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小白同盟·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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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小白同盟·十一
再遇到綱吉時，小夜從他口中聽說了指環戰的事，順便聽他吐槽了家光隱瞞得很深的身份。
小夜總覺得這情況似曾相識，長年不在家的神秘父親竟是跟自己同個工作地方的，差別只在於家光是二把手而綱吉是未來老板，而她跟自家父親都只是打工的。
小夜感概綱吉這完全是主角人設啊，哪像她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
“所以比賽小夜能來看嗎？”
綱吉不想牽扯到其他人，對京子更是徹底隱瞞，卻不知為何會希望小夜能來見證。要說她實力強大用不著他擔心是勉強說得過去，可他其實也怕會為她帶來危險，或者她本人自己制造危機。
不管怎樣，這是他糾結了兩天後確定的想法，所以特地蹲點等她。
“能。”小夜沒什麽理由拒絕，倒不如說她挺想圍觀的。
“那太好了！”綱吉肉眼可見地高興，可下一刻又板起臉提醒道，“但真的只是來看而已，發生什麽都別亂動手啊，也別搞事。”
小夜不解地歪起了頭，“我看著像是熱衷打鬥？”
“我不是這個意思……”綱吉知道小夜挺懶的，肯定不會主動挑戰，“可誰知道你腦裏想什麽，搞不好哪裏看不過眼就動手了。”
“堅定的和平主義者。”小夜拍拍胸口讓這話聽著沒那麽心虛。以前她絕對不是，但現在確實是這樣沒錯。
很快綱吉擔心的事就發生了，斯庫瓦羅早就跟XANXUS匯報過小夜的事，因為查不到背景，她早已被列入為需加強留意的人物清單。再者上次那麽狼狽，當他再看到本人時肯定再延續那天沒打完的一場。
“想墮入地獄？”小夜冷靜不受挑釁不上當，這可是山本的對手。盡管這絕對不可能發生，但若然山本拜托她接手，她還是很樂意的。
斯庫瓦羅冷哼一聲，當她的話是誇張的比喻，“要下地獄的人是你才對。呵，放心吧，這次老子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你們一個都別想逃。”
“我不去。”小夜前陣子才回過去一次，暫時沒有事情需要再去一趟。
“哈？！”斯庫瓦羅也搞懵了，這女的該不會是在撒嬌吧？不是她先說的下地獄他才反駁嗎？
這架吵得真心不爽，斯庫瓦羅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算了，反正他也不是真心想要在這裏大開殺戒，但也不反抗就是了。
第一戰綱吉這邊是京子的哥哥出場，小夜對這大嗓門的前輩沒太多好感，可跟對手一對比立刻順眼了不少，拳擊這方面她不熟，但最後這反轉看得她甚是暢快。
可第二戰就不同了，一個糟老頭跟一個熊孩子，小夜相當心疼藍波。前半還好點，藍波靠科幻道具召喚出未來的自己，可惜研發不到位有時間限制，後半場要是綱吉不上去阻止她也會上的。
欺負孩子算什麽比賽，人家拳擊也依重量分級啊！
本來綱吉這隊幾乎全員初中生對面幾乎全成年人已經不占優，這場還偏偏是年紀最大與年紀最小的對上了。
話說回來，救下藍波那刻的綱吉還真有點帥，進步的不只是實力，還有氣質。連小夜這種對著他這麽多年早已熟悉到不行的都有點心動了，沒讓京子看到真是綱吉的損失。
然後藍波那什麽炮來著？雖然差了點工夫，可絕對是世紀大發明，這群黑手黨其實是搞科技研究的吧……額，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科學。
小夜對比賽結果判對手勝利沒什麽意見，然而哪怕綱吉犧牲這場比賽藍波還了受了不輕的傷，這點實在讓小夜心生怨憤，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不讓藍波上場。於是她只好暗地裏對列維大叔動了手腳，讓他走一步摔一次直至摔進溝渠才收手。
她默默盯著白蘭，眼神中有種“就是我幹的不行麽”的氣勢。
