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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做好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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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做好朋友吧

就這樣,在離開火之國之前,月見白的隊伍裏多了兩個木葉村的天才,她倒是無所謂,甚至盤算了一下兩個人的用處。

隊伍裏的小年輕們對他們很警惕,但是在卡卡西和宇智波鼬展現出他們多麽“好用”後。

這群曉之國的未來就和木葉的村的兩個未來哥倆好了,對於卡卡西和宇智波鼬有著美貌和實力的雙重欣賞。

他們接下來準備途經川之國進入曉之國,川之國是在火之國和風之國夾縫中生存的中型國家。

能存在就很不容易,日子比起小型國家還算過得去。

川之國已經接受了邀請函,月見白準備去首都和大名見面後離開,但是在趕路途中,大家累了,他們就在一處有水流的地方休息一會兒。

他們隊伍中有男有女有文有武,他們自帶幹糧,雖然他們帶的幹糧沒有兵糧丸那麽難吃,但也好吃不到哪裏去。

他們隊伍裏一群年輕人看著身邊有水流,就想要撈魚,來個魚湯或者烤魚之類的。

他們撈起褲腿和袖子,剛想下去撈,月見白、卡卡西和鼬同時阻止:“小心,有毒!”

還沒有來得及下水的小年輕們吃驚地看著水流,有大片白色物體慢慢浮現,是一片片翻了肚皮的魚。

卡卡西和鼬以及其他人立馬露出戒備的表情,他們將沒有武力值的人圍在中間,稍稍有武力值的都拿起各自的武器。

月見白目光看向某處,一位長相可怕的男人正在徐徐向他們走來。

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滑行,月見白清晰地聽到機關在碾壓地面的聲音。

是機關師還是傀儡師?反正這兩個都差不多。

她也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對手,比起她遇見過的,對方的實力只算是中上。

“你是誰?”

“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害我們?”

“你是川之國的還是風之國的?”

這些小年輕各個都是剛從學校、公司裏出來被她帶來實習,眼晴裏滿滿的都是清澈的愚蠢,但他們都是特意挑選出來的精英。

他們早就知道風之國、土之國對曉之國有些不對付。

他們腦內有這樣的意識,但也沒有想到這麽快就起沖突,雖然慌亂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

和這些萌新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卡卡西和鼬,不過這兩個是忍者世界中的天才中的天才,比他們兩個遜色並不是丟臉的事情。

可惜,這兩個挖不走,月見白覺得可惜。

木葉村作為最強忍者村,天才不是一般的多,但是大多數愛村愛得深沈。

如果不是帶土和琳經歷過瀕臨死亡的變故,也不會成為曉之國的一員。

在一堆警惕的聲音中,月見白的聲音最為特別:“要加入曉之國嗎?綜合待遇是各忍村中最高的。”

月見白剛說完,這只傀儡人偶的身上突然伸出數千條手臂,從中射出無數只苦無,鋪天蓋地向他們襲來。

這樣的攻擊足以擊斃幾百人組成的小隊,用在他們幾個人身上就有些浪費。

鼬和卡卡西直接擋在了眾人最前方,這兩個人就瞬間就幹掉了一大片苦無。

月見白為了不讓各國警惕,所以隊伍裏的戰鬥人員不夠多,剛好鼬和卡卡西來了,不用白不用。

月見白沒有理會如暴雨般往他們頭上砸來的苦無,腳步輕點,一下就已經到了傀儡師面前。

她的手上隨手撈著了一只苦無,然後踩上傀儡師的肩膀,其實她遠遠地用靈魂火焰來個斬擊就夠了,輕松還不會受傷。

但是以她的個人經驗,她不會放棄意識力量、靈魂火焰和體術任何一方面的優勢。

對方的後背伸出了一個巨大的蠍子尾巴,聯想起真實的蠍子以及河裏的毒素,就知道這不是普普通通的重型武器,上面一定帶有劇毒。

月見白用苦無直接將傀儡師的連接處全都切斷,一個人形傀儡一下子變成了七零八落的零件,就像是壞掉的玩具一樣。

外面的傀儡已經被拆掉,露出了裏面紅色頭發的清秀少年,他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對方很有傀儡師的天賦,但是月見白看過太多。

對方大叫道:“你,為什麽?!”

