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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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5
“實際上，體內的真氣越少，便越容易成功。”別林說。
“這是什麽原理？”
“因為真氣越少就越容易控制，就像是你可以輕而易舉將指甲大的面粉揉成球，但沒法輕松的把手掌大的面粉揉成球一樣。”別林聳聳肩。
“那你看大紅的真氣是多還是少的那類？”提姆從雜質後面探出頭來。
“人間的靈力本就稀薄，能被轉化為真氣的很少，如果二哥沒有因為修行而感到時常疲憊的話，那他的真氣是飽和的，真氣量應該不多。”別林說。
“我是少的那類。”傑森。
傑森聳聳肩，他應該是別林口中真氣少的那一類，因為他並沒有在進行打坐冥想之後感到困倦或是疲憊，反而是精神飽滿，這可以證明他的身體已經被內力充滿。
很顯然，靈力越多的人，力量就會越強大。
傑森本就是半路入坑的半吊子修仙者，而且他感覺他現在的力量已經足夠他用了，而他也沒有之前那種能裝滿的感覺，現在他哪怕往體內吸納再多的靈力也像是投入了永遠無法裝滿的大海裏一樣。
傑森大概是不能再繼續晉升了。
他並沒有覺得可惜或是怎樣，他本就不是幹修仙這件事兒的專業人員，如今能有機會獲得與普通人不一樣的力量，還能與靈劍小布丁結契，這對傑森來說已經是一件過去從未發生在他想象中的事情了。
這便足夠了，他並沒有像別林那樣的、堅持在這一條道上走到最後的想法。
畢竟對於別林來說，修仙占據了他的絕大多數人生，也是他未來要做的事情。
就像是傑森以紅頭罩的身份活躍於哥譚市並在哥譚市打擊罪犯一樣，這是傑森的主業，而修仙只是傑森擴充了一下自己的另部分人生而已。
“那除了你之外的，你知道的其他修仙者通常要用多久呢？快則半個月，慢則一兩年吧？”別林說：“時間對修仙者來說並不是特別珍貴的東西。”
迪克張了張嘴，別林只用了三天便掌握了這項能力，其他修仙者要用一年？
修仙界的天賦差距比人間的天賦差距更明顯。
他們是被蝙蝠俠選中的門生，他們都很有天賦，所以才能很快的掌握打擊罪犯的相關能力，他們已經算得上是人類最頂尖的一批天賦型選手了。
他們不過是花了幾年時間便掌握了蝙蝠俠教給他們的東西。
但那也是好幾年，如今在別林提到自己與修仙界時，他們才發現，修仙界的天賦所體現出的差異有多大。
比凡人更大，甚至是單位好幾倍的擴充，從天到年。
“那你的確蠻厲害的。”迪克笑著說：“以後我們也能跟著我們天賦異稟的修仙者弟弟沾光咯。”
“這是你們應得的，作為我的家裏人。”別林語氣輕快地說。
傑森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然後再度開始踩水。
“加油啊，築基期的修仙者大哥哥。”別林給傑森加油。
達米安發出一聲嗤笑，他用陰陽怪氣的口氣模仿別林的話：“加油啊，築基期的修仙者大哥哥。”
“達米安·韋恩，停下你的陰陽怪氣，在我把你的頭摁在水裏之前。”傑森冷聲說。
雖然他們都知道兩個人只會打鬧但絕對不會做這種把對方的頭摁在水裏的事情。
“二哥和達米安的關系真好呢。”別林感嘆。
傑森和達米安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這種話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侮辱，在韋恩莊園，他們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和對方要好的關系，不止是達米安·韋恩和傑森·陶德，這種事也同樣出現在達米安·韋恩和提姆·德雷克身上。
達米安對任何人都總是表現出一副不屑與此的模樣，這也與他從小的經歷和過往有關，畢竟他以前居住在刺客聯盟、接受刺客式的訓練直到被蝙蝠俠認可並帶回韋恩莊園。
在刺客聯盟的教育觀念裏，達米安爭強好勝，他認為蝙蝠俠繼承者只應該有他一個，不僅是因為他是蝙蝠俠的有血緣聯系的那種孩子、盡管不是從娘胎裏出來的，但他始終認為自己應該在血緣上有所優勢。
所以達米安在加入蝙蝠家族後第一件事便是把當時仍然待在韋恩莊園裏、纏著蝙蝠俠給蝙蝠俠幫忙的、他的頭號敵人提姆·德雷克給揍了一頓。
誰讓那時候傑森·陶德已經以另外的身份潛入了黑面具的幫派裏，況且達米安和傑森·陶德在刺客聯盟的那段時間，他們便沒有少打架，不過向來是傑森·陶德贏得多。
好歹傑森·陶德也是被蝙蝠俠訓練了好幾年的人，無論是年齡還是戰鬥經驗都高於達米安。
迪克·格雷森根本就不在哥譚市，他當時正在布魯德海文當他那自由、快樂，但是很窮的藍色鳥兒，雖然迪克·格雷森聽說布魯斯把達米安·韋恩接回韋恩莊園後便壓制不住自己的奔走的內心想要回哥譚市。
但在他回哥譚市之前，紅羅賓，提姆·德雷克被達米安·韋恩揍了一頓的這件事兒更先傳入他的耳朵。
迪克·格雷森臉色很覆雜，他知道老人‘教訓’新人是蝙蝠洞的獨特傳承方式，當初迪克·格雷森不也把剛來到韋恩莊園的二代羅賓傑森·陶德給揍了一頓麽？
然後是傑森·陶德覆活、找回記憶後第一件事兒便是把他的繼承者，當時的羅賓提姆·德雷克給揍了一頓。
這件事兒已經在韋恩莊園算是一種默認的新後人交接儀式了。
但在達米安和提姆·德雷克這裏便發生了變化，不是提姆·德雷克把達米安打了一頓，恰恰相反，達米安把提姆·德雷克給打了一頓。
雖然達米安只是利用了提姆·德雷克當時對他並未設防，所以才成功的偷襲。
可這仍然避免不了提姆·德雷克成為他們當中最慘的一個。
誰讓提姆·德雷克在交接儀式上挨了兩頓打。
達米安的個性使他在別林來之前，和韋恩莊園裏的所有人幾乎都是‘交惡’狀態，倒也不是指他們的關系不好，相反，他們的默契十足，在晚上的夜巡時也從未出過問題。
只是他們在平常的生活中與達米安交惡罷了，他們不會因為達米安的年齡比他們小而讓著達米安。
但實際上，達米安和迪克的關系還很不錯，每當達米安心中有些什麽沒法想通的問題，他總是會去求助迪克，迪克總是會給達米安一個很好的建議或者解決的方法。
也不是說達米安和家裏其他幾個兄弟的關系很差，只是他們之間更像是‘兄友弟恭’的感覺，總是在想辦法坑對方和迫害對方。
由於經常和對方作對，以至於他們不能接受別人說他們的關系很好。
