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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處法布爾研究所據點的覆滅,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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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V)手下第一個藝人是個女神仙

可能是我小時候在李玉幾個長輩面前從來都是假哭討好處,成年了,一次真哭就把他嚇到了,他在藝人經紀部眾人面前說出我是他的兒子,把我從經紀人助理實習生一下子變成了經紀人,並且親自指定了一個實習生當我的助理,還說我這一年多給大家添麻煩了,從今往後我就要自己發掘和培養藝人了,請大家不吝教導。

知道和不知道我身份的領導和同事們都露出了一致的、驚訝至極的表情,然後就是忙不疊地向李玉承諾,“嘩嘩嘩嘩嘩嘩……”久久不絕地給我鼓掌。

我一個鞠躬下去,前方就空了。

轉正第一天,我去衛生間方便,好幾個前輩扭捏著來跟我道歉,得到我微笑回應沒有放在心上,才如釋重負地出了衛生間。

大家都是為了生活,我也不覺得我理所當然高人一等。我沖完手,抽紙擦幹凈,對著鏡子用兩根手指撐起嘴角,才出了門。

工位上再也沒有人給我放零食了。我也沒敢厚著臉皮問,強行繼續融入,會使雙方尷尬。

成了正式員工,行政就給我開通了公司郵箱賬號,在藝林的官網上放上我作為經紀人的工作郵箱,從今往後我就可以從往藝林發送郵件的、有意向成為藝人的素人和各大院校專業學生裏挑選我的藝人了。

除了這個官方渠道,自己去街上大海撈針、去藝校和社交平臺篩選也是可以的。

如果只看臉和身材,關註幾大電視臺舉辦的賽事選拔也行,就是要和人搶。

藝林主要是簽演員,我和藝人簽了約,就得和助理實習生一起去各個劇組推銷我的藝人,收到試戲通知就帶著藝人去試戲,爭取角色。

由於我在藝林的“師父”是李玉找的,從業多年、經驗老道,即將退休,他積攢的資源都可以向我傾斜,我會過得比一般沒有根腳的經紀人輕松百倍,只需要簽簽合同、安排和調整檔期、和行業內的人應酬——當然以上都是空想,我目前還是光桿司令,除了開玩笑一樣同意當我藝人的徐仁靜……徐仁靜?!我精神一振,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

“嘟嘟嘟嘟嘟……”

“餵?”

“仁靜!仁靜!你還記得答應當我的藝人嗎?我現在轉正了,是經紀人了!你什麽時候來公司,我帶你拍照辦藝人卡(casting)。”怕她跑了,我又加一句,“實在忙的話,你挑個時間拍個視頻來,我給你截圖P圖。”

“呵哈哈哈哈哈哈……”那頭發出一陣輕蔑的笑。

我:“???”

電話掛斷了,正在我一頭霧水的時候,社交平臺的帳號上,徐仁靜發來一段視頻。

我打開一看,幾乎維持不住淡定的表情。

這大煙熏妝……這一身黑……這在大廈之間高來高去的英姿……等等,好像不是特效啊!

我立馬轉發田禹治,躲到樓梯間去給他打電話:“師……算了,田大師,你的心上人,是被妖怪附身了嗎?”

“這件事我會處理。”

“我會處理”——我聽到過幾次了?沒一個靠譜。

根據徐仁靜發的視頻出現過的地標建築,我把速度、耐力、敏捷都加到111,往京畿道龍仁市器興區甫羅洞民俗村——也就是我作為助理實習生常去的拍攝基地跑去。

路途中我也沒讓田禹治掛電話,他們能通過畫面縮地成寸,我不行,所以偶爾還能聽到他到了目的地之後和其他人的對話,熟悉的有楚靈兒、徐仁靜、地中海牧師三人,陌生的有兩個男性嗓音,被他們稱為鼠妖、畫壇先生。

哦?今天我終於可以見到這位傳說中的畫壇先生了嗎?要是他真是地中海牧師口中的畫壇先生,最少也有500歲以上了。

我先憑刻板印象腦補了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兒,結果到了地方發現他是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

而他的立場也變了,被田禹治扒出曾殺害田禹治的師父青阪道士的血腥過往,從除魔衛道、享譽一方的道士成為了附身後失去記憶的妖魔——直到被青阪道士打傷流出綠色血液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妖魔,並殺光了獲知秘密的所有弟子。

三個神仙這才得知從500年前開始就被畫壇耍得團團轉,將田禹治和楚靈兒白白封印在山水畫中500年,一時神色訕訕。

他們應該是提前設置了陣法,所以我到的時候,大白天的,民俗村內除了他們再沒有外人,平時游覽的、拍攝的,肉眼通通不可見了。

鼠妖早就被田禹治打下了線,裝進了神仙的瓶子裏——經我提醒,他們早已經不用瓷瓶了,改用不銹鋼。

但畫壇先生手中那把折扇,扇面一面是風,一面是火,風助火勢,不僅使田禹治幾個近不了身,還把整個陣中的民俗村都化為了熊熊火海,空氣裏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濃烈焦臭。

我光是皮厚,插不上手,走向一旁的徐仁靜,問她:“你打電話的時候笑什麽?”

