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和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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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和小醜
“真是麻煩你們了。”徐老爺子不好意思地向三人鞠躬道歉，“我前些年是買了好多魚，所以一不留神逃了一條也發現不了。多虧了你們，我總算晚上能睡個好覺了。”
毒死柯南和赤井秀一是不可能的。謝無憂只是依照慣例修改了他們的記憶。反正赤井秀一都說過他遇見魚逃到下水道的案件了，他就直接翻出來編給了這兩人。至於三個小毛賊，本性不壞，就是游手好閑了點兒。給他們清了記憶灌輸勞動致富的念頭放走就完了。
“沒關系，我們也承蒙您關照吃到了好吃的東西。”赤井秀一回答。
“這是我做的鮁魚餃子，你們回家加熱一下或者煎一煎都可以，不過記得不要放太久。”徐老爺子叮囑。
三人接過飯盒，道了謝，各自回家，算是結束了這場只有一人記得的奇遇。
然後……美好的聖誕節，又要到來了。
和風間鳴不同，柯南卻很高興，因為老天送了他一個大禮物：黑衣組織的線索。
黑衣組織一直在搜羅計算機方面的人才，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們那麽看重游戲設計方面的工程師，但毫無疑問，板倉卓確實和黑衣組織有聯系。
他必須要加快速度，有關板倉卓死亡的新聞很快就會爆出。他必須要在這之前聯系到黑衣組織的成員，並且設法取得有用的線索。
是的，他現在已經放棄通過風間鳴獲取黑衣組織的情報了。一是琴酒也沒有很經常出現在風間鳴家，再就是他覺得風間鳴大概率是不知道琴酒的真實身份的。與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動出擊。
然而柯南只顧著高興了，卻忘記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對聖誕節、情人節以及萬聖節過敏的圖書館小隊進入了低氣壓時間。這個時候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柯南就跟個黑暗中發光的燈泡一樣顯眼。
“都是他的錯……”勝文已經有些黑化了，因為以他的經驗判斷，那三個節日要麽不來，要麽就跟連體嬰一樣，最少一波出現兩個。其他兩個還好，就是那個該死的情人節，總能和春節假期撞在一起。他現在相親過的對象已經突破二百了。
“淡定點，勝文，我們不會總這麽倒黴的。”風間鳴也不想過這些節日。雖然他們現在有防止溫差過大的裝置，但她本來就不太喜歡過冬天。
“不如去找點兒樂子？”謝無憂看著怨念的兩只，提議道。
“什麽，什麽？”兩人馬上湊了過來，“師父你知道什麽好玩的事情嗎？”
“那小子現在估計是要到群馬冒充板倉卓跟伏特加交易。伏特加那家夥你們懂的，容易上當。”謝無憂整整衣領，“身為大哥的我得為小弟撐腰，你說是吧？”上次有赤井秀一在，他不方便以琴酒的身份出現，所以學園祭的圍堵之仇他一直沒找到機會報。
“嗯。柯南最近好像又開始飄了，現在冒充小五郎破案的時候連掩飾都不帶的。”
“雖然柯南很聰明，但在某些方面的自制力確實不強。”李勝文的眼鏡泛著詭異的光，“身為成年人，我們有義務幫助孩子更好的成長……”
“穿衣服去。”謝無憂拍板兒。
三人站起身，該換衣服的換衣服，該開車的開車。哦……還要訂好炸雞和快樂水。
一般來說，組織要進行交易時，對象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保險起見他們也是會對交易地點進行嚴密監控的。伏特加就算再反應遲鈍也不會忘了這點。琴酒的地位實際上要比大多數代號成員高，他很容易就能獲知伏特加修改後的交易地點。
“嘖……淩晨四點。”這個時間謝無憂很不滿意，他低頭略一思忖，“勝文，去安排個煙花秀，放到時間差不多我們再去。”
