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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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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希篇

安承希篇

-----死生契闊,與子成悅,攜子之手,與子成老

在我認識她之前的人生,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栽在這樣一個女人手裏。

長得有點姿色卻算不上傾國傾城,沒有令人印象深刻的才能也沒有很好的個性,優點不多毛病卻一堆:拜金,愛哭,愛鬧,愛闖禍,做事迷迷糊糊,少根筋。

這樣平凡的女孩,我卻喜歡有她陪在身邊,希望抓著她的手過完下半生。

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她念書的大學裏,我迷了路,周圍的地方卻沒有可以問路的人。但是再一轉頭,她就出現在了眼前:在大冷的冬天,穿著薄薄的白色旗袍,冷得簌簌的發抖,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穿在腳上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我暗暗覺得好笑,十八九歲的姑娘,連高跟鞋都不會穿。

我走過去拍她的肩問她出去的路。她從轉過頭來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盯著我的臉看,我心想或許又是一個愛追星的花癡,我反正也被人看慣了,既然她喜歡帥哥,帥哥請求幫忙她應該會毫不推辭才是。

她把路說得過於曲折又難懂,我完全聽不懂到底應該走那個方向,我想幹脆讓她帶我出去。

但這次我似乎想錯了,她看起來雖然喜歡帥哥但並不樂意幫帥哥的幫,直到我笑著跟她說我會付錢,她的眼珠子馬上一轉就答應了。看來對她來說,長得帥並沒有什麽用錢才是萬能的。

出去的時候好像正好碰到他們學校下課,過往的學生不斷的圍過來要簽名要合照,我雖然覺得不耐煩,但為了維護形象,我仍是紳士的答應她們的要求。

我正苦惱照這樣下去我會不會明天都回不了酒店的時候,突然的,一只手伸過來抓著我的手拉著我就跑。我在後面並不掙紮甚至很配合的跟著她,這樣讓一個小丫頭拉著跑,我覺得很新鮮也很有趣。

她的腳程並不快,又穿著旗袍,我在後面細細的觀察她,她的另一只手提著原先穿著的高跟鞋,一雙雪白的足不停的觸在水泥板上,這才發現她的腳後跟磨出了血。

難怪她不願意帶我出來!

出了校門,她幫我攔了出租車,我跟她說謝謝,她攤開一只手笑著說:“不用謝,助人為樂嘛!”

我郁結,收報酬的也算是助人嗎?

雖然拜金,但她令我覺得愉快,臨上車的時候我又轉過身來,笑著問她:“聽說你們廣州最出名的景點就是白雲山,明天有沒有興趣做我一天的導游?”

如果是免費的我想她絕對不會答應,我以一天一千塊的報酬令她應承下來。我讓她在我的手上寫下她的名字和聯系方式,我看著手上歪歪扭扭的三個字:林夢露。

跟她的人一樣普通的名字。

那天晚上我打電話給子綱說我要推遲一天回去,頒獎典禮我無法出席。

他問我是什麽事讓我放棄這麽重要的頒獎典禮寧願留在廣州,我笑著說:“是女人!”

確實是女人,一個半大而拜金的女生。

第二天我在山腳下等她,她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樣挎著個包遠遠的向我跑來,一過來就挽著我的手說:“走吧,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為你服務!”

她確實服務得盡心盡力,在山上的時候,她侃侃而談這個城市的人文、地理、文化以及那裏還有值得觀賞的景點,那裏可以買到特色的小吃,甚至連歷史上在這裏發生過哪些戰爭出過哪些名人都談到了,她雖然一整天都嘰嘰喳喳的沒個停,但我不覺得聒噪。

在山上玩的太盡興有些忘記了時間,下來時又是如此巧的纜車壞了,我們只能用走的,但這樣卻錯過了她回學校的時間,她一臉擔憂的嚷嚷著這個晚上是不是要睡地鐵站了。

我當然不可能讓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女生去睡地鐵站,我跟她說:“去酒店住一晚吧!”

她馬上脫口而問:“你付錢還是我付錢?”

