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關燈
小
中
大
第26章
“艾薇。”
“......”
“艾薇？聽得到我說話嗎？在想什麽？”
“！”
女孩子這才回過神來。
面對藤井律關切的目光，她趕緊露出自然的笑容，語氣輕快，“我剛才走神了，請別在意，那個，你說到哪裏了？”
藤井律：.......
【有一說一，艾薇的演技是真的差，我想裝傻都不行。】
【難怪zero覺得不能告訴她自己的身份，換做是我，大概也——】
“你有心事嗎？”他露出關切的表情，目光真誠，“你這兩天的狀態有點奇怪，艾薇，也許我可以幫助你？”
“這個吧......”
“能說給我聽聽嗎？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我說不定能給你提供解決方法呢。”男人這樣說著，“啊，當然，如果是什麽需要保密的事，我——”
他恰到好處地停頓了一下。
果然，艾薇連連擺手。
“保密當然就不至於了。”我又不是要搞軍工研究，“也不是什麽大事。政府邀請我加入一個項目組，並保證提供資金支持。”
“這不是好事嗎？”
“是啊。唯一的問題是，我對這個方向沒有太大的興趣——你知道，勉強自己做科研，是很容易事倍功半的。”
艾薇這樣說著，目光在藤井律的面孔上徘徊，像是在觀察他的態度，“所以，你怎麽想，藤井先生？”
藤井.諸伏景光.律：我覺得，我等下得查一查，是誰推動的這個項目。我合理懷疑這件事跟組織有關。
但這種話肯定是不能說的。
他摸了摸下頜，露出思索的表情。
“這種事，只能看艾薇你自己的想法吧。”他說，“我只能說，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是支持你的。”
“感謝？”
“哈哈，倒也不用......”
“雖然，但是，這好像不是建議？”女孩子表面上唉聲嘆氣，眼睛裏卻閃爍著明亮的光彩，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我還是要繼續糾結，啊，好頭痛，頭痛死了——”
“我的錯，我的錯。”藤井律只能笑著舉起手，仿佛是在討饒。“是我之前說大話了，沒能提供幫助真是對不起。作為懲罰，我今天做你喜歡吃的點心好嗎？你最想要吃什麽？”
“我最想要減肥qwq。”
“嗯，這個嘛......”
“可以嗎可以嗎？”
“對不起，不行哦。”藤井律面帶笑意，表情溫柔，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我以前就說過了，只有這條不行，再好好想想吧，艾薇？”
“嗚。”
你三十六度的嘴是怎麽說出這麽冰冷的話的？
懷疑人生.jpg。
*
*
*
藤井律，或者說是諸伏景光，調查這件事，大概需要一周到一個月。
而艾薇調查起來，只需要一個小時。
——這還是因為這個世界的計算機水平太低了，互聯網普及率不夠。隨著科技的發展，這個時間只會變得更短。
這大概就是（莉莉這種）人工智能的恐怖之處吧。
“黑衣組織跳出來了，不是一件好事嗎？你為什麽還是心事重重的？”莉莉一邊整理資料，一邊跟艾薇聊天，“別告訴我，你發現自己能下班了，突然覺得舍不得。”
“咳咳，不至於不至於。”艾薇差點嗆到。“再說，現在提下班也太早了。以這個組織的謹慎程度，他們很可能是在背後攛掇，直接出手的可能性不高。”
“那又如何？”莉莉的回答平靜又傲慢，“只要他們出手了，我就能抓到他們的尾巴，管他們是直接還是間接。怎麽，你不相信我？”
“怎麽會。我永遠是世界上最相信你的人，莉莉。”
艾薇這樣回答，滿滿的真誠幾乎已經溢出來了。
莉莉這才“哼”了一聲，主動轉移話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boss，他怎麽這麽能藏啊！居然連我都抓不到他！”一說起這個，莉莉就很生氣，“他完全不用電腦的嗎？他完全不上網的？我合理懷疑他是新時代山頂洞人！”
“噗嗤。”
“嗯？你笑什麽？”
面對莉莉近乎威脅的語氣，艾薇絲毫不慌，她咳嗽了幾聲，壓住自己的笑意，可聲音卻依舊是輕柔的。
“我想，他就是害怕遇到莉莉你這樣厲害的存在，才很少使用網絡吧。你看，他如果不這麽做，咱們兩個早就把他扔去吃牢飯了，不是嗎？”
這個boss過分謹慎，但居然得到了好結果。嘖嘖。
莉莉撇了一下嘴，不說話了。
艾薇倒是還想說點什麽，可是她突然聽到了腳步聲，於是她扭頭，看向房門處，臉上的笑容一點點褪去。
【我確實不擅長心計。但是，作為正常人，我知道一個很普通的道理：如果所謂的項目組是組織的陰謀，那麽，勸說我加入的熟人......尤其是，主動提起這件事、引誘我提起這件事的人，就很可能跟組織有關系。】
【這個推理是不是太草率了？】
【沒辦法，我真的不擅長推理啊！】
打開房門，金發黑皮的青年就站在門口，笑意盈盈。也許是她的錯覺，他今天要比往常更俊美、更有蠱惑力。
【這個人怎麽把自己搞得pikapika的發光？什麽鬼？】
莉莉用心靈傳聲跟艾薇吐槽道。
艾薇：.......
