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輪糟心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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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之輪糟心轉起
“好慢哦~不會被警察給逮到了吧？”風間鳴吃著冰淇淋，無聊地刷著手機，“這群媒體可真會吹的。”各新聞網站，已經開始報道剛才的案件了，“他不會被媒體拍到了，正在殺人滅口才耽擱了吧？”
兩人同時張開精神力，就見伏特加把一瓶水灌到了地上躺著的人嘴裏。
“等下，這不是工藤新一嗎？！”
那個地方雖然僻靜但不至於完全沒人，伏特加不能暴露，謝無憂幹脆給了他快點兒過來會合的命令。
“出什麽事了？”謝無憂下車，看著慌慌張張跑過來的伏特加。
“大哥，就是剛才那個工藤新一，他看到我和人交易了。”伏特加回答，同時註意著自己不要離大哥太近，不然大哥後退就太紮他心了。
“然後呢？”
“我把他電暈了，然後給他吃了雪莉的那個藥。”伏特加邀功一般挺了挺胸脯，“園區裏的警察還沒走，我怕用槍不安全，所以就餵了他藥。就算被警察發現，也不會查出他是被毒死的。”
謝無憂想到那個藥，宮野志保的研究走上了和她父母完全不同的道路。她父母那個，就是很多醫藥研究者都希望搞出來的青春永駐的不老藥。她這個吧……前段時間倒是出了小白鼠退化到幼年期的情況，當然，這被他瞞下了。不過這個藥太不穩定，幾百次實驗也就出了這麽一例。
“你可真機靈啊……”謝無憂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就一眼沒看見，這家夥就捅出這麽大簍子。
事已至此……估計這個小偵探也就是狗帶這個結局了。
“都是大哥教得好。”伏特加撓撓後腦勺。
沒誇你！
“行了，你回去吧。”謝無憂把冰激淩塞到伏特加手裏。
“哎。”伏特加點頭，又頓住了，“大哥，我一個人回去嗎？”
“不然呢，你想弄臟我的車嗎？”
心痛。
算了，大哥都給我買冰淇淋了。伏特加自我安慰著，跑去一邊打車了。
“臥……”車裏的風間鳴一直關註著工藤新一，她本來準備把園區的安保人員給引過去，再最後看看還有沒有救，然後就發現工藤新一那邊在搞大變活人。不，是返老還童。
還真是大難不死。謝無憂也是意外，不過他們是不能出現在現場的，而且安保似乎已經發現了他。只是被電了而已，理論上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走吧。”謝無憂坐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倀的血還有這種功效的嗎？”
“那東西的恢覆力還算不錯的，作用到人身上，大概就有還原的功效吧。”除了天生的長生種和有修煉之法的，圖書館普通人的長生之法用的是最簡單粗暴的更換長壽命容器，也就是軀體的方法。返老還童這種技術也不是不用，但基本就是個雞肋。
“那他要怎麽變回去啊？”風間鳴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謝無憂想了想，老實地回答，“宮野志保的研究還沒到這一步。而且因為案例少，她也不敢直接研究。”
“那工藤也不敢告訴別人吧，就算不被組織抓，這事要是走漏出去，也是要被其他實驗室抓去研究的。”
“你要是不忍心，我們就去多改些人的記憶……也不是很麻煩。”謝無憂其實和工藤優作關系也還行，這平白無故把人孩子弄小了，他面子上其實也掛不住的。
“不用！”風間鳴反駁，“一切還是以我們的任務為重，我懂的師父。”什麽都心軟只會害了自己。
