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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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小燈在十樓轉了轉，十樓分為好幾個辦公區。
它一路往裏走，最裏面的辦公區上了把鎖。
小燈飄到門口，透過夾縫往裏看。
它緊緊貼在夾縫上，幾縷輕煙飄了出來。
這抹煙總往小燈身上鉆去。
小燈胡亂甩了甩，把身上的煙甩掉，這才繼續往夾縫裏看。
裏面擺了張楠木桌，桌上放了一樽小人。
小燈還想再看清楚一點，突然那樽小人轉了個方向，直沖沖的向門外看去。
小燈看清了那樽小人的正面，黑發黑眸，眼白占了整個眼睛的三分之二，看著十分怪誕。
“咚”的一聲巨響。
是大廈外傳來的聲音，小燈忙飄到窗戶邊往下看。
樓下行人往公交站臺走，公交車慢吞吞的開過來，開著十分平常。
唉？清月呢？
本來沈清月應該在下面等它的啊！
小燈沒再管裏面的小人，急匆匆往樓下跑去。
它在四周跑了一遍，沒找到沈清月。
不應該啊，清月應該在樓下等它的。
小燈在綠蔭地下仿徨，沒找到沈清月它有點慌。
它在綠化帶裏飄來飄去，清月一定不會把它丟下自己回家的。
人呢？
它一邊轉圈圈，一邊試圖找到沈清月。
直到它在一棵樹面前飄過。
小燈飄出去，又飄了回來。
唉？這棵樹死了？
它擡頭往上看，這棵樹仍然枝繁葉茂，卻已經沒有生機。
這棵樹真的死了。
沈清月扶著陳嘉櫟到了咖啡廳。
其實這兒也不能叫做咖啡廳，原本光潔明亮的玻璃變的灰塵塵的，看起來又破又舊。
沈清月扶著陳嘉櫟坐在地上。
陳嘉櫟坐了下來，對沈清月道：“這地方不太對勁。”
沈清月：“嗯。”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電量，還有82%的電。
陳嘉櫟見狀也拿出自己的手機。
陳嘉櫟：“沒有網。你手機有網嗎？”
沈清月：“沒有。”
她打開c站，切到小燈的賬號。
不知道小燈逛沒逛完申氏，現在許願讓它過來應該是可以的吧。
陳嘉櫟坐了幾分鐘，就站了起來。
“這裏不太安全，我們還是要快點找到出去的路。”
沈清月：“哦。”
她把自己的拿鐵喝完，然後打開書包，拿出一瓶水遞給陳嘉櫟。
陳嘉櫟接過來：“謝謝。”
沈清月：“你流了好多汗，還是補點水吧。”
陳嘉櫟笑笑：“那我厚臉皮問問，你有吃的嗎？”
沈清月看著他。
陳嘉櫟：“中午加班就沒吃。”
沈清月翻了翻自己的書包，翻出幾顆酒心巧克力，大概是小燈放進去的。
小燈喜歡這些五顏六色的糖紙。
她把巧克力遞給陳嘉櫟，陳嘉櫟拿了兩顆。
陳嘉櫟：“剩下的你留著，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走出去。”
吃完巧克力，他看上去狀態好多了。
沈清月時不時的看他一眼。
陳嘉櫟：“怎麽？”
沈清月：“你不害怕？”
陳嘉櫟：“還好吧。你呢？”
沈清月：“我害怕也沒用。”
等著陳嘉櫟修整好，兩人出了咖啡廳。
一走出去，外面陰雲密布。
沈清月：“好像要下雨了。”
兩人站在咖啡廳外，雨沒有下，周圍漸漸起了霧。
沈清月：“咳咳。”
這好像是煙，不是霧。
陳嘉櫟也反應過來了，拽著沈清月的胳膊往煙少的地方走。
沈清月捂住口鼻，說道：“這個煙和學長那天去學校裏身上的味道一樣。”
陳嘉櫟回過頭：“我身上的味道？”
沈清月點點頭。
