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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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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沈建兵皺眉問:“是什麽?”

蘇簡:“爸爸你還記得之前我利用速度拿了您的勳章, 說之後再和您解釋。”

沈建兵冷哼:“怎麽不記得?”

說起這個他就來氣,這一個兩個的,也不知道有什麽毛病, 都盯著他的勳章下手。

“怎麽, 現在肯說了?”沈建兵對蘇簡和齊年的神速還是很好奇的,也不知道是特異功能,還是法術,竟然能跑出殘影,實在太令人匪夷所思。

蘇簡說:“我和齊年的能力都是因為喝過同一種泉水,靈泉水能夠改變人的體質,使人耳聰目明, 減少病痛, 提高速度耐力等, 我們速度提升只是其中一個好處。”

沈建兵十分驚訝:“竟然如此神奇!這要是給我國軍隊裝備上, 豈不是無敵了!”

蘇簡:“之前我就想過要把靈泉上交給國家,但我知道政治不是這麽簡單,各種派別層出不窮, 萬一遇見有壞心的, 可能會對我不利,所以才一直沒敢透露。直到齊年認回了您,您作為齊年的親生父親,自然是愛護他的,又官至師長,有能力庇護我們一家,我才會選擇您坦白, 我希望靈泉能幫助我的國家,但我不希望自己和家人會因此受到損害。”

沈建兵自然明白其中厲害, 嚴肅道:“你放心,有我老沈在一天,絕不會有人敢動我兒子兒媳婦。”又急切問道,“你說的靈泉在哪裏,每天有多少產量?效用怎麽樣?”

蘇簡:“我也不知道靈泉所在具體位置,只知道我做夢時能夢見它,每天能得到一滴,具體的效用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靈泉水的作用應該是根據不同體質有所區別,比如齊年和我使用同等量的靈泉水,因為齊年比我的身體底子好,他的變化就會更大。”

沈建兵若有所思點頭:“你剛剛說靈泉水還能祛病消災,會不會是能先治好身體暗疾,再起強化作用?”

蘇簡:“我也是這麽想的。”

沈建兵:“這麽說靈泉水在軍隊和醫療方面都將很有作用,這件事事關重大,事不宜遲,我馬上給司令發電報,請他親自過來,讓你們面談,你放心,司令是我的老上級,為人很好,有他保你,絕不會讓有邪心思的人對你做什麽。”

蘇簡:“如此是最好的,爸爸,我還有一個問題。”

沈建兵看蘇簡就像在看個寶貝疙瘩,恨不能抱著親兩口,直說:“有什麽你就說,老沈能答應的現在就答應你,老沈辦不了的,回頭讓司令給你辦。”

蘇簡:“這件事事關我們一家,我想是不是能用靈泉水絆倒周鼎周浩乃至於周家。”

沈建兵恍然:“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在靈泉水這樣巨大的利益面前,周家那點盤根錯結就跟紙糊的一樣!”

蘇簡微笑。

沈建兵:“這事我得考慮一下,要找個突破口才行。”

蘇簡:“這個也不勞您費心,突破口我已經替您找好了,今天我們回來的路上,周浩帶人偷襲,齊年打斷了周浩的腿,把他帶來的小混混都打了一遍,他們招認許多罪行,都被齊年寫在一張紙上,連著人一起扔到了公安局門口。您覺得拿周浩做突破口怎麽樣?”

沈建兵徹底明白了:“我就說你怎麽非要大半夜的跟我坦白,原來是惹了禍了,不過也好,周家那倆小子橫行這麽多年,是時候該收拾他們。行了,先睡覺,明天一早我先去拍電報,再去公安局盯著,保證不讓周浩這小子跑了!”

蘇簡這才安心去睡了。

她是安心了,沈建兵卻是激動的一晚上都沒睡著,滿腦子都是蘇簡和齊年跑出殘影的樣子,暢想要是有這麽一支部隊,那豈不是戰無不勝!