我有點錯愕,一個妙齡的少女跟一個正常的年輕男人到酒店去,擔心的不是這個男人會不會對她怎麽樣而是需不需要她付錢,我不知道該說她是太純真不知世事險惡還是篤定我不敢對她怎麽樣。

但是我向天發誓,我那時候也確實沒有想要把她怎麽樣的意思。

我在我的隔壁給她開了房間,我洗完澡之後坐在地上喝酒,我並不貪杯,只是有時會小有興致的喝幾杯。

她似乎也洗過了澡,過來要跟我說謝謝。

我拿了酒杯倒了一杯遞給她,這酒的度數並不是很高,我想她不至於會喝醉。但她卻說:“我可是學生,你這是在教壞祖國的花朵。”

我很懷疑的看著她,這怎麽看都不像祖國的花朵,倒像是祖國的一禍害。

我起了捉弄她的念頭,我故意將一千多塊錢的酒說成了幾萬塊,而她果然是無論是什麽便宜只要是便宜都想占,明明不喜歡喝酒但仍捧起酒杯仰頭就喝,嘴上還不斷吹捧自己的酒量:“我告訴你,我喝酒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在我那些朋友之中沒有一個人喝得過我的,有一次聚會,我把三大男生全都喝趴下了”

我笑著慫恿她繼續喝,她也不客氣,一杯一杯的就往肚裏咽,邊喝邊說她那些喝酒的光輝歷史。我雖然不相信她說的千杯不醉萬杯不倒,但我並不曾想她的酒量那麽差,四五杯下肚就完全是醉醺醺的了,頭靠到床沿上,但仍指手畫腳的繼續說個不停。

我把她的頭轉過來拍著她的臉問:“餵,你醉了嗎?我抱你回去睡覺吧!”

但她呵呵的笑著指著我的鼻子說:“怎麽樣,你喝不過我吧”

說完又伸過手來摸著我的臉糊裏糊塗的說:“不過,為什麽你的頭怎麽變成了這麽多個”

我看著眼前的這張臉,精致但並不算得上很漂亮,她的臉頰因為喝醉了而蔓延著緋紅的顏色,眼神迷離,嘴唇嬌艷欲滴,我的心微微動了一下,忍不住的吻了下去。

我在想如果那時候她會推開我甩我一巴掌,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但她沒有,她並不反抗也不掙紮,直到我放開她的臉,她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問我:“你在玩親親哦?”

我看著那張臉散發出少女氣息的臉,我不斷給自己邪惡的念頭找著借口,我在想是她誘惑我的,怨不得我。

我笑著說:“對,我在玩親親,所以你不要動。”

她半懵半懂的點點頭。

我把她抱到床上,完全按照自己的感覺行事,一件一件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不斷的親吻她,直到她喊疼,然後邊哭邊掙紮的想要推開我,腿也不斷的在我身上亂踢。

我的身體定住,我有些許的清醒:躺在我身下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而我卻對她做了什麽樣的事?

但就算是這樣,這一切似乎都已經來不及,而我也不想停止。

我抓著她的手慢慢的哄她,循循引誘,直到她漸漸的平靜下來,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到了後面甚至順著自己身體的意思拙劣的想要回應我。

後來她曾經問過我:“其實那天你沒有喝醉吧?”

是的,我沒有喝醉,像我們這種在應酬場裏打滾過來的人,怎麽可能喝那麽點酒就醉,我騙她說:“是啊,但是是你喝醉之後往我身上撲過來,對我又親又摸的,我可是正常的男人,你直接投懷送抱我一時沒有把持住也不能怪我。”

她或許信了,也覺得不好意思,後來就沒再問過我。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還沒有醒,我把手從她身上抽出來,拿了衣服進去浴室洗澡,邊洗就邊思考現在該怎樣處理這件事,別說因為職業的關系我不可能對她負責,就算可以,我也不可能跟一個只見過兩次面小我九歲的小女生結婚。

