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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l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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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l禁了

以為就此睡大馬路,剛找到新的長椅,數了數零散的錢準備歇腳。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她面前,從中走出來一個中年人,畢恭畢敬地:“小姐,我們齊先生請你過去一趟。”

元初瑟瑟的把錢塞進包包裏,不清楚還讓她去做什麽,難道是想幫她找回去的方法嗎?

這麽一想,她跟著那位管家坐進車裏,一路抵達齊宅。

齊家沒有什麽變化,還是如往日的森涼,常年累月沒有人氣。

瀝青平整的路面,蒼翠欲滴的樹蔭,爬山虎茂密蔓延而上,落地窗幹凈透明。

每一處都是她所熟悉的地方。

穿過鵝卵石的小徑,看見那兩只依偎在一起的藏獒,她的喉嚨深處吞咽了下,加快腳步往大廳走去。

“來了,坐吧。”齊弄藍已經換了身衣服,斜倚在沙發上,只手支頸,解開襯衫領口兩粒紐扣,黑發在光暈中熠熠,不仔細看很難看出他眼角處那抹邪氣性感的紋路。

四十的男人長著張三十的臉,也是一種享受。

元初忐忑的坐在他對面,“齊弄藍,你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嗎?”

齊弄藍突然起身,走到桌臺給她倒飲料,“水還是果汁,或者酒呢?”

她擺了擺手,“水就好了,謝謝。”

來時沒看見何姨,裏面很空洞,這麽大的地方,他一個人住不覺得孤單嗎?

他遞給她一杯水,仿佛知道她要說的話,“何姨年紀大了,我讓她早點回去養老,這裏沒有保姆。”

“哦哦。”她喝了口水,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他,這樣陌生的氣氛,很難讓人熟絡起來。

“你結婚了嗎?”他嘴角放平。

面對突如其來的對話,元初臉色頓變,慌張地搖了搖頭,“我還沒畢業,暫時不會想到結婚。”

何況,她以前嫁給他了,再找對象也該緩緩。

“沒想到你這麽矜持,以前連讓我碰都不願意,想想就很可笑。”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別處,像是跟她說話,又不太像。

搞得元初都變得緊張起來,抱著水杯喝光裏面的水,實在太渴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會回到這裏了,現在……”

齊弄藍笑了笑替她接話:“現在想讓我幫忙是麽?”

“嗯……你能幫忙固然好,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麽才能回去。”她黯然傷神地努了努嘴,“這裏這麽些年都沒變過,你一個人住嗎?”

“是啊,以前還可以有個妻子陪著,現在不需要了。沈澱下來後,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你說是不是啊?”

元初張開嘴巴,不知怎麽回答,她知道這個人在生氣在發火,可是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她也沒有回頭的餘地。

手指抱緊杯子,指骨微微泛白,她低下頭歉疚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聽你的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齊弄藍,你原諒我好不好?”

齊弄藍回眸一笑,眼角微勾,輪廓冷峻,歪著腦袋瞅她,靠過去說:“元初,我不是說過了嗎,過去的事我都忘得一幹二凈了。當時你不聽我的勸,我給你機會,之後你拋下一切就走了,以後的日子裏,說真的,即使沒有你,我也過得很好,以我的地位身邊的女人要什麽樣的應有盡有,何必非得吊死在你這顆榆木上呢。”

“不管怎麽說,我都是書中的人,一個角色怎麽會讓你惦念不舍,結婚生子都要重新規劃一下。”

元初心紮的一痛,手指顫顫的放下杯子,臉白了幾分,問:“那個孩子……他長得……”

“跟我像對嗎?”齊弄藍依然保持微笑,舔了下牙槽,喝了口紅酒,嘴角漾出笑意,漫不經心的口吻,“好吧,其實他是我兒子。”

元初驚得瞪圓眼睛,“……”

“可惜他不是小柔。”

“你……”

“很驚訝是不是,我也很驚訝,沒想過我會跟別的女人有兒子。”他起身,徑自錯開她的視線,重新到了杯紅酒,“那個女人出生很卑微,父親還是個賭徒,性格跟你相似,大概在酒會上喝醉了,第二天她就躺在我的床上了。後來她告訴我懷孕的事情,我沒打算為這種女人負責,讓她自生自滅,可她還是堅持把孩子生下來送過來了,自己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啴啴他知道這件事嗎?”元初呆呆地問。

“不知道不是對他很好麽?”他坐在她身邊,舉起手上的玻璃杯,晃了晃,流光溢彩,很是漂亮,他斜睨過去,“你是不是覺得解脫了,十年前你就想方設法的離開我,十年後即使沒有你,我依舊過得如魚得水。元初,你不覺得該祝福我麽?”

