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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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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

那幾個小男孩這樣想著,當然他們在看到小降谷零以及小諸伏景光的臉上與他們同樣掛了彩後,似乎他們的臉上才有了一點欣慰的程度。

至少自己也沒有輸。

那幾個小孩子的想法,作為旁觀者的橘川飛鳥以及同樣的在一邊目睹全程的小降谷零以及小諸伏景光來說是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的。

“哼!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降谷,諸伏,你們兩個給我記住了!”領頭的男孩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小降谷以及小諸伏,他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而他們臉上毆打過的痕跡仍在作痛。

似乎那些男生就打算這麽走了。

“道歉。”

“哈?”那些領頭的男生在聽到女孩兒這樣說道後,瞪大了雙眼,小男生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隨後指向小降谷以及將他拉起來的小諸伏,只見他生氣的說道,“我給他們道歉?做夢吧,他們也有打我欸,憑什麽要我給他們道歉啊!”

“明明就是你們先來招惹我們說那些難聽的話和動手的!”聽到了小男孩兒的這話後,小降谷是第一個站出來反駁的。那個男孩子又想說些什麽和小降谷兩人吵起來。

那個男孩想要動手,但在聽到了女孩兒的話後,那個男孩子一臉不情不願的向小降谷以及小諸伏道歉,但是他也不是讓自己吃虧的人,最後那個小男孩指著小降谷以及小諸伏兩人說道:“既然我都道歉了,那你們也得給我道歉才對。”

當然也因為這一句話,他們之間的硝煙絲毫未減。

最後那幾個小男孩離開之後,女孩兒的視線才從他們離開的背影轉移到了年幼的降谷零以及諸伏景光兩人的身上。

“第二次了。”小女孩無奈的說道,這讓不清楚之前發生過什麽的小諸伏一臉的懵,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將自己以及小降谷零身上的傷痕擦藥。

“Hiro,剛剛你就不應該上前的,他們打架從不分人,我一個人也可以的!”提起剛剛的事件,小降谷的表情仍舊是憤憤不平的,只不過小諸伏堅持在剛剛的那一出意外而被自己遺忘的本子上寫著什麽。

“不用啦,Hiro,這樣太麻煩啦,過幾天我就會好了,不過你身上才是應該去擦藥,不然伯父伯母會生氣的吧。”小降谷零在看到了小諸伏寫的話後撓了撓頭說道,但是抵不住小諸伏的堅持,只見他寫完讓小降谷零留在原地等他的話後便離開了米花公園。

而在小諸伏離開前的餘光短暫地打量了停留在原地沒有吭聲的小女孩。

小諸伏離開過後,小降谷在看到站在原地一直聽著兩人對話而沒有說話的女孩兒後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

正如女孩兒說的那樣,這是第二次了。

不過比起上一次只是側面和她短暫見過面後,這一次在親眼見到他和別的男生打架的情況下,小降谷零似乎不敢再去看面前的女孩兒。

怎麽辦..我應該說些什麽..

此時的小降谷零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麽,他悄悄的打量一直在等自己說話的女孩兒,她的個子小小的,看起來年齡比自己都還要小的樣子。女孩今天沒有抱著她的玩偶,小降谷零看見她註意到了自己的視線,眼神毫不避諱的看這他。

女孩無奈的說著,從蓬蓬裙中艱難的拿出手帕道:“我今天只有一條手帕,已經沒有多餘的了,你和你的..小夥伴將就用一下吧。”

小降谷零擺了擺手,“我不能再收下了,上次你給我的手帕,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碰見你,就沒有拿來,這次再給我的話不好。”

“如果你在意的話,我不介意明天這個時間點在這裏等你給我。”

女孩再聽到了小降谷零說完後這樣回答道,小降谷零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原本準備好的措辭全都用不上了。隨後女孩解釋道:“我就住在米花公園附近,不過很遺憾沒辦法帶你們去我家擦藥,我的父母不允許我帶小孩子回家。”

說著話的同時,女孩自顧自地坐在了空蕩蕩的秋千上。這個時候,小諸伏已經抱著小箱子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小飛鳥註意到因為剛剛的打架,最明顯有受傷的就是眼前的金發小男孩,其次就是那個抱著醫藥箱有著藍眼的黑發男孩。可惜她不會用那些酒精之類的擦藥的東西,再加上她和那兩人並不熟悉,甚至她和金發男孩也只不過是才見過一次面而已,所以小橘川只是默默看著那個黑發小孩為金發男孩擦藥。

這種情況搞得三個人都不自在。

[謝謝。]