用錢嗎?她雖然看起來拜金,但我卻相信她不是那種可以用錢打發的女人。那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以後各走各路?但是這樣我似乎太不負責任。

一切都像一個打不開的死結。

等我從浴室裏面出來,卻發現她早已經走了,白色的床單上有一抹早已幹涸掉的血跡,紅得有些耀眼。

或許她早就醒了,只是怕面對面的尷尬所以繼續裝睡而已,趁著我洗澡的空擋,她趁機溜掉。

在酒店的地上,我看到了她落下的從山上帶下來的紀念品,十塊錢兩個的石頭墜子,上面刻了字,她買的時候選了兩個,他把刻‘安’字的送給了我,還笑著說:“本次服務贈送紀念品,歡迎下次光臨。”

我把它從床邊的地上撿起來,看著上面的‘露’字,心想她走掉也好,既然不能負責,那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好了,我們依然是兩個世界的人。

只是沒想到,這樣意外的一個晚上,我在她身上留下的不止是記憶。

十個月之後的一個深夜,我在自己的家門口抱起一個孩子,裏面除了一封短的不像樣的信,再沒有任何東西。

無論我見過多大的場面,這樣的情形仍讓我嚇了一跳,但是這麽重大的事孩子的母親只用一張紙告訴我:這是你兒子,不信你可以去驗DNA。

算上標點和字母不足二十字。

我看著手中的嬰兒,仍不敢相信現在開始我是一個孩子的爸爸,但或許是血脈相連,我竟一點都不懷疑這不是我的孩子。

懷中的孩子一直在哭,我抱著他輕輕的哄他,或許是姿勢不對的原因,孩子一直哭了很久累了才肯停下來。這麽小一個孩子,我連該將他放哪裏睡都不知道,放在床上我怕被子會壓壞了他,只能將他抱在手裏一直靠著到天亮。

早上一起來孩子又在哭,且這次怎麽哄都不肯停了,我手足無措,只能打電話向我媽求救,她過來看著我手上陌生的孩子問:“這是打哪來的孩子?”

我沒有時間跟她解釋也不知道怎麽解釋只是焦慮的說:“這是你的親孫子,你趕緊過來看看他怎麽了?”

她雖然吃驚,但看著一直在哭的孩子,也暫時沒有多問,接過孩子探了探他的額頭,然後緊張的說:“這孩子是發燒了,難怪一直在哭,趕緊送醫院去。”

我趕緊送了他去醫院,醫生說孩子有些早產再加上在母體時有些營養不良,所以身體有些虛弱,但是後天慢慢調理可以慢慢恢覆。

孩子病好了之後,我有回去她的學校找過她,孩子是真實的存在我不可能再裝著什麽都沒有發生。

但是我意外的是她已經不在,那裏的老師只說她去做了交換生但卻拒絕透露她去了哪個城市,或許是她有意拜托不想讓我知道她的去向。

我空手而歸,但我仍相信遲早有一天我們還是會再見面的。

我給孩子取名叫賢斌,安賢斌。

然後花了心思的養大他,雖然有媒體一直以來都在揣測我有個私生子,但是我小心翼翼的保護他不讓他曝光,我不希望別人用一種異樣的語調談論我的孩子從何處來,為何沒有母親,親生母親是誰。

我單純的只希望他無論在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能健健康康的長大,所幸的是他也真的健健康康的長大了,而且長得很好,可愛又聰明。孩子長得很像我,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半點母親的樣子。

再見面已是五年後。

在公司的酒會上,我遠遠的看著她慌慌張張的撞到子綱的酒杯上,那熟悉的背影曾無數次的浮現在我的腦海裏。我追過去,但明顯是她先發現了我,並想要逃開,所以我走近的時候她一溜煙的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跑了。

我在外面等了她將近一個小時,她才偷偷摸摸的出來然後貼著墻角伸出頭去在會場尋找我的身影,我故意湊到的耳朵邊上輕聲的問:“找誰呢?”

他居然頭也不回的就說:“安承希!”

我好意的提醒她:“我在你的後面?”

