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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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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高中生

帶土想要將她抱在懷裏,但是她只是扯住了帶土的衣袖,努力站直了身子,全身被抽了力量,這也不是她能倒下來的理由。

她在很久以前,就知道她每當練出一點力量,就會被不知名者抽走力量,也知道對方就是讓她走入穿越輪回的人。

她有猜測過對方就是她腦中的聲音的主人,現在進一步證實了這一點,她對於被抽走力量不覺得憤懣,就當對方讓她在穿越中活下來的報酬。

不過她還是感嘆,對方不從那些奇才天才身上薅,在她這個資質平平的人身上薅又薅不出多少。

每次穿越幾乎都是從頭再來,對方等待著她慢慢練出力量再抽取,真有耐心。

不過讓她穿越的人是腦中的聲音這點還是讓她心生警惕,從她記事起,這個聲音就存在她腦海中,是她自卑敏感的最大的原因。

她經歷過那麽多,又是個運氣不好的家夥,讓她養成了用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的習慣,她在腦海中將她見過的悲慘的故事過了一遍。

不禁懷疑起來,她會被連環殺手捅死這件事是不是一件意外,她經歷的那些悲慘是不是有對方的手筆。

畢竟她的倒黴程度實在是離奇,對方有能力讓她穿越,隨意擺弄她的命運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如果對方是她的人生的罪魁禍首,恨嗎?

答案是恨的,不過將自己所受的所有痛苦怪罪到對方身上並沒有什麽好處,她要的是變強,而不是將所有的過錯找個罪人。

她恨對方,但是最大的報覆不是用盡所有情緒和時間來恨對方,她要做的是更好的愛自己,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好。

就算她努力得到的力量會被對方奪走,但能留下來的終歸是自己的。

就像現在,月見白站直了身子,靈魂力量就算被奪走,但是自身的精神還在,靈魂力量還會不斷再生。

這時候野原琳正在幫她檢查身體狀況,她擰緊了秀麗的眉毛,眼睛裏滿滿的擔心。

月見白微笑著安慰道:“琳,不用擔心,我只是突然有點累,可能最近太忙了。”

野原琳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說道:“看起來才不是一點事也沒有。”

帶土似乎想要背起她或者公主抱抱住她,都被她拒絕了,野原琳很有行動力地把她帶來醫療部。

在月見白的資金支持下和野原琳這位代理醫療部長的努力下,曉之國的醫療技術僅次於綱手本人。

月見白乖乖巧巧地躺在VIP病床上,看著野原琳用各種先進醫療儀器給她檢查身體。

她的身體就是普通人的身體,不過她將身體錘煉到極致,瘦削的身體上滿身流暢的肌肉。

看到野原琳檢查不出問題只能嘆息,月見白倒是安慰道:“沒有關系,真的只是累了。”

月見白在病床上躺著,本來彌彥他們都在外面等待,但是被野原琳勸走了。

最近真是忙翻天了,曉之國的事務本來就多,再加上彌彥和小南一個月後要大婚,更是忙上加忙。

倒是已經是警務部部長的帶土還是在門外等待,他才是整個曉之國最忙的,他一個人在外面等了很久,也離開了。

月見白也休息夠了,身上沒有任何正式職務,公司在初創時需要她,現在已經有很多優秀的人頂著了,她現在純粹是當個顧問的角色,日子過得挺清閑。

以前她習慣於一肩挑,現在她認識到了自己的實力的極限,也不認為剝奪別人成長犯錯的機會,將所有人保護在溫室中是對別人的保護。

月見白和野原琳一同出門,在醫院的拐角處聽到了八卦,而且還是關於她、野原琳和帶土的。

“你覺得帶土部長會和月見小姐以及琳代理部長中的哪位在一起?”

“感覺是和琳部長吧,聽說琳代理部長和帶土部長是青梅竹馬。”

“我覺得月見小姐也不錯啊,雖然臉有點可惜,但是是很溫柔優秀的人。”

“這兩點,琳代理部長也是啊。”

