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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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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章

第103章兩個金木夫人?

【系統,我的耳朵出了什麽問題?】

【鄭善雅所說的謗法,本系統沒有檢索到相關信息,從造成的結果來看,是鼓膜穿孔了。】

【能治療嗎?需要多久才能恢覆聽力?】

【外傷性鼓膜穿孔是由外力引起的耳膜破裂,宿主你之前的鼓膜是健康的,並且沒有被感染,聽骨鏈也沒有脫位,有80%自愈可能,需要連續觀察3到4周。如果沒有自愈,建議到醫院修補鼓膜,耳內窺鏡微創術臨床愈合率較高。如果不急,等10月17日簽到7800天、特殊屬性點數達到400點時激活超強自愈技能也是可以的。】

10月17日,沒幾天了,那些煩人的心聲也不是不能忍耐。

主要是我不能因為這個去醫院。被親近的人知道了,要炸。

我給鄭善雅回了信息:【鄭理事,我對你很失望。】

在姜耀漢曝光車慶熙、徐政學、樸度滿、朱日道、許重世之前,我就讓社會責任財團的那幾個高管建立了輿情管控小組,在他們事發之後,高管們接手管理,權力沒有出現真空,該小組也7x24小時實時監測、管控、引導輿情,將他們與社會責任財團割裂,將企業名譽傷害降至最低,還宣傳了一波社會責任財團的慈善事業,方便我接手。

作為理事,鄭善雅的名字都沒出現在各大平臺上。

因為我還想著用她。

有人會說,怎麽可能會因為要用一個人而去掌控一個企業?

真的可能。在我不缺錢的情況下,用得好,人才比企業本身重要得多。

但我單知道鄭善雅是個人才,不知道她這麽瘋。

很快她回覆了我:【這話應該我說才對。】

我:【如果你沒有對我謗法,你還是鄭理事,很快,你就不是了。】

發完這句,我就給社會責任財團的高管發了郵件,以最大股東的身份提出臨時提案,罷免鄭善雅常任理事職位。

在編輯郵件內容的過程中,我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癢。

想也知道鄭善雅在幹嘛。

【鄭善雅,不要做無用功。】編輯、發送、穿好外衣,我施展了“縮地成寸”,瞬間出現在了她的辦公室裏。

“喔喔。”有人發現了我。

“他怎麽進來的?有人知道嗎?”

不是一個,是一群少年男女,此時正面面相覷。

“……”現在要判斷別人說了什麽,需要心聲加口型雙管齊下。還沒在這麽多人面前用過法術,我也有點楞。不止鄭善雅,金木夫人竟然也在?

她怎麽出的監獄?我一點消息都沒收到。不應該啊。

“啪啪啪啪啪啪。”鄭善雅靠在辦公椅上給我鼓掌:“李理事,我真是,越來越想要你了。”

她朝那群孩子揮揮手,下令:“抓住他,註意,別把他弄傷了。”

這時候要表現體貼,是不是晚了點兒?我將速度、敏捷、力量、耐力加到超凡的30點,但依然被一個嘴裏含著棒棒糖的小女孩拉住了手,緊緊鉗住。

僅僅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

她抓住了我,剩下的孩子們就停留在了原地。

我將幾個項目的點數加到60,手一擡,她一個小女孩兒就雙腳離地,整個吊在了我向外平伸的胳膊上。

“你多大了?有10歲嗎?”我問。

她一腳踹向了我的胸口,卻被我一抖手在半空中轉了個圈,甩向了剩下的幾個孩子。

我本以為他們會摔成一堆,誰知道他們只是一起退了幾步,就穩穩接住了女孩兒,放回地面。

訓練有素、配合默契,除了與衣物和地面的摩擦,他們沒有發出任何多餘的動靜。

見我走向鄭善雅,其中又有兩個男孩兒朝我沖了過來。

我還是一抓、一甩,一抓、一甩,他們兩個就前後按原路飛了回去,再次被同伴接住。

孩子們一時沒敢在行動,心理活動卻很頻繁。

【這家夥是誰?怎麽這麽厲害?】

【會不會是研究所的前輩?】

【任務完不成,我回去不會受罰吧?】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嗯?我看向那個殺心甚重的孩子。

