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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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4
“這些被拐走的人，我們沒有探查到任何相關信息。”提姆說。
“除此之外，我們將冰山俱樂部裏所有探子包括服務生等人的陣營全部查清楚了，除了約翰，所有人的陣營我們都已經知曉。”提姆說。
這是個不小的工程量，哪怕以蝙蝠電腦極高的運算速度他們也耗費了近一周時間才將所有人分類完畢。
別林光是聽提姆說便覺得這是個極大的工程，冰山俱樂部裏每天來往人員這麽多。
蝙蝠家族要在一周內把所有人分類並篩選出最可疑的那人，可想而知，這會是件多麽耗費精神的事兒，而且這只是光把視線放在冰山俱樂部裏。
蝙蝠家的確有他們獨特的推理方法來確認目標大概率會出現的地方。
冰山俱樂部無疑是最合適的地方。
企鵝人可從來不會為自己的顧客擔保，冰山俱樂部裏禁止鬥毆，但也僅此而已。
出了冰山俱樂部，哪怕是在冰山俱樂部門口他的顧客被人打死了，企鵝人也只會捏著鼻子讓人把血沖幹凈。
“在這一周裏來往冰山俱樂部，幾乎分布了哥譚市目前已知幫派的成員，還有些無所事事但是能查到蹤跡、真正來消遣的混混和一些社畜。”
“除了約翰。”
“那麽我們合理懷疑約翰是謎語人的手下。”
因為到目前為止，只剩下了謎語人那欄是空的，一個人也沒有。
就連前段時間剛被紅頭罩揍進ICU至今還沒能從床上爬起來的小醜，他的幫派裏也有手下在冰山俱樂部裏探查情報。
一個冰山俱樂部，除了企鵝人的服務生，和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普通消遣用戶，其他全是別的幫派的探子。
和隔壁某知名跨國酒廠似的。
別林點頭，這次他是真明白了。
“所以你們在懷疑謎語人將這些人帶去提取了人魂與黑氣混在一起？”
“很有可能。”
“監控和探子都沒有再逮到過這些被約翰帶走的人出現在他們的家裏或是工作場所。”
絕大多數被帶走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社畜，幫派的人大多都留著心眼子，不會和任何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走，鬼知道會不會是敵對幫派喊來尋仇的。
萬一跟著出去了迎接他的是一頓正義圍毆呢？
只有這些普通社畜不清楚哥譚市灰色地帶的運作模式，傻傻的跟著去了，然後再也沒能回來。
“我們怎麽做？我一劍把冰山俱樂部掀了然後揪出那個人讓他帶我們去？”別林問。
“太高調了！”達米安說。
“我們得低調行事，不能讓謎語人察覺到蝙蝠家已經盯上了他。”提姆說。
“所以我們要怎麽做？”別林眼中有些興奮。
這是他第一次按照蒙面義警的行事風格做事，就像是特工一樣，別林沒試過，但是他可以配合蝙蝠家族。
雖然他始終堅信掀了冰山俱樂部直接威脅約翰就範會更輕松。
謎語人跑？呵，他能怎麽跑。
只要他沒法在短時間內將黑氣全部轉移，那麽別林就能尋著味兒找過去，就算他不能尋著味兒，太阿劍也能循著味兒找過去。
太阿劍曾斬斷黑氣，它會記得那味道，只要距離合適，太阿劍便能追著那黑氣找到本部。
如果不是之前幫夜翼收拾殺手鱷，別林也不會跟丟那抹黑氣。
先前和達米安禦劍飛行時遇到的黑氣已經和人魂混合，哪怕收集起來，黑氣也擁有獨立的意識無法再導航尋找到黑氣所在的聚集地。
“是花半個月打入冰山俱樂部賭場內部，然後趁著約翰上廁所挾持他，就像是刺客信條裏那樣，帶著他從人群穿過卻人不知鬼不覺？”
“還是說我們像John Wick直接殺進去，把所有人全部殺光，最後抵著約翰·喬格姆的頭咆哮著讓他叫謎語人還我狗命，最後帶著我們去見謎語人？”
蝙蝠家：..醬紫血腥？
蝙蝠俠輕咳一聲提醒道：“友情提示，蝙蝠不殺人。”
別林不怎麽遺憾的說：“噢，這個我知道，我之前聽黑面具和雙面人說了。”
“你們只是把人揍到四分之三死然後丟到ICU裏讓他們自生自滅是吧。”
“還有把煤氣罐往人臉上砸是吧。”
蝙蝠俠很想辯解說這些都是誤會，但他仔細想了想，其實也不完全是誤會。
比如揍到四分之三死那個是真的。
蝙蝠俠的底線是不殺人，只要不死不就行了？管他幾分之幾死。
“煤氣罐那個是誤傳，那根本不是煤氣罐，那只是裝著滅火粉末的罐子。”蝙蝠俠解釋，那罐子密封性本來就不太好，以至於他砸過去居然直接爆開了。
況且他已經確定了被砸中的那人沒有死，只是心臟有幾秒停跳罷了，之後蝙蝠俠也用電壓手套為他做了心臟覆蘇，以確保那個人的確沒死。
夜翼揶揄的笑著：“看吧布魯斯，如今連別林都知道你是什麽樣了。”
別林本來也不會殺人，修仙者最忌諱這一類了，如果他真要動手，哥譚市的這些罪犯還不夠他一晚上殺得呢。
你會因為貓抓了你一下便把它弄死嗎？
並不會，那是神經病、瘋子才會做的事兒。
別林倒也不會在意布魯斯會不會殺人，這份業果又不會累積在他頭上，凡人又不興那套。
“沒關系的父親，還記得我之前給你的丹藥嗎？下次你看誰要不行了，你就往他嘴裏塞一顆，保準他半分鐘內就能活蹦亂跳的讓你再揍一次。”別林說。
別林極其護短，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會選擇向著蝙蝠俠，好歹這是他父親。
蝙蝠俠：6.