陳嘉櫟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用鼻子嗅了嗅。
陳嘉櫟：“有味道嗎？”
他顯然聞不見。
沈清月問：“學長最近有接觸到什麽東西嗎？”
陳嘉櫟到申氏工作也沒多久，天天三點一線，頻繁加班。
除了上班，他最近真沒去什麽地方。
真要說的話，只有一樣東西比較奇怪。
陳嘉櫟：“我在申氏剛入職的時候，和總監一起拜過一樽小人。”
見沈清月有些吃驚，陳嘉櫟無奈道：“總監說是老板那邊家鄉風俗，就拜一次裝個樣子。”
他自嘲道：“打工不易啊。”
沈清月默默拿出手機，翻出馬輝的照片，問陳嘉櫟：“這個人你見過嗎？”
陳嘉櫟看了一眼，說道：“不認識。”
沈清月把手機拿回來，看來申氏的員工互相並不熟。
陳嘉櫟問道：“這人怎麽了？”
沈清月：“他失蹤了，說不定我們也會失蹤。”
她擡頭看向陳舊的公交站臺，感覺這個站臺已經好久沒人來維修了。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哪兒。
沈清月看著手機裏她畫過的小燈的水彩畫，陷入沈默。
陳嘉櫟皺著眉頭看了看高.聳入雲的申氏，又看了看沈清月。
陳嘉櫟：“我打算回公司看看，你是和我一起還是在這兒待著？”
把沈清月一個高中生留在原地，陳嘉櫟其實不怎麽放心。
沈清月拿著手機相冊翻一翻。
陳嘉櫟：這學妹幹什麽呢？
沈清月：“去之前，我們先拜拜錦鯉。”
陳嘉櫟：“？？？”
沈清月一本正經的從手機相冊裏翻出好幾張錦鯉圖，把給小燈畫的那副畫夾雜在其中。
沈清月問道：“學長，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拜拜。”
陳嘉櫟垂下頭：“拜拜也行。”
這狀況也不能更差了。
兩人拜完錦鯉，沈清月偷偷對小燈許願：“許願小燈快點找到我。”
陳嘉櫟帶著沈清月往申氏走。
申氏安保嚴格，走哪兒都要刷員工卡。
陳嘉櫟提前把員工卡拿出來。
等走到申氏門口，他又把員工卡塞了回去。
眼前的申氏大廈裏空無一人，連以前進門需要刷卡的刷卡機都沒有。
陳嘉櫟：“我辦公室在十二樓。”
他環顧四周：“電梯應該是用不了了，我們走上去？”
沈清月點點頭。
陳嘉櫟：“那你跟在我後面。”
兩人從一樓向上走。
樓上安安靜靜，沈清月走一步看一下手機，希望小燈快點找到她。
小燈沒頭沒腦的轉了幾圈，已經開始琢磨要不回家看看，可能清月臨時有事回家了。
它正猶豫著，就聽到了沈清月許的願望。
“許願小燈快點找到我。”
這是清月的聲音。
小燈立刻激動起來，好像就在這兒附近。
它四處找了找，最後目光停留在剛剛那顆內裏死掉的大樹上。
應該是這兒。
小燈身上金色的光閃過，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特情局甲組，被組長逼著連加了好幾天班，寧青幾人都沒找到和醫院類似的不明物質波動。
難得今天組長今天松口不用加班，陳全招呼著去吃火鍋。
這麽多天，天天盯著電腦和儀器，眼睛都要瞎了。
甲組除了組長，只有寧青、陳全和汪檸三個人。
陳全開車帶著兩人去了火鍋店，三人點了一桌吃的，手腕上的監測儀就響了起來。
寧青：“臥槽，這也太背運了！”
加班那麽多天，沒遇到意外。
好不容易出來吃頓火鍋，這玩意居然響了。
怎麽會有這種事？
陳全：“老板，打包！”
汪檸打開電腦開始鎖定位置。
汪檸：“定位在申氏大廈。”
寧青拿了車鑰匙把車開出來，順便通知了一下組長。
都要加班了，當然一個人都不能少。