就在小飛鳥放空自己的時候,突然間她就看到寫在本子上的文字被雙手放在了自己的眼前。小飛鳥擡起頭時就見到為金發男孩處理好傷痕的藍眼男孩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眼睛很亮,只見男孩放在手中的正是那個他自己慣用的本子。

小飛鳥見狀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自己的臉頰,她輕咳幾聲後就裝作小大人似的說道:“不用謝,誰看了都會幫忙的。”

或許是因為才剛認識不久的緣故,兩個男孩子覺得不能將女生一個人放在秋千上幹看著兩人,所以小諸伏在本子上快速地寫著什麽,而小降谷則是用餘光註意著女孩兒坐在秋千上的行為,他在想應該怎麽主動將人拉來一起玩,但小降谷又覺得對方剛剛也幫了自己,這讓他很苦惱。

不過小諸伏卻先他一步來到小女孩兒的面前,正給她看著小諸伏剛剛在本子上寫的東西。

[我叫諸伏景光,他是降谷零。]

[剛剛謝謝你,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

女孩兒看著直勾勾站在她面前的諸伏景光以及在旁邊有些躊躇的降谷零,她隨後就看到諸伏景光指了指自己以及身後的降谷零後,隨即小飛鳥也便介紹起自己。

只見她起身站在兩人近距離的中間鄭重的朝著兩人說著自己的名字:“我知道了。”

因為小飛鳥的動作,讓一旁的諸伏景光以及想要說話的降谷零被她的這一舉動嚇到。

“Tachikawa Asuka.”

“橘川飛鳥,這是我的名字噢,今年我已經五歲了。”

只見小飛鳥重重地點頭肯定了自己的話,不過後面她就如同枯萎的話喪失了活力一樣的接著說道:“我就坐在秋千上看你們玩就好,只要你們和我聊天就行,不然回家會被媽媽責怪的。”

小降谷零以及小諸伏看到這樣的情況,他們也沒有過哄女孩子的經驗,畢竟他們在學校內都是被排擠的那一類,別提友好的接觸其他同齡人,更何況眼前這個妹妹可比自己的年齡更加小,他們沒有應對過這種問題。

小孩子發散出善意的接觸總是能夠將互相之間的關系更進一步。

小飛鳥的情緒來的很快,去的也快。沒有過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她便揚起頭朝著降谷零以及諸伏景光說道:“我可以玩蕩秋千之類的不會把裙子弄臟的游戲,這樣就不會被媽媽罵了。”

小飛鳥自我調節的很快,似乎剛剛的話都不是她說的。

“嗯..你們之前都是玩什麽呢?”她很好奇男生之間都會玩什麽游戲。

曾經小飛鳥只見過部分比自己年長好幾歲的女初中生會偷偷在玩當下流行的卡牌對戰類的游戲,可是小飛鳥看不懂,就連她的父母都不允許她觸碰這一類的東西。

美其名曰“浪費你寶貴的時間”這樣的話。

這就導致了小飛鳥的家中強制禁止了許多可玩的東西,但她的父母總是能夠第一時間找到當下流行的書刊之類的給小飛鳥。所以小飛鳥直到現在都是遠遠觀望或者就在書籍上看過那些玩具。

這就是橘川飛鳥、降谷零以及諸伏景光的第一次正式相識。

而那條手帕,也一直被橘川飛鳥所遺忘在了降谷零手中。

到後面所發生的一切都很平淡,無論是兩年後橘川飛鳥加入了養成系女團開始從童星出道,一直到現在。似乎從降谷零以及諸伏景光從警校畢業開始逐漸和幾人失去了聯系開始,橘川飛鳥都快忘記了當初和降谷零以及諸伏景光的第一次見面是什麽樣的情況。

“小飛鳥,最近我們也沒有能聯系上小降谷以及小諸伏呢,或許他們兩人有不能說的工作等著他們,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在降谷零以及諸伏景光等人在警校畢業的一個月後,隱蔽的咖啡館內,萩原研二坐在戴著口罩以及帽子的橘川飛鳥對面安慰道。而橘川飛鳥的手中則是拿著自己的手機,裏面是降谷零以及諸伏景光兩人不約而同發來的短訊。

無一例外都是不在繼續從事相關工作的情況。

但你們不是才從警校畢業嗎?!

橘川飛鳥看著自己的短訊暗戳戳地想到。

而坐在對面的萩原研二看著橘川飛鳥臉部表情透露著一種非常生氣的樣子,他突然覺得自己背後一涼,如果松田陣平在場的話說不定會和小橘川一起吐槽。

可就在幾個月後,萩原研二的離世為開始一直到現在。

似乎我們都在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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