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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犯錯時，很少有現在這樣大家一起看向閃電俠的場景。
巴裏緊張地望向哈爾，用那種“兄嘚，你得站在我這邊”的眼神。可在這種情況下，哈爾也沒什麽用，他的支持就像是一口煙，立刻消散在空中。
“別這麽盯著我，我還得再考慮下！”
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麽，這是閃電俠自己的事，他是否原諒艾登都沒問題，不過大家還是想知道答案。
居然是艾登替巴裏解了圍，“可以休息五分鐘嗎，我有些累了。畢竟我只是個普通人，和你們不一樣。”
“別信她，她一點都不普通。”
蝙蝠俠補充了一句，他看出了艾登的小伎倆。
艾登是個說話辦事下意識去操縱人心的家夥，像巴裏這種單純的性格對她來說就像是塊自己跳進鍋裏把自己煎好的小培根。
她之前見過巴裏，很清楚巴裏不是個非常自信還喜歡出風頭的人。面罩、能隱藏真實自我的超級英雄身份或許能為巴裏添加一點自信，但看他對蝙蝠俠有些害怕的態度，艾登覺得自己可以試著操縱一下。
艾登故意把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到巴裏身上，給巴裏施壓。然後自己“救他一次”，拉點好感分，同時點名自己普通人身份。
“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哦。”
給巴裏五分鐘喘息時間，更準確講是五分鐘胡思亂想的時間。壓力之下，大部分人不是被外界因素打敗的，而是輸在了自亂陣腳上。
“呼……”
巴裏靠在窗邊的欄桿上嘆了口氣，他想自己呆一會兒清清腦子。
他肯定會原諒艾登的，他原諒過寒冷隊長、原諒過魔笛手、原諒過天氣巫師……無數次，他從來沒有數過，而艾登在犯罪上比不過他們中任何一個人。
更何況艾登有她的原因，她需要一筆錢去雇傭魔法師去地獄救她媽媽。
巴裏很清楚，如果自己有機會救下媽媽，他會做同樣的選擇，甚至更沖動。
不過……
“萊克斯·盧瑟？你為什麽跟他合作？而且為什麽是我？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或者，拜托啊，我是你們DC的粉絲啊。你就這麽對粉絲嗎？”
這一串語速快到聽不太清的發問倒是出乎艾登的預料了，她想到巴裏會輕易原諒她，但沒想到巴裏生氣的原因之一居然是“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回想一下，她和巴裏認識了……
網友，準確講是網絡游牧人式的甲乙方關系不能算認識，哪怕合作了兩三年，那也不算朋友。
就像記者克拉克對艾登露出同情時，艾登心中升起憤恨。巴裏的善良和天真讓艾登無來由地有些嫉妒，他從未被傷害過嗎？他的信任這麽廉價嗎？他的眼裏世界會不會像小馬國一樣？
答案都是否定的，作為世界上最了解超級英雄們的人，艾登很清楚地知道巴裏一直在為他母親意外離世的案件奔走。
與司法系統對抗，無休止地申訴，同時成為其中一員，這三件事加起來不可能構成幸福的人生。
艾登發現巴裏和其他超級英雄們有些不同，她能感受到其他人的傷痕。沒有人能不受傷地活在世上，超級英雄不能，普通人也不能。
巴裏像吃錯了東西一樣樂觀善良，像是溫柔版的太陽。
“你……”
艾登有些猶豫要不要說接下來的話，她應該見好就收，用裝出來的歉意和哀求。
“怎麽？我沒有責怪你的意……不，我就是在責怪你，康斯坦丁小姐。”
巴裏學著蝙蝠俠的樣子說話，說完他也意識到自己一點都不嚇人。
“你不恨我嗎？”
“什麽？”巴裏楞了一下，“恨你？額……這倒談不上，但確實讓我非常非常非常難過。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艾登，你應該……”
巴裏不知道要怎麽形容，他知道自己不了解艾登。可一個天才橫溢的漫畫家、畫家，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去過一種更舒服的生活。
這話比巴裏沖艾登發脾氣還要讓艾登不適，就像長期處於弱光環境的人被突如其來的光芒刺傷雙眼。
“我應該有些良心，但我沒有。對不起。”
艾登把後半句憋了回去，“也許你應該學會不要輕易相信別人”。
巴裏敏感地察覺到了艾登的情緒變化。
“艾登，別多想了，你也是沒辦法對吧。非要說你做錯了什麽的話，那也應該是你得多依靠別人一點。其實你要是問我能不能背個鍋找盧瑟拿錢的話，我一定會答應的，你還不用斷個胳膊。這沒什麽，比起名聲，我更希望自己能真的幫到你。我理解你絕不想失敗的心情，如果有個機會能救回我媽，我也會像你一樣。”