“啊？不好吧。”已經白回來的勝文有些猶豫，“放到將近4點，會不會有些擾民啊？”
“有什麽關系？反正孩子們都放冬假了，明天起不來也沒事。”大人？真正想睡覺的大人不會連區區放炮仗的聲音都克服不了。
“也是……”勝文安心地撥通電話，開始撒錢。
半個小時後，松田陣平打著哈欠到了堤無津川。
“怎麽突然就說要看煙花了？”明明下午一起吃飯的時候鳴也沒提啊。松田看看在河邊排排坐的三人，最邊上還有張空著的椅子。他是不是還得感謝謝無憂沒讓他坐到地上？
松田拎起椅子，硬往風間鳴和謝無憂中間的空裏塞。明明他只要和坐另一邊的勝文說一聲，對方就會自動讓出座位，可他就不。
“你就這麽喜歡我叔叔？”風間鳴挪了挪，給松田讓出一個身位。
我這是為了誰？松田無語地看了一眼風間鳴。
“喲，這又吃又喝的。”松田看到小桌上的炸雞啤酒，頓時覺得肚子餓了。他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啃。
“對了，我今天遇到了個游戲工程師被殺的案子。”松田看看風間，又看看謝無憂，“他的死因是心臟病發，不會是跟你們有關系吧？”
說實在的，松田內心不是那種堅持程序正義的人。可他是警察，這是他的底線。而鳴他們，執行的是另一層面的程序。怎麽說呢，他一個低維生物似乎也沒什麽立場去質疑。
“心臟病死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都是我們做的？”謝無憂涼涼地回答。
“我不就……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一下嗎？”松田的語氣不自覺就弱了幾分。
“不是我們。”風間鳴搖頭，“一般情況下，我們不會在人死前動手的。當年的那個炸彈犯是因為太反人類，之前追思會是怕出現名人集體失蹤案發生。”
“那現在呢？大半夜的你們不睡覺，搞什麽煙花，你不是不喜歡聖誕節的嗎？”他們幾個似乎都不太喜歡，說是只喜歡有假放的節日，現實的可以。
“偶爾慶祝一下也很好嘛～”風間鳴朝松田舉了舉啤酒，“Merry Christmas！”
“咻～”金紅色的火花升空，在最高點綻放。
“正義雖遲但到”，經歷過父親被冤枉而斷送職業生涯的松田陣平很討厭這句話。
不過，他也為能認識這幾個人，窺探到真實世界的一角感到高興。
“Merry Christmas！”松田和幾人幹杯，火樹銀花中他喊，“你們有申請燃放許可的吧？”
轟轟烈烈的擾民活動終於結束了。松田被送回家，三人組也上車出發。
伏特加修改後的交易地點在車站附近一棟廢棄大樓。看看時間，淩晨3:40。
“搞深夜探險的一般不都是在晚上的嗎？”風間鳴查看了一下大樓裏的情況。發現除了快速上樓的柯南，還有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在直播。
“啊，是最近很火的靈異兄弟吧？”勝文回憶起來，“他們好像偶爾會通宵直播的。我記得這棟樓好像是幾個月前連著出了三起謀殺案才廢棄的，後來還傳言樓裏鬧鬼，他們可能是沖著這個去的。”
謝無憂當即用琴酒的身份撥通相關行動協助人的電話把他們罵了一通，然後也沒讓他們做補救，而是說要親自出手。
“先教訓教訓這兩個人，最近好像很多孩子因為模仿出了或大或小的事。”松田已經跟她抱怨好幾次了，其中有一起說是幾個初中生半夜離家探險，在危樓裏正巧遭遇地震，導致重傷。倒是有人提出這種直播有不良引導，建議封禁。但也有另一些人說他們是明確標註未成年不要觀看，小孩子能看到是家長教育不到位的問題，一度吵得很激烈。
“各位觀眾，現在是淩晨3點41分，外面風有些大，我好像聽到了樓裏有腳步聲。”一個染黃毛的小年輕故意用低沈的聲音道。
當然，腳步聲是假的，不過是他要到自己設置機關處的一個引子。他為了這場直播特意定制了一個飄飄女鬼的道具。他試過一次，透過鏡頭看簡直像真的一樣。一會兒他們就會拍他被“女鬼”襲擊，然後被迫下播。接著他們再“失蹤”幾天，等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可以天馬行空編造異世界的故事。再下一步，他們就可以準備出書了。
