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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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夜翼捂著嘴，他的表情有些扭曲。
一方面是這畫面過於血腥，另一方面是現在的達米安看起來真的不太好看。
提姆焦急的在麥裏詢問發生了什麽，然而沒有人搭理他。
眼前的畫面有些過於地獄了。
扣1請求上帝原諒。
眼前的畫面有些過於震撼，以至於沒有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別林望著那一灘血肉模糊的痕跡。
他大約明白了，那黑色的氣是怎麽回事，那是死氣的味道。
可就算是死氣，也不該是濃稠的黑色，是什麽東西讓它變成了黑色？讓它沾染上了令人不悅的氣味和覆雜的情緒，應該說這是怎麽做到的？
作為修士，別林堅信世間萬物皆為緣，自他被人潮的熱鬧吸引目光、被大漢挾持之際。
‘因果’在黑白森然的天地間，便執著的伸向自己，他要是放任不管，因果或許會在其他的機緣巧合下化為好的業果，而這份業果因與別林有所聯系從而影響到別林的運。
反之也亦然。
所以這種事，別林更習慣自己解決，從而避免任何‘壞’的可能性。
這也能算是別林‘正道’的一部分，天道自會判決、這件事別林的幹預是善還是惡，但別林不參與一定不是好事。
何況，所有往返如今不同古時的人間的修仙者都必須得和超能力管理協會簽訂契約。
維護人間的平衡、保護人間、懲惡揚善是修仙者的責任也是契約的一部分。
顯然，黑氣這玩意已經威脅到人間‘氣’的平衡。
別林不能坐視不理。
他瞇起眼觀察著那攤肉泥、他並沒有真的在看肉泥，而是在看因為失去了生命力而逐漸消散在空中越來越淡的黑氣。
等等？那是什麽？
別林走向地上的那一灘‘大漢’，碎屑裏有一個被血肉裹著的白色東西，那絕不是骨頭，早就炸開和血肉一起變成了泥狀。
為了躲避達米安的目光，夜翼低頭隱去嘴角的笑，嗯？別林呢？
那本該站在他和傑森之間的小個子男孩兒不見了蹤跡。
而傑森絲毫沒有發現別林已經失去了蹤跡，他正苦惱該怎麽偷拍達米安此刻的模樣而不會被發現。
他們兩，AKA蝙蝠俠、黑暗騎士的門生。
一個擁有自己守護的城市、早已是獨當一面的義警，另一個經歷過死亡籠罩、獲得新生後的他是哥譚市西區霸主，他們已經是快要站在哥譚市戰鬥力頂峰的存在了。
他們甚至沒有註意到別林是什麽從他們身邊腔不開氣也不出的溜走了。
....該說不愧是蝙蝠俠的親兒子嗎，眨眼沒的被動是遺傳了個明明白白。
夜翼環顧四周，當他看到蹲在那灘肉泥邊、並伸手去撥弄肉泥的別林時，他忍不住尖叫一聲：“那個是臟臟的！乖孩子不可以碰哦！”
別林：？什麽玩意？
夜翼和羅賓還記著他們的身份是不應該認識別林的樣子，只能向傑森投去隱晦憤怒的註視。
傑森嘴角一抽。
再次認識到這小孩究竟有多麽會惹麻煩。
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然後提溜起別林的脖子，就像抓小貓一樣，輕輕松松地便將別林抓了起來。
別林在空中掙紮了兩下，他不是很喜歡腳不踩地的感覺，他不過來到美國的短短幾個小時裏就已經雙腳離地三次。
對傑森的好感度-1。
別林不動聲色地瞥了眼身後的傑森和他的大胸肌。
算了，原諒傑森了。
他以後還得仰仗著傑森教他練出大胸肌呢。
別林決定把扣傑森好感度的那一分扣到夜翼身上。
對夜翼的好感度-2.
