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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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幾秒後。
電話那頭傳來謝堰時的聲音。
“什麽意思。”
程以蔓感覺喉嚨幹啞的要命。
她似乎有很多想要說的話，但最後都被她收了回去。
感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他不喜歡她，也不是他的錯。
所以，她只是默默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中已經掛斷的電話，謝堰時垂下眸子。
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要哭了，他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事情，正當謝堰時準備把手機扔到一邊的時候，他視線忽然瞥到一旁的桌子。
他起身往那邊看去，卻發現桌子上已經是空無一物。
謝堰時瞬間起身。
半晌。
他像是明白過來，立馬沖了出去。
程以蔓在把許枝接回宿舍後，許枝就察覺到程以蔓的不對勁了。
她一路上都很少說話，甚至到宿舍就坐在那邊開始沈默。
幾個人對了個視線，詢問道：“蔓蔓，你怎麽了？”
程以蔓笑了聲，“我沒事。”
雖然她嘴上說的沒事，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笑聲很勉強。
許枝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謝堰時惹你不開心了？”
程以蔓：“沒有，我跟他沒什麽關系。”
此話一出，三人也差不多明白什麽意思了。
程以蔓前段時間就一直在為謝堰時準備禮物，本來大家都覺得能成，沒想到……
季星清了下嗓子，大聲說道：“我們蔓蔓長的這麽漂亮，誰要是不喜歡她，才是真的沒眼光。”
廖合美：“對，男人多的是，這個不行就換下一個。”
許枝：“這點我讚同，失戀誰都有，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季星掐了下許枝，許枝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他們好像還沒談戀愛。
但告白失敗還是挺傷人的。
程以蔓知道室友們是在安慰自己，也不好把情緒表露的太多，告訴她們自己會努力調整狀態的。
後來許枝偷偷問她：“那你現在還喜歡謝堰時嗎？”
程以蔓沈默幾秒，說道：“不喜歡了。”
廖合美和徐和暢是老鄉，這段時間關系處的也不錯，所以自然偏向他，笑著說道：“看來小徐這次有機會了。”
後來室友們為了安慰程以蔓，專門買了許多啤酒在宿舍裏面準備陪她晚上一醉方休。
季星和廖合美在旁邊罵著男人有多不靠譜，說是單身保平安。
程以蔓聽著她們在旁邊碎碎念，竟然也覺得很心安。
這是她第一次喝的有些醉了。
她趴在桌子上，腦袋歪在手臂間，偏頭往窗外看去。
晚間的雪景依然很美。
一滴眼淚不自覺劃過眼角，沒入了發絲間。
原來。
喜歡一個人是這麽難過的事情。
而董琛也通過許枝那邊知道程以蔓和謝堰時最近好像有點矛盾。
而且許枝跟他說的時候態度不好，都快把謝堰時說成渣男了。
