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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張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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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張撲克牌

萊伊看了一樣波本和蘇格蘭。

他看到這兩個人的視線有意無意往門上瞟的時候就忍不住鎖眉。

萊伊冷聲說:“進。”

若月千雪穿著保潔的制服走進包間,然後將酒放在了桌面上。

三道灼熱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安室透和綠川光盯著她看也就算了,為什麽這個長發帥哥也要盯著自己?

萊伊問:“你是保潔?”

若月千雪:“嗯,有什麽問題嗎?”

萊伊:“我有潔癖,下次你別進來。”

讓她進來真的挺危險的,波本和蘇格蘭的視線就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

若月千雪擡眼看著萊伊很平靜地說:“嗯,好。”

若月千雪將開酒器放在了桌上:“那你自己開酒?”

萊伊的視線變得冷冽:“對,出去。”

若月千雪倒吸了口涼氣,她立刻從包間離開。

波本笑著說:“萊伊,對女孩子應該紳士一下啊!”

蘇格蘭:“萊伊對漂亮的女孩子也這麽冷酷嗎?”

萊伊嘴角壓著冷笑,冷冰冰的看著波本和蘇格蘭。

他們兩個還好意思說紳士這個詞?那天晚上做了什麽,他們心裏沒數??

萊伊:“還真是抱歉,我對任何人都是這樣的態度。”

萊伊開了酒倒進酒杯裏然後一飲而盡。

波本單手撐著下巴:“嘛,距離任務結束的時間快到了,我們得抓緊。”

萊伊碧綠的眼眸裏露出狠戾:“我會殺了他的。”

萊伊有顧慮,如果要救下那名來自ICPO的刑警,光靠個人力量是不夠的,而且組織對這次的任務格外重視,一旦出了差錯,他的身份一定會遭到懷疑。

萊伊的視線在波本和蘇格蘭的身上掃過。

如果能利用他們就好了,但是波本和蘇格蘭都是很聰明的人,極有可能被他們察覺到。

波本和蘇格蘭也在內心籌劃怎麽才能在不被萊伊發現的情況下破壞這次的任務。

若月千雪從包房出去的時候,井上伊織走了過來。

“千雪,你幹嘛去了?”井上伊織皺眉問。

若月千雪:“你剛剛不是去忙了嗎?我就把酒送進那個包房裏了。”

井上伊織看了一眼包房緊閉著的門:“千雪,服務生的事情你不要參與。”

若月千雪:“可是……”

井上伊織有些嚴厲:“有任何事情叫我就可以了。”

若月千雪放棄反駁只能點頭:“好吧,我知道了。”

井上伊織露出欣慰的笑容。

若月千雪回到角落裏站著,井上伊織看向波本等人待著的包房時眼中閃過利刃般鋒利的目光。

到了交班時間。

若月千雪換回自己的衣服背著包回家,走在夜路上她能清晰的感知到有人在跟蹤自己。

不會又是安室透和綠川光?

那兩個人應該不會這麽無聊吧?

若月千雪緊蹙著眉毛,她在下一個路口拐彎,後背緊貼著墻壁站立。

準備等跟蹤自己的人出現時給他打倒。

但是腳步聲卻突然消失了,若月千雪覺得有些詭異,她思考了片刻之後打算多等一會兒。

十幾秒過去,又有腳步聲響起。

就在那人經過若月千雪身邊的時候,若月千雪繞著手裏的絲線沖了出去。

她以極快的速度將絲線纏繞在對方的脖頸上,然後將人壓在墻壁上。

被若月千雪忽然以這種方式招待的安室透整個人都懵了。

一旁的諸伏景光開著這一幕不由得將貓眼睜大。

安室透的反應很快,若月千雪沖出來的那個瞬間他下意識就想多開的,但是看到對方是若月千雪時瞬間沒了戒備。

結果就被她直接按在了墻上,脖子上還被纏繞著的線就像刀刃一樣尖銳。

“你們跟蹤我?”若月千雪的眼神散發著幽冷的光,眼底深處的戾氣在緩緩流動著。

安室透無辜的看著壓著自己的若月千雪:“若月小姐,我們只是正常走過這個街道。”

她真的是女高嗎?這速度和力道怕不是從小就練習過格鬥術。

若月千雪擰著眉毛:“那你們有沒有看到別的可疑人?”

