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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備無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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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備無患

第二天一大早,天楚一臉疲倦回到房中,荷夜冰剛剛更衣完畢,“楚哥,昨夜可有找到黑衣人?”

“讓他給跑了。”天楚開始寬衣。

荷夜冰小臉一紅,背對著天楚,結結巴巴說道:“那…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花星明的傷勢如何。”

“恩。”天楚應了一身便躺下了。

荷夜冰推門而出,走到隔壁花星明的房門前,只見三大主事人已經來看望受傷的花星明。

掌門易隱道:“還好傷得不重,仙界中竟然混入了黑衣奸細,我們一定查出此奸細,給花公子一個交代。”

呂年墅又咆哮道,“這個黑衣奸細已經在我界出現了兩次了,讓我抓到飛碎屍萬段不可。”

雲齋道,“花公子可要好好休息,我派門中的幾個弟子來照顧你。”

“照顧我?可否有女弟子?男弟子就罷了。”花星明一臉嬉戲,完全不像一個受傷的人該有的表情。

“抱歉,門中可沒有女弟子。”掌門易隱冷聲道。

“那就讓隔壁的荷夜冰給我送一日三餐,其他的我都可以自理。”

“恩,那就依花公子所說。”易隱答道。

呂年墅望向門口站著的荷夜冰,厲聲道,“荷夜冰,你負責照顧好花公子。”

“是,弟子遵命。”

三大主事人緩緩走出了花星明的房間,荷夜冰才來到花星明的榻前,關切問道,“你怎麽樣了?”

“無大礙,冰塊,我好餓啊,你去給我弄點吃的吧。”花星明一臉撒嬌的表情。

“好的,那你等著,我去一下膳殿就來。”荷夜冰說完就離開了花星明的房間。

荷夜冰道膳殿拿了許多好吃的點心菜,通通裝進一個大型的簋中,帶走。

到了寢殿,荷夜冰站在她的房門前,又望向隔壁花星明的房門,猶豫了片刻,還是先推開了她的房門。

她看到天楚還閉著雙眼躺在塌上,她輕手輕腳地走進了房間裏的桌子旁,把簋中的一部分點心和飯菜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剛想轉身離開的時候,聽到小白荒大聲喊道:“冰塊,你給我送吃的來了啊。”

荷夜冰轉過身,用食指放在嘴唇做出個不要發出聲響的手勢,但是還天楚還是微微睜開了雙眼:“你回來了?”

“嗯,楚哥,我剛從膳殿回來,給你帶了點吃的,放桌子上了。”

“嗯,謝謝。”天楚往桌子上看了一眼。

“那我先出去了。”荷夜冰提著那簋往房門走去,然後輕輕帶上了房門,卻聽見小白荒嘟嚷了一句:“楚哥,你看我們家冰塊對你可多好,特意給你送吃的。”

這個臭白荒,真的要把你揍一頓才好。

荷夜冰往花星明的房裏走去,她把菜和點心放在塌邊的桌子上,“花星明,起來吃點東西。”

花星明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用有氣無力的語氣說道,“你扶我起來,餵我吃,我餓得快暈倒了。”

荷夜冰連忙雙手擡起花星明的肩膀,把他扶了起來靠在了墻上,又是餵湯又是餵飯。

“我可要回去準備我的考核了,你快點休息吧。”荷夜冰起身想走,卻一把被花星明拉住,“準備啥準備,你不是都看不懂那本啥陣法書嘛。”

“看不懂也要看啊,你可別忘了,我不努力到頭來就會死。”荷夜冰用力甩開了花星明的手,轉身離去。

“我幫你去找荒天月。”

身後響起了花星明的喊聲,荷夜冰頭也不回的離開。

荷夜冰回到房中的時候,天楚和小白荒都不在房內了,桌子上的食物已經吃完了,不知道天楚有沒有吃到。

白日,荷夜冰都呆在房內翻看《起桐山陣法》。

第一大陣法五行陣。

五行陣顧名思義為金木水火土組成的陣法。

出陣方法,運用實物或虛物代表金木水火土形成五行陣,把人困於陣中。入此陣者會在原地打轉,走不出此陣。

破陣的方法,首先先判斷此陣是何種陣法,再用相應的方法進行破陣。識別五行陣的方法,其一,看整個陣中是否有五種顏色,金木水火土分別對應黃青藍紅黑,其二,看此陣中是否只存在五種物體。再用,五行相生相克的方法進行破陣。