幾人到了申氏樓下。
寧青在駕駛位上問：“就是這兒？”
汪檸：“對。”
手腕上監測儀滴滴答答的聲音停了幾分鐘，而後又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
寧青：“怎麽回事？”
陳全：“那個小燈一定在這兒。”
汪檸仔細看了看監測儀：“波段不一樣，這是兩個不明物質的波動線。”
寧青把剛剛的兩個波段拿出來對比：“可真是，要麽沒有，要麽紮堆出現。”
他戴上耳麥：“組長說還有五分鐘到。”
汪檸：“我再定位一下。”
這一定位，就定位到了小燈停留過的那棵樹旁。
寧青走到樹邊上：“就這個，它到這兒幹嘛？”
汪檸：“還有一個波段，是從申氏大廈裏傳出來的。”
陳全：“這就有點麻煩了。”
作為江城知名企業，申氏可不太好調查。
寧青：“怕什麽，讓組長來。”
三人商量好，最後還是決定跟著小燈那個波段繼續查。
商量好，寧青剛湊到樹邊上觀察了一下：“這樹是不是死了，唉，申氏這邊不應該有專人打理這些樹嗎？有經驗的都能看出來吧。”
寧青上手摸了摸，他手指稍微一使勁，就戳進去一個洞。
不對勁。
寧青喊道：“快跑，樹要塌了！”
是的，就是塌了，不是倒了。
在寧青三人迅速往旁邊跑後，大樹像碎末一樣突然倒塌。
陳全：“這有點像網上最近很火的那個爆漿蛋糕。”
寧青：“攤上事了。”
陳全看了看周圍的下班族，各個神色驚異的看過來，還有人直接報了警。
寧青：“等會兒組長來了又要念叨了。”
汪檸：“先取些樣品回去觀察一下。”
陳全：“喲，那個小燈的波段又消失了。”
寧青一邊拿著手套裝了些大樹碎末，一邊說道：“怕什麽，這邊肯定有問題，等會進申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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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燈在十樓轉了轉，十樓分為好幾個辦公區。
它一路往裏走，最裏面的辦公區上了把鎖。
小燈飄到門口，透過夾縫往裏看。
它緊緊貼在夾縫上，幾縷輕煙飄了出來。
這抹煙總往小燈身上鉆去。
小燈胡亂甩了甩，把身上的煙甩掉，這才繼續往夾縫裏看。
裏面擺了張楠木桌，桌上放了一樽小人。
小燈還想再看清楚一點，突然那樽小人轉了個方向，直沖沖的向門外看去。
小燈看清了那樽小人的正面，黑發黑眸，眼白占了整個眼睛的三分之二，看著十分怪誕。
“咚”的一聲巨響。
是大廈外傳來的聲音，小燈忙飄到窗戶邊往下看。
樓下行人往公交站臺走，公交車慢吞吞的開過來，開著十分平常。
唉？清月呢？
本來沈清月應該在下面等它的啊！
小燈沒再管裏面的小人，急匆匆往樓下跑去。
它在四周跑了一遍，沒找到沈清月。
不應該啊，清月應該在樓下等它的。
小燈在綠蔭地下仿徨，沒找到沈清月它有點慌。
它在綠化帶裏飄來飄去，清月一定不會把它丟下自己回家的。
人呢？
它一邊轉圈圈，一邊試圖找到沈清月。
直到它在一棵樹面前飄過。
小燈飄出去，又飄了回來。
唉？這棵樹死了？
它擡頭往上看，這棵樹仍然枝繁葉茂，卻已經沒有生機。
這棵樹真的死了。
沈清月扶著陳嘉櫟到了咖啡廳。
其實這兒也不能叫做咖啡廳，原本光潔明亮的玻璃變的灰塵塵的，看起來又破又舊。
沈清月扶著陳嘉櫟坐在地上。
陳嘉櫟坐了下來，對沈清月道：“這地方不太對勁。”
沈清月：“嗯。”
