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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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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二更合一

隨著十二月一起到來的, 是學院爭霸賽的預賽。

受到大環境的影響(人類生活區域周圍的魔獸減少),今年參加比賽的學校是往屆裏最多的,一共有三十八個學校參加, 總參賽人數多達兩千五百四十八人,這還是因為許多人是既參加了個人賽也參加了團隊賽,要是只能報名一樣,可能人數還會更多一些。

這其中光是參加個人賽預賽的參賽者就將近一千六百人, 每一屆預賽的安排都會根據參賽人數來進行調整,這一次的預賽就是把這近一千六百人分成十個組同時進行比賽, 最終只取前十的勝利者進入下一輪。

這麽多人的比賽當然不是一場就能打完的,因為人數的關系, 絕大部分的人都需要完成四場比賽的勝利才能順利進入下一輪的比賽, 只有少數幸運兒會在第一場比賽輪空。

也就是說, 阿瑞西婭只要順利打完四場比賽進入下一輪,她就是板上釘釘的前一百名了。

這種全國性質的比賽自然也少不了安排觀眾, 比賽甚至不收費, 只要願意誰都能能來看比賽。

比賽的地點在皇家競技場, 這是整個帝國最大的競技場,每年都有不少大型競技項目會在這裏舉行比賽,閑暇時也是皇家軍團的練兵之地, 場地夠大, 周圍還設有階梯式的看臺, 看臺最多時能容納下五萬人同時觀看比賽, 露天的競技場從高空看下來就是一個碗狀建築, 是聖洛特帝國的地標性建築物之一。

不過競技場並不在上城區或者中城區, 而在聖洛特城的下城區,因為它最初是被建造在城市之外的, 後來才因為聖洛特城的幾番擴建而被涵蓋進城內。

說實話,在寒冬的日子裏露天比賽,不管是參賽者還是觀眾的感覺都不好受,天太冷,風還有點大,而且那麽多人同時比賽,民眾只能站在看臺上看,隔得太遠,能看到什麽都是隨機的。

不過這依然不能消減民眾們的熱情,大冬天的沒什麽事做,難得有個熱鬧的比賽可以打發時間,就算看不真切比賽,光是和看臺上的其他人聊聊天也是好的。

而且等過了預賽後,下一輪比賽開始,舉辦方還會安排魔法師在各處看臺上安裝巫師之眼投屏比賽,到時候再看比賽可就方便多了。

也因此,預賽的時候的大多數觀眾都是下城區的普通民眾,等到了一百進五十的覆賽,觀眾中的貴族和有錢人才會變多,而皇帝只會在半決賽和決賽時出席比賽。

阿瑞西婭一大早就跟著學校的參賽者們一起坐著馬車來到了皇家競技場,他們今天先要進行現場抽簽分組,決定接下來的比賽順序,一般這就需要花費大半天的時間,加上前後還有其他安排的緣故,所以第一天都是走流程不比賽的。

抵達競技場後,所有的參賽者都按照各自的學校排成隊列,從這裏就能看出哪些學校強哪些學校弱了,像他們皇家學院是上次學院爭霸賽中團體賽的第二名,個人賽中也有三位進入了前十名,雖然沒有拿到第一,但也為這次參賽爭取到了一百個個人賽的名額,而上次墊底的那些學校能拿到的參賽名額可能也就十人二十人的。

而抽簽的順序也是根據上屆排名來的,上次皇家學院的表現十分優異,所以這次是第二個進行抽簽的學校。

不過抽簽只抽分組,組內的對戰順序是由主辦方在確定分組後現場擬定的,這也是為了最大限度地把不同學校的學生分開進行比賽,不會在最初就撞在一起,造成內部廝殺。

當然,如果有哪個組的參賽者人數不是偶數而導致有人需要輪空,那就會再讓他們這一組裏的人抽一次簽,確定輪空人選。

不過在抽簽之前,還得先聽一遍舉辦方宣讀比賽規則,而這規則和往年都差不多,只是今年多了一條“禁止使用獸寵參加比賽”。

皇家學院的參賽學生們註意到,在舉辦方宣讀這一條時,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而和他們有同樣待遇的,只有另外聖洛特城內的另一個職業者學校和周邊最近幾個大城市的學校,這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畢竟說到獸寵,最早獲得獸寵的學生可不就是他們皇家學院的學生嗎?