夜翼：？
“你在贛神魔。”別林轉頭問傑森，語氣有些不悅。
傑森簡直要被別林氣笑了，正常小孩兒會主動去碰地上那灘血肉模糊的東西嗎？布魯斯要是知道他們沒有攔著別林碰臟東西回去肯定又得沖他們發電。
“你媽沒有告訴你這是不能碰的嗎？”
別林移開目光，朝雨仙子不僅沒有告訴他這些東西不能碰，野獵的時候還手把手拿著刨刀教他挖妖獸的獸丹呢。
只是這件事似乎對現在的普通人來說似乎有些匪夷所思和血腥了。
那好吧，他還是應該更低調些才行。
別林無辜的眨眨眼，他解釋道：“他爆東西了。”
“哈？”
“你當這是在打游戲呢，打死了還爆裝備嗎？”傑森好笑的說。
別林聳聳肩，他攤開手，他的手心裏是一張被塑料薄膜保護著、因此沒有一起被炸成碎片的紙條。
“應該不是裝備，算任務道具。”
傑森沈默了瞬間，他沒想到還真是別林說的那樣。
真·爆東西了。
聽到兩人的對話，夜翼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他走過來，想要從別林手裏拿過紙條。
這張紙條很顯然又對應了一場陰謀的開端或者其中一環。
別林躲開夜翼的手。
“我即是暗影，我即是光明，陰影無法覆蓋的地方是貧窮與混亂的潮水，我是誰？”別林幹巴巴的照著紙條上的內容念了出來。
“這是什麽？”別林蹙起眉，怎麽會有人死前吃一張紙條寫下一段意義不明的話？是為了分散警方的註意力嗎？花裏胡哨。
這要是在種花家，可不會管你弄什麽分散註意力的東西的，警察叔叔們會挨個比對DNA和指紋信息找到兇手，才不會管這些東西。
“是蝙蝠俠。”夜翼和傑森對視一眼，緩緩吐出那個名字。
這不是一次簡單的襲擊。
這是一場向蝙蝠俠、向蝙蝠家族的宣戰或是挑釁，且僅僅是開端。
會以這種風格宣戰的罪犯，在哥譚市只有一個。
謎語人。
愛德華·尼格瑪。
他回到哥譚了。
耳麥裏誰也沒有說話，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愛德華·尼格瑪無疑是蝙蝠俠最難纏的對手之一。
“說真的，你們不打算報警而是在這裏猜測嗎？”別林問。
“報警沒有用，謎語人很會隱藏自己，他的目標是蝙蝠俠。”
別林沈吟了片刻，他在心中說服了自己。
也是，這裏可是美麗國和美麗國的警察。
別林絲毫不清楚蝙蝠家族在想什麽，他甚至不知道夜翼、羅賓是什麽人。
別林好奇地舉起手：“不懂就問，蝙蝠俠不該在紐約市嗎？”
“？”夜翼震驚的看向別林。
好小子，你這問的是人話嗎？
可能是夜翼的表情太震驚了，別林又慢吞吞的發問：“他難道不是那個、呃、覆仇者聯盟的一員嗎？我以為他應該住在紐約，還是說他和覆仇者聯盟已經切割了所以現居哥譚市？”
聽到別林發出完全屬於圈外人的疑惑，羅賓頂著滿臉血氣沖沖的走過來。
作為蝙蝠俠的頭號粉絲兼兒子，達米安怎麽可以聽到蝙蝠俠的另一個兒子質疑蝙蝠俠是否是覆仇者聯盟的一員。
鋼鐵俠和蝙蝠俠撞人設了！更重要的是，如果別林說蝙蝠俠是覆仇者聯盟的一員不就是在說蝙蝠俠是鋼鐵俠的員工嗎？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鋼鐵俠是覆仇者聯盟的領袖。
“蝙蝠俠是哥譚市的超級英雄！是正義聯盟的無畏領袖，和覆仇者沒有一點關系。”達米安站在別林面前，每說一個字就離別林近了一分。“你聽懂了嗎！”
別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活像只被嚇到的庵雀。
很擔心達米安身上的血會不會濺到自己身上。
