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異物的撞擊痛得讓我尖叫起來。

這就是我破了他的娃娃的代價。

傻子也知道我們現在在做著什麽。

我也不知道下面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們有沒有聽到我這般痛苦的叫，他也沒有制止我不叫，還用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著，“你叫……”

我越叫他就越興奮。

刀割的感覺，從下面直往上湧，慢慢在我全身膨脹。

我完了，我的男神沒有出現，就給這渣渣那糟蹋了。

不知是痛還是傷心，我的汗水從眼角兩邊滑了下來。

他伸手，把筆記本打開。

筆記本裏付出出了女人的嗯唧聲，我歪著頭，不往那邊看。

“路安，你看，那樣就不會那就難受。”他知道我難受不下來？

他到底還要弄多久？

他都折磨我將近半個小時了，還讓我看電腦？

我腦子被電腦裏的聲音占據著，慢慢的，我全身不再緊綁。

最後的半個小時，他一下子把我翻到他身上一下子又壓著我。

我一點意識也沒有，也不知他是怎麽停下來的。

停下之後，他也就關掉了筆記本。

房子又恢覆了平靜，靜得針落可聞，他的粗喘聲音平緩之後，我不知是累還是痛，動也不敢動。

這年，是不是這樣過了嗎？

他安靜地平躺，眼睛直盯著天花板。

他呆滯什麽？這些天他不說一直想占有我嗎？他現在如願以償了，還不高興嗎？

我要回房子去，以後我再也不欠他的了，別想叫我幹嘛我就幹嘛，我付出的代價足夠償還他一個破娃娃。

他見我蠕動著，便是伸手把我輕按，“去那？”

“回我房子，看春晚去。”

“你還看得下嗎？”

“我還能怎麽樣？難道去死？”我的命本來就賤，那種東西也會跟著賤。

“難道我很差嗎？”他什麽意思？指的是那方便？

“你差不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很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能不渣嗎？

失去了那層寶貴的東西，現在跟他，想說什麽就什麽。

“我怎麽就渣了？”

“你自己想吧，我回去。”我慢慢用手撐著酸痛的身體。

他起身，然後想拉我起來，我不要他碰，我說我自己會起來，不用他那麽好心。

“如果起不來就再躺一下，今晚不走陪我過年也可以。”他想得美。

我已經坐起來。

我身體本來也沒有那麽差，是他折磨我太久時間。

我也不知他怎麽那麽大的耐力。

他見我已經起身，便是扶著我下床，“外面冷，我送你回房子吧。”

“不用。”屋子裏冷什麽冷，天氣再怎麽冷也比不上我心冷。

他看到我走路一痂一瘸的，就一下子把我打橫抱起來，嚇得我又啊的一下子尖叫起來。

“叫那麽大聲幹嘛，是不是怕奶奶他們沒聽到我在欺負你？”

他說完就把我抱出門，然後往我房子走。

他把我放到床上之後，我還沒有從恐慌中反應過來，我以為，他又要搞事了。

“新年快樂，寶貝。”寶貝？

我看他真的是有病了，“我是你妹妹，你不欺負我就好，還寶貝，你回去，我不想見到你。”

“可是，你會失望，這輩子，你都得面對我。”

“我讀書畢業就嫁。”

“可以，那我就好好準備娶。”

他用挑逗的目光盯著我，然後給我蓋上了被子。

直至他走出我的房子，我就下意識腦補著他剛才的那句話，我要嫁，他就娶？

娶我嗎？

不可能，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不可能讓他這麽做，我是他們撿回來的女兒而不是他們媳婦兒。

雖然我在路家生活了十八年，可是我最多加起來也就見路平十八次，因為只有過年他才會跟爸爸媽媽回來，別的時間他是不會回來的。

而之前回來我們也沒有溝通過，話也沒有多說過幾句，我覺得他就是在玩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游戲，就像他天天玩手游一樣，把我當成了游戲裏的角色。

我腦子好亂。

“滴滴……”有微信信息。

我懶散地伸手去拿手機。

“寶貝新年快樂。”他給我轉了個520塊。

我也不要他的錢。

也不想回他信息。

我休息一下就去洗澡洗洗，感覺好臟。

不能睡覺，奶奶說的，要過了十二點才睡最好。

不過，我覺得我的人生已經那麽倒黴了，出生就給父母遺棄，才剛剛成人，又讓路平這個樣子欺負，還有什麽比這些更加倒黴的了？

我守了十幾年的年，也沒見它給我帶來好運，我守不守它又怎麽樣。

“寶貝睡著了嗎？”

