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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張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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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張撲克牌

若月千雪轉過身子冷眼看著對自己開槍的人。

對方穿著兜帽衫帶著口罩幾乎將自己的容貌都掩蓋住,唯獨露出的那雙貓眼具有辨識度。

綠川光?

若月千雪不太明白他對自己開槍的原因,她從來沒有以這個身份和綠川光交手過。

正是因為不明白,若月千雪眉頭不由得緊皺,她擡起手按在滑行傘的開關上完全沒有和綠川光動手的念頭。

若月千雪的指尖剛要觸碰到按鈕上,就有一道身影從墻上快速的翻下。

若月千雪擡起頭就看到安室透單手持槍對著自己的手腕開槍。

不是,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安室透怎麽也在?

若月千雪發懵。

安室透手\\槍裏的仍然是空包彈,打在若月千雪的手腕處只是為了讓她不用滑行傘逃跑。

雖然是空包彈,但是威力也不小,若月千雪的手腕疼的發麻,一時之間使不上力氣。

安室透的金發雖然被帽子壓著但是仍然有幾縷碎發被夜風吹的淩亂,他從墻上跳下非常穩健的落在若月千雪的面前。

若月千雪立刻往後退了兩步。

安室透該不會是為了找她報仇吧?

她上次以這個身份出現的時候用鎖鏈鎖住安室透,他估計被鎖了很久。

安室透紫灰色的瞳孔裏散發著冷意:“怪盜基德,又見面了。”

若月千雪保持沈默。

安室透:“沒有想到怪盜基德真的開始搶劫現金了。”

安室透朝著若月千雪步步緊逼,每往前一步周身的冷意都在往若月千雪的身上撩。

若月千雪動了動嘴唇,清冷的少年音緩緩響起:“我不想和你們你打,這沒有意義。”

雖然她是為了幫老人搶回被騙的錢,但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並不是非常光彩的事情,她也很難做到理直氣壯。

若月千雪扔出煙霧彈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松田陣平騎著摩托車出現。

松田陣平駕駛著摩托車停在若月千雪的身邊,他戴著黑色頭盔。

他利落的翻身下車之後,修長的腿朝著若月千雪掃了過去。“你這次別想跑了。”

松田陣平已經是第無數次對上怪盜基德,就在兩天前他就和怪盜基德交手過,但是那狡猾的小偷還是跑了,並且他的下屬上田在追怪盜基德的途中遭遇車禍仍然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松田陣平也因此加重了要將怪盜基德繩之以法的決心。

若月千雪在松田陣平粹著冷意的眼中看著燃燒起的怒意,她稍作分析之後就猜到松田陣平肯定和真正的怪盜基德有過節。

不對,也不能這麽說。

警察和怪盜本身就是對立面。

若月千雪總算是搞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安室透和綠川光會對自己出手估計是為了幫松田陣平,至於他們為什麽會聚在這裏估計是在交流情報。

那麽他們遇見自己大概率就是出於巧合,她和這三個人還真是有著詭異的緣分。

原本只有綠川光她都不想和他打,更別說這三個人一起出現了。

雖然自己有怪盜基德的套裝加持,但是當初單獨和松田還有安室透打的時候都略顯吃力。

拋開安室透和綠川光不談,她不想傷害松田陣平。

而安室透和綠川光上次救了她,她同樣沒理由傷害他們。

若月千雪:“抱歉,我不能被你抓住。”

若月千雪一邊後退,一邊從掌心變出三張撲克牌,她將三張撲克牌朝著松田陣平丟了過去。

松田陣平側身躲開,撲克牌擦著松田陣平的脖頸飛到了他的身後。

綠川光看到那三張撲克牌如同回旋鏢一樣改變了飛行路徑厚立刻出聲提醒:“小心!”

松田陣平餘光瞥見了朝自己飛來的撲克牌,他扣下扳機對著撲克牌開槍。

子彈打穿撲克牌之後,撲克牌爆裂出白色的粉末隆重在松田陣平的身上。

松田陣平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心想這個東西該不會又是胡椒粉吧?

