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真相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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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真相是真？
一進門看到被五花大綁在地上顯然沒有老實呆著的萩原，嵐還是楞了一秒，才擡腿走進。
“我的命令是什麽？”嵐坐在沙發上，一邊給萩原解繩子，一邊問一旁的“黑澀會”保鏢。
“把他帶過來”保鏢中氣十足。
“上一句”嵐冷淡地問。
“不許傷到”保鏢頭頭瑟縮了一下。
“哦——”嵐拉長了語調。
“是這位先生自己”打碎玻璃刮傷的，，保鏢試圖掙紮，，掙紮失敗“對不起，大小姐。”——在這裏他們都被要求叫少爺和小姐，而不是boss。
“然後呢？”嵐給萩原撣了撣衣服上的臟，嗯，還是臟。
保鏢明白了，對著萩原研二一個鞠躬：“對不起，先生。”
“是姑爺，出去吧。自己領罰。”“是，大小姐！”保鏢退出房間。
萩原進屋看到嵐之後就一言不發，神情覆雜地看著嵐給他解綁，教訓傭人，承認他的身份，辨別著面前人的態度。
“烏丸？”等嵐跟管家交待了要熱水和換洗衣服之後，萩原終於說了第一句話。
“真是的，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啊？”嵐根本沒管，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萩原坐下，有些不悅地說，如果現在這具身體裏的不是她，而是烏丸蓮耶，那可真是。
“你的郵件設置，我發現了，就想著來鳥取碰碰運氣，沒想到”萩原面色糾結，因為他心中想過許多可能，雖然只是3天不見，但面前的人，真的還是他的嵐醬嗎？還是說，這才是她真正的樣子呢？
“你是有意留下記號的吧？”萩原說那個紫外線燈照射會留下痕跡的粉末。嵐把那個塗在了車輪上，是打算讓公安插手這裏，消息就設置在一周後，會發給降谷和諸伏。
“啊，是，和怪盜基德交換的道具，不過不是留給你的，傻瓜，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你就不怕再也回不去了嗎？”
“我給小陣平留了消息”萩原脫口而出，就像他們平時聊天那樣。
“哈，這麽快暴露你的後手，就不怕我立馬，把他們通通抓起來嗎？”嵐的神情危險起來，萩原卻不怕。
“你不會。”萩原脫口而出，繼而加了一句“對吧？”
嵐嘆了口氣。“這不是你的領域，hagi”
如何面對她的這些朋友，真正認可的家人，是她在找回記憶後糾結的問題。如果她真的被禁錮或者取締，她會狠心地假裝一切沒有發生過，讓庫拉索制造死亡現場，並且留下足夠的信息保證他們不會被烏丸蓮耶殺死。可如果留下的是她，說實話，她沒有想好。
一個警察，有一個曾經是警察，但實際上卻是跨國犯罪組織首領的妻子？
她並非全然無辜，也不是什麽純善之人，原來的烏丸蓮奈，為了鞏固集團的發展，才一手創立了組織。雖說本意是為了科學醫療發展，但雇傭傭兵排除異己是不爭的過去。
異世界的烏丸蓮奈更是手染過鮮血，她不喜歡，但不代表不會，要知道連挑警校學生的實力，都是真刀真槍磨出來的。
她覺得不是自己不夠勇敢，而是這樣的她，已經沒有資格站在幹幹凈凈的萩原研二身邊了。
就和她這張不完美的臉一樣。
配不上——但她還是私心裏想讓這段關系延續——直到對方明白，自己踩下剎車的時候，她會放他離開。
“領域？我們是夫妻，只要你願意，我不是一直在你的領域裏嗎！”萩原覺得自己非常勇，過於勇了。但是哪怕今天死在這裏，他也想確認，想得到答案，想知道自己沒有信錯人。