第二天一早,他就爬起來,直奔郵局,給老上司司令去了電報,讓他抓緊過來,再不過來好事就是別人家的了!

然後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公安局,公安看見沈建兵的軍銜都被嚇了一跳,他們這是幹什麽了,怎麽把堂堂師長都給引來了?

陳樹新聽說時,正在發愁,抓了一堆小混混,破了許多案子,自然高興,可那個被打成豬頭的混混頭是周浩,這就麻煩了。

上次周浩被無罪釋放,他還記憶猶新的,陳樹新深知此人不能惹,可抓都抓了,也不能就這麽放了吧,那他這個局長不得被人笑死?他愁啊!

正發愁呢,底下人進來說局裏來了位師長,陳樹新的茶杯差點沒拿穩:“你確定是位師長?”

“吳隊長說那人穿的是師長的衣服。”

那就沒跑了,吳剛是軍隊轉業過來的,肯定不會認錯,陳樹新連忙穿好衣服出去迎接。

一看見人,陳樹新更是一點懷疑都沒有了,這身氣度,一看就是久在上位才能養出來的,陳樹新忙把人請回自己辦公室。

“師長,不知您怎麽稱呼?”陳樹新親自給泡了茶,端上來。

沈建兵:“我姓沈,你不用客氣。”

“原來是沈師長,不知道師長來我們這是有何指教?”陳樹新小心的問。

沈建兵:“今天早上公安局門口是不是被放了一群人,還有一封信,上面寫明了他們每個人的罪狀。”

陳樹新暗道一聲不好,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剛才他還在擔心會有人來保周浩,這人不就來了?

來的還是個大角色!

陳樹新心裏發苦,卻不敢說個不字,周鼎他都得罪不起,何況是這麽大的一個師長。

陳樹新:“額……確實是有這麽回事,不過信上寫的也不是很清楚。”

沈建兵皺眉:“哪裏不清楚?”

陳樹新試探的說:“就是關於周公子那部分,可以做文章的地方還是很大的。”

沈建兵不滿:“這個齊年,怎麽審個人都不會!居然給周家做文章的機會!”

陳樹新:?

等會,他沒聽明白,齊年是誰?怎麽聽起來師長和周家很不對付的樣子?

陳樹新試探道:“師長,您是來保周公子的?”

沈建兵一臉你在說什麽鬼話:“什麽周公子,不過是個混混,他是哪門子的公子,什麽叫我來保他,他也配!”

陳樹新更驚訝了:“您來不是為了讓我把周浩放了?”

沈建兵:“放了?憑什麽放了?他不是犯罪了嗎?”

說著,沈建兵忽然明白了什麽,拍桌而起:“好你個公安局長,你居然敢知法犯法!要是今天來的是周鼎那個小王八蛋,你就要放人是不是!”

陳樹新心裏這個苦啊,他這個局長怎麽當得這麽窩囊,這人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老鼠鉆風箱——兩頭受氣。

陳樹新只能眼巴巴的跟大師長解釋,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動靜,不等陳樹新出去看,局長辦公室的門被一把推開,周鼎站在門口,陳樹新表情更苦了,得,說曹操曹操就到,風箱的另一頭來了!

不管心裏多苦,還是要笑臉相迎,陳樹新殷勤招呼:“周調查員,您怎麽親自來了?”

周鼎是軍需失竊案件的特別調查員,尊稱周調查員,周鼎沒有理會老上司,反而看向穩坐喝茶的沈建兵,“沈師長,倒是少見。”

沈建兵哼了一聲。

周鼎:“既然沈師長和陳局長有話要說,我在此等候就是。”

陳樹新額頭直冒冷汗,心說,我們要討論把你弟弟關起來,最好直接斃了,你確定要旁聽?

