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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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再見到顧召時，江夜寧表面上也只能裝出一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他們聚集在CH01區的一個會議室裏，到場的有她、顧召、來漫雲、蕭沐沐以及沈元錦。
江夜寧是跟來漫雲一起到的，她們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在了。
蕭沐沐還是以前那副樣子，看人說話都是慢慢悠悠，毫不在乎的態度。看到她們來了之後，就說道：“元錦，來老師，你們先出去吧。”
來漫雲沒有想到蕭沐沐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她出去，她站在原地有些猶豫，畢竟她也想親耳聽聽這件事情到最後會變成什麽樣。
“沒事的。”在江夜寧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耳邊小聲地這麽安慰了後，來漫雲才跟著從江夜寧的視角看來無論哪個角度都是在幸災樂禍的沈元錦一起暫時離開了會議室。
江夜寧走到會議桌的一邊，拉開椅子坐下，說道：“說吧。”
她的對面就是顧召——雖然江夜寧從表情上來看沒有異常，但心裏還是有些忐忑，沒有跟顧召對視。
“哎，其實我也沒什麽好說的。”蕭沐沐說話時帶著的嬌氣就像是天生刻在她骨子裏的一樣，跟她擡手就可以打到一大片的真實戰鬥力很不相符，她懶洋洋地說道，“想必該知道的那些內容你們也已經都知道了，我就不贅述了。把其他人都趕走只留你們兩個是因為顧召是顧瑛瑛的爸爸，而你也許就是這次要進入無限樂園的人。”
蕭沐沐搓著手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才擡頭看了江夜寧一眼：“不過話說回來，你願意進去無限樂園嗎？我還不知道你的回答是怎麽樣的呢。”
江夜寧的視線還是跟顧召的目光對上了。
就在蕭沐沐問完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看到了顧召看向自己時，那充滿期待又摻雜著猶豫不安的眼神。
“你先跟我說說看無限樂園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地方吧？如果我要進去的話，到底是去做什麽？以及能活著回來的可能性有多大？”
“其實無限樂園也不是那麽恐怖的一個地方啦，會說進去了再也沒法出來純粹是因為能進去的人太少，而且裏面太美好讓那些人不想出來了而已。”雖然蕭沐沐笑著這樣說道，但究竟是真是假誰能知道呢？
“當初我們能收服無限樂園就是因為裏面有我們的基因戰士，那裏稱不上是絕對的安全，但以江警官的身手，只要是真心想做，還是綽綽有餘的。”
蕭沐沐故意加重了“真心想做”這四個字的讀音，讓江夜寧覺得這是對方在激將自己的手段。
“無限樂園以十二地支為依照，一共分成十二個區，你要去的是‘午區’。而你進去之後要做的事情，就是殺了‘午區’現在的管理人，拿到他脖子上的項鏈。”
“你要我殺人？”
“這不是什麽好人，殺了也只是為民除害啊。”蕭沐沐一臉的無所謂，“當時為了穩住無限樂園原有的秩序，我們可是派了不少人過去呢，結果這個家夥翅膀硬了就打算恩將仇報了，還是殺了比較解氣。”
“……”江夜寧有些無語，因為這樣的理由就殺一個人，她感覺自己是做不到的，於是她問，“如果你們想要的只是那個項鏈，從他那裏搶回來不就好了？”
“都說他已經打算恩將仇報了，萬一我們逼他，他把項鏈毀了怎麽辦？”蕭沐沐道，“那顧瑛瑛還救不救了？”
要是她們真打算拿回來，還怕拿不回來嗎？可以救顧瑛瑛為托詞，江夜寧只好忍，又道：“這個項鏈是用來做什麽的？裏面有什麽特殊的能量嗎？”
“哦不，也不是什麽厲害的項鏈，就是一條象征身份的普通項鏈而已。”
“……”江夜寧覺得火氣蹭蹭蹭地冒出頭了，“既然只是一根普通的項鏈，那跟救顧瑛瑛又有什麽關系？”
“因為單毓想要啊。”蕭沐沐擺擺手，“不過單毓的心思你們最好都不要去猜，她做事從來就沒有理由。這次也是，說是有了那根項鏈心情會好一些，如此罷了。”
要說前面那些話江夜寧勉強還能忍忍，那麽最後一句真的是有些忍無可忍了。