白蘭覺得有點可愛，而這點小事確實在允許範圍內。
到第三場是獄寺與對方唯二的低齡組之一，這回雙方外表看起來算是勢均力敵了，實際也是差不多。只是小夜沒想到這組把變態湊一對了，一個病得比一個重，再加上這定時自爆，勢要把雲雀氣死的賽場地比，兩個都是奔著送命去的。
這場看得小夜牙癢癢，差點就想著進去把獄寺撈回來揍一頓。這一來不是決戰，二來萬一最終結果真是綱吉這邊輸了，她也會認命負起責任去搶回來。
這才是黑手黨該有的手法啊！
還好獄寺最終把綱吉的話聽進去了，大家都虛驚一場滿心歡喜，唯獨小夜仍然氣在心頭。
“要是敢惹哭阿澤……”小夜非常嚴肅地警告，“下地獄找你算帳。”
獄寺心裏一驚，情緒相當覆雜，既有種她這女人管不著自己的不爽，也有自己確實讓十代目擔心了的愧疚。想到她其實跟自己一樣很在乎十代目，這方面獄寺不跟她計較，不過那句“下地獄找你算帳”實在讓他產生濃厚的不安。
這該不會是想追隨他到天涯海角的意思吧？只是她傲嬌沒辦法直說，才這麽轉彎抹角。
嗯？所以到最後她關心的是他本人而不是十代目？
這份疑惑在獄寺去醫院的路上乃至休養時，都一直纏繞在他心頭。
“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山本那場小夜看得尤為認真，這是她難得看得懂的一場，看到山本進步神速還贏了，盡管中間很驚險，但也是她看得比較舒心的一場。
再下一場自家隊伍出場的人連綱吉這個老大都不認識。
那是個年齡跟他們差不多的女生，看上去相當內向靦腆，怎料一來就喊了聲“BOSS”直接親了綱吉臉頰一口。
“阿澤，你說我跟白蘭什麽來著？”
小夜給氣到，最沒防備的明明是綱吉本人！還好意思說她。
雖說庫洛姆這行為綱吉本人都感到十分震驚，但從結果來看他確實說不了別人。非要解釋的話兩者還是不一樣的，白蘭是多次刻意拉距離，小夜完全有機會防；而庫洛姆是一來就偷襲，綱吉甚至反應不過來。
仔細想想，他去糾結這些也沒意思。
比起這事，還是先重視比賽吧。
這場是幻術勝負，經過六道骸一戰綱吉本以為應該有點抵抗力，不過面對彩虹之子的攻勢顯然是不太足夠；小夜完全不明白死氣之焰的屬性差別，但對於“幻覺”還是挺了解的，在常世那數百年可不是白過的。
“小心。”小夜伸手拉了一把無實物表現下墜的綱吉，而綱吉也穩穩拉住這位靠山，要不是她站得穩還真給拉過去一起倒了。
回過神綱吉發現自己特別小鳥依人地靠在小夜身前，真想回到半分鐘前直接丟人算了。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的是，小夜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還親切地問：“沒事吧。站得住嗎？”
小夜這穩重可靠的一面為綱吉帶來莫大的安全感，只是他同時想到，如果是以前的小夜，一定會跟他同樣感到害羞尷尬。
綱吉忽然覺得小夜突然長大了，把他拋開了一截，他們明明是一起長大的同齡人。盡管他們性格完全不同，可日常經常會在同一件事上有相似的感受，很多時不用多說就能互相理解，現在好像不一樣了。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六道骸……”
當六道骸前來替代庫洛姆的時候，小夜稍稍註意了一下這個曾是綱吉敵人的同伴。就是他隔山打牛傷害綱吉，連帶她都躺平都一星期以上，不管他現在是不是改邪歸正，這仇她找天得報。
六道骸也同樣註意到小夜，那天綱吉闖進黑曜時，他就一直感到有股不名的力量。
所以兩人就這麽沒聊過一句就默默扛上了。
可惜啊，六道骸本人不在這裏。
到了下一場聽說是出場者是雲雀前輩，小夜心想這是找到了沒別的人可找了，還是真的這麽厲害拉來這個恐怖的前輩幫忙。說起來早幾天雲雀才因為校舍被破壞生氣來著，只是眾人哄著安慰著才相信他們會修好學校暫時不爆發。
結果今天又來破壞地面了。
雲雀嘛，小夜與綱吉對他的實力都相當服氣，也跟過往未恢覆記憶時常常被針對卻無可奈何的經歷有關，相信只要他肯出場就不會輸。
這場果真贏得十分輕松，然而後來還是發生了些“意外”。
那機械人暴走了。
“阿澤，等等——”
果然黑手黨之間的競爭並沒有那麽光明正大的，一定留了後手。
