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上門下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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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豐子崖約好今天晚上去給他下針，古寒早早地就吃完了晚飯，告訴曉沁等他給豐子崖下針完了後，就回來給她下針。
“寒哥，我相信你一定能打動豐子崖拜他為師的。”
曉沁最是知道古寒的心思，在古寒臨出門的時候，給他投去鼓勵的微笑。
古寒對師傅的針方很有信心，他相信，只要按照師傅的針方給豐子崖下針，一定能很大程度上減輕他的痛苦。
當古寒走進豐子崖的客廳時，豐子崖跟上次一樣，在料理他植物人的妻子，不過這次古寒從豐子崖的臉上明顯看到了一股哀傷。
“前輩，您妻子有什麽不妥嗎？”
古寒出於一個大夫的職業習慣，很關切的問道。
“哎，我內人怕是時日不多了，這兩天她的眼皮一直都沒有動過，以前眼皮是可以動的。哎，這麽多年了，或許走了，對她也是一種解脫吧。”
豐子崖對古寒沒有什麽戒備，神情哀傷地說道。
“冒昧問前輩，您妻子是因為什麽變成這樣的？”
“也是十二年前，我們被仇人追殺，他為了掩護我，被子彈擊中了頭部，而我是後背被擊中。雖然經過搶救，保住了她的性命，但是大腦受到嚴重的損傷，成了植物人。”
豐子崖如實地說道。
古寒作沈吟狀，並沒有再多問，心裏卻是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小古啊，下針前，我需要做什麽準備嗎？”豐子崖見古寒沒有再繼續詢問他妻子的事情，便開口問道。
“哦，您不用做什麽準備，只需要脫掉上衣，趴在沙發上，全身放松就好。下針時間20分鐘就好了。”
古寒微笑著說道。
豐子崖沒有猶豫，便依照古寒的要求，將上衣脫光，然後光著膀子趴在上發上。
古寒看到其後背上被子彈打傷的疤痕分外醒目，當他紮下第一針的時候，古寒明顯感覺豐子崖的皮膚肌肉比常人要結實得多。
通過透視和微觀，古寒看到豐子崖的血管和經絡也非常發達，肌肉細胞也格外地強壯。
“這就是武功高人的身體啊，如果我的經絡能有這麽強壯，念力一定能飆升。”
古寒忍不住暗自感嘆。
他的手法非常嫻熟，下針無知無覺，讓豐子崖心中也忍住不對古寒默默稱讚。
“果然不愧是東方神針的高徒啊，你這下針的手法比以前我見過的針灸醫師要強太多了。我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是的，只要下針精準到穴，不傷及附近的神經，是不會有痛感的，不過您傷口附近的神經很多都已經萎縮了，血管似乎也都繞開了，我在您傷口附近下針自然是沒有什麽感覺。”
古寒一邊下針，一邊跟豐子崖談論著。
“是啊，這都十幾年了，我一直用內功封住傷口處的血管，看來時間長了，血管就不從這裏經過了。至於神經是不是萎縮了，我就不知道了。”
“前輩，從我開始給您下針以後，您不需要再用內功封住傷口附近的血管了，這樣反而會讓傷口出的血氣不暢，對你的恢覆不利。我這針方是師傅親自給您下的，主要就是幫助您恢覆傷口處的氣血經絡，通則不痛。能很大程度上減輕您的痛苦。”
“嗯，還別說，我現在就感覺沒有那麽疼了。哈哈！這疼痛伴隨了十幾年了，忽然不疼了，還有種不適應了。”
古寒在豐子崖的後背上一共下了32枚銀針，讓豐子崖頓時感覺輕松無比，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
“不過前輩，實不相瞞，這針方也就只能減輕您的痛苦，並不能徹底治愈您的傷患。要想將那顆罪魁禍首的子彈頭從您的脊柱裏取出來，除非……”
古寒故意欲言又止。
“除非什麽？買什麽關子，有話就直說。”
豐子崖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除非您能收我為徒，傳我煉體神功，我體內的經絡得到壯大後，我可以利用我的神功為您取出彈頭。”
古寒毫不隱晦地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豐子崖。