從上個學期開始,就有學生開始契約獸寵了,現在這些從魔獸蛋裏孵出來的小家夥們經過這些日子的精心培養,雖然還是沒有多少戰鬥力,但個頭什麽的也很能唬人了,平日裏在學校,學生們都跟著各式各樣的獸寵,皇家學院都快變成魔獸園的事情大家可是親眼所見,而現在就算是來參加比賽,也還有些學生把粘人的獸寵帶著一起來,它們或站或坐在契約者身邊,依賴地貼著契約者,或者直接被契約者抱在懷中的模樣乖巧極了,哪裏有魔獸那兇殘可怕的樣子,要不是外表確實一樣,恐怕大家都要把它們當成不同的物種了。

而在聖洛特城內風靡起契約獸寵後,周邊的城市在幾個月的消息封鎖後也陸續出現了大量獸寵的存在,不過因為他們那邊到底要晚上不少,所以參賽學生中有的獸寵年紀都要更小一些,不如皇家學院和聖洛特城裏另一家職業者學校的學生身邊的獸寵搶眼,所以最受矚目的還是聖洛特城的兩所學校。

這不僅讓別的人羨慕不已,同樣也讓那些混在人群中的探子眼中異彩連連。

雖然說現在擁有獸寵的人已經不再局限於聖洛特城內的人了,但除了少部分人外,其他人是不知道獸寵契約的咒語的,現在大家所契約的獸寵很大一部分都是由帝國安排到各地去專門進行契約的工作人員,每次的契約內容都是要保密的,甚至在這個過程中,契約者需要蒙上眼睛堵住耳朵,不允許看到過程,保密做得非常到位,這也是為什麽至今這些外國使團的人一直逗留在聖洛特城內卻一直沒有獲得關於獸寵契約的關鍵信息,他們甚至不知道只要知道咒語再搭配魔法礦石,就是普通人也能自己進行契約。

這在以後必然是不會一直保密下去的,但在現在,沒有從這些國家拿到足夠的利益之前,那是絕對不能洩露的。

而探子們顯然有心把目標放在更好套話的學生身上,不過可惜的是聖洛特城內的職業者學校都是住宿制的,想接近學生可不像他們想得那麽容易,而且知道咒語的人都簽訂了魔法契約,想透露都不可能,其他人則根本不知內情了。

抽簽很快輪到了皇家學院,阿瑞西婭註意到每個學校的抽簽箱似乎都是單獨的,她站得比較靠邊,正好聽到旁邊的老師們低聲討論說每個學校的抽簽箱裏面的號碼牌也是根據每個學校的參賽人數特別分配的,比如他們學校參賽者是一百人,就會在箱子裏放一百個號碼牌,且是每組十人的號碼牌。

阿瑞西婭從抽簽箱裏抽到了第八組的號碼牌,至於具體是這一組的第幾位,就要等抽簽結束後,經過舉辦方的安排再公布了。

拿到號碼牌離開隊伍要去登記的她登記好自己的信息後,轉頭就看到猶格斯也過來了,他把手裏的號碼牌拿給她看了一眼,很好是第三組的,他們在預賽不會遇上了。

而比他們更早一點拿到號碼牌的溫蒂也和他們不在同一個組裏,她是一組的。

提前登記好的溫蒂走到他們身邊,確定大家都不在一個組的時候都很開心,溫蒂很有自知之明,她參加比賽更多是為了增加經驗,而在最近的特訓之中,她已經很清楚自己打不過阿瑞西婭和猶格斯了,所以遇上他們一定會輸。

溫蒂柔柔地笑道:“要是我們比賽的時間不一樣,就去看彼此的比賽啊?”

競技場上布置了十個擂臺,所以一組到十組的比賽是同時進行的,所以如果在組內的順序差不多的話,他們也就看不了其他人的比賽了。

阿瑞西婭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等到所有人都抽簽完畢,大家還不能離開,他們需要一直等到組內順序確定下來,這個時間會一直持續到下午才會公布,所以抽簽決定後老師們就允許學生自由活動,只要在下午回來集合就行了。

今天又是月初又正好是周日,學校是在放假的,而且比賽期間學校也會給學生放假方便他們來看比賽觀戰學習,所以卡琳娜和比克他們也都跟來了,一個學生試煉小隊的成員再加上溫蒂這個編外人士,七個人早就約好了抽簽結束後,大家一起出去逛逛順便找個地方吃飯。

競技場雖然在下城區,但周圍的環境其實不算很差,周圍的住戶都是有些家底的平民,附近還有集市商鋪之類的貿易區,還是有不少可玩的地方的。

一群人裏,三個女孩對於下城區沒有任何了解,即使是溫蒂這個平民學生,她也是從有記憶起就在皇宮裏了,而且平時忙著學習也沒什麽出皇宮的機會,對外界的了解可能比卡琳娜都不如,猶格斯是連放假都不離校的人,暑假的時候也只是在中城區活動參加拍賣會,其他時間都一樣在訓練或者接幾個冒險任務去城外,也從來沒有踏足過下城區,反而是比克他們假期的時候因為不能回家,會約在一起滿城亂跑到處找好玩的地方,所以對下城區就比較熟悉,早早就打包票說他們會把大家招待好的。