難道她真的要為了讓單毓的心情好點，而冒著巨大風險潛入一個自己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殺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面甚至可以說跟自己無冤無仇的人，拿一根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麽作用的項鏈？
這是她瘋了還是單毓是個瘋子？
氣氛一時之間凝重的有些可怕。
最後是顧召說道：“讓我去吧。”
江夜寧跟蕭沐沐同時看向他，聽著他說道：“瑛瑛是我女兒，這件事情不管怎麽說都應該由我去做才對。”
“其實我也是這麽覺得的。”蕭沐沐接得很快，“但是顧警官，這次真的很可惜，你並沒有可以進入無限樂園的資格。”
“為什麽？”江夜寧跟顧召異口同聲地這麽問道。
“因為你傷過太多女孩子的心。”蕭沐沐說道，“你以前因為工作的關系不能陪伴女朋友，自後結了婚生了孩子也不能很好的照顧家庭，女兒生日也沒有完全地保護好女兒——你傷過這麽多女孩子的心，所以在無限樂園的認定系統裏，你是個危險分子，是被排除在外不予接受的。”
“現在都快二十二世紀了，男主外女主內的那一套說法早就已經過時了。”蕭沐沐繼續說著，“顧警官，雖然你是一個警察，你的工作忙碌到會占據你人生的大部分時間——但是在成為一個好警察之前，你更應該清楚你必須先做好一個好丈夫跟一個好父親，這兩方面也是需要你負責任的地方。如果你根本沒有辦法負起這個責任的話，那就不要去接受這個責任——你看，現在不就是這麽一個情況嗎？這對你，對你死去的前妻，對你年幼的孩子來說都是很殘忍的一件事情。”
“夠了！”江夜寧聽不下去，“那件事情只是個意外，還不是你們CH01區為了培養基因戰士而帶來的大問題嗎？！”就算蕭沐沐說的是事實又如何？！可這麽直白地捅人傷疤也實在是太過分了！
“江警官對隊員的這番維護也真是令人感動。”蕭沐沐的嘴角泛著冷笑，“你會這麽說大概是因為你不知道當時的真實情況是怎麽樣的。當時顧警官雖然救不了大人，但想要救孩子還是可以做到的。可是顧警官做了什麽呢？是身為警察的使命感出來了嗎？讓他甘願放棄自己的孩子轉去拯救疏散別的住戶？”
“身為警察不就應該在危急時刻犧牲自己——”
“那你們就單純去犧牲自己好了啊，犧牲孩子做什麽？孩子是你們生的就是你們的私有物品了？所以就活該拿來被犧牲了？所以就沒有在危急時刻被救助的權利了？”蕭沐沐的聲音雖然嬌柔，但是說起狠話來時氣勢卻一點都不弱，“在可以救助自己孩子的情況下卻放棄了孩子，這是一個親生父親應該做的事情嗎——這麽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不願保護的人，有什麽資格說要去保護別人？”
蕭沐沐的話字字尖銳：“尤其是瑛瑛現在這幅樣子，身為父親的你看了難道就沒有絲毫內疚嗎？你在危急時刻選擇了犧牲她，又糊糊塗塗地把她丟掉了兩年，這就是作為警察孩子的待遇嗎？你都不覺得羞愧嗎？光是這兩點，瑛瑛要恨你一輩子也是理所當然的。”
蕭沐沐句句擊中顧召心裏最充滿歉意的地方，他知道自己沒臉去反駁蕭沐沐說的這些話。
可能是看顧召的態度還算陳懇，蕭沐沐說完後清了清嗓子：“你們也別怪我說話難聽，畢竟我這人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警察軍人的職業了。”
兩者都是保家衛國的職業，蕭沐沐卻敢說她最看不起？
江夜寧道：“你最看不起？”
“對啊。”不過蕭沐沐一點都不覺得哪裏有問題的樣子，“你們都是保家衛國的職業沒錯，但大部分人都是虧欠了家的。譬如老公是軍人的妹子，一年到頭都是一個人在家，就連生孩子老公都不一定能陪在身邊。你說抱怨吧，人家嫌她心胸狹小；不抱怨吧，自己心裏又憋得慌。不過別說妹子自身抱怨了，孩子缺乏父愛，以後長大了也會抱怨。這該怪誰呢？總不能怪妹子當初嫁給了軍人還給他生了孩子吧？雖然你們警察不需要常年住在部隊，但也忙的差不了。照我來說，你們追求自己心中喜愛的事業夢想是好事，但沒有必要扯著一個家庭來買單，沒有對一個家庭負責任的能力就不要作死，只是害人害己罷了。”
“照你這麽說，我們豈不是連建立家庭的資格都沒有了。”
“我可沒有這麽說，你千萬別斷章取義。”蕭沐沐道，“就拿你跟顧警官來說吧，你們兩個在一起還是可以建立家庭的，畢竟你們肯定都忙得不著家，也沒有多餘時間來生孩子。這樣沒孩子沒煩惱，兩個人還能攜手做想做的事情，多好啊。”
江夜寧：“……”