一點也不習慣他這麽叫我，也許這些天他對我虐得太多，他在我心目中就是一個渣男。

他出去時就沒有把我門關上，他一直叫什麽寶貝，想知道我睡著沒有直接過來看就是了，反正我也不想動，現在也不用防著他，就讓門開著。

好一會，他真的過來，我正呆滯地盯著天花板發呆。

“你沒事嗎？”

“沒有，能有什麽事。”我別過臉冷冷地對他說。

他伸手把我的臉轉向他，“別那麽委屈，你哥哥我在學校，還是挺搶手的，沒你想的那麽渣。”

是嗎？那些同學是看不到他渣的一面。

“路平，如果你對另一個女生像對我這樣，你說，她會不會殺了你？”

“不會。”他也太自信了，不會。

我無語。

他把我拉著坐起來，“路安，其實，現在大學裏很開放，也沒有幾個人像我那麽笨，還用得著拿東西來解決問題，隨便也能找個同學解決這樣的問題，可是，一直以來，我都沒有這麽做，你知道為什麽嗎？”

我那知道他為什麽？

我是一個單純的少女，我以前從來也沒有想過這樣的事，跟路澤浩一起也只是友情的玩玩。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我不想知道與我無關的東西。”

“恰恰，這就與你有關。”

我楞著看了他一眼，“與我有關，我也不想知道，我現在有點困，想睡覺，你別再打擾我睡覺好不好，出去時麻煩你幫我關一下門。”

我是想跟他說話。

他放開我，“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沒關系，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他做夢。

“我不知道什麽叫愛，也許我還小，也許我的已經沒有條件去愛。”我的身體都給了他，我還能好好去愛別人嗎？

而且他現在說我會愛上他，我覺得這就是一個天大笑話，我愛豬愛狗愛貓瞇也不會愛上他這麽一個渣男。

他今天那麽好給錢我買罩罩內內的，我以為他把我當成妹妹。

不過，這些天他天天對我這個樣子，我也預料到會有今天的事發生，真發生了，對於我來說雖然打擊很大，但還不至於走到要生要死的地步，情緒低落一下，我是一個外向的少女，明天也許就會好起來了。

他用手捏了一下我的下巴，“過了年，好好讀書，我在大學那邊等你。”等我？

等我讀大一他就大四了，不過，打死我也不會填他那學校。

“放心，我考不上大學，我在家裏照顧爺爺奶奶。”我現在不想跟他說我成績有多好，我肯定要努力讀書，奶奶一直想我考上大學，雖然這個是他的親奶奶，但她很疼我，路平經常說奶奶偏心，疼我不疼他，他也不想想自己一年能有多少天陪奶奶，就是奶奶想疼他也要時間疼才行啊，偏心什麽。

“奶奶要你照顧？”

“她老了就要照顧，我不照顧你照顧她啊？”

“老了那肯定要照顧，難道你還想逃嗎？”我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嗎？從來，我就沒想過不照顧爺爺奶奶，之前我是這麽想的，我好好讀書，然後考個好的大學，到時大學畢業之後就能找全個好的工作，有好工作了，就可以找一個好老公，嫁了，我就接爺爺媽媽到城裏過日子，這山村，除了空氣好點之外，就是各種的不方便，有錢也買不到好吃的東西。

“路平，你回去睡覺。”我不想跟他胡扯。

“不是還沒到十二點嗎？我記得你之前很聽奶奶的話，每年都要守年守過十二點才睡，我們好好再聊聊。”他想陪我守年？

“我們之間沒什麽話好說。”

“所以才要好好溝通啊，要不以後怎麽生活。”我發現他現在說話不像之前那麽霸道了，強要了我，他知道內疚嗎？

爺爺老是說他內向，他現在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內向的人。

“以後就像以前那樣生活，我也不再欠你的娃娃。”

“錯，你就是欠我的娃娃。”

我驚呆地看著他，“現在出去賣首次，最少也有幾千，多則無價，你要走了，你別說還要我賠你那破娃娃。”

“我要你賠真娃。”他這麽一說，我就害怕了，我不會那麽衰吧，要是一次就有寶寶那怎麽辦？

“路安，你有藥嗎？”

“什麽藥？”

“就是吃了不會懷寶寶的藥。”

他對著我笑笑，“沒有，我怎麽可能會那些東西，不過，可能我媽媽有，你下去問她要，哈。”我問媽媽要那些東西，她不打死他才怪。

“我明天告訴奶奶，說你欺負我，讓她給你打個開年棒。”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這個事，你還要我重覆嗎？”

不要，我也記得，他說奶奶不但不打他，還會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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