月見白說道:“太粗糙了。”

月見白將那只苦無抵在他的喉嚨,她說道:“想要知道為什麽,想要精益求精,不如加入曉之國如何,我不介意你做出傀儡後拿我練手。”

月見白暫時不想要殺他,但放在外面肯定是不行的。

對方說道:“你開什麽玩笑!”

月見白嘆氣,將苦無更深地抵住了對方的喉嚨,對方的皮膚上立刻出現了淺淺的血線:“我這不是請求,而是陳述,你是想要被捆到曉之國,還是乖乖地跟我們走。”

在對方的眼中,月見白清晰地感知到對方覺得她是個怪人,月見白也覺得自己有點古怪。

她的心路歷程是看開後又看開,不斷開悟就容易開擺,她不想報仇了不想繼續苦大仇深了,大家一起做好朋友吧。

想要和對方做“好朋友”的月見白的目光冰冷到極致,苦無一點點嵌進對方的脖子。

對方在她的手下想要掙紮,想要搞點別的小動作,卻發現動都動不了。

冷汗從他白皙的皮膚上冒出,他的脖子快被她割斷了,但是她的身上沒有一點殺氣。

她對待對方的脖子的態度像是漫不經心的修剪花枝,面前這位容貌看起來像是十六歲的少年的喉結滾動著。

剛才還窮兇極惡,現在滿臉的恐懼,他說道:“我願意。”

月見白沒有半點再三確認他所說的話是真是假的念頭,她隨手將手上的苦無一扔,然後轉頭看向身後的大家,說道:“好,大家休息結束,繼續往風之國走吧。”

一開始這位少年的氣勢洶洶,眾人的戒備,剛才兇險的戰鬥,少年的投降,在她眼中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鼬遲疑地看著他們兩個,卡卡西的動作立刻松懈下來,說道:“真可怕,真可怕,現在這個世上還有比你更可怕的人嗎?”

卡卡西用唯一露出的那只眼瞧她,一臉的裝模作樣的害怕。

月見白笑了笑,想到宇智波斑,她摸清楚了對方的所在地,但是她一直不敢去試探他,對方的實力比她強。

就算對方上輩子下命令殺死她,但她也不是非得還回來,她還想繼續過相對悠哉的小日子,說道:“有。”

“山椒魚半藏?”宇智波鼬的動作也放松下來,他很強,但他也只是不到十歲的孩子,身板還很瘦弱。

他是他們中年紀最小的,剛才卻站在所有人的前面,這個孩子真早熟,心理負擔也重。

月見白沒有正面回答,說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永遠會出現比我強的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宇智波鼬說道:“那你能接任山椒魚半藏的位置,成為忍界新的‘半神’嗎?”

月見白說道:“我當個小老板就很開心了。”

成神成王是也只是她想要保護什麽的手段,並不是目的。

她不需要成神成王也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甚至更自由,那就更沒有必要多此一舉需要什麽名號加持。

她對名權利興趣不大,這些對她來說是負擔,完全沒有必要。

“不,你也不算小老板吧,你不是剛從老師那裏簽了協議,是想要做橫跨所有國家的大集團吧。”卡卡西吐槽。

月見白看了卡卡西一眼,她記得五年前的卡卡西應該是個高冷的小酷哥,現在怎麽變成吐槽男了,人的成長果然是無限的。

她曾經引導過相對不那麽惡的壞人,人的心中都有天使和魔鬼兩面。

但都有想要被關註、被尊重的念頭,給予他們關註、尊重、幫助,他們會自然而然地走向向善的道路。

她不斷訓練自己擁有更多戰鬥的能力,也盡量避免戰鬥發生。

暴力會催生出更多暴力,別人殺了她,她去殺別人,別人又會來殺她,無窮無盡,她想要切斷著悲哀的輪回,因為她有能力切斷。

月見白看著那位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的少年,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蠍。”少年低著頭說道,似乎沒有做好準備擡頭。

