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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一家三口去香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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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司徒烈帶著唐悠然,司徒銘帶著周亭,一起去參加俞家的宴會了

俞家現在雖然困難,不過今晚的宴會還是挺熱鬧的。

唐悠然是個不喜社交的人,一般的宴會她能夠不出席就不會出席,不過她擔心俞靜會趁著她不在的時候,勾引司徒烈,所以最後還是跟著司徒烈來了。

他們出現的時候,俞家人立即熱情地迎了上來。

他們看上去全都很高興的樣子,俞靜除了說好話討好司徒銘和周亭之外,還大膽地當著唐悠然的面,用眼睛對司徒烈放電。

唐悠然受不了她,直接拉著司徒烈走了。

“以後這種宴會,你少來!”

“是,以後能不來就不來了!”司徒烈遷就她。

這話順耳,唐悠然這才高興了。

之後,他們被各自的朋友纏住,分開了。

俞靜幾乎一直纏著司徒烈,她不停地討好司徒烈。

司徒烈以前不覺得她這麽討人厭,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希望俞家和司徒家聯姻,好讓俞氏渡過眼前的危機,俞靜,如果這就是你接近討好我的目的,那不好意思,我要讓你失望了。”

俞靜沒有想到他竟然早就看穿了自己的企圖和目的,眼神中劃過一抹羞赧,卻是迅速反駁:“不是的,烈,我就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純粹地欣賞你嗎?”

“別再做戲了,俞靜,我們從小就認識,你要喜歡我的話早就喜歡了,何必等到現在?”司徒烈的目光越過眾人,落在俞京的身上,耐人尋味道,“你真正喜歡的人,我一直都知道。”

俞靜聽到這句話,有種恨不得找條地洞鉆進去的羞恥感。

她張嘴想解釋,可是喉嚨就像被棉花塞住了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司徒烈見她沒說話,自己也不想待下去了,就要走。

可剛邁出步伐,他的手就被俞靜抓住。

俞靜仰起一張美麗清純的臉,“烈,我求求你,幫幫我們俞氏吧?”

司徒烈神色清冷,眼神裏沒有一絲溫度,“現在司徒集團掌權的人是我父親,你找我沒用。”

說罷,他無情地甩開了她的掙脫,邁開步伐,毫不留戀地走了。

離開了俞靜,司徒烈直接去找唐悠然。

他面對俞靜的時候,神色是清冷疏離,但面對唐悠然的時候,他的俊臉換上了溫暖的笑容。

唐悠然不高興道:“和俞靜說話,有那麽開心?”

“哪裏?”司徒烈張開雙臂,摟住她的纖腰,低頭淺笑,“我是因為看到你才開心的!”

“你少來!”

“你怎麽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少甜言蜜語的,你剛才究竟和她說了什麽?”

“想知道?”

“不說就算了。”

她一副生氣的樣子,就要推開他,他卻把她摟得更緊了。

“你放開我!”

司徒烈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色,“我跟她說,如果她接近我討好我的目的,是為了讓俞氏渡過眼前的難關,那麽我要讓她失望了。”

唐悠然聽到這話,眼神微微泛亮,“真的?”

她的姿態沒有剛才那麽扭捏抗拒了,眉梢間染著一層淡淡的,掩飾不住的竊喜之色。

見她開心,司徒烈也很開心。

他的笑容勾得深深的,“不然我為什麽要甩開她的手,回來你身邊?”

唐悠然聽著這話,心裏泛起了一抹濃濃的甜意。

她把頭垂低,擋住嘴角那抹淺淺的笑意。

……

另一邊,俞京和俞靜看著唐悠然和司徒烈濃情蜜意的樣子,兩人同時黯然神傷。

“沒想到司徒烈早就看穿了我們的企圖,那我們所做的一切,在他眼裏,也只不過是笑話罷了!”俞靜苦澀一笑。

想起自己種種勾引司徒烈的行為,俞靜就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一樣。

俞京沒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沒實行,就被扼殺在搖籃上,他也感到很難過。

看來,他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別的事情上了。

比如讓司徒銘相信唐悠然就是當年殺害他的兇手……

……

兩個星期後,俞京讓俞肖華把司徒銘約出來吃飯。

“伯父,您多吃點,”俞京熱情地對司徒銘說道,他指著一道魚,“這魚都是這個農莊自己用魚塘養的,味道特別鮮美,伯父,您嘗嘗!”