諸伏景光:“我們走到這條路上的時候就沒看到任何人了,你是懷疑自己被人跟蹤了嗎?”

若月千雪目光淩厲。

所以那個人是憑空消失了?還是說根本就沒人跟著自己呢?

若月千雪不認為是自己的感知出錯。

“嗯,我是感覺有人跟著我的。”若月千雪語氣冰涼:“所以我就在這裏等著,沒想到最後出現的人會是你們。”

安室透擡起指尖捏在那根透明的細線上:“若月小姐可以先把線收回去嗎?我不想被割喉。”

這個特質的材料是他從沒見過的,一但身體的某一處被這個線纏住只要掙紮線就會滲進肉裏,可以說是非常殘忍的武器。

若月千雪盯著安室透看了一會兒然後輕哼了一聲:“嗯哼,好吧。”

安室透提議:“如果真的感覺自己被人跟蹤的話就報警吧,你不是和那位松田警官很熟悉麽?”

若月千雪收回了線:“嗯,我知道了。”

她和松田陣平很熟悉嗎?也沒有到那種地步。

若月千雪往後退了一步:“安室先生抱歉,應該沒有傷到你?”

面對若月千雪毫無誠意的道歉,安室透也沒計較:“沒關系,我知道若月小姐不是故意的。”

若月千雪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看著千雪遠去的背影,諸伏景光擔心的嘆了口氣:“要不要和松田說一聲?她可能真的被人跟蹤了。”

安室透揉了揉自己的金發:“嗯,有必要告訴松田。畢竟以她的這個性格肯定不會主動和松田說的。”

諸伏景光讚同的點頭:“是哦。”

安室透輕笑了一聲:“她大概覺得自己能打過對方。”

諸伏景光:“透和若月小姐認識的時間這麽短,還挺了解她的。”

安室透揚著無奈的笑容:“習慣了,總是要先把別人的性格摸清楚。”

回到家。

哆啦A夢很擔心的問:“千雪你的傷還好嗎?”

他生怕若月千雪傷口因為打工而變得嚴重。

若月千雪揚著笑容:“沒事啦,塗了小哆啦的藥膏愈合的特別快。”

哆啦A夢很警覺:“那就好那就好,沒有遇到什麽不好的事情吧?”

若月千雪捏著下巴:“我感覺有人跟蹤我。”

哆啦A夢:“跟蹤!?”

若月千雪點頭:“但後來那個人不見了。”

哆啦A夢:“我猜測是翻墻走了之類的。”

若月千雪:“我估計也是,但還是對這個事情有些在意。”

哆啦A夢握住若月千雪的手:“走吧,我們乘坐時光機回去看看,但是要小心不要改變任何過去發生的事情!“

若月千雪點頭:“ok。”

哆啦A夢和若月千雪乘坐時光機回到了千雪剛剛下班的時間。

兩個人穿戴好隱身鬥篷就來到那條被人跟蹤的道路。

果不其然有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跟在千雪的身後。

哆啦A夢:“就是這個男的。”

這個男人在安室透和綠川光快拐進這條路的時候就翻墻走了,看起來是擔心被別人發現。

若月千雪盯著那個男人看了很久:“可是我不認識他。”

哆啦A夢:“千雪,明天你下班的時候註意點,如果可以的話直接制服他。”

若月千雪:“好,我倒要看看他想幹什麽。”

兩個人又乘坐時光機回到了正常的時間線上。

若月千雪嚼著奶糖:“總感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身邊總是會發生奇怪的事件。”

哆啦A夢:“是從長島去世開始嗎?”

若月千雪點頭:“是啊,好像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會被動的卷入一些案件。”

哆啦A夢直視千雪的眼睛:“千雪,你害怕嗎?”

若月千雪搖頭:“最開始是有點害怕,但是現在不怎麽害怕了。”

若月千雪淺藍色的瞳孔裏散發著灼熱的光芒:“能親手制服那些混蛋,感覺還不錯。”

哆啦A夢就知道以千雪的性格不會害怕這些事情,但他還是擔心她的安危。

哆啦A夢從口袋裏拿出了道具:“迷你空氣pao!”

哆啦A夢將戒指大小的空氣pao戴在千雪的手上:“以防萬一,千雪把這個也帶著吧。”

若月千雪看著迷你的空氣pao忍不住笑了:“誒!這個好可愛啊!”

