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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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現在在做些什麽呢？”杜昭琪友好的問了。
“在便利店打工！”謝方餘說。
“售貨員。”棱子表情微妙,說“我知道你為什麽被拉進來了。”
這裏的售貨員剛剛缺位。
她和眼鏡想的方向完全不一樣。
“但是為什麽。”棱子註視這個有點傳奇經歷的帥哥，“在說到自己的現實生活的時候，至少也要說繼承了一大筆遺產嘛！”
“你這種人設。”她好心提醒,“是不太好為錢所累的。”
“嗯。”
“不然就會被當成流浪貓。”
“飯團很好吃。”謝方餘的笑容沒有一絲陰霾。
“員工福利可以把賣不掉的拿走。你要來店裏的話，也給你打折。”
“……謝謝。”棱子說。
她不由得幻想起了兩人一起打工的場景，當然是生前,估計會蠻開心的吧。
如果有這樣子的打工同伴，感覺可以在心裏建立比他更高的地位。
‘哈哈，怎麽會大學中輟嘛。’——by根本不去上學的高中生。
‘再加上。’棱子認真地打量他。
像貓兒一樣微微上挑的眼睛。細看過去,就沒有哪裏像貓了。
他的眼瞳是琥珀色的,也有種琥珀的質感，不過中國人的眼睛與其說是黑,倒不如說大多數都有點深棕，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盯著他看了有半分鐘，從第十秒開始,所有人就都屏住呼吸，傾斜視線過來看著棱子了。
打量一個人半分鐘就算很長了嗎？還是因為前面沒有任何鋪墊？
“總之是一張女生會感興趣的臉。”棱子下結論。
“不，男生也覺得他很帥來著。”陰沈男說。
這時候插什麽嘴。陰沈女用手肘打了他一下。
謝方餘在那裏笑，得意洋洋,說謝謝謝謝。
“嗯,這個反應就很糟了。”棱子用打量的眼光看他。
“有種落拓的魅力，和日常生活格格不入，‘和他相處也許自己會被拋棄’，渣男的feeling。”
“女生都是很怕受傷的動物。並且在社會生活中已經進化出了防衛機制。”
他既然表現的這麽裝模作樣,女生當然也會更裝模作樣的對待他。
尤其他遇到的類型等級都很高。
“還被一個學姐請吃了一頓飯。”謝方餘表情很郁悶。
“你請她吃？”杜昭琪問。
“不,學姐掏的錢啦。”謝方餘表情更勉強，“結果發現她有男朋友,被當場找上門打了。”
“那是你不好。”棱子笑。
聽他描述也覺得有點疼。棱子摸了一下他的臉，又笑了。
“是被騙的人不好。”她用力說。
說起戀愛和男女游戲話題，棱子簡直是小惡魔中的小惡魔。
旁邊那位初中生倒是臉紅。
杜昭琪用兩只手捂住臉，好想說話又不太敢說的樣子，這才是真正羞澀的少女啊。
禮尚往來，謝方餘問“之前她叫你‘棱子學姐’？”
棱子嗯一聲，“以前組過搖滾樂團。這方面也是她前輩。”
“咦，還幹過這個？”
“幹過幹過。”棱子說。“為此還指著父親的鼻子罵。”
和小梢接觸的時候，她已經幾乎不去上學了。
棱子也不會樂器，偶爾看氣氛會拿著吉他，是樂隊的主唱。
“大概在初中的時候，很火，差點出道。”
“為什麽沒呢？”謝方餘問。
“因為用話筒架毆打了爬上臺的粉絲。”
“。”
“之後樂隊就解散了。”
‘還幹了那事啊。’陰沈男想。
“他讓我很害怕。”棱子說。
該害怕的是他吧。陰沈男想。
“因為爬上來的時候在摸我的腳，我以為是爸爸派過來的間諜，就用靴子踩了他的臉。”
“鼻梁骨那個時候也碎了。但他還是在往上爬，或者說是我把他給揪了上來。”
