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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噩夢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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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至此結束,接下來的日子就像做夢般,流逝得飛快,絕色回想起來,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麽那兩個人會突然對自己表白。唔,大概也不算表白,風圖只是壁咚了她,然後問:“你願意給我做一輩子飯嗎?”

關允浩則是把她叫進辦公室,叩著辦公桌,一副談生意的口吻:“我的全部身家,買你下半輩子,如何?”

她想,也許又是所謂的男人好勝心吧?因為她是兩人共同認識的女人,而她又沒表現出臣服於他們其中一個腳下的樣子,所以那兩個家夥暗中打賭了?不管怎樣,在她心裏,他們依舊是拿著筷子爭奪紅燒肉的大男人,而自己只不是其中一塊紅燒肉罷了。

於旻櫟帶來的那個消息,無疑是個炸彈,雖然所有人面上都維持著“哦?那又怎樣”的表情,但絕色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那麽簡單。她逃離了多年的噩夢,終究還是回來糾纏了。

她不懂百裏七焰為什麽執著於自己,扔了又撿回去。可能他知道自己沒有過得如他想象般淒慘,所以他要繼續折磨她?

絕色想不明白,她依舊吃飯睡覺,只不過持續思考著這個問題。自從被抓過一次,她就想通了,反正自己快死了,有什麽好怕的呢?

但她沒發現自己聽到百裏家還在找她的時候,她再也沒踏出過家門一步。

風圖和關允浩都憂心忡忡,畢竟百裏家真的不好惹。

“她很擔心。”關允浩深深嘆了一口氣,側過頭去問風圖,“要不你帶她去別的地方散散心吧?”

“我後天就要出任務了。”風圖頓了頓,腦海浮現出她拒絕的神情,不由得帶上了賭氣的口吻,“關允浩,她還不值得讓我拋棄一切。你最好也別做傻事,為了一個女人賭上整個集團,這可不像你。”

關允浩睨了他一眼,只回了一句:“你能想象失去她的樣子嗎?”

回到以前沒有她,只有殺戮的生活。抽離所有陽光和空氣,再次變成披著皮囊的殺人工具。僅此而已。

但是……

風圖驀地往樓上走去。

“你怎麽了?”關允浩問。

“只是去確定一下她還在我身邊。”

他不能失去她,並不是她有多重要,而是因為自己需要她。就像生物需要陽光雨露空氣和水,她也只是和那些東西一樣而已。一定是這樣的。

推開門,風圖先花了幾秒適應房內的黑暗,然後打開燈,看見她裹著被子失神地窩在床上。

“來做吧。”他開門見山,一步一步有力地走向她。

絕色失焦的眼神慢慢對上風圖,她看著他許久,才輕輕地回了聲:“好。”

他把她抱進了浴室,然後把她放在洗手臺上。吻來得十分猛烈,他幾乎是一把她放下,就堵住了她的唇。靈活的舌頭像龍卷風一樣闖進她的口腔,野蠻地掃蕩了一遍,他就開始啃咬她的脖子。

絕色仰起頭,盡量露出脖子,有一瞬間她甚至希望他能毫不猶豫咬斷自己的喉嚨,結束她擔驚受怕的日子。但隨即胸前的濕潤感奪走了她的知覺。他的舌頭隔著薄薄的襯衫舔弄著她的蓓蕾,透明的液體將那地方濡濕成一個圓,透出淡淡的紅。

“唔啊……”她難耐地shenyin聲,雙手向後撐,不小心就觸碰到了感應水龍頭。水嘩嘩地流出,風圖惡劣地用手指堵住,水花四濺,她的背濕成誘人的圖畫。

他扶著她轉了個圈,讓她面對著鏡子。洗手臺的水很快也將她前面濡濕,濕得最厲害的,還是淡粉色的neiku。他托起她的臀,迅速褪下她的neiku,又用手架起她的腿,迫使她對著鏡子把腿張成m型。