啊，看來不是我的錯覺呢。
“我做了些小餅幹，要嘗嘗嗎？是動物形狀的哦。”安室透笑吟吟地晃了下袋子，“步美說很喜歡這個口味，我覺得你大概也......哎呀，怎麽這個表情？心情不好？”
艾薇：。
“我覺得吧，你剛才的類比手法有億點點錯誤，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黑發的少女瞇起眼睛，略略透出威脅之意。
和毛利蘭與鈴木園子混熟之後，艾薇也認識了少年偵探團。步美確實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但，正因如此......別以為我聽不出你的意思來啊，你不就是在說我幼稚嗎？我看你是想挨打！
“哈哈，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安室透笑著舉起手來討饒。
——態度很好，但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錯不改，下次再犯。
艾薇揉了揉太陽穴，剛才的悵惘糾結，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
*
*
與此同時。
黑衣組織的某個基地。
“還是老樣子？”
貝爾摩德站在門口，面上帶笑，與她相比，琴酒的臉色可以說是難看至極。他壓了下帽子。
“不止。組織的基地已經被它占據四分之三了。”他冷聲說。
面前是濃黑的霧氣，將整個基地包圍其中，貝爾摩德甚至看不到大門的位置。她拿起手電筒，照向那濃厚的黑霧，可所有的光亮都被霧氣吞噬。甚至，原本懶洋洋飄浮的霧氣瞬間撲向手電筒。“滋啪”一聲後，手電筒徹底報廢。女人搖頭失笑，將它扔進黑暗中。
她沒有聽到物體落地的聲音。
有一團霧氣飄出來，飛向兩人。琴酒擡手，卻根本沒法揮散這近乎凝滯的黑霧。他的手被黑暗包裹，但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仿佛黑霧與他處於兩個世界，他只能觀察，卻不能觸碰。
“只有光亮才能殺死它們？”貝爾摩德問道。
“至少那些科學家沒有找到第二個方法。”琴酒冷笑。
那團霧氣已經飛回到同伴身邊，與濃厚的黑暗融為一體。
“那可就麻煩了。”貝爾摩德的目光追隨著它，語氣意味深長，“這些小家夥可是很聰明的。它們挑的都是我們處於地下或陰暗處的基地，絕對不出現在陽光下。依靠組織的大功率照明設備，還沒法消滅它們。”
別問，問就是組織已經試過了。
這些小東西真是叫人恨得牙癢癢。
也不知道它們是怎麽繁衍的。等組織發現的時候，它們這一團團的霧氣，已經能凝聚成無邊的黑暗，將一整個基地都占據。他們對人體的傷害是肉眼不可見的，但所有的機器都會在一秒鐘內被它們摧毀。經組織檢查，是機器內的零件腐蝕老化了......聯想到人體，某個最害怕衰老和死亡的boss當然是瞬間臉綠。
這些小東西還會神不知鬼不覺地跟著組織成員，直到它們選中下一個“繁衍地”。
組織本來是想犧牲一兩個基地給它們——這是boss能承受的損失，結果基地一個接一個的被它們“炸”掉。它們根本不懂得什麽叫適可而止。
boss這才瘋狂拉攏生化方向的科研人員，讓他們找到這個未知生物的弱點，幫組織消滅它們。
“我聽說，有些科研人員想利用這些生物，獲得下一個諾x爾獎？你覺得他們能做到嗎？”
女人含笑問道。
而琴酒的目光永遠是冰冷的。
“那跟你的任務有關系嗎？”他冷聲說，“別做多餘的事。”
“知道了——”
真是個無趣的男人啊。
這樣想著，女人仍舊噙著一抹嫵媚的笑意，她用漫不經心的口吻問，“你又要去‘說服’那些科研人員了嗎？接下來是誰？”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貝爾摩德。”
這樣說著的琴酒，露出了一個冷酷的、殘忍的笑容。他似乎是在期待著，真的有科學家需要他來“說服”。
那麽，說服的手法，也就可以想見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艾薇。”
“......”