哆啦A夢:“最近新買的打折道具。”

若月千雪:“謝謝啦小哆啦,這個道具我會妥善使用的。”

第二天。

若月千雪照常上班。

此時的警視廳,松田陣平正在推特上瀏覽最近女性相關的帖子。

佐藤美和子震驚:“松田,你最近喜歡瀏覽這類東西?”

松田陣平瀏覽這些內容就是為了推理出若月千雪想買的東西是什麽,他擡起頭看向佐藤美和子,如果問佐藤的話或許她知道?畢竟女人總是了解女人的。

松田陣平推了一下墨鏡:“佐藤,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佐藤美和子揚了揚下巴:“什麽問題?”

松田陣平有些苦惱的揉著自己的卷發:“就是最近有沒有什麽東西是女孩子特別喜歡特別想要但是又比較貴的。”

佐藤美和子的臉色逐漸呈現出震驚:“松田,原來你是會考慮這種問題的人?”

松田陣平:“哈?難道我不是?”

佐藤美和子:“反正我之前沒看出來。”

她一直覺得松田陣平是那種我行我素的人,態度也挺拽的。

佐藤美和子:“不同年齡段的女生想要的東西都不一樣,松田君想送禮物的那位女生年紀多大啊?”

松田陣平:“女高中生。”

佐藤美和子不自覺的拔高了音調:“什麽!?女高中生!?”

佐藤美和子的聲音引來了別的同事的註意。

佐藤美和子又立刻壓低了聲音:“松田,你打算追求的女孩子還是未成年嗎?”

松田陣平解釋:“我要糾正一下,她之前救了我,我是打算買禮物感謝她。”

佐藤美和子松了口氣:“原來如此,嚇到我了。”

她差點以為松田陣平我行我素起來連自己的職責都可以不在意了。

松田陣平皺眉:“別把我想的那麽沒道德。”

佐藤美和子:“抱歉抱歉,不過最近我親戚家的孩子最想要的就是游戲卡帶,最近乙女游戲不是很火嘛。”

松田陣平好像明白了:“我知道了,switch和游戲卡帶。”

佐藤美和子點頭:“我記得游戲的話好像有個叫《薄X鬼》?她最近偷偷摸摸玩的一個好像叫《蝶X毒》的。”

松田陣平:“了解,謝了佐藤。”

游戲機和游戲卡帶都不便宜,尤其是卡帶每次出新的都要去買,如果千雪一直想買的東西是這個的話那也可以理解她為什麽一直在努力打工了。

不過玩乙女游戲沒必要這麽遮掩吧?

下班。

松田陣平剛走進賣游戲機和卡帶的店時就收到了降谷零的短信。

[松田,若月千雪可能被人跟蹤了,你留意一下。]

看到這條短信,松田陣平狠狠皺眉。

他決定買完游戲機和卡帶就去月來酒吧接她下班。

松田陣平回覆:[ok]

將手機揣回到口袋裏,松田陣平就開始在店裏選購。

松田陣平對游戲機還算了解,但是乙女游戲對他來說就是完全沒觸碰過的領域。

他在那一排乙女游戲卡帶中看到了各種俊俏美型的帥哥被畫在封面上。

難怪女孩子們喜歡,這麽多帥哥確實不錯。

松田陣平找到了《薄櫻X》的的卡帶但是那個《蝶X毒》一直沒有找到。

由於松田陣平在乙女卡帶區徘徊了太久吸引了店員的註意。

店員很熱情的問:“先生,是在找卡帶嗎?我可以幫您。”

對於男士來買乙女游戲她並不意外,時常會有男士過來買卡帶送給女朋友。

松田陣平應了一聲:“對,叫蝶X毒。?”

店員始終洋溢著熱情的笑容在松田陣平說出卡帶名字之後笑容變得暧昧了許多:“先生,蝶X毒在十八禁區域哦。”

“嗯?你說什麽?”松田陣平扭過看著店員身體逐漸僵硬。

蝶X毒是十八禁的游戲??