覆活他人不是為了防止蝙蝠俠犯下殺人的錯誤，而是為了蝙蝠俠能夠再把那人打一頓。
感動哭了。
夜翼卻突然想起了什麽。
“所以你之前在小巷裏是在釣魚執F？”夜翼震驚。
他記得當時強森也是這麽說的，他說自己被別林暴打了一頓，然後別林餵給他吃了一顆什麽，他的狀態便恢覆了然後又挨了別林一頓毒打。
當時夜翼只當是強森在找借口，還覺得強森的借口非常不靠譜，別林才幾斤幾兩重，能把比他高壯一倍多的強森給打一頓？
而且強森身上也找不到什麽傷口。
如今看來，強森說的是真的。
是他被別林按在地上一頓摩擦。
別林不滿的蹙眉：“你怎麽能這麽說？是他們對我心懷不軌！”
別林鏗鏘有力的說：“我只是做了每個良好公民都會做的事，把心懷不軌的人送進監獄並贈送銀手銬和免費剃頭一次。”
“如果你不是為了白嫖蛋撻，我差點就信了。”傑森太懂別林的德行了。
芭芭拉繼續說：“所以我們需要一個人偽裝進入冰山俱樂部並成為約翰的目標，帶著我們找到目的地。”
“那個人必須要有能夠不會被影響的設備能夠與我們傳輸信息，並且實力強大，遇到絕大多數危險能夠自行解決，還有自己的交通工具能第一時間逃離危險，並能夠通過交通工具穿梭各種狹小角落。”
別林點頭，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麽。
“哈哈。”
“你們說的好像我噢。”別林笑著說。
然後他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都在用那種慈祥的目光看著他。
別林在心中咯噔了一聲。
隨即他嘴角抽了抽。
“你們不會真的說的是我吧？”
“林，繼承了蝙蝠俠頭腦的你很聰明，只是因為實力強大而變得不太愛用腦。”夜翼斟酌著口氣說：“有的時候你可以更肯定一些自己的想法，我們說的就是你。”
別林：....他怎麽好像被罵了，又好像被誇了。
別林是聰明的，只是正如夜翼所說，他不愛動腦子。
能用一劍解決的事兒為什麽要去思考一些別的解決的方法，難道是太阿劍不好用了嗎？
他寧可一輩子‘阿巴阿巴’，用太阿劍解決所有擋在它面前的問題，也絕不想動腦子，不是他沒腦子，只是真的懶得動而已。
別林堅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花裏胡哨的騷操作或是智慧都是不堪一擊，不值一提的。
就比如眼前這件事，別林能用劍解決為什麽要搞這麽覆雜。
但好像一家人都這麽認為，那別林也就只能配合著他們進行，況且這聽起來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主角不是別林就更好了。
“...我覺得還是一劍劈了冰山俱樂部來的比較快？要不你們也考慮一下我這個提議？”別林試探的問。
蝙蝠俠搖頭，別林還不懂啊，蝙蝠家族的特征是低調行事，並不是像那樣大肆誇張的行動，而且要是別林這麽直接的出手。
在這麽多幫派成員面前，那不是所有幫派都知道福報鳥和蝙蝠家族聯手了嗎？
這些罪犯就像兔子，哪怕逼急了他們也可能會聯合起來一同對抗。
現在可不是個好時機，前有謎語人和黑氣師，後有哥譚市罪犯聯合大軍。
見蝙蝠俠搖頭，別林想到了些別的。
“難不成我們韋恩莊園已經賠不起了？”別林大驚失色。
韋恩莊園的經濟情況已經差到這種程度了嗎。
“嗯？”這一聲是由凱特·凱恩發出來的。
她用古怪的目光看了眼布魯斯，按照她對韋恩家族企業的猜測和想法，哪怕再過五百年，韋恩莊園也不會破產吧？
哪天蝙蝠俠不高興，炸著冰山俱樂部玩可以，反正他又不是賠不起，他不僅賠得起，還能賠幾百個。
別林面色沈重的從錦囊裏抓了一把靈石出來。
靈石哪怕在昏暗的蝙蝠洞環境裏也十分亮眼。
“這些是什麽？”作為女性的斯蒂芬妮顯然對這種亮晶晶的東西沒法抗拒。
只是別林沒有開口，她自然也不會來過來看。
“這是靈石，修仙界的通用貨幣，這些在人間應該能兌上不少錢，削了冰山俱樂部的賠償金就讓我來支付吧。”別林說。
凱特·凱恩有些好笑的看了眼蝙蝠俠，她揶揄的眼神中傳遞著這樣的信息。
‘你兒子還挺有意思的，比達米安那小子有意思多了。’
蝙蝠俠更無奈了，就別林這性子要是去了覆仇者聯盟，恐怕托尼·斯塔克哪天把他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賣了呢。
“不行。”蝙蝠俠硬氣的說。
他說什麽也不能讓別林削了冰山俱樂部，別林要是這麽做了，那會打亂哥譚市灰色地帶的節奏，那些各個幫派的線人和探子會分散在別的俱樂部。
火柴馬龍要想得到一些和罪犯行動相關的情報，就得重新調查，非常麻煩。
順帶一提，火柴馬龍是蝙蝠俠的馬甲之一。
罪犯火柴馬龍，傳說中殺死了韋恩夫婦卻依然沒能改變韋恩家族對哥譚市的統治的男人。
蝙蝠俠使用這個馬甲不僅是為了警醒自己，哥譚市曾經為布魯斯·韋恩帶來了什麽，也是為了告知自己永遠不能迷失。
盡管布魯斯在對待別林時表現得已經足夠溫和，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在這種大事上會讓著別林行動。
這個蝙蝠家族仍然是歸蝙蝠俠管理的。
見兩方的氣勢即將碰撞，周圍幾個人也受到了來自蝙蝠俠壓迫感的影響，蝙蝠洞裏原本還算輕松的氛圍變得沒那麽舒適了。
這才是蝙蝠洞裏本來會有的氛圍，只是別林來到蝙蝠洞後，這氛圍緩解了很多，以至於他們都險些忘了這裏是那位黑暗騎士的地盤。
蝙蝠俠被稱為黑暗騎士可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暴戾又孤僻，為人心狠手辣，他是父母們恐嚇小孩晚上睡覺的都市傳說。
‘再不睡覺蝙蝠俠就要抓你去水滴獸上倒掛。’這樣的威脅在哥譚市屢見不鮮。
雖然在有了第一個羅賓加入後，蝙蝠俠的性格已經好轉了很多。
但沒人應該忘記蝙蝠俠是哥譚市的暗影，是黑暗騎士。
芭芭拉頗為頭疼的扶額，她小聲地說：“完了又要開始了，果然韋恩的血統就是絕對不會服軟是吧。”
哪怕小的這個韋恩看起來脾氣還不錯，但他可是韋恩啊，遺傳了韋恩天性的韋恩。
夜翼：“明明只要好生勸說就能解決的事，布魯斯為什麽一定要用這種口氣說話。”
在蝙蝠洞裏沒有人喜歡布魯斯用這樣強硬的口氣說話。
提姆嘆了口氣：“誰知道還要這樣下去，看來別林不是那個能改變布魯斯的幸運兒，或許我們可以期待暫且不存在的下一個？”
達米安警覺地說：“不會再有下個了。”
傑森懶洋洋地說：“我無條件支持所有和蝙蝠俠對著幹的人，所以我支持別林，雖然大劍劈冰山俱樂部實在是有些太高調了，但他完全可以說他是和紅頭罩一起的，而不是蝙蝠家。”
“差不多得了，別再繼續拱火了。”卡珊德拉勸說
見蝙蝠俠的神色堅定，別林立刻從善如流的改口。
“好吧，那我去吧。”
蝙蝠俠剛凝聚起來的堅定對抗的意志被別林一句話給打沒了，就？就這樣就同意了？
其他幾個人也楞住了。
蝙蝠俠看著別林，別林的神色平平，沒有絲毫被強迫的模樣，好像他只是同意了，甚至不是妥協。
“我要做什麽？”別林擡眸看著蝙蝠俠發問。
這一套連招把蝙蝠俠給打不自信了。
蝙蝠俠沈默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有被隱形pua到。
別林和他之間，妥協的那個人總是別林，無論蝙蝠俠說什麽別林都會給予蝙蝠俠正面的反饋，哪怕蝙蝠俠失手殺人，別林也永遠不會指責蝙蝠俠，或是用失望的目光註視蝙蝠俠。
他只會為蝙蝠俠想解決的辦法，以另一種、曲線救國的形式來挽救蝙蝠俠的錯誤。
在別林眼中，無關蝙蝠俠，他的眼中只有父親，父親這個詞是永遠排在任何詞語之前的，只要是父親需要，他就會幫忙，就會無條件的站在他身邊。
蝙蝠俠神情覆雜。
這是和他有血脈聯系的孩子，他與別林的相處不過是，別林還沒誕生出獨立思考能力的前三年，以及如今的半個月。
屬於血脈間的聯系令別林無條件信任布魯斯。
這是親情，連接著血脈的親情，他曾失去，又體會過的，如今依然會令他動容的情感。