他們最先去的就是附近一個比較大的集市。

相比中城區的那些集市,這個集市要簡陋破舊得多,甚至很多地方看起來都是臟汙的,但它充滿了煙火氣息,往來的人群讓這裏變得熱鬧非凡。

和中城區的那些商鋪集市多是售賣各種價格高的貨物不同,下城區的集市賣的都是各種生活用品和吃食,東西不說物美但絕對價廉,兩個銅幣就能在這裏買上一塊新鮮出爐熱氣騰騰的黑面包,不過對於一群沒吃過苦的學生來說,混有碎石子和麥糠的黑面包他們是吃不下去的。

好在這個集市裏好吃的美食也有不少,而且價格雖然比黑面包貴一些,但五個銅幣一串的烤肉,三個銅幣一杯的熱牛奶或者熱啤酒在這裏都能買到,還有很多他們叫不上名字,但看起來也很美味的食物。

這些食物如果換成其他的貴族小姐們在這裏,她們是不屑吃的,別說吃,連聞一聞恐怕都要誇張地捂嘴作嘔,但阿瑞西婭幾個就沒有這種想法,看到想吃的就買上一些,讓店家用感覺的油脂包好邊走邊吃,三個女孩湊在一起,時不時還會交換一下彼此手裏的食物。

除了美食,集市裏還有很多新鮮的小玩意兒,他們要是看到喜歡的就會停下來看看挑選一番,雖然質量比不上中城區集市裏的那些,手工也粗糙,但也是能淘到有趣的東西的。

此外集市裏還有不少雜耍表演可以看,什麽噴火的、舞刀弄劍、表演雜技的應有盡有,周圍圍了一圈圈的人看得熱鬧,不過真正給錢的倒是少,有些不願意掏錢看了就走,有些沒錢但不好意思白看的則會拿一點身上的東西當作打賞,或許是點面包和其他的食物,也可能是一塊布料什麽的,這些都是有的。

阿瑞西婭她們為了這次的逛街特意兌換了不少銅幣放在身上,現在這些銅幣就都派上了用場,看到有趣的表演就打賞一把銅幣,按照喜歡程度給得也有多有少,但每次也不會少了十個銅幣,這對她們只是一點掉了都不想彎腰撿起來的小錢,但對在大冷天還要努力賣藝的人們來說卻是一筆不小的收益,所以領賞以後他們表演得更賣力了,卡琳娜從來沒看過這樣的表演,本來就十分容易受到環境感染的她手很快就拍紅了。

溫蒂也在拍手,她看起來和卡琳娜一樣興奮。

卡琳娜還在說:“我媽媽一直說下城區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該來的,這裏又臟又亂,人也邋遢得很,根本無處下腳,每次說起下城區就是一堆不好聽的話,我沒想到它其實也沒有那麽糟糕。”

阿瑞西婭心道其實還是有和卡琳娜母親口中一樣糟糕的地方,比如環境更糟糕一些貧民窟那邊,相比起來,競技場這邊其實已經是下城區中很不錯的地方了,她雖然沒有去過貧民窟,但她在高魔世界也是看過不少紀錄片和歷史資料的,知道真正的貧民窟會有多糟。

不過今年貧民窟那邊的人應該會過得好一點吧,她之前讓管家給蛛絲布工廠招聘的時候,是優先從貧民窟那邊招人的,應該能夠幫助到一些貧民家庭。

而卡琳娜的話也提醒了她,既然現在賺了不少錢,那麽或許可以花點錢改善一下貧民窟的環境。

其實聖洛特城內的貧民窟的貧民除了家庭條件差點外,倒是沒有什麽惡人,而且這個差點也只是相對的,這裏可是一國之都,能住在這座城市裏的人,哪怕只是平民,條件上也要比那些鄉下地方好,只是城內的物價也高,工作也不好找,加上大家都習慣了多生孩子,很多人即使努力工作也不一定能養活全家人,所以如果能夠給他們一個穩定的收入來源,這些人很快就能脫離困境。

其實這樣人多的市集是很混亂的,有不少小偷扒手混跡其中尋找目標,本來像阿瑞西婭她們這樣一看就是有錢人的是最容易被盯上的,但只要認識他們身上的校服校徽,再想想今天是什麽日子,那些扒手小偷們就得掂量一下偷了他們的後果。

而且雖然三個女孩子有點缺少自我保護意識,但四個大男孩一直都跟在她們身後默默阻止其他人靠近她們,他們時刻都在警惕著周圍不說,身上還帶了武器,只要不傻的都不會冒然靠近。