棱子沒有表情，“話筒架如果要拿起來砸人的話，那個線就會纏著他，他就繼續往上。”
“然後我就啪、啪、啪。”她每說一下，都會做出一個揮動的動作。
“嗯，我以為是爸爸派來的間諜。”棱子再次說。
棱子也有被害妄想呢。
好像從以前到現在，不管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她都會以為是爸爸做的。
“那是你爸不好。”謝方餘很迅速的下了決斷。
“啊，別那麽說。”棱子笑。“那太小說男主角了，不適合你。”
“啊？”
“安慰女主角的戲碼。”棱子說。
她真的說自己是女主角了。
“我想你還是適合當那種寵物型或者小精靈型的男生，游離在旁邊，不要對這種事情發表看法比較好。”
謝方餘認真的點了點頭。“受教了。”
陰沈女感覺好想尖叫，想說只有鏡棱子一個人這麽看而已，不過沒敢。
他好像也完全沒準備改，只是收集了‘女生評價’這種市場數據而已。
雖然現在不用，不過他別是想根據這個建立模型，以後進化成‘萬人尖叫的超級大帥哥’吧？？
醒醒！從棱子那收集數據，只會變成無可救藥的——廢人、白癡、和沙包的。
“嗯嗯，只要漂漂亮亮的存在就好了。”棱子很開心，“再發揮你的用處。”
“用處？”
“不然的話。”棱子笑得眼睛都瞇起來，“幹嘛要讓你活下來呢。”
她好危險。棱子是那種上一秒和你笑著聊天，下一秒就能做個手勢，‘衛兵，拖出去斬了’的人。
大媽在咽口水。謝方餘表情卻很正常。“哦哦！”他說。
“就是說你需要我天才的才能吧？”
這人真沒禮貌。杜昭琪看他。
“那先讓我把故事講完吧。鬼故事。”謝方餘若有所思看了棱子一眼。“你也很需要才對。”
棱子笑著做了個‘請’。
因為謝方餘是這種背景，所以在游戲裏簡直如魚得水。
“一上來就是眼鏡男在列車耳提面命真是饒了我吧。”
“餵！”
“但是，這裏，全是以太。”謝方餘舉起雙手。“我，死在這裏都可以！”
他帶著純粹愉快的神情。
研究得以派上用場，他重提水手服，“源於小時候的影響。六歲還是七歲的時候。”
“你被比自己大十歲的鄰居姐姐強/奸了嗎？”棱子問。比劃，“穿水手服那種。”
“哦，那倒沒有。”陰沈男都想報警了！謝方餘倒很正常，“是小時候看電視，魔法少女，我深受感動。”
“她們倒是穿水手服變身的。”他補充。
“太帥了、好酷、又是英雄！我也想變身！”他舉起雙手，放下，“可惜我是男的。”
“嗯嗯也可以看假面騎士和奧特曼的，剛好碰到那個算你倒黴。”棱子說。
“尤其水手服還輕飄飄的，裙子短短的，很方便行動的樣子。”謝方餘說。
棱子露出鄙視表情。裙子短短的，得出的結論是‘很方便行動’
就算再怎麽超凡脫俗的天才科學家，說這話別人也不會信的！
謝方餘臉紅了。
他說“啊，啊。我承認我就是有點想啦。青春期嘛！”
“你青春期可真夠早的。‘六歲還是七歲的時候。’”棱子鸚鵡學舌，鄙視神情加倍。“色小鬼。”
“咕！”謝方餘仿佛被人往肚子打了一拳，身體往後縮。
陰沈男在他彎腰露出的空隙裏敬畏的看棱子。
眼鏡推眼鏡，他想，嗯，被棱子這種冷若冰霜的表情罵，長期以往不會產生影響，變成‘喜歡被女生罵’的體質吧！
真是危險。造孽啊……
總之摒棄了假面騎士的裝甲變身、奧特曼幾十米高身軀、戰隊的緊身衣，選水手服的初衷確實有點色小鬼。
“弗洛伊德心理研究也說一切的原型都是性嘛！”謝方餘自暴自棄。
“不過之後是真的，想提升水手服戰衣的性能，並且讓穿它的人成為英雄。”
“就是想讓別人穿。”他很輕松。
這話說得太露骨了！連陰沈女都對他退避了。“你是想看別人穿吧。”
“看吧。”謝方餘攤手。“不管誰都這反應。”
和對棱子時不一樣，對陰沈女他沒臉紅，還露出了‘這就是凡人’的表情。
