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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葛總有請,舞會!(二更)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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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葉殊的眼神陡然一變。

葉蕾卻很滿意看到這一幕,剛剛這個葉殊一直面無表情,現在看來也不怎麽樣嘛,她勾了勾唇角,一臉笑意,“沒聽清楚嗎?我大發慈悲再說一遍,葉期在我們手裏。”

她等著看葉殊痛苦的表情,但是下一刻她自己卻先一步痛苦起來,窒息而又瀕臨死亡的痛苦一瞬間就籠罩了葉蕾身心,眼前一陣陣黑朦卷席過來,她仿佛再一次變成了別人案板上的肉,等待著被剝皮抽骨喪生口腹。

原來就是在剛剛那一瞬間,遠在幾米之外的葉殊一瞬間就轉移到了她的面前,手指緊緊地掐住了葉蕾的脖子,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絲毫沒有任何留情。

“你再說一次。”葉殊面無表情。

葉蕾眼球幾乎快要爆裂,她根本沒有辦法說出任何話來,兩只手想要去掰開脖子上的禁錮,卻用盡力氣都無法掙脫。

葉殊看著葉蕾在自己手中掙紮,再次說道:“怎麽不說了?剛剛不是說的很起勁麽。”

呵,小期在他們手中?

早在從京城帶走旬英之前,母親外婆小期三人就被她安排去了歸元門,那裏除了有無極樓的高手保護還有一大批受了她恩惠的玄術師看護,在這件事情沒有結束之前,她們會一直安全的待在那裏。

至於葉蕾所說什麽小期在他們手中,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在對方第一次說的時候她心中一驚,但剛剛她碰到葉蕾的第一瞬間開啟了異能,從對方的記憶中發現他們帶走的‘葉期’果然不是真的小期。

雖然那樣貌,甚至於性格都十分的相似,但是葉殊卻在‘葉期’的眼中看到了嗜血的殺意,怕是蘭止息又放了一個假弟弟用來迷惑人。

不過,就算知道小期沒有事情,她到底還是要去見一見祁山的,在此之前,就讓這個帶路人老實一點。

窒息之感越發濃重,一瞬間葉蕾又想到了自己本不是什麽普通人,垂在下面的手捏起邪術準備召喚身體內潛藏的陰煞,絲毫沒有看到葉殊眼中諷刺的眸色。

呼!

一股令人惶恐的氣息瞬間從葉蕾的體內竄了出來,正是一只虎型陰煞。

葉殊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這個葉蕾還挺有天賦,能夠和這麽大的陰煞共存。

濯邪卻撇了撇嘴,這就叫厲害了?那它豈不是天下無敵厲害麽?它定要讓這個小東西嘗嘗它濯邪的厲害!

邪術師和陰煞一向是互利共存,那猛虎看到葉蕾如今性命有危險一瞬間就開啟血盆大口,準備將葉殊吞噬下肚。

葉蕾越發暈厥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喜色,只是這喜色不過三秒,下一刻那猛虎在距離葉殊不過幾寸之際,卻猛地一剎車。

只聽到一聲軟綿的貓叫聲,那猛虎卻如同看到了什麽天敵,恐懼之感瞬間讓葉蕾感同身受,不過一秒的功夫,剛剛還是威風凜然的王者逃也似的鉆進了葉蕾的身體中,任憑對方如何叫它也不肯再出一步,只有瑟瑟發抖。

葉蕾徹底絕望了,她不知道葉殊肩頭上的貓咪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也不知道明明那般厲害的虎王為何就這樣被嚇退了。

她現在只覺得自己半截身體都已經踏入了死亡,雙腿不停地在半空中蹬著,雙手無力再去反抗,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湧出,眼看就要翻白眼的時候——

她被猛地甩了出去。

有風從鼻孔喉嚨直通肺臟,葉蕾躺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著,卻只覺得四個字:活著真好。

腳步聲在她的頭頂處響了起來,葉蕾睜開眼睛,看著那人居高臨下地說了一句話。

“想要活著,就不要再給我刷什麽花招。起來,帶路。”

