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小白同盟·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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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小白同盟·其九
受邀來到立海後，小夜得到近距離觀看的許可，欣賞了一下他們精湛的球技以及少年們的熱血。球技這點她完全看不懂，但那種拼盡全力的幹勁還是讓她拍手稱讚。
當中切原赤也是最快下場的一個，更是跟小夜關系最為覆雜深刻的，一來就對著他們全小隊三人從頭到尾打量了遍，“你怎麽還帶著這兩個奇怪的人過來啊？”
“不用在意。”
“怎樣都很難不去在意吧……”切原無奈地看向顯眼的九十九丸，“你是剛從哪個活動回來嗎？連身衣服都來不及換，有這麽想要跟著她過來？”
“你好，我是小夜小姐的隨從，叫九十九丸。”
九十九丸經已聽過多次有關服裝的疑問，習慣性地忽略掉了，只報上身份。
“隨從？”切原想著這人穿得奇怪說話也很奇怪連名字也很奇怪，扭頭問白蘭，“那你又是來幹什麽的？”
白蘭回答得甚是暧昧，“因為小夜醬要來啊，小夜醬去哪裏我都會跟著的。”
相較之下，切原選擇了九十九丸，那還比較容易接受。
後來真田本人來了也跟切原有著相同疑惑，然而真田對白蘭的說法更加不適應，當下就以黑臉表示水土不服；而小夜也受夠了白蘭總是說些容易讓人誤解的話，以為他們是站同一陣線，於是直接拉著九十九丸遠離白蘭。
小夜甚至隨口就來一段，把責任全推到不知情的切原身上，“當時救你犯了禁忌，搞得現在整天被監視。下次保證絕不亂來。”
“……這事怪我了？”切原反應過來後，驚訝地指著自己反問道。
“怪我。”她裝作後悔，“不該救的。”
切原下意識打了個冷顫，感覺四周氣溫忽然下降。
知道是小夜搞事情的白蘭沒忍住笑了出聲，卻給切原誤以為是對他有意見。看著切原頂著一頭炸起來的卷毛咬牙切齒地瞪眼，白蘭覺得這孩子怪可愛的，應該很好玩。
後來真田還是迎接了幾位來客，就在他帶幾人過去部室的時候，其他正選部員都差不多全部就位準備看戲八卦了。
這裏面除了真田跟切原外，也有些是曾經跟小夜有過面識的，可對她而言實屬印象不深，哪怕跟她揮手都直接無視過去——然後順便坐到唯一的空座位上，那是幸村平常坐的位置。
九十九丸習慣把小夜捧上天，一點都沒覺得有問題，很快就站到她邊上去。
白蘭則是很有自知之明地站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除了小夜跟九十九外，其他人都是背對著他分左右兩邊坐下。
“幸村怎麽了？”
小夜率先發話，幾人對望後其中一人開口解答，“精市他生病住院有一段時間了，病情相當嚴重，以後無法再做高強度運動的可能性超過九成。”
九十九丸聽後感嘆道：“沒想到現世也有治療不好的疾病。”
盡管小夜沒有體會過因重病失去了活動能力的滋味，可在失去“摯愛”這事上她深有同感。
“所以呢？”
切原立刻站了起來，“你都能把死人救活了，幸村部長的事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幸村部長只是生病了而已。換了其他人或許還容易點接受，為什麽偏偏是幸村部長……”
“赤也。”桑原把他按了下來。
“誒？為什麽不讓我說？”切原環顧四周，顯然沒人認同他的做法。
小夜索性坦白，“真當你是起死回生了？”那時候的狀況有點特殊，她並不是真正意義上讓他活過來了，他本來就命不該絕，“救人什麽的，反過來還好說……”
“誒？！不是麽！”難得切原艱難地說服自己，接受了這救命恩人的設定。
“……”小夜恨自己多言了。
仁王初次親眼目睹這位幸村提及過的“有趣的女生”，確實與眾不同。
“噗哩。”
“嗯？”小夜心想這人說的什麽語言。
“想要拜托你的事很簡單，只是想讓你幫忙勸勸幸村，不然跟他聊聊天看能不能讓他心情好點，就這樣而已。”仁王雖笑著但表情相當無奈，“從可能性來說沒有絕對治不好這回事，可幸村本人啊，對治療本身就抱著消極態度，已經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