當機械人裏出現了一位老人的時候，小夜最初想的是那人是否還活著，不然綱吉恐怕接受不了自己錯手害死了別人。
尤其在這和平的世代，會讓人更難去面對並釋懷。
要不是旁觀的白蘭拉著，小夜還真想親自去撕破XANXUS那張虛偽的嘴臉。
最後一戰，包括傷者在內雙方過往每一場的出場者都要上場，連昏迷不醒的藍波都不能避免。
唯一慶幸的是綱吉獲得最終的勝利。
XANXUS本來就沒有那什麽繼承權，這幾天的戰鬥只是一場鬧劇。
小夜很為綱吉高興也有些感慨。
如果說對手是邪惡的一方，那麽綱吉就是絕對的正義。
正義終會打敗黑暗。
……
綱吉反應過來一切已經結束時，第一反應是去找本該在觀眾席的小夜，可裏包恩說結果一出來她便離開了，說是還有有別的事。
除了是綱吉這邊的決勝局，今天還是幸村結束體驗的一天。
小夜沒有那麽殘忍還沒到零時就去收回式神，但還是得去看看情況，順便看幸村有沒有什麽心境改變。
要不是式神告知她位置，她都不知道幸村打算在球場待到最後一刻才回醫院。
“真能知道我在這裏呢。”幸村聽腳步聲就猜到是小夜，“啊，是因為這個嗎？”
小夜給幸村的式神被他放了在一個盒子中保存得相當完好，看得出來他很小心地對它。
可惜再妥善保管也延長不了時限，她有能力這樣做但不能做。
“有什麽要說的嗎？”
“月退小姐呢？應該有什麽事才來找我吧。”
小夜摸摸後腦，這幾天她本該多點關註幸村的，都給綱吉的比賽吸引了註意。本來想好用來氣死幸村的話放到這時再說好像太晚了，他應該從不解到氣憤再想明白了。
“額，幸村想乖乖接受治療了嗎？”
“就這樣？”
小夜攤手，“幸村這麽聰明，苦肉計早想明白了吧。”
她特地隱瞞幸村，他健康的這幾天是靠同伴們去替代自己，接受他的痛苦換來的，他們的一番苦心就為了幸村。只有在乎才會生氣，她希望他做決定時能把這點放在心上，仔細思考後再做不會讓自己後悔的選擇。
“我只想你知道，還有很多人等著你回來。”
語畢，小夜松了口氣。
當初她沒機會說出口的話終於在找到另一個機會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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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總覺得這情況似曾相識，長年不在家的神秘父親竟是跟自己同個工作地方的，差別只在於家光是二把手而綱吉是未來老板，而她跟自家父親都只是打工的。
小夜感概綱吉這完全是主角人設啊，哪像她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
“所以比賽小夜能來看嗎？”
綱吉不想牽扯到其他人，對京子更是徹底隱瞞，卻不知為何會希望小夜能來見證。要說她實力強大用不著他擔心是勉強說得過去，可他其實也怕會為她帶來危險，或者她本人自己制造危機。
不管怎樣，這是他糾結了兩天後確定的想法，所以特地蹲點等她。
“能。”小夜沒什麽理由拒絕，倒不如說她挺想圍觀的。
“那太好了！”綱吉肉眼可見地高興，可下一刻又板起臉提醒道，“但真的只是來看而已，發生什麽都別亂動手啊，也別搞事。”
小夜不解地歪起了頭，“我看著像是熱衷打鬥？”
“我不是這個意思……”綱吉知道小夜挺懶的，肯定不會主動挑戰，“可誰知道你腦裏想什麽，搞不好哪裏看不過眼就動手了。”
“堅定的和平主義者。”小夜拍拍胸口讓這話聽著沒那麽心虛。以前她絕對不是，但現在確實是這樣沒錯。
很快綱吉擔心的事就發生了，斯庫瓦羅早就跟XANXUS匯報過小夜的事，因為查不到背景，她早已被列入為需加強留意的人物清單。再者上次那麽狼狽，當他再看到本人時肯定再延續那天沒打完的一場。
“想墮入地獄？”小夜冷靜不受挑釁不上當，這可是山本的對手。盡管這絕對不可能發生，但若然山本拜托她接手，她還是很樂意的。
斯庫瓦羅冷哼一聲，當她的話是誇張的比喻，“要下地獄的人是你才對。呵，放心吧，這次老子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你們一個都別想逃。”
“我不去。”小夜前陣子才回過去一次，暫時沒有事情需要再去一趟。
