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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張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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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張撲克牌

若月千雪反應過來要往後躲的時候,松田陣平拽住她的胳膊。

“現在躲已經晚了。”松田陣平黑曜石般的眸子裏點綴著淡淡的笑意。

若月千雪解釋:“分神了。”

還好這次松田陣平沒有用力的去彈她額頭。

松田陣平又問了一遍:“想什麽呢?”

若月千雪嘆了口氣:“我在想怎麽辨別一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松田陣平不知道為什麽若月千雪突然會思考這個問題但還是發表了自己的想法:“這是相對的,也許對你而言是好人的人對別人不是。”

若月千雪醍醐灌頂,松田陣平的話解除了她心中的疑惑。

若月千雪:“松田警官說的很有道理。”

她可以停止對安室透和綠川光身份的探究,至少這兩個人目前來說還算不上是壞人。

若月千雪:“松田警官,你怎麽在這?”

若月千雪才反應過來現在是半夜十二點。

這個時間松田陣平怎麽會在這裏。

松田陣平將手搭在後腦勺處:“嘛,剛剛在這附近出警正好碰到你了。”

若月千雪了然的點了點頭:“這樣啊,還挺巧的。”

松田陣平:“這麽早就下班了?”

夜班通常都要上到早上六點。

實際上松田陣平下班之後就潛伏在酒吧的附近,他認為夜晚的酒吧更不安全。

若月千雪省略了酒吧裏發生的事情:“經理大發慈悲。”

按照綠川光的意思不讓她告訴任何人,那這裏面也一定包含松田警官。

松田陣平的眼神裏充滿期望:“那請假的事情呢?”

若月千雪勾唇淺笑:“經理批了明天的假。”

松田陣平如釋重負:“那就好。”

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把若月千雪從酒吧支開。

若月千雪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松田陣平:“你今晚好好休息,我們明天上午十點出發。”

若月千雪點頭:“好。”

第二天早上。

若月千雪穿了一條古著風格的長裙,然後將道具都放進背包裏。

哆啦A夢很警惕的說:“千雪,你要小心一些!”

若月千雪疑惑的看著哆啦A夢:“嗯?小心什麽?”

哆啦A夢皺著眉毛:“上次邀請你去生日宴會表演魔術還挺正常,但是這次的理由也太牽強了。”

若月千雪收拾道具的手停頓了一下,她轉頭看著哆啦A夢:“因為是松田警官的請求我就沒想太多,你這麽一說好像是挺牽強。”

但是松田陣平著急的樣子也不是假的,他沒有理由騙自己吧?

哆啦A夢冷哼了一聲:“雖然他是警察,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

若月千雪思考了一下:“不用擔心,我對松田警官來說也沒有什麽有利可圖的吧?”

哆啦A夢瞪圓了眼睛:“不不不不!千雪你不要把男人想的太簡單了!”

若月千雪:“我又沒有錢,也沒有權力,難道是圖我的魔術手法?”

哆啦A夢嘆氣:“唉!就不能是圖你這個人嗎?”

哆啦A夢很憂愁,千雪對男人沒什麽防備啊。

若月千雪聽到之後就笑了:“不會的,松田警官不會喜歡高中生的。”

她覺得松田陣平的道德感還是很強,警察和未成年怎麽都不可能。

哆啦A夢凝視著若月千雪的臉頰:“想不到你還挺信任松田警官的。”

哆啦A夢有些傷心。

原本千雪最信任的異性就是他,後來又冒出一個啾啾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松田警官。

哆啦A夢氣的直搖尾巴,他倒要看看那個松田警官的真面目。

若月千雪:“好像是這樣。”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對松田警官便充滿了信任,畢竟兩個人一起經歷了這麽多案件。

哆啦A夢:“反正千雪保護好自己就好。”

若月千雪對著哆啦A夢眨眼:“放心吧,有小哆啦的道具,誰都欺負不了我。”

哆啦A夢:“嗯嗯。”

十點。

松田陣平準時來到了若月家。

若月千雪搬著行李箱走到了門外,哆啦A夢抱著道具趴在窗前。

[內心解讀器]

哆啦A夢將道具對準松田陣平:“我倒要看看這位警察先生心裏想的是什麽!”