別林是莊園裏唯一個不會和他對著幹，而是無條件站在他身邊的人，哪怕是性格好如迪克也曾說出過fuck batman這種話。
別林沒有，哪怕他不樂意，也會依著布魯斯的想法行動。
這倒是布魯斯想得太多，對別林來說，這些事兒都是他能輕松解決的事，覆雜也不會覆雜到哪裏去，就當是給游戲增添難度，試試也不是不可以。
更何況所有人都認為別林能做到，別林自然不能辜負他們的期待。
看著蝙蝠俠覆雜、閃爍的眼神。
迪克小聲的對旁邊的傑森說：“蝙蝠俠不會又腦補了些什麽把自己感動的一塌糊塗吧？”
傑森小聲的回答：“我不好說。”
布魯斯如今也不年輕了，他也到了喜歡想東想西的年齡。
聽到了迪克和傑森‘小聲’的對話，蝙蝠俠回過神來，他輕咳一聲，繼續做出剛才嚴肅的表情。
“我需要你進行偽裝潛入冰山俱樂部。”
兩個小時後，冰山俱樂部開業，兩名紋身的，胸口印有企鵝標志的壯漢正在檢查每個人的通行證將每個人放進冰山俱樂部內。
每天，冰山俱樂部總是排著長隊的人想要進俱樂部一探究竟，除去韋恩鐘塔、冰山餐廳、犯罪港等標志建築，冰山俱樂部也非常受年輕人的追捧和網紅打卡。
一輛加長豪車停在冰山俱樂部的門口，不少人都將目光落到了這豪車上，這豪車是全球限量的，至今他們也從未見過哪個人把這輛車開出來。
車門被從裏面狠狠推開，穿著昂貴白西裝的、看起來剛到二十歲的青年滿臉憤憤不平。
駕駛座上下來一個黑西裝的司機，他戴著墨鏡，臉部棱角分明，身形魁梧，看起來應該不止是充當司機，同時還充當了保鏢。
“林少爺，老爺說了不允許你到俱樂部裏玩耍。”保鏢傑森·陶德繃著臉一字一句地說。
耳麥裏是蝙蝠家族隱忍的笑聲。
“我已經成年了，我二十歲了，他管不著我。”別林怒氣沖沖地說。
別說，他扮演這個角色還挺合適的，盡管他很少表現得怒氣沖沖，但是扮演一個被家人壓迫、急於釋放自己的青年還是很容易的。
畢竟當初他不想吃辟谷丹的時候也是這樣怒氣沖沖的對外婆表示抗議的。
傑森·陶德一板一眼地說：“老爺說您要是到這種地方來，以後就別回家了，他不認你這個兒子。”
別林冷笑說：“好啊，他本來就不待見我這個兒子了，二十年了，他從未給我應有的東西，二十年他都沒有向外界公布我的存在。”
“他不是喜歡那個小三養的孩子嗎？！管他去啊，現在倒開始管我了？覺得我去俱樂部會給他丟臉是吧。”
別林為了更加真情實感一點，他想了想，臉都憋紅了最後爆出一個。“我草他媽！”
嗯，很有精神。
就像是一般接受良好教養的小少爺搜刮了腦子裏所有的記憶找出來唯一罵人的句子。
聽著耳麥裏屬於別林略遠的，像是真情實感般的演出聲音，留在蝙蝠洞裏的幾個人都沈默了。
因為擔心耳麥會被人發現，他們並沒有給別林準備耳麥，只有一個瞳膜攝像頭，沒有聲音，只有畫面，只有第一視角聲音的那種。
“...別林是怎麽.....”蝙蝠俠欲言又止。
夜翼看著沈默的蝙蝠俠，他小心翼翼地說：“會不會別林其實一直都不太接受你收養太多孩子？”
提姆也安慰蝙蝠俠道：“沒事兒的，別林會理解你的，這些都是為了哥譚市。”
蝙蝠俠奇怪的看了眼夜翼和提姆兩人。
“我的意思是，他怎麽會說臟話了，是誰教他這樣的？”蝙蝠俠問。
“我們當中只有一個人會把臟話掛在口頭上。”達米安幽幽地說。
一直聽著韋恩家麥的傑森·陶德：...
達米安·韋恩，你直接報我證件號碼得了，還來這套。
“聽起來像是傑森。”夜翼裝模作樣地說。
傑森·陶德被狠狠背刺了喵。
這些戲都是別林現加的，他們只要在人群面前表現出別林是個不受父親關註、離家出走的小孩兒就行了。
為什麽要偽造出這樣一個身份而不是直接排隊進入俱樂部呢，當然是因為排隊要花費太長時間。
小少爺這個身份卻可以直接拿出vip卡通過無排隊通道進入冰山俱樂部。
“我會把你的話如實轉告給老爺。”傑森面無表情地說。
說完這句話，傑森上車離開了冰山俱樂部門口。
別林對著車屁股豎起中指，他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人都在對著他竊竊私語，他冷著臉走向俱樂部的兩名守衛，他掏出vip卡。
“我要進去。”
兩人核實了卡的信息，確認信息後便把別林放進了冰山俱樂部裏。
“別林果然是最合適的人選。”芭芭拉感嘆道，別林的演技還不錯嘛，很像一個報覆社會、報覆家庭的憤怒青年。
一開始芭芭拉還有些不信任別林的演技，之前她還原別林剛來哥譚時被大漢挾持時的表情，只有一個字能描述當時別林的演技。
‘假’。
別林演的太不走心了，本來芭芭拉以為是別林演技不行。
現在看來恐怕是別林根本沒把那人放在眼裏，他不認為那人能為自己造成多大威脅。
如今是蝙蝠家族有需求，別林自然會好好發揮。
別林的演技是真的很不錯，過去他想溜下淩雲宗去集市逛逛，他偽裝成過任何擁有資格下山的人，包括不限於食堂燒火的大叔、劍山大師兄見雲，他甚至偽裝過掌門。
自然的，沒有哪次他逃出去了。
後來，別林才知道朝雨仙子當初怕別林溜出去玩，專門把別林的靈氣在淩雲宗的結界上進行了認證識別，所以別林無論怎麽偽裝也出不去。
雖然賭場的位置，早在別林還在蝙蝠洞裏時，芭芭拉就已經用全息模擬出冰山俱樂部的場景為別林指引了位置。
但現在的小少爺‘別林’並不知道賭場的位置，他需要企鵝人的手下來指引它。
小少爺這個身份的設立就是為了讓別林以正規的渠道進入俱樂部的賭場，而不會被任何勢力或是企鵝人懷疑。
以蝙蝠俠對企鵝人貪婪的了解，他沒有可能不宰肥羊，還是送上門的肥羊，只要確認了別林是可以宰割的對象，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企鵝上鉤了。”芭芭拉用略帶笑意的聲音說，此刻蝙蝠電腦的界面上是監視著搜索引擎搜索她設計關鍵詞的數量。
有且只有一個，還能是誰呢。
企鵝人。
由芭芭拉偽造的、能哥譚市的各個網絡裏都能查到的記錄絕對不會讓企鵝人察覺，企鵝人本身也不是個很會用網絡的家夥。
他只會在網上搜索關鍵詞確認一下別林的存在是真實的，並且不是自己承擔不起代價的那種，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招惹對方。
芭芭拉甚至沒有做過多偽裝，只買了搜索引擎的前兩條作為別林的信息。
企鵝人這就吭哧吭哧的上當了。
再加上別林剛才在外鬧出來的動靜很大，不出幾分鐘，整個冰山俱樂部裏都會傳的沸沸揚揚。
別林環顧四周，他壓下自己想去拳擊臺看看的欲望，他走向吧臺。
“先生，想喝點什麽？”服務生維持著公式的笑容上前詢問。
他已經知道別林的身份了，剛才弄出來的動靜很大，再加上別林一直壓抑著眼中的好奇環顧四周，很明顯，別林一看就是第一次來冰山俱樂部的。
別林看著面前酒品單上琳良滿目的酒品。
與此同時，服務生也在為別林介紹著：“我們這邊度數比較低的有冰島紅茶、檸檬白蘭地、艾爾蘭威士忌、金湯力等等。”
“你怎麽盡給我推些度數低的？”別林略有些不滿。
他可是堂堂修仙者，根本喝不醉，他連外公埋在千年桃樹下的桃花釀都能狠狠哈，給他推度數低的雞尾酒未免也太看不起他了？
雖然別林沒有攜帶耳麥，他們沒法聽到別林說話，但是蝙蝠家族在冰山俱樂部裏是有探子的，通過探子攜帶的耳麥，他們也模模糊糊的聽到了一些別林和服務生的對話。
再加上推測，立刻把兩人在討論些什麽給猜了個七七八八。
“...我是讓他打入內部吸引約翰的，不是給錢讓他去哈酒的。”蝙蝠俠沈默了一下說。
他沒想到別林還挑上了。
服務生在心中暗笑，果然是個被爸媽管得很嚴的小孩子啊，只有小孩子才會爭這些，一來俱樂部就整個大的，還是獨自一個人來。
真不怕被人下藥？還是不怕被人灌醉後撅了啊？
服務生打量著別林的臉，長得倒是很白凈，看起來還有幾分像布魯斯·韋恩。
但這應該不是布魯斯·韋恩的孩子，如果是布魯斯·韋恩的兒子，韋恩早就昭告全哥譚市了，就像之前那幾個一樣。
“那這位先生您可以試試杜松子酒、教父或者馬提尼之類的。”
正在把偽裝過後的蝙蝠車開到附近藏好的傑森聽到了這對話，他咒罵一聲。
“這服務生在推薦些什麽酒？Gin？那可是基酒，辣的沒邊了，就別林這小貓三兩只的架勢，不得喝昏過去。”傑森說。
蝙蝠家：....