……。

路上,幾輛黑色的豪車正在行駛著。

蘭止息坐在後排位置上,旁邊還放著準備給葉殊帶的食物,想她這兩日都沒有怎麽吃好,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他準備再給她打過去一通電話,卻在同時接到了兩條短信。

一條來自葉殊,一條來著未知號碼。

葉殊告訴他已經知道祁山的下落,如今她與澹臺晟和葉蕾一起先行過去,至於地方相信蘭止息可以直接定位她的手機。

除了給蘭止息發了這條短信,葉殊還給玄術界那些人以及屈歲等人發了過去,她可不會那麽自大的覺得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解決。

有些書中描述的女主一人殺入敵營,最後卻變成了對方威脅自己人的把柄,這樣的人不是腦子進水,就是太過於自付了,不周密的計劃下,誰也不能保證最後的結局如何。

未知號碼卻是祁月,他的說法和葉殊差不多,不過去找對方的是他和仇元易,並且提醒蘭止息不要忘記他們的約定,並且最好不要讓葉殊知道。

蘭止息將手機關掉,眼中卻浮起了一絲幽深的暗芒,有些事情有些東西,是該解決了。

------題外話------

咳咳,大結局不僅拖到了說的最後一天,還並沒有真的寫完,但是按照規定時間這兩萬字想了想還是要發上來,跪著受罰~

痛哭流涕不辯解,沒寫完就是沒寫完,期末真的很恐怖,如果還有看這篇文的高中小可愛,你們最好最好不要選擇學醫,今天正好知道我們期末考試之後還沒有寒假直接去醫院實習,痛苦。

十二絕得會跪著也會寫完大結局的!

求不罰。

第022大結局(二)

“咳咳,我還是,咳咳,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麽急著趕著想死。”

葉蕾吐出了一口血,看著眼前停下來站在前方不遠處的少女,在劇烈的咳嗽聲中喃出了這樣一句話,眼中卻是極度的覆雜之色,其中夾雜著不甘憤怒但是更多的卻是妒恨。

前世,她在八歲的時候就知道母親其實是作為小三介入了葉家的家庭,但是那又怎麽樣呢?

大半年之前,她被一個人救走,被關在一個暗室中長達一個星期之久,後來要不是那些人發現她對煞氣有天然的親和力,擁有成為一名邪術師的天賦,或許她現在已經不在人間。

只是為什麽,她明明擁有這樣的天賦,這半年以來的成就比那些學了幾十年的人都不差,卻為何在葉殊的手中卻仿佛沒有意思反抗之力?

難道她就註定要被葉殊壓在頭下?

想到這裏,葉蕾眼中的憤怒越發的濃重,幾乎要溢出整個眼眶。

不,或許不會是這樣的結局,只要她能夠活著,就一定還有機會。

葉蕾的眼神變得有些陰狠。

“嗯——”

下一刻,葉蕾的視線被迫上移,她的下頜骨被一只秀美的手指捏在掌心。

摩擦著手中的稚嫩,葉殊望著眼中明明是一副孩童的模樣,卻是這擁有這樣眼神的一張,嘖嘖,可真是讓人有想要蹂躪的感覺。

她甚至有一種邪惡的想法,難道前世這個葉蕾是小說之中的女主,而她自己只是一個女配,那今生可不可以算得上是女配覆仇記?

一想到這樣的想法,葉殊自己都要笑了。

呵,沒有什麽女主女配,每個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所有的結果都是強者來構建的而已,而她自己從未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也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找什麽借口。

做了就是做了,唯心而已。

葉蕾一家人,如果她們能夠當一個安分守己的上位小三,或許最後的結果只是讓她們吃點苦頭零落泥土而已,只可惜有些人就是不想好好活著,非要尋死誰也攔不住不是麽。

不過,這一切真的是自己的重生帶來的蝴蝶效應嗎?

可是,她可以確定自己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不知道那洪荒界與自己有什麽淵源,但是她可以清楚知道,如果真的想要掌控這樣的力量為自己所有,依舊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弄疼我了!”葉蕾咬了咬牙。

這一聲將葉殊的神志拉了回來。

“啊,是嗎?不好意思,我這手向來沒有什麽輕重,你就多擔待點吧。”她轉了過來,看向對方,口中說著抱歉的話語,手中卻沒有任何的放松。

只是在看到葉蕾將眼中的憤怒壓制下去之後,她又笑了笑。

“怎麽,想著我一會兒會怎麽死嗎?”

