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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了艾登!(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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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了艾登!(倒V)

艾登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除了盧瑟,還有一個人在為她愁得睡不著覺。

企鵝人奧斯瓦德最初是希望艾登能哄傑森開心的,那樣自己就可以比羅曼走得離傑森更進一步。

後來,艾登被羅曼截胡了。也不知道這倆人怎麽認識的,總之艾登經常去羅曼的酒吧、賭場,甚至紅燈區。而羅曼在不忙的時候,也會請艾登到他的VIP包廂裏坐一會兒,好像還給了艾登一些如何塑造反派角色的意見。

這時的奧斯瓦德還不算煎熬,因為艾登和傑森的關系越來越差,大打出手。

現在是他最痛苦的時候,哪怕艾登和傑森分手,他的計劃徹底失敗,也比給羅曼做嫁衣好!

艾登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又把傑森迷得神魂顛倒,天天喜氣洋洋地往DC工作室跑。

艾登、傑森、羅曼,他們三個人組成了令奧斯瓦德痛苦萬分的“幸福一家人”。

暫且不談現實中,艾登因為依賴無能抗拒傑森的靠近,傑森還處於信心滿滿以為自己能克服艾登的人格缺陷。傑森時刻準備著世界線修覆就暴打黑面具,黑面具對傑森也沒表面上那麽忠心耿耿。

至於看起來關系最融洽的羅曼和艾登,艾登因為父親嗑藥去世,痛恨所有違禁藥品。而她也清楚目前自己生活中最像父親的羅曼則是哥譚地下藥品流通負責人,她只是在平時刻意忽視這一點而已。

奧斯瓦德完全不知情,他眼裏這三人就是每天都湊在一起說他壞話,琢磨怎麽弄死他。尤其是羅曼,他的老對頭了。

這和奧斯瓦德天生的自卑與多疑有關,再加上他的暴戾,每天失眠時想的都是怎麽把這三個人一網打盡。

在經常幻想自己被殺、或者趕出哥譚的壓力下,奧斯瓦德做出一點不理智行為也是在所難免的。奧斯瓦德再怎麽倒黴,也好歹是僅次於傑森的黑道大佬,他的不理智行為是非常熟練又隱蔽地展開了一場對傑森和羅曼的伏擊。

爆破了黑面具的一間酒吧,當時傑森正在那等艾登下班,黑面具也在。艾登因為和盧瑟鬥智鬥勇加班而逃過一劫,不過她在三個人裏的謀殺優先級最低,奧斯瓦德沒有針對她。

傑森和羅曼從廢墟中爬出來後面對的是一群全副武裝的殺手,解決完殺手之後還有奧斯瓦德在整個街區裏補下的重圍。

羅曼給手下發了信號,理論上他們再堅持二十分鐘就有援兵了。

“你手下的人來了也沒什麽用,這幫人是雇傭兵和殺手,跟街頭打手不是一個量級的。”傑森和羅曼躲在廢墟的殘垣斷壁後躲火力,抽冷子再朝對面開兩木倉。

“企鵝人這個賤人,我這次一定要扒了他的皮。”羅曼咬著後槽牙咒罵著,手也沒停,從酒吧吧臺的殘骸底下找點槍支彈藥出來,那常年存著點防身的東西。

傑森震驚地看著羅曼從吧臺殘片底下扒拉出一挺TEC-9沖鋒槍,四把手木倉,一打手雷和無數彈藥,合著艾登最喜歡的吧臺就是個軍火庫啊。

羅曼回頭,得意地說,“‘艾斯班諾拉號’,最愛的酒吧配最安心的火力。”

說完羅曼抄起機木倉,傑森接過手雷,倆人終於有了相依為命的感覺,把後背交給對方開始向奧斯瓦德反擊。

傑森被蝙蝠俠訓練得很好,甚至是好過頭了。比起夜翼,他塊頭更大,力量更強,拼肉搏很少有能打贏他的 。除此之外,他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射手之一,一把最常見的M9手木倉能玩出木倉木倉爆頭的效果。

他倆殺出一條血路時,艾登畫畫上頭已經忘了自己爽約這事了。

她根本沒註意到為什麽今天樓下一會兒過一輛嗚嗚叫的警車,雞血上頭地開搞《火星獵人:異種神》。

什麽?約好了晚上去找傑森喝酒?她發過短信了啊,傑森說沒問題,他自己待會兒就回家了啊。

樓下過警車?這和她有什麽關系?