“這裏還不夠濕……”他撥開她的花xue,讓水柱噴灑在上面,她敏感地顫抖起來,嘴裏發出小動物般的嚶嚀。風圖得意地勾了勾唇,手指鉆進她的花xue,緩慢轉著圈。他也不急著尋找g點,像逗弄無處可逃的獵物般,持續折磨著她。

絕色果然受不了了,她扭了扭腰,努力將tunbu擡起,往前送,就希望他的手指更深入。

“給我,小兔……我想要……”

“你看看鏡子裏的自己,多誘人。”他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聲音沙啞卻帶著難以言喻的深情,“而你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

鏡子裏的自己眼神迷蒙,雙腮酡紅,脖子上有他剛剛種下的草莓。她伸手碰了碰自己的rujian,硬硬的,像等著他人采擷成熟的果實。誘人嗎?她看見自己這個模樣,卻只想到了yindang二字。

他在她耳邊吹氣,手指轉移陣地,開始揉著她的ying+di。被刺激的絕色渾身一震,“啊”了一聲,雙手向後撫上了他的臉。

“只要你說愛我,我就給你。”他用另一只手包裹著她的花xue下半部分,中指惡作劇般,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

她覺得自己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這個可惡的男人還含著她的耳朵,像舔棒棒糖一樣蹂躪著它。

“我……我愛……”最後那個字即將吐出口時,浴室裏突然暗了下來。

風圖幾乎是第一時間抱著絕色蹲下,可惜她被人搶走了,速度之快甚至讓他花了兩秒反應。

五秒之後,浴室重新恢覆光明,百裏七焰一手攬著絕色的腰,另一只手勾著她的下巴,揚起了一抹嗜血的笑:“不可以喔,寵物要是愛上了主人以外的生物,會死得很慘的。”

關允浩番外:男人的好勝心

他是最近才發現,絕色有時候會像一只小動物。

比如剛睡醒的時候,她會為了賴床而撒嬌,每次風圖去叫她,最後都是抱著她一起睡過去了。又比如她看催淚電影看得淚流滿面時,風圖只要說句“不哭不哭哦”,她就會立刻投進他的懷抱,淒慘地喊著:“女主太慘了,我要給劇組寄刀片,寄一斤,還要選到付!”

可惜她只在對著風圖的時候像只小動物。有一次,風圖買了一包進口咖喱牛肉味的薯片,絕色就從他拆開包裝那刻起繞著他團團轉。

“小兔,你給點我吃好嗎?”商量的語氣。

“你給不給?”威脅的語氣。

見風圖不為所動,她開始動手搶零食,搶不過就可憐兮兮地喊“小兔”。

可惜這一連串對風圖並沒有什麽卵用,他堅決而有魄力地往嘴裏塞著零食,甚至使出了武術招數來躲避絕色伸過來的手。

最後她不攻擊薯片了,轉而對著風圖又抱又摸,還蹲下為他koujiao。風圖舒服得連薯片都掉了,絕色成功搶到了最後幾片薯片,卻被風圖折騰了一整晚。

第二天,關允浩也有樣學樣,買了一包薯片,優雅地吃著。絕色見了,只是吞吞口水,然後走開了。

他不死心,又買了魷魚絲,但她只是盯著他看了十幾分鐘,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就走開了。

他繼續買,餅幹海苔梅子……一個星期之後他胖了三斤,他失望地想放棄,對著桌子上的炸雞郁郁寡歡。然後絕色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他旁邊,咬著手指問:“老大,如果你不吃,可以給我嗎?”

他擡頭看了她一眼,不敢相信幸福來得如此突然。但她似乎誤會了他眼神的意思,立刻驚慌地擺了擺手解釋道:“我只是想幫你扔掉而已,如果……你不需要我為你服務的話,我先回房了。”

“我需要。”他毫不猶豫開口,再也無法忍受,直接將她拉下。絕色一時沒防備,撲倒在他襠間。關允浩擡起她的下巴,深深地望進她的眼,用緩慢而堅決的口吻命令:“給我koujiao。”

她眨眨眼,臉紅起來,點點頭。然後為他解開皮帶和拉鏈,隔著neiku撫摸他。

“咦?”她好奇地看著自己那裏,表情帶著迷惑。

“怎麽了。”他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線的緊繃。

“小兔都是將小弟弟打橫放的,沒想到你是往上的……”說著她居然還彈了彈它!