葉蕾閉上了眼,蜷縮成了一團並沒有說話。

索性松開了手,葉殊挑了挑眉站了起來,視線望向前方,“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吧。”

葉蕾埋頭在膝蓋,知道這句話是在說她,但是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

蘭止息帶著眾人到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不,或許這樣說才最恰當,蘭止息在眾人到來之前,他就已經到了,在看到葉殊的一瞬間,就將她一把抱在懷中。

“唔——”葉殊的呼吸微微有些抑制,不知道為何,她竟然感受到了小蘭花微微有些不安的心緒。

這一天從日出到現在,還是她和蘭止息第一次見面,之前蘭止息雖然一直沒有出現,但卻在幕後處理一些蘭臨那邊與暗界的一些情況。

不過情況還算是順利,蘭臨已經落網,京城白界那邊的事情並不需要他們操心,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仇元易與祁山了。

過了好一會兒,蘭止息才將葉殊放了下來,因為這時候後面屈歲澹臺晟以及墨月都帶著他們各自的人到了現場。

眾人齊刷刷的就位,光人數就有百人之多,這些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能夠出現在這裏就已經證明了他們的身份。

澹臺晟和屈歲在一邊給葉殊匯報著情況,之前按照葉蕾的說法,葉殊已經將祁山的大致位置發給了他們,如今他們雖然來得比較晚,但是大致情況應該差不多了。

果然,在他們說完之後,墨月也將他們的情況和蘭止息進行著匯報。

“爺,已經查到祁山的位置,戮月和錦夜分頭帶人去截殺他們從另一邊帶來的人,旬老派容少將相助,祁山這次帶來的人有很多,他們似乎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蹤跡,卻並沒有任何轉移的跡象,似乎有什麽確定的依仗,但是我們並沒有查到。另外——”

說到這裏,墨月冷然的目光轉移到了葉殊的身上,只是蘭止息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索性他就繼續說了。

“祁月已經將他的定位實時發了過來。”

這話並沒有說完,但是蘭止息卻已經懂了。

葉殊有些驚訝,祁月怎麽和蘭止息有聯系?

“這件事路上我再告訴你。”

像是看出她的疑問,蘭止息這樣解釋了之後,葉殊也就沒有再問。

既然事情已經匯合的差不多了,眾人就準備出發,葉蕾被綁了一圈扔在了最後面,眾人上了車就開始出發。

路上蘭止息價格祁月的事情撿了一些給葉殊解釋了一遍,左不過就是祁月想要掌控整個修羅們,但是頭上還有一個仇元易壓著,所以才會聯合無極樓做了這樣一個局,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親生父親。

葉殊聽了之後若有所思,“那麽這樣就很好解釋了。我之前就發現這個祁月在一開始明明有能力將風華吞並,但是他卻處處留了餘地。到底還是利益至上。”

蘭止息神色不變的嗯了一聲,完全沒有任何說謊之後的心虛,神情鎮定地讓開車墨月嘴角抽搐自愧不如,他似乎記得那個祁月要那修羅門直接送給葉小姐,但是不知道為何被自家爺給拒絕了——

不過也不難理解,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想讓自己的女人收別的男人的禮物,哪怕是這麽大的一個好處。

只有一旁塞著的濯邪感覺到哪裏不對勁,但是以它的智商並沒有多理解什麽。

夜色悄然降臨,一行人靜靜地朝著目的地行駛著,而在另外的兩邊也有人們已經在準備著什麽。

“下車!遠離!”路線只走到了一半,葉殊的神情就突然變了,她和蘭止息對視了一眼,瞬間打開車門滾了下去。

不僅僅是她,還有另外幾輛車上的澹臺晟等人也一瞬間感受到了空氣中的異樣,這是一種濃郁到極致的煞氣,從前面傳過來的消息傳了過來。

眾人齊齊跳下了車子,還沒有來得及跑多遠,齊刷刷的一行車子如同被點燃的爆竹——

轟隆!

