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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個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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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個手辦

安靜陰暗的小巷裏,一個身穿黑鬥篷的人,緩緩擡起頭,露出了一張戴在臉上的,恐怖的鬼臉面具!

清酒:“!!!”

清酒的呼吸一窒,腳步停頓,左手死死地握住了腰間的槍。

但下一秒,清酒就聽到,一道誇張張揚的說笑聲,從鬼臉面具人那邊傳來。

“哈哈哈,你居然真的按照賭約穿了這套衣服啊,哈哈哈哈!那你可躲好了,那邊不是有條小巷子嗎?你進去躲一躲,不要嚇到別人,我這就去接你啊,哈哈哈哈!”

清酒這才看到,鬼臉面具人的手上,還拿著一部手機。

從他的角度,還能隱約看到,鬼臉面具人的手機屏幕上,有個笑得前仰後合的男人。這個鬼臉面具人,明顯是在打視頻電話。

而鬼臉面具人,此時已經又低下了頭,並對著手機屏幕,豎起了中指。

於是,手機裏,又傳來了一陣更加誇張的大笑聲。

清酒:“……”

清酒無語地放下了左手,翻了個白眼,大步往巷口走去。

一個和朋友打賭輸了,按照賭約穿了奇裝異服的年輕人而已,居然把他嚇了一跳,可真是……

清酒在心裏吐槽了幾句,迅速走出小巷,上了自己特意停在這裏的車子,開車走人。

巷口,低著頭的鬼臉面具人,再次擡起頭。

他目送著清酒的車子消失,手指點了幾下,手機屏幕上還在大笑的“視頻通話”,立刻被暫停,並退出了視頻播放。

鬼臉面具人收起手機,轉身離開巷口,只有一道低語飄散在海風中。

“朗姆……”

展覽館前的草地上。

龍舌蘭還在抱著西山悠又哭又笑,西山悠在他懷裏側了側身,借著他的身體擋住自己的肚子。

然後,西山悠趁機把衣服裏的松田陣平、萩原研二掏了出來,塞進了龍舌蘭的西裝裏。

被塞進去又掏出來,又被塞進去的·松田陣平、萩原研二:“……”

30cm高的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在龍舌蘭的西裝裏,露出了郁悶的半月眼。

還在哭的龍舌蘭,也被突然塞進來的,軟軟的、暖暖的兩團東西嚇了一跳,哭聲一停。

西山悠立馬掩護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呆楞的龍舌蘭馬上反應過來,意識到了自家大人塞進來的是什麽,抽噎著道:“嗯,大人千萬不能再有下一次了,不然我也不活了。”

西山悠的嘴角一抽,她要是真死了,龍舌蘭可不就是不活了嗎。

西山悠故意露出無奈的表情,嘆氣道:“好好好,放心吧。”

隨即,西山悠先站起身,龍舌蘭借著西山悠的遮擋,也站起身,保證自己鼓起的西裝,始終被西山悠擋住,不被其他人看到。

旁邊,原本眼冒殺氣,已經快要忍不住動手分開兩人的安室透,降谷零,立馬註意到了西山悠癟下去的上衣。

降谷零:“……”

降谷零沈默了。

山悠這是被剛剛的爆炸影響了腦袋嗎?他都看到她鼓鼓的肚子,摸到裏面軟軟的、會動的兩團東西了,她以為現在掏出來,他就會忘記嗎?

降谷零正沈默著思考,餘光忽然瞥見一米外的人影,這才恍然大悟。

哦,山悠原來是怕被赤井秀一發現啊,那沒事了。

降谷零往西山悠的身邊走了兩步,然後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和西山悠並肩站立,幫忙遮住了後面的黑西裝男人。

也不知道山悠想藏起來的到底是什麽,難道是兩個小動物嗎?兩只小奶貓?

西山悠發現了降谷零幫忙打掩護的行為,立即側頭看過去,對著他眨了眨右眼,粲然一笑。

降谷零:“!”

這個wink好甜。

等等,他在想什麽!