白蘭本來只是隨便左耳入右耳出地隨便聽聽，接收器卻捕捉到關鍵詞，表情都生動了許多。
世界末日這事他熟啊。
可跟小夜一樣，讓他反過來幹還真不知道怎麽辦。
丸井道出真相，“就是啊，從初次見面時你做的事就讓人搞不懂，真田都拿你沒辦法，幸村君好像挺喜歡跟你玩的。所以我們想著正經去給幸村君打氣沒成功，說不定派你出馬反而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是反效果就好。”真田默默補充，感受到小夜本人的視線，他輕咳一聲裝作什麽都說，接過丸井的話繼續說明道，“今天讓你來，就是打算讓你先了解一下精市的情況。”
小夜姑且原諒真田，並默默想到他算是教過她劍道，那麽對本丸的孩子們來說，應該能占個便宜當個大前輩了？
不管是為了前輩還是幸村，這點小事她完全沒問題。
“聽你們這麽說，我也有點擔心幸村。”
打鐵趁熱，畫面一轉他們便來到了醫院，這時間可真是算得剛剛好。一行人帶著點希望以及小興奮來到病房門外，丸井還想提醒她一下有什麽話最好不要說，可想起那天初次見面時連警察都控制不住她，這提醒顯得有些多餘，搞不好還影響她發揮。
最終他只握了個拳頭示意她加油。
……小夜無語，該加油的人難道不是幸村嗎？
待小夜輕敲兩聲門進去後，幸村發現來的人是她也相當驚訝。
“真是很久沒見了呢。沒想到月退小姐也來了。”幸村還是那個溫和有禮的男孩子，只是身病號服的他就像是病弱系美少年。
不對，是他現在本身就是了。
“你的朋友們好像把我當搞笑藝人了。”小夜聳肩表示無奈，然後很快就踩了雷，“來之前看他們打球了，挺厲害的，可惜沒看到你的。”
幸村心情瞬間下降五十分，“是呢，可惜再也沒機會了。”
此話一出，幸村這麽怨念的語氣也讓小夜也察覺到自己說錯話，趕緊在腦內翻找補救的話，嘴上隨口應道：“看來你很喜歡網球。”
“對啊，可以看作是我的全部呢。”
“原來如此……”小夜知道自己又踩多次雷了，這天好難聊啊。
突然病房中維持了好一陣沈默，小夜先擺爛起來，“所以說，我也沒什麽特別。”
幸村心情卻好了幾分，笑著說：“或許是月退小姐的真誠，雖然有些話聽著比較讓人沮喪，但不會有生氣的感覺。”
小夜自信心稍稍回來了，向幸村確認道：“只是‘有些’？”然後又好奇追問，“所以對其他人發火了？”
幸村對她的關註點表示不理解，但確實是有點意思，至少不像其他人總是帶著同情或想要安慰的想法來對待他。
“不告訴你。”
小夜皺起眉表示不滿，擡頭剛好看到病房內細小的窗戶，“待在陰暗的地方，會逐漸忘記光是怎樣的。”
幸村本想著她怎麽難得文藝，卻聽她說：“出去多吸收日月精華沒壞。”
幸村這回是真心被她逗笑了，“我又不是什妖魔鬼怪。還是，月退小姐這是認真在建議我這樣做的？”後面他開始以看待一名非常人的目光去揣測她的意思。
小夜對自己無語了，幸村剛誇了她真誠她便開了個這樣的玩笑，搞得幸村都當真了。
她都不好意思就這麽白白浪費幸村的期待了。
“想再打一次網球嗎？”小夜沒辦法只好給幸村一點褔利，但這回聰明地立刻先把註意事項補充完善，“不是痊愈，但可以暫時恢覆身體能力。”
幸村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期待值更是直接拉滿了。
這下小夜可真是完全不能後悔了。
“這……能實現嗎？”
“理論上可行。”小夜想到家中幾個大孩子，不由得對幸村碎碎念起來，“……只是事後不知道會被說什麽。”
幸村立刻猜想到是要小夜做出某點犧牲，內心產生動搖。
“幸村。”
“……嗯？怎麽了嗎？”
“天不隨人願，但有些事可以自己選擇。”小夜試探著伸出手，最後緊緊握著幸村手背。
她對幸村的好感大概源自於兩人的相似之處——強大自信且溫柔。現在仔細想想，兩人從性格到氣質都有不少共通點，甚至乎現在的“墮落”也是。
可幸村還是幸村自己，沒有任何意識影響甚至操縱著他，只有他一人而已。
幸村莫名覺得小夜的話特別有說服力，尤其是她的表情，貌似與平常游刃有餘的狀況不同，看起來相當難受，像是生病的人是她。
他未至於自戀到認為這是對他的事感同身受。
“月退小姐……你還好嗎？”
“給點時間你考慮吧。”
語畢，小夜便趕緊離開病房打算先整理自己的情緒，卻忘了外面還有幸村那一群小夥伴以及九十九丸跟白蘭在。
她剛開門他們便聽到動靜過來集合，門一關上便已經把她層層圍住了，就等她發言。這剛好把她的情緒都嚇回去了，算是幫了她一把。