你感情好啊。
我們都是在擔憂別林真的被哄騙著買了酒，你這家夥居然是在擔心杜松子酒太辣嗎？
雖然別林在歲生玉佩的影響下看著有20歲了，但是他真實年齡不過14歲，不提倡未成年人喝酒。
而且俱樂部不安全，透過別林看似漫不經心觀察的目光，他們已經註意到好幾個瞥向這邊的、不懷好意的目光。
冰山俱樂部是出了名的亂，在這裏，無需你同意，只要你沒有反抗的能力就會被人拖到角落裏做一些不願意的事情，或是吸毒、或是被撅。
夜翼想了想說：“得了吧，紅頭罩。就你那酒量，別忘了別林可是沒有喝趴的那堆人裏的其中一個哦。”
“嘖，他不過是喝了瓶沒什麽度數的雞尾酒罷了。”傑森並不能對夜翼的話表示認同。
提姆也想起了那天的事，他笑了一下：“這個時候我們就不得不提起某個喝了一瓶雞尾酒便厥過去的人了。”
達米安：....
別林可聽不到蝙蝠洞裏對他的討論。
他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
服務生保持著禮貌的笑容問他：“那麽您打算點什麽呢？”
“給我來杯橙汁吧。”別林說。
服務生嘴角的幅度僵住了。
好家夥，說這麽多只打算喝橙汁嗎？
雖然酒精並不會灌醉別林，但別林並不是很喜歡美麗國哈酒的品位，還得是種花家的釀酒啊，香的一批。
服務生在心中搖搖頭，哎，還以為是什麽叛逆青年呢，結果哪怕叛逆也循規蹈矩慣了。
來酒吧也只敢點橙汁。
慫逼。
蝙蝠洞的眾人松了口氣，幸好只是橙汁啊。
拿到橙汁後，別林慢悠悠的趴在吧臺喝起了橙汁，一幅借酒消愁的模樣。
如果他喝的不是橙汁兒，看起來會更有說服力。
然而等了一會兒也沒有那種人來詢問別林想不想幹點別的消遣。
於是別林站起來，他端著橙汁在周圍晃蕩起來，他還是沒忍住端著橙汁蕩到了拳臺附近。
這是冰山俱樂部的地下拳臺。
在哥譚市的各個角落都不缺乏這種地方，拳臺上的兩個人以命相搏，圍觀的人投資下註壓輸贏，勝利的那方吃掉輸掉的賭金，拳臺上的選手也能得到相應的分成。
別林站在上方觀察著選手發揮，他忍不住搖搖頭，沒勁兒啊，這些選手完全沒有任何基礎，只是為了錢所以上臺博弈。
周圍全是人們大喊著為自己下註選手加油助威的激動吼叫聲，吵著別林耳朵疼。
幸好修仙界不搞加油助威那一套，他要是在論劍大典上被吵個沒完沒了恐怕真的會煩死。
別林註意到其中一個健壯些許的拳手幾乎要把瘦子錘進地裏了，鼻血濺的到處都是，他們是真的在以命相搏。
他對這種活動一點興趣都沒有，論劍大典也是切磋，點到為止。
以命相搏，代價太大。
然後別林轉頭看到了獎金池裏綠油油一片的美鈔，和電子屏幕上累計數量的好幾個零，粗略算了下應該有幾百萬美金的樣子。
....他想了下，覺得這種拳擊活動還是很有意思的。
要是能贏一把，估計這輩子都不愁吃穿了。
獎金真的好多噢，也不知道參加這個拳擊賽有沒有年齡要求啊。
早就有人註意到了別林的行為，他既沒有像周圍觀眾們那樣加油助威，反倒是目光平平的註視著拳臺，甚至在瘦子被胖子按在地上爆錘時搖了搖頭，偏偏眼中沒有任何可憐的情緒在其中。
就好像他對這場比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和看法一樣。
是這位小少爺對此不感興趣？還是真的有自己的見解？
別林剛才在外邊弄出來的動靜幾乎已經到了俱樂部裏人盡皆知的程度，自然也有不少人打上了別林的註意。
“先生，你覺得他們誰會贏。”一位穿著黑西裝，面向普通的男人突然開口問別林。
別林一楞，這個男人他剛才看見過，這男人也是這群觀賽人中除了別林外唯一個沒有激動吶喊助威的人。
男人很有氣質，他始終保持著冷靜從容，面對別林時臉上的笑容是從容不迫的，沒有像剛才那服務生那般想東想西。
別林心想，這恐怕是某個幫派的探子吧。
別林不想和任何沒必要的人多接觸，他只想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進入賭場區。
賭場區除去老顧客可以直接進入外，其他人都必須要有專門的陪同人員帶進去才行，別林貿然過去只會被攔下，嚴重點還會被人當做探子。
...嗯，在這個滿是探子的冰山俱樂部被當做探子。
不過別林還記得自己頭腦簡單的大少爺的人設，哪怕不想和對方多說也好歹敷衍兩句。
“長得瘦的那個吧。”
男人驚訝的看了別林一眼，幾乎所有人都壓了長得胖的那個，只有別林堅定的說是瘦的那個，難道他真的有什麽自己的看法。
“你怎麽會這樣看？瘦的那個已經被胖的那個按在地上打了，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男人興致勃勃的問。
“猜的。”別林即答。
男人：...
