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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張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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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張撲克牌

若月千雪的後背直接撞在墻壁上,突如其來的撞擊帶來了疼痛感。

“額……”若月千雪吃痛的發出悶哼聲。

不僅後背被撞的疼,肩膀也被松田陣平用力的抓著。她現在才深刻的體會到松田陣平的力氣有多大。

她皺眉之後又瞪圓了眼睛。

為什麽?松田陣平為什麽會突然叫自己是怪盜基德?她暴露了嗎……

若月千雪的仔細地回憶著,她不記得自己何時何地暴露過自己的身份。若月千雪擡頭看著松田陣平,眼神迷惘。

月色之下,松田陣平的表情格外冷酷,他那雙黑眸銳利且閃爍著寒光。他緊緊盯著自己,眼神裏貫徹著要將自己逮捕的決心。

若月千雪冷靜的思考著,她不可能暴露身份。

松田陣平這般冷酷的模樣也和平時對待自己的樣子相差很大,這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誤會。

若月千雪的語氣有幾分委屈:“松田警官,你在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是怪盜基德。”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若月千雪非常心虛。從某種角度來說她也算是怪盜基德。

松田陣平冷笑:“別裝了,我不可能被相同的把戲戲耍兩次。”

一想到面前的人是怪盜基德,他只覺得他委屈的模樣非常的可惡!

松田陣平的手摸向手銬的同時,他的身子欺身而上。

若月千雪的柔軟的身體被松田陣平壓著,他身上的煙草味忽然襲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膚被冷氣一點點侵蝕。

松田陣平此刻的模樣就像是認定自己是怪盜基德,他的眼中沒有任何多餘的情感,只有面對罪犯的嚴厲與堅決。

若月千雪深吸了口氣,這才是松田陣平身為刑警時最真實的模樣。

若月千雪:“松田警官!”

伴隨著她的喊聲,松田陣平抓著若月千雪的手腕,將她的手高高舉起然後摔在墻上,緊接著松田陣平以最快的速度將手銬銬在她的手腕處,手銬的另一邊連接著松田陣平的手腕。

被他壓著,鼻尖全是他的氣息,若月千雪稍微把頭往旁邊別去。

松田陣平:“這回你跑不掉了。”

若月千雪深吸了口氣:“我真的不是怪盜基德。”

她大概弄清楚情況了。

松田陣平剛剛說不會被同樣的把戲戲耍兩次,而怪盜基德又非常擅長假扮他人來作案,上一次就假扮成千葉警官。

所以……

若月千雪覺得離譜的同時又覺得這可能是報應,她曾經假扮過怪盜基德,所以這次反過來被怪盜基德所假扮。

松田陣平:“別狡辯。”

若月千雪另一只手抓著松田陣平的手掌:“松田警官,最起碼你能分別出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松田陣平皺眉,警惕的看著若月千雪:“又要耍什麽花招?”

“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松田陣平眉頭皺的更狠。

若月千雪抓著松田陣平的手摸向自己的脖頸處:“我沒有喉結,我是女人,怪盜基德他是男的啊!”

松田陣平粗糲的指腹從若月千雪細膩的肌膚上輕輕劃過,若月千雪為了證實自己的身份,還將腦袋微微向後仰起。

修長白皙的頸部宛若天鵝的頸項,細膩嫩滑的觸感從松田陣平的指尖傳來。

沒有喉結又細膩的肌膚令松田陣平一怔。

他詫異的看著若月千雪:“千雪,真的是你?”

松田陣平還不能完全信任她,如果說怪盜基德的變身技術已經出神入化到混淆性別呢?

若月千雪:“松田警官,我真的是若月千雪。”

松田陣平的手掌尚未從若月千雪的脖頸處離開,他依然對她有所懷疑。

松田陣平探究的視線從若月千雪的臉頰掃過,他的手掌從若月千雪的脖頸處下移然後移到她暴露在外的鎖骨。

若月千雪莫名有些緊張,鎖骨處傳來的冰涼觸感讓她身體微顫。

松田陣平的拇指用力按在若月千雪的鎖骨上,隨即問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裏?”