“你的神功？哈哈，小子，你還是要拜我為師？你如此對我獻殷勤，就是為了拜我為師吧？嘿嘿，不過收徒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我之前說過了，我對你還不了解，這件事急不來。”
豐子崖被古寒的話逗得有些苦笑，語氣中顯然對古寒說的用神功幫他取出子彈有些不相信。
“前輩，我是認真的，並沒有跟您開玩笑。難道您還沒有受夠這讓您坐臥不寧的疼痛嗎？這子彈頭都折磨您十幾年了，說讓您生不如死都不為過。換了別人，早就沒命了。”
聽到古寒的話，豐子崖忽然陷入了沈默，似乎在思考什麽，讓古寒有些捉摸不透。
但是古寒也沒有死乞白賴地求著他，見豐子崖不說話，他也沒有繼續說服，只是坐在一旁等著。
“小古啊，我知道你是一心想要拜我為師，這短時間接觸，我也能看出你不是一個不靠譜的年輕人。但是我這功夫是有師承的，雖然師傅早就不在人世了，但收徒傳功，我必須要謹慎啊。這樣吧，你容我再考慮一段時間，或者說得直接點，讓我再考察你一段時間，你看怎麽樣？”
豐子崖沈默一陣子後，語重心長地對古寒說道。
豐子崖話語是誠懇的，古寒心裏自然非常理解，但是他沒有時間等了，三天後要給岳問山一個答覆，如果豐子崖不答應，他如何答覆他？
豐子崖說要觀察一段時間，到底是多長？一月？半年？或者是幾年？
可是他對岳問山承諾的是半年，而且就算豐子崖在半年之內同意了收古寒為徒，他起碼還要一段時間學習功法吧？
所以，古寒等不了，他必須要在這兩之內讓豐子崖收他為徒。
二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古寒取了針，將銀針裝好後，帶著試試的心態問豐子崖：“前輩，我想看看您妻子的情況，不知道可不可以？”
古寒的話讓豐子崖有些意外，但是考慮到古寒是一個醫生，讓他看看也沒什麽，便點點頭同意了。
古寒走進豐子崖妻子的臥房，只是很簡單地用透視眼看了看她受傷的大腦，果然發現大腦的腦幹部分有嚴重的損傷。
可是當古寒撤回透視眼，目光不經意間從女子的臉龐上掃過的時候，古寒身體猛然一震！
“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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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哥，我相信你一定能打動豐子崖拜他為師的。”
曉沁最是知道古寒的心思，在古寒臨出門的時候，給他投去鼓勵的微笑。
古寒對師傅的針方很有信心，他相信，只要按照師傅的針方給豐子崖下針，一定能很大程度上減輕他的痛苦。
當古寒走進豐子崖的客廳時，豐子崖跟上次一樣，在料理他植物人的妻子，不過這次古寒從豐子崖的臉上明顯看到了一股哀傷。
“前輩，您妻子有什麽不妥嗎？”
古寒出於一個大夫的職業習慣，很關切的問道。
“哎，我內人怕是時日不多了，這兩天她的眼皮一直都沒有動過，以前眼皮是可以動的。哎，這麽多年了，或許走了，對她也是一種解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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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昧問前輩，您妻子是因為什麽變成這樣的？”
“也是十二年前，我們被仇人追殺，他為了掩護我，被子彈擊中了頭部，而我是後背被擊中。雖然經過搶救，保住了她的性命，但是大腦受到嚴重的損傷，成了植物人。”
豐子崖如實地說道。
古寒作沈吟狀，並沒有再多問，心裏卻是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小古啊，下針前，我需要做什麽準備嗎？”豐子崖見古寒沒有再繼續詢問他妻子的事情，便開口問道。
“哦，您不用做什麽準備，只需要脫掉上衣，趴在沙發上，全身放松就好。下針時間20分鐘就好了。”
古寒微笑著說道。
豐子崖沒有猶豫，便依照古寒的要求，將上衣脫光，然後光著膀子趴在上發上。
古寒看到其後背上被子彈打傷的疤痕分外醒目，當他紮下第一針的時候，古寒明顯感覺豐子崖的皮膚肌肉比常人要結實得多。