循著“腳步聲”轉過一個走廊，兩個青年就隱約看到樓道盡頭有一個模糊的身影。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疑惑。不對啊，那個“女鬼”他們是放置在一個房間裏的，要的就是開門殺的效果。這怎麽跑外邊來了？難道樓裏有其他人？
“餵！什麽人？”兄弟倆其中一人朝人影喊。
那人影並沒有回答。
兩人又湊近了些，發現那似乎是一個穿紅色裙子的女人，她背著身子正撫摸著好像是帶著長流蘇的什麽東西。
感覺有些詭異……直播間裏的彈幕暴增，他們也顧不得說話，因為兩兄弟明顯感到有一股陰風吹了過來。這天冷風涼他們知道，但之前卻沒有像剛才這陣一樣冷到骨頭裏。
雖然有些害怕，但兩人沒有選擇，一起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
其中一人將手電筒光打了過去……
“啊~~~~”
這時候他們什麽也顧不上了，下意識扭頭就跑。
是鬼！絕對是鬼！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脖子上根本沒有頭，手裏摸的也不是什麽長流蘇物品，那是她的頭啊！而且！那個頭上的臉還沖他們咧嘴笑！這個樣子，和幾個月前被砍頭殺害的女員工的特征一模一樣。
“嘖，就這點膽子。”“女鬼”風間鳴不屑地哼了聲，撿起被丟下的大功率手電筒。嗯，這個可以賣二手去。
因為叫聲太過慘烈，本來緊趕慢趕來到約定地櫃子的柯南不自覺抖了抖。
難道是……兇殺案？柯南有些糾結，怎麽是這個時候？！可他又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人陷入危險。看了一眼設置好的東西，柯南還是朝著聲音的來源跑去。
與此同時，伏特加在大樓前停好了車，向外圍成員確認情況。
鑒於琴酒的要求，他們不敢把真實情況透露給伏特加，於是報告一切正常。
而就在伏特加進入大樓的一剎那，整個大樓的出口便“消失了”。
五顏六色的小醜加載完畢，他拉了一下手中鋸子的啟動繩，笑嘻嘻地宣布：游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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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煩你們了。”徐老爺子不好意思地向三人鞠躬道歉，“我前些年是買了好多魚，所以一不留神逃了一條也發現不了。多虧了你們，我總算晚上能睡個好覺了。”
毒死柯南和赤井秀一是不可能的。謝無憂只是依照慣例修改了他們的記憶。反正赤井秀一都說過他遇見魚逃到下水道的案件了，他就直接翻出來編給了這兩人。至於三個小毛賊，本性不壞，就是游手好閑了點兒。給他們清了記憶灌輸勞動致富的念頭放走就完了。
“沒關系，我們也承蒙您關照吃到了好吃的東西。”赤井秀一回答。
“這是我做的鮁魚餃子，你們回家加熱一下或者煎一煎都可以，不過記得不要放太久。”徐老爺子叮囑。
三人接過飯盒，道了謝，各自回家，算是結束了這場只有一人記得的奇遇。
然後……美好的聖誕節，又要到來了。
和風間鳴不同，柯南卻很高興，因為老天送了他一個大禮物：黑衣組織的線索。
黑衣組織一直在搜羅計算機方面的人才，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們那麽看重游戲設計方面的工程師，但毫無疑問，板倉卓確實和黑衣組織有聯系。
他必須要加快速度，有關板倉卓死亡的新聞很快就會爆出。他必須要在這之前聯系到黑衣組織的成員，並且設法取得有用的線索。
是的，他現在已經放棄通過風間鳴獲取黑衣組織的情報了。一是琴酒也沒有很經常出現在風間鳴家，再就是他覺得風間鳴大概率是不知道琴酒的真實身份的。與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動出擊。