若月千雪下意識的說:“街……”

不對!第一次見面在街道,她是用怪盜基德的身份。

若月千雪立刻改口:“商場!我當時剛表演完魔術,你因為長島的案子來找我。”

松田陣平這才相信面前的若月千雪是真的若月千雪,松田陣平將手銬打開往後退了一步:“抱歉,剛剛怪盜基德假扮你盜走了畫,我還以為他逃走之後又假扮成你。”

若月千雪松了口氣:“我猜到是怪盜基德假扮我了。”

松田陣平雙手拉著若月千雪的胳膊,將她的身體從冰冷的墻壁上拉開,他單手攬過若月千雪的身子,另一只手摸向她的後背。

他低斂著眼眸看著若月千雪,眼中的冷酷銳利已經散去,現在只有歉意和擔憂:“疼嗎?應該弄疼你了。”

松田陣平回想起剛剛的動作,他強硬的抓著若月千雪的肩膀,粗魯的將她按在墻壁上。

若月千雪唇角上揚:“剛剛有點疼,但現在沒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假扮過怪盜基德的心虛,若月千雪並沒有因為被松田陣平粗暴的對待而感到生氣。

最關鍵的是,他動作這麽粗魯也是以為自己是基德,他所針對的對象並不是自己。那麽她更沒必要生氣。

松田陣平眼眸黯淡,看到若月千雪的笑容就更加覺得內疚。

松田陣平發出一陣無奈的嘆息:“我倒是希望你直接對我發脾氣,而不是對我展露笑容。”

為什麽被自己粗魯對待之後還能露出這麽明媚的笑容?這樣他只會更加內疚,也更加難以抑制對若月千雪的情感。

若月千雪:“松田警官以為我是怪盜基德才下重手的,我沒必要生氣吧?”

松田陣平:“但是弄疼你了。”

若月千雪擡起手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松田警官,我好歹也是有身手的人,只是撞在墻壁上,那疼痛感早就消失了。”

松田陣平皺起眉毛,他的指尖撥開若月千雪靠近肩膀處的領口,只撥動了一點,露出了肩膀處的肌膚。

即便是在昏暗的燈光下,松田陣平依然看到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的印記,那是被自己用力抓住之後所產生的痕跡。

“肩膀很痛吧?”松田陣平的語氣充滿了愧疚。

若月千雪將松田陣平推開:“真的不疼,我的皮膚就是容易留下痕跡!”

松田陣平靜靜的凝視著若月千雪,他深不見底的眼眸裏湧動著情愫。

若月千雪:“松田警官,你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繼續去追基德或許還能追上他。”

松田陣平:“嗯,我先去追他。”

自己現在還有公職在身,確實不能在和若月千雪繼續待在這裏。

松田陣平離開之前說了一句話:“但是和你待在一起,不算是在浪費時間。”

若月千雪詫異:“啊?”

她怎麽都沒想到松田陣平會留下這樣一句話,然後就看到對方奔跑著消失在夜色之中。

若月千雪回餐廳找到宮崎星顏,兩人報警之後就將飲料保存好以便於之後做檢測。

負責這個案子的人是千葉警官,他命人將飲料送去檢查,然後帶著若月千雪、宮崎星顏和犯罪嫌疑人回到警視廳。

審訊室。

若月千雪和宮崎星顏分別交代情況,至於犯罪嫌疑人還沒有醒過來。

千葉警官憂愁的看著若月千雪:“你下手太重了,他還在昏迷。”

若月千雪輕咳了一聲:“我是正當防衛,他先來攻擊我的。”

千葉警官笑著說:“這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若月千雪特地將罪犯拉進巷子裏就是因為那裏沒有監控,她方便出手也可以適當的扭曲一些事實。

半小時後,檢驗結果出來。

裏面的成分足以讓人昏迷數個小時。

宮崎星顏抱著若月千雪的胳膊:“這個男人果然沒安好心!”

若月千雪安撫的拍著宮崎星顏的手背:“我大概猜到是迷藥了。”

千葉警官露出氣憤的表情:“真是可惡,竟然做出這麽下流的事情。”

若月千雪眼中閃爍著冷意:“他看起來很有經驗,如果近期有出現類似的案件很有可能是他做的。”

若月千雪的話提醒了千葉。

千葉立刻去調查了近期發生的案子,近期有兩件強\\奸案尚未抓到兇手,而且受害者都是女高中生。

千葉握緊拳頭:“真是個混蛋。”

若月千雪咬著嘴唇:“畜\\牲。”

她的心中翻湧著怒意,專門找女高中生下手。那些受害者該有多崩潰?她無法想象,只希望將這個混蛋繩之以法。

十分鐘後,混蛋醒了。

千葉對他進行嚴厲的審訊。

若月千雪和宮崎星顏在休息室等待著,宮崎星顏趴在桌子上:“千雪,我好困。”

若月千雪看了一下時間,快十二點,她也跟著打了個哈欠:“我也有點困了。”

她想在千葉審訊完之前睡一會兒,她也趴在桌面上,眼皮漸漸合上。就在她剛要入睡的時候,煙草味撲面而來。

厚實的西裝蓋在了她的身上,若月千雪倏然睜開眼睛。

若月千雪擡起頭和松田陣平溢滿柔情的眼眸對上,她的心臟驟然緊縮。

松田陣平為什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zero:松田陣平!你在做什麽!

hiro:他在偷跑。

hagi:小陣平,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有手段呢?

松田:我在上分啊!有意見?

基德:松田陣平,手下敗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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