陳樹新只敢腹誹,沈建兵是卻是毫不在意周鼎,直接說:“陳局長,周浩一幹人等的處理,還請你秉公執法。”

陳樹新哪裏敢說個不字,連忙答應。

周鼎冷笑:“沈師長什麽時候對我周家的事這麽關心了?”

沈建兵正義淩然:“老沈我和一切違法犯罪行為鬥爭到底!”

周鼎:“……”

沈建兵沒事了,但周鼎不走,他也不走,大有和他耗到天黑的架勢,陳樹新夾在兩個惹不起的存在中間,額頭上的汗就沒停過。

最後是周鼎先熬不住,他還要替弟弟去活動,不能和沈建兵一直耗著,周鼎臨走前盯了沈建兵一眼,沈建兵頓時瞪回去,笑話,比瞪眼,老沈還沒怕過誰!

周鼎走了,身上的大山少了一座,陳樹新覺得空氣都輕松了不少,眼看著到飯點了,主動邀請沈建兵:“沈師長,您看這快吃中飯了,要不我請您去國營飯店吃點?”

沈建兵站起來活動一下:“不用了,兒媳婦在家做好,等著老沈呢,我走了。”

走了,走了?走了!!!

陳樹新不敢相信幸福來的如此之快,眼看著沈建兵上車離開,才松出口氣,哼著歌上樓,上了一半忽然想起來,沈師長他到底是幹什麽來的?

這個疑問第二天依舊沒有答案,沈建兵天天來,天天不說幹什麽,就在陳樹新的辦公室幹坐著,但只要周鼎敢來,他就像只進入戰鬥狀態的大公雞,好像隨時準備給周鼎一口。

周鼎到底是沈建兵的晚輩,吵架超不過,又不能動手,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這樣過了兩天,他覺得這麽下去不行,沈建兵一直守在陳樹新的辦公室,他要給陳樹新施壓都沒辦法,總不能讓弟弟一直在牢裏待著,他舍得,家裏的老人也舍不得。

周鼎想了招,等陳樹新下班,去他家裏堵人,沈建兵總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守著公安局長吧。

沈建兵是不會一直守著陳樹新,但他手底下有人啊,早在他第一天去公安局堵人,就派人看住了陳樹新的家,連陳樹新上下班,都有人看著,周鼎找上門還沒有十分鐘,威逼利誘都沒說全呢,沈建兵就帶人沖上門了,嘴上說著舍不得陳局長,來找人下棋,實際上目光一直放在周鼎身上,就差直接說:有老子在,看你還怎麽搞事!

經過這麽一遭,陳樹新也明白了沈建兵的用意,沈師長擺明了是要和周家過不去。

陳樹新沒多猶豫幾秒就決定投靠沈建兵的陣營,能公正廉明,誰想徇私枉法,況且不管周家有多大背景,周鼎和沈建兵比起來,還是沈建兵官更大,更值得依靠。

陳樹新非常自覺地跟著沈建兵,完全不給周鼎單獨見他的機會,甚至直接要求睡在沈建兵家裏,沈建兵覺得這樣省事,也沒反對。

過了一個禮拜,沈建兵的老上司司令莫淮安終於到了,沈建兵親自到車站接的人,陳樹新亦步亦趨的跟著。

莫淮安比沈建兵大十歲,精神頭卻很好,完全看不出老態,只是腳有些跛,走路需要用拐杖。

莫淮安見到老下屬,第一個動作就是用拐杖敲人:“你個混小子,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為什麽折騰老子大老遠的跑過來,老子饒不了你!”

沈建兵也不躲,端正的敬了個軍禮,“司令英明!”

莫淮安:“……”

狗日的,這老小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滑不留手,也就不熟悉的人才會被他這張樸實的臉給騙了!

車站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人坐上小汽車,一路來到沈建兵的家,家裏已經吩咐人做了接風宴,等屋子裏只剩下兩人,莫淮安才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沈建兵笑呵呵的:“老領導,不著急,您先嘗嘗這酒,咱們再說不遲。”

莫淮安點點沈建兵:“你小子又憋什麽壞呢吧?”

