[052] 兩人同盟·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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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兩人同盟·其一
綱吉一直知道這本丸裏有很多刀劍付喪神，但直到中午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他才發現自己還是想得太保守了。
安定主動湊過去綱吉那邊坐下，“這裏還不是我們全部人哦，有些在出任務或修行之類的。不過本丸真是越來越熱鬧了呢！”
綱吉看著在場百來號人，這已經遠超出熱鬧的範圍了。
然而所有人都很快各就各位，吵吵鬧鬧卻沒耽誤太多時間，算是亂中有序吧。
尤其是小夜一進來，眾人都自覺地安靜下來了。
……盡管只安靜了那麽一秒。
然後她就被眾付喪神埋沒了，連綱吉身邊的安定都加入混戰。
綱吉因為只在邊上看沒參與所以很快就吃完了，小夜那邊也沒跟他們鬧，只顧著吃自己的，沒一會便清盤了。離開時她沒忘記把角落的綱吉一起帶走，回房間帶上村正便跟他一同出發。
小夜自己在恢覆記憶後是沒有去過那邊，可通行方式早就刻在心中。
綱吉走過結界時原本是怎樣現在還是怎樣，小夜卻完全不同，不只是服飾有所變化，頭發也變長了，甚至身高都有一點差距。
“小夜，你這身……”
“這是我在黃泉時的基本狀態，算是靈魂本體。”
作為人的小夜其實不該這麽隨意拋下自己現世的身體到處跑，本來的話，她應該跟綱吉一樣，單純以人的身份轉換形態的。不過這點綱吉本人都不清楚，他只是跟著小夜走而已。
今天的事，她無論如何都想以這個身份來。她會帶上綱吉，或許是想要一點與現世的聯系。
為了不忘記作為月退小夜的自己。
綱吉掃視了一圈，這陰沈的天空跟荒蕪的土地確實很有地獄的氛圍感，連帶著呼吸都有種難而言喻鐵繡味，哪怕什麽都還沒有出現便已經足夠嚇人。
他低著頭，不禁懷疑腳下的紅土原本可能是別的顏色。
“要是……”
未等小夜開口，綱吉便緊緊抱住她的手臂，她笑笑不作聲。
“小心點，這裏有挺多小妖魔鬼怪亂跑。”
“……小夜你別嚇我啊！”
“只是事先說聲。有我在你怕什麽？”
小夜這邊剛提醒完，便有只低智妖怪從石後朝兩人攻擊。
她正是察覺到才會跟他說。
“不怕，這很弱。”
這只妖怪只有一般動物的智商，更不會說話，卻有著巨大的身形，還滿身肌肉相當強壯，估計是出生時把點數全分到個頭上了。綱吉聽信小夜的話，但乍一看這妖怪似是隨便一出手都能砸死人，碰到大石都會爆開變碎石，砸到地上原地成坑那種。
……事實也是如此。
“這還叫弱嗎？！”綱吉看到他對擋到的石頭隨手一揮就砸碎了。
小夜給他分析，“行動緩慢，遇到障礙只會用蠻力。不弱？”
“蠻力也是力啊！你能徒手砸開石頭嗎？”
“……”
小夜氣不過，把村正丟給綱吉，打算試試空手打開人家天靈蓋。
反正這家夥的腦袋跟石頭不相上下。
綱吉是下意識接過村正了，可想到這是碰不得的妖刀便一陣後怕，一副手忙腳亂的模樣不知道該怎麽對待它。
小夜也深知綱吉的擔憂，“加了封印，別出鞘就成。”
就是綱吉不小心出鞘了小夜也有辦法，不然也不會這麽放心交給他。
至於眼前這大塊頭，對兩手空空的小夜來說的確是件難事。前面兩次攻擊她用來思考，閉上眼都知道對方往哪揍輕易就躲開了，然後未等第三次攻擊落下，她跳到人家肩上準備扭開它的腦殼……
可她剛碰到對方，還沒使勁那家夥就直接化灰了。