別林其實並不是猜的，他有自己的判斷方式，比如，那個瘦子看似處於被壓迫的情況，但他一直用手套護住面部，從而減緩沖擊力。
這樣下去，胖子會迷失在一聲聲的加油聲中從而體力消耗殆盡，最終被瘦子一舉反擊，且再也沒有還手的餘地，誰讓他的體力全部消耗在了毫無意義的錘擊中呢。
只是別林為什麽要和這男人解釋這麽多？
沒這必要。
別林問：“說起來，你知道怎麽報名拳賽嗎？”
男人：？？？
男人仔細看了看別林瘦胳膊瘦腿的模樣，看起來比拳臺上那個瘦子都虛，恐怕連海選第一輪都撐不過就被打死了吧。
冰山俱樂部並不缺乏一些為了錢來找死的人。
但作死的人，他們的確是第一次見。
光是看別林身上那套西裝便能看得出小少爺家裏絕對不缺錢，那小少爺想來拳臺幹嘛？體驗一下被人打死的感覺？
新世紀抖M？
蝙蝠家也沈默了一下。
“哈哈，他是在開玩笑嗎？”芭芭拉扯了扯嘴角問。
提姆搖頭：“根據我對別林的了解，他大概是認真的想去打拳賽。”
“他這是為了什麽啊！”斯蒂芬妮不理解。
“為了錢吧。”夜翼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讀者們，我完蛋了。
我可能是肝出毛病了，從昨天下午開始我就一直不舒服，晚上睡下去後肚子絞著疼，根本睡不著，半夜三點渾身發冷，疼的打鬥，全身冒汗，白天起來之後稍微好了點，但是想吐，特別難受。
此時此刻，我在醫院掛點滴，勿念，我盡量寫更新，感覺像胃疼，抽著抽著疼，太尼瑪疼了，感覺和痛經一樣疼，我靠，第一次這麽疼，受不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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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被拐走的人，我們沒有探查到任何相關信息。”提姆說。
“除此之外，我們將冰山俱樂部裏所有探子包括服務生等人的陣營全部查清楚了，除了約翰，所有人的陣營我們都已經知曉。”提姆說。
這是個不小的工程量，哪怕以蝙蝠電腦極高的運算速度他們也耗費了近一周時間才將所有人分類完畢。
別林光是聽提姆說便覺得這是個極大的工程，冰山俱樂部裏每天來往人員這麽多。
蝙蝠家族要在一周內把所有人分類並篩選出最可疑的那人，可想而知，這會是件多麽耗費精神的事兒，而且這只是光把視線放在冰山俱樂部裏。
蝙蝠家的確有他們獨特的推理方法來確認目標大概率會出現的地方。
冰山俱樂部無疑是最合適的地方。
企鵝人可從來不會為自己的顧客擔保，冰山俱樂部裏禁止鬥毆，但也僅此而已。
出了冰山俱樂部，哪怕是在冰山俱樂部門口他的顧客被人打死了，企鵝人也只會捏著鼻子讓人把血沖幹凈。
“在這一周裏來往冰山俱樂部，幾乎分布了哥譚市目前已知幫派的成員，還有些無所事事但是能查到蹤跡、真正來消遣的混混和一些社畜。”
“除了約翰。”
“那麽我們合理懷疑約翰是謎語人的手下。”
因為到目前為止，只剩下了謎語人那欄是空的，一個人也沒有。
就連前段時間剛被紅頭罩揍進ICU至今還沒能從床上爬起來的小醜，他的幫派裏也有手下在冰山俱樂部裏探查情報。
一個冰山俱樂部，除了企鵝人的服務生，和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普通消遣用戶，其他全是別的幫派的探子。
和隔壁某知名跨國酒廠似的。
別林點頭，這次他是真明白了。
“所以你們在懷疑謎語人將這些人帶去提取了人魂與黑氣混在一起？”
“很有可能。”
“監控和探子都沒有再逮到過這些被約翰帶走的人出現在他們的家裏或是工作場所。”
絕大多數被帶走的人都是一些普通社畜，幫派的人大多都留著心眼子，不會和任何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走，鬼知道會不會是敵對幫派喊來尋仇的。
萬一跟著出去了迎接他的是一頓正義圍毆呢？
只有這些普通社畜不清楚哥譚市灰色地帶的運作模式，傻傻的跟著去了，然後再也沒能回來。
“我們怎麽做？我一劍把冰山俱樂部掀了然後揪出那個人讓他帶我們去？”別林問。
“太高調了！”達米安說。
“我們得低調行事，不能讓謎語人察覺到蝙蝠家已經盯上了他。”提姆說。
“所以我們要怎麽做？”別林眼中有些興奮。
這是他第一次按照蒙面義警的行事風格做事，就像是特工一樣，別林沒試過，但是他可以配合蝙蝠家族。
雖然他始終堅信掀了冰山俱樂部直接威脅約翰就範會更輕松。
謎語人跑？呵，他能怎麽跑。
只要他沒法在短時間內將黑氣全部轉移，那麽別林就能尋著味兒找過去，就算他不能尋著味兒，太阿劍也能循著味兒找過去。
太阿劍曾斬斷黑氣，它會記得那味道，只要距離合適，太阿劍便能追著那黑氣找到本部。
如果不是之前幫夜翼收拾殺手鱷，別林也不會跟丟那抹黑氣。
先前和達米安禦劍飛行時遇到的黑氣已經和人魂混合，哪怕收集起來，黑氣也擁有獨立的意識無法再導航尋找到黑氣所在的聚集地。
“是花半個月打入冰山俱樂部賭場內部，然後趁著約翰上廁所挾持他，就像是刺客信條裏那樣，帶著他從人群穿過卻人不知鬼不覺？”
“還是說我們像John Wick直接殺進去，把所有人全部殺光，最後抵著約翰·喬格姆的頭咆哮著讓他叫謎語人還我狗命，最後帶著我們去見謎語人？”
蝙蝠家：..醬紫血腥？
蝙蝠俠輕咳一聲提醒道：“友情提示，蝙蝠不殺人。”
別林不怎麽遺憾的說：“噢，這個我知道，我之前聽黑面具和雙面人說了。”
“你們只是把人揍到四分之三死然後丟到ICU裏讓他們自生自滅是吧。”
“還有把煤氣罐往人臉上砸是吧。”
蝙蝠俠很想辯解說這些都是誤會，但他仔細想了想，其實也不完全是誤會。
比如揍到四分之三死那個是真的。
蝙蝠俠的底線是不殺人，只要不死不就行了？管他幾分之幾死。
“煤氣罐那個是誤傳，那根本不是煤氣罐，那只是裝著滅火粉末的罐子。”蝙蝠俠解釋，那罐子密封性本來就不太好，以至於他砸過去居然直接爆開了。
況且他已經確定了被砸中的那人沒有死，只是心臟有幾秒停跳罷了，之後蝙蝠俠也用電壓手套為他做了心臟覆蘇，以確保那個人的確沒死。
夜翼揶揄的笑著：“看吧布魯斯，如今連別林都知道你是什麽樣了。”
別林本來也不會殺人，修仙者最忌諱這一類了，如果他真要動手，哥譚市的這些罪犯還不夠他一晚上殺得呢。
你會因為貓抓了你一下便把它弄死嗎？
並不會，那是神經病、瘋子才會做的事兒。
別林倒也不會在意布魯斯會不會殺人，這份業果又不會累積在他頭上，凡人又不興那套。
“沒關系的父親，還記得我之前給你的丹藥嗎？下次你看誰要不行了，你就往他嘴裏塞一顆，保準他半分鐘內就能活蹦亂跳的讓你再揍一次。”別林說。
別林極其護短，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會選擇向著蝙蝠俠，好歹這是他父親。
蝙蝠俠：6.