一瞬間火光四射,巨雷般的聲響炸開,天崩地裂,葉殊在昏過去的前一刻,只記得有人用背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

“嘶——”葉殊昏昏沈沈醒來之後,只覺得呼吸有些難受,她的胳膊動了動,卻忽然摸到了一手黏膩的液體,一瞬間所有的記憶都回到了腦海中!

“蘭止息!”她猛地睜開眼,將身上的人小心而又謹慎的扶了起來,果然是他!

冰冷的臉頰毫無血色,背部被炸得一片模糊,葉殊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去放,之前他們離開爆炸的車子到底還是太近,所有蘭止息用身體擋下了所有的攻擊。

葉殊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摸了摸他的頸部動脈,發現那微弱的跳動之後,她這才放下了心。

靈水,傷藥等等一件件從荒界之中拿了出來。

她一邊給蘭止息包紮,一邊控制自己的情緒,只是眼中的淚水還是有一滴不受約束的落了下來。

“別哭。”一只冰冷的手摸上了她的臉,將那顆淚水拭去。

葉殊下意識就看了過去,眼中刪過狂喜,“你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代表傷勢不重。

蘭止息點了點頭,自己坐了起來,將葉殊摟在了懷中,不顧她口中喊著的傷,安撫道:“我沒事,不過是些皮外傷罷了。”

只是在葉殊沒有看到的地方他的目光有些森冷。

他的確沒有什麽事情。

自從恢覆了所有的記憶之後,他就將以前的能力一點點撿了回來,只不過這個世界中鬼氣實在是太少,所以修習的也十分的困難,但是對於這種程度的爆炸還是能夠保證的。

剛剛他為葉殊扛下了所有的爆炸,所謂的昏過去也不過是機體對自身的強行保護而已。

只是對於剛剛的事情,他可以肯定車子是檢查過的不可能出問題,而之前行走的路也檢查過了一次,那麽——

“有內奸。”葉殊在看到他除了皮膚,裏面並沒有什麽大礙,放下心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管現在是什麽情況,這些內奸現在都不可能活著了。你的傷真的沒事嗎?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找人。”

剛剛她看了周圍,或許他們一開始近來就已經入了局,這裏已經不再是之前的地點,周圍的環境都變了模樣,但是並不像是進到了什麽迷陣之中,如果是這樣,她肯定早就發現了。

不過,這個祁山果然不能小瞧,除了那逆轉乾坤陣法,竟然還有這一手。

二人攙扶著起來,剛走了一會兒,蘭止息卻突然停了下來,低聲道:“不用找了。”

葉殊一楞,不明白為什麽他突然變了主意,卻看到蘭止息的目光似乎有些異樣。

風聲泠然,似乎夾雜著什麽陌生氣息。

有人!

她一瞬間就明白了什麽,眸色微閃,也不知道剛剛她從荒界中掏出東西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到。

不過,若真的是看到了,現在不可能還這麽平靜。

下一刻,葉殊突然就笑了,神情似乎放松了下來,隨即坐在了地上,“恩,那就不管他們了,反正只要沒有死就行。”

她說的自然是屈歲澹臺晟等人。

“我的人從來不懼怕生死。”

他說的自然是無極樓的人。

葉殊甚至還佯裝從背包中拿出來一些補充能量的食物,還有一些裝在礦泉水瓶中的靈水,兩人就坐在地上開始吃了起來。

不遠處通過夜視望遠鏡看到這一幕的祁山,皺起了眉頭。

“還差一點。這一次獻祭了七十二名術師,成敗在此一舉。去,帶著那個小子把他們引過去,死了殘了都沒有關系,只要留下一條命就好。”

“是,主人。”

黑色身影們很快跳躍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不一會兒,葉殊和蘭止息同時感受到更加強烈的陌生氣息正在向他們靠近,兩人一瞬間就暴起轉身迎了進去,葉殊毫不留情一把就扭斷了一個人的脖子。

不一會兒,各種驚恐的尖叫就從各個地方響了起來。

“住手!葉期在我們手中,你門不想要他的命了嗎?”

