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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真是個小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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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真是個小天才

彌彥在極度震驚中沒話說了,長門一副深思中的表情,小南問道:“小白,如果我們要搬遷,那麽搬到哪裏?”

月見白掏出地圖,指了指渦之國和熊之國的地方,說道:“渦之國已經滅國,但滅的只是人類,那裏的環境依舊很適合居住,現在那裏躲著一些逃避戰亂向往和平的普通人,熊之國裏遍布著毒氣,但那也是可以想辦法解決的。”

月見白看著窗戶外灰蒙蒙的天空,說道:”比起讓雨之國不再下雨,還是讓熊之國的毒氣消失更加容易。”

月見白看著長門的艷紅色的頭發,她想起了木葉村裏那位漂亮強大的玖辛奈。

她也有一頭艷紅色的美麗頭發,有著強大的生命力,有著能為他人犧牲的孤勇精神,四代目火影夫人和九尾人柱力的頭銜反而是其次重要的東西。

月見白能感知到生命火焰,玖辛奈身為被滅國的渦之國的後裔在木葉村並不是秘密,或者說她就是因為這個才被挑選成為第二任九尾人柱力。

而長門很有可能和她系出同源,同為漩渦一族的後代,本來頭發的顏色只是猜測,而她能看出玖辛奈和長門體內相似的查克拉結構。

月見白從宇智波斑的記憶中只看到輪回眼和血輪眼一樣是很特別的眼睛的信息,關於輪回眼的更重要的事情一概不知。

不過宇智波斑那麽在乎力量,卻沒有對長門的輪回眼下手這點實在奇怪,要說他不知道長門有輪回眼這點不可能。

他有白絕那樣的眼線,擁有強大的實力,得知長門的輪回眼並且掠奪這兩件事實在是輕而易舉。

她在宇智波斑的其他記憶中看出對方的行事風格多麽的不擇手段,他會放過長門實在是毫無道理。

要麽是宇智波斑不認為輪回眼有這麽大的價值,這一點不太可能,而另一點就是他已經有所謀劃。

月見白在感知宇智波斑意識時力量很虛弱,沒有辦法感知到宇智波斑的全部意識。

不過如果她在全盛時期,反而會控制著自己不去侵入宇智波斑的意識,因為她覺得沒有意義。

讀心這種東西就像是人生開卷考一樣,不會給她的更遠的未來帶來好處,甚至還會毀滅她的成長能力,她的力量全都是靠各種絕境下的拼死努力達成的。

上次她會不小心看到宇智波的意識,不過是那時候她無力控制自己力量的結果,如果時間重來,她肯定不幹。

話說回來,如果讓長門回到他的真正家鄉,是不是更適合他的輪回眼的力量的開發,畢竟渦之國是她在整個世界見到的靈力最為充沛地方。

不管是忍者還是普通人,在那裏多呆都有利於身體和精神能力的提升,只是看個人的天賦和努力,提升效果有大有小。

彌彥似乎終於從混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他看著月見白,眼睛還是蚊香眼。

他說道:“我忽然覺得好累,讓我去休息吧,這樣重要的決定不要在精神疲憊下做決定,不過,小白,你的提案很有意義,我們會認真思考的。”

長門倒是很擔心,問道:“渦之國為什麽會滅國?”

月見白說道:“因為其中的漩渦一族有著令人畏懼的精神,周邊國家太過害怕,普通人倒是都活著,不過都分散到周邊國家了,成為了周邊國家合法居民,而漩渦一族也有一部分仍活著,但他們只能隱姓埋名的活著。”

這些也不是秘密,她查閱木葉村對外開放的公共圖書館就能看到,只是記載著漩渦一族的事情的那個布滿灰塵的小冊子沒有什麽人翻閱。

它以及它所記載的那段歷史塵封在歷史中,鮮少有人問津。

而擁有著特殊能力的為了活下去逃亡的漩渦中一族的那一代人以及他們的後代,日後也難以逃過被人利用的命運。

無論在哪個世界,特別就是一種罪過,擁有“特別”這個特點的人想要活下去,要付出比普通人更大的努力,這樣的人很容易被命運裹挾著走極端,當然,這是題外話了。

長門的表情難掩憂慮,他大約沒有去過渦之國,也沒有見過多少漩渦一族的人,但是祖先的慘痛教訓還是刻在了他的基因中。

他問道:“我們搬過去,曉組織不會也重蹈漩渦一族的命運嗎?”

