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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把你的嘴巴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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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把你的嘴巴拿開

就在他厲聲痛罵林獲時,身上該有的衣服全部都扯得遠遠的,毫無保留地展示林獲面前。

這藥效持續的時間不長,需要速戰速決。林獲笑得燦爛,連忙綁住他的雙手,讓陸時澈動彈不得。

“有話好好說,你別逼我恨你,林獲,你還是不是我的好兄弟?你這是QJ,我會告你的。”

林獲心滿意足地打量著無法動彈的A,眼裏閃爍著無法遏制的渴望,亟待滿足口腹之欲。

他們在黑夜中對視了一眼,氣氛安靜了許多,靜得只能聽到屬於陸時澈的呼吸聲。

在沈默的幾秒中,陸時澈試圖喚醒林獲的良知,然而壓根不管用。

林獲的眼睛像是狩獵到獵物的猛獸,煥發出精光,跨在陸時澈的雙腿上,輕笑說:“試一試,你會喜歡的。”

“什麽?”陸時澈迷惑地註視著林獲的一舉一動,卻見向來不茍言笑的人,彎了脊背,如同虔誠的信徒,跪拜在自己面前。

“我擦我擦我擦我擦……”陸時澈發出一連串震撼的感嘆,不是憤怒,取而代之的是通身的舒爽,粗聲嘶吼道,“把你的嘴巴拿開。”

“嗯?”他正在專心地吃著,舔了舔嘴唇,忽然擡起茫然的眼睛看陸時澈,又繼續埋頭,認真而嚴肅,又漆黑的眸子裏蘊藏著無盡的狂熱。

這種眼神,哪怕在重大的比賽中,都不曾在林獲的眼中流露過。

林獲明明是個三好青年,無不良嗜好,在家裏是聽爸爸媽媽的好孩子,在學校是規規矩矩的好學生,結果變態到對他kou。

關鍵是,他是A,林獲是B,別人要是知道林獲不為人知的一面,豈不是三觀炸裂?

林獲一定是被人下了詛咒,要麽就是他在做夢。

“醒醒,”陸時澈閉上眼享受了一秒,而後用力地睜開眼睛,提醒自己,“你在做夢……絕對在做夢,喝醉了。”

他再次閉上眼睛,無形的萬千花火在頭頂啪地響起。

肯定是剛剛頭暈目眩,喝醉了夢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倏然間,他重新睜開眼睛,對上林獲探究的眼睛與黑夜中紅透的嘴唇, 恐懼多了幾分。

林獲在索取,但是那凜然的眼睛帶著無盡的戲謔,叫他又羞恥又惱怒。

不知是那裏遭受了滋潤的待遇,還是因為他們從小知根知底,像兄弟般做出這種有悖常理的刺激,此刻陸時澈的心臟跳得快躍出胸膛。

他越想越羞恥,在興奮即將沖破禁錮區時,他幾乎粗聲地咆哮林獲:“死變態林獲,快走開。”

林獲的嘴巴松開了,臉上浮起紅暈,笑意在眼中若有若無地漾起,慢慢靠近陸時澈,捏住他的下巴,低聲地問:“你喜歡?”

“我討厭你。”陸時澈急得快哭了,眼睛瞪得快要暴起,下巴用力地撇開他的手,再次被攫住,只能直面林獲。

兩人靠得很近,陸時澈企圖用信息降服林獲,但是無濟於事,根本釋放不出來。

“林獲,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在幼兒園,你不會穿衣服,是我幫你穿衣服,你不會跳操,也是我教你,你忘了嗎?”陸時澈慌慌張張地解釋說,想喚醒他的一點點良知。

林獲頓了一下,恍然大悟,眼中的狂熱多了幾分:“你還記得?”

“肯定記得,跟你有關的事情我都記得。”

身上的人沈吟了片刻,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陸時澈的臉龐,寬厚的掌心撫摸著他的臉,同他額頭碰額頭,低聲問道:“你記得初二上學期語文第四單元試卷上第七題的答案嗎?我教過你。”

“你存心刁難我?”陸時澈咬牙切齒地吼他,被擒住的下巴定了一下。

薄唇冰涼,落在陸時澈的嘴角,唯留陸時澈驚訝到罵不出口。未等他繼續罵下去,一個帶著蠻橫的吻攫取了陸時澈的呼吸與呼喊聲。他猶如溺水的人,被拉進深海,只能低低地在吻中低吼。

情急之下,陸時澈張嘴咬住他的嘴唇,好不留情地咬破皮,濃郁的血腥味立即充盈了兩人的口腔。

林獲明明吃疼,身子如一座頑強牢固的鐵籠,緊緊地抱著陸時澈,將自己的血逼迫他吞下去。

陸時澈不是個束手就擒的人,再次啃咬住他,幾乎將林獲的肉咬掉。那張蒼白的臉龐再次畫上一抹嫣紅的血跡。

“你是不是醉了?林獲,我是alpha。”陸時澈幾乎放棄掙紮,說話有氣無力的,嘴角掛著林獲的血,羸弱而可憐。

“我看了很多alpha的知識,”林獲貼著他的臉頰輕聲說,“不用omega,你也能高chao。”

“神經病啊你,我一定要跟你爸媽告狀,我還要報警,你再碰我一個試試。”

“好,”他的嘴角揚起幾分無畏的笑容,一手脫下身上的T恤,“試試。”

林獲看著十分清瘦,被束身般精瘦,沒想到脫下衣服,健碩而結實的臂膀與胸肌,線條清晰,無一不讓陸時澈驚掉下巴。

“藏得這麽深,你個混蛋,偷偷鍛煉,就等這一天?”