艾登美滋滋地熬了一個晚上,畫完了第一話的分鏡,當天就睡在公司的沙發上了。她都不知道還在和萊克斯集團的法務核對續約合同的Q是什麽時候走的,好像和她說過,又好像沒有。

起床後她又改了幾張分鏡才收拾東西打算回家,差不多是早上六點,整個哥譚街上應該沒什麽人。

這時艾登才發現不對勁,還有一些警車、消防車、救護車零零散散地開過街道,晚上好像也聽到了它們經過的聲音。

“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艾登在腦子裏問系統,系統這時候也是剛醒,不過比起艾登,她對昨天晚上的吵鬧多少有點印象。

“應該是,昨天晚上十點左右,好像哪爆炸了。開始我還以為是放煙花,後來聽見警車響,那就應該是爆炸了吧。不愧是哥譚,真野啊。”

聽見系統的話,艾登突然停下了腳步,她沒意識到自己的手變得冰冷,心跳變得又快又重。

哥譚的治安確實很差,但也沒到隔三差五會有爆炸發生的程度。傑森說過他在盡量把犯罪控制在可控範圍內,不要影響到普通人的生活。

可能是傑森出了什麽事,或者是出事後夜巡的傑森趕過去……

艾登知道傑森有夜巡的習慣,帶著他的紅色頭盔,化名紅頭罩管理不守規矩的家夥。如果真是爆炸的話,傑森一定會去。

“不回家了嗎,艾登?”

艾登跟著救護車和警車的大致方向跟了過去,沒走兩步她就明白了這是去哪的路,艾斯班諾拉號威士忌酒吧。

該死,是羅曼叔出事了。

“艾登,艾登,你心跳太快了,別跑了快停下來。我感覺很不好,非常不好。不,是你現在感覺不好不太舒服。”

越是靠近酒吧,路面狀況越差。忙著清理現場的警察,搶救傷員的醫護人員,不知道是找人還是搜屍的警犬……

地上坑窪不平,碎玻璃,鋼筋,翻起的路磚,艾登不合時宜的鞋子讓她在往廢墟深處走時劃傷了腳踝。那雙室內鞋底太薄了,沒什麽保護作用,艾登腳底踩在瓦礫上每次都很痛。

系統讓艾登停下,發現艾登什麽都聽不進去後發現自己好像又和艾登斷了聯系。上次艾登暴打傑森時也發生過類似的情況,艾登情緒太激動時聽不見她說話。

但她依然能讀到一些屬於艾登的思維,她能看見艾登腦海中閃過一些不連續的片段。

畫面中的視線比成年人要低,應該是發生在艾登小時候,身高只有一米四左右的時候。

穿過一條堆著雜物,明顯位於貧民區的走廊,耳邊還有艾登自己哼歌的聲音。畫面搖晃不定,應該是艾登在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這些畫面讓系統漸漸覺得不安,她想阻止艾登的腳步,讓艾登不要再回想了。而畫面中出現了一道門,門上還掛著一個系統分辨不清的圖案。系統努力去看,還是一片模糊,可能是這塊圖案艾登已經記不清楚的原因。

開門後,艾登的聲音響起。

“媽媽,對不起,我回來晚了。路上遇到約翰叔叔了,他給我買了冰棍,我吃得很小心,沒有弄臟衣。他還想帶我出去玩,但我很厲害,趁他喝酒時溜出來了……”

小艾登一邊說話一邊打開客廳的燈,然後是廚房,臥室,都沒有找到媽媽的身影。

最後小艾登轉頭走向浴室,系統終於意識到這是那段回憶了,拼命讓艾登停下。

“不要想了艾登!快,閉上眼睛,不要看!

