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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張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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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張撲克牌

松田陣平本以為伊達航會更想和女朋也過二人世界呢。

但是伊達還是希望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大家可以聚在一起。

伊達航:“zero和hiro肯定是來不了的,你不能不來啊!”

松田陣平雙手環胸身子倚靠在椅背上:“你這樣搞得好像你好結婚了一樣。”

伊達航大笑:“哈哈哈,要是結婚的話,你們必須都到場啊!”

松田陣平看得出來伊達很想念降谷和諸伏,兩個人私下聚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會念叨他們。

松田陣平懶洋洋的回應:“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伊達航:“那具體的安排我之後再告訴你的。”

松田陣平:“OK。”

*

深夜。

松田陣平和搜查一課三系的刑警在淺薄展覽廳待命。

怪盜基德這次的目標是淺薄展覽廳的《最後的夕陽》這幅畫。

這幅畫是在二十年前誕生於世界,作畫的人得知自己身患絕癥之後在河邊完成了這副作品,後來被他的同門將畫送到展覽廳,原本默默無名的畫家本植鹿前也因此有了名氣。

看著畫中的線條和筆墨,松田陣平通過作畫能看見那邊河邊的場景。

一個人在生命的最後畫出的作品並不淒涼反而帶著一種圓滿的幸福感,這是這幅作品能夠獲得眾多畫家青睞的原因。

松田陣平警惕的看著四周,他對著目暮十三說:“目暮警官,一定要派人死守在配電室。”

怪盜基德一定會利用停電的瞬間盜走畫。

目暮十三充滿自信:“放心吧陣平,我已經讓美和子守在配電室。”

松田陣平看著手腕上的手表:“好。”

還有二十六秒就到怪盜基德預告的時間。

松田陣平推測怪盜基德很有可能會偽裝成在場的警察,他仔細的觀察著身邊的警察,最後目光落在了目暮十三的手上。

陣平……

美和子……

松田陣平勾起唇角伸出手握住目暮十三的手腕:“怪盜基德,你跑不掉了。”

目暮十三:“你在說什麽呢?”

松田陣平:“目暮警官從來都是叫我和佐藤的姓氏。”

目暮十三咧開嘴露出了白牙,笑容挑釁:“算你聰明。”

怪盜基德將煙霧彈扔在地上的瞬間,展覽廳內的所有燈都滅了。

松田陣平用力攥緊怪盜基德的胳膊。

突然間,握住的胳膊變得空蕩蕩只剩下了目暮十三的外套。

怪盜基德銀白色的身影閃到窗戶前:“最後的夕陽,我收下了。”

怪盜基德打碎玻璃駕駛著滑行傘離開,臨走之前手上甩出幾張撲克牌。

撲克牌的邊緣如刀刃一般的銳利,松田陣平咬著後牙槽:“可惡的小偷。”

松田陣平撿起地上的撲克牌,拇指輕輕劃過邊緣,割破了一個很小的口子。

松田陣平蹙眉:“這張撲克牌和上次的不一樣。”

這個刀刃一般,上次的就只是普通的撲克牌,但是上次的撲克牌能變出一直活青蛙。

松田陣平黑著臉:“這個小偷的花樣可真多。”

五分鐘後。

松田陣平和佐藤美和子匯合,兩個人在雜物間找到了昏睡不醒的目暮十三。

松田陣平捶桌:“下次一定能抓到他!”

佐藤美和子:“松田,我先送目暮警官去醫院,你處理下現場。”

松田陣平:“嗯,明白。”

*

若月千雪洗完澡,穿著輕薄的睡衣從浴室出來。

白皙剔透的手腕,被安室透狠狠攥過而留下的痕跡顯得尤為可怖。

哆啦A夢拿出醫藥箱裏的藥膏輕輕塗抹在千雪的手腕上:“金發混血黑皮青年是吧?我記住他了!”

哆啦A夢氣的火冒三丈:“他竟然欺負你,等我下次見到他,我一定用我的□□轟他

,而且還是對著他腦殼轟的那種。”

若月千雪笑出了聲:“小哆啦,你好可愛。”

哆啦A夢:“哼!還有那個貓眼男是吧?本來一聽是個貓眼我還覺得挺親切,一起轟了!”

哆啦A夢的身子被怒火包裹著。

若月千雪用沒受傷的手拍著哆啦A夢圓滾滾的腦袋:“小哆啦用□□的話,他們一定打不過你。”

哆啦A夢:“沒錯!!”

而此刻。

正在和萊伊交換情報的波本和蘇格蘭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噴嚏。

想到波本和蘇格蘭那天做的事情,萊伊碧綠冷冽的眼鐘浮現出一絲戲謔:“看來有人在背後罵你們。”

波本和蘇格蘭互相對視一眼之後用手揉著鼻子。

波本:“著涼而已。”

蘇格蘭:“感冒而已。”

萊伊冷笑:“呵。”

到底有沒有被人罵,你們心裏比誰都清楚。

——

哆啦A夢給千雪上完了藥膏:“很快痕跡就會消失了!”

若月千雪點頭:“好呢。”

若月千雪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白天睡過之後現在就不困了。”

哆啦A夢從口袋裏拿出道具:“助眠器!”