降谷零刷一下移開視線,清了清嗓子,這才又把目光移回來,問道:“山悠,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

話說最後,降谷零的聲音裏已經滿含擔憂。

那麽巨大的石頭屋頂砸下來,還在爆炸現場滾來滾去,身上卻一點傷都沒有,甚至都沒破皮。不管是山悠是為什麽會這樣,肯定都需要付出代價。

降谷零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個代價,到底有多大。

如果會對西山悠的身體造成傷害,那他寧願剛剛在展覽館裏時,西山悠不要救下他。

西山悠原本想說沒事,卻突然想到,等等,現在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西山悠立馬湊近降谷零,用無比自信的姿態,驕傲的語氣,低聲道:“沒有任何不舒服哦,你忘記了嗎?我可是——”

“玄學大師啊!”

西山悠對著降谷零,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降谷零:“……!”

降谷零的瞳孔一縮。

這一刻,他回想起了拆彈時,飛來飛去的兩個人頭身影。那兩個,本應該早已死去的,人頭身影!

降谷零沈默了。有什麽在他心中不斷翻湧,如同平靜的海面,被掀起了滔天巨浪,怎麽都無法平息。

“山悠姐姐!”

一道急切的叫聲傳來,灰原哀如同一顆小炮彈一樣,飛速地跑過來,直直地沖進了西山悠的懷裏。

“山悠姐姐!”灰原哀平時一向冷靜淡然的聲音,此時居然微微哽咽。

西山悠感受到了她的恐懼,立馬彎腰把灰原哀抱了起來,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窩上,輕拍著她的背部安撫。

“沒事了沒事了,小哀不怕啊。”西山悠柔聲地安慰著。

灰原哀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西山悠的脖頸,把自己埋進了西山悠的懷裏。她感受著西山悠溫柔地安撫,默默地掉著眼淚,緩解自己剛剛看到爆炸時,無法抑制的恐懼和絕望。

原本還在和江戶川柯南低聲說案情的沖矢昴,註意到了這一幕。

沖矢昴的聲音微頓,瞇起的雙眼,微微睜開了一條縫。他盯著灰原哀表現出來的,對西山悠的依賴,皺起了眉。

沖矢昴再次想起了自己跑過來時的路上,“巧遇”的那個女人,以及,那個女人用來擋住臉的,眼熟的奢侈品背包。

沖矢昴的目光四下掃了掃,沒有發現西山悠的背包。他又看了一眼安室透,發現安室透正微笑著註視著西山悠,一副完全沒覺得哪裏不對的模樣,不由眉頭皺得更深了。

“柯南!山悠!”

“山悠!安室先生!”

“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毛利蘭、鈴木園子、遠山和葉、世良真純、服部平次,也跑了過來,焦急地詢問道。

“誒?”剛剛聽沖矢昴說案情時,都在時不時走神的江戶川柯南,此時終於被湊到眼前的,毛利蘭擔憂的臉,喚回了神志。

江戶川柯南的臉都紅了,結結巴巴地道:“沒、沒事,小蘭姐姐你不要擔心。”

江戶川柯南已經完全忘了,之前自己還咳了一口血,幾次重重摔在地上,被摔得眼前發黑。

毛利蘭擔心地檢查了一遍,發現江戶川柯南身上確實沒有什麽大傷口,只有些破皮出血,才松了口氣。然後,她一把抱住了江戶川柯南,眼眶裏還含著淚水。

江戶川柯南被抱得滿臉通紅,磕磕絆絆地安慰道:“小蘭姐姐不要擔心,我沒事,你別擔心……”

旁邊,原本擔憂地也想要詢問江戶川柯南的世良真純,看到這一幕,不由沈默了一會,轉開了頭。

服部平次則在偷笑,還對著江戶川柯南擠眉弄眼,被江戶川柯南瞪了一眼。

鈴木園子在抓著西山悠上下檢查,訴說自己發現西山悠不見了後的擔心。遠山和葉也在幫著查看西山悠身上有沒有傷勢,還詢問了一下安室透。

場面一時間亂哄哄的,到處都是說話聲,西山悠也在忙著安慰了灰原哀,又去安慰鈴木園子。

只有安室透,依然站在原地,一邊笑著應付大家的詢問,一邊不著痕跡地遮擋著身後的黑西裝男人。

黑西裝男人·龍舌蘭:“……”