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一個人影出現在二人前方不遠處,手中正帶著一個小男孩。

“小期!”葉殊下意識喊了出來。

或許是聽到了葉殊的話語,那孩子擡起了頭,和葉期幾乎一模一樣,或者說除了眼神以外沒有任何分別,也怪不得能夠騙到葉蕾。

不錯,這個孩子只不過是無極樓的一員,像他這樣的人還有很多,他們的骨骼可以在手術後變成任何人的模樣,也不知道是蘭止息什麽時候安排的。

雖然明白這是個假的,葉殊還是有些心疼,不過她到底知道輕重緩急。

“你有什麽條件?”

那人一看葉殊臉上的焦急,心中暗自點頭,還好有這樣一個把柄在手,“現在你們按照我的要求過來,我就把這個小孩放了。”

“好。我過去。”葉殊佯裝急切。

另一邊蘭止息卻阻止道:“這是個圈套!”

“就算是又怎樣,那是我弟弟!”葉殊甩開了他的手。

那人又看到兩人開始有了爭執,心中喜色更甚,卻不知道他手中的小孩子垂下的眸子已經接受到了什麽信息。

葉殊和蘭止息似乎還在‘爭執’著,卻沒有誰往那邊走一步,這時候那人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思想稍微有些偏頗,這手中控制男孩的註意力就松懈了,那人剛準備說些什麽,手中的男孩區在這一刻脫離了他的控制,電光火石的一剎那,直接將他手中的武器奪走,下一刻又摸向了他的脖頸!

刺啦一聲,那人脖子血流如註直接倒在了地上。

小男孩在解決了這個人之後,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直接軟在了地上。

作為無極樓的下屬,沒有哪一個是簡單的人,包括這個孩子,但是他這次代替了葉期被抓,祁山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每天都給他註射了大量的神經毒素,他剛剛那一下已經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或許是因為那孩子和葉期太像,葉殊忍不住走了過去,這周圍並沒有什麽危險存在,蘭止息跟在她的身後準備過去問問情況。

沒想到就在葉殊剛接觸到那孩子的同時,整個地面卻陡然開始震動了起來,仿佛如同地震一般天崩地裂。

“是時候了。”有人放下望遠鏡,滿意的笑了笑。

再回到這邊來。

這一次接二連三的爆炸使得整個範圍都起了火,之前的汽車事故和現在根無法相提並論,上一次她和蘭止息被困在山中的事情,葉殊早就有了準備,拉著那孩子和蘭止息就往一旁的轉移。

“姐姐小心!”孩子大叫。

碰!

葉殊眼前一黑,整個臉色陡然變得一片慘白,若不是蘭止息註意著,她差一點就撞在了樹上!

“小心些,我抱你走。”

“不用,你還有傷。”葉殊搖了搖頭,倒吸了一口氣,頭有些昏沈,摸到身邊的人,不想讓他擔心就勉強笑了笑,“我沒事,就是這天怎麽這麽黑了。”

蘭止息臉色一變,被揪出來的小孩一楞,雖然已經快走出爆炸的範圍,但是這周圍的樹木起了火,怎麽也不可能是黑的。

蘭止息輕輕用手在葉殊的眼前晃了一晃,她確實沒有任何反應,他的心沈到了底。

恢覆記憶之後,他就知道小貓崽如今的實力不過是她以前的萬分之一,所以會因什麽再次受到了天命懲處,但是天眼還在,她就還能彌補這一點,但是現在怎麽突然就成這樣了?

“你怎麽了?”葉殊皺了皺眉,還沒有意識到什麽。

蘭止息收回了思考,瞥了一眼旁邊不知道說什麽的小孩,安撫著葉殊,“沒什麽,我抱你走。”

葉殊還想拒絕,但是這一次蘭止息卻直接動起了手。

不管什麽祁山,還是什麽仇元易,都不如他的小貓崽重要。

到底還是晚了一步,他剛抱著葉殊要走,卻從頭頂徑直落下來一道鐵籠子,將他們三人罩在了裏面。

咚的一聲,三人畫地為牢。

祁山帶著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臉色帶著得意之色。

“好久不見,勝利終於是屬於我的了。”

三人沒有任何人回答他,蘭止息也沒有反抗,反而將葉殊放了下來,坐在了地上。

祁山臉色微變,卻在下一刻——

“是啊,好久不見,父親大人。”