一個男孩兒,長得很清秀、乖巧,劉海下有一條舊疤。

這群孩子隱隱以他為首。

鄭善雅也看向了他,與之對視。

片刻後,男孩兒瞳孔迅速縮小,怒吼一聲朝我沖了過來。

很明顯,他被控制了。

這就是鄭善雅的能力嗎?所以她在俱樂部看到我能讓人聽命於我,才興趣濃厚。

兩秒之後,男孩兒的結局和其他孩子沒什麽不同,除了被人接住直喘粗氣,想再次沖過來之外。

“李理事,你的眼睛,也有能讓人信服的能力,我們本應該是天生一對。”見奈何不了我,鄭善雅說。

誰跟你天生一對?我嗤之以鼻。

“到此為止吧,李理事,再追究下去,你或許可以活著,但是你的親人、朋友就不一定了。像這樣的孩子,研究所還有很多,幾十年來,即便有所消耗,也是源源不斷在生產的。你抓,抓不完,殺,也殺不完。”沙發上沈默已久的金木夫人說。

生產?消耗?可真不把人命當回事兒啊。“你威脅我?”

“到此為止吧。”她重覆,從腰間掏出一把槍。

“砰!”

鄭善雅胸口中槍,炸起一捧血花,子彈透體而過,身體帶著身下的辦公椅“呼”地撞向了後側的墻面,再次發出“砰”的一聲撞擊。

“骨碌骨碌骨碌……”室內只有辦公椅輪子快速旋轉的聲音。

3秒鐘,鄭善雅就氣絕了。

她的眼睛裏滿是不可置信。她的大腿上還擺著貼著我大頭照的假娃娃。

我也不可置信。這一槍,讓我幾個月的功夫幾乎白費了——我說了,社會責任財團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對金木夫人來說,鄭善雅作為工具,有沒有能力、美不美麗也不重要。金木夫人從沙發上起身,但沒有把槍對準我,而是扔給了那個殺心最重的孩子。

她的決定是對的。她作為普通人,開槍我能躲得過,那個孩子就不一定了。我惜命得很,輕易不敢賭。

她說:“社會責任財團可以給你。”

什麽叫“給我”?不是我自己拿到的嗎。

“把我妹妹還給我。”

啊?什麽妹妹?我偏了偏頭。

“金木夫人。”她提示我。

“……”你不是?

“雙胞胎。”她解釋。

哦。我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金木夫人的工廠制作和走私R肉膠囊,犯了法,當然要坐牢。”也就是警方和檢方沒查出她的原材料來源,她對此也三緘其口——現在看來就是這姐姐提供的——否則還得加刑期。這姐姐殺了人,也是要坐牢的。有這等人力,沒去劫獄,是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我找上門了嗎?

她又有伸手掏東西的動作。

我一瞬間在室內移動了10多次,每一次停下,那男孩的槍口都能對準我,哪怕我帶出的風把桌面的文件席卷得到處都是,視線受限的情況下也不例外。

她掏出的是手機。

我尷尬地站住了腳。

“李理事,你的親人、朋友挺多啊。”她低頭看手機,不時撥動幾下,“你想要看誰?你的爸爸李玉?媽媽趙慧美?堂哥李英俊?朋友毛泰久、卓秀浩、徐仁宇?”

什麽意思?我面露疑惑。

“也不怕告訴你,在法布爾,我的妹妹負責的是耳鼻咽喉科,我負責的是腦科,包含了神經內科和神經外科,研究的是人腦和體能的開發利用,我在這方面小有成就。”她擡起頭來,“有的孩子跑得快,有的孩子跳得高,有的孩子力大無窮,我們想讓他們做點兒什麽的時候,很容易做成。如果你不肯妥協的話,告訴我吧,你想看哪個?”

意思是他們身邊現在有你的人唄。現在我哪個都不想看。等把你們解決了,我想看哪個隨時都能看。

重置特殊屬性點數,將速度、耐力、力量、敏捷加到98點(目前總計395),那個小男孩兒就再也無法跟上我的速度,奪槍,一個個打暈,重新回到金木夫人的姐姐面前,一切都發生在毫秒之間。

對她來說大概是眼前一花,被風吹亂的頭發都還沒從頭頂落下。

在註意到地面躺了一地的孩子之後,她的神情就緊張了起來。

鄭善雅的辦公室在社會責任財團的20層,因我的動作而掀起的風裹挾著雜物把玻璃全弄碎了,裏裏外外都一片狼藉。

這個點兒是上班的時間,樓下廣場沒人,否則高空墜物可不是開玩笑的。我重置特殊屬性點數,把聽力、速度、耐力、力量、敏捷改成79,確認廣場上雖然有騷亂但無人受傷之後,扶起一把傷痕累累的單人沙發,坐上去:“現在肯好好說話了嗎?”

