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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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麽事呢？夏目再次失眠了。
“你在想風間鳴的事嗎？”貓咪老師邁步到夏目頭的位置。
“貓咪老師你也沒睡嗎？”夏目問道，“平原先生是什麽樣的人？”
“是一個比玲子要囂張得多的人。”貓咪老師回憶著，“不過大家並不討厭他。那個人很擅長維護人和妖怪的關系，只會對造成極其惡劣事件的妖怪出手。用他的話說，交往對象是人是妖並沒有什麽區別，甚至更喜歡妖怪一些。”
“真是一個神奇的人。”祖母的妖力也很強，但她卻做不到平衡兩方。雖然看起來有那麽多妖怪朋友，但卻感覺很孤獨。
“別多想了，明天就知道是什麽事了。”
“風間家，好大。”站在風間鳴給的地址大門口，夏目不禁感嘆，按了一下門鈴。
沒一會兒，門開了，一只雞提著掃帚伸出頭。
“請問，你是夏目嗎？”被命名為阿吉的小妖怪小心翼翼地問。
“是的，請進！”阿吉猛地開門，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腦袋。
“你是風間同學的式神嗎？”夏目好奇地問。
“不……不算。”阿吉還有些緊張，這畢竟是他第一次被委托迎接客人，“我是借住在風間小姐家的。不過，作為交換我得為他們幹活兒。”
“來的挺早啊，夏目沒參加什麽社團嗎？”勝文端來了茶，“鳴在準備東西，馬上就過來。”
“沒有參加，之前轉學很頻繁，所以……”他總掩飾不好自己可以看到妖怪這件事，因此很容易被突然出現的妖怪嚇到。
風間鳴很快出現了，夏目註意到，她手裏拿著一個圓盤一樣的東西。
“夏目，你看看這個。”風間鳴將羅盤擺到桌上，示意他去看。
“這個是什麽？”夏目眨眨眼，看著上面奇怪的紋路，“是陣法之類的東西嗎？”
下一刻，羅盤發出柔和的銀光，漸漸凝成一把刀的虛影。
夏目本想說點兒什麽，但突然發現，整個房間都消失了，他正處在一個純白的空間裏，眼前的刀也逐漸成為了實體。而且，這把刀給他一種是活物的感覺。明明是很詭異的現象，但很奇異的，卻讓他心安。
“到底怎麽回事？”夏目下意識地朝刀伸手，但就在他快要觸到它時停住了。
“你是……妖怪嗎？”夏目開口問，有回聲在這個白色空間中回蕩。
[不，我是誅邪除惡概念的化身之一。當然，通常也被人們稱為“神器”。]
“那……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我面前？”
[自然是因為你與我產生共鳴。與我等產生共鳴之人，即為獵障者。]
“共鳴？”是讓那個圓盤發光嗎？
[夏目貴志，你願意和我訂立契約，成為獵障者嗎？]
哎？怎麽一下子就跳躍到訂契約的流程上了，夏目一臉懵，“不應該先講一下什麽是獵障者嗎？”聽起來，像是除妖師一樣的職業。
話音剛落，就見刀身上浮現細碎的光斑，緩緩流向了他的身體。
世界並不只有一個。在無數的世界中，有一部分誕生時會出現一種神秘的力量，而這種力量，也是塑造世界時的重要組成部分。
事物是具有兩面性的。這股力量能讓一個世界正常運作，也會催生出破壞世界安定的異獸。
每當力量活躍時，便會直接或間接侵染到此世界的某些智慧生靈。當侵染越過臨界值後，被侵染的生物會在生命耗盡前的某一刻靈魂發生質的變化，孵化出名為“障”的生物。障展開屬於自己的領域，名為“場”，場會慢慢侵蝕現實世界。不去阻止的話，它們會如養蠱一般互相侵蝕，直至角逐出最後的王者，吞噬整個世界。