另一邊,一個人影出現在祁山的面前,連帶著的,還有臉色陰沈的仇元易。

“掌,掌門,您怎麽來了?”祁山的瞳孔微縮。

“怎麽?我來不得?還是你根本就沒把我這個掌門放在眼中,想要獨吞嗎?”仇元易冷冷道。

白天的時候,他就準備帶人去找,但是沒想到竟然讓祁山給逃了,他還有些懷疑是祁月放了水,並祁山怎麽說都是他的父親,但是沒想到晚上的時候祁月卻帶著他一路追蹤而來,甚至比蘭止息他們都要早。

不過為了借著祁山的手抓到這個女娃娃,他們一直忍到了現在而已,所以剛剛祁山那一句勝利屬於他的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果然祁月說的對,這個徒弟從來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切阻止他救活婉兒的人,都要死!

“這怎麽可能?您是我師傅,我怎麽可能獨吞?”祁山垂下來眸子,違心地說著。

倒是一旁的祁月斯文一笑,並沒有過多地去看那籠子裏面的人,卻是毫不在意的道:“是麽,那可真是辛苦父親您了,這邊就由我來接管,天色已晚,您現在可以回去休息了。”

祁山猛地擡起了頭,看到一副就該如此的仇元易,卻是笑了。

這麽多年,他一直為了別人,現在他要為自己一次,而葉殊就是他的機會,所以——

“這,不可能。”

------題外話------

很抱歉大家,我解釋一下為什麽這麽晚。這個月是我們大學最後的期末考試,考完就要直接去醫院實習,23號之前三科都是非常厚的內科外科等,想著考完就可以寫文了,起碼有幾天緩沖時間,沒想到考完第二天學校就讓我們搬去醫院,醫院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簡直不能住人,我們就出去租房子,光是找房子就找了好幾天筋疲力盡,搬家還有實習註冊等事情一直忙到現在,我們是30號開始實習,每天八點實習到晚上,醫院又是最嚴格的一個,每天在門診也沒有時間,這才抽出空寫了大結局二,這一章之後我會點完結,但是還有一張大結局三才正式完結,後面還會有陸續番外,還有公告裏面的事情也會在大結局三題外話說。題外話有字數限制,就先說到這裏,很抱歉。

第023 大結局(完)

“掌門!那個小女孩不見了?”

時間倒流——

就在葉殊蘭止息與祁山等人狹路相逢的時候,另一邊的澹臺晟等人也因為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眾人分離開來。

只是等到緩過神來的眾人再次相逢的時候,發現不見少了他們之中最兩個重要的人物。

見此情況,墨月等人並沒有慌亂,因為在他們的心中,蘭止息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神話’,這一點小小的爆炸根本不會有什麽情況,如今人不見了,很有可能是另有安排,所以墨月只是和澹臺晟點了點頭,便帶著人繼續他們的安排。

只是沒想到這邊竟然還有一個小小的遺漏。

“葉蕾?”澹臺晟眉頭緊縮地看著門下弟子,在看到對方並沒有任何撒謊的痕跡之後,眉頭似乎皺的更緊了些許。

那個女孩是葉殊特意交代過要好好看著的,並且對方身上似乎被什麽鎖控制,根本不可能逃跑,難不成有人趁著剛才的功夫將人帶走?

“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弟子也不敢隱瞞什麽,當即就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番。

和澹臺晟想的一樣,因為葉蕾被葉殊的一道符咒牽制,並沒有太多的行動力,看管她的這個弟子也就沒有多放在心上,爆炸的那一刻他恰好跑在最後面,被震暈了十幾秒鐘。

沒想到就是這麽一點點時間,葉蕾就突然消失了!

“請掌門責罰!”那名弟子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

與世俗不同的是,像歸元門這樣的半隱世玄術世家,還繼承著遠古以來的制度法則,諸如此類沒有完成的任務懲罰自然是有的,但是這時候澹臺晟卻並沒有心思追究這個。

“這件事回去再說。”

澹臺晟只覺得心頭隱隱不安,但是因為這件事有葉殊的參與,他根本無法用玄術預測接下來的事情,但是下一刻他又將這股不安瞬間揮散,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又能做些什麽,他們的計劃不會有問題的。

“清長老,各位走吧!”