沈建兵笑容不變:“哪能呢,您看我哪是那樣的人!”

莫淮安深知沈建兵這小子鬼主意多,這酒他要是不喝,肯定聽不到下面的話,懶得和他廢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莫淮安將酒杯倒扣在桌上:“怎麽樣,現在能說了吧?”

沈建兵:“老領導,您感覺身體有什麽變化沒有?”

莫淮安莫名其妙:“變化?什麽變化?老子身體好著嘞!上戰場殺十個鬼子不在話下!”

說著,莫淮安動作一頓,狐疑的看了沈建兵一眼:“我怎麽感覺怪怪的,你給我喝的是什麽酒?”

沈建兵再次問:“老領導,你感覺怎麽個怪法?”

莫淮安:“我也說不準,就是感覺整個身體都暖洋洋的,還有我的腿,我的腿受傷以後,一直都有種鈍痛感,這麽多年,我都習慣了,可是剛剛這種鈍痛感好像減輕了。”

那種感覺很輕微,莫淮安自己都不確定,沈建兵卻肯定道:“可不止是減輕了,再等一會,就能全好了,小簡說了,您這種陳年小病,一滴靈泉水完全夠用。”

莫淮安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麽,小簡是誰,靈泉水又是什麽東西?你剛剛給我喝的酒裏有這東西?這東西有什麽作用,你為什麽說我的舊疾會好?我的傷你是最清楚的,連醫生都說這輩子沒有痊愈的希望,只能靠拐杖遮掩一二,你這麽說,肯定是知道什麽,到底是什麽!”

老上司都激動的語無倫次了,沈建兵得意的笑道:“您一次性問這麽多問題,讓我先回答哪個好啊。”

莫淮安本來就心急,沈建兵還不肯立刻解答他的疑惑,當即一拐杖敲了過去,沈建兵這才老老實實的交代。

“小簡是我兒媳婦,您也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在找我親生兒子,這不前些天找到了,順帶還有了兒媳婦和孫子。”

沈建兵說著不由得意,要不一個親人沒有,要不就一下來了四個,兒媳婦還這麽有本事,老天爺待他老沈真是不薄!

莫淮安用拐杖敲地:“說重點!”

沈建兵咳了一聲掩蓋喜意,繼續說:“靈泉水就是蘇簡,也就是我兒媳婦發現的,她在做夢時夢到一口靈泉,第二天醒來手裏就多了一滴靈泉水,之後每天都是如此,小簡試驗過靈泉水的作用,發現靈泉水不僅能夠增強人的體質,還能治愈頑疾。我兒子和小簡服用靈泉水後,跑步的速度肉眼根本捕捉不到,比受過訓練的特種兵還厲害。至於治愈頑疾,領導您應該已經體會了。”

從沈建兵提到靈泉水,莫淮安的眉頭就一直皺著,他只覺得沈建兵怕不是被那個所謂兒媳騙了,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這麽厲害的東西,更不要說做夢得到這麽荒唐的事情了。

可沈建兵提醒後,莫淮安感受了一番,十分震驚的發現自己一直隱隱作痛的傷腿,竟然真的好了,連一絲一毫的疼痛都沒有了!