見別林被嚇得縮著肩膀一動不動，夜翼警告了聲：“羅賓。”
聞言，達米安看向別林，別林可憐兮兮的站在面前，那雙與父親如出一轍的藍灰色眼眸裏沒有父親的堅韌只有一片瑟縮和畏懼。
達米安頓了頓，他再一次意識到別林只是個普通人、他和他們不一樣。
而他剛才的語氣的確有些兇狠了，對一個剛被挾持、又目睹了人體爆炸這種怪誕事件的普通人。
他嚇到別林了。
達米安張了張嘴，正要吐出道歉的話語。
下秒別林的話又給他整不會了。
“...你又是哪位啊？”別林問。
達米安一整個噎住，別林根本不知道羅賓。
夜翼連忙攔著達米安，防止達米安暴走，然後他湊上去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別林。
見別林要說出自己的名字了，夜翼臉上的表情越發驚喜。
“一個好人。”
夜翼：6。
看著別林一臉茫然又殺傷力極強的模樣，達米安的氣突然就消了。
這件事兒也不能怪別林，他聽起來根本就不了解超級英雄的樣子。
“聽好了，我是羅賓。”達米安雙手叉腰，語氣驕傲的向別林介紹：“蝙蝠俠的助手！未來會接過蝙蝠俠的衣缽成為下一任蝙蝠俠的人。”
別林點頭，既然他以後要在這座城市活躍，那麽和這座城市原住民的超級英雄打個招呼也是好的。
別林又看向夜翼。
“那他又是...？”
夜翼正要介紹自己，達米安向前一步擋在夜翼面前搶先說：“他不常住哥譚市，不太重要。”
夜翼不滿的鼓了鼓嘴。
“你別聽他的，我是第一任的羅賓，我十歲那年就在為蝙蝠俠工作了，現在我的代號是夜翼。”
夜翼向別林介紹自己。
別林再次點頭，他看著兩人思考了良久，突然開口：“這麽說，蝙蝠俠雇傭童工？”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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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捂著嘴，他的表情有些扭曲。
一方面是這畫面過於血腥，另一方面是現在的達米安看起來真的不太好看。
提姆焦急的在麥裏詢問發生了什麽，然而沒有人搭理他。
眼前的畫面有些過於地獄了。
扣1請求上帝原諒。
眼前的畫面有些過於震撼，以至於沒有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別林望著那一灘血肉模糊的痕跡。
他大約明白了，那黑色的氣是怎麽回事，那是死氣的味道。
可就算是死氣，也不該是濃稠的黑色，是什麽東西讓它變成了黑色？讓它沾染上了令人不悅的氣味和覆雜的情緒，應該說這是怎麽做到的？
作為修士，別林堅信世間萬物皆為緣，自他被人潮的熱鬧吸引目光、被大漢挾持之際。
‘因果’在黑白森然的天地間，便執著的伸向自己，他要是放任不管，因果或許會在其他的機緣巧合下化為好的業果，而這份業果因與別林有所聯系從而影響到別林的運。
反之也亦然。
所以這種事，別林更習慣自己解決，從而避免任何‘壞’的可能性。
這也能算是別林‘正道’的一部分，天道自會判決、這件事別林的幹預是善還是惡，但別林不參與一定不是好事。
何況，所有往返如今不同古時的人間的修仙者都必須得和超能力管理協會簽訂契約。
維護人間的平衡、保護人間、懲惡揚善是修仙者的責任也是契約的一部分。
顯然，黑氣這玩意已經威脅到人間‘氣’的平衡。
別林不能坐視不理。
他瞇起眼觀察著那攤肉泥、他並沒有真的在看肉泥，而是在看因為失去了生命力而逐漸消散在空中越來越淡的黑氣。