但他們的關系的確很好，從他們在晚上的行動中表現得相當有默契就能看得出來。
“我和他的關系一點都不好。”達米安硬邦邦地說。
傑森攤開手：“誰會和一個臭屁的小孩關系好，這絕對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可是你們總是能很默契的爭吵，這難道不是一種關系好的表現嗎？”別林不解其意的問。
“那是因為我們痛恨著彼此。”傑森解釋。
“噢，痛恨著彼此。”提姆放下雜志說：“這就是你們對彼此在刺客聯盟那段生活的描述？”
達米安表情略有些難堪的橫了提姆·德雷克一眼。
迪克看出了提姆拱火的意圖，他連忙轉移話題道：“布魯斯的生日快到了，你們想好了怎麽辦嗎？”
果不其然，迪克的話輕而易舉的打斷了那場險些拉開序幕的、毫無意義的口水戰爭。
“反正老蝙蝠也不過生日，有什麽好想的？”傑森聳聳肩說。
布魯斯·韋恩很少過生日，就算是過生日，那也是包下某餐廳然後邀請哥譚市的各大名流來參加他的生日，布魯斯·韋恩的大多數生日總是忙於應酬。
蝙蝠俠不在的時候，布魯斯·韋恩就要適當的出現在公眾的面前。
顯然，布魯斯·韋恩的生日對哥譚市那些有野心的、想要巴結韋恩莊園的人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而根據布魯斯·韋恩的顯眼包、花花公子人設來看。
生日派對總是要辦的。
又或者當天蝙蝠俠有什麽急事，於是沒有辦生日晚會，而是穿的像個怪胎一樣劃過哥譚市的夜空、打擊罪犯。
所以布魯斯·韋恩在他們眼中幾乎是不過生日的模樣，因為對布魯斯·韋恩來說，生日只是一個借口讓布魯斯·韋恩適當出現在公眾面前，是為了蝙蝠俠的身份打掩護。
每年，蝙蝠俠的門生們依然會為蝙蝠俠準備禮物，但也只有禮物，哦，還有隨機掉落的一句生日快樂，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了。
實際上，除了傲嬌的傑森·陶德外，其他蝙蝠家族的成員從不吝嗇於給蝙蝠俠一句生日快樂的祝福。
今年不一樣，今年別林來了哥譚市，他們自然要辦一個不同的生日派對。
他們老早就想給布魯斯·韋恩辦一個只有家人和好友參加的生日派對了。
自從老韋恩夫婦去世後，布魯斯·韋恩再也沒有度過一個生日，盡管他每年生日都會在酒店慶祝，但那始終只是名為‘生日’的應酬而已。
今年，他們也想給布魯斯過一個生日，一個絕對會讓布魯斯記憶深刻的生日。
“父親的生日？”別林瞳孔閃了閃，他的臉上出現一些期待的情緒，顯而易見，別林對這場布魯斯·韋恩的生日很感興趣。
達米安說：“我們一定要給父親一個驚喜！”
之前他們倒是想給布魯斯過生日，但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和理由，最重要的是，他們幾個沒法把這種話和彼此商量、商議著為布魯斯開展一個生日晚會。
因為迪克和提姆每次對布魯斯說想給他辦一個生日聚會時，布魯斯總會拒絕他們，他認為與其過一個毫無意義的紀念日，不如以蝙蝠俠的身份打擊罪犯幫助他人、或者為蝙蝠俠的身份打掩護。
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布魯斯不喜歡生日的原因，老韋恩夫婦死在布魯斯八歲的生日那天。
所以生日對布魯斯來說並不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可是韋恩家都更希望布魯斯能忘記過去的悲傷，真正的向前看，因為布魯斯還有這麽多家人期待著與他度過一個生日，和接下來的每個生日。
“驚喜，我喜歡驚喜。”別林興沖沖地說：“我們該弄點大的，我有個想法，暫時保密，絕對會嚇父親一跳。”
別林的腦袋裏閃過了很多關於生日的想法，他很快便鎖定了其中一個，並飛快地認同了那想法，那絕對會讓布魯斯感到驚喜，甚至是感動。
那能填補布魯斯過去的遺憾。
“是什麽？”迪克好奇地問。
別林的表情實在是太活躍和期待了，這讓迪克有些好奇別林究竟打算做些什麽。
畢竟別林不是普通人類，他能做到的事對比他們這些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多了。
“不告訴你。”別林看了幾人一眼：“這是我一個人的秘密，只會在父親生日那天揭曉。”
“林，你可不能這樣，我們是好兄弟，難道不該分享嗎？”迪克勾著別林的肩膀。
他實在是太好奇了。
傑森嘴角抽了下，聽到‘驚喜’這個詞，他便有些抵觸，他顯然想到了一些和小醜有關的話題，誰讓小醜也是個喜歡‘驚喜’的人。
他忍不住提醒道：“布魯斯可不年輕了，你的驚喜可別把他嚇出病來。”
別林猶豫了下：“應該不至於吧？那是件讓人開心的事兒才對，父親可能會被感動的哭。”
聽到布魯斯可能會感動到哭，傑森立刻就來了興趣。
“不可能吧，老蝙蝠怎麽可能會哭。”傑森說。
“實際上，布魯斯哭的次數還真不少。”提姆說：“當初你...那個的時候，布魯斯就曾抱著你哭。”
“還有達米安那時候，布魯斯也曾哭過。”迪克補充。
他們並沒有把死亡那件事說出來，雖然在他們當中早已不是什麽秘密，他們早也能面對自己過去的死亡，可別林不一樣，別林並不知道他們死亡的事兒。
他們也不打算讓別林知道他們死而覆生這件事，這並不是什麽好事。
別林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
“你們指的是，二哥死亡的事？”別林問。
幾個人呼吸一滯，顯然，他們並不知道別林為什麽會知道這件事，大概是他們的表情太明顯了，別林喝了口橙汁解釋道：“芭芭拉告訴我的。”
別林又看向達米安。“達米安你也？”
見別林的表情始終平靜，沒有任何變化，達米安松了口氣，他還記得別林不能過於情緒化、否則會導致真氣在體內亂走這件事。
所以他們都不準備把自己曾經被殺害這件事告訴別林，但如果別林的神色很平靜，並沒有遭到影響，並本身已經知道這件事的其中一部分了，那達米安也就沒有什麽繼續隱瞞的意義。
“啊，我之前被我的克隆體殺死過，但現在已經覆活了。”達米安盡可能雲淡風輕地說。
“嗯。”別林平靜的點頭。
但他內心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麽平靜。
別林只是裝作平靜。