龍舌蘭眼睜睜看著前·同事,組織的臥底波本,默默地替自己打掩護,一時間心情非常覆雜。

打死龍舌蘭都想不到,他和波本,居然還有這樣的一天。

場面亂了一會,直到中森銀三帶著當地的警察們趕到,大家這才開始講述起事情的經過。

西山悠以自己當時在衛生間,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只是後來過來救人為借口,躲過了警察的詢問,帶著龍舌蘭,悄悄挪到了人群的最後面。

等大家的視線,都被江戶川柯南、安室透、沖矢昴、服部平次等人吸引,沒人再註意她,西山悠便帶著龍舌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西山悠朝著遠處天空中,不斷轉圈圈吸引她註意力的言吾賢那邊跑去,對著龍舌蘭交代道:“你帶著陣平他們去找明美,然後一起回酒店房間等我。”

“大人您要去哪,有沒有危險?我陪您一起去吧?”龍舌蘭不放心,有些焦慮地道。

“不用,我去見個朋友,一會就回去了。”西山悠安撫了一句,隨即就加快了速度,朝著言吾賢那邊跑去。

龍舌蘭逐漸停下腳步,他目送著西山悠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揣著西裝裏的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去附近找宮野明美。

展覽館前的草地上,灰原哀補充完案情,一轉頭,發現西山悠和那個黑西裝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灰原哀驚慌了一下,又很快忍住。

她強裝著鎮定,朝江戶川柯南的背後躲了躲,避開了周圍人群的目光,以防自己會露出什麽破綻,被人發現。

邊上,一直在有意無意觀察灰原哀的沖矢昴,立刻註意到了她的反常。

沖矢昴看了看人群,果然,西山悠和那個黑西裝男人,已經不見了。他收回視線,盯著灰原哀看了一會,才移開了目光。

同樣發現西山悠不見的,還有安室透。

安室透蹙眉環視了一圈人群,確認西山悠是真的不在了,立馬掏出手機查看。

然而,他的手機上,並沒有任何來自西山悠的電話和信息。

沒有告知,也沒有告別。

安室透垂下眼,沈默地握著手機。他的拇指幾次想要撥打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卻每次都停下了。

他的心裏,有個小降谷零,在努力地踮起腳尖,伸直手臂,想要去碰觸高處的手機,想要撥打那個號碼,問問惦念的人,她現在在哪裏。

然而,安室透卻沈默地收起了手機,對著再次過來詢問他的警察,露出了招牌式地微笑。

他心裏的小降谷零,看到高處的手機消失,怔怔地停下努力。然後,小降谷零突然跳起,拼命地想要跳高一些,再跳高一些,仿佛這樣就能看到消失的手機再次出現。

直到小降谷零發現,手機真的不會再出現了,才呆呆地停止了跳躍,失魂落魄地垂下了腦袋。

而安室透,正在微笑著回答警察的問題:“嗯?西山悠小姐?她應該是在展覽館快要爆炸時,才進來的,想要救我和柯南。”

“拆彈?我和柯南都不會拆彈啦,哈哈,西山悠小姐當然也不會拆彈……”

遠處的昏暗天空中。

怪盜基德第七次用滑翔翼飛出曲折的路線,試圖甩掉後面跟著的兩個半透明人頭身影,結果卻發現,他依舊失敗了。

怪盜基德簡直欲哭無淚,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啊啊啊!後面這兩個東西到底是什麽啊?!為什麽要跟著我啊!”

怪盜基德覺得,自己雖然不是什麽大好人,但也沒做過什麽不可饒恕的壞事吧?他剛剛還幾次試圖沖回展覽館,去救小偵探呢。

雖然救援失敗了,但他也直到看到小偵探他們沒事了,才飛走的啊,怎麽就被後面這兩個,像是……亡魂的東西跟上了啊!

