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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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個人，三種表情，三種氣場。總覺得這個小巷下一秒就要被人工爆破了。
艾薇頭痛扶額。
而羽生英士的嘴還是不肯停下來。
他說：“這位也是大人的信徒吧？我在資料裏看過他。”
艾薇：……
而中原中也則是：“哈？”
一頭霧水，你到底在說個什麽，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真的很幸運啊，能夠留在大人身邊，近距離感受神明的恩惠。”
青年人低聲喃喃著，可他不知道，另外兩位在場人士的聽力都很好，他們把他說的每個字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我畢生渴望的榮幸，有些人卻能輕易得到。為什麽？難道真的是我太平凡了？或者是，因為我過去不知道大人的威名，所以我受到了懲罰，大人甚至不肯接受我的信仰……啊，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讓人難過的事……”
艾薇繼續：……
根本沒有這種事好嗎？提前知道我的名字……你還想怎麽提前啊？再提前一點，我還沒出現在這個宇宙裏呢餵！你又不是預言家在世！
你的腦回路能不能正常點！球球了！
一旁的小少年則做出了判斷：
確定了，這個人的腦袋是真的有毛病！
“當然，當然，所有神明都有自己心儀的眷者。大人不選擇我，而選擇了他，也是可以的。畢竟這位小先生擁有足夠的實力。如果大人不想應對那些煩人的家夥，又不屑於出手，他就能為大人提供幫助。在這件事上，異能者的確更有用。我也要承認。”
在艾薇無語的註視裏，羽生英士已經成功將自己說服，“唯一的問題是，這個年紀，他可能並不擅長傳達神諭。所以，您還是需要成熟可靠的信徒的……”比如我！看到了嗎？這裏的人就是個成熟可靠的好信徒！我超級可靠的，選我啊神明大人！我實名申請成為眷者二號！
艾薇：“……所以，我之前講的話，你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呀？”
“你是從哪裏招惹到這個瘋子的。”小中也忍不住跟著開口吐槽，“你之前就沒發現他腦袋不正常嗎？”
青年人好像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聽到他們說話。
“還有，作為眷者，他也實在是失職。讓那些蠢貨能夠糾纏您這麽久，就說明了他的失誤。我無意指點什麽，但是……”但是，讓我上，我肯定能做得更好啊！就算沒有實力我也能把那些人都趕走的，真的！神明大人，稍微看看我吧，我真的超虔誠qwq。
“不想指點你就把嘴閉上。別逼我真的揍你。”赭發的小少年惡聲惡氣。
“對！沒錯！這個態度才可以！”
羽生英士：突然興奮，並且繼續指指點點。
中原中也：……哈？
你不僅僅是腦子有病，你是病得不輕啊你！
小少年被噎得說不出來話，艾薇則是輕輕嘆了一口氣。
——確定了，這個人顯然已經沒救了。
她決定及時放棄。
放棄使人快樂。
“總之，別讓我看到你做不好的事情，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她冷聲說，“所有跟我有關的行動都停下，別讓我親自阻止你。”
扔下這句警告，艾薇示意中也跟自己離開。
赭發的少年掃了對方一眼。
【剛才算是他逃過一劫。等下他要是敢跟上來，我肯定把他狠狠揍一頓，不管他還會不會說這些怪話！】
他暗暗下定了決心。
羽生英士這次倒是沒有動彈。他就註視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很久很久，一直到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形。
“大人想來是不會回答我的，但是——”他自言自語道，“她為什麽會選擇這樣的一個眷者呢？原因是什麽？”
年齡？長相？身材？力量？性格？甚至……可不可能是因為他的發色和眸色？
神明的心意是很難揣測的，但是，但是——
【如果我為大人找到更多她喜歡的眷者，她就能感受到我的虔誠，也就，也就能稍微喜歡我一點了吧。】
回想起那個組織傳授的“要將神明喜歡的一切供奉給祂，這樣才能讓我們的神歡喜”，“為神明獻上一切是我們應該做的事”，“要為神找到更多的信徒，要堅持傳播教義，這是我們的義務”……羽生英士漸漸的下定決心。
【第一件事，就從傳播神名、招攬信徒開始吧！】
“下次救人的時候，我勸你還是挑揀一下。”垃圾就讓它繼續躺在垃圾桶裏不行嗎？看看，你又叒叕惹來了個麻煩吧。