月見白在作為網球職業選手的時候,有被編排更離譜的八卦,這幾人的說法算是正常了。

她的心情一點波動也沒有,反而對她們有點擔心:餵餵,摸魚聊頂頭上司的八卦這樣好嗎?而且還被當面聽到了。

琳在平常時候和藹可親,但在工作上很嚴謹認真。

月見白現在身上一點存在感也沒有,如果不是絕頂的高手,很難感知到她的存在。

琳在這五年間越來越有氣勢了,琳現在已經十八歲左右,醫療能力沒有問題。

只是她很年輕,就算有彌彥、長門、小南他們的推舉,但是為了能夠服眾,只能委屈她讓她當了兩年的代理部長。

等彌彥和小南結婚後,他們就可以再一次推舉野原琳成為正式的醫療部長,這麽年輕就當上部長是極為罕見的事情。

由於琳的氣勢的關系,這三個聊天的護士感受到了不對勁,轉頭,看到琳挑眉的樣子,可愛秀麗的小臉上滿是嚴肅。

她們三個的臉一下子就灰暗了。月見白心想她們有了這次的陰影,今後應該不會想要八卦他們三個了。

野原琳面無表情地凝視著他們,月見白在旁邊微微笑,她們幾個的身體已經開始打顫了,似乎擔心琳會給他們懲罰。

野原琳說道:“不要胡說八道,我和小白以及帶土是重要的朋友,才不是什麽三角關系。”

小白在心理年紀是個中年人,但野原琳還是貨真價實的青春少女,她的身上滿是活力,整個人氣鼓鼓的樣子也很可愛,是屬於絕大多數人都會有好感的類型。

而月見白的心理要比她的實際年齡要蒼老得多,別人的看法對她來說不過是浮塵或者過眼雲煙,根本不會出現在她的眼中和心中。

真好啊,為了某件事這樣喜怒形於色,月見白今後已經不會有這樣的表現了。

不管高興、悲傷、痛苦、憤怒,她的臉上和心中都不會有多少顯現,她已經是沒有多少情緒了。

月見白只是說道:“琳,我們走吧。”

野原琳說道:“好。”

然後,她們就看到了躲在墻角裏像是在罰站的帶土,他手中拿著滿滿兩袋子東西,有零食有鮮花,看來他剛才中途走掉是為了給月見白買這些。

明明是警務部部長,明明是這世界的絕頂天才,卻像個犯了錯小孩子一樣的站著,以為這樣就能藏起自己的身影,月見白和野原琳都有些無奈。

野原琳:“帶土……”

帶土小心翼翼地轉頭,看到她們兩個,露出了手足無措的表情,在外人面前是威風凜凜驍勇善戰的絕頂高手,卻會在兩個女性面前這樣忐忑。

看起來他比她們兩個還要在意別人關於他們的八卦,琳嘆了一口氣,拍拍帶土的肩膀,月見白說道:“我和琳先走了。”

帶土很僵硬地點點頭。

這件事被長門知道了,他是曉之國三巨頭之一,但因為輪回眼太引人註目,所以並沒有擔任什麽顯眼的官職。

而是像團藏一樣當類似暗部這樣組織的首腦,不過曉之國這裏叫作安全部。

曉之國內部和周邊的事情都在長門的監視範圍,他不知道有人當著月見白、野原琳和帶土三人的面八卦他們的關系。

但是他們三人的緋聞關系很有名,甚至別國都知道,就像別人也八卦他、彌彥、小南的關系一樣。

長門在這方面一邊像是前輩一般安慰帶土,一邊想要掌握第一手八卦資料,說道:“其實你比較慘,我和小南、長門之間的八卦,只有小南一個女生,但是彌彥和小南他們太甜蜜了,我這個電燈泡一點也不明顯,但你不同了,兩個都是溫柔優秀的好女孩,一男二女,話題的沖擊力要更強。”

長門說完比起安慰更像是調侃的話,也偷偷問道:“所以你選擇小白和小琳中的哪個?”

帶土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們兩個人都不要我,只是我單方面的想要保護她們一輩子。”

長門認識她們這麽久。也清楚他們的的淵源,有些同情,說道:“一開始只是想要保護野原琳,但是因為某種情況,和琳死別了。死別後又遇見小白,又想保護她,但兩個女生都特別堅強和強大,所以你也不知道自身的位置。”

帶土蹲在地上,瘋狂撓自己的頭,把刺猬頭一下子撓成了雞窩頭。

長門雖然同情他,但是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他說道:“既然她們不需要,那你就好好做自己不就行了。”

帶土繼續蹲在地上沈默不語,長門嘆息:是太害怕失去了嗎?