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電量，還有82%的電。
陳嘉櫟見狀也拿出自己的手機。
陳嘉櫟：“沒有網。你手機有網嗎？”
沈清月：“沒有。”
她打開c站，切到小燈的賬號。
不知道小燈逛沒逛完申氏，現在許願讓它過來應該是可以的吧。
陳嘉櫟坐了幾分鐘，就站了起來。
“這裏不太安全，我們還是要快點找到出去的路。”
沈清月：“哦。”
她把自己的拿鐵喝完，然後打開書包，拿出一瓶水遞給陳嘉櫟。
陳嘉櫟接過來：“謝謝。”
沈清月：“你流了好多汗，還是補點水吧。”
陳嘉櫟笑笑：“那我厚臉皮問問，你有吃的嗎？”
沈清月看著他。
陳嘉櫟：“中午加班就沒吃。”
沈清月翻了翻自己的書包，翻出幾顆酒心巧克力，大概是小燈放進去的。
小燈喜歡這些五顏六色的糖紙。
她把巧克力遞給陳嘉櫟，陳嘉櫟拿了兩顆。
陳嘉櫟：“剩下的你留著，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走出去。”
吃完巧克力，他看上去狀態好多了。
沈清月時不時的看他一眼。
陳嘉櫟：“怎麽？”
沈清月：“你不害怕？”
陳嘉櫟：“還好吧。你呢？”
沈清月：“我害怕也沒用。”
等著陳嘉櫟修整好，兩人出了咖啡廳。
一走出去，外面陰雲密布。
沈清月：“好像要下雨了。”
兩人站在咖啡廳外，雨沒有下，周圍漸漸起了霧。
沈清月：“咳咳。”
這好像是煙，不是霧。
陳嘉櫟也反應過來了，拽著沈清月的胳膊往煙少的地方走。
沈清月捂住口鼻，說道：“這個煙和學長那天去學校裏身上的味道一樣。”
陳嘉櫟回過頭：“我身上的味道？”
沈清月點點頭。
陳嘉櫟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用鼻子嗅了嗅。
陳嘉櫟：“有味道嗎？”
他顯然聞不見。
沈清月問：“學長最近有接觸到什麽東西嗎？”
陳嘉櫟到申氏工作也沒多久，天天三點一線，頻繁加班。
除了上班，他最近真沒去什麽地方。
真要說的話，只有一樣東西比較奇怪。
陳嘉櫟：“我在申氏剛入職的時候，和總監一起拜過一樽小人。”
見沈清月有些吃驚，陳嘉櫟無奈道：“總監說是老板那邊家鄉風俗，就拜一次裝個樣子。”
他自嘲道：“打工不易啊。”
沈清月默默拿出手機，翻出馬輝的照片，問陳嘉櫟：“這個人你見過嗎？”
陳嘉櫟看了一眼，說道：“不認識。”
沈清月把手機拿回來，看來申氏的員工互相並不熟。
陳嘉櫟問道：“這人怎麽了？”
沈清月：“他失蹤了，說不定我們也會失蹤。”
她擡頭看向陳舊的公交站臺，感覺這個站臺已經好久沒人來維修了。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哪兒。
沈清月看著手機裏她畫過的小燈的水彩畫，陷入沈默。
陳嘉櫟皺著眉頭看了看高.聳入雲的申氏，又看了看沈清月。
陳嘉櫟：“我打算回公司看看，你是和我一起還是在這兒待著？”
把沈清月一個高中生留在原地，陳嘉櫟其實不怎麽放心。
沈清月拿著手機相冊翻一翻。
陳嘉櫟：這學妹幹什麽呢？
沈清月：“去之前，我們先拜拜錦鯉。”
陳嘉櫟：“？？？”
沈清月一本正經的從手機相冊裏翻出好幾張錦鯉圖，把給小燈畫的那副畫夾雜在其中。
沈清月問道：“學長，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拜拜。”
陳嘉櫟垂下頭：“拜拜也行。”
這狀況也不能更差了。