小中也嚴肅地提出這個意見。
艾薇咳嗽了一聲。
“這好像不是很具備可行性……不，我是說，你的意見很好，我會考慮的。”對上小少年的目光後，艾薇立刻改口。
赭發的少年雙臂抱胸。
“考慮卻不做是不是？”他吐槽道，“我已經看透你了！”
這種事發生了N多次。他一開始還會相信她的話，現在？呵呵，蘭堂先生說得對，艾薇姐就是“真誠認錯，死活不改”！
艾薇：糟糕，怎麽小中也也變得不好糊弄了？情況超級不妙啊！
嗯，讓我想想看，我現在應該說什麽——
“在想著怎麽糊弄我？”中原中也敏銳地反問。
“！沒有這回事啦……！”
嗚嗚嗚，小中也都沒有以前那麽可愛（好哄）了！一定是蘭堂先生的錯！把我可愛的小幼崽養成了芝麻包！
抗議！我一定要抗議！
艾薇表面上不顯，實際已經變成了流淚貓貓頭。
“對了。”她自以為平靜、其實是用非常生硬的方式轉移了話題，“我還沒有問過你，這幾天在學校過得怎麽樣？老師和同學都還好嗎？。
如果是蘭堂在這裏，他一定能非常平靜地說，“我會回答你的，但要在解決你遇到的困難之後。”，將艾薇的小心思無情K.O；但在這裏的是小中也——而且是，真的被這個問題戳中了痛點的小中也。於是，赭發的少年表情突然僵硬，眼睛裏甚至閃爍過心虛。
中原中也：“嗯……”
艾薇：“？”
怎麽？這裏面有事不成？
艾薇：警惕地瞇起了眼睛，隨時準備逼問。
“我挺好的啊，挺好的，老師和同學……嗯，都不錯。”小少年努力笑得自然，“什麽麻煩都沒遇到，你們一點都不用擔心！”
也不知道這群小崽子誤會了什麽，又做了些什麽，居然把他“老大”的名號傳到隔壁學校去了！一群不良找過來，非要“切磋”一下，看看誰才有資格做老大。
有一說一，中原中也是懶得搭理他們的——出於他為數不多的寬容心。可這群不良很能得寸進尺，為了逼他出來，居然威脅恐嚇他們班的女生，甚至還拉拉扯扯。而中原中也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那沒什麽可說的了——
中間的過程有幾分殘暴，我們在此忽略不談，反正，最後的結果還是很美好的。那群不良應該很長一段時間不敢來找麻煩了。
唯一的問題是，那幾個女孩子跑掉之後，哭著喊同學們來救他。於是趕來的大家正好看到了結尾……咳咳，也就是他踩在“屍山”上放狠話的樣子。這下，中原中也在學校可謂是“名聲大噪”了，走在路上，不管是不是這個學校的人，都會恭恭敬敬喊他一聲“老大”。
老師嘛——事情鬧得這麽大，老師們當然也就知情了。
中原中也能明顯感覺到，老師們看自己的眼神變得很……恨鐵不成鋼。
也許是他之前表現太好，老師倒不覺得他是學壞了，但是他們總會用“天啊我們島國的未來不能被那些不良帶壞了！”，“千萬不能因為武力值高就覺得學習沒用啊中原同學”，“不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近一定要好好盯著他”……等等等等的眼神凝視著他，叫他頭皮發麻。
事情到底是怎麽發展成這樣子的呢？
都是那群不良的錯！明天就去再把他們揍一頓吧！
小少年恨恨地下定決心。
“中也？中也？”艾薇這下是真的有點擔心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真的什麽也沒有。”
“真的！”
“可我還是覺得——”
“就是什麽都沒有。”他果斷道，“就像艾薇姐你今天誰都沒有遇到，咱們兩個都有愉快的生活，是吧？”
“唉？但，但我還是很擔心你呀中也，你好歹告訴我嘛，就——”
“就這麽說定了。”
中原中也：肯定又果決，跟煩惱告別。
可是，對上艾薇可憐兮兮的目光後，他還是主動後退了一步。
“可以告訴你。”他慢吞吞地說，“但是——艾薇姐，你明白吧，但是？”
【非常明白。】
艾薇拼命點頭。
“那就這麽說定了！”她擡起手來。
兩個心理年齡（在這一刻）加起來不到五歲的小朋友在此擊掌，互相一笑，信心滿滿，彼此都得到了快樂。
“你們回來了。”
聽見開門聲，正在看書的蘭堂看向門口處，露出優雅又平靜的微笑。
“今天回來得好晚，艾薇，你又遇到了煩人的家夥，對吧。”他輕聲問。
艾薇：“呃——”
已經商量好臺詞的中原中也：“事實上，蘭堂先生，是我……”
“對了，中也，你的老師剛才有打電話給我。他給我說了一點很有意思的東西。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在晚飯後。”蘭堂輕飄飄地打斷小少年的話，說完這些後，才重新露出笑容，“現在，你可以說了，你剛才想說什麽？”
中也：“……”
艾薇：“？”等下，中也，不要因為你註定露餡了就放棄治療啊！撈撈我！至少撈撈我啊餵！
——快樂聯盟，“啪”的一下就破裂了，快得離譜呢。