速戰速決吧,安保都要上來了。

她點點頭。

“你叫什麽名字?”

“進入了法布爾,名字已經不重要了,你可以叫我白博士。”

“不行,是人就有名字,哪怕是你的假身份、假護照上的名字,也得給我一個。”

她剛要開口,就被一塊飛射而來的碎玻璃紮穿了喉嚨。

我脖子上也有癢意,只是一個轉頭的功夫,一個孩子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窗口。

這可是20樓!

我沖到窗戶旁往下看,廣場的地面上開出了一朵血花,立即縮回了頭。之前的雜物落地就吸引了不少人,這次可是個人,圍上去的、向上望的就更多了。

檢查了一下地上的孩子,全死了,少的是那個劉海下有舊疤的小男孩兒。一堆孩子裏,就他皮最厚,扛住了我的擊打。哦,演技也好,還懂裝暈,心腸也狠,對同伴對自己都狠。

是我判斷失誤。只能聽見心聲果然非常不便,有的人冷靜到殺人不眨眼、內心平靜無波。

白博士眼含絕望,兩手徒勞地捂著脖子,指間汩汩流血,口中發出氣聲。

“你們訓練得好啊。”趁她能聽見,我嘲諷了一把。估計身上的功德又減少了。

“咯……咯……咯……”

【救救我。】

我故作疑惑:“你說什麽?”

“咯……咯……咯……咯……”

【我不想死。】

頸動脈被切斷的這種程度,6分鐘內必死無疑,叫救護車都來不及,已經沒有搶救的必要了。將手放到耳邊,我說:“我聽不見啊白博士,我已經被鄭善雅用謗法弄得失聰了。”

一邊說,我一邊施展“縮地成寸”,在一眾安保破門而入之前離開了現場。

我還要去各位親友的身邊確認他們的安全,解決麻煩。

安保來人,見到這種場面一定會報警,警方自然會去查,法布爾連損兩員大將、一堆訓練有素的孩子,應該會有後續操作,我只要叫人盯著警局,看誰露頭就行了。

計劃趕不上變化,社會責任財團大樓出了這麽大的事,雖然它沒多少價值,但我也該重新考慮對它的處理了。

一次的投資失敗不代表什麽。

比之我放在徐仁宇那裏的投資所獲得的收益不過九牛一毛。

小牛我毛多,不怕。

10月17日,簽到第7800天,特殊屬性點數達到400點,系統為我激活了超強自愈技能,和速度、信任之類一樣,需要特殊屬性點數來提升,但我並沒有用利器劃破皮膚、切除人體組織來進行實驗的想法。

我怕疼,用它使鼓膜自愈之後就放置了。

說回法布爾。白博士一出事,沒人指揮或控制,我的親友周圍的孩子們竟然全都聞風而逃,等了好幾天,警方那邊也沒人露頭,白博士和那群孩子連個收屍辦後事的都沒有。

知道我是個硬茬子,法布爾的頭腦們學壁虎斷尾了?

網址倒還正常運營著。我請黑客去黑,他反被該網站的工程師狩獵了,過上了東躲西藏、連我都聯系不上的日子。

技不如人,實慘。

沒人通過他來警告我了。

一來就死一片,換誰也承受不住這種損失——雖然實際上不是我幹的。

我在翻社會責任財團的故紙堆的時候,發現了他們的一項斂財計劃:募捐、圈地,修建一片名叫“夢想家園”的園區,專門有限制條件地收留老弱病殘等社會弱勢群體。

“……”燒了燒了,什麽玩意兒!

A國也有過此類計劃,還是一個集政府、黨派之力來執行的超級計劃,都搞砸了,變成犯罪溫床,更何況一個以斂財和遮醜為目的的私營企業。

正惱火的時候,毛泰久給我發消息,叫我去一趟毛家,說在他爸爸毛基範的主持下,他收養了過世親叔叔的、脫北而來的兒子,讓我去見見。

毛泰久這就要有兒子啦?

老婆都還沒有呢!

我一邊在心底吐槽,一邊乘坐電梯下去車庫開車。

到了毛家,一見那孩子,我就呆住了。

那熟悉的劉海和舊疤……“你不是死了嗎?!”我脫口而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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