覆活他人不是為了防止蝙蝠俠犯下殺人的錯誤，而是為了蝙蝠俠能夠再把那人打一頓。
感動哭了。
夜翼卻突然想起了什麽。
“所以你之前在小巷裏是在釣魚執F？”夜翼震驚。
他記得當時強森也是這麽說的，他說自己被別林暴打了一頓，然後別林餵給他吃了一顆什麽，他的狀態便恢覆了然後又挨了別林一頓毒打。
當時夜翼只當是強森在找借口，還覺得強森的借口非常不靠譜，別林才幾斤幾兩重，能把比他高壯一倍多的強森給打一頓？
而且強森身上也找不到什麽傷口。
如今看來，強森說的是真的。
是他被別林按在地上一頓摩擦。
別林不滿的蹙眉：“你怎麽能這麽說？是他們對我心懷不軌！”
別林鏗鏘有力的說：“我只是做了每個良好公民都會做的事，把心懷不軌的人送進監獄並贈送銀手銬和免費剃頭一次。”
“如果你不是為了白嫖蛋撻，我差點就信了。”傑森太懂別林的德行了。
芭芭拉繼續說：“所以我們需要一個人偽裝進入冰山俱樂部並成為約翰的目標，帶著我們找到目的地。”
“那個人必須要有能夠不會被影響的設備能夠與我們傳輸信息，並且實力強大，遇到絕大多數危險能夠自行解決，還有自己的交通工具能第一時間逃離危險，並能夠通過交通工具穿梭各種狹小角落。”
別林點頭，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麽。
“哈哈。”
“你們說的好像我噢。”別林笑著說。
然後他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都在用那種慈祥的目光看著他。
別林在心中咯噔了一聲。
隨即他嘴角抽了抽。
“你們不會真的說的是我吧？”
“林，繼承了蝙蝠俠頭腦的你很聰明，只是因為實力強大而變得不太愛用腦。”夜翼斟酌著口氣說：“有的時候你可以更肯定一些自己的想法，我們說的就是你。”
別林：....他怎麽好像被罵了，又好像被誇了。
別林是聰明的，只是正如夜翼所說，他不愛動腦子。
能用一劍解決的事兒為什麽要去思考一些別的解決的方法，難道是太阿劍不好用了嗎？
他寧可一輩子‘阿巴阿巴’，用太阿劍解決所有擋在它面前的問題，也絕不想動腦子，不是他沒腦子，只是真的懶得動而已。
別林堅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花裏胡哨的騷操作或是智慧都是不堪一擊，不值一提的。
就比如眼前這件事，別林能用劍解決為什麽要搞這麽覆雜。
但好像一家人都這麽認為，那別林也就只能配合著他們進行，況且這聽起來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主角不是別林就更好了。
“...我覺得還是一劍劈了冰山俱樂部來的比較快？要不你們也考慮一下我這個提議？”別林試探的問。
蝙蝠俠搖頭，別林還不懂啊，蝙蝠家族的特征是低調行事，並不是像那樣大肆誇張的行動，而且要是別林這麽直接的出手。
在這麽多幫派成員面前，那不是所有幫派都知道福報鳥和蝙蝠家族聯手了嗎？
這些罪犯就像兔子，哪怕逼急了他們也可能會聯合起來一同對抗。
現在可不是個好時機，前有謎語人和黑氣師，後有哥譚市罪犯聯合大軍。
見蝙蝠俠搖頭，別林想到了些別的。
“難不成我們韋恩莊園已經賠不起了？”別林大驚失色。
韋恩莊園的經濟情況已經差到這種程度了嗎。
“嗯？”這一聲是由凱特·凱恩發出來的。
她用古怪的目光看了眼布魯斯，按照她對韋恩家族企業的猜測和想法，哪怕再過五百年，韋恩莊園也不會破產吧？
哪天蝙蝠俠不高興，炸著冰山俱樂部玩可以，反正他又不是賠不起，他不僅賠得起，還能賠幾百個。
別林面色沈重的從錦囊裏抓了一把靈石出來。
靈石哪怕在昏暗的蝙蝠洞環境裏也十分亮眼。
“這些是什麽？”作為女性的斯蒂芬妮顯然對這種亮晶晶的東西沒法抗拒。
只是別林沒有開口，她自然也不會來過來看。
“這是靈石，修仙界的通用貨幣，這些在人間應該能兌上不少錢，削了冰山俱樂部的賠償金就讓我來支付吧。”別林說。
凱特·凱恩有些好笑的看了眼蝙蝠俠，她揶揄的眼神中傳遞著這樣的信息。
‘你兒子還挺有意思的，比達米安那小子有意思多了。’
蝙蝠俠更無奈了，就別林這性子要是去了覆仇者聯盟，恐怕托尼·斯塔克哪天把他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賣了呢。
“不行。”蝙蝠俠硬氣的說。
他說什麽也不能讓別林削了冰山俱樂部，別林要是這麽做了，那會打亂哥譚市灰色地帶的節奏，那些各個幫派的線人和探子會分散在別的俱樂部。
火柴馬龍要想得到一些和罪犯行動相關的情報，就得重新調查，非常麻煩。
順帶一提，火柴馬龍是蝙蝠俠的馬甲之一。
罪犯火柴馬龍，傳說中殺死了韋恩夫婦卻依然沒能改變韋恩家族對哥譚市的統治的男人。
蝙蝠俠使用這個馬甲不僅是為了警醒自己，哥譚市曾經為布魯斯·韋恩帶來了什麽，也是為了告知自己永遠不能迷失。
盡管布魯斯在對待別林時表現得已經足夠溫和，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在這種大事上會讓著別林行動。
這個蝙蝠家族仍然是歸蝙蝠俠管理的。
見兩方的氣勢即將碰撞，周圍幾個人也受到了來自蝙蝠俠壓迫感的影響，蝙蝠洞裏原本還算輕松的氛圍變得沒那麽舒適了。
這才是蝙蝠洞裏本來會有的氛圍，只是別林來到蝙蝠洞後，這氛圍緩解了很多，以至於他們都險些忘了這裏是那位黑暗騎士的地盤。
蝙蝠俠被稱為黑暗騎士可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暴戾又孤僻，為人心狠手辣，他是父母們恐嚇小孩晚上睡覺的都市傳說。
‘再不睡覺蝙蝠俠就要抓你去水滴獸上倒掛。’這樣的威脅在哥譚市屢見不鮮。
雖然在有了第一個羅賓加入後，蝙蝠俠的性格已經好轉了很多。
但沒人應該忘記蝙蝠俠是哥譚市的暗影，是黑暗騎士。
芭芭拉頗為頭疼的扶額，她小聲地說：“完了又要開始了，果然韋恩的血統就是絕對不會服軟是吧。”
哪怕小的這個韋恩看起來脾氣還不錯，但他可是韋恩啊，遺傳了韋恩天性的韋恩。
夜翼：“明明只要好生勸說就能解決的事，布魯斯為什麽一定要用這種口氣說話。”
在蝙蝠洞裏沒有人喜歡布魯斯用這樣強硬的口氣說話。
提姆嘆了口氣：“誰知道還要這樣下去，看來別林不是那個能改變布魯斯的幸運兒，或許我們可以期待暫且不存在的下一個？”
達米安警覺地說：“不會再有下個了。”
傑森懶洋洋地說：“我無條件支持所有和蝙蝠俠對著幹的人，所以我支持別林，雖然大劍劈冰山俱樂部實在是有些太高調了，但他完全可以說他是和紅頭罩一起的，而不是蝙蝠家。”
“差不多得了，別再繼續拱火了。”卡珊德拉勸說
見蝙蝠俠的神色堅定，別林立刻從善如流的改口。
“好吧，那我去吧。”
蝙蝠俠剛凝聚起來的堅定對抗的意志被別林一句話給打沒了，就？就這樣就同意了？
其他幾個人也楞住了。
蝙蝠俠看著別林，別林的神色平平，沒有絲毫被強迫的模樣，好像他只是同意了，甚至不是妥協。
“我要做什麽？”別林擡眸看著蝙蝠俠發問。
這一套連招把蝙蝠俠給打不自信了。
蝙蝠俠沈默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有被隱形pua到。
別林和他之間，妥協的那個人總是別林，無論蝙蝠俠說什麽別林都會給予蝙蝠俠正面的反饋，哪怕蝙蝠俠失手殺人，別林也永遠不會指責蝙蝠俠，或是用失望的目光註視蝙蝠俠。
他只會為蝙蝠俠想解決的辦法，以另一種、曲線救國的形式來挽救蝙蝠俠的錯誤。
在別林眼中，無關蝙蝠俠，他的眼中只有父親，父親這個詞是永遠排在任何詞語之前的，只要是父親需要，他就會幫忙，就會無條件的站在他身邊。
蝙蝠俠神情覆雜。
這是和他有血脈聯系的孩子，他與別林的相處不過是，別林還沒誕生出獨立思考能力的前三年，以及如今的半個月。
屬於血脈間的聯系令別林無條件信任布魯斯。
這是親情，連接著血脈的親情，他曾失去，又體會過的，如今依然會令他動容的情感。