他的話如把刀子砍得她鮮血淋漓,元初耳朵嗡嗡作響,腦袋裏亂成漿糊,頭疼的眨了眨眼睛,刺的酸澀的感覺充斥著五臟六腑。

可她什麽也沒做,沒有資格說任何話,沒有資格要一個解釋,她在他眼裏算個什麽東西。

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裏,無論去哪裏都不要再見到這個男人。

“時間不早了,我想我該走了。”她恢覆淡定的向他辭別。

齊弄藍勾唇,“你回哪裏,元家已經徹底沒了,我看——”

砰得一聲,他手指一張,酒杯碎了一地,泛著零星的光點。

元初被他箍在懷裏,嘴唇被他咬的血都出來了,可見他咬人的功夫相比十年前更青出於藍勝於藍。

“唔嗚唔……”元初掙紮著的同時,只能發出小獸般委屈的嗚咽聲。

唇縫被他撬開,舌尖肆意搗鼓,兩人的津液混在一起早已不知是誰的。

她很難過,心很痛。

這不是她希望的結局。

事情已經變成這樣,這個人為什麽還要這樣對她。

口中的腥味蔓延開,天旋地轉之際,齊弄藍把她抱起往樓上走。

元初心裏一噔,“你要做什麽,快放我下來!”

“你會知道我要做什麽。”

“你,你不要亂來。快放開我呀!”

他的手臂比鐵還要牢固,怎麽也扯不開,身體突然被重重扔在床上,元初有史以來生出極為恐懼的顫栗。

她往角落裏躲,神色驚恐。

“十年了,我早該抱你。”齊弄藍眸色漆黑暗沈,懶散地解開自己的襯衫,扯開皮帶,把她抓了過去,摁在身下親吻她的唇。

“不要!王八蛋!你滾!”元初痛苦地嗚咽,聲音都喊啞了,一些細枝末節都沒來得及給予,直接褪去她所有地遮擋物,論是她垂死掙紮,仍然擋不住男人的為所欲為。

他的唇l熨l燙著她的胸口,任何地方都不放過,極端瘋狂的霸占,像是在享受某種美味佳肴。

元初的哀求被他堵在喉間,他的身體灼熱滾燙,快要將她溶解。

矯健的身骨爆發著不可預知的力量,一邊摩l挲著她的蝴蝶骨,一邊接吻。

唇掃過她的耳廓,吻了吻她的散下的發絲,喃了聲:“初兒,你好美。你是我的,這輩子都該是我的!”

“不要這樣,求你原諒我,齊弄藍你原諒我,求求你……”

元初的心都快碎了,嗓音軟糯糯的哀求。

“晚了。”他吻著她低喃一聲。

她咬緊牙關不讓他再闖入,突然顫抖的身體被人擡高壓下,一陣恐懼讓她頭皮發緊,渾身冒起雞皮疙瘩。

她瞪大眼睛,眼裏淚水氤氳,唇上鮮血淋漓,驚駭地搖了搖頭,“不要這樣對我,不要求你……不啊——”

所有的聲音全都湮滅在心口。

齊弄藍擰緊眉骨,神色冷漠,重重闖了進來,不帶一絲溫柔憐惜,除了無止境的占l有索l取什麽都不剩。

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身邊的人已經走了。

她失魂落魄地裹在被子裏,身下未著寸l縷,渾身疼得動都動不了,暧昧的痕跡讓她羞憤地想咬舌自盡。

想到昨晚被他擺弄成各種羞人的姿勢往死裏侵占,痛恨的咬住血跡幹涸的唇,小聲抽泣。

空氣中揮發著讓她惡心的味道,床上更是狼藉一片。

她忘記昨晚那個男人要了她幾次,身體散架了一樣,只剩下難受與不堪。

第一次就這樣沒了,她想哭想抓狂想發洩,面對這樣一個殘暴的男人,她竟然什麽也做不了。

更不知道為什麽他會變成這樣,頓時痛恨這樣懦弱的自己。

元初自此被囚l禁了。

哪裏也不能去,外面的保鏢像兩塊石頭,冷冰冰的動也不動。她更是無力打得過這兩塊石頭。

這裏的東西設備都很齊全,什麽都有,齊弄藍沒有虧待她,只是從那夜過後,她就沒有機會再碰見他。

心裏愈來愈難受,眼前一片黑暗,每天郁郁寡歡的坐在大廳,等待那個男人回來。

他想報覆她,發生的一切已經是她承受不起的事情,他達成所願了。

他已經不再是十年前的齊弄藍,甚至變本加厲,更為讓人心驚肉跳。

“你站在這裏做什麽,還不給我回房。”

元初心裏一跳,擡眼見到齊弄藍風塵仆仆地坐在沙發上,解開自己的衣扣。

他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

“你為什麽囚l禁我?”她鼓起勇氣毫不示弱質問。

他的眼睛像蒙上一層霧,穿過光線陰鶩的盯著她,“過來。”

“……”元初身體僵直,站在原地不動。

“聽不懂我的話?過來!”

她咬住唇,就是不過去。痛恨的瞪著他,捏緊手指,聲音沙啞地:“如果你是為了報覆我,你成功了,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你到底什麽時候放我走?”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還想跑?”

“你真讓我想吐!”

齊弄藍眉心一跳,冷冷的一笑,仰頭呼出口氣,驀地起身把她抓進懷裏,陰森森的笑:“你現在可以大聲的把你的委屈哭出來,說你有多恨我,有多想殺了我。我他媽就是這樣的男人,一個罪不可赦的魔鬼。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你這輩子僅僅是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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