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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戲耍西門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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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戲耍西門慶

高俅一行人這次選擇走的官路,約莫六七天,幾人就到了清河縣。

清河縣令自是受寵若驚的接待了他們。

只是一打聽,武松居然走的比他們還慢,他們不得已先在驛館住了下來。

清河縣令狗腿的邀請高俅一行人參加各種宴會。高俅均打發吳用去參加了。

這天,清河縣令宴請了整個清河縣的鄉紳,高俅實在推脫不了後就帶著一行人去赴宴。

宴會上是整個清河縣的富賈鄉紳,但是這些人在高俅面前完全不夠看。

他帶著吳用等人姍姍來遲,清河縣令帶著一眾人起身行禮。

高俅擺手:“都起來吧,本官只是路過這兒,沒幾天就走了,各位不用如此大費周章。”

“哪裏,哪裏。”

“我們得盡地主之宜。”

“太尉您客氣。”

諸如此類的話高逑已經聽的數不勝數了。他只能盡量讓吳用等人圍在身邊,這才擋住那些人的靠近。

只是無論怎麽推脫還是避免不了一些人的靠近。

清河縣令領著一個人過來:“給太尉您介紹一下,這位是西門慶大官人,他可是附近幾縣有名的鄉紳,這次宴會是仰慕太尉的名聲特意前來的。”

“小人西門慶,見過太尉。”

高俅看向西門慶,確實長的一表人材,只是口中稱著自己小人,姿態卻不低,還特意前來,怕是根本沒拎清自己的身份。

高俅懶得搭理他,他眼神示意楊志,楊志收到暗示後對其開口:“哦?西門大官人可有官職在身?”

清河縣令連忙開口:“西門大官人雖無官職在身,但富賈一方,不僅文才武略樣樣精通,還經常鋪橋修路,造福一方百姓!”

聽到這話高俅都想笑,他擺出了一副毫無興趣的樣子只顧著和吳用對飲。

餘光撇見西門慶攥緊拳頭,高俅嘴唇微翹,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而西門慶此時確實在忍,放眼清河陽谷二縣,誰見了不是對他恭恭敬敬,高俅居然如此無視他,只是高俅身居高位,不是自己惹的起的,無論如何,他只能陪著笑臉。

西門慶拿出一個禮盒:“這塊玉是我經商時偶然得到的一塊上好的羊脂玉,美玉配君子,只是一個小小的見面禮,還望大人笑納。”

高俅隨手接過,他拿起來看了看:“確實還行,和上次陸謙送給本官的都差不多了。”

西門慶剛要笑,就見高俅隨手將玉送給了吳用。

“先生,美玉配君子,這玉正好配你。”

吳用微笑著接過。

高俅全程沒有給西門慶一個正臉,此時清河縣令也發現了氣氛不對,他想著還是先把西門慶帶走再說。

西門慶哪裏忍的了這口氣,他在清河陽谷兩縣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座的幾乎都認識他。而現在,大家都在看他的笑話。

西門慶心裏一肚子氣,面上卻和顏悅色,他微笑開口:“那小人就不打擾太尉用餐了。”

他剛準備離開,卻見高俅開口:“聽令官說你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不如讓我旁邊這個不爭氣的和你比比,若是此等小縣能有如此人才,本官少不得得向官家美言。”

此話一出,滿場皆是寂靜,而後下一秒卻是滿堂喝彩。

西門慶平日裏沒少欺負這些人,他們敢怒不敢言,但是今天他怕是要踢到鐵板了,這高太尉看起來明顯不喜他。

“楊志,你去和西門大官人比試比試,當然,點到為止即可,可別傷了大官人。”

楊志微笑:“楊志領命。”

他看向西門慶:“在下楊志,雖占了個楊家將後人的名號,可武藝卻實在是不才,恩相常教訓在下是他帶的兵中最不才的一個,還望西門兄手下留情。”

楊志也是個聰明的,他這番話一說,西門慶就是不比也得比了。

西門慶緊緊攥住拳頭,而後勉強微笑:“小人武藝不才,才是該請您手下留情。”

眾人空出場地,為求點到為止,兩人皆是赤手空拳。

西門慶強行鎮定自己的心情,雖然看出來高俅有意羞辱自己,但是這卻不失為一個機會,眾人不知道的是,他確實自幼習武且武功不弱。若是能贏了太尉身邊的人,他的名號必然更加響亮。

西門慶快速向前,一出手就直鎖楊志鼻喉,楊志沒想到此人出手又快又狠,險險避開他的攻擊。

楊志猜到此人必然也是個練家子,於是專心應對。西門慶知道這一擊不行,之後必然很難再取勝,但是他只需在其手底下多戰幾十個回合就行,畢竟對方是名將後代,又是高俅的貼身侍衛,而他只是個商人。