為了對付食肉的野獸，野牛擁有了尖利的犄角。為了對付食人的妖怪，人類擁有了妖力。而為了對付障，出現了一種規則，它會因為與生物共鳴獲得形體。持有這種規則實體化身的生靈，名為獵障者。
“原來是這樣……風間同學找我要說的事就是這個吧。”夏目低頭思索，正當他想繼續詢問時，耳邊突然傳來了貓咪老師縹緲的聲音。
“餵！夏目，你發什麽呆？！”不明情況的貓咪老師推著夏目的胳膊，竟然就這麽讓他結束了共鳴。
夏目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回到了原本的會客室，那把刀也不見了。
“剛才是……”
“是共鳴哦~”風間鳴點點羅盤，“你剛才和神器共鳴了。”
“為什麽是我呢？”從神器分享給他的記憶來看，障比妖怪要可怕的多。可他大部分時候對妖怪都是無能為力的。
“只是湊巧而已。”
“哎？”
“這種東西並沒有什麽所謂的宿命論，實力論那麽玄幻的原因。”風間鳴又給夏目添了些茶，“我們獵障者都會隨身攜帶擁有神器氣息的羅盤，說不定突然有一天就會發現擦肩而過的人可以與之產生共鳴。大概就是……王八看綠豆，對眼了這種感覺。”
“餵，夏目，你們在說什麽我聽不懂的東西？”貓咪老師拍打著夏目，要求他快講出自己所不知道的情報。
“可以說嗎？”明明可以直接開口，但一向溫柔的夏目還是征求風間鳴的同意。
“沒關系的，你說吧。還有，你直接叫我風間就好了。”
夏目把剛才的經歷大致和貓咪老師說了一下，貓咪老師瞇著眼，“原來如此，在我看來，你只是發了幾秒鐘楞而已。”
“對了，風間，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有很多的障？”或許是因為他根本分不出它們和妖怪的區別，因此根本就沒有覺察到？
“現在的話，日本這邊會多一點。”風間鳴回憶了一下，“那股力量差不多十多年前就進入了休眠期，不會再催生出龐大數量的障了。只不過現在還有能量殘餘。再過一陣子，等它完全消失，就算剩下的障孵化了，憑借世界自身的凈化能力，也能將他們搞定。”而那個時候，就是她跟隨師父前往星辰大海的時刻。
“就沒有什麽辦法能阻止這種侵染嗎？”如果能從源頭斬斷的話，不是應該更高效一些嗎？
“因為侵染的形式是各種各樣的。”風間鳴當然明白夏目的意思，“生活的環境，個人的心理，遺傳的基因等等，都能導致。我們的組織當然也做過無數的統計與實驗，至今未發現侵染規律。也無法掌握一個人孵化成障的時間，仿佛只是個隨機事件一般。”
是啊。他能想到的，別人肯定也能想到。
“別露出那種糾結的樣子嘛！”風間鳴覺得夏目真是溫柔過頭了，“我們又不是非得逼著你做獵障者，你有拒絕的權利的。”
夏目一楞，原來不是強制的嗎？明明場景看起來這麽嚴肅。
“你也不用有心理負擔，我們是一個很開明的組織。”圖書館一向奉行強扭的瓜不甜主義，“如果不想做的話也沒人會說什麽的。世界那麽多，總能找到下一個共鳴者。”
“風間是為什麽成為獵障者的呢？”夏目略有些好奇。
“其實你別看我這樣好像很健康，實際上我是有很嚴重的心臟病的。”風間鳴回憶著，“那個時候我大概五歲，真的是感覺快要死了。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道紅色的流光，心裏有個聲音告訴我，抓住它就能活下去。”她把手腕上的紅寶石摘下展示給夏目，“那道紅光就是昆古尼爾，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我與他共鳴了。”
“好漂亮……”夏目盯著小小的寶石，想到之前看到的紅色長qiang。
“真是霸道的氣息，感覺只要做了壞事就要被消滅一樣。”貓咪老師作為妖怪，感知會比較敏銳一些。不過因為他並不是惡妖且昆古尼爾還在封印狀態，並沒有之前那麽恐懼。