因為他知道他的兄弟們並不想看見他表現出因為他們的難過情緒，所以別林很好的將它們收斂藏了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麽人間的生死如此兒戲，但他很感興趣這些生死的兒戲讓他沒有失去任何一個兄弟。
他也不知道他的兄弟們過去都背負和承受了些什麽，但那顯然是個揭開傷疤、發現傷疤下始終是鮮血淋漓的話題。
別林並不想揭開這些傷疤。
於是他裝作平靜的表現出一副早已知曉的模樣。
他不過與這些兄弟相處不過兩個月，在他漫長的生命之中，兩個月對他來說什麽也算不上，可盡管如此，他也會為他兄弟們過去的遭遇感到心疼和憤怒。
那他的父親，布魯斯·韋恩，蝙蝠俠，親手培養了羅賓們，如同親生孩子那般對待，在他失去父母之後，好不容易擁有孩子，卻又不得不看著羅賓因為他打擊罪犯的事業，被報覆，死在他懷裏。
蝙蝠俠的信念或許會因此動搖，卻又不得不堅持自己的信念，繼續做著蝙蝠俠該做的事。
因為他首先是蝙蝠俠，然後才是一位父親，這不是更加殘酷和殘忍了嗎？
他不能發洩作為父親的憤怒，不能一蹶不振，甚至不能將悲傷和心碎的情緒代入作為蝙蝠俠的行動中。
因為他是蝙蝠俠，如果他也沈溺於悲傷和憤怒之中，那麽這座城市便會徹底瓦解淪為黑暗的一部分，早在布魯斯·韋恩選擇成為蝙蝠俠的那刻，這座城市便不能再失去蝙蝠俠了。
沒有人會比失去了孩子的蝙蝠俠更疼、
所有蝙蝠家族的成員都明白這個道理，但好在，上帝並非是完全殘忍的，他把布魯斯失去的兩個孩子都還了回來。
但這也無法否認他們曾經因為打擊罪犯的事業遭到過什麽。
盡管他們及時停住了這個鮮血淋漓的話題，但周圍的氣氛還是因為展開了一個殘酷的話題而沈默了下來。
向來在家中負責活躍氣氛的迪克站起來，他伸了個懶腰，眼睛亮晶晶的，俊美的面龐看起來總是活力無限。
“我們今年來比一比吧。”迪克突然說。
“比什麽？”傑森挑了下眉。
傑森·陶德，從不缺席任何一場與‘比’有關的話題。
提姆·德雷克和達米安·韋恩也把目光落到了迪克身上。
迪克第一次在別林面前提到了他們的兄弟戰爭，別林自然也有些興趣。
只有在泳池稍遠一點的地方，抱著游泳圈練習游泳的卡珊德拉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又開始了，無聊的男孩們的兄弟游戲。”卡珊德拉吐槽。
聽見了卡珊德拉的話，別林看向卡珊德拉。
“怎麽說？什麽是又開始了？”別林問。
別林倒是知道他的兄弟們經常會因為一些事兒比較，比誰一次性喝下的可樂更多、比誰能在嘴裏塞更多的糖、比誰能做更多的單手俯臥撐之類的。
聽起來就很無聊的樣子。
“這是蝙蝠家族的一項傳統。”這句話是迪克說的。
“我們稱呼它為兄弟戰爭。”
“總而言之就是經過一些挑戰和比拼來獲得積分證明自己比其他人更厲害。”迪克興致勃勃地說：“比分最高的人可以繼承蝙蝠俠的衣缽。”
“當然啦，我其實不是很感興趣。”因為他已經扮演過好多次蝙蝠俠了，每當需要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同時出場時，蝙蝠俠這一身份幾乎都是由迪克扮演的。
“哇，聽起來好酷。”別林幹巴巴地說，這種事聽起來就很無聊的樣子。
他也對繼承蝙蝠俠的身份沒有什麽想法，他尊重父親作為蝙蝠俠，也尊重他的兄弟們對蝙蝠俠這一身份的喜歡和執念。
可這並不意味著別林要成為他們當中的其中一員。
別林的意思是，他並不想成為超級英雄，當然了，在人間他並不介意用這樣的身份幫助他人。
但他還有自己更想做的事情、也是他的責任。
作為一名修仙者。
“順帶一提，目前積分最高是我哦。”迪克驕傲的說。
“得了吧，格雷森。”達米安翻了翻白眼：“你也不過是比我們略有優勢罷了，而且那已經是去年的成績了，今年積分統計下來，誰是第一還不一定呢。”
“那得等積分統計出來之後再說，但是此時此刻，我是第一。”迪克頗有些驕傲的說：“如果你有本事，你不應該在這裏說，而是想辦法擊敗我。”
迪克·格雷森的脾氣是公認的蝙蝠家族裏最好的一個，哦，當然了，這只是別林來之前的數據。
但盡管迪克有著不像蝙蝠俠普遍孤僻、相反相當陽光的性格，他身上也有非常濃郁的蝙蝠家的特色，就比如剛才挑釁的話語。
傲慢幾乎是刻在了每個蝙蝠家族成員骨子裏的東西。
迪克也不意外，只是他很少展出露出來。
“得了吧，別再說這些沒意義的挑釁了。格雷森。”傑森再一次嘗試踩在水面。
這次他學聰明了，他沒有直接兩只腳都踩進水裏，而是一只腳在泳池邊，另只腳放在水面上，與此同時，他還能分出神反駁迪克的話。
“你倒是說說，你想比什麽。”
別林看著傑森的模樣忍不住提醒：“二哥，不要三心二用。把靈力附著在腳面上，慢慢的、小心的，直到感覺水面和腳掌有了明顯接觸的隔離感和實體感為止。”
迪克顯然是鐵了心要打擾傑森的踩水訓練，迪克說：“這次我們來比誰送給布魯斯的禮物是最棒的吧？”
“怎麽評判這個？”提姆問。
“當然是布魯斯覺得滿意，那便是最好的禮物。”迪克搓了搓下巴。
“那你們輸定了，我的禮物一定是最棒的。”別林斬金截鐵地說。
“哦？林也要參與我們的‘兄弟戰爭’為了贏得蝙蝠俠的衣缽嗎？”迪克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笑瞇了眼。“劍修蝙蝠俠，聽起來好像也不錯。”
聽到別林要與他們爭奪蝙蝠俠的鬥篷，達米安看向別林的目光立刻便變得不是很友好。
達米安可是為了得到蝙蝠俠承認、為了能夠繼承蝙蝠俠的衣缽付出了很多努力的人，當然了，在座各位，大概除了別林和卡珊德拉外，對繼承蝙蝠俠的衣缽這件事都是非常期待的。
當然了，無論是誰繼承了蝙蝠俠的衣缽，他們都仍然會是蝙蝠家族的一員，這一點不會有任何改變。
因為誰能繼承蝙蝠俠的衣缽最終是由蝙蝠俠說的算的，而他們是超級英雄，又不是什麽一國之君的國王或是貴族之間的繼承者爭奪戰，並不會發生一方拿到了王位就把剩下的兄弟姐妹全部屠戮幹凈這種事。
好吧，也算得上是貴族的繼承者爭奪戰，但毫無疑問，以布魯斯一碗水端平的樣子來看，他大概率會把韋恩莊園維系起來，就像現在這樣。
只是蝙蝠俠的披風只有一份罷了。
他們對蝙蝠俠的披風是既期待又有些失落和抗拒。
他們希望蝙蝠俠永遠都只是布魯斯·韋恩所扮演的蝙蝠俠，蝙蝠俠的鬥篷永遠只會披在布魯斯·韋恩一人身上。
而當布魯斯解下了鬥篷並將它繼承給蝙蝠家族的其他孩子時，這就意味著，蝙蝠俠再也沒法穿著它游蕩於哥譚市的夜空。