這種不設防備的善良讓艾登開始唾棄曾在計劃成功後背地裏嘲笑巴裏幼稚的自己，巴裏把自己當成朋友，關心著她。要是凱麗遇到類似的事，艾登覺得自己明知上當也會沖過去。
“你還好嗎？”巴裏不確定地問，他以為自己話說得太重了。
“還好，謝謝你。”艾登認真地說，然後從背包裏掏出了一個滿得快合不上的文件夾，“一點感謝，收下吧。”
巴裏花了不到一秒就看完了裏面的東西，他震驚得合不攏嘴。
“我不能收，這太貴重了！”
裏面是一疊今年所有漫展的VIP票或媒體證，都是4份，哥譚銀行保險箱IC卡，備註裏面是科幻電視劇“螢火蟲”的導演、編劇及全體演員全簽名第一季劇本，最後還有一張兩百三十萬美金的支票。
那是艾登所有的積蓄，包括從康斯坦丁那拿回來的預付款一百三十萬美金。還有羅曼叔興趣使然，對康斯坦丁進行了一番勒索，讓他又吐了二十萬美金出來給艾登當零花錢。
最後八十萬的來源則暫時保密，目前只有Q先生知道這錢是怎麽來的，他幫了不少忙。
“這是你應得的，巴裏。”
“不不不不，這絕對不行！我不能因為幫了你就收錢，老蝙蝠會罵我的！”
“你叫他老蝙蝠時真像個經常被斯內普罵的格蘭芬多。”
“你也覺得我會進格蘭芬多？不，別把話題帶偏，錢我絕對不能收。還有‘螢火蟲’的劇本，那太珍貴了，你自己留著，放到我手裏我就睡不好覺了。”
看艾登態度堅定，巴裏想了想，他確實有件事希望艾登能幫幫他。
既然艾登早就知道自己是“螢火蟲”了，那他可以蹭一下DC美術工作室的熱度。
“要不這樣吧，艾登，你答應我兩件事，把這錢拿回去。”
“先看看你說得是什麽事。”
“第一，可不可以多給我爆一些DC漫畫的新料，讓我油管頻道多漲漲粉？”
艾登笑著點了點頭，非常簡單。
“第二……那我當朋友好嗎？不光是為了以後再有什麽事你能來找我，而不是坑我。要是我因為把梵蒂岡的十字架弄倒而下地獄的話，你會拉我一把的對吧？”
巴裏開玩笑說，他不想給艾登增加壓力。
“你一定會上天堂的，我保證。”
等他們回到會議室時，才發現大家給閃電俠是否原諒艾登開了賭盤，除了哈爾之外，所有人都賭“會原諒”。
哈爾當然知道自己的好哥們兒是個心軟的小熊糖，他就是不服氣而已！
“你害我又損失了十塊錢。”哈爾不滿地說。
艾登順手把又被巴裏偷偷塞回她包裏的支票遞給哈爾，“你的了。”
這次巴裏沒把“螢火蟲”電視劇的簽名劇本塞回來，看來他其實還挺想要的。
看清了這張紙是什麽後，哈爾手被燙了一樣立刻彈開舉起。
“你他媽也是什麽超級富翁嗎？”說話時哈爾指著蝙蝠俠，“你們有錢人就是有很多心理問題吧。”
“不，我只是個十分努力工作的漫畫家。”
“我不能收你的錢，因為我要保留挺起腰桿指責你的權力。我會時刻盯著你的，康斯坦丁小姐，想讓我點頭，你可得加把勁了。”
“我會努力的。”
艾登乖巧的反應讓哈爾吃了屎一樣被噎住，他等著艾登犯渾，等來的卻是只明顯是裝出來的小白兔。
哈爾看向巴裏，巴裏立刻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她是裝的。至少她現在願意裝了，而且她答應我了，以後做個好人，別再給咱們惹事。”
“你相信她？”
“當然，而且還有蝙蝠，之前是她有自己的難處。”
哈爾看向艾登的眼神還是充滿了懷疑，但他得給兄弟面子，而且他相信閃電俠。
“行吧，我相信的不是她這只狐貍，而是你。”
艾登和布魯斯一起離開瞭望塔時，他們傳送降落的地點是蝙蝠洞的一個隔間裏。
“說服超人和閃電俠比你想得容易多了吧，他們總是很輕易地原諒別人。”布魯斯低沈的聲音在艾登背後響起，“你必須知道，這是因為你本心不壞。”
“我知道，所以我很感謝他們，包括你。”
艾登以為布魯斯是在警告她之後小心做人，沒想到接下來的話會是和傑森有關。
“如果你真感謝我，那就把傑森帶回來，我可以給你點足夠迷暈他的麻醉劑，無色無味，放在辣熱狗裏他不會發現的。”
艾登皺起眉頭，“你們這對父子比我和羅曼還病態。”
“阿福很想他。”
“我會告訴他的，他的老爹想他了。而且不會和他提起他們之間那些關於殺人和殺特定人的爭論，當然，如果你到時候執意提起的話，我站傑森那邊。我會非常，非常，非常氣人，說不定能成為第一個被你氣到殺掉的人。”
艾登笑著說，其實她和韋恩莊園的所有人一樣希望傑森能緩和與布魯斯之間的關系。因為她希望傑森能得到她得不到的東西，就像希望巴裏和她一樣能有機會救回母親一樣。
巴裏——我的老婆——他就是天下最好的小狗——
真的，巴裏是我DC加漫威加黑馬喜歡的唯一一個純正派超英，傑森也是反英雄，托尼上頭期沒那麽頂但持續可……叉骨，熱浪，冷隊，喪鐘，都是反派，壞人人——
巴裏我的白月光，正聯的良心，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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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麽盯著我，我還得再考慮下！”