“而且等離開這個世界，我就可以完全治好心臟病。我想要活下去，想要看到更廣闊的世界，所以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下來了。”現在想想，師父那個時候突然出現在十幾層樓的窗外還是蠻驚悚的。
“不過……”
沈思的夏目擡頭。
“如果你真的拒絕的話，按規定我們是要洗掉你和貓咪老師的這部分記憶的。”
“什麽？為什麽要洗我的記憶？！”貓咪老師不樂意了，這對他來說基本就跟殺他一樣了。
“別誤會。這主要是為了保護拒絕契約的共鳴者。”風間鳴示意對方聽她解釋，“以前本來是沒有這條規定的。只是後來出現過有人拒絕後目睹了親友慘死於障之手，自責崩潰也被侵染的情況。所以為了避免這類事再發生才做出了修改。”
聽起來確實很人性化。
[改天我再找一些資料給你看看，或者帶你參與一次獵障，之後你再做決定，不用心急的。]
被盛情邀請吃過晚飯，夏目抱著貓咪老師，心中想著風間鳴的話。
“夏目，那個獵障者，你還是回絕掉吧。”貓咪老師突然開口。
“為什麽？”
“你知道的，妖怪的壽命大都很長，會知道一些人類所不知道的事情。”貓咪老師的語氣難得正經。
“你知道障的事嗎？”
“我本人是沒見過，不過妖怪們流傳著一些人類靈魂會化作超級邪惡的大妖，並且很難對付這樣的傳說，大概就是她所說的障吧。”他擡頭看著夏目，“你那麽心軟，要讓你直接斬殺他們也下不了手吧？他們可不像除妖師一樣需要手下留情，是真真正正的獵殺者啊！”
“是啊……”夏目若有所思地拉開門，“我回來了。”
“貴志君你回來了！”塔子阿姨擔心地走了過來。
“怎麽了？塔子阿姨？”他明明和塔子阿姨說過會去朋友家啊。
“剛才學校來電話說明天要停課。”
“停課？為什麽？”
“聽說……有連環殺人犯潛逃到八原附近……”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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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麽事呢？夏目再次失眠了。
“你在想風間鳴的事嗎？”貓咪老師邁步到夏目頭的位置。
“貓咪老師你也沒睡嗎？”夏目問道，“平原先生是什麽樣的人？”
“是一個比玲子要囂張得多的人。”貓咪老師回憶著，“不過大家並不討厭他。那個人很擅長維護人和妖怪的關系，只會對造成極其惡劣事件的妖怪出手。用他的話說，交往對象是人是妖並沒有什麽區別，甚至更喜歡妖怪一些。”
“真是一個神奇的人。”祖母的妖力也很強，但她卻做不到平衡兩方。雖然看起來有那麽多妖怪朋友，但卻感覺很孤獨。
“別多想了，明天就知道是什麽事了。”
“風間家，好大。”站在風間鳴給的地址大門口，夏目不禁感嘆，按了一下門鈴。
沒一會兒，門開了，一只雞提著掃帚伸出頭。
“請問，你是夏目嗎？”被命名為阿吉的小妖怪小心翼翼地問。
“是的，請進！”阿吉猛地開門，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腦袋。
“你是風間同學的式神嗎？”夏目好奇地問。
“不……不算。”阿吉還有些緊張，這畢竟是他第一次被委托迎接客人，“我是借住在風間小姐家的。不過，作為交換我得為他們幹活兒。”
“來的挺早啊，夏目沒參加什麽社團嗎？”勝文端來了茶，“鳴在準備東西，馬上就過來。”
“沒有參加，之前轉學很頻繁，所以……”他總掩飾不好自己可以看到妖怪這件事，因此很容易被突然出現的妖怪嚇到。
風間鳴很快出現了，夏目註意到，她手裏拿著一個圓盤一樣的東西。
“夏目，你看看這個。”風間鳴將羅盤擺到桌上，示意他去看。
