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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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不是讓你們盯、著、他、回、家、嗎？”短暫的沈默後，中原中也磨著牙擠出了這句話。
——所以，誰能來給我解釋一下，他是怎麽會在這裏失蹤，你們幾個又是怎麽知道的？你們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重力警告.jpg。
幾個小朋友面面相覷，格外心虛。
“可他說這是探險唉——“
“唉？這不是拯救世界嗎？”
“他說他要救媽媽和老師，我覺得我不能阻止他呀……”
小孩子們竊竊私語著，逐漸變得理不直氣也壯。
——俗稱，毫無求生欲。
“對的！我也想幫助老師。老師超級好，我喜歡老師，不想看到老師生病！”小學生還不能理解覆雜的東西，看到大人們表現奇怪，就覺得他們是“生病”了，“我想跟他一起進去，可他不許，我好生氣的。如果我進去了，也許他就不會失蹤了，所以——唉呀！”
其中的一個小男孩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大聲，直到中原中也被他氣得笑出來，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腦殼。
“你們還有理了？”他咬牙切齒，“我叮囑了你們那麽多遍！”
“……嗚。”
呼——
算了，現在不是跟他們計較的時候，重要的是把那個笨蛋同桌找回來。要是他真的遇到了危險，多耽擱一分鐘，他存活的概率都會降低一分。
要知道，因為之前的爆炸，橫濱亂得要死，很多裏世界的垃圾都趁著這個機會溜了過來，渾水摸魚。哪怕過了這麽久，這座城市也沒能徹底穩定，危機潛藏在每個看似普通的角落裏。
就連中原中也都遇到了幾波試圖拐/帶他的家夥……呃，當然，這種渣滓都被他毫無疑問的暴揍一頓，送進監獄裏恰豬排飯了。
要是那個傻子遇到了這種家夥——
想到這裏，中原中也的臉色越發糟糕。
“他是從這裏進去的，再也沒出來過，你們確定嗎？”小少年指著斷裂的圍墻，語氣低沈，表情嚴肅。
看他這個樣子，幾個小朋友也不敢再耍寶。
“是的。”他們小心翼翼的點頭，“嗚嗚，中原同學，我們要不要報警啊？可是報警了，他的父母就會知情吧！會不會發生一些糟糕的事情？還有還有，他們一定會超級擔心的！不想看到這種事發生嗚嗚——”
“行了。”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麽用，赭發的少年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們的話，“你們在這裏等我，我會帶他回來的。”
“可是，可，中原同學你沒問題嘛……？”
“那裏面真的有可能是壞人唉！”
中原中也沒回答他們，只是擺了下手。很不耐煩的姿勢，卻讓人感受到濃濃的心安。
“不愧是中也老大！”幾個眼圈紅紅的小朋友忍不住發出讚嘆。
而中也老大現在在想什麽呢？
【我就不該覺得他們幾個能靠得住。嘖。大失誤，回去肯定又要被說了。】
想起蘭堂先生那張過於平靜淡漠的面孔，他越發郁悶。
【總之，希望不會耽擱太久吧。】
這裏是廢棄的工廠。
草木郁郁蔥蔥，遮擋住了大片的陽光，於是陰影就漫無邊際。圍墻、護欄、房屋、器材，等等等等原有的物什，都在風吹日曬中變得老舊破損，布滿了時光的痕跡。翠綠翠綠的藤蔓纏繞著它們，讓它們越發變形扭曲，也給這片空間增加了別樣的古怪感。
是心理作用嗎？
中原中也不太清楚。
他一路前行。
讓他驚訝、也讓他警惕的是，這裏居然真的有人，而且數量還不少。他們統一穿著金色和白色的衣服，佩戴著那種突然流行的飾品，跟同伴低聲交流。中原中也能看得出來，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毫無戰鬥能力，有些人的臉上甚至寫滿了清澈的愚蠢——簡言之，跟一些垃圾組織不太一樣。但是，他們出現在這裏，已經值得很多人的懷疑了。
潛行嗎？還是一路莽過去？
中原中也陷入了艱難的選擇。
最後，考慮到同桌的人身安全，他還是避開了這些大人，進入了工廠之中。
陰冷。
這是小少年的第一感覺。
——幾乎不見光的工廠，一走進去，就有冷風撲面而來。夾雜著的，還有細微的、破碎的說話聲。也許是他的錯覺？他好像聽到了某個“送貨上門”的蠢蛋的聲音。
擰起眉頭，他逐漸靠近。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我也可以加入嗎？哥哥，我也想要加入，就像老師和媽媽一樣！拜托你了！可不可以啊？”
“哈哈，可不能為了這種理由就加入呢，小朋友。”
“唉——？”
小男孩的聲音裏充滿了驚訝和失望。