順便看到這一群人，小夜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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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邀來到立海後，小夜得到近距離觀看的許可，欣賞了一下他們精湛的球技以及少年們的熱血。球技這點她完全看不懂，但那種拼盡全力的幹勁還是讓她拍手稱讚。
當中切原赤也是最快下場的一個，更是跟小夜關系最為覆雜深刻的，一來就對著他們全小隊三人從頭到尾打量了遍，“你怎麽還帶著這兩個奇怪的人過來啊？”
“不用在意。”
“怎樣都很難不去在意吧……”切原無奈地看向顯眼的九十九丸，“你是剛從哪個活動回來嗎？連身衣服都來不及換，有這麽想要跟著她過來？”
“你好，我是小夜小姐的隨從，叫九十九丸。”
九十九丸經已聽過多次有關服裝的疑問，習慣性地忽略掉了，只報上身份。
“隨從？”切原想著這人穿得奇怪說話也很奇怪連名字也很奇怪，扭頭問白蘭，“那你又是來幹什麽的？”
白蘭回答得甚是暧昧，“因為小夜醬要來啊，小夜醬去哪裏我都會跟著的。”
相較之下，切原選擇了九十九丸，那還比較容易接受。
後來真田本人來了也跟切原有著相同疑惑，然而真田對白蘭的說法更加不適應，當下就以黑臉表示水土不服；而小夜也受夠了白蘭總是說些容易讓人誤解的話，以為他們是站同一陣線，於是直接拉著九十九丸遠離白蘭。
小夜甚至隨口就來一段，把責任全推到不知情的切原身上，“當時救你犯了禁忌，搞得現在整天被監視。下次保證絕不亂來。”
“……這事怪我了？”切原反應過來後，驚訝地指著自己反問道。
“怪我。”她裝作後悔，“不該救的。”
切原下意識打了個冷顫，感覺四周氣溫忽然下降。
知道是小夜搞事情的白蘭沒忍住笑了出聲，卻給切原誤以為是對他有意見。看著切原頂著一頭炸起來的卷毛咬牙切齒地瞪眼，白蘭覺得這孩子怪可愛的，應該很好玩。
後來真田還是迎接了幾位來客，就在他帶幾人過去部室的時候，其他正選部員都差不多全部就位準備看戲八卦了。
這裏面除了真田跟切原外，也有些是曾經跟小夜有過面識的，可對她而言實屬印象不深，哪怕跟她揮手都直接無視過去——然後順便坐到唯一的空座位上，那是幸村平常坐的位置。
九十九丸習慣把小夜捧上天，一點都沒覺得有問題，很快就站到她邊上去。
白蘭則是很有自知之明地站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除了小夜跟九十九外，其他人都是背對著他分左右兩邊坐下。
“幸村怎麽了？”
小夜率先發話，幾人對望後其中一人開口解答，“精市他生病住院有一段時間了，病情相當嚴重，以後無法再做高強度運動的可能性超過九成。”
九十九丸聽後感嘆道：“沒想到現世也有治療不好的疾病。”
盡管小夜沒有體會過因重病失去了活動能力的滋味，可在失去“摯愛”這事上她深有同感。
“所以呢？”
切原立刻站了起來，“你都能把死人救活了，幸村部長的事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幸村部長只是生病了而已。換了其他人或許還容易點接受，為什麽偏偏是幸村部長……”
“赤也。”桑原把他按了下來。
“誒？為什麽不讓我說？”切原環顧四周，顯然沒人認同他的做法。
小夜索性坦白，“真當你是起死回生了？”那時候的狀況有點特殊，她並不是真正意義上讓他活過來了，他本來就命不該絕，“救人什麽的，反過來還好說……”
“誒？！不是麽！”難得切原艱難地說服自己，接受了這救命恩人的設定。
“……”小夜恨自己多言了。
仁王初次親眼目睹這位幸村提及過的“有趣的女生”，確實與眾不同。
“噗哩。”
“嗯？”小夜心想這人說的什麽語言。
“想要拜托你的事很簡單，只是想讓你幫忙勸勸幸村，不然跟他聊聊天看能不能讓他心情好點，就這樣而已。”仁王雖笑著但表情相當無奈，“從可能性來說沒有絕對治不好這回事，可幸村本人啊，對治療本身就抱著消極態度，已經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
白蘭本來只是隨便左耳入右耳出地隨便聽聽，接收器卻捕捉到關鍵詞，表情都生動了許多。
世界末日這事他熟啊。
可跟小夜一樣，讓他反過來幹還真不知道怎麽辦。