司徒銘夾起一塊嘗了嘗,還真是特別鮮美。

他頓時揚起笑臉,“還真是鮮美。”

“除了材料鮮美,也還得會做,兩者缺少了任何一個,這道菜都不會好吃。”

司徒銘認同道:“那是,同樣的材料被不一樣的師傅做出來,味道也是不一樣的。”

俞京狀似不經意道,“據說這個廚師以前是個伺馬員。”

這話成功地引起了司徒銘的好奇,“是嗎?”

俞京點點頭,“做了很多年的伺馬員之後轉行做廚師,又熬了幾年,終於熬出點名堂來了,你別看這個農莊小,對他慕名而來的顧客還是挺多的。”

司徒銘掃了一眼虛無座席的餐廳,“生意確是不錯。”

“我們剛才不是點了這裏的特色招牌菜燒雞嗎?這個燒雞是用荔枝柴燒出來的,再澆上他們特制的秘汁,味道簡直不要太好,”說到這裏,俞京的神情變得愉快起來,聲音也欣快,“忘了跟你說,伯父,等下廚師會親自送菜上來,到時你可以見見他了。”

司徒銘對他所說的那個廚師,有些好奇:“是嗎?”

俞京肯定地點頭。

俞肖華也是第一次來這個農莊,他也對俞京說的那位廚房感到好奇,“我也想見見!”

幾分鐘後,一個穿著紫紅色制服的服務員和一個穿著白色廚師服,頭戴廚師帽的廚師走了過來。

俞京看到那位廚師後,眼神一亮,對司徒銘說和俞肖華說:“爸,伯父,他來了!”

司徒銘擡起頭,只見那個廚師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面貌普通,但是身上卻有一種廚師特有的那種氣質

廚師進來的時候,先把燒雞放下,然後向他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介紹完之後,他才擡起頭來,看著桌子的俞京和司徒銘俞肖華三個人。

本來他的臉色是很正常的,但在看到司徒銘的時候,他大驚失色。

瞳孔瞪得很大,他顫抖地對著司徒銘說話:“司徒先生,你……你什麽時候醒的?”

看來又是一個認識自己的人,司徒銘見多識廣,只是淡然處之:“你認識我?”

廚師點頭如倒蒜,激動地說道:“五年前,我在茵茵馬場裏做伺馬員,司徒先生,你那一年來我們馬場,之後,你發生了意外!”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對自己印象深刻,憶起五年前的往事,司徒銘心中悲戚,面色卻是很平靜。

“天意弄人,我前段時間醒來了,怎麽你不在那裏做了嗎?”

其實司徒銘知道,當年司徒烈已經鎖死了消息,把茵茵馬場裏的人都換了,這位廚師應該就是五年前離開的馬場。

俞京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司徒銘和廚師……

“我早就不做了,五年前自從你出了意外之後,馬場就辭退了我們所有人,後來我轉行了,只是沒想到這麽多年還能看到活生生的你,我很高興很激動,司徒先生,你不知道我很喜歡你的,要不是五年前你被自己的兒媳婦捅了一刀,你也不至於……”說到這裏,他似乎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再勾起司徒銘的傷心事,所以及時止嘴。

司徒銘聽完,卻是臉色陡然一沈。

難道當年的事情真的是唐悠然幹的?

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叫做家醜不可外揚。

司徒銘不想當著俞肖華父子說這些話。

“我們要吃飯了,你先下去吧!”禮貌的話帶著疏離。

那廚師臉色劃過一抹訕色,在離開之前,他情不自禁地看向俞京。

俞京接觸到他的視線時,避開,低頭吃東西。

廚師收回目光,然後向司徒銘鞠了一個躬,然後領著服務員默默退下。

廚師退下後,俞京笑著對司徒銘說:“伯父,吃菜!”

一副繞開剛才廚師提起那副話題的樣子,可司徒銘卻沒了吃飯的心情,他腦海裏反反覆覆地縈繞著廚師剛才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從他給了兩個月期限司徒烈後,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司徒烈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根本不能夠證明唐悠然的清白,如果他不能證明,那麽唐悠然就極有可能是兇手。

……

離開農莊之後,司徒銘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讓孫巖過來。

他讓孫巖去查一查剛才在農莊裏的那個廚師。

孫巖領命下去後,司徒銘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司徒烈。

電話接通後,他直接問道:“關於真兇這件事,有消息了沒有?”