“沒法理解我！”謝方餘大聲說。
“你真討人厭啊。”陰沈女說。
“和外面的人說不行。那第一個試驗品找誰？妹妹吧。一般都這麽想。羅布奧特曼也是兄妹一起變身的，可惜我沒有妹妹！”
他說了那麽一大通，得出這個結論，神情開朗，一點都沒有羞愧。
棱子想那前面的鋪墊是幹嘛的？
“遠房的表妹都沒有。緊急去找了都沒有。”
“還‘緊急去找’呢。”陰沈女說。
“如果我遠房表哥第一次見面拿出這個，我是要報警的。”杜昭琪很平靜地說。
“那就是姐姐？”謝方餘說。“可我也沒姐姐。年長女性，倒是有來家裏幫傭的阿姨，但總感覺超過範圍了。”
“我要懷疑你的人格了。”杜昭琪面無表情快速說。
她手伸過去。好像想把他和棱子隔離開一樣。
“總之試著請求了我媽。”謝方餘說。
所有人都傻眼了。
不知為何大家都看向大媽。大概是因為她反應最大。
雖然沒發出聲音，不過嘴巴張得像漫畫裏一樣。
她被看之後就瘋狂擺手。“不不不不行的。不管誰說都不行的。”
她兒子如果提這種請求。她當場打死了好嗎。
“又沒請求你。”謝方餘鄙視的神情是不是和棱子學的啊？
他一臉‘幹嘛要給自己加戲’，繞過她繼續說。
“就是在我考上大學後。”
“‘還以為你要沒飯吃當流浪漢’，出成績時，飯桌上，我爸我媽都哭了，說什麽都答應我，就試著請求了。”
“當場啊？”陰沈女神情覆雜。
“從天堂到地獄。也不過如此。”她簡直像小聲念詩。
剛剛覺得兒子有了點希望。可……
現在重開再生一個也來不及，更何況第一胎就是謝方餘這種小孩，很難不懷疑自己的基因。
是不是有什麽超隱性缺陷，之後生下也只是重覆他的悲劇……
“沒，特意挑了我爸不在的時間！”謝方餘說“你把我當白癡？”
又轉郁悶。“結果差點被閃現在後面的老爸打死。”
“那不還是白癡嗎……”杜昭琪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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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貨員。”棱子表情微妙,說“我知道你為什麽被拉進來了。”
這裏的售貨員剛剛缺位。
她和眼鏡想的方向完全不一樣。
“但是為什麽。”棱子註視這個有點傳奇經歷的帥哥，“在說到自己的現實生活的時候，至少也要說繼承了一大筆遺產嘛！”
“你這種人設。”她好心提醒,“是不太好為錢所累的。”
“嗯。”
“不然就會被當成流浪貓。”
“飯團很好吃。”謝方餘的笑容沒有一絲陰霾。
“員工福利可以把賣不掉的拿走。你要來店裏的話，也給你打折。”
“……謝謝。”棱子說。
她不由得幻想起了兩人一起打工的場景，當然是生前,估計會蠻開心的吧。
如果有這樣子的打工同伴，感覺可以在心裏建立比他更高的地位。
‘哈哈，怎麽會大學中輟嘛。’——by根本不去上學的高中生。
‘再加上。’棱子認真地打量他。
像貓兒一樣微微上挑的眼睛。細看過去,就沒有哪裏像貓了。
他的眼瞳是琥珀色的,也有種琥珀的質感，不過中國人的眼睛與其說是黑,倒不如說大多數都有點深棕，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盯著他看了有半分鐘，從第十秒開始,所有人就都屏住呼吸，傾斜視線過來看著棱子了。
打量一個人半分鐘就算很長了嗎？還是因為前面沒有任何鋪墊？
“總之是一張女生會感興趣的臉。”棱子下結論。
“不，男生也覺得他很帥來著。”陰沈男說。
這時候插什麽嘴。陰沈女用手肘打了他一下。
謝方餘在那裏笑，得意洋洋,說謝謝謝謝。