林獲沒理他,下了床,從包包裏拿出一小瓶橙色包裝的油。

之前陸時澈曾經見過,並把玩過這瓶不明的液體,曾經以為是飲料,甚至蠢到跟他要來喝。

難怪林獲當時說了句:“我想吃。”

陸時澈回懟他:“給你吃,小氣鬼。”

那時候,林獲聽到這句話,那張冷漠的臉上罕見地露出粲然一笑,但僅僅只是轉瞬即逝。

緊澀之處張開,安靜的夜裏,傳來清脆而激烈的響聲。陸時澈被堵住了嘴巴,斷斷續續地發出淒慘的嗚咽聲。

期間林獲的手機響起,吵得陸時澈頭暈腦脹。好不容易鈴聲熄滅了,陸時澈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是許音打來的。

林獲抓起他的手機,直接關機,繼續玩弄陸時澈。

後半夜,陸時澈被折騰得四肢散架,罪魁禍首的人撐著他去浴室泡澡。

“不要洗,我天亮就去警察局告你。”陸時澈沈重的身子撲向林獲,但是身後的痛楚過於清晰而劇烈,再加上雙手雙腳被困住,他只有一身蠻力能抵抗林獲。

再蠻橫的力量都敗給了四肢的桎梏,隨之而來的是溫熱且劇烈的花灑,從上到下淋落。

昏黃的燈光籠罩在陸時澈滿是吻痕的肌膚上,熱水燙粉了他原本的肌膚。林獲佇立在他面前,灼熱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流連在陸時澈每一個深紅的吻痕上。

水汽旖旎,緩緩裊裊地充盈了浴室。

林獲想起某個大霧天,他站在家中的陽臺門口,本想偷窺隔壁的陸時澈,卻看到媽媽種的粉色月季花。

清麗的花苞上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紅色斑點。

媽媽說,那是空氣中的濕度太高,月季花才會長出這種紅色斑點。

此刻,陸時澈恰如那水霧中搖曳的花苞,長著紅色的斑點,好看得叫他挪不開眼睛。

他難以遏制洶湧襲來的喜歡,箝住陸時澈掙紮的下巴,力道大得不容拒絕,蠻橫地覆上來,肆意地席卷著陸時澈嗚咽的嘴巴。

陸時澈氣得張開嘴巴要咬他,這次卻被快速地躲開,氣得陸時澈拿腦袋去撞人。

“痛死我了。”陸時澈疼得直皺眉,額頭上的鼓包落在林獲的手裏邊,“走開走開,不用你按,假惺惺……”

這話才剛說出口,額頭上傳來又麻又酸又痛的感覺,他被按得靈魂快出竅。

“停停停……”陸時澈大聲吼道,無奈卻躲不開林獲的按壓,又哭又鬧,“別碰,好痛。”

“還撞我的腦袋嗎?”

“不撞,你都上了我,能不能放過我?”

“不行,洗幹凈,睡覺。”

他們在浴室中拉拉扯扯,基本是陸時澈在唱獨角戲,哪怕有再多的話都成了廢話,因為林獲渾然不接話。

陸時澈幾乎癱軟地趴在墻邊,雙手被定格花灑水龍頭上,擡著雙手,渾身無力,任由那修長的手指揉磨與清洗後面。

渾身的雞皮疙瘩層層冒起,舒服到他閉上眼睛,即將昏睡在地上。

等等,他為何會覺得舒服?

他跟林獲,以後有不共戴天之仇!

林獲見他昏昏欲睡,親了他被咬腫的腺體一口,擡手要去解開他的手臂,忽然惡趣味地湊在陸時澈耳邊說:“裝睡。”

陸時澈:“……”

他的手指落在陸時澈的腺體上,陸時澈不由得戰栗,蹙著眉頭地埋怨:“我真的很困,昨晚沒睡好,今晚又……”

林獲覺得他說的話不無道理,於是幫他解開水龍頭上的禁錮,取了條毛巾,笨拙地擦拭陸時澈的身子。

兩人弄得幹幹凈凈之後才回到房間,陸時澈被捆著手腳,整個人被扔到床上。

“解開,我不打你。”

剛剛在浴室,他好不容易將陸時澈身上的吻痕消除幹凈,免得再弄上新的痕跡。林獲充耳不聞,關上燈光,徑直地睡在自己的床上。他擔心自己離得太近,又會忍不住想做點快樂的事情。

“我說,解開,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陸時澈越來越不耐煩,心急地吼他,“我知道你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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