司徒烈聲音有些暗然,“正在調查中。”

司徒銘面色又沈了沈,心想可能兇手就是唐悠然。

他冷聲道:“記住,你只有兩個月的時間。”

說罷,他不再多言,直接掛了電話。

司徒烈聽著那斷線的嘟嘟聲,一顆心緩緩地沈下去。

這段時間他不斷地看當年唐悠然去馬廄的監視視頻,他又看了上百遍,還是沒發現可疑的人。

眼看著兩個月的時間馬上就到了,真讓人捉急啊。

唐悠然說不必勉強結局,反正她都已經被人誤會了這麽多年,不在乎繼續被人誤會。

她還說,再不濟,我們一家三口去香港生活。

她很喜歡香港,言辭間透露出對去香港生活的向往,而且她的事業本來就在香港,她回去更利於她的事業發展。

司徒烈倒也不排斥和她一起回去。

做了這麽多年的司徒集團總裁,他也累了,他也休息一下。

未來他可以在香港創業或者工作,以他的資歷和能力,任職一些上市公司的CEO不是問題,只要他們一家三口能在一起。

至於父親和母親,他相信他們現在不能理解,以後一定會理解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沒有誰必須為誰而活。

司徒烈有時候這樣想,心裏也就沒有那麽多的糾結和猶豫了,至於真兇,能揪到就揪到,揪不到就算了,在自己的能力之外的,只能坦然接受結果。

……

兩天後,孫巖回來向司徒銘報導。

“董事長,我已經審問過那個廚師了,他堅持聲稱五年前親眼看到唐小姐在你的馬上動了手腳,你之所以會墜馬,不是意外,而是唐小姐一手促成的!”

聞言,司徒銘臉色陰沈遍布,如同籠罩著一層烏雲。

“他真是這麽說的?”

孫巖點點頭,語氣肯定:“是。”

司徒銘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眼神十分駭人,孫巖不敢直視。

……

不知不覺,兩個月的期限就到了。

在最後的兩天,司徒銘找上了司徒烈。

他是一臉嚴肅地走進他的辦公室的。

他坐在了司徒烈辦公桌前的那張椅子上,然後看著他,語氣凝重地說道:“兩個月的期限已經到了!”

他還沒有交出結果。

司徒烈倒是一副平靜從容的樣子,“我已經盡力了。”

司徒銘早就猜到是這個結果。

“和她分手吧,阿烈,如果你還把我當父親的話。”

司徒銘的語氣不是強硬式的,有些柔軟,帶著淡淡的哀求。

他是在試圖挽留司徒烈。

可在司徒烈的心裏,唐悠然卻比他重要。

司徒烈目光清明地看著他,語氣堅決道:“爸,我不會和她分手的,我說過,五年前我欠她太多,我要用我的下半生去彌補她。”

司徒銘深感痛心,“可是你證明不了她的清白,如果她就是當年謀害我的兇手,阿烈,你要我情何以堪?”

“她不是兇手,爸,如果你愛我,愛這個家的時候,你就相信我,只要你忘記這件事情,那這個家,還能回到以前的和平和快樂。”司徒烈誠心懇求。

司徒銘的眸子裏劃過一抹怒意:“所以你是要選擇她對嗎?”

“如果可以,爸,我想同時選擇你們。”

“我做不到,”司徒銘直接坦露心跡,“我只要一想到我當年發生的慘劇是唐悠然的手筆,我的心裏就膈應得很,阿烈,你也理解一下我的感受。”

“爸,從小到大我都很尊敬你,也很聽你的話,五年前的事情我也已經替您懲罰過唐悠然了,現在,我想按照我自己的心意去生活,我想和唐悠然在一起,我想給初菱一個完整的家一個快樂的童年,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們的話,那我們就去香港生活。”司徒烈是很平靜地說著這一番話的。

但是他說完話,卻讓司徒銘的情緒異常激動。

“你說什麽?你要和她一起去香港生活?”

司徒銘的音量很大,響徹在整個安靜的辦公室裏,聲音裏全是不滿的情緒。

司徒烈看著他這副樣子,有些不忍,可卻還是堅持道:“爸,你如若不能支持我們在一起的話,我希望你能夠尊重我們的決定。”

司徒銘滄桑的臉上突然遍布陰霾。

他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氣勢洶洶地說道:“阿烈,我把你養到這麽大,我疼了你這麽多年,你竟然就是這樣報答我的?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一個差點就殺了我的女人,要離開我和你媽?你這是在剖開我們的心,你知道嗎,司徒烈?”