“切。”小夜順勢跳下，為挑戰失敗感到不爽。
“……”綱吉表示他連看都沒看清楚，她這是做了什麽？
小夜不甘心地說：“下次再試。”
“不不不，我知道小夜很厲害了，剛剛是我不好……”他趕緊把村正還她，拉住她手臂，“那什麽，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可綱吉拉不動小夜，剛想說些什麽，便看到小夜面對的方向又來了誰。
為了自保，他立刻躲到她身後。
“剛才的事我在旁邊看到了，還是一如既往地厲害呢。”鬼燈嘴上誇讚著，語氣中卻透露出無奈，“最初看你跳上去還以為想做什麽，結果還不是燒成灰了。”
這深深觸碰到小夜的痛點，她以為能控制得很好不秒殺的。
“閉嘴。”
“徒手什麽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鬼燈搖頭嘆氣，“本來不用直接接觸便能夠消滅大部分妖魔鬼怪，實際觸碰基本上能撐多於三秒都是奇蹟了。”
小夜還是不服氣，“你很強，我應該可以只掰斷角。”
“我可沒打算與你敵對。”鬼燈轉過身，“請跟我來。”
綱吉現在滿肚子疑問，“小夜，你跟這‘人’很熟？”應該不是人吧，可他不敢隨便亂叫。
“一般。”小夜姑且還是說明一下，“鬼燈，閻魔的第一輔助官，地獄二把手，基本上實質掌權者是他。”
綱吉再度無語，“你竟然還想掰斷這裏老大的角……”
“他不是不讓嗎？”小夜攤手。
那是當然的事！
綱吉了解越多越後怕，又問：“話說剛剛這人說你不用碰都能消滅妖魔鬼怪……”
“嗯。”小夜伸出了手，煩惱地盯著手心，“所以很難徒手，只要碰到的話，怎樣都會失敗。”
綱吉隨口一問：“那我沒問題吧？不會哪天跟你握個手忽然變成灰吧？”
小夜也隨口回答，“阿澤對我沒有殺意就沒問題。”
綱吉一時無言，該怎麽說，這個死神怎看都更像只小惡魔。
不知道是他適應能力太強還是身邊人太強有種受到保護的感覺，隨著到來的時間越久，綱吉似乎沒那麽感覺到害怕了。
——哪怕路過看到獄卒在追捕罪人、罪人被獄卒折磨等等雞飛狗跳的場景。
他開始擔心自己繼續當黑手黨，死後是不是也會成會他們的其中一員。
雖說有了小夜的背景簡介，知道這位輔助官才是掌握實權的人，可綱吉沒有想到真正的閻魔大王會長得那麽慈祥，性格也很和藹可親，就跟鄰家爺爺差不多，同樣親和的九代目都比他更有氣場。
這反差簡直比小夜是常世之神更有沖擊性。
想到此，綱吉看著小夜，至今聽說了也目擊了各種事跡，可他還是無法真正地將小夜與可怕的常世之神聯系到一起。
對他而言，小夜只是個性格有點奇怪，但對身邊人很好的女孩子。
哪怕她再厲害，他從來都不認為她有多壞。她只是有點貪玩、喜歡惡作劇而已。
“哈哈，一不小心就只顧著閑聊了。”閻魔大王開懷地笑著，像是很久沒見到孫子的爺爺，“話說回來小夜這次來是有什麽事嗎？難不成是這個？”他舉起了尾指，指線在小夜及綱吉之間來回，示意兩人是戀人關系。
“閻魔大人，這梗在現世已經過時了。”
“真的嗎鬼燈君！……現世的流行真是難趕上啊。”
綱吉立刻耳根通紅感到不好意思，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他看看小夜，她似乎沒什麽反應。說起來，他也不知道她這次來這裏的原因。
“十四年前的協議，我有事想要確認。”小夜平靜地說。
可此話一出，剛剛還很活潑開朗的閻魔大王立刻收起了笑容，眼神飄忽不定，貌似看向鬼燈想要求助，但鬼燈只是輕閉上雙眼不做任何發言。