別林是莊園裏唯一個不會和他對著幹，而是無條件站在他身邊的人，哪怕是性格好如迪克也曾說出過fuck batman這種話。
別林沒有，哪怕他不樂意，也會依著布魯斯的想法行動。
這倒是布魯斯想得太多，對別林來說，這些事兒都是他能輕松解決的事，覆雜也不會覆雜到哪裏去，就當是給游戲增添難度，試試也不是不可以。
更何況所有人都認為別林能做到，別林自然不能辜負他們的期待。
看著蝙蝠俠覆雜、閃爍的眼神。
迪克小聲的對旁邊的傑森說：“蝙蝠俠不會又腦補了些什麽把自己感動的一塌糊塗吧？”
傑森小聲的回答：“我不好說。”
布魯斯如今也不年輕了，他也到了喜歡想東想西的年齡。
聽到了迪克和傑森‘小聲’的對話，蝙蝠俠回過神來，他輕咳一聲，繼續做出剛才嚴肅的表情。
“我需要你進行偽裝潛入冰山俱樂部。”
兩個小時後，冰山俱樂部開業，兩名紋身的，胸口印有企鵝標志的壯漢正在檢查每個人的通行證將每個人放進冰山俱樂部內。
每天，冰山俱樂部總是排著長隊的人想要進俱樂部一探究竟，除去韋恩鐘塔、冰山餐廳、犯罪港等標志建築，冰山俱樂部也非常受年輕人的追捧和網紅打卡。
一輛加長豪車停在冰山俱樂部的門口，不少人都將目光落到了這豪車上，這豪車是全球限量的，至今他們也從未見過哪個人把這輛車開出來。
車門被從裏面狠狠推開，穿著昂貴白西裝的、看起來剛到二十歲的青年滿臉憤憤不平。
駕駛座上下來一個黑西裝的司機，他戴著墨鏡，臉部棱角分明，身形魁梧，看起來應該不止是充當司機，同時還充當了保鏢。
“林少爺，老爺說了不允許你到俱樂部裏玩耍。”保鏢傑森·陶德繃著臉一字一句地說。
耳麥裏是蝙蝠家族隱忍的笑聲。
“我已經成年了，我二十歲了，他管不著我。”別林怒氣沖沖地說。
別說，他扮演這個角色還挺合適的，盡管他很少表現得怒氣沖沖，但是扮演一個被家人壓迫、急於釋放自己的青年還是很容易的。
畢竟當初他不想吃辟谷丹的時候也是這樣怒氣沖沖的對外婆表示抗議的。
傑森·陶德一板一眼地說：“老爺說您要是到這種地方來，以後就別回家了，他不認你這個兒子。”
別林冷笑說：“好啊，他本來就不待見我這個兒子了，二十年了，他從未給我應有的東西，二十年他都沒有向外界公布我的存在。”
“他不是喜歡那個小三養的孩子嗎？！管他去啊，現在倒開始管我了？覺得我去俱樂部會給他丟臉是吧。”
別林為了更加真情實感一點，他想了想，臉都憋紅了最後爆出一個。“我草他媽！”
嗯，很有精神。
就像是一般接受良好教養的小少爺搜刮了腦子裏所有的記憶找出來唯一罵人的句子。
聽著耳麥裏屬於別林略遠的，像是真情實感般的演出聲音，留在蝙蝠洞裏的幾個人都沈默了。
因為擔心耳麥會被人發現，他們並沒有給別林準備耳麥，只有一個瞳膜攝像頭，沒有聲音，只有畫面，只有第一視角聲音的那種。
“...別林是怎麽.....”蝙蝠俠欲言又止。
夜翼看著沈默的蝙蝠俠，他小心翼翼地說：“會不會別林其實一直都不太接受你收養太多孩子？”
提姆也安慰蝙蝠俠道：“沒事兒的，別林會理解你的，這些都是為了哥譚市。”
蝙蝠俠奇怪的看了眼夜翼和提姆兩人。
“我的意思是，他怎麽會說臟話了，是誰教他這樣的？”蝙蝠俠問。
“我們當中只有一個人會把臟話掛在口頭上。”達米安幽幽地說。
一直聽著韋恩家麥的傑森·陶德：...
達米安·韋恩，你直接報我證件號碼得了，還來這套。
“聽起來像是傑森。”夜翼裝模作樣地說。
傑森·陶德被狠狠背刺了喵。
這些戲都是別林現加的，他們只要在人群面前表現出別林是個不受父親關註、離家出走的小孩兒就行了。
為什麽要偽造出這樣一個身份而不是直接排隊進入俱樂部呢，當然是因為排隊要花費太長時間。
小少爺這個身份卻可以直接拿出vip卡通過無排隊通道進入冰山俱樂部。
“我會把你的話如實轉告給老爺。”傑森面無表情地說。
說完這句話，傑森上車離開了冰山俱樂部門口。
別林對著車屁股豎起中指，他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人都在對著他竊竊私語，他冷著臉走向俱樂部的兩名守衛，他掏出vip卡。
“我要進去。”
兩人核實了卡的信息，確認信息後便把別林放進了冰山俱樂部裏。
“別林果然是最合適的人選。”芭芭拉感嘆道，別林的演技還不錯嘛，很像一個報覆社會、報覆家庭的憤怒青年。
一開始芭芭拉還有些不信任別林的演技，之前她還原別林剛來哥譚時被大漢挾持時的表情，只有一個字能描述當時別林的演技。
‘假’。
別林演的太不走心了，本來芭芭拉以為是別林演技不行。
現在看來恐怕是別林根本沒把那人放在眼裏，他不認為那人能為自己造成多大威脅。
如今是蝙蝠家族有需求，別林自然會好好發揮。
別林的演技是真的很不錯，過去他想溜下淩雲宗去集市逛逛，他偽裝成過任何擁有資格下山的人，包括不限於食堂燒火的大叔、劍山大師兄見雲，他甚至偽裝過掌門。
自然的，沒有哪次他逃出去了。
後來，別林才知道朝雨仙子當初怕別林溜出去玩，專門把別林的靈氣在淩雲宗的結界上進行了認證識別，所以別林無論怎麽偽裝也出不去。
雖然賭場的位置，早在別林還在蝙蝠洞裏時，芭芭拉就已經用全息模擬出冰山俱樂部的場景為別林指引了位置。
但現在的小少爺‘別林’並不知道賭場的位置，他需要企鵝人的手下來指引它。
小少爺這個身份的設立就是為了讓別林以正規的渠道進入俱樂部的賭場，而不會被任何勢力或是企鵝人懷疑。
以蝙蝠俠對企鵝人貪婪的了解，他沒有可能不宰肥羊，還是送上門的肥羊，只要確認了別林是可以宰割的對象，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企鵝上鉤了。”芭芭拉用略帶笑意的聲音說，此刻蝙蝠電腦的界面上是監視著搜索引擎搜索她設計關鍵詞的數量。
有且只有一個，還能是誰呢。
企鵝人。
由芭芭拉偽造的、能哥譚市的各個網絡裏都能查到的記錄絕對不會讓企鵝人察覺，企鵝人本身也不是個很會用網絡的家夥。
他只會在網上搜索關鍵詞確認一下別林的存在是真實的，並且不是自己承擔不起代價的那種，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招惹對方。
芭芭拉甚至沒有做過多偽裝，只買了搜索引擎的前兩條作為別林的信息。
企鵝人這就吭哧吭哧的上當了。
再加上別林剛才在外鬧出來的動靜很大，不出幾分鐘，整個冰山俱樂部裏都會傳的沸沸揚揚。
別林環顧四周，他壓下自己想去拳擊臺看看的欲望，他走向吧臺。
“先生，想喝點什麽？”服務生維持著公式的笑容上前詢問。
他已經知道別林的身份了，剛才弄出來的動靜很大，再加上別林一直壓抑著眼中的好奇環顧四周，很明顯，別林一看就是第一次來冰山俱樂部的。
別林看著面前酒品單上琳良滿目的酒品。
與此同時，服務生也在為別林介紹著：“我們這邊度數比較低的有冰島紅茶、檸檬白蘭地、艾爾蘭威士忌、金湯力等等。”
“你怎麽盡給我推些度數低的？”別林略有些不滿。
他可是堂堂修仙者，根本喝不醉，他連外公埋在千年桃樹下的桃花釀都能狠狠哈，給他推度數低的雞尾酒未免也太看不起他了？
雖然別林沒有攜帶耳麥，他們沒法聽到別林說話，但是蝙蝠家族在冰山俱樂部裏是有探子的，通過探子攜帶的耳麥，他們也模模糊糊的聽到了一些別林和服務生的對話。
再加上推測，立刻把兩人在討論些什麽給猜了個七七八八。
“...我是讓他打入內部吸引約翰的，不是給錢讓他去哈酒的。”蝙蝠俠沈默了一下說。
他沒想到別林還挑上了。
服務生在心中暗笑，果然是個被爸媽管得很嚴的小孩子啊，只有小孩子才會爭這些，一來俱樂部就整個大的，還是獨自一個人來。
真不怕被人下藥？還是不怕被人灌醉後撅了啊？
服務生打量著別林的臉，長得倒是很白凈，看起來還有幾分像布魯斯·韋恩。
但這應該不是布魯斯·韋恩的孩子，如果是布魯斯·韋恩的兒子，韋恩早就昭告全哥譚市了，就像之前那幾個一樣。
“那這位先生您可以試試杜松子酒、教父或者馬提尼之類的。”
正在把偽裝過後的蝙蝠車開到附近藏好的傑森聽到了這對話，他咒罵一聲。
“這服務生在推薦些什麽酒？Gin？那可是基酒，辣的沒邊了，就別林這小貓三兩只的架勢，不得喝昏過去。”傑森說。
蝙蝠家：....