顧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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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顧召時，江夜寧表面上也只能裝出一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他們聚集在CH01區的一個會議室裏，到場的有她、顧召、來漫雲、蕭沐沐以及沈元錦。
江夜寧是跟來漫雲一起到的，她們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在了。
蕭沐沐還是以前那副樣子，看人說話都是慢慢悠悠，毫不在乎的態度。看到她們來了之後，就說道：“元錦，來老師，你們先出去吧。”
來漫雲沒有想到蕭沐沐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她出去，她站在原地有些猶豫，畢竟她也想親耳聽聽這件事情到最後會變成什麽樣。
“沒事的。”在江夜寧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在她耳邊小聲地這麽安慰了後，來漫雲才跟著從江夜寧的視角看來無論哪個角度都是在幸災樂禍的沈元錦一起暫時離開了會議室。
江夜寧走到會議桌的一邊，拉開椅子坐下，說道：“說吧。”
她的對面就是顧召——雖然江夜寧從表情上來看沒有異常，但心裏還是有些忐忑，沒有跟顧召對視。
“哎，其實我也沒什麽好說的。”蕭沐沐說話時帶著的嬌氣就像是天生刻在她骨子裏的一樣，跟她擡手就可以打到一大片的真實戰鬥力很不相符，她懶洋洋地說道，“想必該知道的那些內容你們也已經都知道了，我就不贅述了。把其他人都趕走只留你們兩個是因為顧召是顧瑛瑛的爸爸，而你也許就是這次要進入無限樂園的人。”
蕭沐沐搓著手掌，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才擡頭看了江夜寧一眼：“不過話說回來，你願意進去無限樂園嗎？我還不知道你的回答是怎麽樣的呢。”
江夜寧的視線還是跟顧召的目光對上了。
就在蕭沐沐問完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看到了顧召看向自己時，那充滿期待又摻雜著猶豫不安的眼神。
“你先跟我說說看無限樂園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地方吧？如果我要進去的話，到底是去做什麽？以及能活著回來的可能性有多大？”
“其實無限樂園也不是那麽恐怖的一個地方啦，會說進去了再也沒法出來純粹是因為能進去的人太少，而且裏面太美好讓那些人不想出來了而已。”雖然蕭沐沐笑著這樣說道，但究竟是真是假誰能知道呢？
“當初我們能收服無限樂園就是因為裏面有我們的基因戰士，那裏稱不上是絕對的安全，但以江警官的身手，只要是真心想做，還是綽綽有餘的。”
蕭沐沐故意加重了“真心想做”這四個字的讀音，讓江夜寧覺得這是對方在激將自己的手段。
“無限樂園以十二地支為依照，一共分成十二個區，你要去的是‘午區’。而你進去之後要做的事情，就是殺了‘午區’現在的管理人，拿到他脖子上的項鏈。”
“你要我殺人？”
“這不是什麽好人，殺了也只是為民除害啊。”蕭沐沐一臉的無所謂，“當時為了穩住無限樂園原有的秩序，我們可是派了不少人過去呢，結果這個家夥翅膀硬了就打算恩將仇報了，還是殺了比較解氣。”
“……”江夜寧有些無語，因為這樣的理由就殺一個人，她感覺自己是做不到的，於是她問，“如果你們想要的只是那個項鏈，從他那裏搶回來不就好了？”
“都說他已經打算恩將仇報了，萬一我們逼他，他把項鏈毀了怎麽辦？”蕭沐沐道，“那顧瑛瑛還救不救了？”
要是她們真打算拿回來，還怕拿不回來嗎？可以救顧瑛瑛為托詞，江夜寧只好忍，又道：“這個項鏈是用來做什麽的？裏面有什麽特殊的能量嗎？”
“哦不，也不是什麽厲害的項鏈，就是一條象征身份的普通項鏈而已。”
“……”江夜寧覺得火氣蹭蹭蹭地冒出頭了，“既然只是一根普通的項鏈，那跟救顧瑛瑛又有什麽關系？”
“因為單毓想要啊。”蕭沐沐擺擺手，“不過單毓的心思你們最好都不要去猜，她做事從來就沒有理由。這次也是，說是有了那根項鏈心情會好一些，如此罷了。”
要說前面那些話江夜寧勉強還能忍忍，那麽最後一句真的是有些忍無可忍了。