通過透視和微觀，古寒看到豐子崖的血管和經絡也非常發達，肌肉細胞也格外地強壯。
“這就是武功高人的身體啊，如果我的經絡能有這麽強壯，念力一定能飆升。”
古寒忍不住暗自感嘆。
他的手法非常嫻熟，下針無知無覺，讓豐子崖心中也忍住不對古寒默默稱讚。
“果然不愧是東方神針的高徒啊，你這下針的手法比以前我見過的針灸醫師要強太多了。我一點疼痛感都沒有。”
“是的，只要下針精準到穴，不傷及附近的神經，是不會有痛感的，不過您傷口附近的神經很多都已經萎縮了，血管似乎也都繞開了，我在您傷口附近下針自然是沒有什麽感覺。”
古寒一邊下針，一邊跟豐子崖談論著。
“是啊，這都十幾年了，我一直用內功封住傷口處的血管，看來時間長了，血管就不從這裏經過了。至於神經是不是萎縮了，我就不知道了。”
“前輩，從我開始給您下針以後，您不需要再用內功封住傷口附近的血管了，這樣反而會讓傷口出的血氣不暢，對你的恢覆不利。我這針方是師傅親自給您下的，主要就是幫助您恢覆傷口處的氣血經絡，通則不痛。能很大程度上減輕您的痛苦。”
“嗯，還別說，我現在就感覺沒有那麽疼了。哈哈！這疼痛伴隨了十幾年了，忽然不疼了，還有種不適應了。”
古寒在豐子崖的後背上一共下了32枚銀針，讓豐子崖頓時感覺輕松無比，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
“不過前輩，實不相瞞，這針方也就只能減輕您的痛苦，並不能徹底治愈您的傷患。要想將那顆罪魁禍首的子彈頭從您的脊柱裏取出來，除非……”
古寒故意欲言又止。
“除非什麽？買什麽關子，有話就直說。”
豐子崖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除非您能收我為徒，傳我煉體神功，我體內的經絡得到壯大後，我可以利用我的神功為您取出彈頭。”
古寒毫不隱晦地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豐子崖。
“你的神功？哈哈，小子，你還是要拜我為師？你如此對我獻殷勤，就是為了拜我為師吧？嘿嘿，不過收徒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我之前說過了，我對你還不了解，這件事急不來。”
豐子崖被古寒的話逗得有些苦笑，語氣中顯然對古寒說的用神功幫他取出子彈有些不相信。
“前輩，我是認真的，並沒有跟您開玩笑。難道您還沒有受夠這讓您坐臥不寧的疼痛嗎？這子彈頭都折磨您十幾年了，說讓您生不如死都不為過。換了別人，早就沒命了。”
聽到古寒的話，豐子崖忽然陷入了沈默，似乎在思考什麽，讓古寒有些捉摸不透。
但是古寒也沒有死乞白賴地求著他，見豐子崖不說話，他也沒有繼續說服，只是坐在一旁等著。
“小古啊，我知道你是一心想要拜我為師，這短時間接觸，我也能看出你不是一個不靠譜的年輕人。但是我這功夫是有師承的，雖然師傅早就不在人世了，但收徒傳功，我必須要謹慎啊。這樣吧，你容我再考慮一段時間，或者說得直接點，讓我再考察你一段時間，你看怎麽樣？”
豐子崖沈默一陣子後，語重心長地對古寒說道。
豐子崖話語是誠懇的，古寒心裏自然非常理解，但是他沒有時間等了，三天後要給岳問山一個答覆，如果豐子崖不答應，他如何答覆他？
豐子崖說要觀察一段時間，到底是多長？一月？半年？或者是幾年？
可是他對岳問山承諾的是半年，而且就算豐子崖在半年之內同意了收古寒為徒，他起碼還要一段時間學習功法吧？
所以，古寒等不了，他必須要在這兩之內讓豐子崖收他為徒。
二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古寒取了針，將銀針裝好後，帶著試試的心態問豐子崖：“前輩，我想看看您妻子的情況，不知道可不可以？”
古寒的話讓豐子崖有些意外，但是考慮到古寒是一個醫生，讓他看看也沒什麽，便點點頭同意了。
古寒走進豐子崖妻子的臥房，只是很簡單地用透視眼看了看她受傷的大腦，果然發現大腦的腦幹部分有嚴重的損傷。
可是當古寒撤回透視眼，目光不經意間從女子的臉龐上掃過的時候，古寒身體猛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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