關允浩一把抓住她的手,對著她的唇深吻了一通,良久才松開她說:“和我做的時候不要提別的男人。”

她又臉紅了,異常乖巧地點頭,繼續撫弄他的下體。

疲軟的男根漸漸擡頭,變得粗壯,硬起來之後,她一只手竟然抓不住。絕色低下頭舔著它的頂端,小舌頭一下一下戳著鈴口。他的呼吸開始淩亂,面色潮紅,卻還是鎮定地坐著,不像風圖一點刺激,就開始嗯嗯啊啊的亂叫。

於是她生出了一個念頭,想看看關總裁失控的樣子。這個想法很危險,這是她後來被操得雙腿合不攏才得出的結論,但此刻的她,並沒有覺悟,而是勇敢地點火了。

她hangzhu他,晃動腦袋,上下套弄……極盡挑逗之能事。但顯然她的技巧還不能讓他欲仙欲死,所以她開始進攻他的胸膛,小手解開他的襯衫紐扣,伸進去找到那兩顆紅豆,用指甲輕輕刮了下。然後她就聽到了他第一聲shenyin,雖然很輕微,但她聽見了。

絕色像受到鼓舞般,把他的衣服全部解開,開始用嘴巴進攻上面,雙手則繼續撫摸著那越來越粗壯的rou+bang。關允浩的尺寸大得驚人,都已經開始那麽久了,下面還在漲大。她怕疼,所以當機立斷,讓他先進去了。

最初兩人都難受得不得不停下來,她還不夠濕潤,下面又沒有擴張,卡住是正常的。關允浩本來想幫她一把的,但抱著壞主意的絕色很主動地開始ziwei了,她撚著自己的ying+di,或輕或重,毫不矜持地將自己的rufang貼近他的胸膛,擠壓摩擦。關允浩沒失控,她反倒先急了,像發情的母貓,欲求不滿,一口吞掉了他的rou+bang,粘液“噗哧”一聲,濺得兩人的三角地帶黏糊糊。

她一邊搖,水一邊流,恥毛像被洗過一樣,軟軟貼在皮膚上。

關允浩抿緊了唇,額上已經滲出了汗,tunbu也開始配合她的起伏小幅度擺動,但這表現顯然遠遠夠不上失控二字。

絕色挫敗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接著她感覺總裁大人震了震。

喲喲,這裏居然是他的敏感點。

她重振精神,伸手環抱著他,上下撫摸著他的背脊,唇則不斷在他脖子上游移,時不時咬上一口。

小動物,讓人愛不釋手的小動物,讓人想抱在懷裏一直疼愛的小動物,讓人想藏起來占為己有的小動物。此刻關允浩腦子裏全是把她壓在身下,不斷沖擊的影像。於是他就順從本能,將她推倒了……

一次又一次,不知來了多少回,只曉得當他回過神,清醒後,才發現沙發地毯茶幾一片狼藉,而她背靠著沙發,雙腿岔開搭在茶幾上,si-chu流著白色渾濁的粘液,整個人濕得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他則跪在她兩腿間,雙手還捏著她的大腿,下身雖然離開了她的花xue,卻還一抖一抖地噴著jing+ye。

當時的關允浩,看著她身下的粘液,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她的肚子。

“絕色。”他輕聲喚著,自然是叫不醒她,但他不在意,自顧自地往下說,“如果這裏有了孩子,你就會心甘情願成為我一個人的了吧。”隨即他又自嘲地笑了笑,搖頭。

他以為這番話除了自己,沒人聽到,一擡頭,卻對上風圖意味不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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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細心地幫她收拾好,將她抱回房間,才下樓來和風圖坐在客廳的吧臺上。