……

一個山洞中,葉蕾只覺得渾身疼的要命,五臟六腑都仿佛被撕扯著,額頭上的汗珠飛流直下,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牙杯咬得咯吱咯吱。

她從未想過解開一道符咒竟然這般困難,她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對面的老者,眼底劃過帶著一絲隱隱的不屑,但是想到自己還要靠著對方,口中勉強帶著一絲恭敬。

“安、安倍先生,我身上這道符咒能否解開?”

那老者指尖用的正是R國安倍家族的陰陽秘術,他幾乎已經用盡了畢生所學,但是沒想到在他看來如此簡單的符咒竟然這般困難,似乎他每每要解開的最後一刻,頃刻間又變化成另外的一種。

但是在葉蕾面前,他又怎麽能夠承認自己的學藝不精?

他輕咳了兩聲,掩去了眼中尷尬,操著一口並不熟練的華夏語,“哼,不過是區區一道符咒而已,我只不過是擔心解開之後會引起對方的警覺,不如暫時不解開,你先帶我去那個地方,到時候我再替你解開也不遲。”

葉蕾頓時就急了,這怎麽能行?

她強忍著身上所有的痛楚,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勉強坐了起來,一把拉住老者的褲腳,“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了你們幫我解開身上的符咒,我就帶你們去那個地方,你們這是要反悔?還是說,你根本沒本事解不開!”

“放肆!”被戳中的老者臉色微變,他最厭惡別人質疑他的能力,瞬間一腳將葉蕾踢開,根本不在乎對方還只是個孩子,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有用之人,一種是死人。

葉蕾痛呼一聲,心中隱約覺得是後一種答案,驚慌之下她忽然笑了,她笑得五臟六腑更加的痛苦,但是卻沒有壓抑,反而笑得更加放肆。

這個符咒是葉殊為了控制她而下的禁制,一旦離開的距離越遠,她身上的疼痛就會翻倍加劇,她怕她根本看不到最後的結果就要被痛死。

葉蕾盯著眼前的老者,想到這個洞外面的R國人們,嘴角扯過一絲諷刺。

“我放肆?你們不要忘了,我現在不是求你們,咳咳咳咳,而是交易。不妨告訴你,那個地方普天之下除了祁山本人,也只有我,都是機緣巧合下才知道的。我敬咳咳咳咳咳——你,不過是因為你是千葉少主的手下給你個臉面,但是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說好聽點是個護法,說不好聽點就是千葉少主手下的一條狗罷了。你現在可以不答應我的條件,但是我的話也擺在這裏,身上的符咒不解開,我就是死,也不會帶你們去。這最後的結果,我想也不是我自己來承擔!”

“你!”老者氣的一掌就要欺上葉蕾的額頭,哪怕是三成力量,也不是現在的葉蕾能夠承受的了的,但是他卻看到對方不怕死的神情,卻陡然忍住收了起來。

“我怎樣?”葉蕾瞳孔劇烈一縮,背後幾乎被汗浸濕,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示弱,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對方,她也不過是在賭一把而已。

“你——很好!”老者眼中閃過殺意,竟敢逼他至此,很好,很好,不過現在還是千葉少主的事情要緊,不過是一個小孩,到時候到了地方——呵呵。

老者很快將這抹神色收斂,“既然如此,我再試一試,你也別忘了自己的承諾。”

葉蕾這才松了口氣,“我不會忘得。”

那老者再次坐了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符咒的禁制好像有些松了!

……

“這不可能!”

話音剛落,祁月眼中微不可見閃過一絲笑意,下一刻似乎想準備說些什麽,仇元易陰冷的聲音便從後面傳了過來。

“還跟他啰嗦什麽,祁月,過去把人帶過來!”

這便是要撕破臉了。

被困在籠子裏面的葉殊耳朵一動,她現在雖然看不見,但是聽力卻是越發的靈敏,將手按在腰間的大手之上,似乎是在安撫,“我沒事。”

蘭止息的眸色沈了沈,卻沒有說話,只是手中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祁山垂在一旁的手微微一動,目光沈沈地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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