月見白的笑容變得有些悲傷,問道:“長門,你以為我們不搬過去,曉組織就不會成為眾矢之的嗎?我們已經是了,在哪裏都一樣,渦之國被滅的是漩渦一族,普通人仍活得好好的,這對於雨之國的其他百姓沒有影響。”

彌彥、長門和小南看懂了她的苦笑,昨天的那場死鬥中就有木葉村的高層——團藏的身影,山椒魚半藏這樣的半神級別的人物一開始也是想要置他們於死地。

他們都是各國級別很高的人物,那麽其他國家的高層呢,是不是在觀望,還是他們已經暗暗行動起來,準備把曉組織一舉殲滅。

曉組織的存在本身就有可能摧毀這些高層的統治,被當成眼中釘只能說是很正常的事情。

月見白的手指拈起那張剛和山椒魚半藏簽訂的和平條約,輕飄飄的,沒什麽重量,曉組織卻為此奮鬥了很多年,很多同伴因此犧牲,就為了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山椒魚半藏如果一時興起想要單方面撕毀條約,曉組織也無可奈何,因為他們的實力實在相差太多。

月見白說道:“搖尾乞憐沒用,把自己當狗的話,別人也會幫你當狗;簽訂合約沒用,實力相差太大的話,就算一開始不是忽悠,日後也會成為忽悠,想要心願達成的話,就只能拋棄一切幻想,不要認為別人會始終如一地對待自己,不要認為會有奇跡讓雨之國的雨停止,我們首先是要生存,然後是為了理想發展,如果這裏無法讓我們好好的生存,好好的發展,那麽我們就走出去,去能讓我們生存和發展的地方。”

月見白說道:“我到木葉村的第一感想,就是雨之國太窮了,火之國富庶,所以他們才能輕易地從戰爭的陰影中站起來,而雨之國的百姓連吃飽飯都困難,還要我們時常接濟,我一開始加入曉組織,也希望這個可憐的國家能夠停止哭泣,但是現在我明白,比起國家,比起土地,更重要的是人本身,在這樣的國家,人是沒有辦法停止哭泣的。”

屋子裏一片靜默無聲,月見白想起之前想要讓帶土成為火影的願望,以及想要這個國家停止哭泣的願望。

但是她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天,真切地在這個世界生活過後,她的想法每一天都在改變。

她認為“人”才是最重要的想法來源於她的人生經歷,所以她認為人的重要性超過國家,保護動物、保護植物、保護大自然是為了人類的未來。

但忍者們難以有這樣的觀念,他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保護大名、保護村子,像一個武器一樣的活著的觀念。

擁有其他想法的人會被視作大逆不道,所以旗木朔茂才會死,所以帶土才會小小年紀就上了戰場,而且差點極痛苦的死掉,所以才會誕生出團藏和宇智波斑這樣迷茫的黑暗。

他們屋中只有四個人,只是她用意識力量傳達給曉組織的所有人,如果他們不留心,只會認為那段話只是夢境中的囈語。

如果他們不認同,那也很正常,因為她的方案並非完美,不過這世界上也不存在絕對完美的事物。

彌彥的表情看起來完全像是一個心思縝密、顧全大局的真正領袖,他說道:“你的方案,我同意,至於實施的細節,讓大家休息好了,頭腦清醒的時候再做籌劃。”

“另外,每一個國家都需要一位大名,你願意成為新生渦之國的大名嗎?我彌彥願意效忠於你。”彌彥的目光猶如千鈞重,看起來下了平生最重要的誓言,而長門和小南也是同樣的眼神。

“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成為我們的王。”

聽到彌彥這樣說,長門和小南讚同的表情,月見白覺得有點感動。

她無意刺探其他人的心聲,但是在彌彥說出那番話後,其他人的靈魂火焰燃燒得更加旺盛,像是充滿了希望,看來他們也是如此認為的 。

月見白覺得感動,但沒有多高興,如果是一些執著於權力和財富的人,聽到這句話大概會欣喜若狂,但月見白不是。

她在感動過後,只感到憂慮,她感受到的是責任。

雨之國因為常年下雨,土地裏難以長出糧食,百姓們連填飽肚子都困難,所以經濟力量處於各國間最末端。

因為經濟力量弱小,政治力量和軍事力量也就更加弱小,所以才會成為這次大戰的主戰場。

國力本就貧瘠,再加上各大國在他們的國家上為所欲為,這給他們帶來更大的精神打擊。

月見白在曉組織時期,偶爾會接觸到普通百姓,除了很小的孩子外,大家的表情猶如行屍走肉。

還有很多家長拼命想要把自家幼小的孩子送到曉組織,就是為了能讓孩子吃飽飯,對於這些請求,他們都一一拒絕了。

曉組織接手的任務一般是別的村子不願意接手的會帶來巨大傷亡的死亡任務,曉組織內部的人都朝不保夕。

他們的拒絕是為了讓這些孩子能夠有機會選擇更輕松的人生,但是那些家長卻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這樣的國家,應該如何讓他們重獲新生,想想就覺得是不可完成的任務。