布魯斯·韋恩會老。
沒有任何事情比英雄遲暮更加痛心。
所以他們期待的能夠得到蝙蝠俠的認同成為新的蝙蝠俠，同時也抗拒著布魯斯會老去這一事實。
這便是糾結著蝙蝠家族成員的一件事。
達米安對繼承蝙蝠俠衣缽這件事勢在必得，其他幾個人雖然沒有表現出這麽強烈的爭奪欲望，但他們也時刻準備好了繼承披風。
“什麽？我？”察覺到了達米安不太友好的、充滿了戰意的目光，別林立刻撇清和自己的關系。
“不，我對這個沒興趣。”
“我又不是蝙蝠家族的成員。”別林提醒道：“你們忘了嗎？我是受到鋼鐵俠投資的，嚴格來算，我是他們那邊陣營的。”
提姆嘴角一抽，是啊，別林還記得這回事。
這件事當初可是把看似平靜的布魯斯氣得不行，因為在別林離開後，布魯斯立刻給托尼·斯塔克打了一通長達二十分鐘的電話來表達他對托尼·斯塔克挖墻腳行為的不滿。
他堅持認為是托尼·斯塔克趁虛而入想要拐走他的兒子。
“更何況以後更多時間，我也會待在修仙界裏。”別林說：“我有我必須完成的使命和我的責任，就像是蝙蝠俠和蝙蝠家族必須對哥譚市負責一樣。”
“嗯？”
他們可從來沒聽別林提起過這個，況且之前別林看起來也像是有意願長期留在哥譚市的模樣，怎麽突然改變了註意？
別林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作為天生劍骨還有不得不完成的任務。
別林想了想解釋道：“在修仙界，所有事情都講求平衡，當修仙界誕生了像我這樣千年難見的天才後，對應的魔界也會誕生出與我實力相當的魔物，這樣才不至於讓黑白失調。”
“阻止魔物踏足修仙界，維持黑白平衡。這是我的責任。”別林說。
這種事在韋恩家族面前並不是很好理解的事情。
對於蝙蝠家來說，鏟除滋生於哥譚市的黑暗是他們的責任，他們想要讓這座城市變得幹凈、明朗，就像是正常的城市該有的模樣，至少不能像現在這樣維持著表面的秩序。
實則已經完全亂了套。
但其實現在也還好，自從蝙蝠俠開始指揮劍山行動後，哥譚市的局勢達到了近二十年來最穩定的一次，再這樣堅持下去，哥譚市說不定真的會變好，就像是他們一開始預料和想象的那樣。
但從別林的話語裏，他們理解到的是，別林只是說‘維持平衡’，並不打算鏟除威脅和消滅黑暗。
“難道你不準備消滅魔物嗎？”提姆問。
“這你就不懂了吧，稍微涉及了一點魔法領域的人都知道的一個最基本的道理。”這句話是達米安說的，刺客聯盟也沒有少涉及過於魔法相關的領域。
否則人蝠是怎麽創造出來的？難道是科學實驗嗎？
當然不是，是魔法的力量創造出了人蝠。
“在魔法側，如果光明消滅了黑暗，那麽黑暗勢必會誕生出更強大的黑暗，同樣的，黑暗消滅光明也是同理。”達米安說。
這是他曾經在某本魔法基礎書上看到的。
達米安在魔法這方面也是有些天賦的，只是他並未鉆研這一方面。
“就像是達米安說的那樣。”別林說：“我的任務是維持黑白兩界的平衡，以及防止魔界入侵修仙界。”
“所以我得時常回修仙界進行修煉來著，人間的靈力實在是少得可憐。”別林說。
這幾天，他每天都抽空往修仙界裏跑。
“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和你們搶繼承蝙蝠俠衣缽這件事兒。”別林說：“我還有自己的事兒要幹呢，這又不是我的主業，是你們的。”
別林揚起下巴道：“我只是想向你們證明，我送的一定是最棒的、最受歡迎和讓布魯斯感動到哭的禮物。”
“話先別說這麽滿。”提姆挑了下眉，作為蝙蝠俠的頭號腦殘粉，提姆並不認為這座莊園裏有人比他更了解布魯斯·韋恩喜歡什麽。
在其他方面，提姆所展現出來的勝負欲總是平平的。
但是在涉及了蝙蝠俠這一方面的挑戰和比拼，總能輕而易舉的激發出提姆的挑戰欲來。
就像現在這樣。
“我不知道剛來沒多久的你是從哪兒來的這般自信，但我不覺得我會輸。”提姆說。
傑森吹了聲口哨，他戲謔地說：“噢，看起來我們的小紅鳥要認真了。”
“當然，我也不會輸。”達米安說。
“我們當中難道有誰要放棄比賽嗎？”迪克問。
看起來對他們的‘比拼’這件事兒最沒有興趣的卡珊德拉也不發一言，看起來是要參加這場比賽的模樣。
“好了，除了比賽我們還有一場團隊項目。”迪克清清嗓子說。
作為家裏的大哥，迪克總是負責這樣組織韋恩家裏開展活動的那個人，如果不是迪克的性格還算活躍，並總是組織他們進行各項活動，韋恩莊園一定是個非常冷清的莊園。
哦，除了他們打架的時候會很熱鬧。
但迪克實在是熱衷於這些活動，總是會拉著他們一起參加。
他們雖然會表現出一副麻煩、不耐煩的模樣，可又總是會配合著迪克進行那些他們口中幼稚、毫無意義的活動。
這便是韋恩莊園的羈絆。
“什麽團隊項目？”別林好奇地問。
迪克無奈的看了眼別林：“你不會以為過生日就只有送禮物這一項環節吧？”
別林沈吟了一下，他在腦中回憶了一下自己在修仙界過生日時的模樣，除了別人給他送禮物外，他還要面見很多修仙界裏的大能，非常的麻煩。
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麽呢？
什麽都沒有了。
修仙界裏又不流行吃蛋糕。
“呃？難道要應酬？”別林問。
“以前的布魯斯要應酬，但今年我會說服他讓他留在莊園裏和我們度過一個只和家人一起度過的生日。”迪克自信滿滿的說。
“你怎麽還知道要應酬這種事？”提姆帶著笑意問。
難道清新脫俗的修仙界也來這套？
“因為我之前每年過生日的時候，外公都會帶著我去見很多修仙界裏的大能。”別林嘆了口氣：“雖然收到禮物很不錯，但是應酬這種事真的特別麻煩。”
“你知道這些大能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對著你說，你在小時候他抱過你，然後他會問你還記不記得他。”
提姆立刻聯想到以前布魯斯·韋恩參加晚會時，也總是會被一些年邁的老貴族們揪著說小時候抱過他之類的。
這種壞文明居然已經發展到了修仙界裏，實在是令人痛惜和難過。
“不過好在後面我宣布閉關後，就不再過生日了。”別林得意洋洋地說，他根本就沒有閉關，只是留在劍山上不再隨意走動了而已。
否則每年還要抽空騰出一天來對那些修仙界大能的臉，以此在他們說出壞文明話語時準確的認出他們的身份和名字。