[我一定要保護好千雪。]

[我絕對不會讓她再被卷入到危險的案件裏。]

[為了保證她的人身安全,就算說謊也可以。]

哆啦A夢很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沒有想到松田警官的內心想法是這樣的,存粹只是為了保護千雪。

哆啦A夢將道具收好,他姑且相信松田警官的為人確實還不錯。

“早上好。”松田陣平朝著若月千雪打招呼然後將她背後的雙肩包拿了下來。。

若月千雪:“早上好。”

將背包放到後備箱之後,兩個人就坐進車裏。

松田陣平駕駛著車子朝著神奈川行駛。

松田陣平的開車的手法非常的狂野,這一次比上次去生日宴的時候還要狂野。

若月千雪的身子跟著車子飄逸而產生晃動。

“松田警官原先的夢想是當賽車手嗎?”若月千雪抓著把手問了一句。

松田陣平稍微放慢了車速;“不是,只是有位朋友喜歡這樣開車,我習慣性模仿他。”

若月千雪:“那位朋友是賽車手嗎?”

松田陣平嘴角溢出苦笑:“是警察。”

若月千雪:“誒?那怎麽從來沒見過,感覺松田警官大多數時候都是獨來獨往。”

松田陣平的眼中浮現出一抹憂傷:“因為他不在了。”

這幾個字忽然擊中若月千雪的心臟,好友去世的痛苦和遺憾她太明白了。

若月千雪握著把手的手不斷收緊:“抱歉,我不該問的。”

松田陣平:“沒必要道歉。”

若月千雪將身子完全靠在椅背上:“我也有一位很好的朋友去世了。”

松田陣平用餘光看了若月千雪一眼。

若月千雪:“所以我理解松田警官的心情。”

松田陣平不知道該說什麽,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沒說話。

悲傷的話題帶來了沈默。

四十分鐘後。

到達神奈川。

松田丈太郎在得知松田陣平要回來之後就開始打掃屋子,尤其他聽說這一次還帶回來了一位異性。

一開始松田丈太郎還以為松田陣平談戀愛,準備帶女朋友見家長還有些激動,結果松田陣平卻說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危還讓自己配合演戲。

這可難倒松田丈太郎,他打拳擊、喝酒都很厲害。

但唯獨這個演戲……

就在松田丈太郎還在為自己的演技發愁的時候,他聽到門鈴聲。

松田丈太郎立馬出去迎接,腦海裏不斷播放他之前演練的畫面。

松田丈太郎來到大門口對著松田陣平嘆氣:“終於知道回來看我了。”

松田陣平:“爸,這位是若月千雪。”

松田丈太郎看著若月千雪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這小姑娘長得也太漂亮了。

他擔心的看了自家兒子一眼,這小子應該真的只是出於警察的職責想要保護她沒有別的任何心思吧?他記得這個小姑娘還只是高中生。

松田丈太郎笑的和藹:“千雪你好,我是松田陣平的父親松田丈太郎,你隨意稱呼我。”

若月千雪揚唇笑了:“伯父您好,你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松田丈太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忘記演戲立刻輕咳了一聲:“唉,這小子能回來看我,我心情就好點。”

松田丈太郎確實渾渾噩噩了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已經好了,徹底從比賽的遺憾裏走出來了。

他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麽去演憂郁的老年人。

松田陣平:“我們進屋說吧。”

三個人進屋。

松田太丈郎給千雪和松田倒了茶水。

“年紀大了就覺得生活沒意思了。”松田丈太郎開始背誦松田陣平為他準備好的臺詞。

若月千雪柔聲說道:“我給伯父表演魔術吧?不知道伯父喜不喜歡。”

松田丈太郎露出頗有興趣的表情:“魔術?聽起來挺有意思的。”

若月千雪憑空變出一朵紅玫瑰,她將玫瑰花舉到松田丈太郎的面前,隨後手輕輕一晃玫瑰花變成了鉆石做成的玫瑰花。

松田丈太郎發出了驚呼聲:“喔,好厲害!”

若月千雪擡起另一只手輕輕抹過鉆石做的玫瑰,鉆石閃爍著極光般炫麗的色彩。

隨後,若月千雪握著鉆石玫瑰的手輕輕抖了一下。

原本只存在於鉆石裏的景象突然印在了房間裏。

松田陣平很震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他沒想到若月千雪準備的魔術如此的絢麗。

一想到她認真的準備魔術,松田陣平的內心油然而生一股罪惡感。

說到底他還是對她說了謊,他的父親沒有的什麽抑郁癥也沒有情緒不好,可是他還是利用她的善良將她騙到了這裏。

道德感強的人就是如此,即便他所做的一切是為了保護她,但還是會因為說謊而譴責自己。

松田陣平決定等到酒吧的事情過了之後,他會主動向若月千雪道歉。

若月千雪打了個響指,極光消失之後鉆石玫瑰花突然裂開。

裏面的花瓣如漫天飛雪一般的落下。

若月千雪撿起一瓣玫瑰遞給松田丈太郎。

松田丈太郎:“給我的嗎?”

