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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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5
而小醜作為A區裏唯一一個沒有特殊能力或者極高破壞性的人，足以看得出阿卡姆瘋人院以及蝙蝠家族對小醜是多麽‘看重’，又或者更直白地說，恐懼。
A區被一片紅光籠罩著，充斥著不詳的意味，對比起其他幾個區域的喧嘩，A區相當的安靜，幾乎沒有任何聲響。
是了，毒藤女被放在營養液中浸泡著、意識不清。
殺手鱷在A區的下水道裏、貝恩被困在厚厚的拘束衣裏，急凍人本來就是個不愛喧嘩的主。
所以A區極其的安靜。
誰讓這是為各各極其危險的罪犯專門設立的關押區域。
盡管安全措施做得相當到位，警備隊隊長在踏足A區時依然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放輕了腳步。
這些罪犯可都是能夠對城市造成極高破壞的存在，他們的戰功是無數次鮮血淋漓的累計數據。
很快，警備隊隊長便帶著別林來到了屬於小醜的病房。
小醜的病房看起來非常普通，與A區其他病房都不相同，更像是其他區域的普通病病房，房門上銹跡斑斑的深褐色金屬銘牌上刻著‘81號’。
別林不想多浪費時間去猜測那些銹跡會不會是血跡腐蝕的，因為那塊金屬銘牌上籠罩著一股猩紅的惡意。
大概是別林盯著金屬門牌的時間略久，警備隊的隊長下意識的為別林解釋道：“過去小醜並不住在A區，他住在其他區域，這是他當時的房門號...不，應該說，他當時不住這個房間，但他殺死了三名看護要求轉到這個81號病房。”
“後來蝙蝠俠要求將他轉到A區，小醜在被轉走之前將一把叉子紮進了一名看護的眼睛裏，這塊門牌是他帶走的紀念品。”
警備隊隊長佯裝輕松的聳了聳肩，他道：“我們可不想再因為一塊門牌喪失更多生命了。”
別林從門牌上移開視線，他心中並沒有多餘的波動。
但他此刻實在是不想去在乎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了小醜手上，他心中驅使著他不停行動的仇恨來源於他的兄弟所受到的無妄之災。
“別看這道門與外邊的門沒有什麽區別，但它采用的是最高科技的防護手段，需要特殊指令的開關才能打開——”
警備隊隊長的話還沒有說話，別林已經一腳踹開了房門。
警備隊隊長：...
這是什麽怪力，這道門連蝙蝠俠來了都得老老實實的破獲密鑰或者從院長那裏拿到指令才能弄開。
這可是艾德曼金屬，全世界最堅硬的金屬之一打造的牢門。
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踹開了？
鬧吧？
警備隊隊長吞咽了下口水，他道：“小醜就在裏面，我先走了。”
他不準備留在這裏，他帶別林來見小醜也不過是害怕別林會發瘋攻擊他們，現在他留在這裏也沒什麽必要，雖然他的確很好奇小醜做了什麽惹怒了這位幾乎從不和阿卡姆瘋人院打交道的活閻王。
但他也得有命看熱鬧才行。
他擡起頭才發現別林根本就沒有聽他說的話，別林早就走進了病房裏只留給他一個越來越遠的背影。
警備隊隊長小聲的嘟噥。
難道這種臭脾氣是蝙蝠家族的遺傳嗎？沒有這樣臭脾氣的人不能加入蝙蝠家族是嗎？蝙蝠家族的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從來聽不進去別人的話。
這道門連接著小醜的病房，但並非一走進去便是小醜的病房，別林需要再往前走一段路，這是個純白的房間，房間的墻壁上全是柔軟的泡沫，地面也是。
這是為了防止一些有自虐傾向的精神病病人自虐時瘋人院裏會使用的房間，但小醜會出現在這裏很顯然和自虐沒有任何關系。
有且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防止小醜拿到任何具有殺傷力的尖銳物品。
這裏很明顯非常適合小醜。
別林察覺到一股註視，他擡頭看去，只見幾乎每隔五米距離，天花板上便有一個監控攝像頭，閃爍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表明該攝像頭正在被使用著。
有人正通過監控器註視著這裏。
別林微瞇雙眼，強大的靈壓從他體內溢出，直接擊碎了監控攝像頭，就像是他在韋恩莊園裏擊碎那些玻璃一樣簡單。
“別林發現我們了，他破壞了攝像頭。”坐在蝙蝠電腦前的提姆頗為無奈地說。
在迪克發現別林離開莊園後，他們幾乎立刻猜到了別林要去做什麽。
甚至不需要多的推理，這是個很容易猜到的事情。