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第二大陣法七星陣。

七星陣為利用夜晚借助實物或者虛物通聯北鬥七星進行擺陣,此陣需在夜晚晴空中出陣,入此陣者頭暈眼花,雙眼冒星星,無法看清楚眼前的事物,會眩暈在陣中。

出陣的方法,必須用七個人的法力在夜晚的晴空中連接北鬥七星出陣。

破陣的方法,須心智未被此陣弄暈,手持配劍揮舞劍法,把連接北鬥七星的法力給切斷,便能出陣。

第三大陣法天幹鏡像陣。

天幹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而天幹鏡像陣為十種天幹構成的陣法,入此陣會遇到鏡子,時而使人進入了多面鏡的世界,四周上下都是可以看到自己的鏡像,時而看到鏡像中和長得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在攻擊自己,從而擾亂心智,分不清楚鏡像的人是敵是友,讓入陣的人白白耗費功力或自相殘害。時而鏡子又會呈現假的鏡像,讓人分辨不出真真假假。

出陣方法,必須擁有起桐山內的天幹盤,此乃出天幹鏡像陣的寶器。

破陣發法,不要被鏡像所迷惑,在陣中分別找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的天幹,入陣人分別在十種天幹中滴入血液,便可破陣。

第四大陣法天秤沖射陣。

天秤沖射陣為許多仙人掌刺在陣中射出,入陣之人若中了仙人掌刺,便會渾身無力,倒在陣中。

出陣的方法,必須擁有起桐山內的天平秤,此乃出天秤沖射的寶器。

破陣的方法,躲開天平秤發出的所有的仙人掌刺,便能出陣。

第五大陣法八卦幻境陣。

八卦幻境陣為運用法術所創造出各種各樣的幻境,迷惑人的心智,使人深入其境卻渾然不知。

出陣的方法,運用法術和口訣創造幻境。口訣為一乾、二兌、三離、四震、五巽、六坎、七艮、八坤。

破陣的方法,其一,看破陣之人是否能夠用清醒的頭腦識別此陣,其二,法力的對比,出陣之人的法術高於破陣之人,則破陣之人無法破陣。出陣之人的法術低於破陣之人,則破陣之人可以破陣。破陣其一和其二缺一不可。

第六大陣法六煞陣。

六煞為形煞、氣煞、聲煞、光煞、風煞、水煞。六煞陣為六煞共同形成的一種陣,入此陣之人會很危險,此陣會產生鬼怪、毒氣、聲攻、光攻、風攻、水攻來攻擊入陣之人。

出陣的方法,出陣的人必須法力高深,修仙的段位至少在六品真仙及以上,修仙的境界至少在真及以上。

破陣方法,憑法力破陣。

十神寶石中的藍紋石可以破除世界上所有的陣法。

荷夜冰想到,千萬不能讓十神寶石藍紋石落入妖魔手中,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藍紋石今在何方無人知曉。

荷夜冰看書看得雲裏霧裏的,她想就算不太看得懂陣法的內容,但是死記硬背應該也有用吧,至少到時候考核的時候她不是妥後腿的弟子就好了。

在當初起桐山新招收新弟子時的德試就是運用了八卦幻境陣了。但是當時的她卻未能識別出來是陣法,發生的一切就像是真的一樣,誰能想到是幻境呢。

這幾日,荷夜冰不僅反覆習練劍法和飛行術,還把書中的六大陣法背得滾瓜爛熟。

離考核還有兩天的時間,荷夜冰決定用這個月可以外出探親的時間前往鑄劍閣一趟。

剛下到了起桐山腳下,和守山的弟子打過招呼後便沿著小路走著,小白荒這段時間還是頻頻往宗棋房裏去,鳥影都不見一個,因此,荷夜冰只好獨自前往鑄劍閣。

走著走著,恍惚卻聽到一陣淒慘的哭聲,遠遠看到一個老婦人坐在小路前方不遠處低著頭痛哭的樣子,不知是為何事情悲傷。

荷夜冰心生憐憫連忙快步向前,走到老婦人面前把她扶到了小路邊樹蔭的底下,問道,“老夫人,你怎麽了,遇到了何事?為何在這裏哭泣?”