松田陣平感覺很尷尬,難怪店員的笑容變得這麽暧昧。

店員笑著說:“在這邊哦,蝶X毒最近很火,就剩下一張卡帶了。”

松田陣平嘴角抽搐:“我不要了,我選別的。”

還好購買十八禁的游戲要出示證件購買,不然的話真的送給千雪這類游戲,肯定要被對方誤以為是變態。

松田陣平直接從櫃臺上又拿了兩張卡帶:“就買這三個吧。”

這個《虔誠之花X晚鐘》和《失憶癥》看起來也不錯,起碼封面很美型。

店員點了點頭:“好嘞,這邊結賬。”

付完錢,松田陣平將游戲機和卡帶都放在車的後位,然後準備開車去月夜酒吧。

剛發動車子,松田陣平的手機就響了。

“目暮警官什麽事?”松田陣平問。

目暮十三:“松田君,有緊急案件,需要你加班。”

松田陣平緊蹙著眉毛:“我知道了。”

松田陣平的內心有些煩躁。

當警察突然要加班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放心不下若月千雪那邊。

松田陣平只能撥打降谷零的電話,他現在就希望對方能夠接聽。

畢竟那兩個人去執行更加隱秘的任務之後,只有他們單方面可以聯絡自己。

降谷零因為和諸伏景光單獨在車裏於是接了松田的電話。

降谷零很敏銳直接猜到了松田陣平的來電意圖:“突然打我電話是不是和若月千雪有關?”

松田陣平:“嗯,我臨時要加班,千雪那邊你們幫忙盯一下。”

降谷零揶揄:“ok,正好我和hiro在附近。”

松田陣平:“謝了。”

降谷零掛了電話轉頭看向副駕駛的諸伏景光:“松田那小子對若月千雪不一般啊。”

諸伏景光:“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那天在醫院就能看出來。”

降谷零勾起唇角:“估計他本人還沒察覺到呢。”

諸伏景光笑了:“以松田的性格就算察覺到也不會承認吧?”

降谷零:“沒辦法了,我們只能暫時充當一下護花使者了。”

降谷零開車來到了月夜酒吧的附近。

今天沒有特殊的任務要執行,兩個人的行動也變得自由了很多。

兩個人在車裏等待著。

若月千雪準時下班,她今天穿著短款牛仔褲和一件白色襯衫。

並不是很惹人註目的打扮,但是她的外表和身材就是會無意識的吸引到周遭人的註意。

若月千雪纏繞著絲線的手指摸向另一只手上的迷你空氣/pao。

不管對方是誰,她必定能打倒他。

若月千雪走到了昨晚走過的那條路,她又聽見了腳步聲。

若月千雪在拐角處等著,直到那個全副武裝將自己的面容完全遮擋起來的男人出現在若月千雪的視線裏時,若月千雪擡起腿就朝著男人掃去。

男人敏銳的躲開了若月千雪的攻擊甚至還對若月千雪吹了口哨以示挑釁。

這個男的身手不錯。

若月千雪嘴角勾起冰冷駭人的笑容:“你是誰?為什麽跟蹤我?”

男人搖晃著自己的腦袋,表現出來的樣子就很不正經。

他甩出袖子裏的繩子朝著若月千雪捆了過去。

若月千雪甩出小刀將繩子砍斷之後又將手中的細線朝著男人纏繞而去,男人輕松躲開千雪的攻擊並發出猥瑣的笑聲:“誒嘿嘿嘿,身手真棒,可惜呀和我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

被挑釁了。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若月千雪深吸了口氣穩住自己的情緒。

越是面對實力強勁的對手就越要保持冷靜。

若月千雪唇邊勾起邪肆的笑容:“嘛,或許身手是差了一點,但是別的地方可以彌補呢?”

若月千雪手上夾著煙霧球扔了出去,突如其來的煙霧短暫的幹擾到了對方的視線。

利用這個間隙,若月千雪已經繞到了男人的身後,透明的絲線成功的纏住男人的脖頸。

男人正打算掙紮的時候,若月千雪好心提醒:“別動哦,小心脖子會斷。”

此時,已經下車朝著若月千雪跑過來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紛紛怔住。

不遠處駕著狙擊/槍的萊伊眼中也閃過一抹驚訝。

三個人同時意識到自己不需要出手。

但就在若月千雪以為自己占盡上風的時候,她聽到男子扭曲的笑聲。

“哈哈哈,小姑娘,你真好騙呢!”

若月千雪低下頭的瞬間眼裏的冷意更重了。

這個男人是瘋子吧。

寶子們,俺來啦~

明天的更新大概率也是下午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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