“這個是什麽？”夏目眨眨眼，看著上面奇怪的紋路，“是陣法之類的東西嗎？”
下一刻，羅盤發出柔和的銀光，漸漸凝成一把刀的虛影。
夏目本想說點兒什麽，但突然發現，整個房間都消失了，他正處在一個純白的空間裏，眼前的刀也逐漸成為了實體。而且，這把刀給他一種是活物的感覺。明明是很詭異的現象，但很奇異的，卻讓他心安。
“到底怎麽回事？”夏目下意識地朝刀伸手，但就在他快要觸到它時停住了。
“你是……妖怪嗎？”夏目開口問，有回聲在這個白色空間中回蕩。
[不，我是誅邪除惡概念的化身之一。當然，通常也被人們稱為“神器”。]
“那……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我面前？”
[自然是因為你與我產生共鳴。與我等產生共鳴之人，即為獵障者。]
“共鳴？”是讓那個圓盤發光嗎？
[夏目貴志，你願意和我訂立契約，成為獵障者嗎？]
哎？怎麽一下子就跳躍到訂契約的流程上了，夏目一臉懵，“不應該先講一下什麽是獵障者嗎？”聽起來，像是除妖師一樣的職業。
話音剛落，就見刀身上浮現細碎的光斑，緩緩流向了他的身體。
世界並不只有一個。在無數的世界中，有一部分誕生時會出現一種神秘的力量，而這種力量，也是塑造世界時的重要組成部分。
事物是具有兩面性的。這股力量能讓一個世界正常運作，也會催生出破壞世界安定的異獸。
每當力量活躍時，便會直接或間接侵染到此世界的某些智慧生靈。當侵染越過臨界值後，被侵染的生物會在生命耗盡前的某一刻靈魂發生質的變化，孵化出名為“障”的生物。障展開屬於自己的領域，名為“場”，場會慢慢侵蝕現實世界。不去阻止的話，它們會如養蠱一般互相侵蝕，直至角逐出最後的王者，吞噬整個世界。
為了對付食肉的野獸，野牛擁有了尖利的犄角。為了對付食人的妖怪，人類擁有了妖力。而為了對付障，出現了一種規則，它會因為與生物共鳴獲得形體。持有這種規則實體化身的生靈，名為獵障者。
“原來是這樣……風間同學找我要說的事就是這個吧。”夏目低頭思索，正當他想繼續詢問時，耳邊突然傳來了貓咪老師縹緲的聲音。
“餵！夏目，你發什麽呆？！”不明情況的貓咪老師推著夏目的胳膊，竟然就這麽讓他結束了共鳴。
夏目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回到了原本的會客室，那把刀也不見了。
“剛才是……”
“是共鳴哦~”風間鳴點點羅盤，“你剛才和神器共鳴了。”
“為什麽是我呢？”從神器分享給他的記憶來看，障比妖怪要可怕的多。可他大部分時候對妖怪都是無能為力的。
“只是湊巧而已。”
“哎？”
“這種東西並沒有什麽所謂的宿命論，實力論那麽玄幻的原因。”風間鳴又給夏目添了些茶，“我們獵障者都會隨身攜帶擁有神器氣息的羅盤，說不定突然有一天就會發現擦肩而過的人可以與之產生共鳴。大概就是……王八看綠豆，對眼了這種感覺。”
“餵，夏目，你們在說什麽我聽不懂的東西？”貓咪老師拍打著夏目，要求他快講出自己所不知道的情報。
“可以說嗎？”明明可以直接開口，但一向溫柔的夏目還是征求風間鳴的同意。
“沒關系的，你說吧。還有，你直接叫我風間就好了。”
夏目把剛才的經歷大致和貓咪老師說了一下，貓咪老師瞇著眼，“原來如此，在我看來，你只是發了幾秒鐘楞而已。”
“對了，風間，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有很多的障？”或許是因為他根本分不出它們和妖怪的區別，因此根本就沒有覺察到？
“現在的話，日本這邊會多一點。”風間鳴回憶了一下，“那股力量差不多十多年前就進入了休眠期，不會再催生出龐大數量的障了。只不過現在還有能量殘餘。再過一陣子，等它完全消失，就算剩下的障孵化了，憑借世界自身的凈化能力，也能將他們搞定。”而那個時候，就是她跟隨師父前往星辰大海的時刻。