“這種事情呢，要等你再長大一點，能夠明白一切，才可以做決定。現在啊，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說話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帶著點笑意……聽起來倒是挺溫柔的，可中原中也就是覺得有點怪，具體哪裏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
以及，奇了怪了，這個聲音為什麽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某個小傻蛋還在主動往坑裏跳。
“你們都這麽說。”中原中也聽到他這樣講，“但是，我，我已經長大了！不是三四歲的小孩子了！我甚至能把弟弟都照顧得很好呢！所以，我可以做決定了，真的！”
“嗯——”
“拜托了，拜托了，大哥哥。你這麽好，你一定會同意的吧！”
“啊……抱歉，你要知道，小可愛，這真的很為難我。我們這裏沒有過類似的事情……”
“哥哥～”
“你是真的下定決心了嗎？不會後悔！”
“真的真的！”
真的個$&%#&啊！沒見過你這種賣了還給人數錢的白癡！
中原中也氣得消音詞都要蹦出來了，他踢開門，毫不猶豫的闖了進去。
一大一小齊齊轉頭，看向門口。
於是中原中也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羽生英士？”小少年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帶著點迷惑和震撼，“你怎麽在這兒？”
那個身材瘦削的青年挑了下眉，表情顯得格外微妙。
“是您啊。”
他慢吞吞地說，聽不出是歡迎還是惡意。
“眷者大人此次前來，是帶了什麽神諭嗎？”
羽生英士懶洋洋的問，顯然，他心裏是知道答案的。
中原中也的臉色很差。
在傻瓜同桌（被哄著）離開之後，青年又恢覆了他最初見面時那個陰郁偏執的氣場，中原中也也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覺得奇怪了——羽生英士所謂的溫柔和體貼，都是浮於表面的，是他出於某種目的而做出的偽裝。然而他骨子裏的本性很難徹底藏住，偶爾會露出來，自然也就讓他的偽裝顯得虛假。
“你是在搞什麽鬼？”
小少年毫不客氣地問，並決定根據他的回答，判斷自己要不要揍他，又要揍他幾回。
青年人笑了出來。
“我是在為迷途的可憐人指引方向啊，眷者。”他說得理直氣壯，甚至還有點驕傲，“神明的偉大，是需要讓人們了解的，我在努力的尋找信徒——說起這個，眷者大人，你做得可實在有點差勁。”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說自話了。”
中原中也忍了半天，到底吐槽出聲，“你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還有多久啊！你這樣只會給別人添麻煩——她不喜歡你這麽做，她只會覺得煩，我不信你不知道這一點！”
那一瞬間，羽生英士看他的眼神陰郁得叫人震撼。
不過，他很快又恢覆了正常。
“原來神明大人喜歡的是這樣的眷者嗎？”他喃喃著，“好吧，我明白了，以後挑人的時候就可以按照這個標準——”
“都說了，你不要再自說自話了！”小少年真的是無語子，“那些飾品都是你弄的？”
“那是我設計的，是我教的標志，神明大人有評價過嗎？她喜歡嗎？”
“確實，那個形狀更像是水流，不像是光——抵不上大人身姿的萬分之一。等教會發展到下一步，我發誓，我會設計一個更高貴更美麗的標志的。”
中原中也表示，這個人真的是沒法溝通了，怪不得那天艾薇帶著自己迅速走人。
看來，只能把他痛扁到不能行動了吧！只有這個選擇了吧！
在此之前——
“外面那些人，都是你發展的信徒？”小少年冷靜發問。
羽生英士點頭。
“他們中很大一部分，都被虛假的神明欺騙了，他們誤入了歧途。幸好，通過我的努力，他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選擇了正確的信仰。”青年人的語氣中透出遺憾，“可惜，還有一些執迷不悟的蠢貨，居然遲遲不願回頭。眷者大人，也許您可以嘗試一下說服他們呢。”
我試這種事情幹什麽……不，等等，我好像發現了一點奇怪的事情。
中原中也瞇起了眼睛。
“但我也得承認，”羽生英士繼續說道，“他們教了我很多東西，比如，怎麽發展信徒，怎麽擴大神明的影響，怎麽傳播祂的美名……我當初加入他們，看中的就是這一點，事實證明，他們沒有辜負我的期待。所以，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他們能及時回頭的。神明大人一定需要這樣的人才。”
“眷者大人？”
“你有病吧！”中原中也終於忍無可忍了。“他們多半都是邪/教，來騙錢的，怎麽可能加入你啊！你居然還在跟他們學東西！你是不是被他們洗腦了你？”
趕緊去醫院看看腦子吧！我給你出錢！