“嗯,這個反應就很糟了。”棱子用打量的眼光看他。
“有種落拓的魅力，和日常生活格格不入，‘和他相處也許自己會被拋棄’，渣男的feeling。”
“女生都是很怕受傷的動物。並且在社會生活中已經進化出了防衛機制。”
他既然表現的這麽裝模作樣,女生當然也會更裝模作樣的對待他。
尤其他遇到的類型等級都很高。
“還被一個學姐請吃了一頓飯。”謝方餘表情很郁悶。
“你請她吃？”杜昭琪問。
“不,學姐掏的錢啦。”謝方餘表情更勉強，“結果發現她有男朋友,被當場找上門打了。”
“那是你不好。”棱子笑。
聽他描述也覺得有點疼。棱子摸了一下他的臉，又笑了。
“是被騙的人不好。”她用力說。
說起戀愛和男女游戲話題，棱子簡直是小惡魔中的小惡魔。
旁邊那位初中生倒是臉紅。
杜昭琪用兩只手捂住臉，好想說話又不太敢說的樣子，這才是真正羞澀的少女啊。
禮尚往來，謝方餘問“之前她叫你‘棱子學姐’？”
棱子嗯一聲，“以前組過搖滾樂團。這方面也是她前輩。”
“咦，還幹過這個？”
“幹過幹過。”棱子說。“為此還指著父親的鼻子罵。”
和小梢接觸的時候，她已經幾乎不去上學了。
棱子也不會樂器，偶爾看氣氛會拿著吉他，是樂隊的主唱。
“大概在初中的時候，很火，差點出道。”
“為什麽沒呢？”謝方餘問。
“因為用話筒架毆打了爬上臺的粉絲。”
“。”
“之後樂隊就解散了。”
‘還幹了那事啊。’陰沈男想。
“他讓我很害怕。”棱子說。
該害怕的是他吧。陰沈男想。
“因為爬上來的時候在摸我的腳，我以為是爸爸派過來的間諜，就用靴子踩了他的臉。”
“鼻梁骨那個時候也碎了。但他還是在往上爬，或者說是我把他給揪了上來。”
棱子沒有表情，“話筒架如果要拿起來砸人的話，那個線就會纏著他，他就繼續往上。”
“然後我就啪、啪、啪。”她每說一下，都會做出一個揮動的動作。
“嗯，我以為是爸爸派來的間諜。”棱子再次說。
棱子也有被害妄想呢。
好像從以前到現在，不管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她都會以為是爸爸做的。
“那是你爸不好。”謝方餘很迅速的下了決斷。
“啊，別那麽說。”棱子笑。“那太小說男主角了，不適合你。”
“啊？”
“安慰女主角的戲碼。”棱子說。
她真的說自己是女主角了。
“我想你還是適合當那種寵物型或者小精靈型的男生，游離在旁邊，不要對這種事情發表看法比較好。”
謝方餘認真的點了點頭。“受教了。”
陰沈女感覺好想尖叫，想說只有鏡棱子一個人這麽看而已，不過沒敢。
他好像也完全沒準備改，只是收集了‘女生評價’這種市場數據而已。
雖然現在不用，不過他別是想根據這個建立模型，以後進化成‘萬人尖叫的超級大帥哥’吧？？
醒醒！從棱子那收集數據，只會變成無可救藥的——廢人、白癡、和沙包的。
“嗯嗯，只要漂漂亮亮的存在就好了。”棱子很開心，“再發揮你的用處。”
“用處？”
“不然的話。”棱子笑得眼睛都瞇起來，“幹嘛要讓你活下來呢。”
她好危險。棱子是那種上一秒和你笑著聊天，下一秒就能做個手勢，‘衛兵，拖出去斬了’的人。
大媽在咽口水。謝方餘表情卻很正常。“哦哦！”他說。
“就是說你需要我天才的才能吧？”
這人真沒禮貌。杜昭琪看他。
“那先讓我把故事講完吧。鬼故事。”謝方餘若有所思看了棱子一眼。“你也很需要才對。”
棱子笑著做了個‘請’。
因為謝方餘是這種背景，所以在游戲裏簡直如魚得水。
“一上來就是眼鏡男在列車耳提面命真是饒了我吧。”
“餵！”
“但是，這裏，全是以太。”謝方餘舉起雙手。“我，死在這裏都可以！”
他帶著純粹愉快的神情。