“就沒有什麽辦法能阻止這種侵染嗎？”如果能從源頭斬斷的話，不是應該更高效一些嗎？
“因為侵染的形式是各種各樣的。”風間鳴當然明白夏目的意思，“生活的環境，個人的心理，遺傳的基因等等，都能導致。我們的組織當然也做過無數的統計與實驗，至今未發現侵染規律。也無法掌握一個人孵化成障的時間，仿佛只是個隨機事件一般。”
是啊。他能想到的，別人肯定也能想到。
“別露出那種糾結的樣子嘛！”風間鳴覺得夏目真是溫柔過頭了，“我們又不是非得逼著你做獵障者，你有拒絕的權利的。”
夏目一楞，原來不是強制的嗎？明明場景看起來這麽嚴肅。
“你也不用有心理負擔，我們是一個很開明的組織。”圖書館一向奉行強扭的瓜不甜主義，“如果不想做的話也沒人會說什麽的。世界那麽多，總能找到下一個共鳴者。”
“風間是為什麽成為獵障者的呢？”夏目略有些好奇。
“其實你別看我這樣好像很健康，實際上我是有很嚴重的心臟病的。”風間鳴回憶著，“那個時候我大概五歲，真的是感覺快要死了。我的眼前出現了一道紅色的流光，心裏有個聲音告訴我，抓住它就能活下去。”她把手腕上的紅寶石摘下展示給夏目，“那道紅光就是昆古尼爾，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我與他共鳴了。”
“好漂亮……”夏目盯著小小的寶石，想到之前看到的紅色長qiang。
“真是霸道的氣息，感覺只要做了壞事就要被消滅一樣。”貓咪老師作為妖怪，感知會比較敏銳一些。不過因為他並不是惡妖且昆古尼爾還在封印狀態，並沒有之前那麽恐懼。
“而且等離開這個世界，我就可以完全治好心臟病。我想要活下去，想要看到更廣闊的世界，所以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下來了。”現在想想，師父那個時候突然出現在十幾層樓的窗外還是蠻驚悚的。
“不過……”
沈思的夏目擡頭。
“如果你真的拒絕的話，按規定我們是要洗掉你和貓咪老師的這部分記憶的。”
“什麽？為什麽要洗我的記憶？！”貓咪老師不樂意了，這對他來說基本就跟殺他一樣了。
“別誤會。這主要是為了保護拒絕契約的共鳴者。”風間鳴示意對方聽她解釋，“以前本來是沒有這條規定的。只是後來出現過有人拒絕後目睹了親友慘死於障之手，自責崩潰也被侵染的情況。所以為了避免這類事再發生才做出了修改。”
聽起來確實很人性化。
[改天我再找一些資料給你看看，或者帶你參與一次獵障，之後你再做決定，不用心急的。]
被盛情邀請吃過晚飯，夏目抱著貓咪老師，心中想著風間鳴的話。
“夏目，那個獵障者，你還是回絕掉吧。”貓咪老師突然開口。
“為什麽？”
“你知道的，妖怪的壽命大都很長，會知道一些人類所不知道的事情。”貓咪老師的語氣難得正經。
“你知道障的事嗎？”
“我本人是沒見過，不過妖怪們流傳著一些人類靈魂會化作超級邪惡的大妖，並且很難對付這樣的傳說，大概就是她所說的障吧。”他擡頭看著夏目，“你那麽心軟，要讓你直接斬殺他們也下不了手吧？他們可不像除妖師一樣需要手下留情，是真真正正的獵殺者啊！”
“是啊……”夏目若有所思地拉開門，“我回來了。”
“貴志君你回來了！”塔子阿姨擔心地走了過來。
“怎麽了？塔子阿姨？”他明明和塔子阿姨說過會去朋友家啊。
“剛才學校來電話說明天要停課。”
“停課？為什麽？”
“聽說……有連環殺人犯潛逃到八原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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