怪盜基德真·風中淩亂,他一邊飛,一邊崩潰地道:“紅子當初明明不是這麽警告的啊!”

“她說的,明明是神秘而強大的半神蘇醒了,盯上了我,結果,半神就是這兩個東西?!”

“還是說,這是那個什麽神秘而強大的半神的下屬,亡魂下屬嗎?!所以,這其實是個死神?!”

“救命!我不要跟死神打交道啊啊啊!”

怪盜基德拼命地飛,等他發現怎麽都擺脫不了後面的兩個亡魂後,只好找了個僻靜沒人的地方,落到了地面上。

既然空中甩不掉,那他就易容沖進人群裏,就不信還甩不掉。

只是,怪盜基德剛剛落到地面上,還沒跑出幾米,就發現,前方的拐角處,慢悠悠地走出了一個淺粉色長發的女子,對著他露出了微笑。

“你好,基德。啊不對,應該說,你好,黑羽快鬥。”

淺粉色長發的女子,笑瞇瞇地對著他打招呼。

怪盜基德:“!!!”

怪盜基德,瞳孔地震!

怪盜基德瞬間剎住腳步,語氣帶笑地道:“誒?黑羽快鬥是誰?我可是怪盜基德哦,可愛的小姐,你是認錯人了嗎?”

怪盜基德的身體緊繃,隨時準備再次開啟滑翔翼,從天上逃生。

他的心裏則是冒出了一長串的吐槽:所以,這個粉頭發的女孩子,才是紅子說的那個半神?呸,死神?!

可這個女孩子,不是小偵探的朋友嗎?他這兩天明明有看到,她和小偵探在一起啊!

所以,小偵探=死神的朋友?!

怪盜基德:“!”

怪盜基德受到了驚嚇。

他突然就明白,小偵探為什麽走到哪都會遇到案件,遇到死人了。

怪盜基德:原來是因為,他天天和死神在一塊啊!

淺粉色長發的女子,笑吟吟地道:“沒有認錯哦。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西山悠,不知道你有沒有從小泉紅子那裏,聽說過我的名字,或許玄學界呢?”

怪盜基德震驚地睜大了眼,倒抽一口涼氣。

這個死神,居然連紅子提過她,祂,都知道!太可怕了!

怪盜基德掙紮了一會,最終還是覺得,這個死神,既然連紅子提過祂都知道了,那他的身份,估計在對方眼中,也是透明的了。

怪盜基德咽了咽口水,艱難地道:“我沒聽說過你,嗯,您的名字,我只是聽紅子提起過您。”

怪盜基德:提起過您,盯上了我。QAQ

西山悠的笑容頓時更平易近人了,她笑著道:“那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不是來抓你的,我是來和你談合作的。”

“合作?”怪盜基德再次咽了咽口水,更加艱難地道:“什、什麽合作?”

難道說,這個死神,已經不再滿足於用小偵探在她收割生命時打掩護,還要找上他了嗎?

怪盜基德:不要啊!QAQ

西山悠粲然一笑道:“關於讓你在追查的組織,和我在追查的組織,狗咬狗的合作喔!”

怪盜基德:“!!!”

怪盜基德,震驚得禮帽都差點飛了!

怪盜基德:什麽,原來是死神,盯上了動物園組織嗎?!

怪盜基德,險些喜極而泣。

死神盯上了動物園組織=覆仇有望啊!

怪盜基德二話不說,直接點頭道:“我答應!”

傻子才不答應!

西山悠:“……”

西山悠表情古怪地盯著怪盜基德,看了又看。等她確定,怪盜基德,居然真的是在很高興的答應後,不由沈默了。

等等,這個怪盜基德,是不是有哪裏不太對勁兒??