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麽，這是閃電俠自己的事，他是否原諒艾登都沒問題，不過大家還是想知道答案。
居然是艾登替巴裏解了圍，“可以休息五分鐘嗎，我有些累了。畢竟我只是個普通人，和你們不一樣。”
“別信她，她一點都不普通。”
蝙蝠俠補充了一句，他看出了艾登的小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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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見過巴裏，很清楚巴裏不是個非常自信還喜歡出風頭的人。面罩、能隱藏真實自我的超級英雄身份或許能為巴裏添加一點自信，但看他對蝙蝠俠有些害怕的態度，艾登覺得自己可以試著操縱一下。
艾登故意把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到巴裏身上，給巴裏施壓。然後自己“救他一次”，拉點好感分，同時點名自己普通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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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巴裏靠在窗邊的欄桿上嘆了口氣，他想自己呆一會兒清清腦子。
他肯定會原諒艾登的，他原諒過寒冷隊長、原諒過魔笛手、原諒過天氣巫師……無數次，他從來沒有數過，而艾登在犯罪上比不過他們中任何一個人。
更何況艾登有她的原因，她需要一筆錢去雇傭魔法師去地獄救她媽媽。
巴裏很清楚，如果自己有機會救下媽媽，他會做同樣的選擇，甚至更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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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一下，她和巴裏認識了……
網友，準確講是網絡游牧人式的甲乙方關系不能算認識，哪怕合作了兩三年，那也不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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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都是否定的，作為世界上最了解超級英雄們的人，艾登很清楚地知道巴裏一直在為他母親意外離世的案件奔走。
與司法系統對抗，無休止地申訴，同時成為其中一員，這三件事加起來不可能構成幸福的人生。
艾登發現巴裏和其他超級英雄們有些不同，她能感受到其他人的傷痕。沒有人能不受傷地活在世上，超級英雄不能，普通人也不能。
巴裏像吃錯了東西一樣樂觀善良，像是溫柔版的太陽。
“你……”
艾登有些猶豫要不要說接下來的話，她應該見好就收，用裝出來的歉意和哀求。
“怎麽？我沒有責怪你的意……不，我就是在責怪你，康斯坦丁小姐。”
巴裏學著蝙蝠俠的樣子說話，說完他也意識到自己一點都不嚇人。
“你不恨我嗎？”
“什麽？”巴裏楞了一下，“恨你？額……這倒談不上，但確實讓我非常非常非常難過。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艾登，你應該……”
巴裏不知道要怎麽形容，他知道自己不了解艾登。可一個天才橫溢的漫畫家、畫家，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去過一種更舒服的生活。
這話比巴裏沖艾登發脾氣還要讓艾登不適，就像長期處於弱光環境的人被突如其來的光芒刺傷雙眼。
“我應該有些良心，但我沒有。對不起。”
艾登把後半句憋了回去，“也許你應該學會不要輕易相信別人”。
巴裏敏感地察覺到了艾登的情緒變化。