所以提姆第一時間便攻破了阿卡姆瘋人院內的監控設備，當他發現阿卡姆瘋人院外部的監控受到電力影響無法使用時，他立刻調動了A區內部的監控——這是個還算不錯的好消息。
A區的監控設備使用的是備用電源。
所以當提姆在阿卡姆瘋人院A區監控攝像頭裏看到別林的身影時，他並不意外。
但很顯然，別林並沒有讓其他人圍觀他處理小醜這件事的想法。
所以他震碎了小醜病房裏的所有監控。
芭芭拉坐在提姆旁邊，雖然她現在已經恢覆了站立的能力，但她還不能像過去那樣行動自如，所以她留在了蝙蝠洞裏。
芭芭拉聳了聳肩：“別太擔心，布魯斯他們已經過去了。”
在迪克發現別林不見了之後，布魯斯等人立刻換上戰衣坐上蝙蝠車奔向了阿卡姆瘋人院。
提姆嘆了口氣，他仔細想了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們早該註意到別林的情緒有所不對的，只是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都曾受到小醜的傷害，而他們就這樣互相扶持著扛過來了。
卻忽視了別林的感覺。
別林從未經歷過這些黑暗的東西，又如何能夠忍受自己的家人曾在同一人身上受到如此傷害甚至是死亡呢？
而當別林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暴漲的靈力破壞了韋恩莊園的玻璃——但也僅此而已。
當初得知傑森被小醜殺害的布魯斯和夜翼也沒有比別林好到哪兒去，要不是蝙蝠俠攔著，夜翼早就把小醜殺了。
當然了，小醜最後的後果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蝙蝠俠敲碎了他身上的每一根骨頭，小醜在重癥監護室裏躺了整整一年。
而那段時間克制自己不殺人的底線，蝙蝠俠也做了很多事，他差一點就殺了小醜。
在別林發洩自己的怒火震碎了玻璃後做了什麽？
他們長期與戰鬥和黑暗為伍的警覺神經下意識的發揮了作用，他們繃緊著神經警惕的盯著別林，就好像別林不是他們的家人，而是他們正在追捕的、擁有危險能力的罪犯一樣。
理所當然的，他們傷到了別林。
他們分明看到了別林眼中的克制和歉意，他對自己沒能及時控制住靈力導致它們震碎了玻璃感到歉意，但當他們表現出對別林的緊張時，別林眼中短暫的出現了驚訝，然後是閃爍的受傷。
提姆沒忍住又嘆了口氣，如果當時他們選擇直接和別林說清楚這件事，而不是先讓別林獨自冷靜一會兒，今晚的事或許不必發生。
“或許今晚的事兒也不一定是件壞事。”這句話並非提姆說的，提姆下意識的看向芭芭拉。
那也不是芭芭拉的聲音，是阿爾弗雷德。
他們看向後方，穿著整潔燕尾服的阿爾弗雷德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站的挺直。
剛才的話便是阿爾弗雷德說的。
提姆楞了一下，隨即意識到是自己剛才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口了。
芭芭拉也持讚同的態度：“這次我站阿爾弗雷德。”
“哈，傑森失去的是一條命、我失去的是站立的可能性、你曾被洗腦成第二個小醜，而小醜失去了什麽？他到現在依然可以活蹦亂跳。”芭芭拉說。
芭芭拉恨小醜，非常的恨。
她對小醜的恨不會比傑森少到哪兒去。
但礙於他們是蝙蝠家族的一員，他們都有必須遵守的規則，比如，不殺人。
所以連覆仇都變得兒戲起來了。
但別林不一樣，嚴格來算，別林並不是蝙蝠家族的一員，畢竟別林還答應了托尼·斯塔克加入覆仇者聯盟呢。
覆仇者聯盟可沒有什麽不殺生的底線。
況且蝙蝠家族的底線，更嚴格來看是蝙蝠俠的底線。
蝙蝠俠把自己繃得太緊了，他如果越過了那條線，便沒有任何東西能約束他，他便不再是蝙蝠俠，而是一個瘋子殺人狂，參考隔壁黑暗多元宇宙的殘酷騎士蝙蝠俠。
但並非所有蝙蝠家族的成員都有這麽一條底線，比如達米安和卡珊德拉，過去他們本就是殺手，卡珊德拉正是因為不想殺人才逃離了刺客聯盟，達米安則不一樣，他對殺人這件事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他本就是作為殺手培養長大的。
只是因為蝙蝠俠的原因，達米安選擇了一條不再作為殺手的道路，但達米安就算殺人，他也不會因此沖破了自己的底線。
所以別林如果真的能給小醜一個記憶深刻的教訓的話，或許也不是什麽壞事。
前提是，別林不會像蝙蝠俠那樣有個不殺生的底線。