“這正是我們不願意和布魯斯一起去晚會的原因之一。”傑森說：“我們代表著韋恩，所以總會有些人把主意打到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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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體內的真氣越少，便越容易成功。”別林說。
“這是什麽原理？”
“因為真氣越少就越容易控制，就像是你可以輕而易舉將指甲大的面粉揉成球，但沒法輕松的把手掌大的面粉揉成球一樣。”別林聳聳肩。
“那你看大紅的真氣是多還是少的那類？”提姆從雜質後面探出頭來。
“人間的靈力本就稀薄，能被轉化為真氣的很少，如果二哥沒有因為修行而感到時常疲憊的話，那他的真氣是飽和的，真氣量應該不多。”別林說。
“我是少的那類。”傑森。
傑森聳聳肩，他應該是別林口中真氣少的那一類，因為他並沒有在進行打坐冥想之後感到困倦或是疲憊，反而是精神飽滿，這可以證明他的身體已經被內力充滿。
很顯然，靈力越多的人，力量就會越強大。
傑森本就是半路入坑的半吊子修仙者，而且他感覺他現在的力量已經足夠他用了，而他也沒有之前那種能裝滿的感覺，現在他哪怕往體內吸納再多的靈力也像是投入了永遠無法裝滿的大海裏一樣。
傑森大概是不能再繼續晉升了。
他並沒有覺得可惜或是怎樣，他本就不是幹修仙這件事兒的專業人員，如今能有機會獲得與普通人不一樣的力量，還能與靈劍小布丁結契，這對傑森來說已經是一件過去從未發生在他想象中的事情了。
這便足夠了，他並沒有像別林那樣的、堅持在這一條道上走到最後的想法。
畢竟對於別林來說，修仙占據了他的絕大多數人生，也是他未來要做的事情。
就像是傑森以紅頭罩的身份活躍於哥譚市並在哥譚市打擊罪犯一樣，這是傑森的主業，而修仙只是傑森擴充了一下自己的另部分人生而已。
“那除了你之外的，你知道的其他修仙者通常要用多久呢？快則半個月，慢則一兩年吧？”別林說：“時間對修仙者來說並不是特別珍貴的東西。”
迪克張了張嘴，別林只用了三天便掌握了這項能力，其他修仙者要用一年？
修仙界的天賦差距比人間的天賦差距更明顯。
他們是被蝙蝠俠選中的門生，他們都很有天賦，所以才能很快的掌握打擊罪犯的相關能力，他們已經算得上是人類最頂尖的一批天賦型選手了。
他們不過是花了幾年時間便掌握了蝙蝠俠教給他們的東西。
但那也是好幾年，如今在別林提到自己與修仙界時，他們才發現，修仙界的天賦所體現出的差異有多大。
比凡人更大，甚至是單位好幾倍的擴充，從天到年。
“那你的確蠻厲害的。”迪克笑著說：“以後我們也能跟著我們天賦異稟的修仙者弟弟沾光咯。”
“這是你們應得的，作為我的家裏人。”別林語氣輕快地說。
傑森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然後再度開始踩水。
“加油啊，築基期的修仙者大哥哥。”別林給傑森加油。
達米安發出一聲嗤笑，他用陰陽怪氣的口氣模仿別林的話：“加油啊，築基期的修仙者大哥哥。”
“達米安·韋恩，停下你的陰陽怪氣，在我把你的頭摁在水裏之前。”傑森冷聲說。
雖然他們都知道兩個人只會打鬧但絕對不會做這種把對方的頭摁在水裏的事情。
“二哥和達米安的關系真好呢。”別林感嘆。
傑森和達米安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這種話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侮辱，在韋恩莊園，他們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和對方要好的關系，不止是達米安·韋恩和傑森·陶德，這種事也同樣出現在達米安·韋恩和提姆·德雷克身上。
達米安對任何人都總是表現出一副不屑與此的模樣，這也與他從小的經歷和過往有關，畢竟他以前居住在刺客聯盟、接受刺客式的訓練直到被蝙蝠俠認可並帶回韋恩莊園。
在刺客聯盟的教育觀念裏，達米安爭強好勝，他認為蝙蝠俠繼承者只應該有他一個，不僅是因為他是蝙蝠俠的有血緣聯系的那種孩子、盡管不是從娘胎裏出來的，但他始終認為自己應該在血緣上有所優勢。
所以達米安在加入蝙蝠家族後第一件事便是把當時仍然待在韋恩莊園裏、纏著蝙蝠俠給蝙蝠俠幫忙的、他的頭號敵人提姆·德雷克給揍了一頓。
誰讓那時候傑森·陶德已經以另外的身份潛入了黑面具的幫派裏，況且達米安和傑森·陶德在刺客聯盟的那段時間，他們便沒有少打架，不過向來是傑森·陶德贏得多。
好歹傑森·陶德也是被蝙蝠俠訓練了好幾年的人，無論是年齡還是戰鬥經驗都高於達米安。
迪克·格雷森根本就不在哥譚市，他當時正在布魯德海文當他那自由、快樂，但是很窮的藍色鳥兒，雖然迪克·格雷森聽說布魯斯把達米安·韋恩接回韋恩莊園後便壓制不住自己的奔走的內心想要回哥譚市。
但在他回哥譚市之前，紅羅賓，提姆·德雷克被達米安·韋恩揍了一頓的這件事兒更先傳入他的耳朵。
迪克·格雷森臉色很覆雜，他知道老人‘教訓’新人是蝙蝠洞的獨特傳承方式，當初迪克·格雷森不也把剛來到韋恩莊園的二代羅賓傑森·陶德給揍了一頓麽？
然後是傑森·陶德覆活、找回記憶後第一件事兒便是把他的繼承者，當時的羅賓提姆·德雷克給揍了一頓。
這件事兒已經在韋恩莊園算是一種默認的新後人交接儀式了。
但在達米安和提姆·德雷克這裏便發生了變化，不是提姆·德雷克把達米安打了一頓，恰恰相反，達米安把提姆·德雷克給打了一頓。
雖然達米安只是利用了提姆·德雷克當時對他並未設防，所以才成功的偷襲。
可這仍然避免不了提姆·德雷克成為他們當中最慘的一個。
誰讓提姆·德雷克在交接儀式上挨了兩頓打。
達米安的個性使他在別林來之前，和韋恩莊園裏的所有人幾乎都是‘交惡’狀態，倒也不是指他們的關系不好，相反，他們的默契十足，在晚上的夜巡時也從未出過問題。
只是他們在平常的生活中與達米安交惡罷了，他們不會因為達米安的年齡比他們小而讓著達米安。
但實際上，達米安和迪克的關系還很不錯，每當達米安心中有些什麽沒法想通的問題，他總是會去求助迪克，迪克總是會給達米安一個很好的建議或者解決的方法。
也不是說達米安和家裏其他幾個兄弟的關系很差，只是他們之間更像是‘兄友弟恭’的感覺，總是在想辦法坑對方和迫害對方。
由於經常和對方作對，以至於他們不能接受別人說他們的關系很好。
但他們的關系的確很好，從他們在晚上的行動中表現得相當有默契就能看得出來。