是的呢，某個天才加入了邪\\教組織學習他們的經營策略，然後把他們發展的信徒給洗腦到自己這邊了，目前正在嘗試把原本的組織高層也一起洗腦……誰看了不說一句，操作離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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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讓你們盯、著、他、回、家、嗎？”短暫的沈默後，中原中也磨著牙擠出了這句話。
——所以，誰能來給我解釋一下，他是怎麽會在這裏失蹤，你們幾個又是怎麽知道的？你們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重力警告.jpg。
幾個小朋友面面相覷，格外心虛。
“可他說這是探險唉——“
“唉？這不是拯救世界嗎？”
“他說他要救媽媽和老師，我覺得我不能阻止他呀……”
小孩子們竊竊私語著，逐漸變得理不直氣也壯。
——俗稱，毫無求生欲。
“對的！我也想幫助老師。老師超級好，我喜歡老師，不想看到老師生病！”小學生還不能理解覆雜的東西，看到大人們表現奇怪，就覺得他們是“生病”了，“我想跟他一起進去，可他不許，我好生氣的。如果我進去了，也許他就不會失蹤了，所以——唉呀！”
其中的一個小男孩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大聲，直到中原中也被他氣得笑出來，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腦殼。
“你們還有理了？”他咬牙切齒，“我叮囑了你們那麽多遍！”
“……嗚。”
呼——
算了，現在不是跟他們計較的時候，重要的是把那個笨蛋同桌找回來。要是他真的遇到了危險，多耽擱一分鐘，他存活的概率都會降低一分。
要知道，因為之前的爆炸，橫濱亂得要死，很多裏世界的垃圾都趁著這個機會溜了過來，渾水摸魚。哪怕過了這麽久，這座城市也沒能徹底穩定，危機潛藏在每個看似普通的角落裏。
就連中原中也都遇到了幾波試圖拐/帶他的家夥……呃，當然，這種渣滓都被他毫無疑問的暴揍一頓，送進監獄裏恰豬排飯了。
要是那個傻子遇到了這種家夥——
想到這裏，中原中也的臉色越發糟糕。
“他是從這裏進去的，再也沒出來過，你們確定嗎？”小少年指著斷裂的圍墻，語氣低沈，表情嚴肅。
看他這個樣子，幾個小朋友也不敢再耍寶。
“是的。”他們小心翼翼的點頭，“嗚嗚，中原同學，我們要不要報警啊？可是報警了，他的父母就會知情吧！會不會發生一些糟糕的事情？還有還有，他們一定會超級擔心的！不想看到這種事發生嗚嗚——”
“行了。”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麽用，赭發的少年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們的話，“你們在這裏等我，我會帶他回來的。”
“可是，可，中原同學你沒問題嘛……？”
“那裏面真的有可能是壞人唉！”
中原中也沒回答他們，只是擺了下手。很不耐煩的姿勢，卻讓人感受到濃濃的心安。
“不愧是中也老大！”幾個眼圈紅紅的小朋友忍不住發出讚嘆。
而中也老大現在在想什麽呢？
【我就不該覺得他們幾個能靠得住。嘖。大失誤，回去肯定又要被說了。】
想起蘭堂先生那張過於平靜淡漠的面孔，他越發郁悶。
【總之，希望不會耽擱太久吧。】
這裏是廢棄的工廠。
草木郁郁蔥蔥，遮擋住了大片的陽光，於是陰影就漫無邊際。圍墻、護欄、房屋、器材，等等等等原有的物什，都在風吹日曬中變得老舊破損，布滿了時光的痕跡。翠綠翠綠的藤蔓纏繞著它們，讓它們越發變形扭曲，也給這片空間增加了別樣的古怪感。
是心理作用嗎？
中原中也不太清楚。
他一路前行。
讓他驚訝、也讓他警惕的是，這裏居然真的有人，而且數量還不少。他們統一穿著金色和白色的衣服，佩戴著那種突然流行的飾品，跟同伴低聲交流。中原中也能看得出來，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毫無戰鬥能力，有些人的臉上甚至寫滿了清澈的愚蠢——簡言之，跟一些垃圾組織不太一樣。但是，他們出現在這裏，已經值得很多人的懷疑了。
潛行嗎？還是一路莽過去？
中原中也陷入了艱難的選擇。
最後，考慮到同桌的人身安全，他還是避開了這些大人，進入了工廠之中。
陰冷。
這是小少年的第一感覺。
——幾乎不見光的工廠，一走進去，就有冷風撲面而來。夾雜著的，還有細微的、破碎的說話聲。也許是他的錯覺？他好像聽到了某個“送貨上門”的蠢蛋的聲音。
擰起眉頭，他逐漸靠近。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我也可以加入嗎？哥哥，我也想要加入，就像老師和媽媽一樣！拜托你了！可不可以啊？”
“哈哈，可不能為了這種理由就加入呢，小朋友。”
“唉——？”
小男孩的聲音裏充滿了驚訝和失望。
“這種事情呢，要等你再長大一點，能夠明白一切，才可以做決定。現在啊，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說話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帶著點笑意……聽起來倒是挺溫柔的，可中原中也就是覺得有點怪，具體哪裏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