西山悠遲疑地看著怪盜基德,剛想問句什麽,卻突然看到,怪盜基德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直直地看向她的身後。

西山悠立刻警惕起來,轉身向後看。

一個戴著帽子,穿著深色風衣,領帶不好好系的中年男子,不知什麽時候靠近了他們,且正一步步的,越走越近。

那個男子,似乎是感受到了西山悠和怪盜基德的視線,擡頭朝著他們看來,露出了一張英俊的臉。

他揚起手,對著西山悠和怪盜基德打了個招呼,微笑道:“我保證,我不是故意要偷聽你們的對話的。”

他說著,又看向西山悠,沈穩地笑道:“我是來找您的,西大師。當然,我現在對你們的計劃,也很感興趣,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成為你們的第三位合作夥伴呢?”

西山悠盯著他的臉猛看,臉上露出疑惑和不確定的表情。

隨即,西山悠又把男子打量了一遍,這才發現,這個男子手裏,居然還提著一個恐怖的鬼怪面具。

怪盜基德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西山悠身邊,他有意無意地把西山悠擋在了後面,笑瞇瞇地道:“這位想要成為我們的合作夥伴的先生,您不該先做個自我介紹嗎?”

男子笑了。

他擡了擡帽檐,看向西山悠道:“我想,西大師可能從秦鈞那裏,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叫做,赤井務武。”

西山悠:“!!!”

西山悠,震驚地睜大了眼!

鈴木海洋主題酒店,餐廳。

毛利蘭對著電話道:“……有事需要提前回去嗎?好的,那山悠你開車的時候,註意安全喔,嗯,好……”

毛利蘭掛斷電話,對著坐同一桌的江戶川柯南、安室透、沖矢昴、服部平次、灰原哀、鈴木園子、遠山和葉、世良真純,無奈地道:“山悠說她臨時有些事,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讓我們繼續好好玩。”

鈴木園子頓時發出失望地嘆氣聲:“誒,已經回去了嗎?我明天還想拉著山悠一起去沙灘上看帥哥呢。”

遠山和葉也嘆了口氣道:“居然已經走了嗎?唉,我還想和山悠一起去游泳呢,真可惜。”

世良真純掃了一眼表情不變的安室透和沖矢昴,又看了看低著頭吃飯,看不清表情的灰原哀,略有些意味深長地笑道:“是啊,真可惜。”

今晚一直比較沈默,動不動就發呆的江戶川柯南,此時突然轉過頭,對著安室透小聲道:“安室先生,我今晚可以和你睡一個房間嗎?”

安室透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不可以。”

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露出了半月眼。

月朗星稀,夜色漸深,酒店內也逐漸安靜下來。

房間裏,安室透,降谷零,用筆記本電腦處理完工作,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他合上電腦,起身走到陽臺上,白色的襯衣,被夜風吹拂起衣角。他靜靜地仰望著夜空中的下弦月,安靜到幾乎孤寂。

傍晚,在展覽館內拆彈時,那兩個亡魂飛來飛去的畫面。爆炸後,西山悠露出笑顏,說“我可是玄學大師”時的畫面,在降谷零的腦海裏,一遍遍回放。

那些平時根本不敢去深思的奢望,一直壓抑在最深處的痛苦,此刻,就如同被心海上的滔天巨浪掀出的古代沈船一樣,浮浮沈沈,破碎,又重聚。

降谷零低下了頭。

既然,已經死去的言吾賢和文二太郎,都還能以這樣的形態再次出現,那是不是代表,景光、松田、萩原、班長他們,也還有這樣的機會?

真的,還有機會嗎?

降谷零慢慢地攥起拳,青筋凸起。

真的,還有機會嗎?

如果,他願意付出一切作為代價,能不能,換來一個,這樣的機會?

山悠……

西大師:摔,秦鈞你居然還認識赤井秀一他爸,我怎麽不知道?!

特事部小夥伴·秦鈞,一臉無辜:你也沒問啊。

小奶貓陣平·抓狂:你才是奶貓呢!!

小奶貓研二·歪腦袋:喵~?

二更!耶!抱住小可愛們挨個吧唧一口!我睡去了,小可愛們晚安麽麽啾!(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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