月見白看著地上被她切斷的蠍子尾巴,對方父母給孩子取這樣的名字真的好嗎,有點名字會折射出孩子的命運。

就像她的名字“白”,內心和身外一無所有,人事物越來越難以在她的心裏留下痕跡,這已經成為了她的人生哲學,一開始就不擁有就不會擔心失去。

一位戴著眼鏡、氣質利索的女生井上湊到她的身邊,說道:“白小姐,赤砂之蠍是風之國砂隱村的前顧問千代的孫子,我們接受他真的合適嗎?而且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就是風之國砂隱村。”

月見白看向了蠍,蠍這回很硬氣地擡頭看著她,月見白說道:“那就易容吧。”

蠍說道:“我可以自己去曉之國。”

月見白說道:“你離開風之國那麽久了,也該回去看看,因為你以後會來的機會會變少。”

蠍看起來想炸,但是不敢炸,他看了看月見白,又看了看卡卡西,眼睛睜大了。

剛才還顧及著月見白,現在看起來像是看到仇人一樣,一字一頓地說道:“旗木朔茂之子——旗木卡卡西。”

旁邊的井上說道:“卡卡西的父親旗木朔茂在戰爭中殺死了蠍的父母。”

卡卡西也聽到了,蠍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月見白作為以前一個執著於覆仇,她實在說不出“冤冤相報何時了”。

她說道:“你的父母已經死了,旗木朔茂已經死了,你的父母和卡卡西的父親都沒有錯,戰爭才是最大的錯誤,而我想要盡可能地消滅戰爭。”

站在戰場上的都是輸家,戰爭讓無數生命逝去,而且大多死得毫無意義。

月見白看著水裏的翻肚皮的魚,說道:“蠍,這河裏的毒的解藥呢?”

蠍困惑地看著她,有點摸不著她的路數,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從懷中掏出解藥。

他本來想要毒死卡卡西,順帶著毒死這一群人都不要緊,誰知道他們及早地發現了。

月見白接過解藥,將解藥撒入河流中。

蠍嗤笑道:“偽善,你和曉之國的人不吃肉嗎?”

月見白說道:“我向來偽善。”

月見白承認得迅速,似乎堵住了蠍的話頭,他看起來有一大堆毒舌的話要說,現在反而無話可說了。

傷害已經鑄成,就要行動起來防止傷害擴大化,月見白也只是習慣性這樣做了,她的命運讓她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不管在別人眼中這個行為多麽傻,舉手之勞的善行能做多少做多少,這也給她帶來了不少好處。