董琛勸她：“人家兩個人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而且他們也沒談，謝堰時這個性可不是一般小女孩兒能拿捏住的，我一開始就跟你說了，談不成戀愛也可以做朋友嗎。”
許枝翻了個白眼，“做什麽朋友，我看是沒戲。”
董琛後來也暗戳戳去問謝堰時，“你跟程以蔓最近什麽情況？”
現在臨近年末，謝堰時越發忙碌，他不僅要忙自己學業上的事情，而且還跟朋友們搞了個小投資，整天在學校裏面也不怎麽見他的身影。
對於董琛的疑問，謝堰時也沒回答他，直接冷處理。
董琛知道謝堰時一向不愛回答自己的私事，也就不再自找沒趣。
而自打這件事情出了之後，程以蔓和謝堰時也不再聯系了。
二人雖然還有好友，但基本上只是看著之前的聊天對話框默默躺列。
在那天之前，二人每天都會聊天。
董琛和許枝偶爾會在電話裏面煲電話粥，她偶爾也能聽到董琛說謝堰時最近很忙，就連學校都不怎麽來。
她想，那樣也好，很少見面，慢慢的就可以忘記這個人了。
而且快要到期末，她們還要進行期末考核，每天練基本功和上課就讓人精疲力盡，她也不再去想之前的那件事情。
在快要期末考核之前，許枝在宿舍裏面說道：“終於快要放寒假了，這可是我們大學的第一個寒假，沒想到半年這麽快就要過去了。”
季星：“你回家之後會不會想你男朋友？”
許枝：“我才不會想他，在學校裏面天天見面都有些膩了，情侶還是需要保持一些距離來維持新鮮感的。”
季星：“嘖，有點道理。”
許枝轉頭看向程以蔓，“蔓蔓，你今年寒假打算怎麽過？”
程以蔓想了下，“應該會去我媽的店裏面幫忙。”
季星：“你是京市本地的，回家很方便，我到時候還要搶火車票，坐五個小時的車才能到家，天呢，太痛苦了。”
廖合美：“回家之後大家可要保持聯絡，可不能讓群裏氣氛太涼了。”
許枝：“放心，到時候我還要出來發紅包呢。”
但目前502宿舍最關註的還是跨年夜當天的活動安排。
那天正好沒課，她們決定宿舍集體出動去看跨年倒計時。
本來說好是502宿舍的活動，結果出去之後大家才發現，董琛又跟著過來了。
季星暗戳戳說道：“跨年夜也要撒我們一臉狗糧是吧？”
董琛笑道：“人多熱鬧，大家一起玩。”
他身後跟著宋俊風還有李賢，幾個人都是美院的高材生，往人群中一杵還是很有存在感的。
程以蔓手中拿著煙花棒，往他們那邊看去一眼。
謝堰時不在。
也是，今天這種活動按照他的個性應該會懶得參加。
而且聽說他最近很忙，這麽晚他怎麽會出來。
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們兩個人是這種關系，見面之後，肯定會尷尬。
所以，還是不見面為好。
她手中的煙花棒一直在燃燒著，距離零點也越來越近。
他們一群人湊在一起，董琛和許枝擁抱在一起，擡頭往大屏幕上看去。
此刻大屏幕上正在倒計時。
京市的冬天，熙熙攘攘的人群很有煙火味道。
周圍聲音喧囂又躁動。
“三——”
“二——”
“一——”
程以蔓擡頭往上面看著，等待著新的一年到來。
新的一年，也許會有不一樣的事情發生。
終於。
“0——！！”
新的一年到了。
所有人都在歡呼。
她唇角也勾出笑容。
這種熱鬧的氣氛很是能感染人。
就在她想要轉頭跟旁邊的人分享這一刻的快樂，她視線忽然看到宋俊風旁邊出現的一個人。
視線在一瞬間有些恍惚起來。
有一陣沒見，他在人群中依舊是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存在。
棕色長款大衣，裏面是白色絲綢寬松襯衫，搭配著長褲，襯托著一雙長腿格外矚目。
身上的衣服沒有明顯的logo牌子，看起來卻很高級有質感，是很標準的old money aesthetic.