兩人拜完錦鯉，沈清月偷偷對小燈許願：“許願小燈快點找到我。”
陳嘉櫟帶著沈清月往申氏走。
申氏安保嚴格，走哪兒都要刷員工卡。
陳嘉櫟提前把員工卡拿出來。
等走到申氏門口，他又把員工卡塞了回去。
眼前的申氏大廈裏空無一人，連以前進門需要刷卡的刷卡機都沒有。
陳嘉櫟：“我辦公室在十二樓。”
他環顧四周：“電梯應該是用不了了，我們走上去？”
沈清月點點頭。
陳嘉櫟：“那你跟在我後面。”
兩人從一樓向上走。
樓上安安靜靜，沈清月走一步看一下手機，希望小燈快點找到她。
小燈沒頭沒腦的轉了幾圈，已經開始琢磨要不回家看看，可能清月臨時有事回家了。
它正猶豫著，就聽到了沈清月許的願望。
“許願小燈快點找到我。”
這是清月的聲音。
小燈立刻激動起來，好像就在這兒附近。
它四處找了找，最後目光停留在剛剛那顆內裏死掉的大樹上。
應該是這兒。
小燈身上金色的光閃過，很快就消失在原地。
特情局甲組，被組長逼著連加了好幾天班，寧青幾人都沒找到和醫院類似的不明物質波動。
難得今天組長今天松口不用加班，陳全招呼著去吃火鍋。
這麽多天，天天盯著電腦和儀器，眼睛都要瞎了。
甲組除了組長，只有寧青、陳全和汪檸三個人。
陳全開車帶著兩人去了火鍋店，三人點了一桌吃的，手腕上的監測儀就響了起來。
寧青：“臥槽，這也太背運了！”
加班那麽多天，沒遇到意外。
好不容易出來吃頓火鍋，這玩意居然響了。
怎麽會有這種事？
陳全：“老板，打包！”
汪檸打開電腦開始鎖定位置。
汪檸：“定位在申氏大廈。”
寧青拿了車鑰匙把車開出來，順便通知了一下組長。
都要加班了，當然一個人都不能少。
幾人到了申氏樓下。
寧青在駕駛位上問：“就是這兒？”
汪檸：“對。”
手腕上監測儀滴滴答答的聲音停了幾分鐘，而後又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
寧青：“怎麽回事？”
陳全：“那個小燈一定在這兒。”
汪檸仔細看了看監測儀：“波段不一樣，這是兩個不明物質的波動線。”
寧青把剛剛的兩個波段拿出來對比：“可真是，要麽沒有，要麽紮堆出現。”
他戴上耳麥：“組長說還有五分鐘到。”
汪檸：“我再定位一下。”
這一定位，就定位到了小燈停留過的那棵樹旁。
寧青走到樹邊上：“就這個，它到這兒幹嘛？”
汪檸：“還有一個波段，是從申氏大廈裏傳出來的。”
陳全：“這就有點麻煩了。”
作為江城知名企業，申氏可不太好調查。
寧青：“怕什麽，讓組長來。”
三人商量好，最後還是決定跟著小燈那個波段繼續查。
商量好，寧青剛湊到樹邊上觀察了一下：“這樹是不是死了，唉，申氏這邊不應該有專人打理這些樹嗎？有經驗的都能看出來吧。”
寧青上手摸了摸，他手指稍微一使勁，就戳進去一個洞。
不對勁。
寧青喊道：“快跑，樹要塌了！”
是的，就是塌了，不是倒了。
在寧青三人迅速往旁邊跑後，大樹像碎末一樣突然倒塌。
陳全：“這有點像網上最近很火的那個爆漿蛋糕。”
寧青：“攤上事了。”
陳全看了看周圍的下班族，各個神色驚異的看過來，還有人直接報了警。
寧青：“等會兒組長來了又要念叨了。”
汪檸：“先取些樣品回去觀察一下。”
陳全：“喲，那個小燈的波段又消失了。”
寧青一邊拿著手套裝了些大樹碎末，一邊說道：“怕什麽，這邊肯定有問題，等會進申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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