司徒銘非常非常激動,這種激動的情緒,就像那天他得知五年前的事情的時候一樣。

司徒烈不是不心痛的,也不是說一點都不留戀他們,到底是自己的父母,和他們生活了那麽多年,怎麽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

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放棄唐悠然啊!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看著司徒銘,“爸,悠然她不是兇手。!”

“她就是兇手,我都調查過了,當年在茵茵馬場的一個伺馬員,親口跟孫巖說了,當年他親眼看到了唐悠然在我的馬上動了手腳,害我的人就是唐悠然。”司徒銘這一番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他的脖子都激動地紅粗了。

司徒烈語氣冷清道:“那個伺養員他叫什麽名字?你把他叫來,我當面和他對質。”

司徒銘見他如此堅持,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松口道:“好,我就讓你徹底死心!”

司徒烈頓了頓,又說:“我得同時把唐悠然叫過來,。”

司徒銘憤然道:“你最好把她叫來,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麽好說的。”

……

半個小時,司徒銘,司徒烈,唐悠然,還有廚師齊集在司徒烈的辦公室裏。

氣氛有些詭異,唐悠然和廚師不動聲色地打量對方。

司徒銘的話,打斷了他們之間那種詭異的氣氛,“你跟阿烈說說當年的情況!”

廚師聽見司徒銘的聲音後,從唐悠然身上收回了目光,看了看司徒銘。

他點頭說了一個“是”,又醞釀了一下情緒,然後看著司徒烈說:“五年前我是茵茵馬場的一個伺馬員,因為不起眼,所以司徒總裁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唐小姐去馬廄看司徒先生的馬,以及在馬上動了手腳,我的確是親眼所見的。”

“既然你當年看見了,你為什麽不當面揭穿我?”唐悠然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從容地問道。

她早已不在乎別人相不相信她。

廚師笑了笑,“唐小姐,我怎麽料得到會發生後來的悲劇?而且我也怕你事後報覆啊,你是堂堂司徒集團的總裁夫人,有權有勢,而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馬場伺馬員,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哪敢多管閑事?”

“那你現在為什麽又願意站出來了呢?你不怕我現在報覆你嗎?”唐悠然又問。

廚師老老實實地說:“說實話,我怕的,但在來之前,司徒先生已經向我作過保證了,他說只要我說了實話,就會護我周全,我相信堂堂司徒集團的董事長不會出爾反爾,所以很抱歉,得罪了。”

他的話沒什麽漏洞。

“司徒先生給了你什麽好處嗎?”唐悠然又問。

“他沒有給我什麽好處,是我自願跟他來的。”

“既然他什麽好處都沒有給你,你為什麽要跟他來一趟?你不是不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嗎?”

“我很喜歡很敬重司徒先生,五年前我沒有料到他會發生那樣的慘劇,我心裏面一直過意不去,唐小姐,難道你這麽多年就沒有一點負罪感?”

唐悠然冷笑,“我為什麽要有負罪感?當年我是去看過他的馬,我是想下過手,但是最終我沒有下手,因為我被司徒烈的話感動了,他說只要我生下初菱,就會給我5%的司徒集團股份,我不是對司徒集團的股份心動,而是為他的真意感動,他對我那樣好,我沒有理由還害他的父親,毀了他的愛。所以那時我就決定要放過他父親,以後好好地和他過日子。”

唐悠然是一口氣說完這番話的。

說完之後,她看向了司徒銘:“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找來的這個人,但是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相不相信對我而言都無所謂了,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和司徒烈在一起,那很抱歉,我要和他帶著初菱一起去香港生活了,如果你不想見到我,那我可以一輩子都不再出現在你面前。”

一聽到她說要和司徒烈帶著初菱去香港生活的話,司徒銘的心裏就百般不是滋味,“唐悠然,你以為你一輩子不出現在我面前,這就夠了嗎?”

唐悠然冷笑,她用手指指著廚師,“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寧願相信我,那你還要我怎樣?你要我對你的偏心誤會包容和支持,然後心甘情願地接受你讓我離開自己心愛的人和女兒的決定嗎?我從頭到尾都不欠你的,我憑什麽?”

此時此刻的唐悠然特別強勢。

她一點都不肯落於下風。

直把司徒銘氣得夠嗆,“阿烈,你看看,她自己做錯了事還不肯承認,還怪我?”

唐悠然深感疲憊,她默默地別開了臉,同時不再作聲了。

司徒烈看了看她,然後試圖和司徒銘講道理:“爸,她可能對你有一點點冒犯,但是她有一句話說得很對,你不應該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她。”

司徒銘言之鑿鑿,“當年她有動機謀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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