“小醜知道我們不會殺了他，所以才會如此肆意的一次次踐踏我們的底線。”芭芭拉幾乎淡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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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醜作為A區裏唯一一個沒有特殊能力或者極高破壞性的人，足以看得出阿卡姆瘋人院以及蝙蝠家族對小醜是多麽‘看重’，又或者更直白地說，恐懼。
A區被一片紅光籠罩著，充斥著不詳的意味，對比起其他幾個區域的喧嘩，A區相當的安靜，幾乎沒有任何聲響。
是了，毒藤女被放在營養液中浸泡著、意識不清。
殺手鱷在A區的下水道裏、貝恩被困在厚厚的拘束衣裏，急凍人本來就是個不愛喧嘩的主。
所以A區極其的安靜。
誰讓這是為各各極其危險的罪犯專門設立的關押區域。
盡管安全措施做得相當到位，警備隊隊長在踏足A區時依然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放輕了腳步。
這些罪犯可都是能夠對城市造成極高破壞的存在，他們的戰功是無數次鮮血淋漓的累計數據。
很快，警備隊隊長便帶著別林來到了屬於小醜的病房。
小醜的病房看起來非常普通，與A區其他病房都不相同，更像是其他區域的普通病病房，房門上銹跡斑斑的深褐色金屬銘牌上刻著‘81號’。
別林不想多浪費時間去猜測那些銹跡會不會是血跡腐蝕的，因為那塊金屬銘牌上籠罩著一股猩紅的惡意。
大概是別林盯著金屬門牌的時間略久，警備隊的隊長下意識的為別林解釋道：“過去小醜並不住在A區，他住在其他區域，這是他當時的房門號...不，應該說，他當時不住這個房間，但他殺死了三名看護要求轉到這個81號病房。”
“後來蝙蝠俠要求將他轉到A區，小醜在被轉走之前將一把叉子紮進了一名看護的眼睛裏，這塊門牌是他帶走的紀念品。”
警備隊隊長佯裝輕松的聳了聳肩，他道：“我們可不想再因為一塊門牌喪失更多生命了。”
別林從門牌上移開視線，他心中並沒有多餘的波動。
但他此刻實在是不想去在乎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了小醜手上，他心中驅使著他不停行動的仇恨來源於他的兄弟所受到的無妄之災。
“別看這道門與外邊的門沒有什麽區別，但它采用的是最高科技的防護手段，需要特殊指令的開關才能打開——”
警備隊隊長的話還沒有說話，別林已經一腳踹開了房門。
警備隊隊長：...
這是什麽怪力，這道門連蝙蝠俠來了都得老老實實的破獲密鑰或者從院長那裏拿到指令才能弄開。
這可是艾德曼金屬，全世界最堅硬的金屬之一打造的牢門。
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踹開了？
鬧吧？
警備隊隊長吞咽了下口水，他道：“小醜就在裏面，我先走了。”
他不準備留在這裏，他帶別林來見小醜也不過是害怕別林會發瘋攻擊他們，現在他留在這裏也沒什麽必要，雖然他的確很好奇小醜做了什麽惹怒了這位幾乎從不和阿卡姆瘋人院打交道的活閻王。
但他也得有命看熱鬧才行。
他擡起頭才發現別林根本就沒有聽他說的話，別林早就走進了病房裏只留給他一個越來越遠的背影。
警備隊隊長小聲的嘟噥。
難道這種臭脾氣是蝙蝠家族的遺傳嗎？沒有這樣臭脾氣的人不能加入蝙蝠家族是嗎？蝙蝠家族的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從來聽不進去別人的話。
這道門連接著小醜的病房，但並非一走進去便是小醜的病房，別林需要再往前走一段路，這是個純白的房間，房間的墻壁上全是柔軟的泡沫，地面也是。
這是為了防止一些有自虐傾向的精神病病人自虐時瘋人院裏會使用的房間，但小醜會出現在這裏很顯然和自虐沒有任何關系。
有且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防止小醜拿到任何具有殺傷力的尖銳物品。
這裏很明顯非常適合小醜。
別林察覺到一股註視，他擡頭看去，只見幾乎每隔五米距離，天花板上便有一個監控攝像頭，閃爍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表明該攝像頭正在被使用著。
有人正通過監控器註視著這裏。
別林微瞇雙眼，強大的靈壓從他體內溢出，直接擊碎了監控攝像頭，就像是他在韋恩莊園裏擊碎那些玻璃一樣簡單。
“別林發現我們了，他破壞了攝像頭。”坐在蝙蝠電腦前的提姆頗為無奈地說。
在迪克發現別林離開莊園後，他們幾乎立刻猜到了別林要去做什麽。
甚至不需要多的推理，這是個很容易猜到的事情。
所以提姆第一時間便攻破了阿卡姆瘋人院內的監控設備，當他發現阿卡姆瘋人院外部的監控受到電力影響無法使用時，他立刻調動了A區內部的監控——這是個還算不錯的好消息。