果然，每個人都獲得了美好的未來（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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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三種表情，三種氣場。總覺得這個小巷下一秒就要被人工爆破了。
艾薇頭痛扶額。
而羽生英士的嘴還是不肯停下來。
他說：“這位也是大人的信徒吧？我在資料裏看過他。”
艾薇：……
而中原中也則是：“哈？”
一頭霧水，你到底在說個什麽，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真的很幸運啊，能夠留在大人身邊，近距離感受神明的恩惠。”
青年人低聲喃喃著，可他不知道，另外兩位在場人士的聽力都很好，他們把他說的每個字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我畢生渴望的榮幸，有些人卻能輕易得到。為什麽？難道真的是我太平凡了？或者是，因為我過去不知道大人的威名，所以我受到了懲罰，大人甚至不肯接受我的信仰……啊，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讓人難過的事……”
艾薇繼續：……
根本沒有這種事好嗎？提前知道我的名字……你還想怎麽提前啊？再提前一點，我還沒出現在這個宇宙裏呢餵！你又不是預言家在世！
你的腦回路能不能正常點！球球了！
一旁的小少年則做出了判斷：
確定了，這個人的腦袋是真的有毛病！
“當然，當然，所有神明都有自己心儀的眷者。大人不選擇我，而選擇了他，也是可以的。畢竟這位小先生擁有足夠的實力。如果大人不想應對那些煩人的家夥，又不屑於出手，他就能為大人提供幫助。在這件事上，異能者的確更有用。我也要承認。”
在艾薇無語的註視裏，羽生英士已經成功將自己說服，“唯一的問題是，這個年紀，他可能並不擅長傳達神諭。所以，您還是需要成熟可靠的信徒的……”比如我！看到了嗎？這裏的人就是個成熟可靠的好信徒！我超級可靠的，選我啊神明大人！我實名申請成為眷者二號！
艾薇：“……所以，我之前講的話，你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呀？”
“你是從哪裏招惹到這個瘋子的。”小中也忍不住跟著開口吐槽，“你之前就沒發現他腦袋不正常嗎？”
青年人好像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聽到他們說話。
“還有，作為眷者，他也實在是失職。讓那些蠢貨能夠糾纏您這麽久，就說明了他的失誤。我無意指點什麽，但是……”但是，讓我上，我肯定能做得更好啊！就算沒有實力我也能把那些人都趕走的，真的！神明大人，稍微看看我吧，我真的超虔誠qwq。
“不想指點你就把嘴閉上。別逼我真的揍你。”赭發的小少年惡聲惡氣。
“對！沒錯！這個態度才可以！”
羽生英士：突然興奮，並且繼續指指點點。
中原中也：……哈？
你不僅僅是腦子有病，你是病得不輕啊你！
小少年被噎得說不出來話，艾薇則是輕輕嘆了一口氣。
——確定了，這個人顯然已經沒救了。
她決定及時放棄。
放棄使人快樂。
“總之，別讓我看到你做不好的事情，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她冷聲說，“所有跟我有關的行動都停下，別讓我親自阻止你。”
扔下這句警告，艾薇示意中也跟自己離開。
赭發的少年掃了對方一眼。
【剛才算是他逃過一劫。等下他要是敢跟上來，我肯定把他狠狠揍一頓，不管他還會不會說這些怪話！】
他暗暗下定了決心。
羽生英士這次倒是沒有動彈。他就註視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很久很久，一直到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形。
“大人想來是不會回答我的，但是——”他自言自語道，“她為什麽會選擇這樣的一個眷者呢？原因是什麽？”
年齡？長相？身材？力量？性格？甚至……可不可能是因為他的發色和眸色？
神明的心意是很難揣測的，但是，但是——
【如果我為大人找到更多她喜歡的眷者，她就能感受到我的虔誠，也就，也就能稍微喜歡我一點了吧。】
回想起那個組織傳授的“要將神明喜歡的一切供奉給祂，這樣才能讓我們的神歡喜”，“為神明獻上一切是我們應該做的事”，“要為神找到更多的信徒，要堅持傳播教義，這是我們的義務”……羽生英士漸漸的下定決心。
【第一件事，就從傳播神名、招攬信徒開始吧！】
“下次救人的時候，我勸你還是挑揀一下。”垃圾就讓它繼續躺在垃圾桶裏不行嗎？看看，你又叒叕惹來了個麻煩吧。
小中也嚴肅地提出這個意見。
艾薇咳嗽了一聲。