高俅看到西門慶眼中的野心,眼睛微瞇:“哎,有些悶,想出去走走。”

楊志聽到高俅的暗示,他握緊拳頭直攻西門慶面門,西門慶側身一躲,楊志見此機會踢腿攻擊他的腰,西門慶只能向裏躲避,卻遇到了已經等在此處的楊志。

楊志一揚手就將西門慶打翻在地,而後一腳上去,緊緊踩住他的身體。

高俅笑道:“哎,沒意思極了,還是林沖和王煥的比武有意思,楊志,走了。”

楊志擡腳松開西門慶:“西門大官人,得罪了。”

高俅帶著一行人離開宴客廳,西門慶躺在地上怒氣攻心,竟氣的暈了過去。

清河縣令急忙讓人將其擡回去,留下的人猛的笑出了聲,想必今天的事很快就會傳出去,這次西門慶可是丟臉丟到家了。

路上

馬車內,吳用詢問高俅:“恩相為何初見那西門慶就如此不喜他?”

高俅笑道:“能讓我恭敬的叫一聲大官人的只有柴大官人,那西門慶如此自傲,又隨手能拿出那麽好的羊脂玉,怕是個金玉在外,敗絮其中的角色。”

當然,他更熟悉的是他和潘金蓮的故事。

他吩咐士兵:“去查查這個西門慶的為人如何?”

“是。”

士兵領命退下,高俅正欲問楊志西門慶武功水平究竟如何,就聽見一陣吆喝聲傳來。

“炊餅,賣炊餅嘍,好吃的炊餅!”

高俅挑眉,莫不是武大郎。

他讓士兵停車,高俅拉開簾子後叫住吆喝的人:“你的炊餅怎麽賣?”

武大郎見這人生的英俊,身邊又這麽多官兵,他就是識字不多也知道這肯定是個大官。

他小心翼翼道:“素的是六文錢一個,葷的是十文錢一個。”

“拿兩個與我嘗嘗。”

“哎,好嘞!”

武大郎從箱中取出兩個熱騰騰的炊餅遞給高俅。

高俅伸手就要接過,武大郎見高俅的手骨節分明,似那白玉一般,又看了看自己黝黑的手,頓時想把遞餅的手收回來。

高俅見他發呆後出聲提醒:“小郎君,你怎麽了?”

武大郎不好意思的把餅給他,而後卻道:“官人,這餅要是不好吃小人不收您錢,但是能不能不要打小的。”

高俅笑道:“本官又不是強盜,既吃了你的餅,又怎麽會不給錢。”

武大郎見高俅這麽和善,於是也笑:“只因經常有人覺得不好吃就不給錢,還有一次有個大官人還打了小的一頓,小人這才怕的。”

高俅聞言拉下臉色:“既然是無緣無故打你,為何不報官?”

“官人您說笑了,小人一屆草民,怎麽敢跟那些官兵鬥。”

高俅看向吳用,吳用對他點點頭。

其實高俅又怎會不知官府腐敗,官商勾結呢?他只是想借此機會發作罷了。

高俅對武大郎笑道:“本官乃當今太尉,你有何冤屈可說給本官聽,本官自會為你做主。”

武大郎一聽懵了,他連忙下跪:“草民見過太尉。”

“請起吧。”

“這太尉是多大的官?能見著皇上嗎?”

高俅聞言笑道:“是很大的官,能天天見到皇上。”

武大郎驚嘆:“好大的官啊!”

“所以啊,你有何冤屈全都能說給我聽。”

誰料武大郎搖搖頭:“沒有,沒有什麽冤屈,再說我們一家明天就要搬去陽谷縣了,今天出來賣最後一天。”

高俅哦了一聲:“原來如此,對了,小郎君,你如何稱呼?”

“恩相叫小人武大郎就行。”

高俅暗道果然是他,他佯裝詫異:“那武二郎武松是你何人?”

武大郎聽見弟弟的名字滿臉驚喜:“是我家弟弟!恩相您識得他?”

“嗯,在滄州時見過,你弟弟是個人才,將來必成大器。”

武大郎興高采烈:“沒想到二郎他認識這麽大的官,恩相,這個餅我不收您錢。您要不要上我家做客,恩相認識二郎,就是我家的貴客。”

高俅吩咐士兵給了錢:“我說過我可不是強盜,既然你們明天要搬家,本官就不打擾了,有緣自會相見的。”

高俅放下車簾,而後又打開:“對了,炊餅很好吃。”

武大郎看著馬車離去的背影感嘆:“這當大官的就是不一樣。”

他又想到,大官說二郎是個有出息的,這比誇他的炊餅好吃還要高興!

今天又掙了不少,攢著給金蓮買個銀簪子,不知道二郎啥時候回來,到那時一家團圓就美滿了!

想想這日子真是充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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