研究得以派上用場，他重提水手服，“源於小時候的影響。六歲還是七歲的時候。”
“你被比自己大十歲的鄰居姐姐強/奸了嗎？”棱子問。比劃，“穿水手服那種。”
“哦，那倒沒有。”陰沈男都想報警了！謝方餘倒很正常，“是小時候看電視，魔法少女，我深受感動。”
“她們倒是穿水手服變身的。”他補充。
“太帥了、好酷、又是英雄！我也想變身！”他舉起雙手，放下，“可惜我是男的。”
“嗯嗯也可以看假面騎士和奧特曼的，剛好碰到那個算你倒黴。”棱子說。
“尤其水手服還輕飄飄的，裙子短短的，很方便行動的樣子。”謝方餘說。
棱子露出鄙視表情。裙子短短的，得出的結論是‘很方便行動’
就算再怎麽超凡脫俗的天才科學家，說這話別人也不會信的！
謝方餘臉紅了。
他說“啊，啊。我承認我就是有點想啦。青春期嘛！”
“你青春期可真夠早的。‘六歲還是七歲的時候。’”棱子鸚鵡學舌，鄙視神情加倍。“色小鬼。”
“咕！”謝方餘仿佛被人往肚子打了一拳，身體往後縮。
陰沈男在他彎腰露出的空隙裏敬畏的看棱子。
眼鏡推眼鏡，他想，嗯，被棱子這種冷若冰霜的表情罵，長期以往不會產生影響，變成‘喜歡被女生罵’的體質吧！
真是危險。造孽啊……
總之摒棄了假面騎士的裝甲變身、奧特曼幾十米高身軀、戰隊的緊身衣，選水手服的初衷確實有點色小鬼。
“弗洛伊德心理研究也說一切的原型都是性嘛！”謝方餘自暴自棄。
“不過之後是真的，想提升水手服戰衣的性能，並且讓穿它的人成為英雄。”
“就是想讓別人穿。”他很輕松。
這話說得太露骨了！連陰沈女都對他退避了。“你是想看別人穿吧。”
“看吧。”謝方餘攤手。“不管誰都這反應。”
和對棱子時不一樣，對陰沈女他沒臉紅，還露出了‘這就是凡人’的表情。
“沒法理解我！”謝方餘大聲說。
“你真討人厭啊。”陰沈女說。
“和外面的人說不行。那第一個試驗品找誰？妹妹吧。一般都這麽想。羅布奧特曼也是兄妹一起變身的，可惜我沒有妹妹！”
他說了那麽一大通，得出這個結論，神情開朗，一點都沒有羞愧。
棱子想那前面的鋪墊是幹嘛的？
“遠房的表妹都沒有。緊急去找了都沒有。”
“還‘緊急去找’呢。”陰沈女說。
“如果我遠房表哥第一次見面拿出這個，我是要報警的。”杜昭琪很平靜地說。
“那就是姐姐？”謝方餘說。“可我也沒姐姐。年長女性，倒是有來家裏幫傭的阿姨，但總感覺超過範圍了。”
“我要懷疑你的人格了。”杜昭琪面無表情快速說。
她手伸過去。好像想把他和棱子隔離開一樣。
“總之試著請求了我媽。”謝方餘說。
所有人都傻眼了。
不知為何大家都看向大媽。大概是因為她反應最大。
雖然沒發出聲音，不過嘴巴張得像漫畫裏一樣。
她被看之後就瘋狂擺手。“不不不不行的。不管誰說都不行的。”
她兒子如果提這種請求。她當場打死了好嗎。
“又沒請求你。”謝方餘鄙視的神情是不是和棱子學的啊？
他一臉‘幹嘛要給自己加戲’，繞過她繼續說。
“就是在我考上大學後。”
“‘還以為你要沒飯吃當流浪漢’，出成績時，飯桌上，我爸我媽都哭了，說什麽都答應我，就試著請求了。”
“當場啊？”陰沈女神情覆雜。
“從天堂到地獄。也不過如此。”她簡直像小聲念詩。
剛剛覺得兒子有了點希望。可……
現在重開再生一個也來不及，更何況第一胎就是謝方餘這種小孩，很難不懷疑自己的基因。
是不是有什麽超隱性缺陷，之後生下也只是重覆他的悲劇……
“沒，特意挑了我爸不在的時間！”謝方餘說“你把我當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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