然而柯南只顧著高興了，卻忘記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對聖誕節、情人節以及萬聖節過敏的圖書館小隊進入了低氣壓時間。這個時候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柯南就跟個黑暗中發光的燈泡一樣顯眼。
“都是他的錯……”勝文已經有些黑化了，因為以他的經驗判斷，那三個節日要麽不來，要麽就跟連體嬰一樣，最少一波出現兩個。其他兩個還好，就是那個該死的情人節，總能和春節假期撞在一起。他現在相親過的對象已經突破二百了。
“淡定點，勝文，我們不會總這麽倒黴的。”風間鳴也不想過這些節日。雖然他們現在有防止溫差過大的裝置，但她本來就不太喜歡過冬天。
“不如去找點兒樂子？”謝無憂看著怨念的兩只，提議道。
“什麽，什麽？”兩人馬上湊了過來，“師父你知道什麽好玩的事情嗎？”
“那小子現在估計是要到群馬冒充板倉卓跟伏特加交易。伏特加那家夥你們懂的，容易上當。”謝無憂整整衣領，“身為大哥的我得為小弟撐腰，你說是吧？”上次有赤井秀一在，他不方便以琴酒的身份出現，所以學園祭的圍堵之仇他一直沒找到機會報。
“嗯。柯南最近好像又開始飄了，現在冒充小五郎破案的時候連掩飾都不帶的。”
“雖然柯南很聰明，但在某些方面的自制力確實不強。”李勝文的眼鏡泛著詭異的光，“身為成年人，我們有義務幫助孩子更好的成長……”
“穿衣服去。”謝無憂拍板兒。
三人站起身，該換衣服的換衣服，該開車的開車。哦……還要訂好炸雞和快樂水。
一般來說，組織要進行交易時，對象就算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保險起見他們也是會對交易地點進行嚴密監控的。伏特加就算再反應遲鈍也不會忘了這點。琴酒的地位實際上要比大多數代號成員高，他很容易就能獲知伏特加修改後的交易地點。
“嘖……淩晨四點。”這個時間謝無憂很不滿意，他低頭略一思忖，“勝文，去安排個煙花秀，放到時間差不多我們再去。”
“啊？不好吧。”已經白回來的勝文有些猶豫，“放到將近4點，會不會有些擾民啊？”
“有什麽關系？反正孩子們都放冬假了，明天起不來也沒事。”大人？真正想睡覺的大人不會連區區放炮仗的聲音都克服不了。
“也是……”勝文安心地撥通電話，開始撒錢。
半個小時後，松田陣平打著哈欠到了堤無津川。
“怎麽突然就說要看煙花了？”明明下午一起吃飯的時候鳴也沒提啊。松田看看在河邊排排坐的三人，最邊上還有張空著的椅子。他是不是還得感謝謝無憂沒讓他坐到地上？
松田拎起椅子，硬往風間鳴和謝無憂中間的空裏塞。明明他只要和坐另一邊的勝文說一聲，對方就會自動讓出座位，可他就不。
“你就這麽喜歡我叔叔？”風間鳴挪了挪，給松田讓出一個身位。
我這是為了誰？松田無語地看了一眼風間鳴。
“喲，這又吃又喝的。”松田看到小桌上的炸雞啤酒，頓時覺得肚子餓了。他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啃。
“對了，我今天遇到了個游戲工程師被殺的案子。”松田看看風間，又看看謝無憂，“他的死因是心臟病發，不會是跟你們有關系吧？”
說實在的，松田內心不是那種堅持程序正義的人。可他是警察，這是他的底線。而鳴他們，執行的是另一層面的程序。怎麽說呢，他一個低維生物似乎也沒什麽立場去質疑。
“心臟病死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都是我們做的？”謝無憂涼涼地回答。
“我不就……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一下嗎？”松田的語氣不自覺就弱了幾分。
“不是我們。”風間鳴搖頭，“一般情況下，我們不會在人死前動手的。當年的那個炸彈犯是因為太反人類，之前追思會是怕出現名人集體失蹤案發生。”
“那現在呢？大半夜的你們不睡覺，搞什麽煙花，你不是不喜歡聖誕節的嗎？”他們幾個似乎都不太喜歡，說是只喜歡有假放的節日，現實的可以。
“偶爾慶祝一下也很好嘛～”風間鳴朝松田舉了舉啤酒，“Merry Christmas！”
“咻～”金紅色的火花升空，在最高點綻放。
“正義雖遲但到”，經歷過父親被冤枉而斷送職業生涯的松田陣平很討厭這句話。