老夫人用粗糙的衣袖擦拭著雙眼的淚水,擡頭望向了荷夜冰,極度悲傷泛紅的雙眼,嘴巴想說些話語,聲音卻噎住了,泣不成聲。

“老夫人,你慢慢說,慢慢說。”荷夜冰索性也做在了樹蔭下,用手拍拍老婦人的背,安慰著她。

老婦人漸漸平穩了情緒後,說道,“我兒,我兒是起桐山的弟子,拜入起桐山名下已有七年了,每個月再怎麽忙都會抽時間回家探望我的,但半年前卻沒了音訊。我便多次來起桐山尋他,起桐山腳下的弟子卻死活不肯放我上山。我跟他們打聽我兒子的音訊,守門的弟子都說沒聽說過我兒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的兒子為人忠厚老實,勤勤懇懇,一定是起桐山入室弟子,他不可能騙我的。小兄弟,你是起桐山的弟子嗎?可否幫我打聽打聽我兒子的情況?”

荷夜冰也是奇怪,莫名其妙失蹤了?難道是妖魔大戰是犧牲的弟子嗎?如果門中有弟子獻身犧牲了,家屬應該也會得到相應的慰問安撫,為何了無無音訊。

荷夜冰問道,“老夫人,在下就是起桐山的弟子,你的兒子叫什麽名字?我幫你打聽打聽。”

“倫南於。”

荷夜冰安慰道:“老夫人,您放心,我一定幫你打聽個究竟。您家在哪裏?我送您先回家吧,等我打聽到了,再去你家尋你,告知你,可否?”

老婦人連忙站了起來握著荷夜冰的手,“謝謝你啊,小兄弟,終於遇到一個肯幫我的人了。”

“應該的,你等我的消息。”

老婦人拒絕了荷夜冰送她回家,她告訴了荷夜冰家裏的住址,等荷夜冰打聽到兒子的消息後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她。荷夜冰告別了老婦人後,繼續踏上去鑄劍閣的路上。

荷夜冰來到了熟悉的四合院門前,門依舊是敞開著的。荷夜冰走了進去,看到了李爺還有許多熟悉的人的身影,“我回來看你們了。”

眾人聽到了聲音,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兒擡頭看著荷夜冰。

“你成為起桐山的弟子了嗎?”其中有一位男子問道。

“已拜入起桐山門下。”荷夜冰笑著說道。

“真是不可思議啊,人不可貌相啊,你這嬌小的身板竟然成功成了起桐上的弟子。”另一位男子說道。

“來來來,大家歇一會兒,我給你們帶來了油煎餅。”荷夜冰把油煎餅依次分到眾人的手中。

她分給李爺的時候,一副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李爺,請受弟子一拜,感謝當初師傅的虛心教導我鑄劍,才有今天的荷夜冰。”

李爺趕緊扶著荷夜冰起來,“起來吧孩子,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起桐山的生活還習慣嗎?”

荷夜冰道:“習慣,我的同門師兄對我都多有照顧。”

李爺道:“那就好。”

荷夜冰道:“李爺,這次回來,我想向你打聽鎧甲要怎麽鑄造?還有順便鑄造兩把劍,送人。”

李爺道:“你怎麽會想鑄造鎧甲呢?是要領兵去打戰了嗎?”李爺臉上流露出一股擔憂的神色。

荷夜冰道:“不是的,我下個月要進行升級班次的考核,需要幾件鎧甲來抵禦陣法的進攻。”

李爺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你不用鑄造了,我那裏有幾件舊的鎧甲,你且拿去用吧。”

荷夜冰道:“嗯,多謝李爺。那我現在開始鑄劍。”荷夜冰是想著萬一遇到了天秤沖射陣,穿上鎧甲的話至少可以抵禦仙人掌刺的襲擊,雖然不知道頂不頂用,但打有備之戰總比無準備的強。

荷夜冰又開始按鑄劍的程序忙活起來,忙活了半晌,李爺放下手中的活,道:“小荷啊,近來村子裏面發生殺人事件,有幾十戶農戶被□□毒死了,一直找不到下毒之人?”

