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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絕對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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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絕對誤會了

月見白看著英氣漂亮得讓人眼前一亮的佐藤警官,打招呼道:“佐藤警官,你好。”

她瞥了一眼剛才為了佐藤警官一臉苦惱的高木警官,果不其然,高木警官看到突然出現的佐藤警官直接呆掉,手中的汽水差點二次跌落。

手忙腳亂了一陣,才拿好汽水瓶,臉色也恢覆正常,在喜歡的人面前露出這種熊樣,高木警官羞窘地打招呼道:“佐藤警官,下午好。”

“我們剛才不是在一起的嗎?”佐藤警官困惑地嘀咕。

月見白不想再看高木警官各種“嬌羞”的模樣,如果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真的成了,他們應該是女A男O模式。

她看向了像是憑空冒出的種島修二,接著打招呼道:“種島前輩,你好。”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一同看過去,佐藤警官詫異地問道:“你是小白的朋友嗎?”

現在依舊是陰天,沒有什麽陽光,巧克力膚色的種島修二笑得無比燦爛。

在場的月見白、佐藤警官還有高木警官,都覺得被這個少年的笑容給晃了一下眼。

真是個超級大帥哥,看了不少異世界美男子的月見白也不禁感嘆,這種瀟灑不羈的氣魄真的很少見。

聽了佐藤警官的話,種島修二笑著說道:“是啊,你是小白的姐姐嗎?真是漂亮的小姐姐,我是小白的朋友種島修二。”

只見過兩次,算什麽好朋友啊,連“熟識”都不算,對於種島修二的離譜發言,月見白當作沒有聽見。

通過上次的網球比賽,她看清楚就算她在黑手黨那裏訓練了兩個月,各方面都有了顯著的提高,種島修二依舊在網球方面勝她一籌,6:1的比賽結果堪比碾壓。

可能是被太宰先生折騰慣了,她一遇到腦力勝過她並且單方面親近她的人就覺得頭皮發麻,如果不是比賽或是戰鬥的話,只想快點走開。

但是這個人跑過來並不只是為了打招呼就走,一下子就拓展了話題。

他看向了月見白右手臂上的繃帶,眼神像是凝住了一樣,語氣有點認真:“小白,你手臂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只是意外劃傷。”對方想拓展話題,月見白可不想,她避重就輕地說道。

自從從上個世界回來後,她的精神狀況就有點不對,感覺自己分裂成了兩個,內在的她有點瘋,主動招惹各種危險,而外在的她表現得如她的長相一樣端莊文靜。

真實的她和虛假的她是完全相反的類型,她還不能自如地掩飾她的分裂狀況,她不想讓這位敏銳異常的前輩發現她的異狀。

一個月前被無差別連環殺人兇手捅了一刀,今天又和另一個連環殺人兇手搏鬥,而且還被一位專業殺手用子彈射傷手臂,這種事情可不能讓更多人知道。

她馬上就要進入U-17訓練營,作為第一個進入U-17訓練營的女生已經夠引人註目,她可不想暴露她和兩位連環殺人兇手有過牽扯的事。

就算在別人眼中她是純粹的受害者,也會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她只想老老實實訓練,不想引起更多風言風語。

月見白看向了佐藤警官,佐藤警官也看懂了她的求救,佐藤警官在感情上很遲鈍,但在其他方面細心體貼,她說道:“小白,高木,我們走了。”

佐藤警官又看向了種島修二,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小白的朋友,我這邊要和小白離開了。”

月見白也說道:“再見,種島前輩。”她十分幹脆地轉身離開。

誰知道種島修二竟然也跟了上來,說道:“唉,小白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麽受的傷,還有,你上次去醫院的情況怎麽樣了?上次不是你的教練的眼神看起來想要殺人,我也會陪你一起去醫院啊,而且還能送你回家。”

這自來熟的毛病是怎麽回事?月見白上次能和他比賽網球,見識到女子高中網球和男子高中網球之間的差距,得益於他自來熟的主動約賽。

上次1:6她輸得實在有點慘烈,但她輸得心服口服,再加上她現在在訓練和戰鬥方面有點自虐的毛病,如果對方想要再次約她比賽,她很樂意應約。

但對方看起來不是這樣,更像是好奇心和想和她嘮嗑,作為一名特別現實的人,月見白對滿足對方的好奇心和和對方嘮嗑這種多餘的事表示拒絕。

還沒等她拒絕,已經看懂月見白冷淡表情的種島修二很有眼力見,明白月見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又開啟了新的話題,問道:“他們是誰啊?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小白你的哥哥姐姐。”

雖然種島修二手掌捂住嘴巴,在她耳邊偷偷說悄悄話,但他一米八幾的傲人身高彎下腰很是明顯,聲音也沒有放低多少,周圍人都能聽個大概。

月見白半月眼看他,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也轉過頭來。

種島修二吐了吐舌頭,表情有種孩子氣的淘氣,看起來是惡意賣萌,搭配他很有成人風範的長相和氣質,居然也很適合。

對方這個樣子讓她想起了下落不明的降谷零哥,要把帥哥類型分個類的話,他們應該是同一款。

同樣是深膚淺發,同樣是無比優秀的人,同樣是陽光活潑的類型,她幾乎覺得他們兩個有血緣關系。

區別是零哥是混血兒,長相更加精致俊秀,而種島修二的長相是長開了的那種俊逸。

不過長相顯年輕的零哥已經二十九,長相更成熟的種島修二才十七八,總覺得兩個人年齡弄錯了。

月見白采取一貫的無視他的問題的舉措,反問道:“種島前輩是同路嗎,這樣跟在我後面?”