等等？那是什麽？
別林走向地上的那一灘‘大漢’，碎屑裏有一個被血肉裹著的白色東西，那絕不是骨頭，早就炸開和血肉一起變成了泥狀。
為了躲避達米安的目光，夜翼低頭隱去嘴角的笑，嗯？別林呢？
那本該站在他和傑森之間的小個子男孩兒不見了蹤跡。
而傑森絲毫沒有發現別林已經失去了蹤跡，他正苦惱該怎麽偷拍達米安此刻的模樣而不會被發現。
他們兩，AKA蝙蝠俠、黑暗騎士的門生。
一個擁有自己守護的城市、早已是獨當一面的義警，另一個經歷過死亡籠罩、獲得新生後的他是哥譚市西區霸主，他們已經是快要站在哥譚市戰鬥力頂峰的存在了。
他們甚至沒有註意到別林是什麽從他們身邊腔不開氣也不出的溜走了。
....該說不愧是蝙蝠俠的親兒子嗎，眨眼沒的被動是遺傳了個明明白白。
夜翼環顧四周，當他看到蹲在那灘肉泥邊、並伸手去撥弄肉泥的別林時，他忍不住尖叫一聲：“那個是臟臟的！乖孩子不可以碰哦！”
別林：？什麽玩意？
夜翼和羅賓還記著他們的身份是不應該認識別林的樣子，只能向傑森投去隱晦憤怒的註視。
傑森嘴角一抽。
再次認識到這小孩究竟有多麽會惹麻煩。
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然後提溜起別林的脖子，就像抓小貓一樣，輕輕松松地便將別林抓了起來。
別林在空中掙紮了兩下，他不是很喜歡腳不踩地的感覺，他不過來到美國的短短幾個小時裏就已經雙腳離地三次。
對傑森的好感度-1。
別林不動聲色地瞥了眼身後的傑森和他的大胸肌。
算了，原諒傑森了。
他以後還得仰仗著傑森教他練出大胸肌呢。
別林決定把扣傑森好感度的那一分扣到夜翼身上。
對夜翼的好感度-2.
夜翼：？
“你在贛神魔。”別林轉頭問傑森，語氣有些不悅。
傑森簡直要被別林氣笑了，正常小孩兒會主動去碰地上那灘血肉模糊的東西嗎？布魯斯要是知道他們沒有攔著別林碰臟東西回去肯定又得沖他們發電。
“你媽沒有告訴你這是不能碰的嗎？”
別林移開目光，朝雨仙子不僅沒有告訴他這些東西不能碰，野獵的時候還手把手拿著刨刀教他挖妖獸的獸丹呢。
只是這件事似乎對現在的普通人來說似乎有些匪夷所思和血腥了。
那好吧，他還是應該更低調些才行。
別林無辜的眨眨眼，他解釋道：“他爆東西了。”
“哈？”
“你當這是在打游戲呢，打死了還爆裝備嗎？”傑森好笑的說。
別林聳聳肩，他攤開手，他的手心裏是一張被塑料薄膜保護著、因此沒有一起被炸成碎片的紙條。
“應該不是裝備，算任務道具。”
傑森沈默了瞬間，他沒想到還真是別林說的那樣。
真·爆東西了。
聽到兩人的對話，夜翼立刻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他走過來，想要從別林手裏拿過紙條。
這張紙條很顯然又對應了一場陰謀的開端或者其中一環。
別林躲開夜翼的手。
“我即是暗影，我即是光明，陰影無法覆蓋的地方是貧窮與混亂的潮水，我是誰？”別林幹巴巴的照著紙條上的內容念了出來。
“這是什麽？”別林蹙起眉，怎麽會有人死前吃一張紙條寫下一段意義不明的話？是為了分散警方的註意力嗎？花裏胡哨。
這要是在種花家，可不會管你弄什麽分散註意力的東西的，警察叔叔們會挨個比對DNA和指紋信息找到兇手，才不會管這些東西。
“是蝙蝠俠。”夜翼和傑森對視一眼，緩緩吐出那個名字。
這不是一次簡單的襲擊。
這是一場向蝙蝠俠、向蝙蝠家族的宣戰或是挑釁，且僅僅是開端。
會以這種風格宣戰的罪犯，在哥譚市只有一個。
謎語人。
愛德華·尼格瑪。
他回到哥譚了。