他頭發似乎是剪短了一些，五官更加精致淩厲。
今天是跨年，他心情也很不錯，臉上沒什麽太多表情，唇角卻是翹動著的。
今天是跨年夜，謝堰時卻是剛跟人談完事情出來。
一出來就接到董琛電話，所以來了這邊。
他跟幾個玩得不錯的朋友投資了一筆小買賣，前段時間沒少應酬交際。
他們這個圈子裏面的人很小就會做生意了，家裏面耳濡目染，身邊人脈廣，賺錢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一件難事情。
謝堰時一來就看到了程以蔓的身影。
她站在人群中，穿著白色的羽絨服，紮了一個花苞頭，臉蛋巴掌大，側面可以看見濃密纖長的睫毛眨動著。
後來，她也看見了他。
視線一下子變得有些慌亂起來，急忙又撇開視線，跟旁邊的人聊天。
謝堰時輕挑了下眉毛。
忽然，他身旁的女孩兒扯了扯他的衣角。
“我都快餓死了，一會兒能不能帶我去餐廳吃飯。”
“不能。”
“謝堰時，你也太小氣了吧，你有那麽多錢，請你最愛的妹妹吃頓飯怎麽了。”
“你自己為什麽不去。”
謝堰時今天一出門，就被陸舒盯上了，說是非要他帶著她跨年夜一起玩。
陸舒難為情的說道：“你是長輩，好意思看我一個孤苦伶仃的吃飯嗎。”
謝堰時睨她：“聽說你前段時間把信用卡刷爆了？”
“被家裏面掃地出門了。”
“好了。”陸舒頭疼的皺眉，“這種事情就不用覆述一遍了。”
“如果想要管我借錢的話，態度好一點。”
陸舒無奈，只得雙手合十，祈求道：
“哥，你就借我點錢吧，我最近真的太困難了，你要是不管我吃喝，我真的會餓死在街頭。”
“你前段時間找的男朋友呢。”
“……提那個索命鬼幹嘛。”
謝堰時輕笑一聲，“看來是吹了。”
程以蔓視線偶然落在謝堰時的身上，發現他跟他旁邊的女孩兒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那個人，是他新的女朋友嗎。
程以蔓看著那女孩兒。
看起來也很年輕，穿著毛絨外套，頭發是深栗色，五官也是小巧的可愛。
原來，他喜歡這種可愛類型的嗎。
心下還是會有酸澀的感覺。
她強壓下那種不適的滋味，在人群中搜索季星她們的身影。
剛才人太多了，一不小心就跟她們走散了。
就在程以蔓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董琛和許枝走過來，把程以蔓往那邊拉去，“快來，蔓蔓，今晚有人請客吃宵夜。”
程以蔓去了才知道。
今晚請客的人是謝堰時。
他站在門口那邊，單手插兜，身形俊美如清竹。
看到程以蔓走過來，他視線也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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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後。
電話那頭傳來謝堰時的聲音。
“什麽意思。”
程以蔓感覺喉嚨幹啞的要命。
她似乎有很多想要說的話，但最後都被她收了回去。
感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他不喜歡她，也不是他的錯。
所以，她只是默默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中已經掛斷的電話，謝堰時垂下眸子。
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要哭了，他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事情，正當謝堰時準備把手機扔到一邊的時候，他視線忽然瞥到一旁的桌子。
他起身往那邊看去，卻發現桌子上已經是空無一物。
謝堰時瞬間起身。
半晌。
他像是明白過來，立馬沖了出去。
程以蔓在把許枝接回宿舍後，許枝就察覺到程以蔓的不對勁了。
她一路上都很少說話，甚至到宿舍就坐在那邊開始沈默。
幾個人對了個視線，詢問道：“蔓蔓，你怎麽了？”
程以蔓笑了聲，“我沒事。”
雖然她嘴上說的沒事，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笑聲很勉強。
許枝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謝堰時惹你不開心了？”
程以蔓：“沒有，我跟他沒什麽關系。”
此話一出，三人也差不多明白什麽意思了。
程以蔓前段時間就一直在為謝堰時準備禮物，本來大家都覺得能成，沒想到……
季星清了下嗓子，大聲說道：“我們蔓蔓長的這麽漂亮，誰要是不喜歡她，才是真的沒眼光。”
廖合美：“對，男人多的是，這個不行就換下一個。”