屏住呼吸之後,松田陣平就感覺不對勁,他的身體逐漸動不了了。

松田陣平緊鎖眉頭:“你又做了什麽?”

若月千雪:“警官先生,我不想和你打,所以只能這樣了。”

眼看著另外兩張撲克牌朝著安室透和綠川光飛了過去,松田陣平喊道:“這個撲克牌會把人定住,你們趕緊躲開!”

綠川光和安室透極力想要避開撲克牌,但是兩個人發現撲克牌似乎是鎖定了他們一樣,只要不打在他們身上就會一直追著他們。

最奇怪的是,子彈竟然對撲克牌起不了作用。

若月千雪好心提醒:“效果五分鐘之後就會解除。”

這三張撲克牌是稀有牌,既不會對對方造成傷害又自帶追蹤功能。如果不將這三張撲克牌收回,她覺得太可惜了。

若月千雪運用著怪盜基德套裝裏的鞋子,加快了自己的移動速度。

她幾乎是以閃現的方式從綠川光的身邊掠過收回了那張撲克牌。

綠川光的反應速度更快,他立刻拽住若月千雪的手腕強行將她的胳膊往身後扭去想將她就地逮捕。

握住怪盜的手腕,綠川光只覺得他的手腕比想象中的要纖細,更像是女人的手腕。

若月千雪一個回旋踢朝著綠川光襲擊而去,綠川光被迫松開她的手腕然後撤步。

綠川光撤步之後就看到從自己眼前掃過的鞋子有微弱的電流流動。

綠川光狠狠皺眉,怪盜的身上怎麽都是高科技產品?

若月千雪收回了一張稀有撲克牌之後就駕駛著滑行傘跑了。

看到綠川這個反應速度她就覺得很危險,安室透在格鬥方面只會更厲害。

那兩張稀有的撲克牌之後再找機會回收吧。

看到若月千雪展開白色的滑行傘翺翔在夜空中,松田陣平的眼皮就止不住的跳動:“這個混蛋小偷,每次都變著花樣來。”

安室透還在竭盡全力的躲著撲克牌。

諸伏景光:“要不就讓撲克牌打中你吧,我想等它的效果過去之後就好了。”

安室透覺得hiro說的也有道理,索性停下步伐。

撲克牌最後打在安室透的身上,安室透的身體也逐漸無法動彈。

安室透緊皺眉頭:“上次是鎖鏈,這次是讓人無法行動的粉末。”

安室透覺得他和怪盜基德之間的梁子也算是結下了。

松田陣平咬牙:“是我低估他了。”

原本以為有hiro和zero幫忙,必定可以抓到這個狡猾的小偷,但是他手裏的撲克牌千奇百怪。

諸伏景光站在松田陣平和安室透的中間:“其實抓到他也有辦法的。”

諸伏景光看向了怪盜基德遠去的身影:“我剛剛如果立刻去架狙擊槍可以把他打下來。

松田陣平:“然後他可能就摔死了。”

諸伏景光:“嗯,如果是這樣的高度摔下來確實死了,所以我沒有這麽做。”

再怎麽說也不至於將一名怪盜打死。

安室透:“他的撲克牌千奇百怪,現在甚至還自帶追蹤器。”

怪盜基德的道具顛覆了安室透對科學的認知與理解。

上一次這麽震驚還是因為若月千雪的道具。

這兩個人的道具該不會是出自同一個地方吧?

因為若月千雪和怪盜基德的性別不同並且外貌相差甚遠,所以他沒有把這兩個人完全聯系在一起。

松田陣平身上的效果解除,白色的粉末化作撲克牌掉落在了地上。

松田陣平撿起撲克牌:“他能使用的話,我們是不是也能使用?”