以及，奇了怪了，這個聲音為什麽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某個小傻蛋還在主動往坑裏跳。
“你們都這麽說。”中原中也聽到他這樣講，“但是，我，我已經長大了！不是三四歲的小孩子了！我甚至能把弟弟都照顧得很好呢！所以，我可以做決定了，真的！”
“嗯——”
“拜托了，拜托了，大哥哥。你這麽好，你一定會同意的吧！”
“啊……抱歉，你要知道，小可愛，這真的很為難我。我們這裏沒有過類似的事情……”
“哥哥～”
“你是真的下定決心了嗎？不會後悔！”
“真的真的！”
真的個$&%#&啊！沒見過你這種賣了還給人數錢的白癡！
中原中也氣得消音詞都要蹦出來了，他踢開門，毫不猶豫的闖了進去。
一大一小齊齊轉頭，看向門口。
於是中原中也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羽生英士？”小少年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帶著點迷惑和震撼，“你怎麽在這兒？”
那個身材瘦削的青年挑了下眉，表情顯得格外微妙。
“是您啊。”
他慢吞吞地說，聽不出是歡迎還是惡意。
“眷者大人此次前來，是帶了什麽神諭嗎？”
羽生英士懶洋洋的問，顯然，他心裏是知道答案的。
中原中也的臉色很差。
在傻瓜同桌（被哄著）離開之後，青年又恢覆了他最初見面時那個陰郁偏執的氣場，中原中也也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覺得奇怪了——羽生英士所謂的溫柔和體貼，都是浮於表面的，是他出於某種目的而做出的偽裝。然而他骨子裏的本性很難徹底藏住，偶爾會露出來，自然也就讓他的偽裝顯得虛假。
“你是在搞什麽鬼？”
小少年毫不客氣地問，並決定根據他的回答，判斷自己要不要揍他，又要揍他幾回。
青年人笑了出來。
“我是在為迷途的可憐人指引方向啊，眷者。”他說得理直氣壯，甚至還有點驕傲，“神明的偉大，是需要讓人們了解的，我在努力的尋找信徒——說起這個，眷者大人，你做得可實在有點差勁。”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說自話了。”
中原中也忍了半天，到底吐槽出聲，“你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還有多久啊！你這樣只會給別人添麻煩——她不喜歡你這麽做，她只會覺得煩，我不信你不知道這一點！”
那一瞬間，羽生英士看他的眼神陰郁得叫人震撼。
不過，他很快又恢覆了正常。
“原來神明大人喜歡的是這樣的眷者嗎？”他喃喃著，“好吧，我明白了，以後挑人的時候就可以按照這個標準——”
“都說了，你不要再自說自話了！”小少年真的是無語子，“那些飾品都是你弄的？”
“那是我設計的，是我教的標志，神明大人有評價過嗎？她喜歡嗎？”
“確實，那個形狀更像是水流，不像是光——抵不上大人身姿的萬分之一。等教會發展到下一步，我發誓，我會設計一個更高貴更美麗的標志的。”
中原中也表示，這個人真的是沒法溝通了，怪不得那天艾薇帶著自己迅速走人。
看來，只能把他痛扁到不能行動了吧！只有這個選擇了吧！
在此之前——
“外面那些人，都是你發展的信徒？”小少年冷靜發問。
羽生英士點頭。
“他們中很大一部分，都被虛假的神明欺騙了，他們誤入了歧途。幸好，通過我的努力，他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選擇了正確的信仰。”青年人的語氣中透出遺憾，“可惜，還有一些執迷不悟的蠢貨，居然遲遲不願回頭。眷者大人，也許您可以嘗試一下說服他們呢。”
我試這種事情幹什麽……不，等等，我好像發現了一點奇怪的事情。
中原中也瞇起了眼睛。
“但我也得承認，”羽生英士繼續說道，“他們教了我很多東西，比如，怎麽發展信徒，怎麽擴大神明的影響，怎麽傳播祂的美名……我當初加入他們，看中的就是這一點，事實證明，他們沒有辜負我的期待。所以，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他們能及時回頭的。神明大人一定需要這樣的人才。”
“眷者大人？”
“你有病吧！”中原中也終於忍無可忍了。“他們多半都是邪/教，來騙錢的，怎麽可能加入你啊！你居然還在跟他們學東西！你是不是被他們洗腦了你？”
趕緊去醫院看看腦子吧！我給你出錢！
是的呢，某個天才加入了邪\\教組織學習他們的經營策略，然後把他們發展的信徒給洗腦到自己這邊了，目前正在嘗試把原本的組織高層也一起洗腦……誰看了不說一句，操作離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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