她嚇得轉過身來貼到墻上,吃驚的看著我,我暗暗覺得好笑,突然來了戲弄她的念頭,於是走過去捧起她的臉就吻下去,等她反應過來,連忙推開我,然後拼命的擦自己的嘴巴,我故意說:“你身上其他地方我都親過了,還在乎一個嘴巴!”

但她卻急著撇開我,不但胡謅出個雙胞胎妹妹來,還胡說自己已經死了,然後又一溜煙的跑了。

我從李明漢那裏得知原來她現在已經是個暢銷作家,我探聽到她的地址,我再一次找到她,我心中有許多的疑惑,我急於知道為什麽她會選擇把孩子生下來,但她卻以為我是要責怪她,然後邊哭邊告訴我她是如何的無可奈何才生下孩子又是多麽的不得已才抱回來給我養。

我對她從來就沒有過責怪,我有的是感激,很感激她為我生下這麽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

第一次帶她回去見斌斌的時候,她看著孩子就哭了,四年多無法相見的歲月裏,她一定受了很多的思念之苦。

或許是母子天性,斌斌很喜歡她,第一次見面就纏著她要跟她一起。那時候我接到安琪的電話,我出去了一趟,在酒吧裏我看到了喝醉的安琪,她抱著我哭著請求我跟她結婚。我知道這些年來她一直喜歡著我,但是對於她我從來沒有過男女之情也曾勸過她不要對我心存幻想。

我把安琪送回家之後再回到家裏,天已經很晚,斌斌已經睡了,她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樣子就像一個等待晚歸的丈夫而不小心睡著的妻子。

我坐在邊上細細端詳著她,在這之前我從未有過要跟一個女人結婚的念頭,但那時心裏突然想,如果我們組成一個家庭,和我們的孩子一起住在這個家裏,每天晚上回來都可以看到哄睡了孩子等我回家的她,這樣的生活似乎也很令人愉悅。

我並不擔心她會不喜歡我或者不願意和我在一起,一個不為任何目的願意替我生下孩子的女人,無論她給自己找了什麽樣的借口,對我都決不止於不討厭。

而她最終也如我所想成了我的女朋友,我喜歡她呆在我身邊,就算是她發脾氣鬧別扭要我哄她的時候我都覺得快樂。

我開始一步一步的設計讓斌斌認回她這個母親,讓我的母親接受她。斌斌很喜歡她,讓他接受這個媽媽並不難,我的母親也很喜歡她,讓她接受她做她的兒媳婦也不難,一切都按我所希望的進行。

唯一的意外是他突然出現的前男友,從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對她並沒有忘情,但我並不感到有什麽威脅,我很清楚我身邊的女人是真心實意的愛著我。

但她的這位前男友出事了,他的雜志社未經授權就刊登了我正在拍攝中的電影的劇照,我知道他是被手下的人陷害,這種爾虞我詐的伎倆我看得太多了,但是這與我無關。

但她跑來求我幫她,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一套美人計。故意穿著白色的襯衣半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想要誘惑我,動作雖然拙劣又好笑,但是卻成功了,我迫不及待的把她壓在身下,但在這種時候她卻求我幫助她的前男友,我有些生氣,扔下她就進了浴室用冷水滅火。

她闖進來,邊哭邊一聲一聲的質問我:“欠他的難道只有我一個嗎,當初我還是他女朋友的時候你卻把我騙上了床,別以為你不知道就沒有責任。”

說實話,我並不覺得虧欠他,大家都是男未婚女未嫁,就算當時他們談著戀愛的時候我讓她跟我上了床,我也不是故意而為之。

但是她覺得欠了他,我願意為了減少她心中的愧疚而去幫助我的情敵。

我以下一個五年的合約以及替恒利拍五年片酬減半的電影為代價讓子綱停止了對他的控告並跟他補簽了授權合同,而我要她回報我的是替我再生一個孩子,但她似乎對第一次生孩子的痛苦經歷太過刻骨銘心,並不願意再重新受一次這樣的苦。

她問我:“我們不是有斌斌了嗎,為什麽還要生孩子?”