若月千雪點頭:“是的。”

松田丈太郎接過玫瑰花瓣,若月千雪握住松田丈太郎的手。

花瓣突然炸開,一枚獎牌落在松田丈太郎的掌心。

松田陣平看著那枚獎牌忍不住勾起唇角。

松田丈太郎看到獎牌的時候眼眶不由得紅了,他握緊獎牌:“從前打比賽的日子還真是令人難忘啊!”

若月千雪:“伯父的心情有稍微好點嗎?”

松田丈太郎完全沈浸在若月千雪驚人的魔術裏,再加上這枚獎牌勾起他的無數回憶,他握著獎牌放在胸前:“很好呢,千雪的表演讓我很高興。”

松田陣平:……

老爸,臺詞完全錯了啊!

若月千雪唇邊溢著淡淡的笑容:“那就好。”

松田陣平輕咳了一聲:“那個,我們該吃午飯了。”

松田丈太郎:“走吧,你難得回來又帶了這麽可愛的朋友,我們出去吃大餐!”

若月千雪湊在松田陣平的耳邊問:“松田警官,我們是吃完晚餐回去嗎?”

松田陣平沒有立刻回答,他想到之前答應若月千雪只待一天就回去,她看起來也不願意在這裏過夜。

他能夠理解,但是一天的時間遠遠不夠,降谷和諸伏恐怕沒法這麽快就解決問題。

松田陣平擡起手搭在若月千雪的肩膀上:“對,如果沒有別的意外。”

松田陣平攬著千雪的肩膀將她帶到了玄關處,眸色不由得暗沈了幾分。

他只能主動制造意外。

吃午餐的時候,松田丈太郎非常的照顧千雪。

松田陣平能看出來自家父親對若月千雪的喜愛,不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愛而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喜愛。

吃完午飯回到松田家。

若月千雪又給松田丈太郎表演了許多小魔術,把松田丈太郎逗的特別開心。

松田陣平坐在旁邊一邊給hagi發簡訊講述了今天的經過,像今天這樣平淡又快樂的日子還真是難得。

晚上,三個人在家吃了壽喜鍋。

吃完壽喜鍋,若月千雪就去隔壁的房間開始收拾道具。

松田丈太郎起身然後坐在松田陣平的旁邊,他用手肘碰了一下松田陣平:“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松田丈太郎是不太讚同自家兒子騙人的,他倒是覺得可以大大方方說明事件的緣由,然後將千雪留下。

松田陣平聲音冷冽:“按照之前說的做。”

松田丈太郎:“我勸你別這麽做,事後被她知道你在騙她,她不會原諒你的。”

松田丈太郎是過來人,他太了解女孩子有多麽討厭欺騙了,即便是善意的謊言那也是謊言。

松田陣平擡起手扶著自己的額頭,聲音低沈:“爸,你不了解她,就算我道明真相她也不會留下,她的性格非常獨立,甚至還會覺得給我添了麻煩。”

松田丈太郎:“哦?原來是這樣啊。”

松田丈太郎摸著自己的下巴擺出了但父親的威嚴姿態:“但這依舊不是你騙人的借口。”

松田陣平起身:“就這一次。”

他只會騙她這一次。

松田陣平去了隔壁房間,他坐在若月千雪旁邊:“千雪。”

若月千雪:“嗯?怎麽了?”

松田陣平擡起手扶著自己的額頭:“我的頭好暈。”

松田陣平的眼神變得空洞起來,臉色變得蒼白。

若月千雪擔心的問:“怎麽會突然頭暈?”

松田陣平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可能是眩暈癥犯了。”

松田陣平:“沒大事,我去拿藥。”

松田陣平剛起身,身子就開始搖晃。

若月千雪察覺到松田陣平快要摔倒立刻起身撐住松田陣平的肩膀。

但是松田陣平演戲演的太過了,渾身都是肌肉的松田看起來並不怕但是體重卻不輕。

他全身的重量朝著若月千雪壓去,若月千雪沒想到松田陣平會摔的這麽狠,雙臂的力量完全撐不住松田陣平的重量,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松田陣平直接將若月千雪壓在的身下,他柔順的卷發全部埋在若月千雪細膩的脖頸處。

若月千雪瞪圓了眼睛,大腦短暫的宕機。

松田陣平怎麽都沒料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電視劇裏的橋段竟然發生在了現實……

寶子們,我來加更咯~

大家早點休息!晚安啵啵=3=

(另外,可以卑微球球寶子們的評論嗎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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