小夜看向有些不自在的綱吉，“我無法向阿澤坦白，阿澤也願意陪我嗎？”
“這個當然啊！”他立刻牽起她的手，以表達自己堅定的心意。
小夜自己沒法開口，所以便讓他旁聽。
他知道，這是小夜作出的最大讓步。
“小夜想……確認些什麽呢？”閻魔大王最終只能獨自硬著頭皮去面對。
小夜抖顫著開口，“鷺……原左京一事，他目前的狀況如何？”
“左京君的話，在最初已經按照約定從地獄中解放了。”閻魔大王沒敢直視小夜，他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愧疚，像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本來的話左京君應該重新投入到輪回，但本人不想我也不願勉強。現在他留在地獄自由地生活，時不時會幫其他獄卒的忙。吶，鬼燈君？”
說到最後閻魔大王向鬼燈尋求認同，鬼燈只是默默點頭。
小夜又說：“那麽，我可以與他見面吧。”
“這個……要看左京君的意願。”
小夜同樣不想勉強左京，思考再三，她試探性地問：“如果協議的一方要求強制執行內容？”
“什麽意思？”
“強制讓鷺原左京進入輪回。”小夜踏前一步，努力表現出自己已堅定決心，“實際答應條件及付出勞力的是我，應該優先我的意見。”
綱吉在旁邊糾結著想要打斷小夜說話，連他都知道小夜有多重視這個人，如果真的去輪回了不就等於永遠都見不到了嗎？而且還是不理對方的意願強制執行……小夜為什麽要這樣做？
可小夜是讓他來旁觀的，他不該插手。
他相信小夜這樣做必定有她的用意。
小夜再次追問道：“怎樣？”
“唉，真是敗給你了。”閻魔大王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你這孩子何時變得這麽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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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一直知道這本丸裏有很多刀劍付喪神，但直到中午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他才發現自己還是想得太保守了。
安定主動湊過去綱吉那邊坐下，“這裏還不是我們全部人哦，有些在出任務或修行之類的。不過本丸真是越來越熱鬧了呢！”
綱吉看著在場百來號人，這已經遠超出熱鬧的範圍了。
然而所有人都很快各就各位，吵吵鬧鬧卻沒耽誤太多時間，算是亂中有序吧。
尤其是小夜一進來，眾人都自覺地安靜下來了。
……盡管只安靜了那麽一秒。
然後她就被眾付喪神埋沒了，連綱吉身邊的安定都加入混戰。
綱吉因為只在邊上看沒參與所以很快就吃完了，小夜那邊也沒跟他們鬧，只顧著吃自己的，沒一會便清盤了。離開時她沒忘記把角落的綱吉一起帶走，回房間帶上村正便跟他一同出發。
小夜自己在恢覆記憶後是沒有去過那邊，可通行方式早就刻在心中。
綱吉走過結界時原本是怎樣現在還是怎樣，小夜卻完全不同，不只是服飾有所變化，頭發也變長了，甚至身高都有一點差距。
“小夜，你這身……”
“這是我在黃泉時的基本狀態，算是靈魂本體。”
作為人的小夜其實不該這麽隨意拋下自己現世的身體到處跑，本來的話，她應該跟綱吉一樣，單純以人的身份轉換形態的。不過這點綱吉本人都不清楚，他只是跟著小夜走而已。