“我父母飯菜中被放入了□□,被毒死了。讓我抓到兇手,我要把他碎屍萬段。”一個滿臉黝黑的男子把拳頭一砸,砸到了一塊木頭上,木頭中間裂開了一條縫,拳頭上鮮血滲出,他轉頭望向荷夜冰,“仙家弟子,能否幫我查查看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歹毒?”

荷夜冰道:“你父母的屍體已經下葬了嗎?帶我去你村子裏邊看看吧。”

男子道:“十幾天前已經下葬了,但是昨晚村子裏邊又中毒死了一戶。”

荷夜冰道:“那我隨你進村看看吧。”

荷夜冰放下將要鑄好的佩劍跟在這位男子身後進了村裏,村裏邊人煙稀少,田間更是無人耕作。

男子道:“本來村子裏人就不多,現在十戶人都被毒死了,田地都荒蕪了。”

荷夜冰道:“兇手必須嚴懲。”

荷夜冰來到了一戶破舊的農莊前,男子道:“這戶人家世代耕種,勤勤懇懇,卻未料到年輕立傳的青年都被毒死了。”

莊子門檐前掛著白色的燈籠,在風的蕭條下微微浮動,荷夜冰前腳剛踏入莊子就聽到沙啞的抽泣聲,聲音是從莊子裏邊的一所大廳傳出來的,荷夜冰聞聲尋去。

莊子內四處掛滿了白布白條白燈籠,走到了莊子正中央的一所房門前,一位老婦人和一個小孩子在擺滿棺材的前方跪著燒紙錢,發出陣陣抽泣聲,聽到來人的腳步聲,二人轉頭望向門口,滿面涕泗縱橫。

男子對老婦人說道:“啊嫂,這位是仙界的弟子,過來查查兇手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節哀啊。”

老婦人跪著來到荷夜冰面前,握著荷夜冰的手,指著面前著十幾口棺材,聲淚俱下道:“小兄弟,你看這麽一大家子的人都慘遭毒手,就留下了我們老小。”

“嗯嗯,你快起來。”荷夜冰扶著老婦人起身,問道:“老婆婆,你家裏的人都是吃了食物中毒死的嗎?”

“是的,都是幾天前在吃飯的時候一起中毒死的,中的是□□。而那天我帶著孫子外出了,並沒有在家吃飯。”

荷夜冰圍著棺材看了一圈,又把莊子裏裏外外走了一圈,在廚房的竈臺下邊發現了一個繡著金絲龍虎圖的香囊,她心道:“裏邊不會是□□吧。”

她把香囊拾了起來,打開一看,白白的粉末,果不其然,是□□。

荷夜冰拿著香囊問老婦人:“這香囊是你們的嗎?之前見過嗎?”

臉色黝黑的男子看到了香囊連忙說道:“這個在我家廚房也有一個,當時沒有太在意,以為是小孩去哪兒拾回來玩耍的,就用掃把掃走了。”

老婦人答道:“我家世代農耕,香囊這種配物是不會出現在我們家的,這香囊應該不是我們家裏人的。”

“這裏邊裝著是□□,看來下毒的人就是用這個香囊裏邊的□□往飯菜裏邊投毒的。”

荷夜冰心道:“攻擊花府和下毒之人是同一個人。又是□□?而且裝這□□也是用一模一樣的金絲龍虎圖的香囊來裝的。”

荷夜冰對老婦人和滿臉黝黑的人說道:“我去查一下這個香囊制作的來歷,去一趟紡織坊。”