“哈？！”斯庫瓦羅也搞懵了，這女的該不會是在撒嬌吧？不是她先說的下地獄他才反駁嗎？
這架吵得真心不爽，斯庫瓦羅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算了，反正他也不是真心想要在這裏大開殺戒，但也不反抗就是了。
第一戰綱吉這邊是京子的哥哥出場，小夜對這大嗓門的前輩沒太多好感，可跟對手一對比立刻順眼了不少，拳擊這方面她不熟，但最後這反轉看得她甚是暢快。
可第二戰就不同了，一個糟老頭跟一個熊孩子，小夜相當心疼藍波。前半還好點，藍波靠科幻道具召喚出未來的自己，可惜研發不到位有時間限制，後半場要是綱吉不上去阻止她也會上的。
欺負孩子算什麽比賽，人家拳擊也依重量分級啊！
本來綱吉這隊幾乎全員初中生對面幾乎全成年人已經不占優，這場還偏偏是年紀最大與年紀最小的對上了。
話說回來，救下藍波那刻的綱吉還真有點帥，進步的不只是實力，還有氣質。連小夜這種對著他這麽多年早已熟悉到不行的都有點心動了，沒讓京子看到真是綱吉的損失。
然後藍波那什麽炮來著？雖然差了點工夫，可絕對是世紀大發明，這群黑手黨其實是搞科技研究的吧……額，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科學。
小夜對比賽結果判對手勝利沒什麽意見，然而哪怕綱吉犧牲這場比賽藍波還了受了不輕的傷，這點實在讓小夜心生怨憤，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不讓藍波上場。於是她只好暗地裏對列維大叔動了手腳，讓他走一步摔一次直至摔進溝渠才收手。
她默默盯著白蘭，眼神中有種“就是我幹的不行麽”的氣勢。
白蘭覺得有點可愛，而這點小事確實在允許範圍內。
到第三場是獄寺與對方唯二的低齡組之一，這回雙方外表看起來算是勢均力敵了，實際也是差不多。只是小夜沒想到這組把變態湊一對了，一個病得比一個重，再加上這定時自爆，勢要把雲雀氣死的賽場地比，兩個都是奔著送命去的。
這場看得小夜牙癢癢，差點就想著進去把獄寺撈回來揍一頓。這一來不是決戰，二來萬一最終結果真是綱吉這邊輸了，她也會認命負起責任去搶回來。
這才是黑手黨該有的手法啊！
還好獄寺最終把綱吉的話聽進去了，大家都虛驚一場滿心歡喜，唯獨小夜仍然氣在心頭。
“要是敢惹哭阿澤……”小夜非常嚴肅地警告，“下地獄找你算帳。”
獄寺心裏一驚，情緒相當覆雜，既有種她這女人管不著自己的不爽，也有自己確實讓十代目擔心了的愧疚。想到她其實跟自己一樣很在乎十代目，這方面獄寺不跟她計較，不過那句“下地獄找你算帳”實在讓他產生濃厚的不安。
這該不會是想追隨他到天涯海角的意思吧？只是她傲嬌沒辦法直說，才這麽轉彎抹角。
嗯？所以到最後她關心的是他本人而不是十代目？
這份疑惑在獄寺去醫院的路上乃至休養時，都一直纏繞在他心頭。
“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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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下一場自家隊伍出場的人連綱吉這個老大都不認識。
那是個年齡跟他們差不多的女生，看上去相當內向靦腆，怎料一來就喊了聲“BOSS”直接親了綱吉臉頰一口。
“阿澤，你說我跟白蘭什麽來著？”
小夜給氣到，最沒防備的明明是綱吉本人！還好意思說她。
雖說庫洛姆這行為綱吉本人都感到十分震驚，但從結果來看他確實說不了別人。非要解釋的話兩者還是不一樣的，白蘭是多次刻意拉距離，小夜完全有機會防；而庫洛姆是一來就偷襲，綱吉甚至反應不過來。
仔細想想，他去糾結這些也沒意思。
比起這事，還是先重視比賽吧。
這場是幻術勝負，經過六道骸一戰綱吉本以為應該有點抵抗力，不過面對彩虹之子的攻勢顯然是不太足夠；小夜完全不明白死氣之焰的屬性差別，但對於“幻覺”還是挺了解的，在常世那數百年可不是白過的。
“小心。”小夜伸手拉了一把無實物表現下墜的綱吉，而綱吉也穩穩拉住這位靠山，要不是她站得穩還真給拉過去一起倒了。