難道她真的要為了讓單毓的心情好點，而冒著巨大風險潛入一個自己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殺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面甚至可以說跟自己無冤無仇的人，拿一根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麽作用的項鏈？
這是她瘋了還是單毓是個瘋子？
氣氛一時之間凝重的有些可怕。
最後是顧召說道：“讓我去吧。”
江夜寧跟蕭沐沐同時看向他，聽著他說道：“瑛瑛是我女兒，這件事情不管怎麽說都應該由我去做才對。”
“其實我也是這麽覺得的。”蕭沐沐接得很快，“但是顧警官，這次真的很可惜，你並沒有可以進入無限樂園的資格。”
“為什麽？”江夜寧跟顧召異口同聲地這麽問道。
“因為你傷過太多女孩子的心。”蕭沐沐說道，“你以前因為工作的關系不能陪伴女朋友，自後結了婚生了孩子也不能很好的照顧家庭，女兒生日也沒有完全地保護好女兒——你傷過這麽多女孩子的心，所以在無限樂園的認定系統裏，你是個危險分子，是被排除在外不予接受的。”
“現在都快二十二世紀了，男主外女主內的那一套說法早就已經過時了。”蕭沐沐繼續說著，“顧警官，雖然你是一個警察，你的工作忙碌到會占據你人生的大部分時間——但是在成為一個好警察之前，你更應該清楚你必須先做好一個好丈夫跟一個好父親，這兩方面也是需要你負責任的地方。如果你根本沒有辦法負起這個責任的話，那就不要去接受這個責任——你看，現在不就是這麽一個情況嗎？這對你，對你死去的前妻，對你年幼的孩子來說都是很殘忍的一件事情。”
“夠了！”江夜寧聽不下去，“那件事情只是個意外，還不是你們CH01區為了培養基因戰士而帶來的大問題嗎？！”就算蕭沐沐說的是事實又如何？！可這麽直白地捅人傷疤也實在是太過分了！
“江警官對隊員的這番維護也真是令人感動。”蕭沐沐的嘴角泛著冷笑，“你會這麽說大概是因為你不知道當時的真實情況是怎麽樣的。當時顧警官雖然救不了大人，但想要救孩子還是可以做到的。可是顧警官做了什麽呢？是身為警察的使命感出來了嗎？讓他甘願放棄自己的孩子轉去拯救疏散別的住戶？”
“身為警察不就應該在危急時刻犧牲自己——”
“那你們就單純去犧牲自己好了啊，犧牲孩子做什麽？孩子是你們生的就是你們的私有物品了？所以就活該拿來被犧牲了？所以就沒有在危急時刻被救助的權利了？”蕭沐沐的聲音雖然嬌柔，但是說起狠話來時氣勢卻一點都不弱，“在可以救助自己孩子的情況下卻放棄了孩子，這是一個親生父親應該做的事情嗎——這麽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不願保護的人，有什麽資格說要去保護別人？”
蕭沐沐的話字字尖銳：“尤其是瑛瑛現在這幅樣子，身為父親的你看了難道就沒有絲毫內疚嗎？你在危急時刻選擇了犧牲她，又糊糊塗塗地把她丟掉了兩年，這就是作為警察孩子的待遇嗎？你都不覺得羞愧嗎？光是這兩點，瑛瑛要恨你一輩子也是理所當然的。”
蕭沐沐句句擊中顧召心裏最充滿歉意的地方，他知道自己沒臉去反駁蕭沐沐說的這些話。
可能是看顧召的態度還算陳懇，蕭沐沐說完後清了清嗓子：“你們也別怪我說話難聽，畢竟我這人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警察軍人的職業了。”
兩者都是保家衛國的職業，蕭沐沐卻敢說她最看不起？
江夜寧道：“你最看不起？”
“對啊。”不過蕭沐沐一點都不覺得哪裏有問題的樣子，“你們都是保家衛國的職業沒錯，但大部分人都是虧欠了家的。譬如老公是軍人的妹子，一年到頭都是一個人在家，就連生孩子老公都不一定能陪在身邊。你說抱怨吧，人家嫌她心胸狹小；不抱怨吧，自己心裏又憋得慌。不過別說妹子自身抱怨了，孩子缺乏父愛，以後長大了也會抱怨。這該怪誰呢？總不能怪妹子當初嫁給了軍人還給他生了孩子吧？雖然你們警察不需要常年住在部隊，但也忙的差不了。照我來說，你們追求自己心中喜愛的事業夢想是好事，但沒有必要扯著一個家庭來買單，沒有對一個家庭負責任的能力就不要作死，只是害人害己罷了。”
“照你這麽說，我們豈不是連建立家庭的資格都沒有了。”
“我可沒有這麽說，你千萬別斷章取義。”蕭沐沐道，“就拿你跟顧警官來說吧，你們兩個在一起還是可以建立家庭的，畢竟你們肯定都忙得不著家，也沒有多餘時間來生孩子。這樣沒孩子沒煩惱，兩個人還能攜手做想做的事情，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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