一個月後,彌彥和小南就要大婚。

婚禮的籌備對他們來說難度系數很高,雨之國之前窮困潦倒,別說大型婚禮了,小型婚禮也沒有經驗,而彌彥和小南的婚禮又是涉及外交層面。

曉之國雖然和其他國家有著貿易往來,但沒有過將外國政要邀請到曉之國的先例。

所以這場婚禮必須大操大辦,不僅是婚禮本身,還要在警戒方面嚴格要求。

這五年這個世界也是暗流湧動,雖然各國漸漸進入經濟恢覆期,但是大家都知道,不輸給前三次大戰的第四次戰爭離他們越來越近。

如果出席婚禮的各國政要們在曉之國被暗殺成功,會立馬掀起第四次世界大戰。

曉之國就算搬離到遠離大陸的海島,也逃不過戰爭,所以除了日常警戒設置外,還要再加上層層安保。

月見白在平日裏當她的富貴閑人,偶爾偷偷做一些連安全部也無法觸及的危險事務。

現在也要一同幫忙,她現在的意識能力能夠感知到前渦之國整座島,但是這肯定不夠。

月見白來到曉之國的政府大樓,準備找彌彥、小南、長門、帶土和琳他們商議婚禮上的安保問題。

她首先去找帶土這個警務部部長商量,卻聽到了帶土的辦公室中傳來奇怪的動靜。

“帶土,穿好了沒有?”長門的聲音。

“啊啦,不要催女高中生了,人家要好好打扮一下,到時候驚艷所有人。”這位掐著聲音說話,聲音尖細。

月見白:這是誰?

她立刻反應過來是帶土的聲音,只是她沒有想到平日裏在外面表現得很man的帶土居然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月見白猶豫著要不要敲門。她想著這時候進去應該挺尷尬的,好朋友就算有扮演女高中生的興趣那也是她的好朋友,為了尊重帶土的個人癖好,她準備轉身就走。

結果一陣風吹來,半掩著的的門被吹開,月見白看到了辦公室內的情況。

月見白:!

只見膀大臂圓的帶土身上套著水手服,彌彥和長門試圖將那身水手服從帶土身上扒下來。

帶土一邊說著:“雅咩蝶,彌彥前輩、長門前輩,怎麽能這麽對一位女高中生?”一邊翹著蘭花指護住裙擺,那副含羞帶怯的樣子看起來欠欠的。

彌彥松開要扒帶土衣服的手,頭上冒出青筋,看起來被帶土的玩笑氣得不輕。

另外一邊長門含笑看戲,而其他前曉組織的成員們一擁而上準備一同讓帶土換上粉色伴娘裝。

不不不,不管是水手服,還是粉色洋裝都很離譜啊。

這實在是令人震驚的場景,但月見白看著對方臉上戴著的面具,心跳漏跳一拍,麻木感從頭頂傳遞到四肢。

這個橘紅色帶有漩渦紋的面具她上輩子見過,上輩子一群曉組織的忍者殺了他們村子的所有人,她別說反抗了,連站起身都困難。

一雙腳出現在她的眼前,她拼命擡頭,看到的就是這個面具,面具後一只血輪眼正看著她,眼睛裏是全然的冰冷和漠視,看她如看蟲子一般。

她去年曾經和雷影對打過,對方一發重拳猛擊她的肚子,她那時喉嚨就冒出腥甜的血,這時候的心理沖擊力不遜於那時候的身體沖擊。

她心中苦笑,她怎麽老遇到這樣的事,之前夜鬥如此,現在帶土也是如此。

“真的能放下覆仇嗎?”腦海中這個聲音回蕩著,因為這句,月見白更確信帶土是上輩子出現在她眼前的面具男。

而腦中的聲音早就已經知道這種情況,所以說出這樣的話。

之前在得知夜鬥是殺死她的兇手之一,她讓夜鬥吃了不少苦頭,因為夜鬥拼命救了她太多次她才釋懷。

這一次,月見白想起她第二次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是還是個孩子的帶土先後從獵人以及宇智波斑的手上救下了她,而現在的她也不是報覆夜鬥時候的她了。

她恨嗎?第一輪穿越她匍匐在對方腳下那時候很恨,現在她只是覺得無奈,對很多事情都感到無奈。

她就算報覆帶土又怎樣,第二輪穿越時的夜鬥是第一輪穿越時的夜鬥,這輩子因為時間線提前,這個帶土還沒有來得及成為她上輩子的帶土。

月見白現在陷入了思緒中,沒有任何反應,辦公室內的人也因為她的突然出現,而陷入了石化的狀態。

帶土更是一副要風化的樣子,月見白笑了笑,說道:“別忘了馬上要開會哦,我先去找琳和小南了。”然後轉頭就走。

走了一段距離後,她因為耳朵太敏銳了,聽到了辦公室中帶土發出的一連串的“嚶嚶嚶——”聲。

旁邊前曉組織成員絮絮叨叨地安慰著他,彌彥冷嘲熱諷,長門說風涼話嘲笑他。

所謂的覆仇,到底是什麽?月見白在走廊裏走著,內心回蕩著這個疑問。

大家都沒有註意到幕後大BOSS的身份嗎,還是我寫的太隱晦了,是友哈巴赫~

可以預見小白之後的日子多難了,打不過,完全打不過啊。

可憐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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