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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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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都這麽說了,不吻那真不是男人。

楚浩初俯身,屬於女人獨特的香味溫柔襲來,鼻息纏繞鼻息,他忽然有種強烈的感覺,似乎曾無數次重覆這個動作,無數次親過。

楚浩初輕輕閉上眼,嘴唇不受控制輕輕往下吻去,恩,唇呢?再往下一點,還是沒觸碰到,再再往下,依舊是個空,差點一頭紮在地上。

“大流氓,人家讓你看看嘴唇是不是裂了個口,你竟然動了懷心事?”女人捂住臉,一陣風跑屋裏去了。

楚浩初:“......”

難道意會錯了?是真的讓她看唇而不是索吻?

當晚,楚浩初繼續做夢,如願以償,現實沒能繼續下去的事夢中實現了。

夕陽西下,晚風緩緩吹過,山巒宛如綠色波浪搖曳,今天收獲不錯,抓到了三只肥膘體壯的野兔。

女人不知道以前幹什麽的,不愛吃肉,每天說什麽吃些青菜花瓣露珠就可以了。

花瓣露珠?該不會腦子有問題吧。

他不勉強她,或許真有人不食人間煙火呢,於是每天看著她一日三餐摘幾朵菊花,拔幾棵野菜,就著清晨露水,吃的走路發飄,原本不大的胸更小了。

直到有天,她暈了過去。

不用想,肯定是餓的。

再後來終於吃肉了,但依舊不喜歡熊,鹿,說有股腥氣,吃了會放屁。

人吃五谷雜糧,誰不放屁?

還好喜歡兔子肉,尤其紅燒。

兔子看似小巧,其實不好抓,蹦跶的很快,一時追不上就鉆洞裏,為此每天花費好大功夫,為了把她養胖一些漫山遍野抓兔子。

如此這麽想著,家到了,遠遠地,就看見女人站在棵大樹下不停張望。

他知道,這是擔心他想他了,雖然嘴裏不承認,但他懂。

發現他的身影,女人眼睛亮了那麽一下,矜持拎著裙擺迎上來抱怨:“怎麽才回來,我都快餓死了。”

“馬上做飯,”他摘下腰上掛著的兔子遞過去,“今天在家都幹嘛了?”

女人掰手指頭數:“幹了好多活呢,拔草澆水收拾房間,還把你的衣服給洗了。“

看著女人邀功的表情,雖然感覺這些都是婆娘再正常不過的分內事,還是配合驚訝睜大眼:“那麽多啊,有沒有累著?”

“還行,手有點酸。”女人甩甩手腕。

他趕緊用自己寬厚的大手拉住女人嬌嫩的小手,一起往家裏走。

想拉手明說嘛,每次說的那麽委婉。

還記得一開始的時候,他一時沒能領會,女人整個晚上拉著臉,問什麽也不說,幸好他聰明,趁夜晚床笫之間欲罷不能之際給套了出來。

小院地面灑滿了水,風再大也吹不起灰塵,女人某些方面很懶,某些方面又幹凈的過分,比如此刻他很想親一下,但不能。

不漱口不能親。

不洗澡不能啪啪啪。

只可以——親額頭!

楚浩初飛快洗了把臉,在女人一臉”你好殘忍“的表情中熟悉給兔子剝皮放血,反正等會她吃的很香。

吃飯也有講究。

熱騰騰,香噴噴的紅燒兔肉端上來,女人拿起筷子夾了塊,微微張開紅彤彤的小嘴咬了一口讚:“好吃。”

然後夾了塊放到他碗裏:“辛苦了呢,我感覺好幸福啊,你真棒。”

他迅速接下句:“為了你,不辛苦。”

女人明明想仰天浪笑,卻又硬生生憋住,假裝無動於衷的模樣讓人又氣又愛。

總之,她好像極度缺乏安全感,見縫插針想聽到他說甜言蜜語,可是一輩子長著呢,為什麽總有種一切很快會結束的感覺?

飯後慣例散步。

她挎著他的胳膊,又軟又綿的身體幾乎靠在他的身上。

山間風景極美,春有花,夏有葉,秋黃冬霜,然而從小就生在這裏,長在這裏,看慣了也就習慣了。

女人卻總看不夠。

“你看,天邊的紅霞像什麽?”女人懶洋洋問。

“像你的臉蛋?”

“狗屁,看形狀,”女人狠狠掐了下他的胳膊,“像不像一坨粑粑?”

“你再看那一排排大樹,風吹來搖搖晃晃,像什麽?”

他不敢再隨便回答,努力看了半天:“像什麽?咱家的籬笆墻?”

女人嘆口氣,像秀才吟詩般目光憂傷:“像我一閃一閃的大眼睛,萬一哪天我不在了,記住,那就是我的眼睛,會一直默默深情看著你。”

今天的女人似乎有些反常,平常也多愁善感,也愛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但今天好像格外嚴重。

散完步,回到木屋門口,女人拉住他胳膊,指著門前她親手種下的藥草很慎重說:“記住,這些草藥不比尋常,危機時可以救命,平日不可亂用。”

他胡亂點點頭,轉身去沖澡,有什麽話到床上再說吧。

他洗的很快,女人不行,磨磨蹭蹭,如果不催促洗起來沒完沒了。

等了一會,耐心殆盡,他掀開門簾走進去,不出意外,女人驚聲尖叫:“流氓啊,你要幹什麽?”