耳麥裏誰也沒有說話，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愛德華·尼格瑪無疑是蝙蝠俠最難纏的對手之一。
“說真的，你們不打算報警而是在這裏猜測嗎？”別林問。
“報警沒有用，謎語人很會隱藏自己，他的目標是蝙蝠俠。”
別林沈吟了片刻，他在心中說服了自己。
也是，這裏可是美麗國和美麗國的警察。
別林絲毫不清楚蝙蝠家族在想什麽，他甚至不知道夜翼、羅賓是什麽人。
別林好奇地舉起手：“不懂就問，蝙蝠俠不該在紐約市嗎？”
“？”夜翼震驚的看向別林。
好小子，你這問的是人話嗎？
可能是夜翼的表情太震驚了，別林又慢吞吞的發問：“他難道不是那個、呃、覆仇者聯盟的一員嗎？我以為他應該住在紐約，還是說他和覆仇者聯盟已經切割了所以現居哥譚市？”
聽到別林發出完全屬於圈外人的疑惑，羅賓頂著滿臉血氣沖沖的走過來。
作為蝙蝠俠的頭號粉絲兼兒子，達米安怎麽可以聽到蝙蝠俠的另一個兒子質疑蝙蝠俠是否是覆仇者聯盟的一員。
鋼鐵俠和蝙蝠俠撞人設了！更重要的是，如果別林說蝙蝠俠是覆仇者聯盟的一員不就是在說蝙蝠俠是鋼鐵俠的員工嗎？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鋼鐵俠是覆仇者聯盟的領袖。
“蝙蝠俠是哥譚市的超級英雄！是正義聯盟的無畏領袖，和覆仇者沒有一點關系。”達米安站在別林面前，每說一個字就離別林近了一分。“你聽懂了嗎！”
別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活像只被嚇到的庵雀。
很擔心達米安身上的血會不會濺到自己身上。
見別林被嚇得縮著肩膀一動不動，夜翼警告了聲：“羅賓。”
聞言，達米安看向別林，別林可憐兮兮的站在面前，那雙與父親如出一轍的藍灰色眼眸裏沒有父親的堅韌只有一片瑟縮和畏懼。
達米安頓了頓，他再一次意識到別林只是個普通人、他和他們不一樣。
而他剛才的語氣的確有些兇狠了，對一個剛被挾持、又目睹了人體爆炸這種怪誕事件的普通人。
他嚇到別林了。
達米安張了張嘴，正要吐出道歉的話語。
下秒別林的話又給他整不會了。
“...你又是哪位啊？”別林問。
達米安一整個噎住，別林根本不知道羅賓。
夜翼連忙攔著達米安，防止達米安暴走，然後他湊上去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別林。
見別林要說出自己的名字了，夜翼臉上的表情越發驚喜。
“一個好人。”
夜翼：6。
看著別林一臉茫然又殺傷力極強的模樣，達米安的氣突然就消了。
這件事兒也不能怪別林，他聽起來根本就不了解超級英雄的樣子。
“聽好了，我是羅賓。”達米安雙手叉腰，語氣驕傲的向別林介紹：“蝙蝠俠的助手！未來會接過蝙蝠俠的衣缽成為下一任蝙蝠俠的人。”
別林點頭，既然他以後要在這座城市活躍，那麽和這座城市原住民的超級英雄打個招呼也是好的。
別林又看向夜翼。
“那他又是...？”
夜翼正要介紹自己，達米安向前一步擋在夜翼面前搶先說：“他不常住哥譚市，不太重要。”
夜翼不滿的鼓了鼓嘴。
“你別聽他的，我是第一任的羅賓，我十歲那年就在為蝙蝠俠工作了，現在我的代號是夜翼。”
夜翼向別林介紹自己。
別林再次點頭，他看著兩人思考了良久，突然開口：“這麽說，蝙蝠俠雇傭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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