“艾登，別多想了，你也是沒辦法對吧。非要說你做錯了什麽的話，那也應該是你得多依靠別人一點。其實你要是問我能不能背個鍋找盧瑟拿錢的話，我一定會答應的，你還不用斷個胳膊。這沒什麽，比起名聲，我更希望自己能真的幫到你。我理解你絕不想失敗的心情，如果有個機會能救回我媽，我也會像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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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謝謝你。”艾登認真地說，然後從背包裏掏出了一個滿得快合不上的文件夾，“一點感謝，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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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八十萬的來源則暫時保密，目前只有Q先生知道這錢是怎麽來的，他幫了不少忙。
“這是你應得的，巴裏。”
“不不不不，這絕對不行！我不能因為幫了你就收錢，老蝙蝠會罵我的！”
“你叫他老蝙蝠時真像個經常被斯內普罵的格蘭芬多。”
“你也覺得我會進格蘭芬多？不，別把話題帶偏，錢我絕對不能收。還有‘螢火蟲’的劇本，那太珍貴了，你自己留著，放到我手裏我就睡不好覺了。”
看艾登態度堅定，巴裏想了想，他確實有件事希望艾登能幫幫他。
既然艾登早就知道自己是“螢火蟲”了，那他可以蹭一下DC美術工作室的熱度。
“要不這樣吧，艾登，你答應我兩件事，把這錢拿回去。”
“先看看你說得是什麽事。”
“第一，可不可以多給我爆一些DC漫畫的新料，讓我油管頻道多漲漲粉？”
艾登笑著點了點頭，非常簡單。
“第二……那我當朋友好嗎？不光是為了以後再有什麽事你能來找我，而不是坑我。要是我因為把梵蒂岡的十字架弄倒而下地獄的話，你會拉我一把的對吧？”
巴裏開玩笑說，他不想給艾登增加壓力。
“你一定會上天堂的，我保證。”
等他們回到會議室時，才發現大家給閃電俠是否原諒艾登開了賭盤，除了哈爾之外，所有人都賭“會原諒”。
哈爾當然知道自己的好哥們兒是個心軟的小熊糖，他就是不服氣而已！
“你害我又損失了十塊錢。”哈爾不滿地說。
艾登順手把又被巴裏偷偷塞回她包裏的支票遞給哈爾，“你的了。”
這次巴裏沒把“螢火蟲”電視劇的簽名劇本塞回來，看來他其實還挺想要的。
看清了這張紙是什麽後，哈爾手被燙了一樣立刻彈開舉起。
“你他媽也是什麽超級富翁嗎？”說話時哈爾指著蝙蝠俠，“你們有錢人就是有很多心理問題吧。”
“不，我只是個十分努力工作的漫畫家。”
“我不能收你的錢，因為我要保留挺起腰桿指責你的權力。我會時刻盯著你的，康斯坦丁小姐，想讓我點頭，你可得加把勁了。”
“我會努力的。”
艾登乖巧的反應讓哈爾吃了屎一樣被噎住，他等著艾登犯渾，等來的卻是只明顯是裝出來的小白兔。
哈爾看向巴裏，巴裏立刻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她是裝的。至少她現在願意裝了，而且她答應我了，以後做個好人，別再給咱們惹事。”
“你相信她？”
“當然，而且還有蝙蝠，之前是她有自己的難處。”
哈爾看向艾登的眼神還是充滿了懷疑，但他得給兄弟面子，而且他相信閃電俠。
“行吧，我相信的不是她這只狐貍，而是你。”
艾登和布魯斯一起離開瞭望塔時，他們傳送降落的地點是蝙蝠洞的一個隔間裏。
“說服超人和閃電俠比你想得容易多了吧，他們總是很輕易地原諒別人。”布魯斯低沈的聲音在艾登背後響起，“你必須知道，這是因為你本心不壞。”
“我知道，所以我很感謝他們，包括你。”
艾登以為布魯斯是在警告她之後小心做人，沒想到接下來的話會是和傑森有關。
“如果你真感謝我，那就把傑森帶回來，我可以給你點足夠迷暈他的麻醉劑，無色無味，放在辣熱狗裏他不會發現的。”
艾登皺起眉頭，“你們這對父子比我和羅曼還病態。”
“阿福很想他。”
“我會告訴他的，他的老爹想他了。而且不會和他提起他們之間那些關於殺人和殺特定人的爭論，當然，如果你到時候執意提起的話，我站傑森那邊。我會非常，非常，非常氣人，說不定能成為第一個被你氣到殺掉的人。”
艾登笑著說，其實她和韋恩莊園的所有人一樣希望傑森能緩和與布魯斯之間的關系。因為她希望傑森能得到她得不到的東西，就像希望巴裏和她一樣能有機會救回母親一樣。
巴裏——我的老婆——他就是天下最好的小狗——
真的，巴裏是我DC加漫威加黑馬喜歡的唯一一個純正派超英，傑森也是反英雄，托尼上頭期沒那麽頂但持續可……叉骨，熱浪，冷隊，喪鐘，都是反派，壞人人——
巴裏我的白月光，正聯的良心，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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