“好吧。”謝無憂笑笑，可以的話，他也不希望鳴這麽快長大，但有些事，宜早不宜晚。
風間鳴是半夜被凍醒的。雖然已經入了秋，但其實天氣還是有些悶，睡覺前她給窗戶開了個縫，然後後半夜就有冷風呼呼地往臥室裏灌。
“下雪了？！”風間鳴關上窗子，看著外面墻頂上厚厚的一層。
這才幾月，就下這麽大的雪？
“阿姆羅，我空調遙控器找不到了，你給我調調溫度。”風間鳴推醒了枕頭邊的灰貓，從櫃子裏找出厚被子。
“不對啊，天氣預報明天還是高溫呢，怎麽就下雪了？”不然他也不會允許風間鳴開窗戶睡覺。他現在可是管家，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會不會是你壞了？”
“怎麽會？！我要是壞了，主腦會第一時間發覺，然後給我維修的。”阿姆羅搖搖尾巴，再次運算模擬天氣，然後他突然炸毛。
“你怎麽了？”
“主人，你記得昨天是幾號嗎？”
“17號嘛，你真的壞了？”連日子都要問她。
“我的數據庫記錄裏也是這樣。”阿姆羅點點頭，“但是我現在根據太陽系各行星相對位置測算的結果顯示，現在是9號，11月的9號。”
“哈？”
半小時後，謝無憂、風間鳴、李勝文圍坐在桌前，看著桌上的阿姆羅，等待主腦的運算結果。
[世界運行未發現漏洞，你們所遇到的情況應當是當前世界的正常發展歷程。]
“跳著過日子也叫正常發展？怎麽，三體人已經攻陷了這個世界嗎？”謝無憂開口嘲諷，“能不能行，你是不是被你老婆打傻了？”
[我已經演算過三次了，確實沒發現什麽異常。而且我老婆從不打我，倒是謝無憂你，怎麽這麽暴躁？是更年期到了嗎？]
“滾蛋！”
[再見，祝君安好。]
“回來！你找出它為什麽變成這樣的原因了嗎？”
[具體原因我暫時還沒查清楚，不過起因大致的範圍在米花鎮附近，時間就是你們感知發生變化的前後，不如你們自己回想一下出過什麽事。]
“雲霄飛車削頭事件？”風間鳴立刻就想到了這個，“也不對啊，米花鎮每天不是爆炸就是殺人案。這個案子雖然血腥，但其實也不算……太離譜？”
果然人都是能漸漸適應環境的。
“工藤新一變小。”謝無憂嘖了一聲。那個藥本身就和障有關，會影響到世界發展也不是不可能。
“啊？所以我們得幫他變回來嗎？”李勝文打了個噴嚏，他已經感冒了，因為他的窗戶開的更大，“還有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兒？變小是怎麽個變法？拇指姑娘？他不會已經被抓去實驗室解剖了吧？”勝文後知後覺，開始十萬個為什麽。
於是風間鳴把游樂園裏發生的事粗略地講了一下。
[我個人的建議是，你們先靜觀其變。這個世界的發展並沒有發生重大偏移，也就是說，就算沒有在座的各位，這件事也會發生。擾亂世界線的後果，謝無憂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嗯……但是我閨女身體經不起折騰，你們想辦法給她配個高級點的恒溫設備，還有我兒子也配一個。”
“我什麽時候成你兒子了？”勝文嘟囔著，又打了一個噴嚏。
[了解了，我會敦促道具星的工作。那麽，再見，各位。]
阿姆羅的雙眼暗淡下來，主腦已經退出了對他的控制。阿姆羅抖抖身子，一屁股坐桌上，“數據庫裏存儲的世界裏，還沒見過這麽不講究的。”
“我也走過了不少世界，也沒見過這樣的。”謝無憂抽了口煙，將煙蒂熄滅扔進手邊的大垃圾桶裏。
“唉……”風間鳴重重地嘆了口氣。
“也不用這麽悲觀吧？”勝文笑笑，“雖然時間上會錯亂，但對我們實際有影響的主要還是天氣吧？這個稍微註意下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
“不……我是在想。我和陣平約了‘明天’去游樂園玩。明天會不會是那個‘明天’。”風間鳴看著手機上奇怪的日歷，“還有，要是今天是11月9號，後天不就是他的生日了嗎？我到底用不用給他準備生日禮物？”