“艾薇？聽得到我說話嗎？在想什麽？”
“！”
女孩子這才回過神來。
面對藤井律關切的目光，她趕緊露出自然的笑容，語氣輕快，“我剛才走神了，請別在意，那個，你說到哪裏了？”
藤井律：.......
【有一說一，艾薇的演技是真的差，我想裝傻都不行。】
【難怪zero覺得不能告訴她自己的身份，換做是我，大概也——】
“你有心事嗎？”他露出關切的表情，目光真誠，“你這兩天的狀態有點奇怪，艾薇，也許我可以幫助你？”
“這個吧......”
“能說給我聽聽嗎？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我說不定能給你提供解決方法呢。”男人這樣說著，“啊，當然，如果是什麽需要保密的事，我——”
他恰到好處地停頓了一下。
果然，艾薇連連擺手。
“保密當然就不至於了。”我又不是要搞軍工研究，“也不是什麽大事。政府邀請我加入一個項目組，並保證提供資金支持。”
“這不是好事嗎？”
“是啊。唯一的問題是，我對這個方向沒有太大的興趣——你知道，勉強自己做科研，是很容易事倍功半的。”
艾薇這樣說著，目光在藤井律的面孔上徘徊，像是在觀察他的態度，“所以，你怎麽想，藤井先生？”
藤井.諸伏景光.律：我覺得，我等下得查一查，是誰推動的這個項目。我合理懷疑這件事跟組織有關。
但這種話肯定是不能說的。
他摸了摸下頜，露出思索的表情。
“這種事，只能看艾薇你自己的想法吧。”他說，“我只能說，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是支持你的。”
“感謝？”
“哈哈，倒也不用......”
“雖然，但是，這好像不是建議？”女孩子表面上唉聲嘆氣，眼睛裏卻閃爍著明亮的光彩，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我還是要繼續糾結，啊，好頭痛，頭痛死了——”
“我的錯，我的錯。”藤井律只能笑著舉起手，仿佛是在討饒。“是我之前說大話了，沒能提供幫助真是對不起。作為懲罰，我今天做你喜歡吃的點心好嗎？你最想要吃什麽？”
“我最想要減肥qwq。”
“嗯，這個嘛......”
“可以嗎可以嗎？”
“對不起，不行哦。”藤井律面帶笑意，表情溫柔，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我以前就說過了，只有這條不行，再好好想想吧，艾薇？”
“嗚。”
你三十六度的嘴是怎麽說出這麽冰冷的話的？
懷疑人生.jpg。
*
*
*
藤井律，或者說是諸伏景光，調查這件事，大概需要一周到一個月。
而艾薇調查起來，只需要一個小時。
——這還是因為這個世界的計算機水平太低了，互聯網普及率不夠。隨著科技的發展，這個時間只會變得更短。
這大概就是（莉莉這種）人工智能的恐怖之處吧。
“黑衣組織跳出來了，不是一件好事嗎？你為什麽還是心事重重的？”莉莉一邊整理資料，一邊跟艾薇聊天，“別告訴我，你發現自己能下班了，突然覺得舍不得。”
“咳咳，不至於不至於。”艾薇差點嗆到。“再說，現在提下班也太早了。以這個組織的謹慎程度，他們很可能是在背後攛掇，直接出手的可能性不高。”
“那又如何？”莉莉的回答平靜又傲慢，“只要他們出手了，我就能抓到他們的尾巴，管他們是直接還是間接。怎麽，你不相信我？”
“怎麽會。我永遠是世界上最相信你的人，莉莉。”
艾薇這樣回答，滿滿的真誠幾乎已經溢出來了。
莉莉這才“哼”了一聲，主動轉移話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boss，他怎麽這麽能藏啊！居然連我都抓不到他！”一說起這個，莉莉就很生氣，“他完全不用電腦的嗎？他完全不上網的？我合理懷疑他是新時代山頂洞人！”
“噗嗤。”
“嗯？你笑什麽？”
面對莉莉近乎威脅的語氣，艾薇絲毫不慌，她咳嗽了幾聲，壓住自己的笑意，可聲音卻依舊是輕柔的。
“我想，他就是害怕遇到莉莉你這樣厲害的存在，才很少使用網絡吧。你看，他如果不這麽做，咱們兩個早就把他扔去吃牢飯了，不是嗎？”
這個boss過分謹慎，但居然得到了好結果。嘖嘖。
莉莉撇了一下嘴，不說話了。
艾薇倒是還想說點什麽，可是她突然聽到了腳步聲，於是她扭頭，看向房門處，臉上的笑容一點點褪去。
【我確實不擅長心計。但是，作為正常人，我知道一個很普通的道理：如果所謂的項目組是組織的陰謀，那麽，勸說我加入的熟人......尤其是，主動提起這件事、引誘我提起這件事的人，就很可能跟組織有關系。】
【這個推理是不是太草率了？】
【沒辦法，我真的不擅長推理啊！】
打開房門，金發黑皮的青年就站在門口，笑意盈盈。也許是她的錯覺，他今天要比往常更俊美、更有蠱惑力。
【這個人怎麽把自己搞得pikapika的發光？什麽鬼？】
莉莉用心靈傳聲跟艾薇吐槽道。
艾薇：.......