能幹什麽?

“請你尊重我好不好?”女人表情驚恐,演的很到位,“你再這樣我喊人了啊,啊,出去啊,救命啊~~~”

嘴裏這麽喊,衣衫明明就在旁邊,她卻不拿過來遮擋。

自從開始吃肉,女人性格就變了,從原本冷若冰霜的下凡仙子變的有點——浪。

愛極了這樣的她。

“洗了半個多時辰,怕你暈倒,”他不理女人的尖叫和潑來的水花,借此淡定脫下衣服,“水還熱不熱,要不要加點?”

女人捂住臉,跟第一次見過似的叫的更響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唯有一種解決辦法。

一個狠狠的吻加攬人入懷。

然而後面的問題也很難應付,動作大點吧,女人會委屈的哇哇大哭,說自己欺負他,仗著救命之恩不把她當人看。

還會引出別的問題,比如——你是不是去過青樓?有沒有對別的女人這樣過?

力氣輕了呢,她也會委屈的眼淚汪汪,說自己心裏有了別人,不喜歡她了,厭煩她了。

總之,每一次想要達到極樂世界挺不容易的,九九八十一關,哪一關應付不好會被趕到門外去。

靠著以往的經驗,在緊要關口他輕輕問:“你到底是誰?”

她竟然沒有再逃避,回答了。

答案令人驚訝。

她是靈植師,傳說中的仙人,能禦空飛行,排山倒海的修士。

那一夜,女人叨叨了很多,靈植,靈藥,門前的藥看似普通卻被她用了法術,年份有上百年之久,即使直接服下,產生的藥效對凡人來說相當於仙丹妙藥。

修士?靈植?靈藥?

楚浩初猛然驚醒,下意識摸向身邊,一時間,他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想要尋找那個埋在他胸間打呼呼的女人。

沒有,如夢一樣。

窗外鳥兒鳴叫,初晨陽光散落一地金黃光暈,綠樹盈盈間,遠方的高樓大廈隱隱約約,似乎夢裏那個作天作地的女人剛剛離開不久。

楚浩初想起了什麽,披上衣服走出臥室。

客廳空空如也,茶幾上有張紙條。

阮綿綿:想給你煎個雞蛋,沒找到雞蛋,想給你下包面,沒找到面,所以只好燒了壺開水,趁熱喝吧。

楚浩初:“......”

另一邊,阮綿綿真不想走,但她沒辦法,何小平天蒙蒙亮就開車趕了過來,今天的行程安排要去個很遠城市的酒吧商演。

“阮姐,按理說你的私事我不方便插手,但現在我是你的經紀人,要對你負責,”何小平開出沒多久就憋不住了,“你要幹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怎麽辦?”

狠狠瞪了她一眼繼續說:“你這和錢游男還沒分利索呢,姐啊,你到底怎麽想的,別說沒提醒你,楚浩初現在看著出入豪車,有房,但其實都被質押了,只有使用權,沒準以後還會追究法律責任進監獄,咱能不能把眼睛擦亮些?”

阮綿綿心不在焉,車子疾馳,一點點遠離那個人,她的心空落落的,想到什麽狗屁酒吧演出更心煩。

“昨天公司沒為難你吧,”阮綿綿不想討論這個問題,真相不能說,還不如不解釋,“有沒有打聽出什麽?”

“急火火把我叫去,說開會,去了又讓等,最後某個總臨時有事開成,就是故意的,”何小平點到為止,從善如流換話題,“對了,姐啊,你昨晚真的火了知道嗎?當晚就有人把電話打到公司,其中有個跳舞比賽節目,哎,直接給拒了。”

阮綿綿點點頭,意料之中,想了想問:“有沒有打聽出王寡婦家住哪裏?”

“待會發給你。”王小平得意瞄了她一眼,“王寡婦的司機正追求我一姐妹呢,而且我還打聽到,昨晚錢游男去了她家,一晚上沒再出來,可惜她家保安措施很到位,想進去有點難。”

“沒什麽難的,這事我來辦。”

昨晚大黃把婚禮鬧騰成了夜店,然後一直原地等待命令。

知道地方就好,再嚴密的保安放的不住人,防不住穿墻跟喝水般輕松的女鬼大黃。

這時,短信響了聲。

楚浩初:“去哪裏了?”

短短四個字,在阮綿綿眼裏似乎泛著光芒,看,舍不得她關心她呢。

“我去工作賺錢啦。”配了張窗外風景的照片。

楚浩初:“有個事冒昧問下,你有沒有見門口的一雙白襪子?”

阮綿綿低頭看了看腳,高跟鞋是為了配春天新買的,腳後跟都磨紅了,早上起來走路疼的很,也沒多想,順手拿過來就穿上了。

“我穿著呢。”

楚浩初:“......還有個事,謝謝你燒的白開水,能告訴我從哪裏灌的水嗎?”

推基友文。

《穿成男主的蚊子血》by:home毒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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