安室透:“不能。”

諸伏景光:“上次有一張鎖鏈的撲克牌,我們試過,甩出去根本沒反應。”

松田陣平將撲克牌揣進口袋裏:“還真是離奇,這撲克牌只能怪盜基德自己使用。”

安室透眼眸冰冷:“呵呵,真是怪異。”

他認為這已經不屬於科學範疇,這分明是魔法。

松田陣平:“是我把事情想的有點簡單。”

諸伏景光:“發生什麽事?怎麽感覺你對怪盜基德的怒意那麽重?”

松田陣平揉著太陽穴:“我一手帶過來的下屬在追怪盜基德的途中出車禍了。”

諸伏景光立刻明白松田陣平的情緒會產生波動:“原來是這樣,難怪感覺你有些沖動。”

松田陣平有些懊惱:“我應該更冷靜一些。”

安室透身上的效果也到時間自動解除,他將撲克牌遞給松田陣平:“松田,這個怪盜的案子你繼續追蹤,我和hiro如果發現他的行蹤也會通知你。”

“好,謝了。”

松田陣平接過撲克牌:“關於藤田的案子,我已經把最新消息同步給你們了,你們調查的時候註意安全。”

三個人今晚相聚是因為藤田和伊織的案子,藤田留下的線索至關重要。

安室透:“我和hiro最近遇到了點麻煩,估計長達一段時間不能和你見面。”

他們現在的首要認為是解除琴酒對hiro的懷疑。

安室透擡手搭在松田陣平的肩膀上:“你也註意安全,別出事。”

雖然松田陣平被調到搜查一課,遠比在爆\\炸\\物處理班時安全,但是安室透還是因為萩原的離開而有著擔憂。

松田陣平揚起自信的笑容:“我不會出事的,反倒是你和hiro要更加小心。”

諸伏景光眼中漫著溫柔的笑意:“放心吧,我和zero也不會出事的。”

三個人在黑暗中分開,各自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若月千雪在家附近收起了怪盜基德的套裝,然後快跑著回家。

到家之後,若月千雪倚在墻壁上大口喘息。

累死了,她真的很害怕那三個人突然追上來,畢竟他們的戰鬥力異於常人。

哆啦A夢拿出扇子給若月千雪扇風:“千雪,今晚的詐騙犯很厲害嗎?你怎麽看起來這麽疲憊。”

若月千雪露出無奈的笑容:“詐騙犯雖然狡猾了點但是也不厲害,主要是我遇到了三個人。”

哆啦A夢一聽是三個人立刻就解碼了他們的身份:“莫非是松田陣平、綠川光和安室透?”

若月千雪點頭:“沒錯,就是他們。”

哆啦A夢嚇得捂嘴:“這也太恐怖了。”

還有什麽比同時遇到那三個人更恐怖的事情嗎?尤其是和那三個人交手。

若月千雪:“要不是用了稀有撲克牌,我怕是逃不掉了。”

她是真的很害怕他們用子彈把滑行傘打壞,那樣的話真的會被抓住。她怎麽都沒想到出去找詐騙犯要錢會遇到他們。

哆啦A夢:“千雪你和他們還挺有緣分,好像每次你做一些灰色事件的時候都會和他們碰上呢。”

若月千雪忍不住自嘲:“是啊,我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哆啦A夢:“還好有怪盜基德套裝,不然的話……”

若月千雪:“那我可能已經被松田陣平帶回到警局了。”

如果她用本體去搶錢然後遇到松田陣平,那後果會怎麽樣?

松田陣平會因為和她是朋友而放她走嗎?她認為不會,松田陣平並不是那種徇私的人。

若月千雪撇嘴:“我先洗澡,出了一身汗。”

雖然沒有和他們過幾招卻渾身是汗,那三個人的壓迫感真的扛不住。

洗完澡,若月千雪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祈禱下次出任務的時候不要再遇到松田警官了!”

三天後的早上。

若月千雪正在做早餐的時候聽到了門鈴聲。

若月千雪去開門就看到了穿著黑色西裝的松田陣平。

他單身撐在墻壁上,手上拎著一個袋子。

若月千雪看到松田陣平的瞬間還有些心虛,但是轉念一想他不可能識破自己的身份。

若月千雪盡可能的保持冷靜:“松田警官,你怎麽來了?”