種島修二註意到他的問題又被無視了,他直起身子,低下頭朝她微笑:“我很擔心你啊。”表情看起來情真意切。

月見白註意到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都高高地豎起耳朵,一看就是在偷聽,這樣的大帥哥、這樣的語氣,換做尋常女孩子說不定就把持不住了。

她是尋常女生,但是是冷血沒淚的那一款,將無視堅持到底,說道:“不用了,謝謝。”

她一直那麽冷淡,主要還有她不知道如何和種島修二相處的原因。

她和別人相處的風格是,如果別人是溫柔款,那麽她就溫柔以對,如果別人是陽光款,她也會努力裝作陽光。

她和種島修二相處沒多久,也看出這個人的性格十分覆雜,集陽光溫柔瀟灑不羈等美好詞匯於一身。

想要變成這樣的性格,需要絕對的自信、自我接納,從小生活在有著滿滿的愛的環境下,而這幾點在月見白這裏絕對是負數,她想要裝都裝不出。

對方的優點更襯托出她的陰暗、自卑,以及不斷發展壯大的暴虐和瘋狂之心。

這麽一個完全和她相反,有著她羨慕的優點的人站在旁邊,真的很挑戰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弱小的她面對強大的敵人感到痛苦,內心陰暗的她面對陽光的自稱是“朋友”的人也會感到痛苦。

她這麽扭曲,真是病入膏肓,徹底沒救了,估計以後她的這種病癥還會更深,也不知道何時才是個頭。

死亡都不願意接納她,她只能和她病態的心一直綁死共存了。

看種島修二依舊沒有被她的冷臉擊退,反而學會了她的無視戰術,也無視了她的冷言冷語,笑容滿面地走在她身邊。

怎麽辦?月見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了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

她和高木警官是走著來這距離很近的醫院,而佐藤警官開了車,準備開車接他們去警局,現在她正站在佐藤警官的紅色馬自達前面。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已經坐在了正副駕駛座位上,轉頭看向她,結果看到了月見白的求救眼神,種島修二一臉地想要跟著上車的意思。

這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月見白索性不管他,上車後拉上車門。

種島修二手臂撐在車門頂上,彎下腰看著月見白,那張出挑的臉探進車窗,離月見白無比的近,他問道:“我們還會見面嗎?像今天這樣,就算不給我聯系方式,也能這樣很有緣分地突然遇見了。”

月見白想起了她馬上要進U-17訓練營的事,說道:“會見面的,到時候就再比賽一場吧。”

種島修二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說道:“說定了哦。”

這個笑容很有感染力,月見白也沒有辦法面對這樣的笑容還一副冷硬的樣子,點了點頭,說道:“嗯。”

種島修二笑著站直了身子,然後微笑著朝她揮了揮手,月見白也禮尚往來地朝他揮了揮手,然後看著他離開了。

月見白坐在後排座位上,等著車子開動,結果車子一直沒有動,她有些奇怪地擡頭看向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他們兩個人都滿臉通紅。

佐藤警官喃喃地說道:“現在高中生小情侶都這麽會了嗎?”

高木警官一臉沮喪:“輸、輸了。”

你們,絕對誤會了。

做完了筆錄,天色還沒有暗下來,她謝絕了佐藤警官開車送她回來的提議,向今晚註定要加班的一臉菜色的伊達航大哥道別,無視了松田陣平哥的又一次挑釁,拿著萩原研二哥送她的暖心熱飲回家。

在鑰匙旋進門鎖前,月見白表情凝重,考慮她是不是該搬個家。

不過搬家意味著她可能損失一筆租房費用,而且還多出搬家費和住進新住處的一系列費用,她剛拿到500萬日元的獎金,應該能應付。

不過她現在的狀況搬家也沒用,她在這個世界只是普通高中生,只要用心找找,總能找得到她。

月見白認命地打開門,站在門口,看著一片漆黑的家,沒有開燈也能感覺到她的屋子已經被沼淵己一郎搞得一團混亂。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正拿著槍指著她太陽穴的男人。

對方似乎剛殺過人,身上有著血腥氣,他身上的黑暗氣息是她在這個世界遇到的最濃烈的那一位。

她進門前就感知到了對方的存在,知道逃跑無用,就老老實實地開門,月見白手中的刀正堵在對方腰窩。

她很想帥氣地捅對方的心臟、或是脖子,但是考慮到對方有槍且對方身後有個龐大的組織,她只能認慫。

“沒有想到除了沼淵己一郎,你還在宮野明美的身邊晃悠,真是大膽啊。”銀發殺手說道。

愛吐舌頭,有著可愛的語氣詞,說話結尾後有星星符號,被星探發掘成為雜志模特,比賽的時候又有種雲淡風起的霸氣,許斐剛對他的評語是“溫柔且強大的男人”,媽耶,帥到沒邊,心被圈得死死的,種島修二最圈粉的是和希臘隊打以及和德國隊打,可惜動畫沒有進展到這部分。

小白其實很適合太宰治和種島修二這種實力和頭腦都壓得住她的人,但是她喜歡中也和伊達航這種赤誠純粹的人,她和喜歡的人沒有緣分,和喜歡她的人有緣無份,好可惜哦。

前幾天沒更是因為有點疫情綜合癥,小區被封了,整個人心情很沈重,緩了幾天,現在又可以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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