丸井道出真相，“就是啊，從初次見面時你做的事就讓人搞不懂，真田都拿你沒辦法，幸村君好像挺喜歡跟你玩的。所以我們想著正經去給幸村君打氣沒成功，說不定派你出馬反而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是反效果就好。”真田默默補充，感受到小夜本人的視線，他輕咳一聲裝作什麽都說，接過丸井的話繼續說明道，“今天讓你來，就是打算讓你先了解一下精市的情況。”
小夜姑且原諒真田，並默默想到他算是教過她劍道，那麽對本丸的孩子們來說，應該能占個便宜當個大前輩了？
不管是為了前輩還是幸村，這點小事她完全沒問題。
“聽你們這麽說，我也有點擔心幸村。”
打鐵趁熱，畫面一轉他們便來到了醫院，這時間可真是算得剛剛好。一行人帶著點希望以及小興奮來到病房門外，丸井還想提醒她一下有什麽話最好不要說，可想起那天初次見面時連警察都控制不住她，這提醒顯得有些多餘，搞不好還影響她發揮。
最終他只握了個拳頭示意她加油。
……小夜無語，該加油的人難道不是幸村嗎？
待小夜輕敲兩聲門進去後，幸村發現來的人是她也相當驚訝。
“真是很久沒見了呢。沒想到月退小姐也來了。”幸村還是那個溫和有禮的男孩子，只是身病號服的他就像是病弱系美少年。
不對，是他現在本身就是了。
“你的朋友們好像把我當搞笑藝人了。”小夜聳肩表示無奈，然後很快就踩了雷，“來之前看他們打球了，挺厲害的，可惜沒看到你的。”
幸村心情瞬間下降五十分，“是呢，可惜再也沒機會了。”
此話一出，幸村這麽怨念的語氣也讓小夜也察覺到自己說錯話，趕緊在腦內翻找補救的話，嘴上隨口應道：“看來你很喜歡網球。”
“對啊，可以看作是我的全部呢。”
“原來如此……”小夜知道自己又踩多次雷了，這天好難聊啊。
突然病房中維持了好一陣沈默，小夜先擺爛起來，“所以說，我也沒什麽特別。”
幸村心情卻好了幾分，笑著說：“或許是月退小姐的真誠，雖然有些話聽著比較讓人沮喪，但不會有生氣的感覺。”
小夜自信心稍稍回來了，向幸村確認道：“只是‘有些’？”然後又好奇追問，“所以對其他人發火了？”
幸村對她的關註點表示不理解，但確實是有點意思，至少不像其他人總是帶著同情或想要安慰的想法來對待他。
“不告訴你。”
小夜皺起眉表示不滿，擡頭剛好看到病房內細小的窗戶，“待在陰暗的地方，會逐漸忘記光是怎樣的。”
幸村本想著她怎麽難得文藝，卻聽她說：“出去多吸收日月精華沒壞。”
幸村這回是真心被她逗笑了，“我又不是什妖魔鬼怪。還是，月退小姐這是認真在建議我這樣做的？”後面他開始以看待一名非常人的目光去揣測她的意思。
小夜對自己無語了，幸村剛誇了她真誠她便開了個這樣的玩笑，搞得幸村都當真了。
她都不好意思就這麽白白浪費幸村的期待了。
“想再打一次網球嗎？”小夜沒辦法只好給幸村一點褔利，但這回聰明地立刻先把註意事項補充完善，“不是痊愈，但可以暫時恢覆身體能力。”
幸村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期待值更是直接拉滿了。
這下小夜可真是完全不能後悔了。
“這……能實現嗎？”
“理論上可行。”小夜想到家中幾個大孩子，不由得對幸村碎碎念起來，“……只是事後不知道會被說什麽。”
幸村立刻猜想到是要小夜做出某點犧牲，內心產生動搖。
“幸村。”
“……嗯？怎麽了嗎？”
“天不隨人願，但有些事可以自己選擇。”小夜試探著伸出手，最後緊緊握著幸村手背。
她對幸村的好感大概源自於兩人的相似之處——強大自信且溫柔。現在仔細想想，兩人從性格到氣質都有不少共通點，甚至乎現在的“墮落”也是。
可幸村還是幸村自己，沒有任何意識影響甚至操縱著他，只有他一人而已。
幸村莫名覺得小夜的話特別有說服力，尤其是她的表情，貌似與平常游刃有餘的狀況不同，看起來相當難受，像是生病的人是她。
他未至於自戀到認為這是對他的事感同身受。
“月退小姐……你還好嗎？”
“給點時間你考慮吧。”
語畢，小夜便趕緊離開病房打算先整理自己的情緒，卻忘了外面還有幸村那一群小夥伴以及九十九丸跟白蘭在。
她剛開門他們便聽到動靜過來集合，門一關上便已經把她層層圍住了，就等她發言。這剛好把她的情緒都嚇回去了，算是幫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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