不,也許很好完成,因為無論哪個世界的底層百姓,都有著極為倔強的生命力,只要給他們一點希望,他們就會拼命的活。

她也是普通百姓,她一直以來也是如此。

而遷徙到渦之國,就是他們當下最能夠得著的生存機會。

總之先活下來再說,至於到了渦之國後,曉組織會遭遇什麽,那是活下來之後的事情。

月見白看著和山椒魚半藏簽訂的條約,彌彥說這份條約是山椒魚半藏看著她的面子上簽訂的,歸屬權就在她手上。

月見白看著上面的互助條例,露出笑容,月見白不覺得簽訂條約的雙方會一直遵守條約,或者說,條約這種東西存在本身就是為了撕毀。

但以後再怎樣翻臉,在條約簽訂後的最初幾天還會做做樣子,畢竟除非臭不要臉到極致,不會有人想要剛簽訂條約就想要撕毀,不然忍界半神的面子往哪裏擱。

月見白和山椒魚半藏商量條約的內容時,她提出的條約內容都是為了“大遷徙”計劃作準備,彌彥、長門、小南和山椒魚半藏討論的其他內容在她看來不過是障眼法。

殺了團藏之後,月見白沒有選擇和山椒魚半藏開戰就是為了借助山椒魚半藏現成的勢力來完成這個計劃。

而現在,在簽訂條約之後不足六個小時,月見白就準備讓山椒魚半藏履行條約內容。

想到山椒魚半藏隔著面具也會露出的氣急敗壞臉,她笑出了聲,就像是壞心眼的狐貍,她人生第一次露出這種奸詐狡猾的笑容。

她能感知到自從從戰國時代回來後,她的性格一直在改變,不像以前那樣壓抑和謹小慎微了,可以說是越來越活潑,有越活越年輕的趨勢,這是不錯的改變。

畢竟人活著嘛,就是為了開心,一直處心積慮未免太沈重太無趣了,她無趣了三十多年,是該改變了。

月見白心情歡快地和山椒魚半藏進行遠程意識連接,其實如果她再無恥一點,甚至可以單方面視頻連接,當然她還沒有這麽無聊。

人家就算老了,也是男的,要保護對方的隱私。

月見白:半藏先生。

山椒魚半藏:!

月見白瞅準了對方在他那比曉組織還大的臥室裏剛醒來的時機,屏蔽掉對方一些痛罵聲,直接進入了主題。

她說道:我有一件事想要半藏先生幫忙。

連問對方“願不願意”都不帶問的,對方如果不願意,月見白會想辦法讓對方願意,當然不是打打殺殺這樣野蠻的行為。

她在木葉村醫療部、在霧隱村期間,可是調制出了不少小寶貝,除了化屍水之外,還有癢癢粉之類的東西。

更加過分的是,月見白為了給曉組織開源,她按照水之國大家的需求,也調制出了一些破廉恥的藥物。

比如說報覆到處拈花惹草的老公的“不X粉”,比如為了讓老婆滿意的小藍片之類的。

月見白曾經有當商人的經歷,而商人存在的意義就是利潤制造機,為了賺錢有的時候可以丟點臉面。

她深谙哪裏有需求哪裏就有利潤的道理,做出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而現在,這些小可愛就成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寶貝,當然,她不會這麽對待他們的好盟友以及忍界偶像山椒魚半藏。

她之前那句“不是全盛時期的老虎”的話已經惹急了山椒魚半藏一次,沒有必要因為這個理由而讓同盟關系破裂。

她說道:半藏先生,你一直擔心你植入腹中的黑山椒魚毒素破裂對吧,我可以給你毒素的解藥,只要意外破裂,你也有活下去的機會,要不要?

山椒魚半藏:!

接下來,他們針對細節談論了一中午,這期間,山椒魚半藏一直無法維持他身為最強豪傑的涵養,飆臟話不斷。

月見白幾乎可以想像,如果不是他們有著相當遠的地理距離,並且還剛簽了和平條約,對方很有可能直接飛過來讓她充分體驗一下幾乎是最強之毒——黑山椒魚毒素的滋味。

再聊完了細節之後,月見白直接單方面掐斷了意識連接,她能感覺到山椒魚半藏想要罵得更臟,可惜,她聽不見。

現在的她心情舒暢,她把最難的事情基本都丟給山椒魚半藏處理,他會罵得這麽臟也是正常的。

首先,山椒魚半藏要從五大國那裏得到雨之國遷徙到渦之國的許可證,這對於他本人來說,第二次、第三次忍界大戰都沒有這麽難。

而月見白這裏,曉組織需要利用以往和雨之國普通百姓之間建立的信賴關系,呼籲大家舍棄家園,為了未來搬到他們從未去過的渦之國。

而月見白這裏也很艱難,為了不引起所有國家的警戒心,雨之國的國民會分批遷徙,遷徙時間分一年左右的時間完成。

就算雨之國的國民因為餓死、戰亂而死了不少人,但路途遙遠、大戰之後潛藏的各種危機,也是一種苦差事。

人力、物力、財力都不夠,物力和財力還能稍微克服,畢竟雨之國窮慣了,人才的缺失卻無法克服。

曉組織不足二十人,山椒魚半藏已經在遷徙證件上被她煩死,如果再提要求肯定翻臉,所以對方那裏肯定不能借人。

她又想扒拉止水了,上次被他拒絕過,她當時真心實意地決心放棄,現在又忍不住想要繼續招攬。

不過,遷徙的事情也不是全無辦法解決,比如說可愛的三尾磯撫。

本著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的原則,磯撫水陸兩用的巨大身體真的可以當作運輸車和潛水艇,這樣財力和物力就省下了不少。

月見白:她可真是個小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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