回過神綱吉發現自己特別小鳥依人地靠在小夜身前，真想回到半分鐘前直接丟人算了。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的是，小夜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還親切地問：“沒事吧。站得住嗎？”
小夜這穩重可靠的一面為綱吉帶來莫大的安全感，只是他同時想到，如果是以前的小夜，一定會跟他同樣感到害羞尷尬。
綱吉忽然覺得小夜突然長大了，把他拋開了一截，他們明明是一起長大的同齡人。盡管他們性格完全不同，可日常經常會在同一件事上有相似的感受，很多時不用多說就能互相理解，現在好像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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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
當六道骸前來替代庫洛姆的時候，小夜稍稍註意了一下這個曾是綱吉敵人的同伴。就是他隔山打牛傷害綱吉，連帶她都躺平都一星期以上，不管他現在是不是改邪歸正，這仇她找天得報。
六道骸也同樣註意到小夜，那天綱吉闖進黑曜時，他就一直感到有股不名的力量。
所以兩人就這麽沒聊過一句就默默扛上了。
可惜啊，六道骸本人不在這裏。
到了下一場聽說是出場者是雲雀前輩，小夜心想這是找到了沒別的人可找了，還是真的這麽厲害拉來這個恐怖的前輩幫忙。說起來早幾天雲雀才因為校舍被破壞生氣來著，只是眾人哄著安慰著才相信他們會修好學校暫時不爆發。
結果今天又來破壞地面了。
雲雀嘛，小夜與綱吉對他的實力都相當服氣，也跟過往未恢覆記憶時常常被針對卻無可奈何的經歷有關，相信只要他肯出場就不會輸。
這場果真贏得十分輕松，然而後來還是發生了些“意外”。
那機械人暴走了。
“阿澤，等等——”
果然黑手黨之間的競爭並沒有那麽光明正大的，一定留了後手。
當機械人裏出現了一位老人的時候，小夜最初想的是那人是否還活著，不然綱吉恐怕接受不了自己錯手害死了別人。
尤其在這和平的世代，會讓人更難去面對並釋懷。
要不是旁觀的白蘭拉著，小夜還真想親自去撕破XANXUS那張虛偽的嘴臉。
最後一戰，包括傷者在內雙方過往每一場的出場者都要上場，連昏迷不醒的藍波都不能避免。
唯一慶幸的是綱吉獲得最終的勝利。
XANXUS本來就沒有那什麽繼承權，這幾天的戰鬥只是一場鬧劇。
小夜很為綱吉高興也有些感慨。
如果說對手是邪惡的一方，那麽綱吉就是絕對的正義。
正義終會打敗黑暗。
……
綱吉反應過來一切已經結束時，第一反應是去找本該在觀眾席的小夜，可裏包恩說結果一出來她便離開了，說是還有有別的事。
除了是綱吉這邊的決勝局，今天還是幸村結束體驗的一天。
小夜沒有那麽殘忍還沒到零時就去收回式神，但還是得去看看情況，順便看幸村有沒有什麽心境改變。
要不是式神告知她位置，她都不知道幸村打算在球場待到最後一刻才回醫院。
“真能知道我在這裏呢。”幸村聽腳步聲就猜到是小夜，“啊，是因為這個嗎？”
小夜給幸村的式神被他放了在一個盒子中保存得相當完好，看得出來他很小心地對它。
可惜再妥善保管也延長不了時限，她有能力這樣做但不能做。
“有什麽要說的嗎？”
“月退小姐呢？應該有什麽事才來找我吧。”
小夜摸摸後腦，這幾天她本該多點關註幸村的，都給綱吉的比賽吸引了註意。本來想好用來氣死幸村的話放到這時再說好像太晚了，他應該從不解到氣憤再想明白了。
“額，幸村想乖乖接受治療了嗎？”
“就這樣？”
小夜攤手，“幸村這麽聰明，苦肉計早想明白了吧。”
她特地隱瞞幸村，他健康的這幾天是靠同伴們去替代自己，接受他的痛苦換來的，他們的一番苦心就為了幸村。只有在乎才會生氣，她希望他做決定時能把這點放在心上，仔細思考後再做不會讓自己後悔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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