她莫名其妙地摸摸自己的嘴唇:“我當時笑了?”

“嗯。”

“估計是畫壇用他的舌尖血下的咒。我以前沒關註過田禹治的那面鏡子,今天一照,發現裏面映照出的我披著一張黑色鬥篷,在吹笛子……”

我知道她什麽意思。之前神仙和我們提到過,他們三個負責看守天牢,另一位神仙彪雲臺德負責給妖魔們吹奏神笛,要吹夠3000個日夜,才能將它們徹底封印,結果他們記錯了日子,提前一天把天牢大門打開了,妖魔盡出,搶走神笛,打傷彪雲臺德使其墜入了人間輪回,妖魔們也附身人體,忘了自己是誰。

我猶豫道:“所以,你是個女神仙?那你還能當我的藝人嗎?”

“你只能想到這個?”她嘆了口氣。

我一指那邊“光速念咒”、風雨雷電輪番上陣的一人一妖魔:“插不上手啊。”

她隨手撿起一條地上的塑料道具桃樹枝,沖向了畫壇。

“!!!”我竟然追她不上!

按理說畫壇也該和我見過的鼠妖、兔妖一樣皮糙肉厚,但是他竟然就這麽被嬌小玲瓏的徐仁靜用一條桃樹枝在腰上插了個對穿,綠色的血液嘩嘩地流了一地,沾染了妖魔的血,風火扇法力盡失,從他無力抓握的手中掉落在地。

隨著時間推移,不止腰部,他的嘴裏也開始流出血來,一顆閃著紫黑光芒的、圓潤的珠子從他微張的口中飄出來,“咯噠”一聲落地。

妖的內丹嗎?

我看他的表情相當的不甘心,我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輸得也太草率了。”

但當我看到不遠處的地面上那把斷成好幾截的“神笛”和銹跡斑斑的青銅劍的時候,我終於叫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青銅劍!田禹治,是你讓我從堂姑父的博物館把它借出來的,它不只是法器,還有更重要的一個身份是古董啊,現在怎麽辦?”

“告訴你堂姑父,如果不想我告發他的錢權交易,就別讓我賠青銅劍。”田禹治抓住徐仁靜的一只手就鉆進了殘垣斷壁上的某張燒了一半的海報裏,楚靈兒緊緊跟上。

餵!你明明之前還為了變成人出賣過田禹治的!臉皮這麽厚?我的目光移向三個神仙:“既然你們都在,那不如把我腳踝上的念珠去了?”

“先幹正事。”地中海牧師掏出一卷水墨畫,往下一抖。

和尚和巫師正要上前抓畫壇,畫壇卻說:“不勞大駕,我自己走。”

他從地上站起,面帶從容地走進了山水畫,畫面一陣搖晃,片刻之後,他的背影就定格在了遠山叢林之間。

我則撿起了那顆紫黑色的、大概是妖的內丹的珠子,拿到眼前看,裏面像是有什麽在游動一般,就舉起來對著陽光看。

誰知道它太滑了,跟珍珠奶茶裏的珍珠一樣,從我拇指和食指之間滑落,正正落入了我的嘴裏!

“啊啊啊啊啊!”地中海牧師朝我沖過來,把我臉朝下整個人舉起,一膝蓋頂到我的肚皮上,連頂四五下。

丹沒吐出來,胃液吐出來一堆,我臉都綠了。

“這孩子怎麽這麽饞?”我聽見不知道是和尚還是巫師在說。

這是饞的問題嗎?

是妖魔內丹不講武德,它偷襲我啊!可憐我連話都說不出,只能吐酸水。

地中海牧師換了個方式,不用膝蓋頂我了,把我扛上肩膀,在周圍一小塊地方蹦蹦跳跳。

沒有用。

十多分鐘後,他放棄了,把我從他肩膀上放下來,扶著我防止我跌倒,一臉憐憫地對我說:“孩子,你最多還有一年可活,讓你家人準備後事吧。肥水不流外人田,白事找我們幾個給你辦吧,我們給你打八折。”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怎麽就只能活一年了?

妖魔內丹是會腐蝕我的內臟還是怎麽的?我什麽感覺都沒有啊。我耐力點數111抗不住腐蝕?連漢江怪物的胃液都沒能把我怎麽樣。

我摸了摸肚皮:“一點也不疼啊,它從哪方面起作用?物理還是化學還是心理?物理就是變大變重墜死我,化學就是腐蝕,心理就是讓我產生幻覺之類,自取滅亡。”

“你太天真了。”地中海牧師搖了搖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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