A區的監控設備使用的是備用電源。
所以當提姆在阿卡姆瘋人院A區監控攝像頭裏看到別林的身影時，他並不意外。
但很顯然，別林並沒有讓其他人圍觀他處理小醜這件事的想法。
所以他震碎了小醜病房裏的所有監控。
芭芭拉坐在提姆旁邊，雖然她現在已經恢覆了站立的能力，但她還不能像過去那樣行動自如，所以她留在了蝙蝠洞裏。
芭芭拉聳了聳肩：“別太擔心，布魯斯他們已經過去了。”
在迪克發現別林不見了之後，布魯斯等人立刻換上戰衣坐上蝙蝠車奔向了阿卡姆瘋人院。
提姆嘆了口氣，他仔細想了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們早該註意到別林的情緒有所不對的，只是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都曾受到小醜的傷害，而他們就這樣互相扶持著扛過來了。
卻忽視了別林的感覺。
別林從未經歷過這些黑暗的東西，又如何能夠忍受自己的家人曾在同一人身上受到如此傷害甚至是死亡呢？
而當別林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暴漲的靈力破壞了韋恩莊園的玻璃——但也僅此而已。
當初得知傑森被小醜殺害的布魯斯和夜翼也沒有比別林好到哪兒去，要不是蝙蝠俠攔著，夜翼早就把小醜殺了。
當然了，小醜最後的後果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蝙蝠俠敲碎了他身上的每一根骨頭，小醜在重癥監護室裏躺了整整一年。
而那段時間克制自己不殺人的底線，蝙蝠俠也做了很多事，他差一點就殺了小醜。
在別林發洩自己的怒火震碎了玻璃後做了什麽？
他們長期與戰鬥和黑暗為伍的警覺神經下意識的發揮了作用，他們繃緊著神經警惕的盯著別林，就好像別林不是他們的家人，而是他們正在追捕的、擁有危險能力的罪犯一樣。
理所當然的，他們傷到了別林。
他們分明看到了別林眼中的克制和歉意，他對自己沒能及時控制住靈力導致它們震碎了玻璃感到歉意，但當他們表現出對別林的緊張時，別林眼中短暫的出現了驚訝，然後是閃爍的受傷。
提姆沒忍住又嘆了口氣，如果當時他們選擇直接和別林說清楚這件事，而不是先讓別林獨自冷靜一會兒，今晚的事或許不必發生。
“或許今晚的事兒也不一定是件壞事。”這句話並非提姆說的，提姆下意識的看向芭芭拉。
那也不是芭芭拉的聲音，是阿爾弗雷德。
他們看向後方，穿著整潔燕尾服的阿爾弗雷德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站的挺直。
剛才的話便是阿爾弗雷德說的。
提姆楞了一下，隨即意識到是自己剛才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口了。
芭芭拉也持讚同的態度：“這次我站阿爾弗雷德。”
“哈，傑森失去的是一條命、我失去的是站立的可能性、你曾被洗腦成第二個小醜，而小醜失去了什麽？他到現在依然可以活蹦亂跳。”芭芭拉說。
芭芭拉恨小醜，非常的恨。
她對小醜的恨不會比傑森少到哪兒去。
但礙於他們是蝙蝠家族的一員，他們都有必須遵守的規則，比如，不殺人。
所以連覆仇都變得兒戲起來了。
但別林不一樣，嚴格來算，別林並不是蝙蝠家族的一員，畢竟別林還答應了托尼·斯塔克加入覆仇者聯盟呢。
覆仇者聯盟可沒有什麽不殺生的底線。
況且蝙蝠家族的底線，更嚴格來看是蝙蝠俠的底線。
蝙蝠俠把自己繃得太緊了，他如果越過了那條線，便沒有任何東西能約束他，他便不再是蝙蝠俠，而是一個瘋子殺人狂，參考隔壁黑暗多元宇宙的殘酷騎士蝙蝠俠。
但並非所有蝙蝠家族的成員都有這麽一條底線，比如達米安和卡珊德拉，過去他們本就是殺手，卡珊德拉正是因為不想殺人才逃離了刺客聯盟，達米安則不一樣，他對殺人這件事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他本就是作為殺手培養長大的。
只是因為蝙蝠俠的原因，達米安選擇了一條不再作為殺手的道路，但達米安就算殺人，他也不會因此沖破了自己的底線。
所以別林如果真的能給小醜一個記憶深刻的教訓的話，或許也不是什麽壞事。
前提是，別林不會像蝙蝠俠那樣有個不殺生的底線。
“小醜知道我們不會殺了他，所以才會如此肆意的一次次踐踏我們的底線。”芭芭拉幾乎淡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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