至少很多人覺得她是值得信任的人,給她帶來不少好的口碑。

蠍最後沒有對卡卡西做什麽,看開了可能性有,但是更多的是忌憚月見白以及他們這群人的實力。

月見白也不覺得她有說服蠍的必要,她也不覺得蠍必須被她說服,言語有的時候是有力量的,有的時候也是最無力。

就算他日後想要找卡卡西覆仇也沒有關系,反正卡卡西又不是曉之國的人,只要他們不要牽連到曉之國就行了,月見白自認也不是什麽喜歡控制別人想法的人。

他們多做停留了一下,蠍也做好了偽裝,他們往風之國的方向出發。

月見白不喜歡嚴苛極端的人,但來到風之國,看到漫天黃沙,又想起雨之國常年不停的雨,想到自己如果當年去的不是雨之國,而是風之國,她又該如何做。

雨之國常年下雨,難以種植農作物,國民們各個面黃肌瘦,而風之國的疆土最為廣闊,但都被黃沙籠罩。

雨之國至少還有生存必需的水資源,這裏連水資源都匱乏,在這裏,想要當個溫柔的領袖是件極為困難的事。

月見白預感到風之國的事情比想象中還要麻煩。

如想象中一樣,四代目風影開始了他的刁難,雖然他們遠道而來,但是四代目風影拒絕和他們會面,但是也不會派人來趕走他們。

她手下的一堆小年輕們覺得義憤填膺,四代目風影是忍村的村長,月見白的沒有正式的官職,但是她是來風之國投資的。

來者是客,火之國等國家就對他們以禮相待,第一次就吃閉門羹,對他們的打擊有點大。

月見白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對於現狀也沒有多驚訝。

趁著四代目風影晾著他們的時候,月見白一個人出門逛了逛,她打發這幫小年輕們自己去玩,然後一個人考察著風之國。

雖然四代目風影拒絕了他們的合作要求,但月見白一生經歷的拒絕很多,這種程度的拒絕她才不會放在眼裏。

當然,蠍還在她身邊,防止這個風之國叛忍給他們整出事。

風之國要比雨之國還要難處理一點,沒有什麽水資源、雖然幅員遼闊,但是大多數土地不適合種植農作物,生存環境惡劣。

風之國的財政是靠沙裏淘金來維持,想想也不是什麽長久之計。

以月見白這個現代的思維要說她能想到的沙漠裏有什麽資源的話,月見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石油。

她一下子聯想到原來世界的沙漠國家,正好月見白這裏開辦工廠,最缺的就是石油。

風之國已經有開采石油的傳統,但是因為設備老舊,開采率不高,月見白對於機械一竅不通,但是忍者之國居然還有人懂。

雖然這個世界比起她從小長大的世界在科技方面落後,但是總有超出時代的天才存在。

月見白除了想要在風之國得到石油外,還想要得到的是人才,忍者世界裏的鐵律對普通人殘酷,對於忍者也同樣如此。

月見白認識自己的優點,那就是包容心特別強,只要不是澀澤龍彥那種以殺人取樂的渣滓,她基本都能包容。

而且她還身居高位,這就顯得這個優點更加的難能可貴,靠這個優點,月見白為白國和曉之國吸納了不少外面的人才。

而且她深知自己能力不足,對人才的待遇相比其他領袖是最為優厚的,這就導致她身邊人才越來越多。

五大國稱雄忍者世界那麽久,人口眾多再加上有相對完善的人才培養機制,導致這些國家人才特別多。

對於月見白來說,人才的可貴之處不輸給石油,四代目風影不理會她的這段時間,正好可以給她充足的時間挖角。

月見白逛吃逛喝,一邊觀察著能為曉之國所用的東西,一邊就當旅游了。

她帶出來的那些小年輕雖然身上有種年輕人的可愛,但太吵鬧了,她就打發他們自由行動去。

反正在風之國的國土上,風之國需要保護他們的安全,不然會構成外交問題。

而卡卡西和鼬的作用又一次體現了,整個忍者世界中能拿他們怎樣的人真不多。

讓他們兩個天才當曉之國小年輕的保姆,月見白沒有絲毫過意不去。

月見白買吃的自然分了一份給蠍,蠍一開始死傲嬌地不願意接受。

但是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像是真的傀儡一樣不用吃東西,最後一臉倔強地接受。

月見白往偏僻的地方走,有的時候人越少的地方越能挖掘出寶藏,再加上忍者的特性。

大多數忍者的性格隱忍孤僻,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是有可能藏著一條大魚。

也不知道四代目風影對他的村民們灌輸了什麽,還是砂隱村本身的特性,村民們看向他們的眼神有些惡意。

月見白經歷過太多惡意,這種程度也不過是灰塵落到身上的程度,她毫不在意。

五年的時間不夠抹平所有人對於戰爭的陰影,國與國之間還是充滿了不信任。

大人們如此也就算了,但是那些不足五歲的孩子看他們的眼神也和大人一樣,讓人不禁有些擔心這些孩子的未來,孩子是很容易被外界和家長們影響的存在。

月見白的眼前卷起了小型的沙塵暴,並且越卷越大。

月見白想起了玖辛奈關於“馴獸師”的話語,那時候她當作玩笑,但是看著眼前的小孩和尾獸,覺得好像有點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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