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特別訓練，降谷零的離開

“我——”降谷零打算說點什麽，雖然剛剛的話縱使心思細膩的他，在如此年輕的年紀也無法內心毫無波瀾地繞過。然後就被打斷了。

“我只是開個玩笑，抱歉。”嵐聽著背後的腳步聲走遠，淡淡地說，然後對著降谷零笑了笑。

“別看我這樣，其實沒人和我表過白，”嵐停下腳步：“我啊，是一個奇怪又別扭的人，可惜你不去警視廳，不然一定被大猩猩傳聞嚇跑了。”

降谷零之前沒有特別交好的女性朋友，也沒有聽女同學說過類似的心聲，不過也回應得很快，畢竟現在沒有什麽暧昧的氣氛，就好像是姐姐在和弟弟聊天一樣。

“沒有這麽誇張吧，我覺得前輩有很多優點啊，該不會真的是因為前輩戰力太強才讓人望而卻步的吧？”

“哈哈哈，很難說哦，我也很奇怪啊，按理說至少該被表白過吧？零君這麽出眾，一定被表白過吧？”嵐露出揶揄的表情。

提起自己，降谷零還是有一些羞赧：“沒，我也沒被表白過。”

“啊？真的假的，零君是太優秀了吧，萬一以後變成國性戀就糟糕了。”嵐開著玩笑。

“前輩！”降谷零抗議。

“別害羞啊，哈哈，幸好，我現在有喜歡的人了”嵐說得似乎意有所指，還帶了一句問話，“零君呢？”

回來的萩原研二剛好聽到這一句，他腳步一頓，雖然偷聽不好，但是這個時候上前打擾他們會不會更不好，本來人家剛剛的“好氣氛”就被自己無意打斷了。

而且他現在心裏癢癢的，很想知道後續，沒有想到嵐桑喜歡降谷啊？難怪當時邀請她來聯誼的時候，她問都有哪些人參加，他當時的回覆裏提到降谷他們了吧，當時以為是因為有認識的人在，嵐桑會更放得開一些，該不會一開始就......那小降谷會答應嗎？

以萩原平時的八卦魂，恨不得天下的有情人立刻成眷屬，但是此刻在拐角，他認真地聽降谷的回覆，心裏卻不是念叨著“快答應啊，主動一點”一類的話，他自己也沒有註意到，他一直在猜測朱樂嵐的想法，喜歡降谷的哪裏？是成績出眾嗎？還是喜歡混血的長相？

現場的降谷零卻絲毫沒有萩原的頭腦風暴，因為和嵐之前的對話已經完全將畫風轉移到家庭群聊的模式了，他就老老實實回答道：“沒有。”

嵐也就順口接道：“以後會有的。”說著繼續往前走了。

萩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也邁開腳步。

聯誼結束後，萩原調侃道：“小降谷，怎麽沒有接受嵐前輩的告白啊？”

“什麽？前輩和zero表白了？”景光很是感興趣。

“哈？金發混蛋會有人表白嗎？”松田陣平一臉不爽。

“別瞎說，前輩是開玩笑的啊”雖然沒有想法，但是少年還是在同齡人面前又紅了臉（額，雖然有點看不出來）

“哦——？”特意拖長的尾音，昭示著主人的不相信。

“我不喜歡前輩的啊”降谷零認真澄清著。

這一插曲很快就過去了，但信或不信，每個人心裏都有不一樣的答案。

警校畢業，伊達航去地方做刑警，萩原和松田去機動組□□處理班，景光也報到了，後來似乎又有調動，不過降谷零的去處嵐是相當清楚的，因為他正在嵐面前。

“還繼續嗎？”嵐問已經被N次摔倒在地上的降谷零。

這是警察廳安排的特訓項目之一。嵐曾經是警校第一畢業，為什麽沒有做公安，似乎是她明確拒絕了做臥底。為什麽是似乎，因為這段故事發生在她穿越來之前，嵐也是在和公安的交流中讀取到這個信息的。但是降谷零，經過特訓後，會成為一名臥底。

“繼，續！”降谷零從地上爬起來。盡管已經很累，眼中仍然閃著不服輸的光。

“沒想到前輩的實力這麽高”休息的時候，降谷零說。他自己已經是這屆擒拿最厲害的了，唯一能和他比肩的也就是班長，松田打架確實也不賴，但在他手裏也絕對占不了優勢。但嵐不一樣，就是壓著降谷零在打，還能控制不讓他受傷。

“大概是有一些天賦吧，畢竟......”嵐忽然停住了，畢竟什麽呢？似乎有些話就到嘴邊，有隱隱綽綽的人名，但就是想不起來。

“畢竟什麽？”降谷零問。

“沒什麽，差不多了，下節課教你怎麽挨打。”嵐說。

“這我很熟練的啊”降谷零貓貓自信。

（這有什麽好自信的啊餵）

挨了幾個月打，又打了幾個月人，降谷零的進步非常之大，在嵐給他的成績單打上通過的時候，嵐有感而發：“這些技巧，你還是用不上的好”

“那怎麽行，豈不是讓前輩白教了”降谷零笑著說。

二人相視一笑，嵐先嚴肅了表情：“叫我朱樂警官。”

降谷零壓下了眼底一絲不一樣的情緒，也正了神色，微微鞠躬：“謝謝你，朱樂警官。”

後來的很長時間，這是他們最後一次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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