還是說，即使信錯了，他也會甘之如飴呢？他在意的，只是這個人而已啊。萩原研二紫灰色的眸子染上了一層陰郁。
“我只能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全部，”嵐說：“但是，你不可以進來。”
萩原沒有回答。
“你要答應我。”嵐不自覺帶上了強勢的口吻，對上萩原的視線時心尖不自覺一顫。
只見萩原眼裏的光一點點暗下去，卻還是不肯放棄：“嵐說過，永遠站在研二醬這一邊，我想知道，現在還算數嗎？現在還能這樣喊你嗎，嵐？”
‘可是你呢，也會一直站在這樣的我身邊嗎？’嵐側過了臉，她知道，在這個位置上，她不能放下組織——盡管那已經是一個充滿罪惡的地方，她卻不能把組織一股腦倒給公安或者宣布解散，這只盤踞在霓虹各處背後的烏鴉，已經到了牽一發動全身的地步，所有不計後果的決定都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更何況，還有她需要在意的人在組織中。
她承認，那是她自己的私心。萩原，她不想讓萩原接觸這些。
可是組織犯下的罪行誰來償還？今後又何去何從？她終究是要游走在灰色地帶的，萩原卻是站在陽光下的英雄。對了，真奇怪，她居然絲毫不擔心萩原上來一槍崩了她。
也是，他最多是把她銬起來交給公安吧。想到那種時候的對峙，嵐承認心裏真的很苦澀。命運把他們放在了翹板的兩頭。
“對不起，hagi，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我會處理好的。”處理完組織的事情，讓一切按照她的安排發展之後，她就自私一點成為嵐，如果他能夠接受。
“處理。”萩原重覆了這個詞，認真地盯著嵐的表情，什麽細節都不願意放過。
他其實手裏還有一個小道具，在搜身時沒有被搜走。那是小陣平追魯邦三世時繳獲的一款電擊貼紙，按他們現在的距離，他確定可以攻擊對面的人：“所以嵐是要狠心地把我們都趕盡殺絕嗎？”
‘hagi，是這樣想我的嗎？’聽到這樣的“處理”方式，嵐的心忍不住抽痛起來，她努力克制著那種酸澀，把那股被愛人誤解的委屈藏住，故意冷著臉：“公安會得到想要的，我不會傷害你們。”
“你不知道嗎？”萩原的聲音有些喑啞，同時捏緊了手中的道具：“降谷失聯三天了。”
“什麽？”嵐的驚訝不似作假，萩原微微松手，希望事情和他想的一樣。
那天找到了嵐的“定時發訊”手機之後，萩原在沙發上坐了許久，最後，他還是不能相信嵐會一直欺騙他們，不相信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翻動著手機中的郵件[今天到達啦，我收回之前的話，熊本熊玩偶好可愛！買了一對，回家放在床頭好不好？]......諸如此類，到最後還留著甜蜜的陷阱。
但是小降谷真的失蹤了。按照朗姆的手段，他們可能都找不回他的屍體。這讓萩原陷入一種恐慌和極度的自責之中。當初是他擔保嵐一定不會是黑方，小降谷他們也逐漸對嵐沒有了警惕。但是出現在中文俱樂部門口的黑衣人，嵐的不對勁無一不是在對他“自信”的打臉。如果是他害得降谷出事，他不會原諒自己。
於是他站了起來，去翻找嵐有可能留下的信息，他要找到她，知道她和這一切無關。
萩原找到了鳥取的那張名片，他忽然有所感地去查了購票記錄，嵐的票確實是去熊本的，但同時他們查到了另一張票，開往鳥取的，購票人是烏丸蓮奈。
他的心瞬間涼到了冰點。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查到的信息，只是和小陣平發了郵件，說他去一趟鳥取。然後他就在鳥取這裏找到了嵐留下的標記，天知道他看到標記時是怎樣的心情——線索，還是陷阱？一腳油門，他追到了山中別墅。
他知道別墅門口門牌上的烏丸代表著什麽，也猜到烏丸蓮奈這個名字的含義——烏丸蓮耶的血親。
他終於走到了這裏。