許枝：“這點我讚同，失戀誰都有，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季星掐了下許枝，許枝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他們好像還沒談戀愛。
但告白失敗還是挺傷人的。
程以蔓知道室友們是在安慰自己，也不好把情緒表露的太多，告訴她們自己會努力調整狀態的。
後來許枝偷偷問她：“那你現在還喜歡謝堰時嗎？”
程以蔓沈默幾秒，說道：“不喜歡了。”
廖合美和徐和暢是老鄉，這段時間關系處的也不錯，所以自然偏向他，笑著說道：“看來小徐這次有機會了。”
後來室友們為了安慰程以蔓，專門買了許多啤酒在宿舍裏面準備陪她晚上一醉方休。
季星和廖合美在旁邊罵著男人有多不靠譜，說是單身保平安。
程以蔓聽著她們在旁邊碎碎念，竟然也覺得很心安。
這是她第一次喝的有些醉了。
她趴在桌子上，腦袋歪在手臂間，偏頭往窗外看去。
晚間的雪景依然很美。
一滴眼淚不自覺劃過眼角，沒入了發絲間。
原來。
喜歡一個人是這麽難過的事情。
而董琛也通過許枝那邊知道程以蔓和謝堰時最近好像有點矛盾。
而且許枝跟他說的時候態度不好，都快把謝堰時說成渣男了。
董琛勸她：“人家兩個人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而且他們也沒談，謝堰時這個性可不是一般小女孩兒能拿捏住的，我一開始就跟你說了，談不成戀愛也可以做朋友嗎。”
許枝翻了個白眼，“做什麽朋友，我看是沒戲。”
董琛後來也暗戳戳去問謝堰時，“你跟程以蔓最近什麽情況？”
現在臨近年末，謝堰時越發忙碌，他不僅要忙自己學業上的事情，而且還跟朋友們搞了個小投資，整天在學校裏面也不怎麽見他的身影。
對於董琛的疑問，謝堰時也沒回答他，直接冷處理。
董琛知道謝堰時一向不愛回答自己的私事，也就不再自找沒趣。
而自打這件事情出了之後，程以蔓和謝堰時也不再聯系了。
二人雖然還有好友，但基本上只是看著之前的聊天對話框默默躺列。
在那天之前，二人每天都會聊天。
董琛和許枝偶爾會在電話裏面煲電話粥，她偶爾也能聽到董琛說謝堰時最近很忙，就連學校都不怎麽來。
她想，那樣也好，很少見面，慢慢的就可以忘記這個人了。
而且快要到期末，她們還要進行期末考核，每天練基本功和上課就讓人精疲力盡，她也不再去想之前的那件事情。
在快要期末考核之前，許枝在宿舍裏面說道：“終於快要放寒假了，這可是我們大學的第一個寒假，沒想到半年這麽快就要過去了。”
季星：“你回家之後會不會想你男朋友？”
許枝：“我才不會想他，在學校裏面天天見面都有些膩了，情侶還是需要保持一些距離來維持新鮮感的。”
季星：“嘖，有點道理。”
許枝轉頭看向程以蔓，“蔓蔓，你今年寒假打算怎麽過？”
程以蔓想了下，“應該會去我媽的店裏面幫忙。”
季星：“你是京市本地的，回家很方便，我到時候還要搶火車票，坐五個小時的車才能到家，天呢，太痛苦了。”
廖合美：“回家之後大家可要保持聯絡，可不能讓群裏氣氛太涼了。”
許枝：“放心，到時候我還要出來發紅包呢。”
但目前502宿舍最關註的還是跨年夜當天的活動安排。
那天正好沒課，她們決定宿舍集體出動去看跨年倒計時。
本來說好是502宿舍的活動，結果出去之後大家才發現，董琛又跟著過來了。
季星暗戳戳說道：“跨年夜也要撒我們一臉狗糧是吧？”
董琛笑道：“人多熱鬧，大家一起玩。”
他身後跟著宋俊風還有李賢，幾個人都是美院的高材生，往人群中一杵還是很有存在感的。
程以蔓手中拿著煙花棒，往他們那邊看去一眼。
謝堰時不在。
也是，今天這種活動按照他的個性應該會懶得參加。
而且聽說他最近很忙，這麽晚他怎麽會出來。
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們兩個人是這種關系，見面之後，肯定會尷尬。
所以，還是不見面為好。
她手中的煙花棒一直在燃燒著，距離零點也越來越近。
他們一群人湊在一起，董琛和許枝擁抱在一起，擡頭往大屏幕上看去。
此刻大屏幕上正在倒計時。
京市的冬天，熙熙攘攘的人群很有煙火味道。
周圍聲音喧囂又躁動。
“三——”
“二——”
“一——”
程以蔓擡頭往上面看著，等待著新的一年到來。
新的一年，也許會有不一樣的事情發生。
終於。
“0——！！”
新的一年到了。
所有人都在歡呼。
她唇角也勾出笑容。
這種熱鬧的氣氛很是能感染人。
就在她想要轉頭跟旁邊的人分享這一刻的快樂，她視線忽然看到宋俊風旁邊出現的一個人。
視線在一瞬間有些恍惚起來。
有一陣沒見，他在人群中依舊是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存在。
棕色長款大衣，裏面是白色絲綢寬松襯衫，搭配著長褲，襯托著一雙長腿格外矚目。
身上的衣服沒有明顯的logo牌子，看起來卻很高級有質感，是很標準的old money aesthetic.