“我和他的關系一點都不好。”達米安硬邦邦地說。
傑森攤開手：“誰會和一個臭屁的小孩關系好，這絕對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可是你們總是能很默契的爭吵，這難道不是一種關系好的表現嗎？”別林不解其意的問。
“那是因為我們痛恨著彼此。”傑森解釋。
“噢，痛恨著彼此。”提姆放下雜志說：“這就是你們對彼此在刺客聯盟那段生活的描述？”
達米安表情略有些難堪的橫了提姆·德雷克一眼。
迪克看出了提姆拱火的意圖，他連忙轉移話題道：“布魯斯的生日快到了，你們想好了怎麽辦嗎？”
果不其然，迪克的話輕而易舉的打斷了那場險些拉開序幕的、毫無意義的口水戰爭。
“反正老蝙蝠也不過生日，有什麽好想的？”傑森聳聳肩說。
布魯斯·韋恩很少過生日，就算是過生日，那也是包下某餐廳然後邀請哥譚市的各大名流來參加他的生日，布魯斯·韋恩的大多數生日總是忙於應酬。
蝙蝠俠不在的時候，布魯斯·韋恩就要適當的出現在公眾的面前。
顯然，布魯斯·韋恩的生日對哥譚市那些有野心的、想要巴結韋恩莊園的人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而根據布魯斯·韋恩的顯眼包、花花公子人設來看。
生日派對總是要辦的。
又或者當天蝙蝠俠有什麽急事，於是沒有辦生日晚會，而是穿的像個怪胎一樣劃過哥譚市的夜空、打擊罪犯。
所以布魯斯·韋恩在他們眼中幾乎是不過生日的模樣，因為對布魯斯·韋恩來說，生日只是一個借口讓布魯斯·韋恩適當出現在公眾面前，是為了蝙蝠俠的身份打掩護。
每年，蝙蝠俠的門生們依然會為蝙蝠俠準備禮物，但也只有禮物，哦，還有隨機掉落的一句生日快樂，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了。
實際上，除了傲嬌的傑森·陶德外，其他蝙蝠家族的成員從不吝嗇於給蝙蝠俠一句生日快樂的祝福。
今年不一樣，今年別林來了哥譚市，他們自然要辦一個不同的生日派對。
他們老早就想給布魯斯·韋恩辦一個只有家人和好友參加的生日派對了。
自從老韋恩夫婦去世後，布魯斯·韋恩再也沒有度過一個生日，盡管他每年生日都會在酒店慶祝，但那始終只是名為‘生日’的應酬而已。
今年，他們也想給布魯斯過一個生日，一個絕對會讓布魯斯記憶深刻的生日。
“父親的生日？”別林瞳孔閃了閃，他的臉上出現一些期待的情緒，顯而易見，別林對這場布魯斯·韋恩的生日很感興趣。
達米安說：“我們一定要給父親一個驚喜！”
之前他們倒是想給布魯斯過生日，但一直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和理由，最重要的是，他們幾個沒法把這種話和彼此商量、商議著為布魯斯開展一個生日晚會。
因為迪克和提姆每次對布魯斯說想給他辦一個生日聚會時，布魯斯總會拒絕他們，他認為與其過一個毫無意義的紀念日，不如以蝙蝠俠的身份打擊罪犯幫助他人、或者為蝙蝠俠的身份打掩護。
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布魯斯不喜歡生日的原因，老韋恩夫婦死在布魯斯八歲的生日那天。
所以生日對布魯斯來說並不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可是韋恩家都更希望布魯斯能忘記過去的悲傷，真正的向前看，因為布魯斯還有這麽多家人期待著與他度過一個生日，和接下來的每個生日。
“驚喜，我喜歡驚喜。”別林興沖沖地說：“我們該弄點大的，我有個想法，暫時保密，絕對會嚇父親一跳。”
別林的腦袋裏閃過了很多關於生日的想法，他很快便鎖定了其中一個，並飛快地認同了那想法，那絕對會讓布魯斯感到驚喜，甚至是感動。
那能填補布魯斯過去的遺憾。
“是什麽？”迪克好奇地問。
別林的表情實在是太活躍和期待了，這讓迪克有些好奇別林究竟打算做些什麽。
畢竟別林不是普通人類，他能做到的事對比他們這些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多了。
“不告訴你。”別林看了幾人一眼：“這是我一個人的秘密，只會在父親生日那天揭曉。”
“林，你可不能這樣，我們是好兄弟，難道不該分享嗎？”迪克勾著別林的肩膀。
他實在是太好奇了。
傑森嘴角抽了下，聽到‘驚喜’這個詞，他便有些抵觸，他顯然想到了一些和小醜有關的話題，誰讓小醜也是個喜歡‘驚喜’的人。
他忍不住提醒道：“布魯斯可不年輕了，你的驚喜可別把他嚇出病來。”
別林猶豫了下：“應該不至於吧？那是件讓人開心的事兒才對，父親可能會被感動的哭。”
聽到布魯斯可能會感動到哭，傑森立刻就來了興趣。
“不可能吧，老蝙蝠怎麽可能會哭。”傑森說。
“實際上，布魯斯哭的次數還真不少。”提姆說：“當初你...那個的時候，布魯斯就曾抱著你哭。”
“還有達米安那時候，布魯斯也曾哭過。”迪克補充。
他們並沒有把死亡那件事說出來，雖然在他們當中早已不是什麽秘密，他們早也能面對自己過去的死亡，可別林不一樣，別林並不知道他們死亡的事兒。
他們也不打算讓別林知道他們死而覆生這件事，這並不是什麽好事。
別林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
“你們指的是，二哥死亡的事？”別林問。
幾個人呼吸一滯，顯然，他們並不知道別林為什麽會知道這件事，大概是他們的表情太明顯了，別林喝了口橙汁解釋道：“芭芭拉告訴我的。”
別林又看向達米安。“達米安你也？”
見別林的表情始終平靜，沒有任何變化，達米安松了口氣，他還記得別林不能過於情緒化、否則會導致真氣在體內亂走這件事。
所以他們都不準備把自己曾經被殺害這件事告訴別林，但如果別林的神色很平靜，並沒有遭到影響，並本身已經知道這件事的其中一部分了，那達米安也就沒有什麽繼續隱瞞的意義。
“啊，我之前被我的克隆體殺死過，但現在已經覆活了。”達米安盡可能雲淡風輕地說。
“嗯。”別林平靜的點頭。
但他內心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麽平靜。
別林只是裝作平靜。
