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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暴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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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暴徒1

荷夜冰剛打開花府的門,就看到一副冷笑的臉龐,“我的好徒兒。”荷夜冰立刻把門關上,插上了門閂,轉身過來恐懼看著花聲,她道:“是易隱。”

花聲一臉不悅,她道:“易隱這個混蛋,一直慫恿府主毀天滅地,我們府主性情大變,也少不了他吹的耳邊風。”

反天則是指毀滅天界的統領,抱殺母之仇;滅地則是指同一天下霸業。

荷夜冰道:“,他想拿到小火雀。”

花聲道:“我出去把他引開,你趕緊走。”

荷夜冰似乎在猶豫著,花聲絕不是易隱的對手,花聲一手從臉上拉出了一層假皮,易容得荷夜冰長得一模一樣,又道他是沖著我來的:“放心,我是花星明的下屬,他可不敢輕易傷我。”

兩人對換了衣服,荷夜冰也用了一張假臉皮,兩人等於是對換了相貌和衣服。

兩人同時一人打開一側門,看到易隱雙手臂交叉,嘴角微翹一側,神色得意地望著荷夜冰和花聲。

花聲問道:“易隱,你到底想怎麽樣?”

“廢話少說。”易隱拔出黑色匕首朝花聲襲擊。此時的花聲就是荷夜冰,她換了臉皮,兩人的聲音也用花星明煉出的特殊花藥進行了特殊處理,聲音也是兩人對調了的,因此易隱完成看不出破綻,還以為花聲就是荷夜冰。

荷夜冰則假裝叫道:“你們別打了,若是府主來了,我…我不好交代啊。”

易隱一邊揮著匕首一邊道:“花星明這個軟弱無能之物,殺母之仇不敢報就罷了,就連爭奪天下也畏懼。別跟我提他。”

花聲望了荷夜冰一眼,示意她快走,荷夜冰關上府門,準備從府頂的上空飛出,卻聽見花聲劇烈咳嗽了一聲。

“你個狗奴才,竟敢騙我。”是易隱氣急敗壞的聲音。

荷夜冰身形一頓,還是轉回了門口,打開了門,易隱一腳把花聲的頭踩在了地上,荷夜冰雙手運功,一束紅光交雜著綠光向易隱襲去。

易隱反手一擋,荷夜冰被著巨大的沖力沖到了府墻上。

完了,這回撞道墻上一定很痛,她掛在腰上的透明小瓶劇烈抖動起來,她連忙用手死死抓住瓶子,怕撞道墻上把瓶撞碎了。

一圈圈花圈向易隱襲去,荷夜冰沒有撞到墻上,而是被一條手臂攬了過去。

花星明放開了她,花星明充滿血絲的雙眸,他朝著荷夜冰喊道:“還不快走。”

荷夜冰感受到了花星明的怒火,不敢多留,有花星明在,花聲不會有事。

荷夜冰也不知道到現在要往哪兒去,她想去一個人多的地方,好遮掩耳目,不知不覺就飛到了西雲馬場。

寶扇盤又重新設了陣法,擴大了人界的陣地,百姓目前還是安居在人界,怕妖魔會對百姓不利,因此寶扇盆的陣法這回是專門防妖魔的。

日暮垂晚,寶扇盤被晚霞映出別樣的淡紫色,荷夜冰站立仰頭望向寶扇盤,癡癡得想著自從上了起桐山後發生的一切和如何遮掩耳目順利取出藍紋石交給天神。

正當她側身挨著扇子想得出神,她被手臂被一股力量拉進了人界,拉他的是一位身穿藍色馬褂的男子,他道:“荷姑娘。”

荷夜冰一看原來是李爺的孫子,當時她還在人界給被火雀咬傷的李爺輸入過法力。

他此刻穿著藍色馬褂,說明他已經成為人界的弟子了,所以有權利打開寶扇盆的入口。

荷夜冰還看道了西雲馬場上,土地開始冒出了綠油油的小草,有人在建草房,還有大批的人在田裏彎腰插秧,開來百姓的生活已經開始慢慢恢覆正軌。

荷夜冰本想問問李爺是否有等到火雀羽毛的救治,斟酌了一下還是沒有問。

荷夜冰道:“原來是你啊,不錯啊,現在成為人界的弟子,守護百姓守護四方了。”

這男子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撓撓腦袋道:“上次多謝荷姑娘出手相救我爺爺,大恩不言謝。”

荷夜冰看這男子先提出了感謝的言論,她猜測李爺尚且安在,她才開口問道:“兄臺如何稱呼?令祖身體可好?”