萩原想了很多，但所有的線索指向的都是嵐是自願，故意的，且有恃無恐地讓他們發現的。
現在看來，組織的朗姆抓波本，似乎不在她的信息範圍之內？
嵐確實驚訝，降谷零可是在劇情裏茍到最後的臥底，怎麽會失聯？黑魚劇場版還沒演呢？
“你等一下。”她立刻掏出了剛剛振動提示過的手機。沒有避諱萩原地點開了來自RUM的消息。
[最近一切順利，抓到一只日本公安的狗，正在敲骨頭，南美的線我立刻派人接洽。——朗姆]
指尖一寸寸發冷，嵐知道，如果降谷死在朗姆手裏，她和萩原就徹底完了。
她不敢看萩原的表情，額她也看不到，這男人不知什麽時候雙臂纏住了她的腰，從身後的那種，下巴輕輕搭在她的肩頭，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勢，呼出的氣息帶著些不合時宜的喜悅：“原來嵐醬，也是才知道嗎？”
萩原不是直覺系，卻很好地感知著懷中人的情緒，在看到降谷被抓的消息時，她的急切和慌亂，在被抱住時，嵐沒有拒絕他的靠近，如果是組織的boss，十惡不赦的那種，完全沒必要這個時候還演戲，委曲求全吧？再加上看到嵐發的消息：
[那條線很重要，辛苦你親自去，公安給我，要活的——boss
P.S. 我不喜歡缺胳膊少腿的實驗體]
朗姆的回覆很快來了。
[現在嗎？但是剛抓到這只小老鼠的把柄——朗姆]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嗎，朗姆？——boss]
收到朗姆確認的消息之後，嵐立刻讓庫拉索安排接洽，晚上就能接到降谷。然後不忘給朗姆發了一條“安撫”郵件。
[我會把17年前的甜點留給你的——boss]
這對他們簡直是偏袒，而且完全是在敷衍朗姆吧？
嵐放下手機，對上萩原的視線，緩緩吐出了一句話：“其實，烏丸蓮耶把我喊回來，是想讓他的意識覆蓋掉我的意識，然後，他被烏丸蓮奈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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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看到被五花大綁在地上顯然沒有老實呆著的萩原，嵐還是楞了一秒，才擡腿走進。
“我的命令是什麽？”嵐坐在沙發上，一邊給萩原解繩子，一邊問一旁的“黑澀會”保鏢。
“把他帶過來”保鏢中氣十足。
“上一句”嵐冷淡地問。
“不許傷到”保鏢頭頭瑟縮了一下。
“哦——”嵐拉長了語調。
“是這位先生自己”打碎玻璃刮傷的，，保鏢試圖掙紮，，掙紮失敗“對不起，大小姐。”——在這裏他們都被要求叫少爺和小姐，而不是boss。
“然後呢？”嵐給萩原撣了撣衣服上的臟，嗯，還是臟。
保鏢明白了，對著萩原研二一個鞠躬：“對不起，先生。”
“是姑爺，出去吧。自己領罰。”“是，大小姐！”保鏢退出房間。
萩原進屋看到嵐之後就一言不發，神情覆雜地看著嵐給他解綁，教訓傭人，承認他的身份，辨別著面前人的態度。
“烏丸？”等嵐跟管家交待了要熱水和換洗衣服之後，萩原終於說了第一句話。
“真是的，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啊？”嵐根本沒管，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萩原坐下，有些不悅地說，如果現在這具身體裏的不是她，而是烏丸蓮耶，那可真是。
“你的郵件設置，我發現了，就想著來鳥取碰碰運氣，沒想到”萩原面色糾結，因為他心中想過許多可能，雖然只是3天不見，但面前的人，真的還是他的嵐醬嗎？還是說，這才是她真正的樣子呢？
“你是有意留下記號的吧？”萩原說那個紫外線燈照射會留下痕跡的粉末。嵐把那個塗在了車輪上，是打算讓公安插手這裏，消息就設置在一周後，會發給降谷和諸伏。