不過，他也為能認識這幾個人，窺探到真實世界的一角感到高興。
“Merry Christmas！”松田和幾人幹杯，火樹銀花中他喊，“你們有申請燃放許可的吧？”
轟轟烈烈的擾民活動終於結束了。松田被送回家，三人組也上車出發。
伏特加修改後的交易地點在車站附近一棟廢棄大樓。看看時間，淩晨3:40。
“搞深夜探險的一般不都是在晚上的嗎？”風間鳴查看了一下大樓裏的情況。發現除了快速上樓的柯南，還有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在直播。
“啊，是最近很火的靈異兄弟吧？”勝文回憶起來，“他們好像偶爾會通宵直播的。我記得這棟樓好像是幾個月前連著出了三起謀殺案才廢棄的，後來還傳言樓裏鬧鬼，他們可能是沖著這個去的。”
謝無憂當即用琴酒的身份撥通相關行動協助人的電話把他們罵了一通，然後也沒讓他們做補救，而是說要親自出手。
“先教訓教訓這兩個人，最近好像很多孩子因為模仿出了或大或小的事。”松田已經跟她抱怨好幾次了，其中有一起說是幾個初中生半夜離家探險，在危樓裏正巧遭遇地震，導致重傷。倒是有人提出這種直播有不良引導，建議封禁。但也有另一些人說他們是明確標註未成年不要觀看，小孩子能看到是家長教育不到位的問題，一度吵得很激烈。
“各位觀眾，現在是淩晨3點41分，外面風有些大，我好像聽到了樓裏有腳步聲。”一個染黃毛的小年輕故意用低沈的聲音道。
當然，腳步聲是假的，不過是他要到自己設置機關處的一個引子。他為了這場直播特意定制了一個飄飄女鬼的道具。他試過一次，透過鏡頭看簡直像真的一樣。一會兒他們就會拍他被“女鬼”襲擊，然後被迫下播。接著他們再“失蹤”幾天，等他們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可以天馬行空編造異世界的故事。再下一步，他們就可以準備出書了。
循著“腳步聲”轉過一個走廊，兩個青年就隱約看到樓道盡頭有一個模糊的身影。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疑惑。不對啊，那個“女鬼”他們是放置在一個房間裏的，要的就是開門殺的效果。這怎麽跑外邊來了？難道樓裏有其他人？
“餵！什麽人？”兄弟倆其中一人朝人影喊。
那人影並沒有回答。
兩人又湊近了些，發現那似乎是一個穿紅色裙子的女人，她背著身子正撫摸著好像是帶著長流蘇的什麽東西。
感覺有些詭異……直播間裏的彈幕暴增，他們也顧不得說話，因為兩兄弟明顯感到有一股陰風吹了過來。這天冷風涼他們知道，但之前卻沒有像剛才這陣一樣冷到骨頭裏。
雖然有些害怕，但兩人沒有選擇，一起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
其中一人將手電筒光打了過去……
“啊~~~~”
這時候他們什麽也顧不上了，下意識扭頭就跑。
是鬼！絕對是鬼！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脖子上根本沒有頭，手裏摸的也不是什麽長流蘇物品，那是她的頭啊！而且！那個頭上的臉還沖他們咧嘴笑！這個樣子，和幾個月前被砍頭殺害的女員工的特征一模一樣。
“嘖，就這點膽子。”“女鬼”風間鳴不屑地哼了聲，撿起被丟下的大功率手電筒。嗯，這個可以賣二手去。
因為叫聲太過慘烈，本來緊趕慢趕來到約定地櫃子的柯南不自覺抖了抖。
難道是……兇殺案？柯南有些糾結，怎麽是這個時候？！可他又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人陷入危險。看了一眼設置好的東西，柯南還是朝著聲音的來源跑去。
與此同時，伏特加在大樓前停好了車，向外圍成員確認情況。
鑒於琴酒的要求，他們不敢把真實情況透露給伏特加，於是報告一切正常。
而就在伏特加進入大樓的一剎那，整個大樓的出口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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