“別想了,艾登,停下。羅曼叔不會死的,他是壞人,禍害遺千年,他一定會沒事。”

系統痛恨沒有身體的自己什麽都做不到,一旦艾登情緒激動,她連安慰艾登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艾登回憶著自己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天。

小艾登推開浴室的門,地上有淺紅色的水溢出,浴簾拉著。

“媽媽,你在嗎?”

拉開浴簾,艾登的媽媽,安娜·萊斯特,靜靜地躺在浴缸裏,浴缸裏的水已經被她的血染紅了。

“艾登,求求你,別看了!羅曼叔一定不會死的!”

系統不停地向艾登發出聲音,一次又一次,石沈大海。

她註意到艾登的記憶中,媽媽臨死前身上穿著一件很特別的T恤,上面寫著“黏膜Mucosa”,旁邊有吉他和麥克風的圖案,像是樂隊的名字。

那間T恤特別之處在於,看到T恤的時候,系統覺得自己好像在其他地方見過這個圖案。是她見過,而不是艾登見過。目前為止,這是系統第一次出現屬於她自己的回憶。

現實世界,艾登看到廢墟中幾個消防隊員在一個地方猛挖,磚塊的縫隙中好像有一截手臂。

羅曼,不會的,不會的。

在發現自己要失去羅曼叔時,艾登才明白自己有多可笑。

羅曼成熟,有風度,有錢,還很有品位,開了一間完美的小酒館,還投資了她的實體期刊。

更重要的是,所有人,從曾經的心理醫生到采訪她的記者,甚至是最開始的系統,再加上傑森,所有人都在勸她,若有可能,做個好人。只有羅曼叔能欣賞她性格中黑暗、無法無天的一面。

她早就把羅曼當成長輩了,不得不承認過早失去父親讓她多少帶一些戀父情結,希望從年長男性身上得到認同感。而她和羅曼的關系恰好滿足了這一點,羅曼會誇獎她的成就,只是出於友誼或者長輩心態。

同時因為對羅曼經營違禁藥品買賣,加上她自己依賴無能的問題,艾登也在無意間推開羅曼。比如說昨天晚上傑森約她喝酒,她爽約要有一半原因是傑森突然約在了艾斯班諾拉號酒吧,她不太想遇到羅曼叔。

和羅曼叔在一起比和傑森在一起要更放松,因為傑森想接近她這點總讓艾登有些應付不來。而羅曼叔和她的舉例剛剛好……

如果爆炸發生時,艾登在的話,她完全可以救出羅曼。

該死,她又錯過了。

艾登站在原地不敢靠近,強烈的恐懼把她釘在地上。她很久沒有這麽無助過了,她感覺自己像只被扒了皮的兔子,血淋淋地攤在地上。

突然有人從身後拍了艾登一下。

“康斯坦丁小姐?你怎麽來了?老板剛給打電話讓我們派幾個人去你那看看有沒有事。忘了說了,老板昨天晚上和托德老大在一起時被襲擊了,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們都在追捕那只死鳥,他逃不出哥譚的。這兩天你註意安全,老板沒什麽大事,現在已經在哥譚醫院住院了。”

“黏膜”是康斯坦丁年輕時組的樂隊,樂隊成員都是三流魔法師或者朋克混子,艾登的養父母都是樂隊成員。

艾登母親Judith(婚後改姓)和父親Gary·Lester都是漫畫裏樂隊名單裏的名字,後續沒有明說他們兩個幾年之後的狀況。但說過在紐卡斯爾事故發生後,樂隊成員們都因為無法擺脫痛苦和自責,被抑郁、自毀傾向、藥物濫用、酒精成癮等問題纏繞,渣康出精神病院時就死得不剩幾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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