“啊，是，和怪盜基德交換的道具，不過不是留給你的，傻瓜，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你就不怕再也回不去了嗎？”
“我給小陣平留了消息”萩原脫口而出，就像他們平時聊天那樣。
“哈，這麽快暴露你的後手，就不怕我立馬，把他們通通抓起來嗎？”嵐的神情危險起來，萩原卻不怕。
“你不會。”萩原脫口而出，繼而加了一句“對吧？”
嵐嘆了口氣。“這不是你的領域，hagi”
如何面對她的這些朋友，真正認可的家人，是她在找回記憶後糾結的問題。如果她真的被禁錮或者取締，她會狠心地假裝一切沒有發生過，讓庫拉索制造死亡現場，並且留下足夠的信息保證他們不會被烏丸蓮耶殺死。可如果留下的是她，說實話，她沒有想好。
一個警察，有一個曾經是警察，但實際上卻是跨國犯罪組織首領的妻子？
她並非全然無辜，也不是什麽純善之人，原來的烏丸蓮奈，為了鞏固集團的發展，才一手創立了組織。雖說本意是為了科學醫療發展，但雇傭傭兵排除異己是不爭的過去。
異世界的烏丸蓮奈更是手染過鮮血，她不喜歡，但不代表不會，要知道連挑警校學生的實力，都是真刀真槍磨出來的。
她覺得不是自己不夠勇敢，而是這樣的她，已經沒有資格站在幹幹凈凈的萩原研二身邊了。
就和她這張不完美的臉一樣。
配不上——但她還是私心裏想讓這段關系延續——直到對方明白，自己踩下剎車的時候，她會放他離開。
“領域？我們是夫妻，只要你願意，我不是一直在你的領域裏嗎！”萩原覺得自己非常勇，過於勇了。但是哪怕今天死在這裏，他也想確認，想得到答案，想知道自己沒有信錯人。
還是說，即使信錯了，他也會甘之如飴呢？他在意的，只是這個人而已啊。萩原研二紫灰色的眸子染上了一層陰郁。
“我只能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全部，”嵐說：“但是，你不可以進來。”
萩原沒有回答。
“你要答應我。”嵐不自覺帶上了強勢的口吻，對上萩原的視線時心尖不自覺一顫。
只見萩原眼裏的光一點點暗下去，卻還是不肯放棄：“嵐說過，永遠站在研二醬這一邊，我想知道，現在還算數嗎？現在還能這樣喊你嗎，嵐？”
‘可是你呢，也會一直站在這樣的我身邊嗎？’嵐側過了臉，她知道，在這個位置上，她不能放下組織——盡管那已經是一個充滿罪惡的地方，她卻不能把組織一股腦倒給公安或者宣布解散，這只盤踞在霓虹各處背後的烏鴉，已經到了牽一發動全身的地步，所有不計後果的決定都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更何況，還有她需要在意的人在組織中。
她承認，那是她自己的私心。萩原，她不想讓萩原接觸這些。
可是組織犯下的罪行誰來償還？今後又何去何從？她終究是要游走在灰色地帶的，萩原卻是站在陽光下的英雄。對了，真奇怪，她居然絲毫不擔心萩原上來一槍崩了她。
也是，他最多是把她銬起來交給公安吧。想到那種時候的對峙，嵐承認心裏真的很苦澀。命運把他們放在了翹板的兩頭。
“對不起，hagi，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我會處理好的。”處理完組織的事情，讓一切按照她的安排發展之後，她就自私一點成為嵐，如果他能夠接受。
“處理。”萩原重覆了這個詞，認真地盯著嵐的表情，什麽細節都不願意放過。
他其實手裏還有一個小道具，在搜身時沒有被搜走。那是小陣平追魯邦三世時繳獲的一款電擊貼紙，按他們現在的距離，他確定可以攻擊對面的人：“所以嵐是要狠心地把我們都趕盡殺絕嗎？”
‘hagi，是這樣想我的嗎？’聽到這樣的“處理”方式，嵐的心忍不住抽痛起來，她努力克制著那種酸澀，把那股被愛人誤解的委屈藏住，故意冷著臉：“公安會得到想要的，我不會傷害你們。”