“你怎麽這麽不講武德？”阿姆羅跳下桌子，“大半夜的還撒狗糧，我都不餓了。”
“送什麽送？”謝無憂站起身，“要是以後每天都是他生日，你每天都送他禮物嗎？”
“還有每天都在同一天的世界嗎？”
“有！”謝無憂指著臥室的方向，“睡覺去，至少今天是9號不會變，有什麽事天亮了再說。”
“好~~”風間鳴抱起阿姆羅，乖乖回了臥室。
而謝無憂，又抽完一根煙後驅車來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那個變小了的偵探小鬼也是心大，在他未來老丈人房間裏睡的都流口水了。
想到偶爾會碰到的毛利蘭，謝無憂的心情更加不美妙起來：這年頭，好白菜都讓野豬給拱了。
“明天”和生日都沒有到來，12月9號的下一天又變成了4月7號。然後是3月2號……
大概過了一個月，他們的裝備終於送了過來，可算擺脫了棉被和涼席放在床邊過活的日子。
“怎麽了？今天興致不高啊？”和風間鳴一起在波洛吃早餐的松田陣平很容易就察覺到了女朋友的惆悵。
下一刻，他的臉就被捏住住：“什麽都不知道的人果然很幸福。”
“你這樣好像我得了什麽不治之癥一樣。”
“你有沒有想過……今天升起的太陽並不屬於昨天的明天？”
“……”松田陣平把腦子裏的各種紀念日過了一遍，和今天都對不上，才探出手去試風間鳴的額頭溫度，“不燒啊。”
“真是的，一大早就在這裏秀恩愛真的好嗎？”小梓忙完了手頭的工作，開始揶揄起了兩人。
“嗯，也是。”風間鳴收回手坐好，“聽說過山車被削頭的那個上車之前就跟他女朋友啃得難舍難分。”
“啊！就是前些天發生在多羅碧加公園的那個案子吧！”小梓接上話茬，“對了，松田警官後來去現場了嗎？”
呵……前些天。風間鳴心道要按日歷算前些天都過去好幾個月了。
“去了啊，特血腥。當時那血跟噴泉一樣，就那個隧道的頂，都噴滿了。”松田開始繪聲繪色地描述。
“松田陣平。”風間鳴擡眼示意上頭的某人閉嘴，別把顧客都嚇跑了。
“就……很兇殘。”松田陣平幹巴巴地總結。
“噗嗤~”小梓笑開了，“松田警官真是……和我以為鳴喜歡的類型完全不同。”
“嗯？小梓以為我喜歡哪樣的？”
“當然是謝先生那樣的了！”小梓笑著回答，“博學風趣，溫柔有愛心。不是都說女兒會參考爸爸的樣子找男朋友嗎？”
“小梓小姐，你對那人的濾鏡是不是有些厚啊？”松田陣平不可置信地看著小梓，“我們說的是一個人嗎？他打人超痛，整天陰陽怪氣的，而且你知道他叫我什麽嗎？！”
“野豬啊。”
“對啊，野……”松田陣平不敢出聲了。
頭頂被一只大手按住，然後頭發被用力地揉搓，“怎麽不繼續說了，小野豬？”
小野豬微微撇了撇嘴，把頭壓低解救了出來。
“謝先生早上好。”小梓朝謝無憂打招呼。正在做飯的琉璃子也朝他微笑。
謝無憂自然風在徒弟旁邊落座，滿臉笑容地對上松田陣平，“我打人很疼啊現在的年輕警察的專業素質令人擔憂，也不知道我每年繳的巨額稅款會不會哭……”
豎起耳朵聽著對話的人皆是忍俊不禁，對拐了女兒的臭小子，老泰山們可不都是這種陰陽怪氣的做派。
“謝先生，我有看您簽售會的報道，真的是很成功呢！”小梓也是從小看謝無憂的故事長大的，之前得知波洛真正的老板是他時還興奮了好幾天。而且他人特別好，知道自己是他的粉絲，還在自己生日那天送過特意給她畫的插畫。
所以……如果謝先生陰陽怪氣松田警官，一定是松田警官的問題！
“還成吧。”推了一年，前幾天他到底還是去華盛頓去了。
“孩子們很可愛，但是大人……太沒有邊界感！”上來就想抱他親他，嘖。
還有那個狗夏亞，怎麽可能是他的粉絲，還拿著他的書找他簽名，問他平時喜歡喝什麽酒。
呵……
他說他喜歡悶倒驢，並推薦對方可以嘗試一下，還貼心提醒喝酒傷身。讓FBI們破防去吧！
“畢竟謝先生的故事一直很受歡迎啊，當年的孩子現在都長大了嘛。”
“我先上班去了。”被綠幽幽的眼睛一直盯著，松田陣平多久都習慣不來。
“我看起來很討人厭嗎？”謝無憂看向小店裏的眾人。