哆啦A夢將助眠器套在千雪的腦袋上:“戴上這個睡眠質量會變得很好,而且立刻入睡。”

若月千雪:“那會不會醒不過來?”

哆啦A夢設置好了時間:“不會,我設置了八個小時。”

若月千雪露出溫和的笑容:“謝謝小哆啦。”

助眠器的效果非常的好,千雪一夜無夢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若月千雪做好了三人份的早餐,因為小哆啦和奶奶還沒有起來,她就先吃了早餐。

早餐吃到一半,門鈴聲響起。

若月千雪去開門的時候楞住:“松田警官,你怎麽來了?”

松田陣平的頭發有些淩亂,摘下墨鏡之後的他露出了深邃的眼眸,但是眼裏盡顯疲憊。

松田陣平單身撐在門的邊緣,熬夜加班讓他的精神變得很差。

“給我打個電話。”松田陣平的聲音十分的沙啞。

若月千雪不知道松田陣平到底要做什麽,但是看到松田陣平現在疲憊的樣子又不好意思放任他站在門口:“松田警官,要不你進來休息一會兒?”

松田陣平長呼了口氣:“不必,我只是想起來忘記存你的手機號碼,正好路過就來找你了。”

若月千雪:“哦,原來是這樣。”

若月千雪撥通了松田陣平的號碼:“松田警官動用警察的權限是可以輕易的查到我名下的手機號碼的吧。”

松田陣平沒否認,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移動:“是。”

若月千雪:“那為什麽……”

松田陣平的黑眸凝視著若月千雪非常認真的回答:“濫用職權去查女孩子的手機號碼,這樣顯得很冒犯。”

若月千雪怔住。

她一直覺得松田陣平很桀驁,做事情也不像是那種守規矩的人,但是還意外的很紳士?

松田陣平有些苦惱不知道該怎麽和女孩子交流,於是實話實說:“不過我現在的行為也沒有多禮貌,但還是請你不要介意。”

若月千雪並沒有因為松田陣平提出交換手機號碼的要求而感到厭惡:“不會,我不會介意。”

松田陣平將手機放回口袋裏:“因為要請你表演魔術,後續的事情我打電話和你溝通。”

若月千雪點頭:“了解。”

松田陣平勾起唇角:“那再見。”

松田陣平轉身要走,若月千雪連忙叫住他:“松田警官,要不要進來吃個早餐?”

松田陣平停下腳步,然後半側著身子看著若月千雪,半開玩笑的說:“邀請男人去你家裏吃早餐?這樣的邀約容易遭人誤會。”

“啊?”

若月千雪發出了驚訝的聲音,她錯愕的看著松田陣平:“誤會?”

松田陣平朝著若月千雪走了兩步,擡起手指輕輕敲擊著若月千雪的額頭用著警告的口吻:“對男人要警惕一些,不能往家裏帶即便對方是警察。”

若月千雪:“……”

這種教育小孩的口吻莫名的讓人火大,而且她只是看他萎靡不振的樣子,所以想請他吃個早餐而已。

若月千雪微笑著關上了門,語氣也透露著怒意:“再見!”

聽著若月千雪生氣的語調松田陣平忍不住笑了,還真是可愛啊!

等等,可愛?

松田陣平被自己此刻的想法驚到了,他擡起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嘴角溢出苦澀的笑容低聲呢喃:“果然是一夜沒睡所以神志不清了嗎?”

怎麽能惹女孩子生氣,還對女高中生發出這樣的感慨啊。

實在是沒有分寸。

松田陣平坐在駕駛位置上,用裝著冰水的寶特瓶貼緊臉頰,等自己冷靜且清醒之後才發動車子。

五天後。

若月千雪接到了松田陣平的電話。

記仇的千雪語氣冰冷的問:“幹嘛?”

松田陣平被對方冷冰冰的態度驚到了,沈默了片刻之後開口:“周一早上九點我去接你,你記得帶換洗的衣服,伊達找了別墅,要第二天才能回來。”

若月千雪:“好,知道了,掛了。”

千雪正準備掛電話,松田陣平:“那個,你還在生氣?”

若月千雪:“沒有,你不是告訴我對待男人要警惕一些嗎?所以和男人通電話也要立刻掛掉。”

松田陣平語塞。

他被對方的邏輯打敗了。

松田陣平自尊心強,不善於道歉,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想說的話只是一直在:“我……其實……那個……”

若月千雪皺眉,直接掛了電話。

松田陣平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嘟嘟嘟的聲音有些郁悶。

他發誓,他再也不惹女孩子生氣了。

周一上午九點。

松田陣平準時來到若月家門口。

他剛從車子上下來就碰到了高橋明。

高橋明慈祥和藹的對著松田陣平微笑,松田陣平也對著高橋明點了點頭。

若月千雪這個時候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從屋裏出來:“早上好,那個不知道後備箱能不能放下。”

松田陣平掃了一眼行李箱:“可以。”

松田陣平輕而易舉的將行李箱擡起然後放進後備箱裏。

高橋明看著千雪拖著行李箱,再看著戴著墨鏡的松田陣平陷入了疑惑。

高橋明感覺不對勁:“千雪啊,你要和這個男人去旅游嗎?”

彩音怎麽會同意千雪和一個男人出去玩啊!

這多危險,而且這個男人乍一看有點眼熟,仔細一看真的很像黑\\幫的少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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