他試著不依靠拐杖,自己走,剛開始還有些不平衡,下意識一腳高一腳低,但很快就調整過來,莫淮安在沈建兵的客廳裏健步如飛,恨不能跑起來。

“我的腿好了!我的腿竟然真的好了!”莫淮安激動的說,眼睛不由濕潤起來。

沈建兵的眼睛也濕了,他十幾歲就跟莫淮安上戰場,一直把對方當成兄長,如今折磨兄長多年的腿疾得到治愈,他的激動和高興一點不比莫淮安少,完全沒有了剛剛談笑風生的樣子。

沈建兵紅著眼眶激動道:“小簡說的是真的!一滴靈泉水就能治好你的腿疾!本來她臨走前只留下一滴,我還擔心不夠用,現在看來還是小簡更了解這靈泉水的妙用。”

兩人花了半晌才平覆下激動的心情,莫淮安笑著錘了下沈建兵:“剛才看你胸有成竹,還以為你對著靈泉水的作用早就了如指掌,原來不過是在虛張聲勢,差點把老子都給騙過去了。”

沈建兵也不否認:“效果確實是早就知道了,但激動也是真激動,畢竟這麽多年我也沒少為老領導的腿操心,親眼看見它好了,哪能不激動?”

莫淮安哈哈大笑:“行,算老子沒白教你一回!來,跟我仔細說說,你那個兒子是怎麽找回的,還有兒媳婦,這麽好的兒媳婦,怎麽就讓你給碰上了?”

沈建兵和莫淮安開懷暢飲,把自己知道的都和莫淮安分享一遍,連蘇簡他們和周家的恩怨都沒落下,畢竟搞垮周家,還需要這位老上司幫忙。

而蘇簡,早早就已經帶著孩子,和齊年回軍營覆命去了。

齊年有任務在身,本來押送軍需到松原縣,交接清楚之後就要回去,因為軍需失竊的意外才耽擱了這麽些天,確定沈建兵能對付周浩和他背後的周家,他和蘇簡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一起回去的,還有來時押送軍需的一個排。

這些人裏面,一半都參加過在防空洞埋伏李建設的計劃,也都見識了蘇簡是怎麽憑兩三句話讓一群準備殊死反抗的軍人放下武器投降的,另外一半當時在外面守著,聽夥伴們轉述也都宛如親臨現場,故而在這一整支隊伍裏,士兵們對蘇簡的尊敬甚至超過齊年,畢竟那可是會聲波攻擊的女人!

夜晚,安營紮寨,準備休息,士兵們有條不紊的負責自己的任務,有巡邏的,有準備晚飯的,有紮帳篷的。

蘇簡負責照顧兩個孩子,在火堆邊給他們烤雞吃,雞是齊年去山上抓的,他們這一路上路過不少山,食材很豐盛,齊年甚至還能給士兵們分一只。

顧思源接過烤雞的任務,看了不遠處鬼鬼祟祟的士兵一眼:“媽媽,那個叔叔一直在偷看我們,那邊還有一個,那邊也是……”

不數不知道,一數嚇一跳,顧思源驚訝發現,偷看他們的人數還不少。

夜黑風高,只有火堆照明,顧思源不由往蘇簡旁邊挪了挪,挨著媽媽,才安心一些,目光仍控制不住往那些人身上飄。

終於一個士兵鼓足勇氣沖了過來,顧思源被嚇了一大跳,猛地站起來,爆喝一聲:“你要幹什麽!不準傷害我媽媽!”

蘇簡和顧思甜齊齊擡頭,士兵仿佛也被嚇到,匆忙扔下懷裏的東西,留下一句:“嫂子,這個給你!”轉眼就跑沒影了。

蘇簡撿起地上的東西看了看,是壓縮餅幹,母子三人對視一眼,都莫名其妙。

更令人費解的是,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接二連三,不斷有士兵跑過來,說一兩句話,扔下一兩樣吃的,再跑走,十分奇怪。

蘇簡自己搞不懂,只能找來齊年,齊年看了那堆吃的一眼,遲疑道:“他們應該是在上供。”

蘇簡:“上供?”

齊年:“在軍隊裏,我們經常會比試,輸了的人會把自己的食物上供給贏了的人,算是表示臣服。”

蘇簡皺眉:“可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我又沒和他們比什麽?”

齊年目光閃了閃:“這個我可能知道是為什麽。”

“為什麽?”蘇簡和顧思源兄妹倆異口同聲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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