“不會不會……所有人都笑著回應。”
然而很溫馨的早晨，謝無憂卻給風間鳴帶來一個不算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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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時張開精神力，就見伏特加把一瓶水灌到了地上躺著的人嘴裏。
“等下，這不是工藤新一嗎？！”
那個地方雖然僻靜但不至於完全沒人，伏特加不能暴露，謝無憂幹脆給了他快點兒過來會合的命令。
“出什麽事了？”謝無憂下車，看著慌慌張張跑過來的伏特加。
“大哥，就是剛才那個工藤新一，他看到我和人交易了。”伏特加回答，同時註意著自己不要離大哥太近，不然大哥後退就太紮他心了。
“然後呢？”
“我把他電暈了，然後給他吃了雪莉的那個藥。”伏特加邀功一般挺了挺胸脯，“園區裏的警察還沒走，我怕用槍不安全，所以就餵了他藥。就算被警察發現，也不會查出他是被毒死的。”
謝無憂想到那個藥，宮野志保的研究走上了和她父母完全不同的道路。她父母那個，就是很多醫藥研究者都希望搞出來的青春永駐的不老藥。她這個吧……前段時間倒是出了小白鼠退化到幼年期的情況，當然，這被他瞞下了。不過這個藥太不穩定，幾百次實驗也就出了這麽一例。
“你可真機靈啊……”謝無憂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就一眼沒看見，這家夥就捅出這麽大簍子。
事已至此……估計這個小偵探也就是狗帶這個結局了。
“都是大哥教得好。”伏特加撓撓後腦勺。
沒誇你！
“行了，你回去吧。”謝無憂把冰激淩塞到伏特加手裏。
“哎。”伏特加點頭，又頓住了，“大哥，我一個人回去嗎？”
“不然呢，你想弄臟我的車嗎？”
心痛。
算了，大哥都給我買冰淇淋了。伏特加自我安慰著，跑去一邊打車了。
“臥……”車裏的風間鳴一直關註著工藤新一，她本來準備把園區的安保人員給引過去，再最後看看還有沒有救，然後就發現工藤新一那邊在搞大變活人。不，是返老還童。
還真是大難不死。謝無憂也是意外，不過他們是不能出現在現場的，而且安保似乎已經發現了他。只是被電了而已，理論上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走吧。”謝無憂坐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倀的血還有這種功效的嗎？”
“那東西的恢覆力還算不錯的，作用到人身上，大概就有還原的功效吧。”除了天生的長生種和有修煉之法的，圖書館普通人的長生之法用的是最簡單粗暴的更換長壽命容器，也就是軀體的方法。返老還童這種技術也不是不用，但基本就是個雞肋。
“那他要怎麽變回去啊？”風間鳴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謝無憂想了想，老實地回答，“宮野志保的研究還沒到這一步。而且因為案例少，她也不敢直接研究。”
“那工藤也不敢告訴別人吧，就算不被組織抓，這事要是走漏出去，也是要被其他實驗室抓去研究的。”
“你要是不忍心，我們就去多改些人的記憶……也不是很麻煩。”謝無憂其實和工藤優作關系也還行，這平白無故把人孩子弄小了，他面子上其實也掛不住的。
“不用！”風間鳴反駁，“一切還是以我們的任務為重，我懂的師父。”什麽都心軟只會害了自己。
“好吧。”謝無憂笑笑，可以的話，他也不希望鳴這麽快長大，但有些事，宜早不宜晚。
風間鳴是半夜被凍醒的。雖然已經入了秋，但其實天氣還是有些悶，睡覺前她給窗戶開了個縫，然後後半夜就有冷風呼呼地往臥室裏灌。
“下雪了？！”風間鳴關上窗子，看著外面墻頂上厚厚的一層。
