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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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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證明

不管未來的計劃有多麽偉大,他們兩個小孩子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找個地方避雨。

周邊幾個國家剛剛結束大戰,交戰國的忍者和百姓們的精神仍在緊繃狀態。

他們兩個來路不明的孩子突然在村子裏定居,很容易被懷疑,所以他們不能住在村子裏面,而是要在周邊尋找住處。

雖然雨之國不缺水,但月見白還是習慣去找有水源的居住地,帶土因為身上有特殊細胞,不需要吃飯,她作為正常人還是需要吃飯的。

而且為了盡可能地恢覆身體,只吃野果野菜可不行,要盡可能地多吃肉類,魚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月見白以為這樣的屋子很難找,但她和帶土沿著河岸走,居然找到了這樣的空屋子。

月見白和帶土走了進去,發現這間屋子被閑置了很多年,墻上爬滿了枯藤,月見白看到枯藤中間有一排木牌。

帶土已經走到那邊,念道:“小南、彌彥、長門。”又看向了另外一邊單獨的牌子,繼續念:“自來也?”

“自來也不是木葉的三忍嗎,怎麽在這裏?”帶土語氣困惑。

月見白走了過去,看著名牌上面的木牌,每個木牌上面都畫著青蛙,牌子背面是紅色的,她說道:“看來這些是一家人的名字啊。”

“家人?”帶土重覆道。

月見白說道:“就像我和帶土一樣。”

帶土立馬回應:“對。”他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們也將自己的名字寫在這裏吧。”

月見白笑了笑,說道:“好啊,不過得在另外一邊,需要做一點區別,不然等到這些人回來的那一天會有點尷尬。”

也有可能不會回來,畢竟這個世界的人隨時都可能會死,月見白看著房內的灰塵和枯藤,看起來閑置了好幾年,暫且住在這裏應該沒有問題。

這時候的帶土似乎回到了本來的活力,不像在宇智波斑身邊那樣壓抑,他說道:“他們的木牌子都有點腐壞了,我們得將名字保存得更久些。”

帶土到了屋外,找到了一塊小石頭,在門口的大石塊上刻上了他倆的名字,刻了一遍還不夠,還重覆刻了好幾道,讓他們的名字鐫刻的更加深刻。

月見白在旁邊看著他刻,說道:“石頭的確要比木頭更能保存名字。”

只是每天被雨水洗刷,很多年後,他們的名字也有可能不覆存在,不過沒有關系,到那時帶土一定有了比她更重要的家人。

比如讓帶土無比思念的“琳”、“卡卡西”、“水門老師”,他們才是更能長久陪伴帶土的重要的人。

帶土看著他刻下的名字,表情還是有些憂慮,說道:“刻在石頭上也有些不安全,如果這塊石頭被忍術炸掉了怎麽辦?”

帶土擔心的角度比她要離譜一點,月見白說道:“那我們每年都一起檢查一遍。”

帶土笑容大大的,很高興地重重點頭:“嗯!”

做完這些,月見白和帶土一起搜尋著屋子裏能用的生活用品,月見白特別想要找到一些布料,他們兩個人的衣服早就破破爛爛了。

帶土那邊發現了一條地道,立馬想要讓月見白看看,卻發現她手上拿著幾件衣服露出了懵逼的表情。

帶土定睛一看,發現是四件青蛙裝,其中三件挺適合他們的身材,帶土變成了豆豆眼,試探著問道:“小白要穿?”

月見白連忙搖頭,說道:“太顯眼了。”

熒光綠的連身青蛙裝,看來屋子的前主人都是些逗比,也可以想象他們之前在一起的生活多麽幸福。

這些衣服肯定是不能穿的,他們得另外想辦法找衣服。

屋子裏都是灰塵,月見白和帶土收拾了好長時間才將屋子收拾整齊,他們累得癱倒在地上,月見白和帶土兩個人的腦袋挨得很近。

月見白閉上眼睛,感覺快睡著了,但她知道帶土的眼睛的餘光一直在偷偷瞟她,唯一的那一只眼睛,血紅中帶著勾玉。

月見白在殺宇智波斑的時候看到了斑的血輪眼,恐怖血腥的顏色,十分的不祥,但帶土的眼睛卻讓她感覺到溫暖。

月見白想起帶土背著她在森林裏逃命的時候,因為瞳術使用過度,這只眼睛留下了血淚。

她流血流淚不要緊,但想到帶土因為她的緣故流血淚,她就覺得心疼。

月見白突然坐起身,旁邊一直偷看她的帶土嚇了一跳,也坐起身,慌忙問道:“小白,怎麽了?”