所以這一次的集市之行一直順順利利地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不過美味的街邊小吃吃了不少,正餐卻也還是要吃的,主要是女孩們的胃口小,那些小吃就可以打發她們,但戰士系的男孩們胃口大,之前吃得只能算是開胃菜。

比克他們一早就打聽好了用餐的地方,不過那是一間酒館。

一聽說是去酒館,阿瑞西婭還好,卡琳娜和溫蒂都有些遲疑。

酒館這地方,聽起來就不是好地方,她們雖然沒去過,卻都聽過一些相關的故事,什麽客人喝醉酒了大打出手,什麽調戲女客人之類的,而且她們年紀都還小,家裏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們去這樣的地方的。

比克連忙解釋道:“下城區沒有只賣食物的餐館,只有酒館,不過說是酒館,那家店平時也只在晚上賣酒,中午還是去吃飯的比較多,放心,那地方我們之前去過幾次,食物味道不錯,地方也還算幹凈,而且中午沒有什麽喝酒的人,都是吃飯的,不會出事。”

溫蒂和卡琳娜看向阿瑞西婭,讓她拿主意。

阿瑞西婭同意了,但也有個前提:“那就去吧,不過誰都不許喝酒啊。”

“當然當然,我們不喝,再說人家也不賣給我們啊。”最後一句他說的很小聲,其他兩人也露出一絲不自在,顯然是之前去買過酒但人家沒賣。

其實一般酒館就不會做孩子的生意,比克他們三個中除了魯尼長得高高大大,剩下兩個都是走靈巧路線的,而且就算是魯尼也是一臉稚氣未脫的樣子,看著就沒成年,身上的穿著打扮也不錯,酒館當然不會自找麻煩賣酒給他們,要是出什麽事還會連累店家。

他們一行去了比克說的酒館,果然和他說的一樣,這家酒館的布置雖然很廉價,但勝在打掃的勤快,客人一走就立刻有人來收拾桌子,大中午的店裏也都是吃飯的人,雖然也有人是配著酒在吃飯,但那酒量和晚上的酒館可不一樣。

不僅如此,阿瑞西婭他們還在這裏看到了不少學生打扮的少年人們,顯然和他們一樣選擇在競技場附近用餐的人不少。

雖然遇上的不是他們學校的學生,但彼此的目光碰上的時候,彼此也客氣的微笑了一下。

他們在空出來的一張桌子坐下,比克得意道:“我就說這裏環境還可以吧,而且他們家做的烤雞是真的香,我一次能吃一整只呢!”

魯尼憨憨道:“我能吃三只。”

比克沒好氣道:“就你最能吃!”

烤雞確實香,阿瑞西婭進門就看到幾乎每一桌的客人都有點烤雞,那烤雞烤的金黃,旁邊還有搭配好的蘸料,空氣裏的香味勾得人食指大動。

他們這一桌也順應潮流點了四只烤雞和其他一些推薦菜色,零零總總的一大堆,當然這些主要是男孩們負責吃,女生進店之前可基本都填飽了肚子,現在也不過是嘗嘗鮮而已。

烤雞估計是一早就在準備了,所以很快就端了上來,這烤雞都是被切好以後再次拼起來的,所以吃起來很方便,阿瑞西婭嘗了一個雞翅,發現味道確實很好,比學校食堂裏賣的烤雞都要略勝一些,難怪比克他們會那麽推薦。

其他菜也陸陸續續的上來了,這些就沒有烤雞那麽美味,阿瑞西婭淺嘗幾口後,就只端著一碗甜甜的水果湯在喝,冬日裏蔬菜水果都不好的,這煮湯的水果也是秋天時儲藏起來的,現在自然不是那麽新鮮,但用來煮湯味道卻不錯。

很快卡琳娜和溫蒂也不再進食,同樣端著甜湯喝,一邊聊天一邊看四個男生風卷雲湧的掃蕩了一整桌的菜,還因為不夠吃中途又叫了兩只烤雞。

對於這一幕,阿瑞西婭和卡琳娜已經見怪不怪,但第一次看他們用餐的溫蒂是目瞪口呆,最後一臉敬佩,他們也太能吃了。

卡琳娜湊到她耳邊笑道:“戰士系的人都很能吃,你要是在學校的時候註意一下,就會發現戰士系的學生上完訓練課以後吃的那才叫多。”

接著她又道:“別說他們了,我這段時間鍛煉下來,胃口也好了不少,現在吃的可比以前多多了。”

以前卡琳娜追求淑女之路,雖然沒有特意節食,也會控制胃口,盡量不吃太多,而現在,她只想變得更強,沒了顧忌加上鍛煉實在太消耗體力,這胃口可不就上來了嗎?

溫蒂想到最近自己特訓結束後跟著阿瑞西婭和卡琳娜一起去吃飯,可不也是吃的比以前多了嗎,於是感同身受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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