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異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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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異細胞
郁殊睜開眼睛時，恍惚了一陣。
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久的夢，她愛的那個女人沒有跌落萬丈深淵，沒有淪落到夜店賣身，沒有再為她辛苦奔波。
“疼……”她坐起身，腦袋裏一陣陣刺痛。
“醒了？”站在門扉的季雅現穿著寬松的睡衣，衣擺遮住大腿.根，她剛洗了澡，頭發微濕，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暧昧的痕跡鮮明，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看著她，眼裏透著一股不屬於這個年紀的薄涼，說：“身體好點了嗎？”
郁殊驚得瞪大眼睛，“季雅現！”
昨夜她竟然被她下了藥，之後她神志不清地好像把她那個了，饑渴的想要她。
想到這裏，郁殊兩頰染上一片紅霜，低頭掩飾眼裏的慌亂，抿了抿唇。
一醒來手酸的不行，腿根也都麻木，力氣都使不上來。
然而罪魁禍首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坐在她身邊，手指輕輕撫摸她的小臉，舔了下她的耳尖：“郁殊，要不要我在你臉上咬一個胎記，作為我的專屬痕跡。”
“不要再說了！”郁殊耳尖紅透，惱羞嗔怒地瞪著她，然而單是這樣的碰觸偏生讓她很舒服，有種上了癮吸食.大.麻後的酥.麻感。
“季雅現，你昨晚給我註射的是什麽？”
“一種讓人上癮的藥，有了它，你還指望離開我嗎？”季雅現喝了杯水，給她到了杯遞過去，笑：“要不要喝水？”
郁殊眼神微冷，擡手毫不留情地打掉她的水杯，玻璃的尖銳聲刺的人心寒，她寒聲道：“季雅現，你用盡手段我還是不會留在你身邊，你永遠不會為你犯下的錯感到愧疚！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只有奶奶一個親人，哪怕在最後，我也希望她走得安心，你根本就不懂這種感受！”
季雅現沈下臉，“她自己有病怪我了？我就該為她愧疚一輩子嗎？”
郁殊睜大眼睛，“你怎麽能這樣，你真是毫無人性可言。”
“當初的事情，我何錯之有，是她逼迫我放棄你，我只是沒有隨她的意。”
“很好，今天……要麽你殺了我，要麽就放我走，以後不要再糾纏我。”
季雅現杏眼微瞇，危險地盯著她，“郁殊，你是不是當真以為我不敢要你命！”
“你殺啊！”郁殊紅著眼睛，歇斯裏地道。
兩人就這麽對峙著，眼中泛起波動的淚光，季雅現苦笑一聲捏緊手中的杯子，問：“你告訴我，你當初有沒有喜歡過我？”
“這很重要麽？”
“或許……”對她來說最重要。
郁殊撇開頭，呼出口氣，不容置疑：“沒有過。”
“你為什麽要說出來，欺騙我一次不好嗎？”季雅現蒼白無力的閉上眼睛，長發覆蓋著她的半邊臉，看不見任何表情。
“我不喜歡騙人。”
“真實在。”季雅現落笑，煞白的臉上藏著幾滴淚珠，她默然走到門前打開門，清冷道：“你走吧，以後走得遠遠的，我不會再打擾到你。”
郁殊眨了眨眼睛，沒想到這麽容易放她走了。
她神色慌張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拖著疲軟的身子倉促離去，一句話也沒有說，走得幹凈利落，生怕她會臨時反悔。
季雅現關上門，緩緩地蹲下身，環住自己顫抖的身子，咬緊牙關殘忍的笑。
“你以為會走得很遠麽，怎麽可能……”
愛一個人沒有任何時限，終結也不會太過完美。
如果一開始的相遇就是美麗的錯誤，正當放下的那人，便要承受活生生的剜心之痛。
手機在床頭不停地響鈴，過了很久，手機還在震動響鈴，她擡起糯黑的睫毛，赤著腳踝走過去掃了眼上面的號碼。
“雅現！你在哪裏？”
“蘇菡，藥失敗了，果然——她真的沒有愛過我。”她不溫不火，說話間連一絲溫度都沒有，涼至心扉。
“不是的，不是郁殊的藥失敗了，是我……是我拿錯了你的那一劑藥，對不起雅現，都是我不好。”蘇菡自責的聲音嗚咽著傳來。
“跟你無關，一個不愛我的人，再怎麽讓她動心動情都是癡然說夢，可我卻愛慘了她，是不是好傻。”季雅現仰起臉，淚水像斷了線一樣從眼角滑落。
“雅現，你什麽都別說，你現在冷靜點，你聽我說。”蘇菡隔著話筒抽噎著，她滿心的愧疚與不安，“我對不起你，我給你的藥是我還未實施成功的試驗品，這種藥劑在醫學界屬於禁藥，有悖道德底線。其實那藥不僅是催.情藥，裏面含有一種變異性的單細胞體，註射的一方會逐漸導致精神分裂，註射後雙方如果做了，即使是同性體征，其中一人將會——變異懷孕。”
“……”季雅現震驚住。
“也就是說，你打進自己體內的那一支很有可能讓你懷上…郁郁殊的孩子，但是這個孩子並不能確保健康，極有可能是畸形體，嚴重危害你的生命。”
“雅現，你有，有在聽嗎？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和好，但是我才發現這藥裏出現了這種詭異的細胞，我才急忙打電話給你，可是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耳邊是蘇菡語無倫次的抽泣聲。
季雅現呆在原地，垂下眼簾，什麽也都聽不見了。她的世界好像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沒有一束光可以牽引她，照拂她。
“雅現，你說話啊，我會想辦法幫你，我用我的生命擔保，這件事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下個月你來我這裏檢查下血象，如果……如果有了，我們早做打算，最好做掉這個細胞。”
“細胞……”季雅現低喃一聲，攥緊手指，唇瓣咬地鮮血淋淋，她苦笑：“蘇菡，有了這個細胞體，我是不是真成了個變態，哈哈哈變態呀，你說我會懷上她的孩子，這不是變態是什麽！是什麽啊！她已經不再需要我，就在那麽一個轉瞬間，時間跟她同時將我拋棄荒涼。”
“雅現，對不起雅現。”
“原來笑面人是我，哭淚人也是我。” 季雅現將手機緩緩放下，神色悲涼，噠的一聲手機墜落在地。
_(:з」∠)_病態的細胞，可不是生子文。
元宵節快樂，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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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雅現震驚住。
“也就是說，你打進自己體內的那一支很有可能讓你懷上…郁郁殊的孩子，但是這個孩子並不能確保健康，極有可能是畸形體，嚴重危害你的生命。”
“雅現，你有，有在聽嗎？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和好，但是我才發現這藥裏出現了這種詭異的細胞，我才急忙打電話給你，可是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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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現，你說話啊，我會想辦法幫你，我用我的生命擔保，這件事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下個月你來我這裏檢查下血象，如果……如果有了，我們早做打算，最好做掉這個細胞。”
“細胞……”季雅現低喃一聲，攥緊手指，唇瓣咬地鮮血淋淋，她苦笑：“蘇菡，有了這個細胞體，我是不是真成了個變態，哈哈哈變態呀，你說我會懷上她的孩子，這不是變態是什麽！是什麽啊！她已經不再需要我，就在那麽一個轉瞬間，時間跟她同時將我拋棄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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