帶土現在除了臉上的疤和血紅色帶有勾玉的眼睛,就像是任何世界的小少年,不過要想要隱姓埋名,就不能亮著血輪眼。

帶土的身上有和斑身上一樣的移植過來的特殊細胞,特殊細胞的力量十分強大,開啟血輪眼要花費不少身體能量。

雖然有特殊細胞的關系,支撐得起力量的消耗,但是對於帶土而言還是負擔太大了。

月見白的右手浮現出藍色的靈魂火焰,她語氣憐惜地說道:“帶土的眼睛之前流血了,一定很痛,我現在來幫你治療。”

她準備將有藍色火焰的那只手蒙上帶土僅有的那只眼睛上,她不知道血輪眼具體情況。

但她能感知到,血輪眼開啟和使用需要有黑色的能量,也就是黑色的靈魂火焰的力量,而她的凈化之力剛好派得上用場。

月見白剛準備用凈化之力來壓制開啟血輪眼的負面力量,但是她手上的藍色火焰剛剛靠近帶土的那只眼睛,帶土的眼睛就恢覆正常了。

月見白有些驚訝,他們現在的距離靠得更近。

在打掃完屋子後,他們先後在屋邊的小河洗了澡,帶土的小臉比起在宇智波斑的身邊時候幹凈了不少,現在更顯得臉、耳朵、脖子紅撲撲一片。

他那唯一的一只眼睛血紅色褪去,變成了純黑色,帶土用自己內心的光明力量讓血輪眼關閉,月見白為帶土感到高興,這意味著帶土一點點脫離了宇智波斑帶給他的陰影。

月見白仔細看了看帶土的眼睛,帶土的眼睛有些閃爍,似乎在躲閃著她的視線,最終不好意思地說道:“小白,太近了。”

月見白說道:“帶土,你的血輪眼消失了。”

“哎?”帶土發出驚訝聲,他們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帶土的那只血輪眼就是開啟狀態,後來一直關不上,他接著說道:“怪不得眼睛突然間就不痛了。”

帶土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揉眼睛,月見白想起他之前血輪眼流出血絲的樣子,握住了帶土那準備揉眼睛的手腕,說道:“是眼睛有灰塵了嗎?”

“不、不是。”帶土終於幹看向她的眼睛了,只是姿勢有點僵,屋外陰雨迷蒙,雨水比剛才要小很多,但是還是涼風蕭瑟。

他們洗完澡後,因為身上穿著濕淋淋的衣服,屋內烤起了火,把他們兩個人的小臉映得通紅,他們的心裏也很溫馨。

他們昨天還在奮力逃命,現在終於可以輕松了一些。

帶土正襟危坐著,月見白坐在他的身後,用他身上隨身攜帶的苦無幫他修頭發,將亂糟糟的垂肩發修成了利索的刺猬頭,看起來清爽了很多。

月見白將這些碎頭發掃進火堆裏,帶土和她看著這些頭發在火堆中化為灰燼,感覺在洞窟中的痛苦記憶也被燒掉了一點。

帶土看著這些頭發燒得連灰都不剩了,發出了巨大的松口氣聲,他一下子歪倒在地,雙手雙腳擺成了“大”字,說道:“這下可以輕松些了。”

月見白說道:“怎麽可能。”

帶土轉頭看向她,一臉困惑,月見白笑盈盈的,問道:“那個糟老頭交給帶土的忍術,帶土記住了多少?”

帶土立刻石化,這個狀態維持了幾分鐘,心虛地說道:“我全忘了。”

月見白討厭死宇智波斑,但在當老師這方面,她對那個家夥充滿了同情,她說道:“沒關系,我都記得,明天我們就來特訓吧。”

“特訓,和小白嗎?”帶土的語氣不可置信。

月見白拿著剛才給帶土理發的苦無,這只暗器不如她的靈魂之刃,也不如日輪刀,但她早已不用挑剔武器。

在現代的時候,她用簽名筆、用網球拍、用鋼管、用身邊一切趁手的東西當武器,必要時刻,一塊石頭、一片樹葉也可以當作武器。

現在她的靈魂力量和身體力量比起現代時期還要差一截,但是教教小孩子還是綽綽有餘。

她將苦無戳向旁邊的墻壁,墻壁像是豆腐一樣,整只苦無牢牢地嵌了進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月見白又輕輕松松地將苦無拔出,在墻上留下了一道豎口子。

她的笑容越發溫柔,帶土的表情剛才才變得輕松,現在張大了嘴巴,嘴巴裏能塞進一顆雞蛋,表情又驚又慫。

有涼風沿著那個豎口子從屋外吹進來,將篝火的火苗吹得跳了又跳。

帶土語調發顫地問道:“這是小白的血繼限界?”

月見白一臉無辜,說道:“只是單純的身體力量。”

帶土的嘴巴又張大了一點,月見白眼睛越發彎了,說道:“放心吧,我不是糟老頭那樣的差勁老師,我一定會讓帶土將每一個結印手勢牢牢記在腦海中——”

“永遠不會忘掉的。”月見白加重了語氣,所想象中那樣,帶土的臉上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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