你感情好啊。
我們都是在擔憂別林真的被哄騙著買了酒，你這家夥居然是在擔心杜松子酒太辣嗎？
雖然別林在歲生玉佩的影響下看著有20歲了，但是他真實年齡不過14歲，不提倡未成年人喝酒。
而且俱樂部不安全，透過別林看似漫不經心觀察的目光，他們已經註意到好幾個瞥向這邊的、不懷好意的目光。
冰山俱樂部是出了名的亂，在這裏，無需你同意，只要你沒有反抗的能力就會被人拖到角落裏做一些不願意的事情，或是吸毒、或是被撅。
夜翼想了想說：“得了吧，紅頭罩。就你那酒量，別忘了別林可是沒有喝趴的那堆人裏的其中一個哦。”
“嘖，他不過是喝了瓶沒什麽度數的雞尾酒罷了。”傑森並不能對夜翼的話表示認同。
提姆也想起了那天的事，他笑了一下：“這個時候我們就不得不提起某個喝了一瓶雞尾酒便厥過去的人了。”
達米安：....
別林可聽不到蝙蝠洞裏對他的討論。
他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
服務生保持著禮貌的笑容問他：“那麽您打算點什麽呢？”
“給我來杯橙汁吧。”別林說。
服務生嘴角的幅度僵住了。
好家夥，說這麽多只打算喝橙汁嗎？
雖然酒精並不會灌醉別林，但別林並不是很喜歡美麗國哈酒的品位，還得是種花家的釀酒啊，香的一批。
服務生在心中搖搖頭，哎，還以為是什麽叛逆青年呢，結果哪怕叛逆也循規蹈矩慣了。
來酒吧也只敢點橙汁。
慫逼。
蝙蝠洞的眾人松了口氣，幸好只是橙汁啊。
拿到橙汁後，別林慢悠悠的趴在吧臺喝起了橙汁，一幅借酒消愁的模樣。
如果他喝的不是橙汁兒，看起來會更有說服力。
然而等了一會兒也沒有那種人來詢問別林想不想幹點別的消遣。
於是別林站起來，他端著橙汁在周圍晃蕩起來，他還是沒忍住端著橙汁蕩到了拳臺附近。
這是冰山俱樂部的地下拳臺。
在哥譚市的各個角落都不缺乏這種地方，拳臺上的兩個人以命相搏，圍觀的人投資下註壓輸贏，勝利的那方吃掉輸掉的賭金，拳臺上的選手也能得到相應的分成。
別林站在上方觀察著選手發揮，他忍不住搖搖頭，沒勁兒啊，這些選手完全沒有任何基礎，只是為了錢所以上臺博弈。
周圍全是人們大喊著為自己下註選手加油助威的激動吼叫聲，吵著別林耳朵疼。
幸好修仙界不搞加油助威那一套，他要是在論劍大典上被吵個沒完沒了恐怕真的會煩死。
別林註意到其中一個健壯些許的拳手幾乎要把瘦子錘進地裏了，鼻血濺的到處都是，他們是真的在以命相搏。
他對這種活動一點興趣都沒有，論劍大典也是切磋，點到為止。
以命相搏，代價太大。
然後別林轉頭看到了獎金池裏綠油油一片的美鈔，和電子屏幕上累計數量的好幾個零，粗略算了下應該有幾百萬美金的樣子。
....他想了下，覺得這種拳擊活動還是很有意思的。
要是能贏一把，估計這輩子都不愁吃穿了。
獎金真的好多噢，也不知道參加這個拳擊賽有沒有年齡要求啊。
早就有人註意到了別林的行為，他既沒有像周圍觀眾們那樣加油助威，反倒是目光平平的註視著拳臺，甚至在瘦子被胖子按在地上爆錘時搖了搖頭，偏偏眼中沒有任何可憐的情緒在其中。
就好像他對這場比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和看法一樣。
是這位小少爺對此不感興趣？還是真的有自己的見解？
別林剛才在外邊弄出來的動靜幾乎已經到了俱樂部裏人盡皆知的程度，自然也有不少人打上了別林的註意。
“先生，你覺得他們誰會贏。”一位穿著黑西裝，面向普通的男人突然開口問別林。
別林一楞，這個男人他剛才看見過，這男人也是這群觀賽人中除了別林外唯一個沒有激動吶喊助威的人。
男人很有氣質，他始終保持著冷靜從容，面對別林時臉上的笑容是從容不迫的，沒有像剛才那服務生那般想東想西。
別林心想，這恐怕是某個幫派的探子吧。
別林不想和任何沒必要的人多接觸，他只想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進入賭場區。
賭場區除去老顧客可以直接進入外，其他人都必須要有專門的陪同人員帶進去才行，別林貿然過去只會被攔下，嚴重點還會被人當做探子。
...嗯，在這個滿是探子的冰山俱樂部被當做探子。
不過別林還記得自己頭腦簡單的大少爺的人設，哪怕不想和對方多說也好歹敷衍兩句。
“長得瘦的那個吧。”
男人驚訝的看了別林一眼，幾乎所有人都壓了長得胖的那個，只有別林堅定的說是瘦的那個，難道他真的有什麽自己的看法。
“你怎麽會這樣看？瘦的那個已經被胖的那個按在地上打了，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男人興致勃勃的問。
“猜的。”別林即答。
男人：...
別林其實並不是猜的，他有自己的判斷方式，比如，那個瘦子看似處於被壓迫的情況，但他一直用手套護住面部，從而減緩沖擊力。
這樣下去，胖子會迷失在一聲聲的加油聲中從而體力消耗殆盡，最終被瘦子一舉反擊，且再也沒有還手的餘地，誰讓他的體力全部消耗在了毫無意義的錘擊中呢。
只是別林為什麽要和這男人解釋這麽多？
沒這必要。
別林問：“說起來，你知道怎麽報名拳賽嗎？”
男人：？？？
男人仔細看了看別林瘦胳膊瘦腿的模樣，看起來比拳臺上那個瘦子都虛，恐怕連海選第一輪都撐不過就被打死了吧。
冰山俱樂部並不缺乏一些為了錢來找死的人。
但作死的人，他們的確是第一次見。
光是看別林身上那套西裝便能看得出小少爺家裏絕對不缺錢，那小少爺想來拳臺幹嘛？體驗一下被人打死的感覺？
新世紀抖M？
蝙蝠家也沈默了一下。
“哈哈，他是在開玩笑嗎？”芭芭拉扯了扯嘴角問。
提姆搖頭：“根據我對別林的了解，他大概是認真的想去打拳賽。”
“他這是為了什麽啊！”斯蒂芬妮不理解。
“為了錢吧。”夜翼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讀者們，我完蛋了。
我可能是肝出毛病了，從昨天下午開始我就一直不舒服，晚上睡下去後肚子絞著疼，根本睡不著，半夜三點渾身發冷，疼的打鬥，全身冒汗，白天起來之後稍微好了點，但是想吐，特別難受。
此時此刻，我在醫院掛點滴，勿念，我盡量寫更新，感覺像胃疼，抽著抽著疼，太尼瑪疼了，感覺和痛經一樣疼，我靠，第一次這麽疼，受不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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