這才幾月，就下這麽大的雪？
“阿姆羅，我空調遙控器找不到了，你給我調調溫度。”風間鳴推醒了枕頭邊的灰貓，從櫃子裏找出厚被子。
“不對啊，天氣預報明天還是高溫呢，怎麽就下雪了？”不然他也不會允許風間鳴開窗戶睡覺。他現在可是管家，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會不會是你壞了？”
“怎麽會？！我要是壞了，主腦會第一時間發覺，然後給我維修的。”阿姆羅搖搖尾巴，再次運算模擬天氣，然後他突然炸毛。
“你怎麽了？”
“主人，你記得昨天是幾號嗎？”
“17號嘛，你真的壞了？”連日子都要問她。
“我的數據庫記錄裏也是這樣。”阿姆羅點點頭，“但是我現在根據太陽系各行星相對位置測算的結果顯示，現在是9號，11月的9號。”
“哈？”
半小時後，謝無憂、風間鳴、李勝文圍坐在桌前，看著桌上的阿姆羅，等待主腦的運算結果。
[世界運行未發現漏洞，你們所遇到的情況應當是當前世界的正常發展歷程。]
“跳著過日子也叫正常發展？怎麽，三體人已經攻陷了這個世界嗎？”謝無憂開口嘲諷，“能不能行，你是不是被你老婆打傻了？”
[我已經演算過三次了，確實沒發現什麽異常。而且我老婆從不打我，倒是謝無憂你，怎麽這麽暴躁？是更年期到了嗎？]
“滾蛋！”
[再見，祝君安好。]
“回來！你找出它為什麽變成這樣的原因了嗎？”
[具體原因我暫時還沒查清楚，不過起因大致的範圍在米花鎮附近，時間就是你們感知發生變化的前後，不如你們自己回想一下出過什麽事。]
“雲霄飛車削頭事件？”風間鳴立刻就想到了這個，“也不對啊，米花鎮每天不是爆炸就是殺人案。這個案子雖然血腥，但其實也不算……太離譜？”
果然人都是能漸漸適應環境的。
“工藤新一變小。”謝無憂嘖了一聲。那個藥本身就和障有關，會影響到世界發展也不是不可能。
“啊？所以我們得幫他變回來嗎？”李勝文打了個噴嚏，他已經感冒了，因為他的窗戶開的更大，“還有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兒？變小是怎麽個變法？拇指姑娘？他不會已經被抓去實驗室解剖了吧？”勝文後知後覺，開始十萬個為什麽。
於是風間鳴把游樂園裏發生的事粗略地講了一下。
[我個人的建議是，你們先靜觀其變。這個世界的發展並沒有發生重大偏移，也就是說，就算沒有在座的各位，這件事也會發生。擾亂世界線的後果，謝無憂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嗯……但是我閨女身體經不起折騰，你們想辦法給她配個高級點的恒溫設備，還有我兒子也配一個。”
“我什麽時候成你兒子了？”勝文嘟囔著，又打了一個噴嚏。
[了解了，我會敦促道具星的工作。那麽，再見，各位。]
阿姆羅的雙眼暗淡下來，主腦已經退出了對他的控制。阿姆羅抖抖身子，一屁股坐桌上，“數據庫裏存儲的世界裏，還沒見過這麽不講究的。”
“我也走過了不少世界，也沒見過這樣的。”謝無憂抽了口煙，將煙蒂熄滅扔進手邊的大垃圾桶裏。
“唉……”風間鳴重重地嘆了口氣。
“也不用這麽悲觀吧？”勝文笑笑，“雖然時間上會錯亂，但對我們實際有影響的主要還是天氣吧？這個稍微註意下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
“不……我是在想。我和陣平約了‘明天’去游樂園玩。明天會不會是那個‘明天’。”風間鳴看著手機上奇怪的日歷，“還有，要是今天是11月9號，後天不就是他的生日了嗎？我到底用不用給他準備生日禮物？”
“你怎麽這麽不講武德？”阿姆羅跳下桌子，“大半夜的還撒狗糧，我都不餓了。”
“送什麽送？”謝無憂站起身，“要是以後每天都是他生日，你每天都送他禮物嗎？”
“還有每天都在同一天的世界嗎？”
“有！”謝無憂指著臥室的方向，“睡覺去，至少今天是9號不會變，有什麽事天亮了再說。”