今天的事，她無論如何都想以這個身份來。她會帶上綱吉，或許是想要一點與現世的聯系。
為了不忘記作為月退小夜的自己。
綱吉掃視了一圈，這陰沈的天空跟荒蕪的土地確實很有地獄的氛圍感，連帶著呼吸都有種難而言喻鐵繡味，哪怕什麽都還沒有出現便已經足夠嚇人。
他低著頭，不禁懷疑腳下的紅土原本可能是別的顏色。
“要是……”
未等小夜開口，綱吉便緊緊抱住她的手臂，她笑笑不作聲。
“小心點，這裏有挺多小妖魔鬼怪亂跑。”
“……小夜你別嚇我啊！”
“只是事先說聲。有我在你怕什麽？”
小夜這邊剛提醒完，便有只低智妖怪從石後朝兩人攻擊。
她正是察覺到才會跟他說。
“不怕，這很弱。”
這只妖怪只有一般動物的智商，更不會說話，卻有著巨大的身形，還滿身肌肉相當強壯，估計是出生時把點數全分到個頭上了。綱吉聽信小夜的話，但乍一看這妖怪似是隨便一出手都能砸死人，碰到大石都會爆開變碎石，砸到地上原地成坑那種。
……事實也是如此。
“這還叫弱嗎？！”綱吉看到他對擋到的石頭隨手一揮就砸碎了。
小夜給他分析，“行動緩慢，遇到障礙只會用蠻力。不弱？”
“蠻力也是力啊！你能徒手砸開石頭嗎？”
“……”
小夜氣不過，把村正丟給綱吉，打算試試空手打開人家天靈蓋。
反正這家夥的腦袋跟石頭不相上下。
綱吉是下意識接過村正了，可想到這是碰不得的妖刀便一陣後怕，一副手忙腳亂的模樣不知道該怎麽對待它。
小夜也深知綱吉的擔憂，“加了封印，別出鞘就成。”
就是綱吉不小心出鞘了小夜也有辦法，不然也不會這麽放心交給他。
至於眼前這大塊頭，對兩手空空的小夜來說的確是件難事。前面兩次攻擊她用來思考，閉上眼都知道對方往哪揍輕易就躲開了，然後未等第三次攻擊落下，她跳到人家肩上準備扭開它的腦殼……
可她剛碰到對方，還沒使勁那家夥就直接化灰了。
“切。”小夜順勢跳下，為挑戰失敗感到不爽。
“……”綱吉表示他連看都沒看清楚，她這是做了什麽？
小夜不甘心地說：“下次再試。”
“不不不，我知道小夜很厲害了，剛剛是我不好……”他趕緊把村正還她，拉住她手臂，“那什麽，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可綱吉拉不動小夜，剛想說些什麽，便看到小夜面對的方向又來了誰。
為了自保，他立刻躲到她身後。
“剛才的事我在旁邊看到了，還是一如既往地厲害呢。”鬼燈嘴上誇讚著，語氣中卻透露出無奈，“最初看你跳上去還以為想做什麽，結果還不是燒成灰了。”
這深深觸碰到小夜的痛點，她以為能控制得很好不秒殺的。
“閉嘴。”
“徒手什麽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鬼燈搖頭嘆氣，“本來不用直接接觸便能夠消滅大部分妖魔鬼怪，實際觸碰基本上能撐多於三秒都是奇蹟了。”
小夜還是不服氣，“你很強，我應該可以只掰斷角。”
“我可沒打算與你敵對。”鬼燈轉過身，“請跟我來。”
綱吉現在滿肚子疑問，“小夜，你跟這‘人’很熟？”應該不是人吧，可他不敢隨便亂叫。
“一般。”小夜姑且還是說明一下，“鬼燈，閻魔的第一輔助官，地獄二把手，基本上實質掌權者是他。”
綱吉再度無語，“你竟然還想掰斷這裏老大的角……”
“他不是不讓嗎？”小夜攤手。
那是當然的事！
綱吉了解越多越後怕，又問：“話說剛剛這人說你不用碰都能消滅妖魔鬼怪……”
“嗯。”小夜伸出了手，煩惱地盯著手心，“所以很難徒手，只要碰到的話，怎樣都會失敗。”
綱吉隨口一問：“那我沒問題吧？不會哪天跟你握個手忽然變成灰吧？”
小夜也隨口回答，“阿澤對我沒有殺意就沒問題。”