他頭發似乎是剪短了一些，五官更加精致淩厲。
今天是跨年，他心情也很不錯，臉上沒什麽太多表情，唇角卻是翹動著的。
今天是跨年夜，謝堰時卻是剛跟人談完事情出來。
一出來就接到董琛電話，所以來了這邊。
他跟幾個玩得不錯的朋友投資了一筆小買賣，前段時間沒少應酬交際。
他們這個圈子裏面的人很小就會做生意了，家裏面耳濡目染，身邊人脈廣，賺錢對於他們來說不是一件難事情。
謝堰時一來就看到了程以蔓的身影。
她站在人群中，穿著白色的羽絨服，紮了一個花苞頭，臉蛋巴掌大，側面可以看見濃密纖長的睫毛眨動著。
後來，她也看見了他。
視線一下子變得有些慌亂起來，急忙又撇開視線，跟旁邊的人聊天。
謝堰時輕挑了下眉毛。
忽然，他身旁的女孩兒扯了扯他的衣角。
“我都快餓死了，一會兒能不能帶我去餐廳吃飯。”
“不能。”
“謝堰時，你也太小氣了吧，你有那麽多錢，請你最愛的妹妹吃頓飯怎麽了。”
“你自己為什麽不去。”
謝堰時今天一出門，就被陸舒盯上了，說是非要他帶著她跨年夜一起玩。
陸舒難為情的說道：“你是長輩，好意思看我一個孤苦伶仃的吃飯嗎。”
謝堰時睨她：“聽說你前段時間把信用卡刷爆了？”
“被家裏面掃地出門了。”
“好了。”陸舒頭疼的皺眉，“這種事情就不用覆述一遍了。”
“如果想要管我借錢的話，態度好一點。”
陸舒無奈，只得雙手合十，祈求道：
“哥，你就借我點錢吧，我最近真的太困難了，你要是不管我吃喝，我真的會餓死在街頭。”
“你前段時間找的男朋友呢。”
“……提那個索命鬼幹嘛。”
謝堰時輕笑一聲，“看來是吹了。”
程以蔓視線偶然落在謝堰時的身上，發現他跟他旁邊的女孩兒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那個人，是他新的女朋友嗎。
程以蔓看著那女孩兒。
看起來也很年輕，穿著毛絨外套，頭發是深栗色，五官也是小巧的可愛。
原來，他喜歡這種可愛類型的嗎。
心下還是會有酸澀的感覺。
她強壓下那種不適的滋味，在人群中搜索季星她們的身影。
剛才人太多了，一不小心就跟她們走散了。
就在程以蔓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董琛和許枝走過來，把程以蔓往那邊拉去，“快來，蔓蔓，今晚有人請客吃宵夜。”
程以蔓去了才知道。
今晚請客的人是謝堰時。
他站在門口那邊，單手插兜，身形俊美如清竹。
看到程以蔓走過來，他視線也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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