啊，看來不是我的錯覺呢。
“我做了些小餅幹，要嘗嘗嗎？是動物形狀的哦。”安室透笑吟吟地晃了下袋子，“步美說很喜歡這個口味，我覺得你大概也......哎呀，怎麽這個表情？心情不好？”
艾薇：。
“我覺得吧，你剛才的類比手法有億點點錯誤，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黑發的少女瞇起眼睛，略略透出威脅之意。
和毛利蘭與鈴木園子混熟之後，艾薇也認識了少年偵探團。步美確實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但，正因如此......別以為我聽不出你的意思來啊，你不就是在說我幼稚嗎？我看你是想挨打！
“哈哈，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安室透笑著舉起手來討饒。
——態度很好，但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錯不改，下次再犯。
艾薇揉了揉太陽穴，剛才的悵惘糾結，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
*
*
與此同時。
黑衣組織的某個基地。
“還是老樣子？”
貝爾摩德站在門口，面上帶笑，與她相比，琴酒的臉色可以說是難看至極。他壓了下帽子。
“不止。組織的基地已經被它占據四分之三了。”他冷聲說。
面前是濃黑的霧氣，將整個基地包圍其中，貝爾摩德甚至看不到大門的位置。她拿起手電筒，照向那濃厚的黑霧，可所有的光亮都被霧氣吞噬。甚至，原本懶洋洋飄浮的霧氣瞬間撲向手電筒。“滋啪”一聲後，手電筒徹底報廢。女人搖頭失笑，將它扔進黑暗中。
她沒有聽到物體落地的聲音。
有一團霧氣飄出來，飛向兩人。琴酒擡手，卻根本沒法揮散這近乎凝滯的黑霧。他的手被黑暗包裹，但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仿佛黑霧與他處於兩個世界，他只能觀察，卻不能觸碰。
“只有光亮才能殺死它們？”貝爾摩德問道。
“至少那些科學家沒有找到第二個方法。”琴酒冷笑。
那團霧氣已經飛回到同伴身邊，與濃厚的黑暗融為一體。
“那可就麻煩了。”貝爾摩德的目光追隨著它，語氣意味深長，“這些小家夥可是很聰明的。它們挑的都是我們處於地下或陰暗處的基地，絕對不出現在陽光下。依靠組織的大功率照明設備，還沒法消滅它們。”
別問，問就是組織已經試過了。
這些小東西真是叫人恨得牙癢癢。
也不知道它們是怎麽繁衍的。等組織發現的時候，它們這一團團的霧氣，已經能凝聚成無邊的黑暗，將一整個基地都占據。他們對人體的傷害是肉眼不可見的，但所有的機器都會在一秒鐘內被它們摧毀。經組織檢查，是機器內的零件腐蝕老化了......聯想到人體，某個最害怕衰老和死亡的boss當然是瞬間臉綠。
這些小東西還會神不知鬼不覺地跟著組織成員，直到它們選中下一個“繁衍地”。
組織本來是想犧牲一兩個基地給它們——這是boss能承受的損失，結果基地一個接一個的被它們“炸”掉。它們根本不懂得什麽叫適可而止。
boss這才瘋狂拉攏生化方向的科研人員，讓他們找到這個未知生物的弱點，幫組織消滅它們。
“我聽說，有些科研人員想利用這些生物，獲得下一個諾x爾獎？你覺得他們能做到嗎？”
女人含笑問道。
而琴酒的目光永遠是冰冷的。
“那跟你的任務有關系嗎？”他冷聲說，“別做多餘的事。”
“知道了——”
真是個無趣的男人啊。
這樣想著，女人仍舊噙著一抹嫵媚的笑意，她用漫不經心的口吻問，“你又要去‘說服’那些科研人員了嗎？接下來是誰？”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貝爾摩德。”
這樣說著的琴酒，露出了一個冷酷的、殘忍的笑容。他似乎是在期待著，真的有科學家需要他來“說服”。
那麽，說服的手法，也就可以想見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