綱吉一時無言，該怎麽說，這個死神怎看都更像只小惡魔。
不知道是他適應能力太強還是身邊人太強有種受到保護的感覺，隨著到來的時間越久，綱吉似乎沒那麽感覺到害怕了。
——哪怕路過看到獄卒在追捕罪人、罪人被獄卒折磨等等雞飛狗跳的場景。
他開始擔心自己繼續當黑手黨，死後是不是也會成會他們的其中一員。
雖說有了小夜的背景簡介，知道這位輔助官才是掌握實權的人，可綱吉沒有想到真正的閻魔大王會長得那麽慈祥，性格也很和藹可親，就跟鄰家爺爺差不多，同樣親和的九代目都比他更有氣場。
這反差簡直比小夜是常世之神更有沖擊性。
想到此，綱吉看著小夜，至今聽說了也目擊了各種事跡，可他還是無法真正地將小夜與可怕的常世之神聯系到一起。
對他而言，小夜只是個性格有點奇怪，但對身邊人很好的女孩子。
哪怕她再厲害，他從來都不認為她有多壞。她只是有點貪玩、喜歡惡作劇而已。
“哈哈，一不小心就只顧著閑聊了。”閻魔大王開懷地笑著，像是很久沒見到孫子的爺爺，“話說回來小夜這次來是有什麽事嗎？難不成是這個？”他舉起了尾指，指線在小夜及綱吉之間來回，示意兩人是戀人關系。
“閻魔大人，這梗在現世已經過時了。”
“真的嗎鬼燈君！……現世的流行真是難趕上啊。”
綱吉立刻耳根通紅感到不好意思，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他看看小夜，她似乎沒什麽反應。說起來，他也不知道她這次來這裏的原因。
“十四年前的協議，我有事想要確認。”小夜平靜地說。
可此話一出，剛剛還很活潑開朗的閻魔大王立刻收起了笑容，眼神飄忽不定，貌似看向鬼燈想要求助，但鬼燈只是輕閉上雙眼不做任何發言。
小夜看向有些不自在的綱吉，“我無法向阿澤坦白，阿澤也願意陪我嗎？”
“這個當然啊！”他立刻牽起她的手，以表達自己堅定的心意。
小夜自己沒法開口，所以便讓他旁聽。
他知道，這是小夜作出的最大讓步。
“小夜想……確認些什麽呢？”閻魔大王最終只能獨自硬著頭皮去面對。
小夜抖顫著開口，“鷺……原左京一事，他目前的狀況如何？”
“左京君的話，在最初已經按照約定從地獄中解放了。”閻魔大王沒敢直視小夜，他的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愧疚，像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本來的話左京君應該重新投入到輪回，但本人不想我也不願勉強。現在他留在地獄自由地生活，時不時會幫其他獄卒的忙。吶，鬼燈君？”
說到最後閻魔大王向鬼燈尋求認同，鬼燈只是默默點頭。
小夜又說：“那麽，我可以與他見面吧。”
“這個……要看左京君的意願。”
小夜同樣不想勉強左京，思考再三，她試探性地問：“如果協議的一方要求強制執行內容？”
“什麽意思？”
“強制讓鷺原左京進入輪回。”小夜踏前一步，努力表現出自己已堅定決心，“實際答應條件及付出勞力的是我，應該優先我的意見。”
綱吉在旁邊糾結著想要打斷小夜說話，連他都知道小夜有多重視這個人，如果真的去輪回了不就等於永遠都見不到了嗎？而且還是不理對方的意願強制執行……小夜為什麽要這樣做？
可小夜是讓他來旁觀的，他不該插手。
他相信小夜這樣做必定有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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