松田陣平:“訂的游戲卡帶到了就給你送過來了。”

若月千雪:“是最近新出的乙女游戲嗎?”

松田陣平點頭:“嗯,你最近沒有打工了吧?”

若月千雪回答:“沒打工了。”

松田陣平:“那正好。”

松田陣平將袋子遞給若月千雪:“在家打游戲還是挺快樂的。”

若月千雪接過袋子:“讓松田警官破費了。”

松田陣平給她的東西太多了,她得想辦法回禮。

若月千雪的視線在松田陣平的身上掃了一圈,送墨鏡還是領帶呢?還是送一些其它的東西?

若月千雪陷入糾結。

松田陣平擡起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我先去警視廳了,等我下次輪休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出去玩。”

若月千雪驚訝的看著松田陣平:“嗯?一起去出去玩?”

松田警官竟然會約她一起出去玩?這實在是奇怪。

松田陣平給了一個合理的解釋:“班長也好還是同事也好,我和他們的休息日很難湊在一起。”

他甚至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每次都自己出去,挺沒意思。”

若月千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也知道和異性單獨出去玩這個事情意味著什麽。

松田陣平見若月千雪沒說話:“當然你不願意也沒關系,我只是隨口一說。”

若月千雪仰起頭看著松田陣平,松田陣平俊逸的臉上透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對方是正義凜然的警察,她剛剛的思想或許狹隘了。

異性之間既然可以成為朋友,那麽共同出去玩也並非意味著約會。

若月千雪:“沒有不願意,如果我有時間的話。”

松田陣平心底非常緊張,遠不像表面上那般的雲淡清風。

他生怕若月千雪會覺得唐突或者覺得他圖謀不軌,但是他仔細想過了,他和若月千雪的身份懸殊,如果他不制造機會,那麽他和若月千雪連見面都很難,兩個人的關系會逐漸淪為網友。

松田陣平勾唇笑了:“好,那你好好享受暑假。”

若月千雪:“松田警官工作的時候註意安全。”

松田陣平:“謝謝關心。”

松田陣平離開之後,若月千雪稍微松了口氣。

果然做了不太光彩的事情之後在面對松田陣平的時候就會有些心虛,警察這個身份天然就帶著壓迫感。

若月千雪轉身回廚房的時候看到哆啦A夢躲在門後面。

若月千雪嚇了一跳:“小哆啦,你怎麽在這裏?”

哆啦A夢瞇著眼睛:“千雪,剛剛那個人是松田陣平?”

若月千雪點頭:“是哦。”

哆啦A夢:“他要約你出去玩??”

若月千雪:“是的。”

哆啦A夢咬牙,這家夥竟然單獨約千雪。

他好歹也是警察,竟然對未成年出手。

哆啦A夢忍無可忍,直接從口袋裏掏出正常大小的空氣pao:“千雪,他肯定是懷疑你的身份,讓我去解決他!”

走遠的松田陣平狠狠的打了個噴嚏,他覺得有人在背後罵他。

今天有一條不太好的評論,受了打擊,逐漸懷疑自己寫的有問題,唉!(狠狠嘆氣)

但是仔細想想,不管怎麽寫應該都會有人不喜歡吧,謝謝看到這裏的你們,謝謝你們喜歡我寫的小說(非常非常感謝!)別聽我啰嗦咯,還是看下面的小劇場吧!

千雪:我願用吃素一個月換下次搶錢的時候不要遇到他們!

作者:不可能的,我不允許(餵!)

松田:為什麽哆啦A夢討厭我?

zero:那不是肯定的嗎,你圖謀不軌啊!

hiro:想不到松田還學會制造機會了。

hagi:小陣平真的長大了呢(欣慰)

小哆啦:有我在,你們休想對千雪做些什麽!

啾啾:還有我!

伊達:小哆啦,啾啾。我和你們統一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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