“你不知道嗎？”萩原的聲音有些喑啞，同時捏緊了手中的道具：“降谷失聯三天了。”
“什麽？”嵐的驚訝不似作假，萩原微微松手，希望事情和他想的一樣。
那天找到了嵐的“定時發訊”手機之後，萩原在沙發上坐了許久，最後，他還是不能相信嵐會一直欺騙他們，不相信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翻動著手機中的郵件[今天到達啦，我收回之前的話，熊本熊玩偶好可愛！買了一對，回家放在床頭好不好？]......諸如此類，到最後還留著甜蜜的陷阱。
但是小降谷真的失蹤了。按照朗姆的手段，他們可能都找不回他的屍體。這讓萩原陷入一種恐慌和極度的自責之中。當初是他擔保嵐一定不會是黑方，小降谷他們也逐漸對嵐沒有了警惕。但是出現在中文俱樂部門口的黑衣人，嵐的不對勁無一不是在對他“自信”的打臉。如果是他害得降谷出事，他不會原諒自己。
於是他站了起來，去翻找嵐有可能留下的信息，他要找到她，知道她和這一切無關。
萩原找到了鳥取的那張名片，他忽然有所感地去查了購票記錄，嵐的票確實是去熊本的，但同時他們查到了另一張票，開往鳥取的，購票人是烏丸蓮奈。
他的心瞬間涼到了冰點。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查到的信息，只是和小陣平發了郵件，說他去一趟鳥取。然後他就在鳥取這裏找到了嵐留下的標記，天知道他看到標記時是怎樣的心情——線索，還是陷阱？一腳油門，他追到了山中別墅。
他知道別墅門口門牌上的烏丸代表著什麽，也猜到烏丸蓮奈這個名字的含義——烏丸蓮耶的血親。
他終於走到了這裏。
萩原想了很多，但所有的線索指向的都是嵐是自願，故意的，且有恃無恐地讓他們發現的。
現在看來，組織的朗姆抓波本，似乎不在她的信息範圍之內？
嵐確實驚訝，降谷零可是在劇情裏茍到最後的臥底，怎麽會失聯？黑魚劇場版還沒演呢？
“你等一下。”她立刻掏出了剛剛振動提示過的手機。沒有避諱萩原地點開了來自RUM的消息。
[最近一切順利，抓到一只日本公安的狗，正在敲骨頭，南美的線我立刻派人接洽。——朗姆]
指尖一寸寸發冷，嵐知道，如果降谷死在朗姆手裏，她和萩原就徹底完了。
她不敢看萩原的表情，額她也看不到，這男人不知什麽時候雙臂纏住了她的腰，從身後的那種，下巴輕輕搭在她的肩頭，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勢，呼出的氣息帶著些不合時宜的喜悅：“原來嵐醬，也是才知道嗎？”
萩原不是直覺系，卻很好地感知著懷中人的情緒，在看到降谷被抓的消息時，她的急切和慌亂，在被抱住時，嵐沒有拒絕他的靠近，如果是組織的boss，十惡不赦的那種，完全沒必要這個時候還演戲，委曲求全吧？再加上看到嵐發的消息：
[那條線很重要，辛苦你親自去，公安給我，要活的——boss
P.S. 我不喜歡缺胳膊少腿的實驗體]
朗姆的回覆很快來了。
[現在嗎？但是剛抓到這只小老鼠的把柄——朗姆]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嗎，朗姆？——boss]
收到朗姆確認的消息之後，嵐立刻讓庫拉索安排接洽，晚上就能接到降谷。然後不忘給朗姆發了一條“安撫”郵件。
[我會把17年前的甜點留給你的——boss]
這對他們簡直是偏袒，而且完全是在敷衍朗姆吧？
嵐放下手機，對上萩原的視線，緩緩吐出了一句話：“其實，烏丸蓮耶把我喊回來，是想讓他的意識覆蓋掉我的意識，然後，他被烏丸蓮奈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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