因為他知道他的兄弟們並不想看見他表現出因為他們的難過情緒，所以別林很好的將它們收斂藏了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麽人間的生死如此兒戲，但他很感興趣這些生死的兒戲讓他沒有失去任何一個兄弟。
他也不知道他的兄弟們過去都背負和承受了些什麽，但那顯然是個揭開傷疤、發現傷疤下始終是鮮血淋漓的話題。
別林並不想揭開這些傷疤。
於是他裝作平靜的表現出一副早已知曉的模樣。
他不過與這些兄弟相處不過兩個月，在他漫長的生命之中，兩個月對他來說什麽也算不上，可盡管如此，他也會為他兄弟們過去的遭遇感到心疼和憤怒。
那他的父親，布魯斯·韋恩，蝙蝠俠，親手培養了羅賓們，如同親生孩子那般對待，在他失去父母之後，好不容易擁有孩子，卻又不得不看著羅賓因為他打擊罪犯的事業，被報覆，死在他懷裏。
蝙蝠俠的信念或許會因此動搖，卻又不得不堅持自己的信念，繼續做著蝙蝠俠該做的事。
因為他首先是蝙蝠俠，然後才是一位父親，這不是更加殘酷和殘忍了嗎？
他不能發洩作為父親的憤怒，不能一蹶不振，甚至不能將悲傷和心碎的情緒代入作為蝙蝠俠的行動中。
因為他是蝙蝠俠，如果他也沈溺於悲傷和憤怒之中，那麽這座城市便會徹底瓦解淪為黑暗的一部分，早在布魯斯·韋恩選擇成為蝙蝠俠的那刻，這座城市便不能再失去蝙蝠俠了。
沒有人會比失去了孩子的蝙蝠俠更疼、
所有蝙蝠家族的成員都明白這個道理，但好在，上帝並非是完全殘忍的，他把布魯斯失去的兩個孩子都還了回來。
但這也無法否認他們曾經因為打擊罪犯的事業遭到過什麽。
盡管他們及時停住了這個鮮血淋漓的話題，但周圍的氣氛還是因為展開了一個殘酷的話題而沈默了下來。
向來在家中負責活躍氣氛的迪克站起來，他伸了個懶腰，眼睛亮晶晶的，俊美的面龐看起來總是活力無限。
“我們今年來比一比吧。”迪克突然說。
“比什麽？”傑森挑了下眉。
傑森·陶德，從不缺席任何一場與‘比’有關的話題。
提姆·德雷克和達米安·韋恩也把目光落到了迪克身上。
迪克第一次在別林面前提到了他們的兄弟戰爭，別林自然也有些興趣。
只有在泳池稍遠一點的地方，抱著游泳圈練習游泳的卡珊德拉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又開始了，無聊的男孩們的兄弟游戲。”卡珊德拉吐槽。
聽見了卡珊德拉的話，別林看向卡珊德拉。
“怎麽說？什麽是又開始了？”別林問。
別林倒是知道他的兄弟們經常會因為一些事兒比較，比誰一次性喝下的可樂更多、比誰能在嘴裏塞更多的糖、比誰能做更多的單手俯臥撐之類的。
聽起來就很無聊的樣子。
“這是蝙蝠家族的一項傳統。”這句話是迪克說的。
“我們稱呼它為兄弟戰爭。”
“總而言之就是經過一些挑戰和比拼來獲得積分證明自己比其他人更厲害。”迪克興致勃勃地說：“比分最高的人可以繼承蝙蝠俠的衣缽。”
“當然啦，我其實不是很感興趣。”因為他已經扮演過好多次蝙蝠俠了，每當需要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同時出場時，蝙蝠俠這一身份幾乎都是由迪克扮演的。
“哇，聽起來好酷。”別林幹巴巴地說，這種事聽起來就很無聊的樣子。
他也對繼承蝙蝠俠的身份沒有什麽想法，他尊重父親作為蝙蝠俠，也尊重他的兄弟們對蝙蝠俠這一身份的喜歡和執念。
可這並不意味著別林要成為他們當中的其中一員。
別林的意思是，他並不想成為超級英雄，當然了，在人間他並不介意用這樣的身份幫助他人。
但他還有自己更想做的事情、也是他的責任。
作為一名修仙者。
“順帶一提，目前積分最高是我哦。”迪克驕傲的說。
“得了吧，格雷森。”達米安翻了翻白眼：“你也不過是比我們略有優勢罷了，而且那已經是去年的成績了，今年積分統計下來，誰是第一還不一定呢。”
“那得等積分統計出來之後再說，但是此時此刻，我是第一。”迪克頗有些驕傲的說：“如果你有本事，你不應該在這裏說，而是想辦法擊敗我。”
迪克·格雷森的脾氣是公認的蝙蝠家族裏最好的一個，哦，當然了，這只是別林來之前的數據。
但盡管迪克有著不像蝙蝠俠普遍孤僻、相反相當陽光的性格，他身上也有非常濃郁的蝙蝠家的特色，就比如剛才挑釁的話語。
傲慢幾乎是刻在了每個蝙蝠家族成員骨子裏的東西。
迪克也不意外，只是他很少展出露出來。
“得了吧，別再說這些沒意義的挑釁了。格雷森。”傑森再一次嘗試踩在水面。
這次他學聰明了，他沒有直接兩只腳都踩進水裏，而是一只腳在泳池邊，另只腳放在水面上，與此同時，他還能分出神反駁迪克的話。
“你倒是說說，你想比什麽。”
別林看著傑森的模樣忍不住提醒：“二哥，不要三心二用。把靈力附著在腳面上，慢慢的、小心的，直到感覺水面和腳掌有了明顯接觸的隔離感和實體感為止。”
迪克顯然是鐵了心要打擾傑森的踩水訓練，迪克說：“這次我們來比誰送給布魯斯的禮物是最棒的吧？”
“怎麽評判這個？”提姆問。
“當然是布魯斯覺得滿意，那便是最好的禮物。”迪克搓了搓下巴。
“那你們輸定了，我的禮物一定是最棒的。”別林斬金截鐵地說。
“哦？林也要參與我們的‘兄弟戰爭’為了贏得蝙蝠俠的衣缽嗎？”迪克像是想到了什麽，他笑瞇了眼。“劍修蝙蝠俠，聽起來好像也不錯。”
聽到別林要與他們爭奪蝙蝠俠的鬥篷，達米安看向別林的目光立刻便變得不是很友好。
達米安可是為了得到蝙蝠俠承認、為了能夠繼承蝙蝠俠的衣缽付出了很多努力的人，當然了，在座各位，大概除了別林和卡珊德拉外，對繼承蝙蝠俠的衣缽這件事都是非常期待的。
當然了，無論是誰繼承了蝙蝠俠的衣缽，他們都仍然會是蝙蝠家族的一員，這一點不會有任何改變。
因為誰能繼承蝙蝠俠的衣缽最終是由蝙蝠俠說的算的，而他們是超級英雄，又不是什麽一國之君的國王或是貴族之間的繼承者爭奪戰，並不會發生一方拿到了王位就把剩下的兄弟姐妹全部屠戮幹凈這種事。
好吧，也算得上是貴族的繼承者爭奪戰，但毫無疑問，以布魯斯一碗水端平的樣子來看，他大概率會把韋恩莊園維系起來，就像現在這樣。
只是蝙蝠俠的披風只有一份罷了。
他們對蝙蝠俠的披風是既期待又有些失落和抗拒。
他們希望蝙蝠俠永遠都只是布魯斯·韋恩所扮演的蝙蝠俠，蝙蝠俠的鬥篷永遠只會披在布魯斯·韋恩一人身上。
而當布魯斯解下了鬥篷並將它繼承給蝙蝠家族的其他孩子時，這就意味著，蝙蝠俠再也沒法穿著它游蕩於哥譚市的夜空。
布魯斯·韋恩會老。
沒有任何事情比英雄遲暮更加痛心。
所以他們期待的能夠得到蝙蝠俠的認同成為新的蝙蝠俠，同時也抗拒著布魯斯會老去這一事實。