“這好像不是很具備可行性……不，我是說，你的意見很好，我會考慮的。”對上小少年的目光後，艾薇立刻改口。
赭發的少年雙臂抱胸。
“考慮卻不做是不是？”他吐槽道，“我已經看透你了！”
這種事發生了N多次。他一開始還會相信她的話，現在？呵呵，蘭堂先生說得對，艾薇姐就是“真誠認錯，死活不改”！
艾薇：糟糕，怎麽小中也也變得不好糊弄了？情況超級不妙啊！
嗯，讓我想想看，我現在應該說什麽——
“在想著怎麽糊弄我？”中原中也敏銳地反問。
“！沒有這回事啦……！”
嗚嗚嗚，小中也都沒有以前那麽可愛（好哄）了！一定是蘭堂先生的錯！把我可愛的小幼崽養成了芝麻包！
抗議！我一定要抗議！
艾薇表面上不顯，實際已經變成了流淚貓貓頭。
“對了。”她自以為平靜、其實是用非常生硬的方式轉移了話題，“我還沒有問過你，這幾天在學校過得怎麽樣？老師和同學都還好嗎？。
如果是蘭堂在這裏，他一定能非常平靜地說，“我會回答你的，但要在解決你遇到的困難之後。”，將艾薇的小心思無情K.O；但在這裏的是小中也——而且是，真的被這個問題戳中了痛點的小中也。於是，赭發的少年表情突然僵硬，眼睛裏甚至閃爍過心虛。
中原中也：“嗯……”
艾薇：“？”
怎麽？這裏面有事不成？
艾薇：警惕地瞇起了眼睛，隨時準備逼問。
“我挺好的啊，挺好的，老師和同學……嗯，都不錯。”小少年努力笑得自然，“什麽麻煩都沒遇到，你們一點都不用擔心！”
也不知道這群小崽子誤會了什麽，又做了些什麽，居然把他“老大”的名號傳到隔壁學校去了！一群不良找過來，非要“切磋”一下，看看誰才有資格做老大。
有一說一，中原中也是懶得搭理他們的——出於他為數不多的寬容心。可這群不良很能得寸進尺，為了逼他出來，居然威脅恐嚇他們班的女生，甚至還拉拉扯扯。而中原中也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那沒什麽可說的了——
中間的過程有幾分殘暴，我們在此忽略不談，反正，最後的結果還是很美好的。那群不良應該很長一段時間不敢來找麻煩了。
唯一的問題是，那幾個女孩子跑掉之後，哭著喊同學們來救他。於是趕來的大家正好看到了結尾……咳咳，也就是他踩在“屍山”上放狠話的樣子。這下，中原中也在學校可謂是“名聲大噪”了，走在路上，不管是不是這個學校的人，都會恭恭敬敬喊他一聲“老大”。
老師嘛——事情鬧得這麽大，老師們當然也就知情了。
中原中也能明顯感覺到，老師們看自己的眼神變得很……恨鐵不成鋼。
也許是他之前表現太好，老師倒不覺得他是學壞了，但是他們總會用“天啊我們島國的未來不能被那些不良帶壞了！”，“千萬不能因為武力值高就覺得學習沒用啊中原同學”，“不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近一定要好好盯著他”……等等等等的眼神凝視著他，叫他頭皮發麻。
事情到底是怎麽發展成這樣子的呢？
都是那群不良的錯！明天就去再把他們揍一頓吧！
小少年恨恨地下定決心。
“中也？中也？”艾薇這下是真的有點擔心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真的什麽也沒有。”
“真的！”
“可我還是覺得——”
“就是什麽都沒有。”他果斷道，“就像艾薇姐你今天誰都沒有遇到，咱們兩個都有愉快的生活，是吧？”
“唉？但，但我還是很擔心你呀中也，你好歹告訴我嘛，就——”
“就這麽說定了。”
中原中也：肯定又果決，跟煩惱告別。
可是，對上艾薇可憐兮兮的目光後，他還是主動後退了一步。
“可以告訴你。”他慢吞吞地說，“但是——艾薇姐，你明白吧，但是？”
【非常明白。】
艾薇拼命點頭。
“那就這麽說定了！”她擡起手來。
兩個心理年齡（在這一刻）加起來不到五歲的小朋友在此擊掌，互相一笑，信心滿滿，彼此都得到了快樂。
“你們回來了。”
聽見開門聲，正在看書的蘭堂看向門口處，露出優雅又平靜的微笑。
“今天回來得好晚，艾薇，你又遇到了煩人的家夥，對吧。”他輕聲問。
艾薇：“呃——”
已經商量好臺詞的中原中也：“事實上，蘭堂先生，是我……”
“對了，中也，你的老師剛才有打電話給我。他給我說了一點很有意思的東西。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在晚飯後。”蘭堂輕飄飄地打斷小少年的話，說完這些後，才重新露出笑容，“現在，你可以說了，你剛才想說什麽？”
中也：“……”
艾薇：“？”等下，中也，不要因為你註定露餡了就放棄治療啊！撈撈我！至少撈撈我啊餵！
——快樂聯盟，“啪”的一下就破裂了，快得離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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