我並不是想她痛苦才要她生孩子,雖然生孩子的時候也會痛苦。我希望我在斌斌身上所缺席的十個月以及她在斌斌身上缺席的五年的遺憾可以在另一個孩子身上得到彌補。

在我的哄騙加脅迫之下,她雖然表面答應願意生孩子,但卻還敢繼續避孕,被我發現之後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但轉過身卻將維生素瓶子裏的維生素換成了避孕藥繼續避孕,還敢明目張膽的在我面前吃,我氣得半死。

我不動聲色的將她瓶子裏的藥換回了維生素,與其揭穿她讓她想出另一種方法繼續避孕,我還不如將計就計。

不久之後她懷孕,哭著鬧著責怪我讓她懷孕。孩子一定要生是已經既定的事實,事實無法改變她卻轉身憑著肚子裏的孩子要我先簽下婚前協議然後跟她結婚。

我看著協議裏那些不合理的條款,什麽以後如果離婚要將我一半的財產送給她,孩子的撫養權給她但撫養費我出,看得我心裏窩火。

我生氣的並不是她貪圖我的財產,而是生氣她對我的不信任。

我扣著協議不肯簽,她就拖著不肯跟我結婚,威脅我要讓我的另一個孩子也變成私生子。我想,就拖著吧,看誰捱得過誰。

之後我料想不到的是,網上突然出現一個指責我讓她懷孕並逼其墮胎的音頻,這件事在媒體上炒得轟轟烈烈,讓我的事業遭受了很大的打擊。

我仔細想過之後明白這是安琪聯合於灝一起栽贓陷害我,但是我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可以證明發生過的事,但證明這些沒有發生過的事卻要難得多。

網上和媒體出現很多攻擊的語言,她看著覺得難過,有時候睡覺的時候她抱著我淚眼婆娑的問:“我這個女朋友是不是很沒用,你出事我什麽都幫不了你?”

我抱著她笑著說:“傻瓜!”

我並不是無堅不摧,被人指責謾罵我並不會覺得好受,但無論什麽事,就算我的事業毀於一旦,只要有她陪在我的身邊我就覺得安心。

記者會的前一天,她不知道從哪裏弄來那女生承認是誣陷我的音頻,我覺得感動,就算她覺得虧欠了於灝,但最終她仍是選擇了站在我的這一邊。但在記者會上我並沒有用這個音頻,我不希望她為了站在我身邊而對另一個男人有越來越深的愧疚。

記者會的效果比想象中的要好,但也如意料之中的一樣,仍還有很多不相信的人。但是奇怪的是,不久之後網上卻出現了澄清的音頻,指責我的女人親自出來澄清她對我的一切都是誣陷,如此這般,再沒有懷疑我的人。

我不知道於灝為什麽會放過我,我也無心探究,既然事情走向好的一面,我樂意接受。事業的危機解除之後,雖然片約和代言又不斷的湧回來,但我卻想放下手中的工作陪她待產,一起等待孩子的降生。

她去見安琪那一天似乎是受了刺激回來,一回來就爬到我身上抱著我就說:“安承希,我替你生孩子也不要你簽什麽狗屁婚前協議了,你快點娶我吧!”

我安撫她說:“知道了,我會娶你!”

她無非只是想要個保證而已,如果婚前協議可以讓她安心,我願意簽。

我把婚前協議簽好公證過之後拿給她,她看著手中的那張紙又哭得稀裏嘩啦的。

我們去辦了結婚登記,紅色的印章蓋在結婚證上的時候,我心裏洋溢著的是滿滿的幸福,自此以後無論是法律上還是事實上,她都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

孩子出生之後,我給了她一直想要的婚禮,她摟著我幸福甜蜜的叫老公的時候,我笑著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給了她一個一生一世的承諾:“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此生此世,我都會只愛這一個女人,牽著她的手一直走到生命的盡頭!

死生契闊,與子成悅,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是我對她的承諾,也是給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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