這便是糾結著蝙蝠家族成員的一件事。
達米安對繼承蝙蝠俠衣缽這件事勢在必得，其他幾個人雖然沒有表現出這麽強烈的爭奪欲望，但他們也時刻準備好了繼承披風。
“什麽？我？”察覺到了達米安不太友好的、充滿了戰意的目光，別林立刻撇清和自己的關系。
“不，我對這個沒興趣。”
“我又不是蝙蝠家族的成員。”別林提醒道：“你們忘了嗎？我是受到鋼鐵俠投資的，嚴格來算，我是他們那邊陣營的。”
提姆嘴角一抽，是啊，別林還記得這回事。
這件事當初可是把看似平靜的布魯斯氣得不行，因為在別林離開後，布魯斯立刻給托尼·斯塔克打了一通長達二十分鐘的電話來表達他對托尼·斯塔克挖墻腳行為的不滿。
他堅持認為是托尼·斯塔克趁虛而入想要拐走他的兒子。
“更何況以後更多時間，我也會待在修仙界裏。”別林說：“我有我必須完成的使命和我的責任，就像是蝙蝠俠和蝙蝠家族必須對哥譚市負責一樣。”
“嗯？”
他們可從來沒聽別林提起過這個，況且之前別林看起來也像是有意願長期留在哥譚市的模樣，怎麽突然改變了註意？
別林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作為天生劍骨還有不得不完成的任務。
別林想了想解釋道：“在修仙界，所有事情都講求平衡，當修仙界誕生了像我這樣千年難見的天才後，對應的魔界也會誕生出與我實力相當的魔物，這樣才不至於讓黑白失調。”
“阻止魔物踏足修仙界，維持黑白平衡。這是我的責任。”別林說。
這種事在韋恩家族面前並不是很好理解的事情。
對於蝙蝠家來說，鏟除滋生於哥譚市的黑暗是他們的責任，他們想要讓這座城市變得幹凈、明朗，就像是正常的城市該有的模樣，至少不能像現在這樣維持著表面的秩序。
實則已經完全亂了套。
但其實現在也還好，自從蝙蝠俠開始指揮劍山行動後，哥譚市的局勢達到了近二十年來最穩定的一次，再這樣堅持下去，哥譚市說不定真的會變好，就像是他們一開始預料和想象的那樣。
但從別林的話語裏，他們理解到的是，別林只是說‘維持平衡’，並不打算鏟除威脅和消滅黑暗。
“難道你不準備消滅魔物嗎？”提姆問。
“這你就不懂了吧，稍微涉及了一點魔法領域的人都知道的一個最基本的道理。”這句話是達米安說的，刺客聯盟也沒有少涉及過於魔法相關的領域。
否則人蝠是怎麽創造出來的？難道是科學實驗嗎？
當然不是，是魔法的力量創造出了人蝠。
“在魔法側，如果光明消滅了黑暗，那麽黑暗勢必會誕生出更強大的黑暗，同樣的，黑暗消滅光明也是同理。”達米安說。
這是他曾經在某本魔法基礎書上看到的。
達米安在魔法這方面也是有些天賦的，只是他並未鉆研這一方面。
“就像是達米安說的那樣。”別林說：“我的任務是維持黑白兩界的平衡，以及防止魔界入侵修仙界。”
“所以我得時常回修仙界進行修煉來著，人間的靈力實在是少得可憐。”別林說。
這幾天，他每天都抽空往修仙界裏跑。
“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和你們搶繼承蝙蝠俠衣缽這件事兒。”別林說：“我還有自己的事兒要幹呢，這又不是我的主業，是你們的。”
別林揚起下巴道：“我只是想向你們證明，我送的一定是最棒的、最受歡迎和讓布魯斯感動到哭的禮物。”
“話先別說這麽滿。”提姆挑了下眉，作為蝙蝠俠的頭號腦殘粉，提姆並不認為這座莊園裏有人比他更了解布魯斯·韋恩喜歡什麽。
在其他方面，提姆所展現出來的勝負欲總是平平的。
但是在涉及了蝙蝠俠這一方面的挑戰和比拼，總能輕而易舉的激發出提姆的挑戰欲來。
就像現在這樣。
“我不知道剛來沒多久的你是從哪兒來的這般自信，但我不覺得我會輸。”提姆說。
傑森吹了聲口哨，他戲謔地說：“噢，看起來我們的小紅鳥要認真了。”
“當然，我也不會輸。”達米安說。
“我們當中難道有誰要放棄比賽嗎？”迪克問。
看起來對他們的‘比拼’這件事兒最沒有興趣的卡珊德拉也不發一言，看起來是要參加這場比賽的模樣。
“好了，除了比賽我們還有一場團隊項目。”迪克清清嗓子說。
作為家裏的大哥，迪克總是負責這樣組織韋恩家裏開展活動的那個人，如果不是迪克的性格還算活躍，並總是組織他們進行各項活動，韋恩莊園一定是個非常冷清的莊園。
哦，除了他們打架的時候會很熱鬧。
但迪克實在是熱衷於這些活動，總是會拉著他們一起參加。
他們雖然會表現出一副麻煩、不耐煩的模樣，可又總是會配合著迪克進行那些他們口中幼稚、毫無意義的活動。
這便是韋恩莊園的羈絆。
“什麽團隊項目？”別林好奇地問。
迪克無奈的看了眼別林：“你不會以為過生日就只有送禮物這一項環節吧？”
別林沈吟了一下，他在腦中回憶了一下自己在修仙界過生日時的模樣，除了別人給他送禮物外，他還要面見很多修仙界裏的大能，非常的麻煩。
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麽呢？
什麽都沒有了。
修仙界裏又不流行吃蛋糕。
“呃？難道要應酬？”別林問。
“以前的布魯斯要應酬，但今年我會說服他讓他留在莊園裏和我們度過一個只和家人一起度過的生日。”迪克自信滿滿的說。
“你怎麽還知道要應酬這種事？”提姆帶著笑意問。
難道清新脫俗的修仙界也來這套？
“因為我之前每年過生日的時候，外公都會帶著我去見很多修仙界裏的大能。”別林嘆了口氣：“雖然收到禮物很不錯，但是應酬這種事真的特別麻煩。”
“你知道這些大能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對著你說，你在小時候他抱過你，然後他會問你還記不記得他。”
提姆立刻聯想到以前布魯斯·韋恩參加晚會時，也總是會被一些年邁的老貴族們揪著說小時候抱過他之類的。
這種壞文明居然已經發展到了修仙界裏，實在是令人痛惜和難過。
“不過好在後面我宣布閉關後，就不再過生日了。”別林得意洋洋地說，他根本就沒有閉關，只是留在劍山上不再隨意走動了而已。
否則每年還要抽空騰出一天來對那些修仙界大能的臉，以此在他們說出壞文明話語時準確的認出他們的身份和名字。
“這正是我們不願意和布魯斯一起去晚會的原因之一。”傑森說：“我們代表著韋恩，所以總會有些人把主意打到我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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