這男子笑道:“在下姓李,名耀安。承蒙荷姑娘憐憫舍救,令祖身體已恢覆。

荷姑娘此番來人界所謂何事?在下犬馬之勞。”

荷夜冰小聲道:“天神派我去一地取一物,但有妖魔盯梢我。我想找個人多的地方混淆妖魔的視線。”

李耀安剛想接話,眼神甚至一驚,像小孩子犯錯剛好被大人看到般不知所措的神情。

荷夜冰順著他的眼神轉身往後望去,看到一位身穿藍色長袖對襟馬褂,走路姿態十分優雅的男子朝他們這邊走過來。

李耀安眼睛往下看,似乎不敢正視來人,諾諾道:“白副主。”

荷夜冰明白,她之前守護小火雀的舉止在人界那可是被公認敵對的,若是人界有哪位弟子與荷夜冰有瓜葛,便可能會被扣上欺上瞞下,私藏包庇的罪名。

再來,李耀安出於感謝荷夜冰,沒有向上頭通報,未經許可,私自放荷夜冰進入人界,若是究竟起來,李耀安也難逃其責。

方才人界的弟子以及百姓都是個忙個的,沒有註意到西雲馬場入口處有人進來,但卻被副場主白以願撞個正著。

不過慶幸來者是白以願,若是江破文,那便是一劍劈過來了。

荷夜冰雙手合十,微微低頭,禮貌地喊道:“白副主。”

白以願臉上未露不悅,反而笑道:“荷姑娘光臨人界,在下有失遠迎,失禮失禮,還望海涵。”

荷姑娘當然是想方設法為李耀安私自放她進來而辯護,她道:“白場主,哪裏的話,我私闖人界,理應賠罪。”

白以願依舊是笑容不改,他伸手做出請的手勢,一邊道:“荷姑娘這說的哪裏的話,荷姑娘奈天神的左膀右臂,有幸光臨人界,實乃我界之榮幸,裏邊請。”

荷夜冰見白以願當場沒有追究李耀安的過錯,她很識趣的跟著白以願往前邁出一步。

不料,她險些被一名慌慌張張的人界弟子撞倒,白以願連忙扶著這名弟子,估計是跑得太快,這弟子說話上氣不接下氣,他道:“白…白副主,又發現了幾名被撓傷的人。”

白以願面色一沈,轉頭望向荷夜冰,道:“荷姑娘,我去處理些事,待會再來。李耀安領白姑娘到正廳去。”

李耀安肅然道:“是。”

荷夜冰跟在白以願身後,穿梭在馬場上,一邊發問,“有人被抓傷?是何物所傷?”

李耀安微微側過頭道:“幾日前,夜到子時,有一名力大無比喪失神志的百姓,胡亂傷人,直到雞鳴聲響起,這人才會回到寢房倒頭大睡。白日醒來之後,完全記不清楚昨夜所發生何事,被它傷到之人,在第二夜子時,就會便成跟這名弟子一樣的人。只要被抓傷,就如瘟疫般被傳染,夜半子時,喪失神志,力大無窮,傷人無數,致死七人。”

荷夜冰驚訝道:“還有此等怪事?”

李耀安剛想大話,卻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一身吼叫,“你們別抓我,別抓我,我這個真的不是被夜行暴徒抓傷的,這是我在鋤地的時候弄傷的,冤枉啊,冤枉啊。”

李耀安小聲解釋道:“夜行暴徒指夜半子時喪失神志力大無比的行兇者。”

荷夜冰尋聲望去,只見兩名穿著藍色馬褂的人界弟子,雙手按在那個又吼又鬧想男人的後肩上。

這男子還在試圖全力掙紮,白以願負手在腰,在後方跟著。

李耀安驚恐道:“又有人被抓傷了,這意味這夜行暴徒又多了一名。”

荷夜冰道:“那麽只要發現有人抓傷了,找個鐵籠關起來不就行了嗎?”

李耀安剛想說話,背後有響起來一聲怒吼:“李耀安,你不在陣口值守,在幹什麽!!!”

李耀安和荷夜冰同時回過頭看到是江破文,李耀安是想解釋一下白以願安排他送荷夜冰到正廳,他轉過身才小聲開口說道:“白副…讓…”

李耀安話還未說完,被江破文打斷,江破文額頭青筋暴起,指著荷夜冰道:“你…你是怎麽進來的?”

李耀安剛剛想承認私自放人進界的錯誤,荷夜冰卻道:“是白副主領我進來的,白副主這不是去處理被抓傷的人來著,因此讓李耀安領我去大廳等他。”

江破文聽到是白以願的安排,怎麽讓都要給三分面子,加上聽說又有人被抓傷的事情,事態緊急,他只好先不嚴厲追究此事。他輕咳了一聲掩飾剛才的失態,他道:“嗯。李耀安,送完荷姑娘趕緊回出入口守著。”

李耀安點頭道:“是。”

兩人都松了一口氣,荷夜冰怕江破文再來麻煩,她倒是不怕找她的麻煩。

她怕的是連累了李耀安,兩人不口不言匆匆疾行至正廳。

荷夜冰道了謝之後,李耀安匆匆離開正廳。

正廳荷夜冰在正廳的椅子上坐著,一手托腮百,在思考著如何能順利取出藍紋石送回到天界手上,忽然她靈機一動,有一妙計。

妙計在腦,荷夜冰又餓又困,不小心趴在椅子邊的桌子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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