荷夜冰匆匆禦劍趕往紡織坊,她才剛準備出村口,看到一個一蹦一跳的白色身影,手中拿著一個透明的小瓶,似乎在搜尋著什麽,這不是白判官嘛。

荷夜冰慢慢從空中禦劍落地,白判官卻瞬間轉移到了道路邊上,道路邊上站著一個蒙面黑衣人,他手中也拿著一個和白判官一模一樣的透明小瓶,看樣子也在收魂,瓶口中吸入幾絲灰煙。

白判官伸手想奪黑衣人的瓶子,黑衣人把瓶子瞬間收入袖中。

“你是何人,竟敢在這裏收魂,怪不得我說呢,怎麽死人這麽多人,魂魄都不見了。”

黑衣人不語,把出佩劍望白判官刺去,白判官沒有佩劍,但是憑他的功力能輕松奪過此人的劍法,而且此人雖說熟練劍法,但卻沒有法力,修為尚淺,很好對付。

過招兩三下,黑判官便把他的劍給繳了,把他反手扣著摁到了地上。

荷夜冰走到了此人面前拉下他蒙著面的黑布,此人竟然是汪廣。

砒、霜?對了,在起桐山招新弟子徳試的時候,有弟子用過砒-霜,而這個砒-霜在八卦陣中毒性是喪失的,所以荷夜冰都快忘記了,這個人就是汪廣。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收魂的?目的何在?”白判官一巴掌打到了汪廣臉上。

汪廣把頭一扭:“我收魂關你何事,誰說魂魄只能規你們地府管。”

白判官一手拍了他的腦袋,說道:“魂魄要是流落在外,是不能夠輪回超生的,會變成厲鬼禍害人間,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我也不是吃素的,地府裏面的地規可是嚴厲的很,那可不是皮肉之苦這麽簡單,你是否想體驗一下活生生被嚇死的感覺?”

以汪廣低微的修為,是壓制不住這些魂魄的,萬一失控空,反而會被魂魄殺害,所以他背後一定有人人指使。

荷夜冰問道:“汪廣,你為什麽要殺人?殺人是因為想要收魂魄嗎?你收魂魄來幹什麽?”

汪廣還是一副死嘴臉,怒生吼道:“幹嘛,你管得找嘛?”

白判官示意把他藏於袖中的魂魄拿出來,荷夜冰剛拿出小瓶子,一位伸手超快的黑衣人,不知何時迅速站在了她的身後,一伸手把那個瓶子強了過去。

荷夜冰拔起惢心劍轉身和黑衣人打了起來,黑衣人功力高深,劍劍逼緊,荷夜冰明顯不是他的對手,在一個錯不及防的攻擊中,荷夜冰中他一掌,吐一口鮮血跪在地上。

黑衣人只是把她打傷並沒有殺害她的意思,轉身一掌攻擊向白判官,百無常放開汪廣與黑衣人對持,黑衣人功力深厚,白判官也明顯在死撐。

這時,空中騰著花圈來的一位花衣女子,是花星明的侍從花聲,花聲禦劍在空中,去抓正在逃跑的汪廣,一手拎著汪廣的後衣領子,把他拎到了空中,看了花聲想把汪廣帶走,黑衣人立馬一道黑光精準無誤的打在了汪廣的背上,汪廣口噴出一口鮮血飄灑在空中,嘴裏喃喃道:“你……竟然要滅口。”花聲帶著汪廣迅速消失在空中。

白判官趁黑衣人分心之際,伸手一束藍光擊中了黑衣人胸口,黑衣人落荒而逃。

荷夜冰勉強起身,來到了白判官旁邊把他扶了起來,“沒事吧?”

“沒事,這點小傷,你呢?怎麽樣?”白判官站了起來。

“我也沒事,修養幾天便好。”

“汪廣到底是誰派來的?如此為非作歹。”

“汪廣已經被花府的侍從帶走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長老乾僧的魂魄至今未見,估計也是同一人所為。”

荷夜冰心道:“魂魄?會不會和煉制魂毒的人有關系吧。”

荷夜冰和白判官休息了一陣,便各自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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