“好~~”風間鳴抱起阿姆羅，乖乖回了臥室。
而謝無憂，又抽完一根煙後驅車來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那個變小了的偵探小鬼也是心大，在他未來老丈人房間裏睡的都流口水了。
想到偶爾會碰到的毛利蘭，謝無憂的心情更加不美妙起來：這年頭，好白菜都讓野豬給拱了。
“明天”和生日都沒有到來，12月9號的下一天又變成了4月7號。然後是3月2號……
大概過了一個月，他們的裝備終於送了過來，可算擺脫了棉被和涼席放在床邊過活的日子。
“怎麽了？今天興致不高啊？”和風間鳴一起在波洛吃早餐的松田陣平很容易就察覺到了女朋友的惆悵。
下一刻，他的臉就被捏住住：“什麽都不知道的人果然很幸福。”
“你這樣好像我得了什麽不治之癥一樣。”
“你有沒有想過……今天升起的太陽並不屬於昨天的明天？”
“……”松田陣平把腦子裏的各種紀念日過了一遍，和今天都對不上，才探出手去試風間鳴的額頭溫度，“不燒啊。”
“真是的，一大早就在這裏秀恩愛真的好嗎？”小梓忙完了手頭的工作，開始揶揄起了兩人。
“嗯，也是。”風間鳴收回手坐好，“聽說過山車被削頭的那個上車之前就跟他女朋友啃得難舍難分。”
“啊！就是前些天發生在多羅碧加公園的那個案子吧！”小梓接上話茬，“對了，松田警官後來去現場了嗎？”
呵……前些天。風間鳴心道要按日歷算前些天都過去好幾個月了。
“去了啊，特血腥。當時那血跟噴泉一樣，就那個隧道的頂，都噴滿了。”松田開始繪聲繪色地描述。
“松田陣平。”風間鳴擡眼示意上頭的某人閉嘴，別把顧客都嚇跑了。
“就……很兇殘。”松田陣平幹巴巴地總結。
“噗嗤~”小梓笑開了，“松田警官真是……和我以為鳴喜歡的類型完全不同。”
“嗯？小梓以為我喜歡哪樣的？”
“當然是謝先生那樣的了！”小梓笑著回答，“博學風趣，溫柔有愛心。不是都說女兒會參考爸爸的樣子找男朋友嗎？”
“小梓小姐，你對那人的濾鏡是不是有些厚啊？”松田陣平不可置信地看著小梓，“我們說的是一個人嗎？他打人超痛，整天陰陽怪氣的，而且你知道他叫我什麽嗎？！”
“野豬啊。”
“對啊，野……”松田陣平不敢出聲了。
頭頂被一只大手按住，然後頭發被用力地揉搓，“怎麽不繼續說了，小野豬？”
小野豬微微撇了撇嘴，把頭壓低解救了出來。
“謝先生早上好。”小梓朝謝無憂打招呼。正在做飯的琉璃子也朝他微笑。
謝無憂自然風在徒弟旁邊落座，滿臉笑容地對上松田陣平，“我打人很疼啊現在的年輕警察的專業素質令人擔憂，也不知道我每年繳的巨額稅款會不會哭……”
豎起耳朵聽著對話的人皆是忍俊不禁，對拐了女兒的臭小子，老泰山們可不都是這種陰陽怪氣的做派。
“謝先生，我有看您簽售會的報道，真的是很成功呢！”小梓也是從小看謝無憂的故事長大的，之前得知波洛真正的老板是他時還興奮了好幾天。而且他人特別好，知道自己是他的粉絲，還在自己生日那天送過特意給她畫的插畫。
所以……如果謝先生陰陽怪氣松田警官，一定是松田警官的問題！
“還成吧。”推了一年，前幾天他到底還是去華盛頓去了。
“孩子們很可愛，但是大人……太沒有邊界感！”上來就想抱他親他，嘖。
還有那個狗夏亞，怎麽可能是他的粉絲，還拿著他的書找他簽名，問他平時喜歡喝什麽酒。
呵……
他說他喜歡悶倒驢，並推薦對方可以嘗試一下，還貼心提醒喝酒傷身。讓FBI們破防去吧！
“畢竟謝先生的故事一直很受歡迎啊，當年的孩子現在都長大了嘛。”
“我先上班去了。”被綠幽幽的眼睛一直盯著，松田陣平多久都習慣不來。
“我看起來很討人厭嗎？”謝無憂看向小店裏的眾人。
“不會不會……所有人都笑著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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