風圖早就倒好了酒,還是開的他最貴的那支。

“允浩,你不會玩真的吧?”他搖晃著酒杯,盯著那紅色的液體,似乎很認真地研究著什麽。

關允浩拿起酒一飲而盡:“誰知道呢。”去他媽最貴的酒,竟是滿口的苦澀。

風圖回過頭來,噗哧一聲笑了:“我給你倒的那杯是最廉價的。”

“價錢不是衡量一件事物的標準,我對它的喜愛程度才是。”他放下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最貴的,再次一飲而盡,“再貴又怎麽樣,除了一開始入口的感覺,落到肚子之後也沒什麽不同。千金難買心頭好,我喜歡的,就是最貴的。”

風圖依舊笑瞇瞇的,卻不再說話。

兩個男人平靜地喝著酒,看起來和以往一樣,卻又有什麽不同了。

翌日天一亮,關允浩就換了衣服若無其事地坐上了汽車。

他給她打了個電話,那頭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顯然剛睡醒。她問:“老大?”

“怎麽醒得那麽早?”

“小兔一大早把我挖起來,說有話要告訴我……”她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關允浩眉頭一皺,立刻朝司機吩咐:“掉頭,我要回去,快。”然後又對電話裏的絕色下命令,讓她先別管風圖,去書房幫他找一份文件,很重要,他回去之前她找不到,他就要炒她魷魚。

愛惜自己工作的絕色馬上驚醒,扔下風圖到書房裏翻找起來。

他看了看窗外倒退的景色,又說了一聲:“再快點。”

回到家還是晚了,風圖顯然已經說了,她正坐在沙發上咬指甲,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絕色。”他又用那種充滿威嚴的口吻叫她的名字,但他明明想更溫柔一點的。

不過絕色沒有在意,她像看到救星一樣跑到他身邊,不過隨即又哭喪著臉開口:“我沒找到你說的文件……”

他揉揉她的頭:“借口而已。”

然後她像被雷劈了一樣楞在那裏。

“絕色,我喜歡你。”他搜尋著腦海裏能用來表白的語句,但找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麽甜言蜜語,只好放棄,改成直接詢問,“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這下不止絕色,風圖都楞住了。

關允浩心裏有點小得意,他知道風圖肯定沒提過結婚這茬,因為他能給她安定的生活,能擁有妻子。而刀口舔血的風圖做不到。

風圖頹下雙肩,一副被擊敗的樣子。

“你們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她幹笑著,一步步後退。

“給我一個不能答應的理由。”看了她的反應,關允浩如墜冰窖,他繃緊下顎,主動為她找了理由,“因為蘭情?”

然後他和風圖就看到,她僵了一下,隨即恢覆如常,擺著手說:“怎麽可能。”她還在笑,他卻能看見她頭頂飄來朵朵烏雲,開始下起傾盆大雨。

生平第一次,他明白什麽叫蝕骨嫉妒。如果可以,他真想投資個幾百億,研發個時光機,回到最初的時候,牢牢抓著她,不讓蘭情有機可乘。不,應該回到她出生的時候,他守著她,護著她,看著她長大,讓她人生了只有自己一個男人。

而不是現在這樣,被她拒絕,眼睜睜看著她因為另一個男人搞得心裏烏雲密布,自己卻無能為力。他沒有走進她心裏的資本,沒有打開她心房的鑰匙,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他栽了,她卻沒把他放心上。

很難受。太難受了。關允浩深呼吸一口氣,轉身,竭力用平穩的語調說:“我先去上班了。”然後落荒而逃。

從那天起,他無時無刻不活在煎熬中,猜測著她心裏還有沒有蘭情,猜測自己有沒有更靠近她一點,猜測他與風圖之間,她會選誰。

他本是廣袤草原上傲視所有動物的雄獅,卻被一只小動物,牽著爪子關進了籠子裏。

他不想逃,他只想把小動物也抓進來,一起待在籠子裏。

可小動物在籠外的世界肆意奔跑,有時離他很近,有時離他很遠。

他無計可施,他束手無策,他備受煎熬,但他竟然……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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